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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鬼契:异能邪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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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楚悠忽然大喷出一口鲜血,倾倒在地,神色苍白地大口喘息:“王爷,救我”
“啪”。
北宫傲神色骤变,手中酒杯一摔,倏然起身,勃然大怒道:“来人,有人要行刺王妃!”
顿时,堂外守候多时的侍卫们蜂拥而入,将国师围了个水泄不通。
北宫傲仿如换了个人,神色凌厉,容颜肃杀:“云漠,我好言劝你,你却执迷不悟信口雌黄,如今更施展妖法谋害王妃,你该当何罪?!”
众人被这惊变的一幕吓呆了,都是多年老臣,望着那明明就是摄政王禁卫军亲信的所谓侍卫,再看看前后判若两人的摄政王,心中竟也忍不住发毛。
摄政王竟然不顾在场诸多重臣,就要对国师下杀手了吗?
云漠神色更是凌冽,冷冷扫了眼显然是在算计他的北宫傲,目光转向楚悠。
狼子野心乃是人之本性,可妖邪害人却违背世间正理。难道她以为,成功算计到他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
不顾十几把明晃晃的大刀威胁般地架在眼前,云漠直冲受伤的楚悠,一掌将她击飞了出去。
他认定了,若今日不除去这个妖孽,他日必成大患!
同时,两把刀刃躲闪不及,在他身上划出鲜红的痕迹。
北宫傲人一晃,恰恰接住奄奄一息的的楚悠,神色顿时暴怒:“杀!”
一声喝令,几十把刀剑再无顾忌地挥砍下去。纵使云漠武功不凡,可终究肉体凡胎,车轮一番战下来,也稍显狼狈。
“嘶啦。”又是一刀挡无可挡,深深划在云漠的胸口。
另外一刀紧接要刺向后心,眼看无救,忽然“叮”地一声,谁也没有注意到异常,只有拿刀的侍卫自己觉得手上一重,刺向后心的刀斜出去,只扫到肩头。
云漠吃痛,微微染着金红的血液粘在墨紫衣袍上,也看不真切。他忍无可忍,紫金匕首忽然再次出鞘,大量鲜血撒在其匕刃上,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金红之色。
匕首一挥,那攻过来的几人忽然觉得气息一滞,胸口竟堵得慌起来。
侧手再狠狠一挥,众人只见那突然顿住的几个侍卫全部向后翻到,摔在地上。
场景诡异,一时骇人。
云漠身形不停,趁着这个间歇,飞身闪出重重包围。
只要他不想死,还没人拿的下他的命!
目标逃匿,宴会大厅一时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北宫傲半晌才挥了挥手,示意不必追击。目的已达,大肆抓人却反而不美。
只沉着声音对还在惊怔中回不过神来的宾客道:“谁是妖孽,诸位都长眼睛,看在眼里,本王不必多说。好自为之!”
第35章 逆我者,亡!()
目光最后落在一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风无归身上,眸色愈深。再转眼,不和任何人招呼一声,径直抱着重伤的楚悠转入院内。
侍卫无声退下,徒留一地血迹斑驳。满室寂静,多少人不安地面面相觑。
只有风无归,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好了好了,这酒也喝完了,戏也看过了,诸位都散了吧!”
他率先起身,负手而走,步伐微微摇晃,好像喝醉了。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踩碎了一粒花生米,漫步而去。
于是木讷的群臣赶紧跟在后面胆战心惊地退场,左丞相凌正鹤握出了一手汗,起身的时候都微微踉跄。
这一场变故,孰是孰非他看不清楚,明明白白看得到的是,她女儿成了这场阴谋酝酿的炮灰。
谁也不知道摄政王妃还能不能活过今日。
让他尤其后怕的是,如果女儿就此丧命,自己和摄政王之间的牵扯,还有没有可能维系?
还有北宫傲临走时最后留下的话,那里面分明蕴含了太多警告意味。
警告那些摇摆不定,各有算盘的大臣,警告所有敢挑衅他摄政权威的人,逆我者,亡!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香雪安插在摄政王身边。
甚至恐惧香雪的身份早已暴露,今日这一幕,就是摄政王给他胆敢要挟他的警告!
