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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落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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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呢?但是那个念头才冒出来,她就想起了杜雨,这个念头就会被狠狠的压住了。
她知道,再也不可能了。在知道杜雨出事后她就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
那天她为了赶一个计划,下班晚了,等她赶到幼稚园时,已经快七点了,幼稚园已经人去楼空,正当她着急时,晨曦打来了电话说已经接了兰馨去他那里吃饭了,让她也赶过去。
很久没有去晨曦那里了,她没有想到变化会那么大,但更多的还是吓住了。来给她开门的是晨曦,一见她就说道:“不好意思哦,你电话打不通,我就只好把兰馨接到我这里了。进来吧!”兰馨从门后窜出来叫道:“妈妈。叔叔家有好吃的木瓜水。”她换了鞋,说道:“我今天下班晚了。在家里吃饭吗?”她听到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是谁来给你做饭?”
晨曦递一杯水到她手里,说道:“你会想不到的。”然后冲厨房里喊道,“兔子,客人来了。”兰黛问道:“需不需要帮忙?”正要放下杯子进去帮忙时,厨房里的人端了一盘菜笑嘻嘻的出来了,说道:“马上就好了,客人先坐坐。”
兰黛突然看到‘杜雨’站在她面前,惊吓住了,手中的杯子应声落下来,在地上砸了个粉碎,水渍四溅,把三岁的孩子吓得惊叫起来。兔子端着盘子不知该放还是端在手上。晨曦早料到这个情况,还为吓住兰黛而得意,笑道:“你也吓了一跳吗?”兔子当然明白这又是一个把她当杜雨的人,瞬间就恢复了神态,把盘子放在桌上,笑道:“没事了。”
“你不要过来!”兰黛惊叫起来,兔子又往前走一步,兰黛更大声惊叫,“你不要过来――不是我――杜雨,你、你、你还活着?”她神『色』惊恐,表情扭曲,看着兔子,步子踉跄的退后着,一面摇着头,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她转身拉起兰馨几乎要夺门而出。晨曦已经捉住她道:“兰黛你怎么了?”兰黛紧紧抓住晨曦的双手,簌簌发抖说道:“晨曦,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不是我!”
“什么?”晨曦看着神『色』惊恐到极点的兰黛,不明白的又看了看兔子。兔子也对着他摇摇头,两人是看着兰黛带着兰馨夺门而出,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她怎么了?”兔子问。
晨曦也不明白,兰黛为什么要那么害怕兔子呢?他看着兔子,又摇摇头,不!她不是怕兔子,而是怕兔子这张脸,这张酷似杜雨的脸。可是兰黛为什么要怕杜雨呢?他想起在杜雨墓前见到她,心里的疑『惑』更上一层楼了,那么怕杜雨的人居然会去杜雨的墓前看杜雨?他心里又记起苏引的话:
“当你对一个人有了愧疚之心却永远没有办法弥补时,你还能不能这样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呢?”
苏引为什么要这样问兰黛?当时兰黛的脸『色』惨白,似乎很害怕苏引的话,难道她心里真的对某人有着无法弥补的愧疚之心吗?难道这愧疚之心不是因为和别人未婚却生了女儿的缘故吗?晨曦心里突然有十万个为什么。
兰黛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着,牵在手里的女儿什么时候脱离了她的掌控也没有发觉。直到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问:“学姐,你怎么了?”她抬头一看,眼神闪幻,又看见杜雨睁着一双大眼在看着她。她吓的惊叫起来,转身欲逃,突然想起女儿,回头一看,杜雨正牵着女儿的手看着她。她更吓得几乎是扑上去将女儿抢回来,大叫:“是我错,但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慌不择路的『乱』窜,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跑着,不停的向前奔去,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杜雨的脸,不管她向哪个方向逃去,总有杜雨在等着她。只听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她只觉身子被抛到了空中,怀里的女儿也失去了控制,她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嘣的掉在地上,瞬间血肉模糊,那一声“妈妈――”像被剪刀突然卡擦剪掉一样凄厉的回响却又突然的哑然。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倏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见女儿依然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她不能控制的抱着女儿呜呜呜的哭起来。原来是做梦,一切都是做梦。她从晨曦家里出来之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伺候女儿吃了饭后就睡了。
她又做梦了!
