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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王爷淡定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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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都吃上饭,有衣服穿,有房子住,有活儿干,让孩子们都有书念,才能让王爷更好地去办更重要的差事,不叫王爷为家里分心。这样的好老婆,老汉瞧着,真是王爷的福气啊!”
乾隆一听兰玉居然是这样回答众人的,心下很是感动。“看来,这个儿媳没找错啊!老伯,现在这个时辰,是不是孩子们在上课呢?我们现在去庄子上,能见到你们的主子『奶』『奶』吗?”
老汉看了看天,说:“能的,主子『奶』『奶』一般要用了午饭才回去的。孩子们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被缠着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呢。”
三个人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老汉于是热心地帮他们带路,一路上,不停地为这三人介绍。乾隆看着这规划得井井有条,错落有致的田园风光,又听着老汉说各种新鲜的瓜果蔬菜,竟是觉得有些饿了。
一行人正往前走呢,一个半大男孩跑了过来,“爹,爹,你看见巴图鲁大人了没有?”
老汉说:“一路走来都没有看见。你这小兔崽子别老是围着巴图鲁大人们,耽误了大人们的工作,看我不敲暴你脑袋!”
乾隆看着这半大不小的男孩子,问:“小兄弟,你找那个巴图鲁大人干什么啊?”
男孩说:“我要跟着巴图鲁大人们学功夫!将来我也要当巴图鲁!”说完一溜烟儿就跑了。
“巴图鲁”在满语中,是“勇士”的意思。但是,什么叫做“巴图鲁大人们”呢?
“这是我那不长进的小儿子,让老爷们看笑话了。”
“老伯,这‘巴图鲁大人们’是什么意思?巴图鲁不是一个人吗?”鄂敏有点弄不懂了。
“呵呵呵呵,‘巴图鲁’是主子『奶』『奶』身边的侍卫的统称,首领是额尔赫大人。王爷身边有另一支侍卫队,叫‘噶博西罕’,首领是阿克敦大人。”
“噶博西罕”在满语里,也是“英勇”的意思。
“主子『奶』『奶』说今年还要开什么‘运动会’,比赛跑步、举石头、爬树、泅水……听说每个项目的第一名就能进王府接受‘巴图鲁’或者‘噶博西罕’的训练。听说,‘巴图鲁’和‘噶博西罕’都是由主子『奶』『奶』亲自教授,学的东西就跟孩子们大不相同。估计我那小兔崽子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急着找大人们讨教的。……三位老爷,前面就是学堂了,老汉就不送了。”
还有运动会?这个兰玉,花样太多了吧?不是说她书念得不好吗?怎么这会儿还能亲自教学生呢?
“那谢谢老伯。”乾隆三人轻轻地走进这个简陋的学堂,就看见兰玉挺着个大肚子,正在台上教大家“杠杆原理”。
她准备了三个不一样大小的沙袋,一块木板,一个秤砣,还有一块被劈成三棱柱的木头。
“你们看,中间这个支点的位置,是不是会影响我们用的沙袋啊?支点越靠向称砣,沙袋越小,越靠向沙袋,沙袋就越大。谁能告诉我,我们生活里有没有这样的例子?”
好半天,一个小男孩举了手,站提来答道:“有,我跟妹妹玩跷跷板的时候,我就得往前坐,不然,我就一下子把她翘到天上去了!”
孩子们哄堂大笑!兰玉也笑了,夸奖道:“对!说的很好,举例很正确,还有别的吗?”
又有孩子举手了,是个小女孩。她站起来说:“有。那天我爹爹和哥哥在田里搬石头,石头嵌进地里头,哥哥撬不动,后来爹爹找了一块小石头垫在扁担下面,哥哥就能撬动了。”
陆续还有其他孩子举手,有举得对的,也有举得不对的。兰玉一一作了点评。然后说:“好了孩子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一次我们要讲滑轮的用处,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水坝的大闸门是哪个大力士举起来的吗?我们明天见哦!”
