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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看谁敢要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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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溪问道,“萧齐的事情解决了?”

    孟晋扬点头,“阿哲已经确定了萧齐对我们完全没有威胁,他现在过得还不错。”后半句明显是说给顾成溪听的。

    顾成溪听到了之后,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死亡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它只会让仇恨永生,让活着的人受尽煎熬。

    顾成溪突然站了起来,“魏传文去哪儿了?”

    凌溪说道,“在绍闲打开最后一份礼物的时候就离开了,反正他又不是一家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让他也参加绍闲的生日聚餐。”

    邹绍闲也点头,“看着他坐在那里,我总是觉得怪怪的,所以我直接无视他了。”

    池正新说道,“你太没礼貌了,那是大少爷的客人。”

    “他哪是什么客人?他无非是觉得待在这里可以保命而已。”邹绍闲说道,“有时候我还怀疑他究竟是不是魏献派到我们这里的卧底?”

    池正新在桌子下面踹了邹绍闲一脚,邹绍闲立即闭上了嘴巴。

    顾成溪有些担心,“你们继续,我去看看他。”

    孟晋扬说道,“我陪你?”魏传文那家伙对顾成溪还不死心,所以孟晋扬不放心他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

    “不用。”顾成溪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孟晋扬一个吻,“放心吧,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

    孟晋扬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乎乎的,反应过来之时顾成溪早就离开去找魏传文了。

    看着孟晋扬呆滞的模样,其他几个人早就在心里笑得不行了,但他们也只敢在心里笑一笑,不敢表现出来。

    但还是凌溪最大胆,撅着嘴巴亲戎皓龙,一边亲一边说道,“放心吧,笨熊,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

    戎皓龙被凌溪的举动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那种呆滞的模样和刚才的孟晋扬真的是如出一辙,这可把其他人给乐坏了。

    孟晋扬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直接向着凌溪发射出去,好在凌溪早就知道孟晋扬会有这么一招,伸出手就把筷子截了下来,“姓孟的,看来你的功力不行了,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老子根本就不在乎。”

    话音刚落,凌溪的鼻子就被一根筷子袭击了,池正新说道,“这么小儿科的东西你都接不到吗?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越是基本功越是马虎不得。”

    凌溪举起双手,“哥哥,我错了,别再像小时候那样训我了。笨熊在这里,你好歹给我留几分面子啊。”

    池正新说道,“从明天开始没有事情的时候你们全都给我到练功房里练功。”

    凌溪蔫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孟晋扬,“姓孟的,这是你最新想出来的折磨老子的办法吗?”

    孟晋扬点头,“我会陪你们一起练功的,毕竟我们的敌人是魏献,他手下的高手比我们想象当中的要多得多,所以练功是必须的。”

    芮季屿刚想问孟晋扬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功,结果就听到他说,“特别是你,季屿,你的功夫是我们这些个人里面最差的,连远晨的功夫都比你强,小时候你偷懒的那份现在是时候要补上了。”

    芮季屿说道,“不过一个月而已,能练出什么神功出来?”

    孟晋扬说道,“不过一个月而已,你就坚持不下来吗?阿哲的功夫可是比你的强很多,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他还需要浪费精力来保护你,你觉得好意思吗?”

    “知道了知道了。”芮季屿很是后悔,“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贪玩了。”

    芮季屿的心里不舒服,所以他也不想让孟晋扬太过舒服,于是说道,“成溪已经去了很久了,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孟晋扬说道,“我担心魏传文会被成溪再伤一次。”

    “……”芮季屿服了。

    顾成溪找到魏传文的时候,他刚好走到之前想要带顾成溪离开反倒被孟晋扬打了两枪的地方。

    魏传文远远地看见来找自己的顾成溪,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关心我的人只有你。”

    顾成溪走到魏传文的面前,“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可不如房子里安全。”

    魏传文说道,“孟晋扬那么在乎你,你的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魏传文能够感觉到有不少保护顾成溪的人跟随着他来到了附近。

    顾成溪也很无奈,“我也不喜欢那么多人总是跟着我,但是也没办法,我不想再被谁抓走,成为晋扬的负担。”

    魏传文说道,“我很羡慕你,爱人、家人和朋友都在身边,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你更幸福了。”

    “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羡慕我自己了。”顾成溪安慰魏传文,“你也会这么幸福的。”

    “希望如此吧。”魏传文突然背对着顾成溪,不敢再看顾成溪的脸,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亲吻顾成溪。

    “这个给你吧,你可以把它作为绍闲的礼物送给他。”顾成溪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包装好的礼物,“我怕绍闲不喜欢我送的第一份礼物,所以特地准备了两份,如今这个用不着了。”

    “不用了。”魏传文推开顾成溪的手,“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们成为朋友,我只有你一个就够了。朋友越多,对这个世界的牵挂就会越多,心就会越来越不自由。”

    顾成溪收起礼物,“我曾经也害怕牵挂,但是如今已经不怕了。”

    “所以我才羡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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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魏传文说的话一点都不虚,他的确很羡慕顾成溪。假如他不知道孟晋扬害死顾成溪父母的事情的话,这份羡慕也许会更加切实一点。但是假如只能是假如,所以魏传文话语里的羡慕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顾成溪说道,“你想去哪儿生活,我可以让晋扬派人送你去。”

    魏传文看着顾成溪,心里还存着一丝奢望,“我就待在这里,待在你的身边,难道不行吗?”

