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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前规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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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又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在那一瞬间,她觉得命不如贞操。
思虑万千,她不敢表现在脸上,而是对他笑成弯弯月,桃色无边:“难道蒋鹤之你需要我想你?可以啊,我想谁都可以。”
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拎起,他说:“我不屑你想。”
钟意出言,依然微笑:“你是没人想吧,你这样的变态,谁想你?”
蒋鹤之被说中了痛处,睚眦欲裂,松开她的下手,狠狠甩手又是一个巴掌:“我告诉你,我不需要!”眼见她站立不稳,装在墙上,并不怜惜,“你也知道,你选择的,是虎穴。”
钟意后脑勺狠狠一击,整个人昏天暗地,不过曾瑶瑶下的药劲确实过了。她站起,走出:“你说,怎么样才放我走?”
走到卧室,蒋鹤之长腿交叠,肆意坐在床尾附近摆着的皮椅上:“跟我睡。”
一身湿衣服难受得慌,头重脚轻的,她倚在浴室门框,笑得与狐狸无异:“我知道你没兴趣。”
蒋鹤之抬眼,顾盼之间竟是风华绝代:“如果我说,有呢?”
“你的对手不是江时延吗?你睡我就是气气戚临君而已。”她才不信!一个对女人粗鲁至极的男人,还有兴趣?她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欲望!
他猛地把她一扯,她踉跄跪在他身侧,他把她下巴抬起,逼她和他对视:“可江时延的老婆可比你无趣多了。他们想杀我,明天应该就准备好了。明天,我让你打电话通知你的情哥哥来救你。”
她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从牙缝里挤出个问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难道不怕?”
“你以为我第一次死?”他把头一偏,左耳耳后至脖子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疤,“很多年前,我就死过了。不过有个女人不长眼,救了我。”
“那个女人呢?”她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个魔头,却发现他眼底提及那个女人时,终于滑过一丝异动。
“死了。”他面无表情,忽而冷笑,“我怎么跟你这么个女人说这些。你会用枪吗?”
她老实回答:“不会。”
“那可惜。”蒋鹤之松开手,从口袋掏出烟,熟稔点燃。袅袅吹吹的烟火里,他的眼神,十分迷离。
“你要和我比枪法?我可以比你更好!”钟意出言,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这样耗死也不是个事。
蒋鹤之深深吸了口烟,继而吞云吐雾:“好,有胆量。”
他起身,把她拉扯出卧室,大步下楼,她自认速度不慢,跟上蒋鹤之还是要跑起来。他把她待到别墅外,偌大的别墅后院,没有任何灯火,只有依稀的月光,树木林立。她顿觉森冷,阴气沉沉,一如蒋鹤之给人感觉。
他把枪给她:“要不要对我开枪?”
她才不傻,他既然都扔给她抢了,他一反击,必然有天罗地网等着她。不过她回答又是另外一种腔调:“我怕你这个变态刀枪不入。”
“说好话没用,”他微笑,摸出枪,“你是新手,我不欺负你,你往前打,中了我就让手下给你套新衣服。”
“可裁判是你,中不中不都是你说了算?”她反问,眼睛确实看向远处的,偶尔月光清明,她看得到那是一片小树林,可她终究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那你,打还是不打?”他问,作势伸手,要收走她的枪。
“打。”她湿透了,在这样熬一夜,肯定得病。她怎么说,乐观得很,还想着从他手里逃出来继续拍戏呢。如果说卿卿半途而废时间尚短,现在柳意她可是演很久,也吃过不少苦,不想再次错失良机。
好戏不常有,好角色更难得,轮到自己更要看缘分。
蒋鹤之一身轻松,随意开枪,子弹擦着树皮而过,最后发出了让人心惊的声音。他偏头睨她一眼:“该你了。”
她发抖,她怕结果不好他一枪结果自己。但她咬咬唇,出都出来了,不就枪嘛!她有时候真的高估自己的,闭眼设计,枪的后劲逼得她手掌生疼:“啊!”于是,比枪声更大的,是她的尖叫声。
蒋鹤之玩味地盯着她,而后望向子弹消失的地方,笑意愈深,不过始终太冷。
她的尖叫余韵绵长,她适才睁眼,竟带几分怯生生望着他:“怎么样?”
