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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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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男子愕然一愣,道:“你你不是华大的学生?”

    陶清风:“?”

    那男子旋即道:“我还以为咳咳,没事了。我,是搞古代史的。”

    如果陶清风足够熟悉现代人的说话方式,以他的聪明应该就会发现,对方并没有说“学古代史”,而是说“搞古代史”,这里面微妙的差别,在于后者省略的语境,已经不是单纯的学习知识,而是跨入了搞研究的行列。

    陶清风在意的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把他认成华大的学生。学生他懂,华大又是什么?当时苏寻给自己说粉丝的时候,好像提什么华大历史博主对他在剪彩仪式的发言表示认同云云。陶清风听得半懂不懂的。现在又听到这个词了

    可是陶清风问了这么多问题,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以前进学的规矩,虽提倡勤学好问,但得到帮助后,也要给出思考反馈。最好互促进步。

    陶清风很惭愧,自己并未专门研究过‘古代’。当年科举的应制经书,也多半是先贤大儒们教化所用,自己的所见所感,也只是个例,也不知对这位先生是否能有启发。

    所以陶清风并没有聊起时景风貌,而是尽量交流有据可依的经籍。

    “说到柯子的‘郁陶思君尔’,记得它在廉学派里的解释是‘喜忧不能舒也,结而为思’,故‘陶’也未必指‘喜乐’,古来争议有之。为‘陶馆’取名的燕澹生有它意,也未可知。”

    陶清风看到对面男人的眼神变了,除了那种从苏寻、从沈大娘、从丽莎眼里见过的意外,更有一丝惊喜。

    陶清风的话给了他两重惊喜:第一是廉学派。

    儒学在各朝各代都有重构,其中影响最大的一个重构流派,因其走上为封建皇室服务太极端之路,而在现代颇受轻看。然而这个流派的起源,实则高扬心性之方向。把儒学的学术水平,结合释道二家,推上了一座古来未有的高峰,价值很高。

    只因后来其门人为封建帝王背书过多,致使它的理论体系走向扭曲,被冠以‘厉儒’之名。即便是后来的封建君王,也抛弃了这套太过于灭绝人欲的儒学统论。

    如今史学界有一部分学者,就在做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工作。提炼出的清源伊始,按照历史上这一流派的创始人名字李廉,叫做‘廉学派’。只是过于冷僻,推进困难重重,在民间也很难被理解。

    纵然史学界的学者勘证出,早在千年前,为廉学派正名的文论便已被写入诸家经疏。

    可惜的是,有一篇关键文献、遗失了。

    陶清风却不知道典籍没有流传下来之事。在他的时代,他看过廉学派的很多注疏,也颇为认可它们的治学。

    对面的人道:“廉学派的文论是孤证,在学界地位不高。”他顿了顿,道:“不过,我很关注。其实中间就缺一块,只要找到李廉的”

    “现在没有了吗?”陶清风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赶紧闭嘴,但是对方已经投来一丝怀疑的神色,陶清风暗道好险,他差点要把“没关系,我会背”脱口而出,以为那样就可以帮到对方?且不论人家信不信,既然是孤篇,自己背出来也没有佐证啊。

    想到这相关的几篇都没能传世,陶清风还是有些遗憾,惋惜一番:“要是,传下来多好,就可以印证互为上下文了。”

    对面的兄弟一下子眼睛瞪大,“你说和是的上下文?它们传下来了。但并无文献说它们是相连的啊?你怎么知道?”

    其实是陶清风一开始没听懂什么叫“鸭子”,但是从后面的语境里,推测出来,这和古代的“兔儿相公”是一个意思。

    良久后,小白才听到一声叹息。

    “读书吧。”

    小白没反应过来。

    陶清风又重复了一遍:“回去,继续读书吧。”

    小白在褪|去了那层紧张担忧后,既然已经在陶清风面前说了这么隐秘的苦事,以更不在乎的姿态说道:“读书干什么?有钱吗?这里还有我喜欢的钢琴,我听说以后”