    顾成溪反问道,“你觉得呢?”

    “嗬,是我太高估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了。”魏传文苦笑,“关心我的人只有你,但是你关心的人却不只我一个。”

    顾成溪自认从来没有给过魏传文任何错误的信号,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顾成溪只能说道,“对不起。”

    “聪明如你,难道还不知道有时候‘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伤人的吗?”魏传文的话语里充满了失落与无奈。

    “对……”顾成溪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在吐出来一个字之后连忙捂上自己的嘴巴。

    魏传文苦笑,“看来我这个受伤的命是注定的。”

    顾成溪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谈话实在是难以进行下去,“我们还是回去吧,出来时间太长,他们会担心的。”

    “他们担心的只有你,不,说不定他们还会担心你会不会被我占便宜。”魏传文说道,“等到你也烦我的时候,你可以让孟晋扬派人送我到西边去,那里的地势高,可以离天空更近一些。”

    “我知道了。”顾成溪问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还有。”魏传文说道,“万一将来你有不幸福或者期盼自由的那一天,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幸福和自由我都可以给你。”

    顾成溪的心被这一句话击中了,“这就是你选择让我安排你的去处的原因,你希望我将来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你?”

    魏传文没有反驳顾成溪的话。

    顾成溪说道,“你这个人很好,是良师也是益友,但是和我不可能,所以你应该选择放下。”

    魏传文问道,“你知道放不下是什么感觉吗?”

    顾成溪摇头。

    魏传文突然抱着顾成溪,“我怕黑,偏偏你是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

    顾成溪的心再次被击中,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拥抱着魏传文,心里想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突然,顾成溪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竟然会问自己该拿魏传文怎么办,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魏传文在他心里的分量又重了一层。

    顾成溪大力推开魏传文,转身就走,“我们回去吧。”

    魏传文不明所以,只好跟着顾成溪回去。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说话声和吵闹声戛然而止,芮季屿替孟晋扬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顾成溪笑着说道,“外面的风景很好,所以就多欣赏了一会儿。”

    看到顾成溪的笑容,哪个人还忍心逼问下去,于是又开始各自说说笑笑,当做魏传文不存在。

    这种明显的隔离连顾成溪都感觉出来了,不知为何,顾成溪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就拿出刚刚收起来的礼物,自作主张地递给邹绍闲,“这是魏传文刚才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喜欢。”

    邹绍闲有些怀疑,“他准备的礼物,为什么由成溪拿给我?难道以后成溪就要为魏传文代言了吗?”

    魏传文不想承顾成溪的这份情,但是又不好拂了他的这份意,所以只好选择不说话。

    孟晋扬给邹绍闲使了一个眼色,邹绍闲立即接过礼物,对魏传文说了一句,“谢谢。”

    魏传文开玩笑地说道,“不用客气,希望你能喜欢。我刚刚从外面回来,所以请求你千万不要再把我赶出去了。”

    几个人都被魏传文的话逗笑了,气氛瞬间被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尴尬了。由邹绍闲带头,几个人也开始和魏传文说话,而不是故意把他晾在一边。

    孟晋扬揉着顾成溪的脑袋,低声说道,“你这个老好人。”礼物是顾成溪准备的,孟晋扬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哪里老了?”顾成溪也揉了一把孟晋扬的脑袋,“你好像还比我大两岁吧?”

    “怎么,你嫌我老?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孟晋扬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突然伸进了顾成溪的裤子里。

    顾成溪立即坐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你在干什么?快拿出来。”

    孟晋扬果然把手拿了出来,但是还没等顾成溪松口气,孟晋扬却直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操!”凌溪一口酒喷了出来,“你们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天理难容!”

    芮季屿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带有古韵之意的话。”

    凌溪很是得意,“老子的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浆糊,还有知识呢!”

    几个人都笑了,戎皓龙无奈地扶额,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脑袋里装的是浆糊?