云漠最后一掌直接将楚悠打成了重度昏迷,更糟糕的是,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仅将这具躯体重创成内伤,更施展了一个封印手印,将楚悠的灵魂意识封禁在这具躯体里。
且很有可能,这具躯体的死亡后,会连带着两个灵魂一起毁灭。
好在,她虽然昏迷了,精神力还留存了一点,外界发生的情况,她大概都能感知。
只可惜,她下尽了血本,还是未能留下云漠一条性命,且自己危在旦夕。
她静静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身体的疼痛全部摒弃出大脑。只能感知到,北宫傲无声立在床前,情绪复杂地望着她。
这一次,他没有喊任何大夫,也没有任何下人出现在屋内。
楚悠知道,他在做一个不算复杂的抉择。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心术谋略上的强者,先礼后兵转劣为优,他可以榨干她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今天的事情过后,摄政王的威慑力将进一步统治朝堂,所有想跟他作对的人都要先掂掂自己的分量。
可这并不代表云漠就再无立足之地。
毕竟今日在场的多是他这一派的人,他的地盘他无需有后顾之忧。
可他日重回朝堂之上,那不过是撕开了两人多年貌合神离的面纱,摆到台面上斗个你死我活血雨腥风。
北宫傲望着那惨白的面孔,凝视着瑰红血液在唇角渐渐干涸,眼神中夹杂着危险莫名的光。
污蔑陷害摄政王妃对于神权代表者来说,可大可小,如果云漠不是如此刚愎自用的话,他的余地其实很多。
可,若是摄政王妃死了呢?
若是万民信仰的国师,亲手杀死了摄政王妃呢?
第36章 临死没有拖个垫背()
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停在那了无生气的面孔上方。
北宫傲毫不怀疑,只要轻轻覆上去,那本已微弱的气息就会彻底断绝。
如此,摄政王妃死不瞑目,他就有了和云漠不死不休的体面理由。她的主意其实很好。
可是,如此明智的决择,为何他的手却迟迟没有动静?
为何脑海中会不断浮现出那一句:王爷,救我
楚悠此刻也紧绷着神经,周遭无人,北宫傲的杀意无需掩饰。
他不爱她,甚至厌恶她曾经的背叛。她的家族虽然对他有助益,却也难说有一天不会变成牵绊。她自己都找不出自己不死的理由,何况北宫傲?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却不代表她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北宫傲想她死,她又何尝不想为靖轩除了这个隐患?!
她发誓,只要他的手再敢落下一寸,她必叫他生不如死!
清醒与昏迷的对峙,久久僵持。
最终,北宫傲长长舒了口气,缩回手掌,指尖已染了冰凉的气息。
他悄悄离开了屋子,始终没有让任何一个人靠近。
月影晦暗,他仰头看着屋外寂寞的夜景,喃喃低语:听天由命,若她明早还活着,便再容她一次
同时舒了一口气的还有楚悠,她精疲力竭地放下紧绷的神经,却仍不能确定能否看见明天的太阳。
她的身体伤的太重,即使有精神力在不断修复,也赶不上身体机能被破坏的速度。
这一刻,她又有些后悔,临死没有拖个垫背。
这一夜,王府静谧得可怕。楚悠却不敢放任自己睡着,生怕一失去意识就再不会清醒。
直浑浑噩噩坚持到半夜,才听见屋外忽然传来动静。
本来以为是北宫傲或他派来的人,却不想是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影迅速窜进屋来。
刺客?
楚悠还没及多猜想,只见那黑影目的明确地直奔她床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从胸口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药丸就熟练地扣进她嘴里,捏住她双颚仰头一送。
沁凉的药丸入口,楚悠顿时心中挑眉。
内伤药?还是疗伤的圣品?这东西可不多见。
正琢磨着谁半夜三更偷偷跑来出手相援,却见黑衣人忽然不着急了,不急不慢地往她床头一坐,黑色面巾一扯,露出一张笑意盎然的面孔。
风无归?!