那样的眼神。
他眉目一凛,他决不允许:“你打中了,所以你可以得到一身崭新的衣服。”
“噢。”她这是踩了狗屎运?拿着枪的双手,依旧不停地发颤。
“恭喜你,第一次杀人。”蒋鹤之并不让她高兴。
她当即瞪大眼睛震惊发问:“什么?你拿活人当靶子?”
“嗯,”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枪口,“有的是人愿意为我赴汤蹈火。”
“你这个变态!”她的重点才不是他可以让多少人为他卖命,是她居然杀人了?坐牢?还是,她不要!可是她居然真的杀人了!
他冷冷看她:“你是第一次知道我是变态吗?”
“不是!”激动中的她,把枪抵着自己的脑门。
“怎么,杀了人良心不安?玩自杀?”
她拿着枪的手微微浮动,经不起旁人攻击的,但她清了清嗓子,说话气势很足:“你会救我,无非用我可以威胁戚临君,威胁江时延。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
“你死了我知道,他们不知道。”蒋鹤之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笑话,堂堂蒋鹤之,稀罕骗人?尤其是骗他这一辈子唯一的对手江时延?”钟意反讽。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可她要活命她真的要活命,哪怕真的要坐牢,她可以找律师可以说明情况可她不在此一搏,他轻易碾死她,她还不是有苦说不出?
“说吧,你想威胁我什么?”蒋鹤之问。
“不要让我毁容,不要让我残废,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她回。
他快手夺了她的枪,认认真真抵着她的脑门:“你连这些都在乎,不怕死岂不就是来诓我?”
她索性闭眼,狠狠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闭上眼:“你要杀,就开枪吧。”睫毛颤抖得厉害,犹如展翅的蝶,泄露了她的害怕。
等了很久,她都没听到枪声。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风吹过树叶,沙沙声十分明显。她扑通扑通不规律的心跳,更是如擂鼓。
“蒋鹤之?”她试探性地喊他。
回答她的依旧是诡异的寂静,她适才悠悠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中枪了。结果蒋鹤之早就不在,她空对着空气怕了很久。
自嘲,她回过头准备回别墅:不是她没了斗志,在蒋鹤之手里,她不如不逃。刚刚那一会,她不过玩了个小心计,但真觉得自己会死。
“你干嘛?”她被身后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拍拍胸口。
男人把纸袋递上:“蒋先生让我把纸袋子给你。”
“哦,谢谢。”她说着拎着袋子回房。
一踏进客厅,蒋鹤之就说话:“你倒是自觉。”
她被他耍了心情也不好:“知道自己变态还逼别人强调?”
“跟我上楼。”蒋鹤之说完带路。
他带着她进卧室,倒自顾自进浴室洗澡了。她顾不得什么,立马换了衣服。是的,她不喜欢,可现在她身边不是替她想宠着她的戚临君!
是的,有对比有突出,她现在是明白,戚临君是傲娇,事实上对她别太好。比之杀人和被杀,打扫来回折腾各种,又算得了什么?
利落换好衣服,她直接躺在他床上睡了过去。
蒋鹤之其实是戒备心很重的人,高ha不会闭上眼睛,睡觉从来是浅眠。可他喜欢洗澡,慢慢地,泡在水里,看清他浑身各处的狰狞。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自然看到她毫不客气地占用了他的床。那他何必客气。他坐在床头,把她踹到床底。
“哎哟喂”她本来快睡着了,如此一幢,又痛死了,“你干嘛?”
蒋鹤之又从柜子拿出药,走到她面前,强迫手段重现:“送你个好梦。”
“我不吃。”她使劲卷着舌头往外吐。
他死死堵住她的嘴:“不吃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上了你。”
她乖乖吞咽。
他继续捂着,直到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
蒋鹤之有多不信人,他根本不容许任何人和他同睡一间房。浴室的窗他住进那一刻起就死死钉住了,卧室的门反锁还上大锁。他自己也不会深睡,若不是知道钟意的打杀威胁不了他,他宁愿杀人灭口。
可到后来啊,他想起那一晚,总会想,人不该有意外,不该。
钟意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震惊地站起,他正自在地坐在床头,盯着电脑屏幕。她胡乱洗脸漱口,脸上已经不在意了:“几点了?”她消失了一晚上,戚临君会很着急吧。
简直急翻了天!