    孟晋扬吩咐佣人把刚才被凌溪口中的酒喷到的菜撤下去,换上新菜,然后就开始用右手喂顾成溪吃菜,左手又很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我自己吃。”顾成溪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所以做不到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秀恩爱。

    “好吧,你自己吃。”这样一来的话,孟晋扬的两只手都可以伸进顾成溪的衣服里了,孟晋扬求之不得。

    顾成溪很是无奈,“还是你喂我吃吧。”

    孟晋扬咬了一下顾成溪的耳朵,“你的要求真多,要我喂的话,老公难道不应该奖励我吗?”

    顾成溪被这一句老公喊得浑身酥软,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只能被孟晋扬牵着鼻子走。

    孟晋扬暗笑,他早就发现“老公”这两个字是对付顾成溪的法宝。

    顾成溪被吓呆了,脸上泛着潮红,抿着嘴角,不敢发出任何声。

    众人的说话声渐渐地停了下来,他们都被顾成溪吸引过去了。

    孟晋扬很是不悦,“不许看。”

    几个人立即低下头,凌溪这个不怕死的捂着眼睛说道,“姓孟的,你还是抱着成溪回房吧。成溪刚才的诱人模样,老子看了都起反应了。”

    凌溪的话说了很久,也听不见孟晋扬说什么。于是凌溪大胆地抬起头,把眼睛露出一条缝,“我操!不知道姓孟的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成溪走了,他在耍我们呢!”

    “差点被吓死。”芮季屿说道,“现在你们总算明白成溪的魅力在哪儿了吧?全都给我掏钱,我就说姓孟的绝对忍不到聚餐结束。”

    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砸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一边数钱一边乐呵,“真是太棒了,机票钱已经挣回来了!”

    凌溪痛心疾首地说道,“姓孟的,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怎么就忍不到聚餐结束呢!”

    芮季屿说道,“这还是要感谢魏传文同志,如果不是他刚才和成溪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刺激到了晋扬,我也不可能赢得这么痛快啊。”

    话说完,几把眼神飞刀齐刷刷地射向魏传文。

    魏传文觉得很冤,“我什么都不知道。”

    芮季屿抽出几张钱扔给魏传文,“这是谢礼。”

    魏传文在大家眼神飞刀的威胁之下把钱装进了口袋里,芮季屿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够上道,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突然,芮季屿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除了魏传文之外,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正在活动筋骨,目标锁定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又拍了拍魏传文的肩膀,“兄弟,我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芮季屿就跑掉了。

    池正新说道,“凌溪、皓龙,你们两个从后面包抄;远晨、小雨,你们两个从东侧面夹击;詹少爷和二少爷就从西侧面夹击;绍闲,你和我一起去门口堵他,今天一定要抓住这只骗钱的瓮中之鳖。”

    “没问题!”行动开始。

    瞬间,长长的餐桌旁边就只剩下了魏传文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好不凄凉。

    突然池正新又回来了,对魏传文说道,“如果季屿回到这里的话,你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小心一点,因为他死定了!”这就叫做心理恐吓,魏传文明白。

    “没问题。”魏传文突然有了一种参与感。

    芮季屿气喘吁吁地跑到孟晋扬的卧室外面,“姓孟的快开门,救命啊。”

    孟晋扬没有说话,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操!你们还真的做上了?”芮季屿哭笑不得,“不是说好只是做做样子,骗他们的钱吗?你们还当真了?那你们还要不要钱了?”

    孟晋扬正在和顾成溪打得火热,哪里还顾得上他根本就不缺少的钱?所以芮季屿依旧得不到孟晋扬的回答。

    “季屿,终于逮到你了。”凌溪和戎皓龙从走廊的一端走过来。

    芮季屿扭头就跑,詹烨修和孟哲榆则从另一端走了过来。

    芮季屿蹲下,然后抱着头大喊,“姓孟的,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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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最好的礼物() 
一五八、最“好”的礼物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之间,邹绍闲的生日聚餐就在热热闹闹之中结束了。

    夜晚降临,除了被几个人合起伙来绑在大厅里的芮季屿之外,其他的人都回房休息去了。

    池正新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却发现邹绍闲坐在床上还没睡,“怎么了?”

    邹绍闲不想再掩饰了,于是实话实说道,“不敢睡,害怕再做噩梦。”

    一个在邹绍闲的心里纠缠了十六年的死结,本就没有那么容易被解开。就算被刀斩断了,死结不再,可是散落在地上的一段段小结也足够他清理一段时间了。

    池正新上床,和邹绍闲并排坐着,“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不睡吧?”

    邹绍闲说道,“我们分开住吧。”

    “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池正新伸出手,摆出一个手刀的姿势,“我还不如每天晚上都把你打昏算了。”

    邹绍闲立即捂着脖子,“老婆手下留情啊,我今天被人打的地方还疼着呢。”说完,邹绍闲还特意看了一眼池正新的脖子,发现上面也有一块淤青,于是拿出药油开始擦拭他的脖子。

    池正新捂着鼻子,“这药油也太难闻了,不会是你自己研制的吧?”

