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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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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
突然回廊处传来一声惊叫,一道淡红『色』的身影冲了过来。
接着便是一道丫鬟的尖叫声,大喊“来人,有刺客,保护郡主”,引了一阵『骚』动,僻静的角落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那个下人见行迹彻底败『露』,手上更加快了动作,匕首招招致命,沈浮一时险象环生。
凌蓉眼见沈浮一身血,便失了理智,冲到近前便去助他。
凌家世代为将,凌蓉从小便学骑『射』,只是到底不如那人狠辣不要命,手上又没有武器,眨眼间便处了劣势,又是两回合,也被打下水中去了。
这一会儿功夫,回廊这一角已经涌进许多人来。
那下人见再没机会,飞快遁走。
沈浮带着人已经退到了桥的尽头,两人都是狼狈不堪,一个满身血,一个湿哒哒还滴着水。
“先避开!”沈浮略辨别方向,拉了人沿池塘边的小径闪进一片林子后的院子里。
“等等……郡主落水了!”苏惠然看了眼还在水中扑腾的凌蓉,看样子明显她不会水。
“会有人救她,走!”沈浮脸『色』发白,拉着人就走。
苏惠然又看了一眼,却见早早落了水的赵行此时又冒了出来,正向凌蓉游去,倒是放下了心,又见沈浮似乎随便会昏过去的样子,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再管不了其他,伸手去扶了他向前走去。
娶你()
吱呀一声; 苏惠然推开了院子的门。
此时沈浮的脸『色』惨白; 似乎随时都能摔下去; 她早已经顾不得男女之别; 一手扶住了他。
“沈少爷; 你怎么样; 还好吗?”
苏惠然比沈浮矮了大半个头; 此时说是扶,不如说是半抱着人,将沈浮大半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沈浮忍着痛意; 说了句“没事”,只是额上忍痛的汗珠一滴一滴滚下来。
荣国公府的这个院子里空无一人,看样子似是平日里用来放置杂物的。
苏惠然看到院子里有一把长凳; 也不管干净不干净; 扶着沈浮便坐了下来。
沈浮身上七八处伤口,背上那处最深; 眼看着还在流血; 她身上的帕子早在落水时湿得透了; 池塘里的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她不敢拿来捂伤口; 只得拿手按住沈浮背上的伤处。
沈浮的血从她的指缝中淌了出来。
“怎么办?血还在流出来!”苏惠然急红了眼; 四下里却一个人也没有,耳中听得外面的嘈杂声,顿时醒悟过来; “我们为什么要避进来; 你需要找大夫!我出去喊人来!”
她松手,人还未跨出两步,又被沈浮一把拉住手腕拉了回来。
“别去!”
沈浮这一动又牵扯到背上的伤口,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苏惠然看着无力地靠在自己胸腹前的人,保持着动作一动不敢动,生怕又弄痛了他。
沈浮喘了两口气,似是缓过了神,这才放开了手,抬起头来。
“原本要与你说的事,看来是等不到明日了……”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忍着痛意,“其实你既不想成亲,那还有一个法子,便是……”
“你都伤成什么样了!还管这些,我去找大夫!”苏惠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眨了眨眼睛,差点掉出眼泪来。
“不,等等!听我说完!”沈浮拉住她,“我娶你,助你离开苏府,从今往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苏惠然呆住。
“什么?!”