她经常做的那些支离破碎的梦里,除了那个熟悉的面孔外,还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凄厉的对她喊:“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害死了我!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幸福的!”那是她历久不衰的噩梦,一直跟了她六年,或许还会更久。
人有时候走错了一步,就赔上了一生。她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不敢再向前迈步,哪怕前面也许是幸福。
苏引说,当一个人对别人有了无法弥补的愧疚之心后,是永远不会快乐不会得到幸福的。这是真的吗?
她买了一束花,又站在了杜雨的墓前,对着那张笑面如花的照片,屈膝跪下去,喃喃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你要惩罚我,我愿意下拔舌地狱,但是不要伤害我女儿,我只有那一个亲人了,不关她的事。”
“真的是你!”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兰黛倏然转头站起,看见晨曦和‘杜雨’就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她。她惊恐的看着‘杜雨’和晨曦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她不由自主的退后,却靠近了杜雨的墓碑,退无可退。她只得不停的摇头说道:“不是!不是!”
晨曦在她面前蹲下来,眼中充满了怨恨和哀痛,冷冷的盯着她说道:“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抓着她的双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兰黛吓得花容失『色』,不停的说着:“不是,不是这样的??????晨曦你相信我,不是??????”“不是什么?”晨曦问,“你说不是什么?她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她?”晨曦拳头捏得骨骼咯咯的响,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焰来:“苏引什么都告诉我了,她今天什么都告诉我了――那些流言,那些蜚语,所有的流言恶语,都是你叫苏引散布出去的吧?在杜雨失踪一个星期回来的当天晚上,是你早预谋好的吗?你怎么,怎么想的出来――”
兰黛浑身无力的瘫坐着,一脸的失神,只会哀哀的哭泣着。
晨曦指着杜雨的墓碑:“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你看着她你难道不怕吗?”
兰黛捂着耳朵惊叫起来,看着发火的晨曦叫起来:“是,是我叫苏引散布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她挣扎着站起来,看着晨曦的眼睛说道:“你忘记了吗?这是你教我做的。”
晨曦不由退后一步,“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兰黛好似也被激起了心里的愤怒,盯着晨曦的眼睛说道:“在那个小茶馆里,你不记得了吗?我告诉过你会后悔的!在你抛弃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会祝你们――不幸福一辈子!是因为你,全部都是因为你――”
那个下着大雨的午后,兰黛忍着心中那刀割的疼痛从小茶馆里一头冲进了那倾盆大雨里,任那雨打在身上却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疼,因为心里在流着血,比起心里的疼,身上这点疼算什么呢?
“你凭什么单方面的说开始,又凭什么可以单方面的说结束?你把我兰黛当什么了?你以为自己长了一张明星脸就可以任意糟蹋我的感情了吗?”兰黛凄厉的质问着晨曦,“我有什么不好?你要这样玩弄我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怨恨你冲我来啊。为什么要把火发到无辜的人身上?”晨曦心痛的起来,原来所有的怨恨都来自他,都是因他而起,“当时我已经告诉过你,没有别人,不关别人的事,你为什么还要,还要迁怒到她身上呢?”晨曦突然心有灵犀,抓住兰黛的双肩,瞪大眼问:“你不要告诉我,她会在那个时候突然去临桂是你安排,难道??????”他抖着兰黛叫起来,“难道连那意外也都是安排的吗?”
兰黛一听这话,吓的将头摇的似拨浪鼓,“不是,不是我!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路上遭遇意外??????”
“那就是说,她去临桂真的是你安排的?”