    “哪里难闻?这药油是我用纯中药熬制的,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中药香,只是闻一闻就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而且你难道不知道越香的东西越有毒吗?”

    “好吧,只要你觉得好闻就行。”池正新松开捂着鼻子的手,突然觉得这药油的味道也没有那么刺鼻了。

    邹绍闲突然想起来,“季屿那个小骗子还被我们捆着呢。”

    “我吩咐过佣人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自会有人给他解开绳子。”池正新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仅剩下半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要过完了,你不准备把自己献给我吗?”邹绍闲说道,“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也这么长时间了,你总不能一直让我看得到却吃不着吧?”

    池正新立即闭上眼睛,“本人已经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邹绍闲很是无奈,“好吧,半个小时之后再说。”

    池正新突然睁开眼睛说道,“房顶有人,关灯,你去通知大少爷。”

    邹绍闲立即伸出手把灯关了,池正新转眼间就穿好了衣服,拿着枪来到了窗户旁边,然后突然打开窗户,一个跃身翻到房顶。邹绍闲也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穿好了,快速打开门出去找孟晋扬。

    刚跑了两步,邹绍闲就听到房顶传来了一声枪响,邹绍闲的腿都开始哆嗦了,“阿新,你千万不要出事。”

    既然枪声已经通知了其他人,邹绍闲就又返回到卧室里,然后顺着水管拼了命地爬上了房顶。有几次邹绍闲都差点掉下去,但是想见池正新的心太过强烈,邹绍闲真的是挑战了自己的极限。

    房顶上黑乎乎的,邹绍闲什么都看不见,他想要喊池正新的名字,但是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所以邹绍闲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靠着听觉和鼻子对血的敏感度来判断周围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个黑影来到邹绍闲的身后,扳过他的手臂,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把邹绍闲按倒在地上,一把枪抵在他的脖子处,“不许动,再动我杀了你。说,你是谁派来的?”

    熟悉的声音、冰冷的声线,一瞬间邹绍闲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修罗恶煞,邹绍闲说道,“阿新,是我。你没事吧?我刚才听到了枪响,真的吓死我了。”

    池正新并没有放开邹绍闲,声音还是一样的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怎么会是你?我不是让你通知大少爷吗,你却来到房顶做什么?”

    邹绍闲有些心寒,“你……是在怀疑我吗?”

    “是。”池正新说道,“我明明让你通知大少爷,你却来到这里捣乱,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抓到那个人了。而且你不会功夫,你究竟是怎么从下面的

    房间直接来到房顶的?除非你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总之现在的你值得我怀疑的地方太多了。”

    邹绍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自己的爱人怀疑,邹绍闲还能说什么?

    突然池正新身上的通讯器响了,“阿新,人已经抓到了。”

    “知道了,大少爷。”池正新松开禁锢着邹绍闲的手,“我们下去。”

    池正新顺着水管往下滑,只用几秒钟就安全地落在了地面上,然后看着房顶的邹绍闲说道,“你是怎么上去的,现在就怎么下来。”

    邹绍闲愈加心寒,“阿新,你究竟是怎么了?”

    池正新说道,“任何可能对孟家有威胁的事物,我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就算是你,是我爱的人,我也要确保你的存在对孟家完全没有危害,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邹绍闲的心在颤抖,这不是他所熟识的池正新,这样的池正新真的让他害怕,“好,我下。”

    邹绍闲紧紧地抱着水管,想要学池正新之前的样子往下滑,但是他的身体却在重力的影响下直直的往下落。

    也许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吧?邹绍闲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落地。

    但是邹绍闲落入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阿新!”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却是孟晋扬,邹绍闲火热跳动着的心脏瞬间被冰雪覆盖。

    孟晋扬把邹绍闲放在地上,训斥道,“你是傻了吗?好好的楼梯不走,学阿新爬什么水管?”

    邹绍闲看了一眼池正新,他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对自己的紧张和担心,“阿新,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池正新说道,“我还是不相信,但是你的表现还算过关。”

    孟晋扬问道,“什么相信与不相信?”

    邹绍闲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离开,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

    池正新说道,“大少爷,现在要审问刚刚抓到的那个人吗?”

    “嗯,我们一起去。”孟晋扬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抓到一个人,怎么想都好像是上了别人的当。

    两个人刚刚走进地下刑堂里,就听到被抓到的那个人撕心裂肺的吼叫,看来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凌溪看到来人是孟晋扬和池正新,立即说道,“这个男的嘴硬的很,短短五分钟的时间,我都在他的身上用了五六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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