下课了,孩子们呼啦一下全围到了兰玉身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秋叶跟额尔赫只能忙着不让孩子们太过靠近,毕竟兰玉有孕在身,马虎不得。
傅恒看到这一幕,对乾隆说:“皇上,臣从来没上过这么有趣的课程。”
乾隆沉思着,“傅恒,朕发现,兰玉的举动里,都是些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啊!如果整个国家,都像这个庄园一样,你说,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那些主管农业的官员真应该来看看,好好学习一下。也许朕的江山,也会像这里一样美丽如画,朕的人民,也会像刚才那个老伯一样过上好日子。”永琪最近的奏折里,也提出很多新颖的好办法,看来跟兰玉也有很大关系。兰玉,你是上天派来兴盛我大清的吗?
傅恒跟鄂敏连连称是。
我随着孩子们出来,这才看见站在学堂外的皇上与傅恒、鄂敏三人,忙见了礼。引至堂屋看茶不提。
“兰玉啊,身怀有孕,不能太『操』劳了,要好好休养知道吗?”乾隆叮咛道。
“是,儿媳省得。”
“朕一路走来,这庄园是稻海金黄,瓜果飘香,人们都安居乐业,看起来日子都过得不错啊!”
“那是因为皇阿玛统治有方,天下太平,国泰才能民安,这一方小庄园的农户才能过上好日子。”看皇上乐呵呵的不答话,我于是问道:“皇阿玛,已近午时了,现在赶回宫里用膳一准儿会饿着肚子。要是皇阿玛不嫌弃,儿媳就在庄里给您准备些午膳可好?”
乾隆正是等这句话呢,忙说:“也好,也好。”
不多久,秋叶等人就陆续端了新鲜菜『色』上来了。青瓜炖黄鳝,南瓜蒸百合,葱油走地鸡,子姜炒嫩鸭,豆腐鸡丝羹……
乾隆瞧着这些菜『色』,卖相是没有大内的厨子做得好看,但是贵就贵在它的“鲜”。尝了一口鸭子,这筷子可就停不下来了。傅恒与鄂敏也连声赞叹好吃。一顿饭下来,乾隆觉得好久都没有这样舒坦过了。
第53章 知府设宴雅萃阁()
扬州城的知府衙门里,荣亲王永琪正悠闲地品着扬州有名的“绿扬春”,慢条斯理地拨开面儿上浮起的茶叶子,轻轻抿了一口。清香袅袅,渊远婉约,果然有江南的味道。
扬州知府谢玉生毕恭毕敬地安排仆人呈上茶点,又吩咐衙役把扬州府历年的案卷、账本搬了出来,以便这尊贵的荣亲王随时查阅。这荣亲王,可是当今天下最年轻的一个亲王!皇帝对他的信任程度、宠爱程度那是前所未有的!只要把这尊大神伺候好了,让他在扬州玩得高兴、吃得高兴,然后再送些金银珠宝美女佳人,只要他老人家回京以后说说自己的好话,那自己这辈子就算是走了鸿运了!
谢知府看了看身旁的陈师爷,陈师爷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他的心里稍稍放了下来,于是说道:“王爷,您驾临扬州,是我们扬州百姓之福啊!自学生上任扬州知府以来,扬州城内百业兴旺,歌舞升平,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这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啊!”
永琪也笑着回道:“也是谢大人治理有方的成就嘛,不必过谦了。”
谢知府忙忙就是一揖,“王爷金口,学生不敢居功。王爷一路风尘迢迢,学生特在扬州最好的‘喜年’大酒楼设了晚宴,给王爷接风,还请王爷赏个薄脸……”
“哎呀,那就有劳谢大人破费了。”
衙门后院的暗室里。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东西都转移走了,关键就是看今晚。要是第一计不成,还有第二计。第二计不成,还有第三计。总之,他查不出任何东西来!他要是真的查到点什么,我们就叫他有来无回!”
“你那女儿真的靠得住?”
“老爷,知画您是见过的,您还不知道吗?”
“也是,除了知画,扬州城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美貌又有才气的女子了。好,事成以后,多给你一成!”