沈浮艰难一笑,道:“我今年二十了,定然是要娶妻的,不出意外的话,我的夫人必然会是凌蓉,但我不想娶她,但也不能随便取个女子害了人家,你,正合适。”
苏惠然脑中『乱』得很,沈浮这是明知她不想成亲,这是要找她成一对名言上的夫妻?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该同意还是拒绝。
沈浮又道:“我知道这很为难你,你嫁谁都比嫁一个我这样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好,带你避到这里,便是退路。如果你同意,我们这便出去,经历这一遭,你的名声必然受损,我会去求太子殿下,求皇上赐婚,不会委屈了你。”
苏惠然浑身上下还湿着,被他一说,顿时觉得这衣服紧紧裹在身上,完全不自在起来。
他又道:“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可行,那我们便再从长计议,你悄悄从这里出去换了衣裳出来,今日这般『乱』,必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你。”
苏惠然一时脑中『乱』得很。
沈浮也不催促她,只是默默地等着。
外面的嘈杂声更甚,她看向沈浮,他低着头并没有看她,给她考虑的时间,他身上的血混了她身上的水迹,在地上滴了一小洼。
突然苏惠然就觉得自己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沈浮救了她两次,就算是报了他的救命之恩也好,何况,当初她那么相信赵行,不顾身份地位嫁了他,可是嫁对了?不嫁赵行,不嫁沈浮,她势必还是要选一人成亲,那人就一定会是个好的?
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品行,为什么不选择沈浮?至少日后的沈将军不是个为了权势地位不择手段的人。
就当报了恩吧!
苏惠然一瞬间打定了主意,只是她的语气有些颤抖,毕竟她做的是事关她接下来一辈子的决定。
“好。”
沈浮猛地抬头,不顾扯到后背的伤处,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才道:“我们现在出去!”
苏惠然自然是没有意异,沈浮身上的伤叫她时时揪着心。
沈浮站了起来,却不走,伸出一只手吃力地去解自己的衣服。
“这是做什么?”苏惠然不解。
“你不好就这样出去。”沈浮说道。
苏惠然看了眼自己身上,夏衫轻薄,此时确实不雅。见他连这都为她想到了,见他吃力的样子,便垂下眼角,小声道:“你别动,我来。”
闻言,沈浮看了她一眼,便松了手。
苏惠然伸手,小心地将沈浮的外衣脱了下来。她的动作轻柔,垂首埋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解着扣子,仿佛将他当成了易碎的玉饰。
明明个子小小的一个,却仿佛能够将他整个人包容进她的世界里。
沈浮的眼神沉沉,仿佛要化了般,他的手动了一下,却没有抬起来。
生怕唐突了她。
苏惠然将沈浮带血的衣服穿在身上,将袖口挽起,又扶了沈浮。
“我们走吧!”
沈浮只着了月白『色』的中衣,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半边。
两人扶持着走出院子时,荣国公府上下已经全部被惊动了。
荣国公与在寿宴上的两位皇子,也一并赶了过来。听说是有刺客,荣国公第一时间便命人彻查整个府上。
苏惠然二人走出来时,搜查的人也已经到了这个离池塘最近的院子外。
“小姐!”
“少爷!”
两声惊叫声,找不到自家主子担心得团团转的绿珠和四儿同时看到了人,见着两人的狼狈样,又同时扑了过来。
有人大声喊着大夫救人。
苏惠然顺势将沈浮交给了四儿,接下来便是一团『乱』,沈浮被送去大夫那里救治。她被这一串变故弄得浑浑噩噩,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荣国公府的人送她们回了后院,给苏惠然换了干净的衣服,她这才算舒服了一点。
好好的一场寿宴便这么被搅了个彻底,也不知道府上的老太太有没有被气着。
荣国公府的主事人,很快出来安顿宾客,顺天府的人也很快便来了。
因出事的人一个贵为郡主,一个是侯府的少爷,皇亲国戚,顺天府自然也不敢轻怠。整个荣国公府被搜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搜出一个可疑之人来。
苏惠然在府上出了事,算是受了大惊吓,被请去客客气气道了歉,又被问了话,她掩去赵行纠缠她那一段,只说是是偶遇,其余便一一照实说了。
顺天府尹那边得了话,也是一头雾水,今日来给老夫人祝寿,要说有刺客,照理目标也该是难得出皇城的两位皇子才对,可最终伤的却是一位郡主,一位小姐,还有一个纨绔少爷,这是什么道理?