“九点多,醒得正好,”他朝她招招手,“看视频。”
她走进他,几分狐疑:“看什么?”
他抬眸看她,干干净净一张脸,挂了几滴未干的水珠,还是狐媚子的脸。他轻轻吐字:“你男人。”
莫名心颤,她半跪在一边,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白天,别墅的前庭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是轻松进来的。戚临君想要进来,步步是陷阱,步步是机关。戚临君多么高高在上一个人,现在跪在地上,与箭擦肩而过,无不狼狈。
她心惊胆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聊这么变态?”
“啪”地合上电脑,蒋鹤之脸色不变:“我乐意。视频延迟,他现在应该上来了,我们一起好好迎接他。”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往门锁一掷,敲落了大锁,掉落的同时摩擦解了反锁。刹那门打开。
跟蒋鹤之估摸的时间差不多,戚临君已经进来了。他穿的是白衬衫,因为一路打斗,衣衫褴褛。一点不想高高在上的君王。
可看到他的刹那,她的心里,他就是唯一的与生俱来的帝王。她的帝王。
“戚临君。”她喊他,要走到戚临君身边。
蒋鹤之轻而易举把她按回原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他微笑和怒火滔天的戚临君对视:“戚临君,你杀了我的手下,破了我的陷阱又如何,你的女人在我这里。”
“蒋鹤之,要怎么样,你说。”戚临君一个商人,平时最多健身。如果不是三哥指导和手里一把枪,他肯定不能上楼进房。不管是蒋鹤之神算还是巧合,他打倒最后一个人,子弹没了。他如蒋鹤之所愿,扔了枪。
“你可以做点什么呢?”蒋鹤之已经换姿势,把她脸抬起,大拇指像是爱抚地摩挲,“我这个人没什么癖好,就喜欢看别人难过。”
钟意想躲,却躲不开。
“什么都可以。”戚临君妄图走近。
“我不管你有什么后招,”蒋鹤之拿出枪低着钟意脑门,“也许你能借着江时延杀了我,但你也救不了钟意,往后退一步。”
戚临君依言往后退了一步:“我真的可以,蒋鹤之。”
“命呢?”
戚临君缓慢而慎重地点点头。
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心底滋生了异样的感觉。她这一辈子没有感受过太多的好,小时候秦哥哥对她很好,长大后,她一直是独自战斗。印象里的戚临君,是折磨她为乐的。可她现在知道,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好,那你捡起你旁边的匕首,往你心口,狠狠地捅进去。”蒋鹤之手劲不减,把挣扎的钟意稳稳制服。
钟意手脚不能动,禁锢在逼仄的空间,她的嘴是自由的:“戚临君,不要!”
戚临君半蹲着捡起匕首,似乎把玩了一番,才慢慢起身。他慢慢看向钟意:“钟意,你说,你这里痛不痛?”他把匕刃抵在左胸口。
“痛,戚临君我痛。”她急急说着,死死叮嘱刀刃的眼睛源源不断地淌出泪水,滴滴答答落在质地上好的地板上,她完全跪在地上,第一次感觉无助,喊着,“戚临君,不要,不要”
如果她活,真的是他死换来的,她怎么活!
她恨恨地回头看一脸冷漠的蒋鹤之:“蒋鹤之,你有没有心!”
他凑近她:“没有。”俄而坐直,看到正欲把匕首插进胸口的戚临君:“等一等。”
“难道你要食言?”戚临君多少年都觉得,在那场噩梦之后,他是喜怒不放在心上的。可刚刚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他心口痛,真不如一刀下去痛快。
蒋鹤之笑笑:“看你那么痴心,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想让你想想是不是值得。这个女人,一个晚上都在我手心,你觉得她还会完好无损?”
握拳,青筋凸起,戚临君从牙缝里吐词:“你对她做了什么?”