兰黛想起那天下午,她走进了杜雨宿舍,她和杜雨一生中唯一一次的真心交谈。当时的杜雨是那么的孤寂和落魄,甚至连她自己的好朋友都要和她划清界限。可想而知那些流言的严重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杜雨脸皮再厚也无颜在学校呆下去了,是她给她指明了一条路,只是没有料到那竟是一条不归路。
“是不是啊?”晨曦的手又使了力,将她的双臂捏的生疼,她忍不住泪水直流,却没有力气把他推开。兔子走上前来将晨曦拉开,凑近她说道:“是你用流言蜚语将杜雨『逼』的没法在学校里呆下去的?然后你就可以装好心的来给杜雨指一条明路。所以杜雨才会在最后的日记里写下对你的感激?”
“你不是杜雨?你怎么知道?”兰黛惊恐的看着她。
“我当然不是杜雨,只不过很不巧和杜雨长了一个模子。你用流言蜚语把杜雨『逼』走,然后在路上还设意外把杜雨给『逼』死了?”兔子喝问道,一脸的严肃和气愤。
“不!不是!”兰黛惊叫起来,晨曦已经又窜上来拉住她『逼』问:“是这样吗?是不是这样?”兰黛哭的梨花带雨,在晨曦面前跪下去,颤抖着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晨曦,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害死她。那是意外,那真的是意外!不是我安排的,真的不是我安排的。我只是想让她离开你的视线,不要她在你面前出现,我真的只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会帮她申请到了实习,才会帮她联系了实习单位――我没有想到,她会在去的路上遇上意外。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晨曦,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
看着兰黛失声痛哭,那一声又一声的‘晨曦你要相信我啊!’晨曦不由的想起当年在泡桐树下,被流言蜚语中伤、被亲友孤立的那个孤苦无依的女孩也是如此的哀求着自己,那一声又一声的请求信任的哀啼,似杜鹃啼血。可是当年的自己并没有给予她所需要的,甚至没有给一个温暖的拥抱。往事重现,却更令人哀伤。晨曦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兰黛顺势滑落下去,更加哀怨的痛哭起来。
难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数吗?杜雨难道真的在看着这一切吗?
晨曦并不知道,他只是扶着杜雨的墓碑默默的掉泪。有些真相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知道了会更伤心。尤其是他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个朋友。半响,他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他才找回了一些知觉。一阵风突然吹过,阴冷阴冷的,好似一阵哭声,将兰黛的哭声盖住了。
第80章 同居生活()
人像踏进了九霄云里,飘飘『荡』『荡』,他飞过了千重山,越过了万重水。他一直在追着一个背影,每次都是在最后要抓住她时都被甩掉了;浮浮沉沉的又似在海上漂,海上的浪将他托的很高,又将他卷进深海里。那个背影在天边似乎在等着他。他不停的呼唤着,但是她都没有回应他。他『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耳边唱歌,那声音并不甚悦耳但很熟悉。
“我不要醒,我还要睡,我要见她,我去告诉她,我一个人活的好辛苦。”他这样想着,又陷进更深的梦里去。是长了翅膀吗?怎么突然回到了当年的中学里来了?刚刚不是在海上的吗?他身不由已的往前走,一路都是他所熟悉的――挑灯夜读的宿舍、踢球的草坪、那一排的泡桐树。他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在一棵树上刻画着什么,他想要走的更近点要看清楚她在刻着什么,却看见她突然扑上去抱住树呜呜的哭起来。他心里也难过起来,他『摸』着她的头一遍一遍的说:“杜雨不要哭不要哭!我在这里呢!”但是那个女孩哭的更伤心,仿佛没有听见他看见他一样。
他又听见那歌声了,他想听仔细点看唱的是什么,可是怎么也听不清楚,好似是叫一个人不要走,不要走!对!不要走!他想,我不要就这样让杜雨走了啊!她一个人多可怜啊!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我要陪着她,我要去陪着她!