    他涨红了脸,鼓起勇气,把平时从来不敢对别人说的念头,也一并倒了出来,“听他们说,要是驻场能表现好,就有机会被推荐去娱乐公司。以前别的酒吧的老板,就变成了娱乐公司的经理,他手下的艺人就是很早跟着他的那批酒吧歌手人家都当大明星了。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那被憧憬光芒填满的眼神是如此热切与期待,在这样的年龄——说大也不大,但也决不能算是孩子——还处在梦想滋润中的年龄,哪怕吃很多苦头,依然觉得渡过迷津就能到达天堂。

    末了小白又打量着陶清风,看他包裹得不露脸,升出一个怀疑:“你不会是什么警察叔叔便衣之类的吧,我,我自愿的,没犯法,男的这个,不犯法的,他们告诉我的。你也别想着改造教育,说‘有人资助你读书’之类的话。我才没学习的天赋。”

    而且小白已经十六岁了,他属于未成年工,是民事行为人,并不犯法。十六岁以下的童工才是犯法的。

    陶清风淡道:“教之而不受,虽强告而无益。譬之以石投水,必不纳也。”

    如果教了却不愿意接受。就算强行告解,也对他没有用。就好比石头投入水中,最终只能沉下去。

    小白没听懂,愣道:“你说什么?”

    陶清风说:“我的意思是,我并不会想扭转你的想法。”陶清风在黑暗中,看不见对面少年的脸,想象着穿过悠悠的时空,曾经的陶清坐在对面,是否有人给他说过这番话?哪怕有,当时的他,听进去了吗?记住了吗?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的心找不到路了,想不开了,就读书吧。如果你不知道读什么书,就先从圣人的书开始读,那里面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陶清风站起身预备离开,他觉得,已经大致明白了从前陶清的想法——有那么一个阶段,和此刻的小白差不多。但是陶清后来跌落的阶段,小白还没有体会,或许正是小白的明天。

    小白这种年龄,最讨厌陶清风刚才那番老气横秋的说教口吻,还叫他读什么圣人之书,一瞬间又觉得陶清风像是以前初中的教导主任那类人,不由得哼声道:“你们懂什么。”这个“们”字还包括了他的父母,虽然对儿子挣了钱感到开心,但总觉得儿子工作哪里不对劲,还劝过他回乡下种地,被小白嘲笑着拒绝了。

    陶清风默默叹了口气,知道多说无益,要懂得对方,其实很简单。但小白真正需求的,是认可。陶清风当然知道,如果自己抛出两句读书无用论,再附和一番星光大道的事业前景,定能被小白引为知己——但他不能那样做。想到从前的陶清,比小白还小的年龄,是不是被有那样一群或真或假,有心无心,把他引上歧路的朋友们所包围,说着他爱听的话,每天好像都过得很快乐。实则却不得不受罪。

    到头来,陶清最想做的只有:躺在海边,咂根烟。

    陶清风转身走了,不去看卡座上小白一副隐隐带着胜利的脸色。小白在那满足感中,却又藏不住困惑,觉得自己的心中的确泛起了一点投入一颗种子的涟漪。这其中的虚实,未来也悉数应验了。

    且说陶清风穿过吧台走出酒吧大门,并没有注意到背后那个高大男子已经跟了上来。虽然陶清风装束严密,但架不住那人从他家门口一直跟踪他,对他的衣着记得很牢固。陶清风再次出现时,就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陶清风刚走出酒吧门口,就驶过来一辆出租车,他也没多想就钻进车中,嘱咐司机送回小公寓。可是开到半路陶清风却觉得不太对,他虽然不认路,但是每次坐出租车都很认真地在记外面的景,这和他来的时候不是一条路。

    陶清风问司机是怎么回事,司机说:“那边堵,我们走一条新路。”陶清风便没有说什么了。他掏出手机,继续给严澹回短信。他写短信都是手写读取,虽然他现在已经努力背了26个字母,但还没完全学会拼音。

    陶清风看着短信的历史列表,他醒过来之后第一次给手机解锁,第一次学会查看短信历史列表后,发现除了通知类的短信,收信箱里空荡荡的,可能都被从前的陶清删掉了。如今陶清风和严澹的短信数量已经一骑绝尘,是除了通知类短信之外最多的。几天下来,已经有几十条了。