“我说小鹊儿,你该怎么谢我好呢?看来今天我若不来,你是必死无疑了啊?”风无归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脸颊上一点一点,“北宫傲有什么好,你谋杀亲夫也要混到他身边?现在好了,除了为夫会不计前嫌来救你,谁还会管你死活?臭了都没人埋。”
楚悠开始头疼,非常疼。
她从前就最受不了风无归这种没个正形的样子。云漠狠,她也能狠。北宫傲无情,她更无情。
可偏偏拿这一套没有折。
若是从前,她还能坦然把风无归划进敌人范畴不留情面。可不知道这家伙抽了什么筋三番两次救她
她最受不得别人对她好
第37章 如果想杀他,不如来找我()
“小鹊儿,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风无归将她抱起来,揽到怀中,笑容神秘,“我来猜猜,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如果跟了我,至少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的女人推出去当靶子?”
楚悠心中无语,如果不是感觉到内力源源不断输送过来,她很可能会用精神力刺他一脑。
感觉手里的身子总算渐渐温热起来,风无归才缓缓起身,将楚悠放回枕头上,重新系上黑色面巾。
“北宫傲野心勃勃,毕竟要顾及后世之名,他若亲自动手,难堵悠悠之口。你指望他替你杀云漠,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声音戏谑,却一针见血。
缓缓俯身到楚悠耳边,风无归蛊惑一笑:“如果你真心想杀云漠,不如来找我。”
说完,拍了拍她的脑门,再转身,已经飞窜出屋。与来时一样,不留痕迹。
楚悠僵硬地躺在床丨上,心中微怔。暖洋洋的内力从四肢百骸流过,悄悄修复着破损的筋脉。
风无归说的没错,北宫傲纵然雷厉风行,却不会亲自对云漠下杀手,就如今日一样。
作为阻挡他成就大业的神权代表,北宫傲一定更倾向于让云漠身败名裂,连带他的着神权主义一起毁灭。而不是粗暴直接地动手,为将来埋下无数隐患。
可是,扳倒云漠不是朝夕的事。事实上,他暗地里已经为此耗费了许多年。
那么,风无归又凭什么说杀他?
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一点动心,楚悠说服自己浑浑噩噩睡去。
这具躯体损耗得太厉害了,至此才算能放心地休息一会儿。她必须尽快清醒过来,至少重新获得身体的支配权,否则她的生死就始终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
次日清晨,季大夫抱着收尸的心情进入隔离楚悠的屋子里,带着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出来。
他好歹也算摄政王小半个心腹,酒宴上的事情早打听得一清二楚,摄政王不传唤他的用意也彻夜想了个明白。可如今却看见摄政王妃好整以暇地半坐在床头,神色虽然苍白,可看气息哪里像垂死之人?
北宫傲静静听完季大夫的汇报,看着手中的纸张,眼底看不出情绪。
“这是她自己写的药方?”他问道。
“此乃王妃口述,属下手抄的。”季大夫边回答边心中冒汗。
做了一辈子大夫,第一次让病人给他开药方,他还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惭愧。
“这药方可有问题?”
“回王爷,按药理来说,药方应该没有问题。只是属下也未曾见过此等药方,仔细研究倒觉得有奇妙之处。”
北宫傲缓缓抬眼:“你的意思是,王妃这张药方,开的比你要高明?”
季大夫顿时汗颜:“回王爷,确实如此。”
北宫傲抿唇不语,再次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药方,最终递回给季大夫:“按她说的做。”
接着,楚悠的贴身丫鬟被派回到了她身边照顾,她也才了解到,这个陌生的屋子是问君院里比较偏僻的一间屋子。而看着络绎不绝端进门的汤药,楚悠终于放心确定,北宫傲暂时不会对她动作了。
第38章 不速之客()
养伤的日子难得清闲,因为满京城上下都在传言,国师失踪了。
如果是平时,不太理政的国师大人失踪个把月也没什么稀奇,偏这几日摄政王大整朝纲,章章件件都是在针对神权,拔除异己,朝中上下气氛紧张,却也无人能站出来和摄政王抗衡。
若是从前,云漠早该顶着忠君护主的名号跳出来了,可此刻却闷声不吭不见人影,难免让人诸多猜测。
楚悠同样想不通原因,云漠伤的应该不重,他没有理由龟缩不出。但是她明白的是,如果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一阵子,北宫傲的目的很可能会加速达成,云漠将在朝堂再无立足之地。
对此,她乐见其成。
一碗一碗的汤药端进来,巧乐脸都苦出了水。
“王妃,怎么要喝这么多?”