他才一转身,已经被一个浪头打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只觉的突然被那浪摇啊摇,伴着一个哀哀哭泣的声音,那声浪好似放大了几百倍在耳边响着,他头疼欲裂恨不得伸手将那声音给关掉。他不停的挣扎着,不停的叫,但是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是一些呀呀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他惊恐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从模糊到清晰要一小会儿,但是他终于还是看见了白白的天花板,然后耳边的哭声也渐渐的清晰起来,他才感觉到一个人爬在他旁边头埋在他的手臂上,所以连手臂都是酸而麻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喂??????喂,我要喝水!”他发着嘶哑的声音,努力的扭动着身子,接着那个爬在他身上的人就突然停止的哭泣,抬着一张花容失『色』的带着『乱』七八糟的泪痕的脸,睁着一双肿如核桃的眼,张着不会合拢的嘴看着他。“我??????我要喝水!”他又说,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嘶哑,好似几百年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喉咙里干枯得要泣血了。
“哦,好好好!你不要动,我给你拿水!”兔子慌忙起身去倒水,然后扶着他坐起来,又拿了一个枕头给他垫背,才拿着杯子喂给他。他喝了水,看着满脸泪痕的兔子问:“你怎么了?哭什么?”兔子胡『乱』的擦着脸,声音也是嘶哑着,说道:“我哪里有哭了。”他伸手去拉开她遮着脸的手,看着她红肿的眼虚弱的说:“怎么了?我好像睡了很久。”
兔子的眼泪又滑了下来,她抽吸着鼻子,突然扑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你吓死我了――”他轻拍着她的头,只听兔子哭着说道:“从墓地一回来,你就倒下了,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把我吓死了!你的朋友又一个都联系不上,我又没有钱不能送你去医院――我吓死了!我以为你被杜雨把魂招走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好怕啊――”
他慢慢记了起来,在杜雨墓碑前和兰黛那一气,真真的是气坏了,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才一进家门,也许真的是气急攻心,便天旋地转一脚踏进了深梦里。真难为了兔子了。想是这一天一夜里不眠不休的在照顾着自己吗?他轻抚着她的头没有说话。
半响兔子才抬起头来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熬点稀饭――你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然后拉起他的衣袖,他以为她要干嘛,谁知她却在脸上擦了擦,将眼泪鼻涕一齐擦在他的衣袖上。他几乎是气的笑了,刚才被她的真切关怀和哭声给感动的情绪在那一瞬间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他又没有办法质问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到厨房去了。他愣愣的看着那只被她拿来擦眼泪鼻涕的衣袖,想着这一天一夜不知有多少眼泪鼻涕擦在这上面?他又是气又笑,这个人,真的只是长了一张杜雨的脸而已。
“兔子,我要换衣服。”他半躺着对着厨房喊,喝了水慢慢的恢复了点精力。厨房里传来兔子在洗米的声音,也许是水声将他的声音盖住了,所以兔子没有听见因此他没有听见她回话。“兔子――”他又叫,不想兔子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那你换啊!我又没有在看你!”他并没有要她来围观的意思,但是却非要她的帮忙的,他脸微微红起来,兔子已经走进来,说道:“干嘛啦,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啦。”她走近他,看了看他的衣服,疑『惑』的问:“又没有什么不妥,干嘛换衣服啊!”他不好说是因为她把眼泪鼻涕都抹在他衣袖上的缘故,只是说:“穿了两天了很不舒服,所以才想要换啊。”
兔子嘟囔着:“先不要换了,等会儿喝稀饭的时候又会出汗的,等你身子好点能起来洗澡的时候再换吧,不然又多洗一件衣服。我好累哦!”说着已经在书桌前坐下来趴着要睡,晨曦想着是这两天她真的不眠不休的守护着他,真的累坏了,便道:“哎,你那么累了,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好了。”但是不到两分钟,已经听见她响起轻微的鼻鼾。
是要多累才会一倒下就能入眠呢?晨曦想起在梦里那个不停的歌声,断断续续的,难道是她一直在陪着,梦里听见的歌声也是她唱的吗?晨曦看着她熟睡的背影,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梦里那个背影,到底是谁呢?从一开始,是他去惹上她的,后来却是她来惹自己的。心里说不清和她的关系到底是因为杜雨的缘故呢?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呢?