“强、奸?”蒋鹤之笑得肆意,“放心,我看不上。你要是不听话,我打算在你面前上了她。也尝尝你喜欢的滋味。”
“你!”戚临君什么时候这么被人嘲弄、威胁过?如若不是钟意在他手里,管他什么计划,他一定和他拼命。
笑意不减,蒋鹤之还兴致不错地摸了摸钟意的发顶:“她之前中了迷、药。哦,说到这个,你还得谢谢我。如果没有我,你的女人就被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猥、亵了。不过我为了让她快点醒过来,我给她吃药了,本来危害不大,我又给她冲了十几分钟冷水。我怕她不能怀孕了。晚上我为了逼她睡死,也给她吃药了。别人的药可能很好,我的药都是有副作用的。不能生育。戚临君,你要为这样一个女人死吗?”
“蒋鹤之,你骗我!”钟意听到“不能怀孕”就已经情绪失控。她再如何,都是一个女人啊!她怎么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她怎么没有想过,等她还了债完成了心愿,嫁个人生个孩子好好疼,不要让孩子和她一样缺少关爱
“蒋鹤之!”戚临君握着刀柄的手气得发抖,“你怎么这么狠毒?”
“无毒不丈夫!”蒋鹤之不管钟意的崩溃,和戚临君对话,“现在,你还要死吗?”
“钟意,你别哭。蒋鹤之这个变态,你越哭他越高兴,我们别遂了他的愿。钟意,答应我!”戚临君最后拔高语调,双眼已是泛红。
“戚临君”隔着水雾朦胧,她望着这个此刻让她心动的男人。
戚临君把刀子贴近胸口:“我就要死了,你连不哭都不答应?”
“我”她怎么不哭?他要为她拿刀子捅心,她再也不会有孩子
嘴角一勾,漂亮的眉目瞬间肆意嚣张起来,他死死盯住她:“钟意,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再哭,我就罚你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
突如其来的喜感,她噗哧一声,破涕为笑了。斤帅丽划。
戚临君没有半分逗留,猛地把刀子捅进胸口来时迅猛的疼痛让他半跪在地上
“不要!”钟意大喊,眼角肆意的自然只有泪水。
第76章 升级成贴身小保姆()
戚临君捅之间,一直在估摸哪个部位不致命,一刀下去止住血能留住命的。江时延给他分析了很多个预案和相对应对方案。每一个都危险,但对手是蒋鹤之。他聚起余力,缓缓拔出刀。瞬间血染胸口。他痛得薄汗满面,唇色发白,横躺在地上,扔了刀,两手死死捂住伤口。
“戚临君”钟意一次又一次喊,想要挣脱蒋鹤之,其间狠狠咬蒋鹤之左手的手腕,哪怕感知到血腥味都不罢手。
蒋鹤之被她咬得凛眉,右手狠狠给她一个耳光。也正是因此,他并没有看到戚临君刺偏了方向。
她手肘蹭在地上,不顾疼痛,利索往前爬。不想被蒋鹤之抓住头发,后脑勺撞上了床头柜。她再次疼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该死。男的都当她有金刚不坏之身吗?都喜欢把她推来撞去!
蒋鹤之刚想威胁她,刚捂好胸口的戚临君虚弱开口:“蒋鹤之,我是要死了,我要告诉你,你的易长欢恨你,她是被你害死的哈哈,我觉得好笑,你这样的变态心里会放下谁吗?你在意吗?”戚临君不让自己情绪欺负太大,但说完了一长串还在气虚。他现在牢牢按住胸口。间断地涌出血液他不能再耗下去!
他必须活!
“你闭嘴!”蒋鹤之威胁戚临君,重重踹了一脚钟意,“你别动!不然你去陪葬!”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戚临君感觉口腔血腥味十足,他忍住,“易长欢家破人亡,差点怀着孕被人侮辱三哥救了她。可她还是怀着孕跳江了。”
“为什么?”蒋鹤之睚眦欲裂,怒火滔天地问戚临君,走到戚临君面前抬起脚,“你若是有半分假话,我就用脚碾压你的胸口,让你死无全尸!”
“因为她恨你!你是个变态,杀人狂魔!她为什么要生下你的孩子!”他没力气拔高音调,还是说得有点重。他躺在地上自嘲,看来他没捅致命处,还能说这么多话希望,希望,希望,禽兽最后有点仁慈之心吧。
毕竟是妻儿。不,爱人和儿子。不,易长欢也许不是他的爱人,只不过是他最长时间的禁、脔。易长欢能时间长久。必然有过人之处,蒋鹤之情绪失控,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你骗我!”蒋鹤之露出了诡谲的笑容,脚缓缓下移,“该死不死,我送你上路!”