今日在府上的不是普通人,未抓到凶手也不能拘着不让走,就是今日里出事有两位皇子发话,他一个小小顺天府尹才能进来问话,搜查还是荣国公府上自己的人手,要是换了平日里他哪敢这般得罪人,就是连人府上都不一定进得来。
这位大人愁得恨不能拔光了自己的头发。
待到寿宴草草结束,满堂宴客和主人都失了心思。
苏惠然跟在苏夫人身后,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简直跟针扎一般。苏夫人脸上的表情更不好看,一向端庄的笑也快要挂不住了。
好不容易告辞出来,苏夫人直接上了马车,冷冷扔下一句“回府”,也不等苏明诚这个当家人。
苏惠然倒不以为意,甚至隐隐有些快意。
坏了苏夫人的盘算,她怎能不高兴?
回去的时候苏惠然和绿珠坐了一辆马车,苏惠琴去和其他几位姐妹挤了一车。
待得这会儿静下来,苏惠然才有时间想起凌蓉,便问起绿珠情况。
绿珠也是一脸才回过神来的样子,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小姐你是不知道,我那时候正在找你,听到说出事便赶紧跑过去,那个时候凌蓉郡主已经被救起来了,只是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了。
我看到那位赵公子跪在郡主身边,听说是他将人救起来的……那时候大夫也还未来,也没有人敢上前,郡主的丫鬟就在那里哭,赵公子就……就……说是往郡主嘴里吹气,把郡主给救了回来!可是小姐,那不是赵公子把郡主给轻薄了嘛?”
苏惠然听着也是呆了,她虽然看到赵行去救人,知道这事肯定不能善了,但是她根本没有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虽然凌蓉杀了她和沈浮,但她实在对凌蓉也恨不起来,更何况是出这样的事,凌蓉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怪不得,在寿宴上,那些人对她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她只是穿了沈浮的外衫,而凌蓉却……
苏惠然想得有些头疼,也不知道沈浮怎么样了,他伤得不轻,都是为了救她才伤成这样!还有那次,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凌蓉估计也堵不住他,都是她拖累了他!
回到苏府,府上各院已经灯火通明。
苏惠然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来,心知这一晚上还没过去呢。
赐婚()
哗啦!
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扫落在地; 一瞬间这些精美的瓷器摆件全部变成了碎片; 只是一地粉身碎骨的惨像似乎还不能泄了祸首的怒气。
伺候的人跪了一地; 却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更别说上前劝慰。
“郡主!您消消气!”
闻言赶来的人一看这场面; 赶紧让人退下; 自己上前来安慰。
凌蓉看了她一眼; 一句话也没说。
来人一身年轻嬷嬷的打扮,三十出头的年纪,倒也不被凌蓉唬住。她绕开地上的碎片; 将人扶着往屋里走,在凳上坐下。
“我的郡主,您再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要是伤着了可怎么办?”
凌蓉冷笑一声:“我伤不伤着有什么重要; 明明是我去救的他,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郡主呀; 都什么时候了; 您还惦记着那位; 除了一副皮囊; 他有什么值得夸赞的?文不成武不能; 除了去青楼; 再纳一屋子的妾,不是良配啊!”
年轻嬷嬷越说越气,直恨这刺客怎么就没当场将人刺死了; 省得祸害她们家郡主!
凌蓉也是气极; 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喜欢便是喜欢了!我——”
话未完,便被嬷嬷捂住了嘴。
“郡主慎言!您忘记贵妃娘娘最不喜那位少爷了?”
凌蓉也知自己冲动了,拉下她的手,便不再说。
嬷嬷松了一口气,才道:“郡主还是想想今日之事该怎么办吧?您气着了也得把事情解决了,今日人多眼杂,还惊动了顺天府,消息必然捂不住。”
凌蓉想也不想道:“还能怎么办,胆敢对我无礼,皇上不斩了他满门便算是仁慈了!”
嬷嬷还是有些担心,道:“真能这般便好,只是委屈了郡主无端被坏了名声,以后可怎么办?”
凌蓉冷眼瞪她,她从小『性』子便烈,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更不用说委屈难过了,见得嬷嬷似乎是天塌了般,便是不悦。
还不等她喝斥,外间便响起一片问安声。
沈贵妃来了。
“姑姑!”凌蓉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蓉儿还好吗?落了水又受了惊吓,有没有请太医来看过?”