两日后,晨曦身子已大好,便要去上课。四节课下来人已经近乎虚脱,原来讲课是一件那么费心神的事。在青田的时候,那里的孩子多乖啊,讲什么听什么,坐有坐相,上课一句闲话都没有。可是这里,这个私家学校里的孩子,几乎都是富家子弟,娇生又顽皮,说一句顶十句,上课没有一刻是安静的,需要他不时的停下教学来纠正某个人的坐姿,喝止某个人的闲话。
他突然觉得无限的悲哀和劳累。
有些人很懂得珍惜机会,但是机会却微乎渺茫;而有些人不肯珍惜那机会,只因为那机会时时唾手可得。
当他走出校门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石狮子上『荡』着双脚,在哼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调子。那么高的狮子,她是怎么爬上去的?他看了看门卫,走过去,拉拉她的脚。
“你下课了?”她惊喜的叫起来,双手一撑,滑了下来,落在他面前。他连小心这样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呢。
“你怎么爬上去了,那么高,小心掉下来。”他说。
她低头不好意思的拿食指扫了扫眉『毛』,说道:“我来等你啊,没想到你那么久都不出来,我好无聊哦。”她又将手穿过他的手臂,说道:“好了,我们走吧!我做了好吃的。”他对她表示很无奈,才走了两步,她突然苦着脸说道:“哎呀。崴着脚了。”
“怎么了?”他大惊失『色』,蹲下去拉着她的裤脚看,一边埋怨着:“一定刚才崴到了――谁叫你爬那么高?现在可吃到苦头了吗?”用手指轻碰她的脚背,还没怎么用力,她已经哀嚎起来。
“怎么样?不能走了吗?”他关心的问,四处看有没有路过的的士。她已经扯着他的衣袖叫:“你背我!”他转过脸来看着她,又看看对他们行注目礼的路人,说道:“忍着点走到路口就有车了。”“你背着我嘛!”看样子是吃定他的样子,他哄着她:“不要闹了,路口就有车了,来,我扶着你。”她不肯接受,依然撒赖着:“很疼嘛!”
路过的人微笑着看她们,就像看着闹着别扭的小情侣。她一脸的娇笑,哪里有半点扭到脚的痛苦?他心里想是不是她又在玩什么花样?凑近她低声说道:“真崴到脚了我就背你,要是你骗我我就真的把你的脚扭崴了再找医生来给你治。”她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在他脸上溜了一圈,终于慢慢的站直了,灿烂一笑:“哎呀,崴掉的脚突然自己好了,没那么疼了。”自己走远了。
晨曦微微摇摇头跟了上去。这只兔子,很能给自己找台阶下嘛。心里到底在搞什么呀,要不是自己已经有点『摸』透了她的脾气,还不知要被她怎么糊弄呢。
晚上晨曦在备课,兔子在看电视,他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很大声。他发觉她似乎很怕寂寞,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要弄出很大的响声以显示她的存在。他叫了几次让她把电视声音调小点她都假装没有听到。他听到她一会儿跟着电视里唱歌,一会儿又自言自语着不知在说什么。他将明天要上的课文都看了一遍,又理了一遍思路,写下内容提要,抬头看钟已经九点多了,兔子还在对着电视如痴如醉。他走出去提醒她该休息了。
“喂――你来看啊,‘你’已经进入六强了,很有星途啊!”兔子拉着他来看电视,依然是那个选秀节目,原来兔子一直在追看呢。
“好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电视银幕上的那个‘自己’说道:“有什么好看的?真幼稚!”但是看着那个独孤明敏,心里的那个念头又涌上了心头,但是很快,他又甩掉那个念头。
“看你自己唱的多好,你怎么还说幼稚呢?反正我喜欢。”兔子拿着遥控不给他换台,又说道:“下周就要产生前三甲了,你猜‘你’会不会进前三名?抑或会不会拿冠军那?”他不感兴趣的说道:“天晚了,睡觉了。”她扔了遥控,突然兴致勃勃的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阳台看星星吧。”她的大眼里有着闪闪发亮的光芒,看在他眼里却不能打动他。
他看着她,突然才记起这个人在他这里白吃白喝已经半个多月了,问道:“你说找工作的,找的怎么样了?”一说到这个问题,基本上兔子是及时回避的,她尴尬的一笑,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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