“多谢老爷,老爷您就放心吧!兴许那‘暗影楼’根本就用不着呢。”
“喜年”大酒楼的包厢里,觥筹交错,酒斗正酣。而一旁,一个汉装美女正十指翻飞,朱唇轻启,琴韵深深,余音绕梁。
这个汉装美女,正是这扬州府陈师爷的独女——陈知画。年方十六的她,正是梦幻爱情,憧憬幸福的年龄。她时不时偷偷注视着那席间贵气『逼』人,俊雅沉稳的荣亲王,只觉得心跳加快,双颊绯红……喜欢他的人,一定很多吧?
若是,若是能成为他的女人,那会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的脸『色』酡红,情不自禁唱起了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谢知府一听,赶紧斟满酒杯向荣王敬酒,哈哈大笑道:“哎呀!真是没想到!这扬州第一美人陈知画,终于有让她倾慕之人了。这下子,不知天下会有多少青年才俊心碎啊!学生在此,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永琪也回敬一杯,答道:“不敢当此厚爱,不敢当啊。陈小姐才艺双馨,貌美如花,乃名副其实的‘扬州第一美人’,呵呵呵呵。陈大人,我们干了。”心下却是在嘀咕:当众唱出这《凤求凰》的,太不矜持。
知画站起来福了一福,垂脸羞道:“知画,谢谢王爷赞赏。若是王爷不嫌弃,知画还可以为王爷唱些别的曲儿。”见永琪含笑点头,她心中更是像灌了蜜一般甘甜。可是看见他身后立着的两名美婢,又有了一股子酸溜溜混杂在这甘甜里。是啊,荣亲王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美人要不到?她陈知画,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站在永琪身后的喜眉却暗暗着急:这不是明摆着要把这个大美人送给王爷吗?难道侧福晋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欣荣做着丫头的打扮站在永琪身后,并没有做声。只是时不时给永琪把空了的酒杯斟满对了酒的水。王爷收不收妾室,她没那资格管。能管的人,现在在王府里大着肚子呢。王爷不收,那是最好。王爷收了,跟她也没啥关系。虽然临走前她千叮咛万嘱咐,希望自己在路上就跟王爷把“事情”办了,可是这一路以来,王爷到了晚上都是独自休息,她哪有机会“办事”?
视线转回北京,我们来看看被送回八阿哥府上的于淑媛。
为了防止于淑媛逃跑,两个噶博西罕把马车的窗子钉上了木条,一个赶车,一个坐在车外看守。于淑媛不是没有试过逃跑,但是她哪里知道她知道的逃跑伎俩兰玉也知道,自然噶博西罕也知道,更知道怎么对付。她要是方便,就在马车里放上马桶。她要是需要吃饭喝水,自有人送进马车来。反正就一个原则,不准出马车就对了。
“你们简直就是虐待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们……我要跟皇上告状!治你们的罪!”于淑媛在马车里高声骂道。
“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你们除了对付我一个小女子就没别的本事了吗?”
“你们的师傅没教你们生活常识吗?你们怎么可以让我在这马车里又上厕所又吃饭?”
“你们两只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狗腿子!那个鄂兰玉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只会打架的蛮女,她哪点配得上永琪?不通音律,不懂诗情,不解画意,她算哪门子大家闺秀?”
两个噶博西罕在马车外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悠闲的对另一个说:“别管她,福晋说过‘会叫的狗不咬人’。”
于淑媛一听,心思转动,于是叫骂得更卖力,更大声了。叫你们以为我叫够了就放松警惕,到时我一定有机会溜走!
没想到另一个噶博西罕又说到:“福晋也说过,要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叫得更欢的,是想让我们麻痹大意。”
于淑媛于是不骂了。
头一个噶博西罕又说:“没事,她就是逃出去也没用。诺,看!接应我们的巴图鲁到了。王爷这是要我们连夜赶路,连马都是在驿站换了就走。呀!你看,那是谁?”
“哈!麦芽!麦芽!来!”
于淑媛挑帘一看!随着一声响亮的吠声!一只体型雄健庞大的阿拉斯加犬飞扑了过来!“汪!汪!汪!”天啊!好大的狗!