    开始的第一天,还只是互相很客气地问了几个学术问题。但是从第二三天开始,在讨论问题同时,也会互相告知早中晚吃些什么。再后来,就是早晚作息问候。学术问题倒是一如既往地聊,但去哪里了看到什么了,也聊得越来越多。

    严澹会告诉他自己在上什么课,陶清风若不是还想瞒着他作为小明星的职业,也会一并说今天片场情况。好在这个星期他没通告,于是说的都是些他去图书馆读了什么书,或是路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事。

    不但发短信互相详细报备,而且每次陶清风一看到手机闪着未读消息的红光,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陶清风却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幸亏这几天苏寻放假,否则苏寻肯定更觉得愁死了。

    陶清风写了一段关于“民胞、物与”的看法,因为严澹说他讲课进度刚好到这里,陶清风点了发送,但提示太多了,一条发不完,他就拆成两条,刚发完上半条,下半条在编辑框里还没发送时,忽然出租车一个急刹车停下,陶清风差点撞到头,被震得头昏脑涨。

    陶清风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忽然被从外面拉开了,门的两边都有人,一个从左边拉一个从右边推,把陶清风迅速拽出后座。然后一个黑色塑料袋猛然罩住他的脑袋,嘴也被他们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用胶带勒住,双手也被拽到后面捆住了。只听得咔擦一声,似乎是陶清风的手机被掰成了两截。

第129章 回家()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吃完之后,陶清风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的生物钟是戌时之间入睡;寅时(3…5点)起身,坐在车上时就困得不行;回家倒头便睡。

    陶清风;翻过身沉入梦乡。梦里又闻到了南山桂香;满室书馨。

    梦到了从前的事情。

    梦到了同科同甲同分入礼部的,同僚。

    ——“陶清风?振清风,照明月,濯清流;揖西山——名字好,人也好。只比不才的‘燕台心如梦,春水澹烟生’差那么一丁点。”

    他想起当年被人夸赞这个名字时,那人戏谑笑着;还不忘自夸一句。明眸善睐;聪明又骄傲的青年。

    大楚佑光三十年一甲榜眼;燕澹生。

    陶清风在梦里迷迷糊糊地想——燕澹生,都道我俩一时瑜亮;然而相识三年,出身悬殊过大;难成友。即便如此我仍希望你能够逃过血腥的政变清洗;平安终老。以你的能力和家世;应该不难做到。

    我们都怀有文传鸿胪的心愿——刻书传世,水井处皆唱。只是我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希望你,留下绮罗珠玉,锦绣文章

    ————————————————————…

    艺人改名字是很麻烦的事。在这个大家竞相曝光,刷存在感的娱乐圈中,改了名字,搞不好大半路人不认识了,以前积攒的人气和资源就打了水漂。当然,娱乐圈里信奉名字风水迷信的艺人也有,改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陶清的名字改动是个例外,公司高层几乎没有多少障碍地同意了新名字,据说是丽莎在会议上大力说服高层:路人大部分能从新名字联想到原来陶清那个人。一来是因为相似,二来是更符合他日后想要转变的风格。丽莎在会议上当场就划给了陶清两个后续资源,都是古装。得了她的力保,高层也同意了。在拍完归宁皇后后,陶清风又会有事情忙活了。

    总公司要请个大师测算改名吉日,再对外公布,且容后禀。

    第三天,归宁皇后的二稿剧本,终于送到了陶清风手上。上面还注明“修订中,不代表最终效果”。

    二十万字的一沓a4纸,有拇指厚度。陶清风拿到的三个小时之内,就从头到尾泛读完毕。

    这个时代的文字是横着写的,从左边翻页,字形也不少变了。但大致也都能猜出来。横着读几页,还惊喜地发现能读得更快。

    读的快一个重要原因是,有很多形状不同的墨点,隔断了句子。看了一会儿,能大致猜出不同形状的墨点各是什么意义。

    这个时代的墨也印得很干净,大楚时候只有雕版印刷,常常沾不均匀。这个时代的字可以排列得这样密集,却没有被墨污花。

    大概,又是‘机器’的奇迹吧。

    不过,针对内容,读完之后,陶清风止不住升起了很多疑惑。

    搜索记忆里,这个献礼片了弘扬a省文化的说辞,还有那天在剪彩仪式上,亲身经历的媒体的报道,都让不了解娱乐圈的陶清风有个初步印象:这部片子应该主要按历史来拍摄。

    可是这里面的剧情,不按照天胜本纪稿,也不按照通史古鉴稿的正史,而是取材自说五王全传这种不入流的演义,怎么上得了台面呢?