“又不是叫你喝,你作什么愁眉苦脸?”楚悠一口饮尽放温了的汤药,苦涩之感弥漫在口舌里,她眼都不眨一下。
还知苦,就是好事。
等到这具身体的活性一点点丧失,最终苦痛不知,也就差不多报废了。
届时,云漠在她身上下的禁制,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找下一具身体。
“年夫人还坐在外头?”将药碗递给巧乐,楚悠似无意问道。
“哼,可不是么?”巧乐神色不善道,“也不知安的什么心。问君院那么大她不去别处偏往我们屋外坐,成心炫耀么?”
楚悠不由失笑,对巧乐的逻辑不敢恭维。
问君院从不许人随意进出,哪怕是北宫傲的妻妾也不行,只有年氏是个例外,这也是她分外招恨的原因之一。
“请她进来坐吧。”楚悠拆了块糖抿在嘴里。
“为什么啊?”巧乐不干了。
“今日风大,吹坏了她跑去王爷跟头告状怎么办?”
“她敢!”巧乐大怒,瞪着眼睛一副凶悍的样子。
只是看到楚悠好笑地模样,顿时又泄了气:“王妃,你以前最恨这个jian蹄子了,她仗着有王爷撑腰从来不给你请安奉茶”
楚悠嗔怪地瞪她一眼,巧乐顿时蔫蔫熄火。
“你啊,好好管管自己这张嘴。”楚悠点了点她的脑袋,眼睛往门口一斜,“去,把人给我叫进来。”
“哦”巧乐。心不甘情不愿,捧着药碗出了门。
不一会儿,果然把年夫人请进来了,她的侍女捧着一堆针线活,应该是刚做到一半,匆忙收拾,凌乱地堆在了一块。
楚悠随意扫了一眼,暗暗挑眉,有意思的一对主仆啊!
前几日,她伤势刚有起色,这位主子就跑来探望,楚悠不欲招惹是非,就找了个婉转的借口回了。谁知这位就想了个主意,天天自带绣品坐在院外石凳上绣起花来。
还有她那位婢女
她一直好奇凌丞相安了个间。谍是不是安在北宫傲枕边,原来,是扮作宠妾的婢女,倒是好手段。
“年氏见过王妃。”年夫人一进来,便恭恭敬敬行礼请安。
楚悠点点头:“也不是我的地盘,你随意吧。”
香雪便替她将东西一件一件放到桌上。
第39章 难怪北宫傲喜欢她()
“王妃身体如何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客套的问话,年夫人脸上也没有过多关切。
“好多了,可以下地走了,只是懒。”
两人正寒暄着,巧乐气呼呼地就走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年夫人,世子说他不要进来!他说他要玩泥巴!”
年夫人顿时一脸尴尬,楚悠有心要呵斥两句,却见巧乐新换的裙子已经染了一身泥,想想也就算了。
年夫人叹口气,才道:“那就让他玩吧,香雪,你去看着世子。”
“是。”
“给王妃添麻烦了。”年夫人笑得不太自然。
楚悠不在意地笑笑:“坐吧。”
两个女人实在没有什么亲密的交集,彼此都显得有些生疏。
“年夫人来此有何要事?”最终还是楚悠先切入了正题,反正她已经退了一步,没必要再端架子。
可年初蓝显然没有料到这种直截了当,愣了一下,才吞吞吐吐道:“我来看看王妃伤势”
“年夫人,你已经在这屋门口坐了三天了。”楚悠无奈地打断她。
“我”
“是王爷让你来的?”
年初蓝猛然抬眼:“王妃知道?”
楚悠摇摇头:“我想不到这府里还有谁使唤得动你。”
“不是的”年初蓝显然误以为这话里有敌意,急忙摇头,“王妃,其实王爷很在意你”
楚悠抬眼,挑眉,诧异道:“那他应该亲自来看我。”
“这,王爷最近政务繁忙,河西的饥荒越闹越厉害”
“年夫人,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但我恐怕没有闲心听王爷的国家大事,麻烦把桌上的书递给我好吗?”