沈贵妃将人上下看了一遍,确定没事,这才缓缓入了内殿坐下,绝口不提外殿那满地的碎片。
“又叫姑姑费心了,我没事的!”凌蓉在沈贵妃身边坐下,又关心道,“今天荣国府『乱』成这样,表哥他没事吧?回来的路上问了婢女,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沈贵妃顿时淡淡地笑了,道:“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记挂着他,他一个男子随身还有侍卫跟着,能出得了什么事?”
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声,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一个女儿家要注意安全,万一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和远在西北的兄长们交待?”
“我知道错了,姑姑!”凌蓉低着头,表示自己乖乖听训。
沈贵妃接着道:“且不说你错没错,今日这一场,总要有个收场的,我是来告诉你,这次你得吃这个亏。”
“为什么?”凌蓉脱口而出,“难道要轻易放过那个人?”
沈贵妃皱眉,面『色』沉重,道:“恐怕不只是放过他……”
凌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问道:“不只是放过他?”
沈贵妃转过视线看她,道:“那个赵行是吏部苏明诚的弟子,苏明诚很得皇上赏识,这几年一路进官,再过几年吏部尚书这个位子定然便是他的,他的弟子皇上无论如何也会给几分脸面。何况,赵行毕竟救了你,众目睽睽,他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凌蓉终于变了脸『色』,道:“难道皇上还要赏他?”
沈贵妃看着她不语,凌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最觉得不可能的那个可能。
“皇上……皇上不会是想让我嫁他?”
凌蓉的嬷嬷捂住了嘴,差点惊呼出来,浮起一脸急『色』。
这一次,沈贵妃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在我接到消息时,苏大人便和顺天府尹已经入了宫,在御书房里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然后便是太子和三皇子,皇上连我的面也没见。”
“姑姑!我不要嫁他!”凌蓉拉住沈贵妃的手臂,求道,“他的身份家世没有一样与我相配,我不要嫁这样的人!您帮我求求皇上!”从头到尾她想嫁的人都只有一个,除此她连皇子也不想嫁!
“胡闹!”沈贵妃斥道,“皇上必然是考虑全面后才作出的决定,启能按你高兴说改便改?”
凌蓉从头到脚感觉到一阵冷意。
圣命难违,这四个字她比谁都清楚!当年只因为沈贵妃的一句话,她便远离父母家人,独自一人来到这皇宫之中,何况这次是皇上的意思!就算皇上让她嫁个乞丐,她也不得不嫁!
她只是一个小小女子,手中既无权又无势,能有什么办法?
沈贵妃见她不哭不闹,便也不忍心,安慰道:“凡事都存在变数,即使皇上真的下旨赐了婚,也还不是定局。”
凌蓉点头,倒是冷静得有些过份。
这般静静坐了片刻,皇帝跟前的宣旨太监便拿着圣旨来了,一脸喜气地道着喜。
沈贵妃不着痕迹地皱了眉,虽然有预料,但这赐婚来得似乎也太快了些?
凌蓉跪在地上,恭敬地接了圣旨,谢主隆恩。
从头至尾平静得仿佛被赐婚的人不是她。
……
苏府。
苏惠然带着绿珠跨入了主院,苏明诚与苏夫人都已经在主屋坐着。同去荣国公府的一众人还未散去,或走或站,不敢出声,却都在默默打量她。
苏惠然将绿珠留在了门外,自己一人踏入主屋内。
“跪下!”
苏明诚面沉似水,看着苏惠然一脸平静地走近,蓦地一拍桌子,将人吓了一跳。
“孽障!今日之事你可知道错?”苏明诚今日里也是气极,好好去贺个寿,一个是他女儿,一个是他弟子,竟然能闹出这么大事来?荣国公府里这么多人,怎么就挑着他们家的出事?
赵行不说,回来便跪在他书房前,表示绝不连累苏府,他做的事他一人承担后果。
赵行的事往好了说,是救人一命,他还能解释。可他的女儿倒好,原本可避过的事硬生生往大了闹,一不见悔意,二不见惊怕,将整个苏府的脸面都丢光了,竟然还平平静静,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不知父亲所说,女儿犯了何错?”