    这个时代,连说五王全传这种市井混书,也被后世的人当作正史了?

    还是说,这个比大楚先进得多的时代,能够勘证出本纪稿、古鉴稿是假的,而说五王全传这种大楚一朝不入流的书籍,才是真正的历史?

    不可能啊,大兴史的原始材料,他当年在弘文局看了许多,自己也提供了几页断篇进去。

    陶清风想去找书。

    他不会用电脑,记忆里原主人也不曾在网上搜索过书籍,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方便的途经。

    今天没工作,苏寻没来,沈大娘也收洗好餐具后,进小卧室睡午觉。受圣人礼教那么多年,陶清风没法去敲女性睡觉时房间的门。

    想到苏寻捧着手机指给他看那些未接电话,记忆里也有几幕,是身体原主人在使用这个小方盒子。陶清风咬牙拿起来,想试着操作一下,能不能“打电话”问苏寻。

    屏幕发出的亮光又把他惊了一下,九宫格数字密码让陶清风直皱眉头。

    怎么按?

    他拼命按着头,想要从那里面榨出来什么似的,慢慢的,脑中似乎有隐约雾气散开,几个数字从意识深处浮现——

    他连忙按下那几个位置,手机密码锁解开了。

    这个小盒子里,包含着这个时代最尖端、最核心的东西。勤学好问的陶探花,立志要学好它。

    而且,刚才拼命想出的数字,也让陶清风意识到,如果再给他一些时间,放大执念去深挖迷雾深处的记忆,说不定就能看到更多东西,进一步了解身体原主人。

    或许因为他接受一部分记忆时,要细看细想的太多,导致头痛欲裂。才无法看清更多东西。等他休息些时日,再去试图啃这脑海中迷雾般的“天书”。

    再是难,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圣人的教诲铭记在心,就不仓皇了。

    就算解锁了,这手机上眼花缭乱的东西,还是让他双眼直发愣。好一会儿,才根据文字来辨认:联系人——

    联系人的界面下面是个“a”,陶清风不认得这个符号,也不会下拉菜单。

    a下面是个名字:阿兰。

    这是谁?搜索了一下记忆,找不到,他不敢贸然点,也不会返回主界面,拿着手机像个烫手的玩意。只好叹了口气,又放在一边。

    陶清风决定亲自出门去找书。他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手机,钥匙,钱包。这个时代必带的东西。哪怕手机不会用,还是带在身上,实在不行,就请人帮他用。反正他已经会解锁了。

    他在餐桌上给保姆留了张纸条,毛笔写的,竖排,繁体字。

    晚归,勿等。

    不提沈大娘起床后看到那张纸,嘴巴又成了个无比圆的o型;只说陶清风离开了公寓。这尚是他第一次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出屋,内心有些紧张,主要是怕迷路,找不回来。

    于是他走得很慢,一直在记路。一边观察这个时代的街景。

    再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起码是一衣带水,同样文字语言的族群。虽然世殊时异,但共有的文化记忆,在心理上还是让陶清风有了安慰。

    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还好没变”的东西,不止是桂花。

    街中川流不息的车辆,在陶清刚醒来的时候,造成过很深的阴影,若不是记忆里知道这叫汽车的代步工具,他定会以为是神话降临的怪物。

    而现在,他不但认识了这种代步工具,甚至有了两次乘坐“出租车”的经验,虽然都是沈大娘带他坐的,只需要告知目的地,就能很快到达,实在非常便捷。

    陶清风慢慢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琢磨着,找谁问一下,哪里能百万小!说买书,然后乘坐那个叫“出租车”的东西,送他过去。