“不要!”钟意和江时延异口同声。
钟意是扑过来抓住了蒋鹤之的脚,江时延是快速移动了戚临君的身体。江时延在他耳边低喃:“戚四,忍住,三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好。”江时延来了,戚临君半悬着的心放下了,暂时放松休息。不过耳目清明,他要目睹蒋鹤之死无葬身之地。
“江时延,你终于来了。”蒋鹤之望着他。他这辈子唯一看得起的对手。
江时延挺直腰板:“我再不来,你要杀多少人?”
蒋鹤之耸肩:“这次我一个人都没杀,你身后那个人是自杀的。”
“啪”地一声,江时延狠狠地扇他耳光:“蒋鹤之,你太对不起长欢了!她为了你你却一直死性不改。”
拇指重重抚过嘴角,蒋鹤之笑得狰狞:“江时延,连你都要来骗我?”
“你知道,江某毕生不说谎话。”江时延从口袋里一张纸,“蒋鹤之,我来这里没拿枪,你取我命不过是分秒之间的事。长欢和我有交情,她不让我告诉你,她恨你但终究爱你。她不想她成为你一辈子的愧疚,可她如此阳光的女孩,所有的厄运都是因为你。这是我救下她后她的遗书,就算是那日你要和我同归于尽,我都不拿出来。可这次,你伤害了我兄弟!”
蒋鹤之接过,泛黄的纸,娟秀的字。
“一封信留我兄弟一个全尸。”江时延把戚临君拖出去,而蒋鹤之正在看信,算是默认。江时延走出门口时,留给了钟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把戚临君送到楼梯口,来接应的两个警察立刻运送他出别墅,救护车已经在等着了。
本来是给钟意准备的,没想到戚临君用上了。
蒋鹤之读完了,竟是发了疯地大笑,眼角破天荒有破碎的水光。
英雄难过美人关?
钟意啐声,屁,蒋鹤之算什么英雄,狗熊!
之前她意会了江时延的眼神,也许错了,但她必然要一解心头之恨的。他趁她笑得癫狂,从他口袋里摸出了枪,朝着他胸口就是一枪。
“嘭”的一声,钟意真该谢谢自己的烂枪法,瞄准左胸中了右胸。不过能怪她吗?又是动枪又是杀人。
“你!”蒋鹤之不敢置信地望着钟意,再次哈哈大笑,“除了你,除了你,没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钟意见他疯了,赶紧溜。
蒋鹤之把她抓住,狠狠摔在地上,他伤口的血肆意滴在钟意脸上:“钟意,你知道吗,不是你杀了我,是我想死哈哈哈哈!”
江时延此时飞快地赶到门口,持枪瞄准,从后面打中了蒋鹤之的心脏:“蒋鹤之,放了她!就当为了长欢!”蒋鹤之倒在她身上,嘴贴在她耳边,“你最好快点走,哈哈,不然你就跟我陪葬了。”
“你走开!”钟意大喊,顿觉恶心,重重推开蒋鹤之。她浑身都在发抖,这一次她是真的开枪杀人了真的
江时延猛地拉住钟意:“快走!”江时延动作一剧烈,咳了几声。以蒋鹤之的手段,必定埋了很多炸弹。他带着警察拆了很多,但在窃听器听到戚四行动了,他就走了。他不走都不一定找全,他一走就更不能放心了
江时延带着钟意跑出别墅,并让警察们撤退。
蒋鹤之躺在地板上,身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涂染,他手里攥着的,正是控制炸弹的开关。
如果说之前有一个瞬间他信江时延,可江时延急急救走钟意,他已经不信了。江时延就是为了杀他。可转念一想,如果连唯一的对手都选择了欺骗,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易长欢啊易长欢,你先死就是为了我去陪你对不对?
至于他为什么不按开关玉石俱焚?
等他算好他们逃光了,他重重按下了开关:“长欢,这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爆炸声响,一切毁于一旦。
江时延和钟意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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