苏惠然见他如此,心中也是一阵失望心寒。她曾在江南时听说过一桩事情,说是有一贫家女子,在田间劳作时被恶霸欺辱了,又被原定了婚约的未婚夫退了亲,那女子便要轻生以免拖累了家中姐妹的名声,可是这家的父母硬是将人救了回来,顶着外头积毁销骨的风言风语,疼得如珠如宝,还为此弃了仅有的家产,举家搬走重新开始。
她不奢求自己的父亲也能如这家人一般,但绝口不问她的安危,只问她知不知错,怎能叫她不伤心?
“到了现在,你还没有一丝悔意,今日之事,你难道还觉得你没有一点错?”
苏明诚怒气上涌,先前他以为这个女儿是个聪明的,是他失了对她的关心,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目光短浅的蠢货。
苏惠然抬头看向他,心道经历过那七年,重来一次她怎么又天真地以为苏明诚也会不同?
“父亲是说今日之事?今日女儿落了水,被宁国侯府的少爷救了,女儿错在哪里?是不该被救,就该死在那池塘里?”
她跪在那里,淡淡地反问。
苏明诚再次猛拍了一把桌子,猛地站了起来:“这么多年跟着女先生读书,你就读会了牙尖嘴利、混淆是非?你既已被救起,已经避到了别处,为什么又穿了沈家那小子的衣衫出来?你会不知道这么做是什么后果?”
苏惠然这次是笑了,道:“父亲,如果女儿知道您的弟子,那位赵公子会救郡主,便不会这么做了。”
她不想嫁赵行,赵行也未必真心想娶她,有了比“苏府小姐”更好的选择,即使冒着被问罪的风险他也去做了。
赵行难道就不知道他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他当然知道!其实郡主的死活与他何干,人也不是他推下去的,当场那么多人,没有一人站出来救人,也自然不会有人怪他不救人,但是偏他站了出来,还是用了那样的方法,他的心思还不好猜吗?
苏惠然了解赵行为了权势不惜手段变成一个赌徒的『性』格,作为赵行老师的苏明诚会不知道?他当然知道!因为,他苏明诚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出事后,他得知消息便立即进宫面圣,不是为女儿讨一个说法,反而为赵行说情,将人说成一个善良磊落的赤诚之人,行为与礼不符只是心急救人。
赵行除了他这个老师,背后无人可依,如能按他所想,他苏家才是利益最多的一方。
进可投靠五皇子一派,退可有凌家镇守西北,手拥重兵,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是他女儿与宁国侯府有牵扯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皇帝从来表现出来,但他深知对于凌家与沈家关系密切皇帝并不见得高兴,特别是如果沈贵妃所出的五皇子娶了凌家唯一的女儿凌蓉,或是沈贵妃用她的亲事来拉拢一方势力,那五皇子便有了可与太子一较长短的资本,对于储君皇帝并未有何不满,因此也是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况。
所以,苏明诚对于赵行娶凌蓉一事还是有一定把握,如果事成,他要做的便是与沈家保持距离,可惜又出了苏惠然与沈浮一事,弟子之事与女儿之事到底还是不一样,下午在御书房中,皇帝便隐隐有不悦之『色』。
如果苏惠然出事的对象是五皇子,那么即使皇帝再不悦,苏明诚也不会这么生气,可偏是沈浮那个没有出息的纨绔子弟。
因此,他怎么能不怒!
“好!好得很!”苏明诚怒道,“既然你这般不知错,便去祠堂外跪着,什么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苏惠然还未说话,苏夫人便站了起来,劝道:“老爷,惠然还小,您好好教她便是,她身子自小便弱,罚她跪祠堂可怎么受得住!老爷您换样罚她,闭门一月专心抄书可好?”
苏明诚怒气更甚:“谁要是替她求情,便与她一起去跪着!”
苏夫人只得闭了嘴,转而对苏惠然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告错。
苏惠然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只觉无趣得很。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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