    可是,也不能冒冒失失的,随便拦着个人就问。因为他这身打扮——

    黑风衣,低檐帽,墨镜,围巾。

    这是第一天出门时,在沈大娘疑惑的“小陶哥你怎么不武装好”的指导中,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千万不能露脸在大街上走,明星会被围观的。

    设身处地想一下也能理解,当年一甲登第游街,自己尚且只是在街上转一圈,后来出门时,就接二连三地被人指认出,带来不少麻烦。

    这个时代,手机和各种屏幕上,明星清晰的模样每天都在出没,认识自己的人,会更多吧。

    所以陶清风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是秋天,戴帽子围巾的人并不多,他这副打扮,依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还好并没有人来打扰。

    他本来就是在疑惑今天看的那版归宁皇后的剧本里,大量的说五王演义内容,覆盖了通鉴和本纪的正史,才想出门找书勘证一下的。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归宁皇后的编剧,更没想到她和严澹有交情,正在隔壁卡座聊天。

    陶清风姑且听着,默默思索。

    天胜本纪稿中,刘敢辜回京三次记载,每一次都不止二十个字,通鉴稿上还有一段讲述他驻守边关的功绩。可以写的东西,不是挺多的吗?

    陶清风蓦然恍悟,难道这个时代,通鉴和本纪都遗失了一部分?

    可惜刚才在图书馆,自己只顾着看大楚史和大兴史,没有去看天胜本纪稿和大兴通鉴稿——不对,如果弘文局的同僚们顺利编撰完,就应该叫做天胜本纪和大兴通鉴了。

    “谁告诉你,刘敢辜的记载二十个字都不到的?”严澹悠悠道:“历代通鉴语录体记传史考里”

    陶清风听到这里心下一喜,还是严澹有水平,看来从前的记载并没有遗失,应该只是这个编剧不知道而已。这本书听上去集各代通鉴之大成,价值很高吧。

    严澹的话被孟小丹有分寸地打断了——

    “师兄,‘语录体’三个字,你懂的。这不是记传,没有年表,而且不按人物归类,每年流水账地你一句我一句式的记下来的文体,从来没有目录。”

    严澹丝毫没有体谅,反而道:“所以呢?”

    孟小丹痛苦地扶住额头:“五百多卷啊!”

    严澹摇头道:“你的基本功,还给系里了。”

    孟小丹道:“所以,这就是今天师兄你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了。”

    严澹轻笑一声:“孟大编剧,求人的态度,是不是该更有诚意一点?”

    孟小丹赶紧道:“快,快说个可以贿赂得动严大教授的数字!”

    严澹笑着说:“也没什么,归宁皇后顾问团里,有几位a省退隐良久的学界大师。剧组应该给了你联系方式。”

    孟小丹满口答应:“联系方式剧组发给我了。不过我也知道自己斤两,不会主动去凑没趣的。虽然我入不了人家的眼,但是如果听了你的名,他们估计是乐意和你探讨学术问题的。”

    严澹摇头道:“区区薄名哪值得一提,也不敢忝称和老先生们探讨学术,能交流一二就满意了。”

    孟小丹答应把联系方式给严澹后,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严澹无奈看她:“我得回家,才能查到具体页码发给你”

第130章 新生演讲()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

    身体原主有限的记忆里,苏寻、沈大娘的关系比较简单,他能看得懂,也觉得理应去弥补一下。

    白天的几句谢谢和对不起,还不够。

    虽然这并不是他造的孽,而是身体原主太混账。动不动心情不好就打骂。但既然碰上,这些事就不能放之任之。

    从记忆里可以理解到经纪人这种职业,算是演员的副手,安排了很多重要或琐屑的工作。苏寻做得很好,甚至承担了许多并不应该的磨难和压力;是个好孩子;不该那样对他。

    原主记忆里;许多似懂非懂的画面还需要一个熟悉的人;旁敲侧击问问;或许能有答案。

    陶清风觉得;有必要和经纪人好好聊聊;头疼也暂时缓解了。他推门走进了客厅。

    陶清风在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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