“你们回吧,我们来接手。有麦芽在,没人逃得掉。”一个巴图鲁说道,顺便从怀里掏出五个信封交给噶博西罕。“这是福晋给王爷的。还有,”又掏出一个小锦囊,“这是福晋给兄弟们求的平安符,上头都写了名字,回头你给兄弟们带上吧。”
两个噶博西罕对视而笑,福晋对他们,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你们在家多注意些,保护好福晋。王爷就交给我们,放心吧。”
巴图鲁接了手,又有麦芽坐镇,于淑媛只要有一点异动,麦芽就会冲上去龇牙狂吠警告一番。一路倒也没甚意外,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来到了永璇府上。
一个巴图鲁向受门口喀什汗亮了荣亲王府的腰牌,喀什汗立马进内通报了。正巧永璇在家,于是就让门房领了进来。
永璇一看两个荣亲王亲随一前一后中间竟然是自己的侧福晋,就问:“两位,这是?”
一个巴图鲁向永璇施了一礼,“八爷,王爷下江南办差,三天前在石家庄‘偶遇’您的侧福晋。王爷担心您的侧福晋孤身一人在外不太安全,特命小人连夜送福晋回来。”
偶遇?
永璇冷冷地瞟了一眼于淑媛,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哦,那多谢了。”
“福晋既已送到,小人自当回去复命了。小人告退。”两个巴图鲁拍拍马蹄袖打了一扎,告退出了八爷府。
两个巴图鲁一走,永璇绷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于氏,你真给我长脸了啊!都私自跑到石家庄去会野男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没有?你还要脸不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本来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你要是丢脸,还不如和离得了!”淑媛也觉得很委屈。本来嘛,自己就不是想嫁给他的,怎么可能强迫自己去顺应那一纸圣旨,就去爱这个自己不自动男人呢?
“和离?你背着我去私会别的男人,你还指望和离?你自问我哪点亏待了你?是少给你吃住,还是少给你穿用?你要在外面这样丢人现眼?和离,你以为永琪是个男人,我永璇就是个软柿子?”
“我不爱你!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既然你要答应指婚,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情况不是吗?”于淑媛也很崩溃。
“胡闹!你是我的侧福晋,你不爱也得爱!”永璇也急了眼,大吼道。
“我不爱不爱就是不爱!你杀了我我也不爱你!”
“你!你!好……好,明天一早,你就跟我去见皇阿玛!当着皇阿玛跟皇额娘的面,你再说一次,咱俩就一拍两散,永不相见!”
“说就说!不见就不见!”
第54章 惩叛贼知画求留()
酒席过后,回到下榻的客栈,果然见那陈知画在家丁的护送下过来了。永琪半躺在塌上,虽是喝了醒酒汤,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欣荣给自己的倒的酒,都是只掺了一点点酒的水,确保这帮子人就算是疑『惑』也闻不出问题来。可是怎么就醉得那么厉害呢?这酒,定有问题!
“民女陈知画,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若黄莺,清脆婉转,不愧是江南女子啊。
永琪点点头,“陈小姐请起。不知陈小姐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知画半羞半怯地抬头望着永琪,痴痴道:“王爷……您……不是说知画是扬州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吗?”
永琪的头开始隐隐作疼,挥了挥手,“本王今晚喝多了,你有事的话暂且先回去,明日再说。”
知画一听要撵自己回去,马上就想到了那谢知府猥亵的嘴脸和肮脏的手段。而自己的父亲,更是为了他的前途在所不惜。于是吓得赶紧“噗通”跪下!
“王爷,求您别赶知画回去……知画若是回去,只怕……只怕……清白不保……求王爷收留知画,知画做什么都可以!”
永琪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这谢知府在搞什么鬼他也不想管。别人都以为他此次下江南是亲自来查扬州知府腐败案的,却不知真正查案的钦差三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南下了。算算时间,只要再拖住他们三天,那边就可以将一干证据面呈皇上,届时那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这两人就是咸鱼也翻不了身了。见她又跪,就嫌麻烦地交代阿克敦,“送陈小姐去侧福晋处。本王要休息,不准来打扰。”
阿克敦单膝跪地,“是,王爷。陈小姐,请随我来。”
知画一懵——
侧福晋?