楚悠回的客气疏离,年夫人也只好讪讪住嘴,依言在桌上找了书递给她。
楚悠果真就耐着性子念起来,全然不顾及屋里还有一个客人。
年夫人尴尬地站了半晌,只好也坐下来,拿起篮中的绣品继续刺绣。
楚悠其实并看不进书,别说想不明白北宫傲这算什么用意,就冲着屋里有个陌生人她又怎么能自由自在。
偷偷瞥眼看专心致志的女子,穿针引线,温柔矜持,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看的出来,她其实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那种恬静安然的表情装不来,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世无争。
难怪北宫傲喜欢她。
那种满腹心计,混迹权利阴谋场上政客,就该配个这样温柔而无害的女子在身边吧?
“你绣的什么?”下意识地,楚悠就脱口而出。
年初蓝一愣,回头看她,有些腼腆地笑道:“回王妃,是三醉芙蓉。”
“三醉芙蓉?”
“是啊,王爷最喜欢三醉芙蓉,种在后院里,一天会变三种颜色,所以有了这个名字。”
楚悠想起来了,以前凌双月的衣服上好多都绣有这种花,她嫌太清淡,都叫巧乐给扔了。
此刻听年初蓝说起,看着她眼中洋溢出简单幸福的光彩,倒不由有些羡慕。
正说着,屋外一个脑袋鬼头鬼脑探进来,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在找到他的目标人物之后,撒娇般的叫起来:“娘,我肚子好饿。”
第40章 我没有存心帮你()
年夫人听见了,赶紧冲他招手:“过来,还不给王妃问安?”
北宫子钦满脸不乐意地踏进门,一步一个泥巴脚印地走到他娘跟前,稚声撒娇道:“娘,我饿了。”
楚悠看着他满脸泥巴和着汗的模样,笑道:“不必勉强了,叫一声我也不多块肉。”
年夫人虽觉得不妥,可是深知儿子脾气,加上宠溺惯了,也就没有勉强,只板着脸说:“去把手洗干净,不然不许吃东西。”
“哦。”
北宫子钦只好又郁闷地走出去,年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楚悠敏感地发觉了年夫人的惆怅,却只见她摇摇头,无奈道:“子钦这么大了,还是只知道贪玩贪吃,王爷必然对我失望透了。”
楚悠默然不语。
其实在他看来,八岁的孩子本就该爱玩爱闹,可惜北宫子钦生在摄政王府,这样的他也许离大人们的期许太远太远。
“王妃,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我。”年初蓝忽然咬咬牙,忐忑地站了起来。
楚悠惊讶道:“你说。”
“我想能不能让钦儿以后跟着你我这个人,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懂什么大道理,有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导钦儿。王妃博学,自幼家教严格,如果你肯教导钦儿,钦儿一定会受益良多。”
年夫人一口气将话说出来,也不知酝酿了多久,眼眶都微微泛红。
楚悠看着她半晌,问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王爷的主意。”
年夫人手指一颤,黯然垂眸。
“我拒绝。”楚悠脸色有些转冷,“孩子自己有娘亲,我凭什么来教。”
“王妃——”
年夫人看楚悠脸色不好,一心急,直接跪倒在床前:“王妃,算是妾身求求你,让钦儿跟着你吧”
楚悠看着那一脸委曲求全的样子,实在扛不住一张冷脸,叹气道:“明明自己心里也不愿意,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年夫人顿了一顿,急忙摇头:“王妃,我不瞒你,起初王爷跟我提起,我是百般个不乐意,哪怕进这个门前,我都拿不定主意。可是现在,我信你,我信你一定不会亏待钦儿。钦儿他不需要一个出生卑微的娘亲”
楚悠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你先起来。”
“王妃”
“要我亲自起来扶吗?”
年夫人终于只得缓缓起身,眼眶通红地望着她。
楚悠试图理清思路,平静地问她:“既然不信我,又凭什么片刻之内改变主意?”
年夫人茫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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