王爷的侧福晋也来了吗?还要把自己送到侧福晋那里去,那不就完了吗?
可是阿克敦尽职尽责地在前面带路,她就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得跟着走啊。欣荣见了,也只叹了口气,叫喜眉收拾了屋子让知画暂时住下。
扬州知府衙门里,谢知府正与师爷就着月光,品着香茗。“老弟啊,你说知画有几分把握啊?”
陈师爷捋捋下巴上半寸来长的山羊胡,“知画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晾她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不从。倒是小老儿多长了个心眼,王爷那壶酒里,我下了‘一沾即醉’的‘十里香’。甭管他喝多少,就算只是抿一口,都能让他在床上躺一天一夜!”
“哈哈哈哈,老弟这步棋走得妙啊!我们的东西,都转移出去了吗?”
“老爷放心,他荣亲王就是神仙,也猜不到那东西被我们藏在死人才知道的地方。”
“哎……说实话,最近几个月教里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你就没跟教主说说,节省点用?”
“这话我哪好去说?教主大人上个月才用符水治好了我老娘的疯病,感恩戴德还来不及……”
“其实我们也就是贡点银钱给他们,可千万不能被上面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爷您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那荣亲王,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呢!说不定,被知画『迷』得晕头转向,不知日夜呢。”
“那就好,呵呵呵,那就好……”
一个星期过去了。就在谢知府和他的师爷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却等来了皇上的圣旨和两副枷锁。他们怎么也没想明白——王爷不是还在客栈里躺着吗?他们的人日夜监视,未见一人离开,这消息是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去的呢?
“没想到吧?要是让你们都想到了,我这王爷岂不是白当的?”永琪气定神闲地看着台下跪的二人。“你们的鸿门宴本王赴了,美人计也领教了,也不过如此。走吧,随本王面见皇上去,到时二位再到皇上面前去申冤吧。”
他来,只不过是仗着树大招招风,引人注意,避人耳目而已。真正来查案子的钦差大臣,早已趁着扬州知府迎接荣王驾到的盛大排场中悄然回京了。就连那“加入白莲教通敌卖国”的证据,都是请了江湖上专门做盗墓行当的夜氏族人,从地下挖了坑道直通装有证据的棺木。所以才能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证据取走。
两个人犯虽然被捕,“摘星楼”接下的生意却不能不做。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血腥的杀戮悄悄拉开帷幕——
客厅里,荣亲王永琪,侧福晋欣荣,陈知画均落了座。永琪放下手中的茶碗,拨了拨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陈小姐,本王奉旨下来查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呐。”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语气却不客气。一副“你这罪臣之女,应该自觉一点,该滚回哪里就滚回哪里”的样子。
知画已是满脸泪花,跪在了地上,“知画乃罪臣之女,当不得王爷……如此礼遇……民女对父亲的事情,既不能过问,也不甚清楚,恳请王爷……收留知画,为奴为婢,知画都心甘情愿!”
欣荣摇摇头,“为奴为婢,若在普通人家,也就算了。亲王府是个什么地方?身家清白的都不一定能过我那姐姐的考试,何况是你?”
永琪不搭话,他虽有心要陈知画离开,但是也总觉得这话由自己这么个大男人来说不太合适,于是佯装品茶,暂且听听欣荣怎么打发她。
知画连忙向着欣荣叩首磕头,“侧福晋,民女会做很多事,民女识字,会做女红,会弹琴作诗,会跳舞作画……求福晋收留,求福晋收留,民女……家中已经没有了亲人……民女恳求您……您有一颗菩萨慈悲心,求您发发善心,就留下民女吧……”
欣荣为难地看着永琪,永琪却不看她,这让她心里更没底了。“王爷……这……”
永琪却招了招手,“喜眉,来。”
喜眉应了一声,走到客厅中间,“奴婢在。”
“你给这位陈小姐背背家规。”
“是。《荣亲王府家仆竞争上岗制度》第一条:本制度以公平、公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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