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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萱草忘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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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因为上次的败仗明显不安许多的同僚被自己轻易的挑起了对新来总督的排斥,王进宝眼中精光一闪。出身高又怎样,在这里是虎你给我猫着,是龙你给我卧着,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光杆司令能干什么,要是知趣的话我倒也不介意让那我占着总督的名,不知趣的话,呵呵,我拉得下一个赵良栋也不差再加一个一个舒穆禄富善。
周广梁看着王进宝又开始挑起众人的情绪,心中不由一叹。罢了罢了,他想要找死就随他去吧,自己这些年不停的劝阻他,却是让他对自己越发排斥。
他怎么不想想他就是个莽夫,只会打仗不说又没有半点靠山,即使云贵总督之位是八总督之末也断没有能到他手上的道理。他上次能把赵良栋排挤走,一是因为赵良栋性格确实骄傲自满不得人心,二是因为赵良栋本身在京中也没有任何人帮衬,这才把他拽了下去。但新来的这位可不一样身后站着一个满氏大族,岂是容易算计的。而且赵良栋可不是被彻底贬了下去,他也不过是被贬为銮仪使,可是彻底成了天子近臣,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告他一状,他到好不想办法防着赵良栋的后手居然还有心想把新总督架空,他就不怕新旧两个总督联手把他彻底打压下去?罢了罢了,大不了自己以后在新总督那里说说他的好话算是全了曾经的情意,以后还是各归各路吧,他的事自己再也不管了。
富善仗着自己五感过人将大厅里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了里面的弯弯绕绕,自己本以为最想要压过自己的两省巡抚倒是没有做声反而是京中传闻中和赵良栋极为不和的王进宝是个刺头。略一思索倒是明白了一些,自己这个总督虽说是总领两省的军政却是偏向军事,与两位巡抚的利益冲突不大。自己虽说在京中向皇上提出了云贵开荒的政策算是插手了民政,但最后政策一定是两省的巡抚负责实行。一旦成功两位巡抚也能获得不小的功绩而万一失败那主要责任都会由自己担负,两个巡抚自然不会排斥自己这个上杆子给人送功绩的傻子,而且文官嘛,总是要小心一些的,在知道自己的本事之前怕是不会轻取妄动。而那位王将军算是在自己就任前负责云南军事的人物,自己算是和他有最大的利益冲突,再加上他手下大都是兵将,更容易被挑起情绪,所以才想趁着我刚到时给我下绊子,直接想办法架空我,不过,果然是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是真不怕我直接拿他立威了事吗?要知道虽说他有一品将军衔,但终究不过是在自己之下的提督而已,自己要收拾他虽说麻烦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索性已经听的差不多了,富善直接抬步进屋,直接向众人赔罪,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诸位大人久等了,雅歌晚来一步,在此以茶代酒敬诸位。”这里说一下,满族自然是不习惯字的,所以虽然许多满官尤其是文官因为皇帝提倡汉学的关系取了字,但在京中并不常用。但一旦被派外任,字就有用处了,汉人哪怕是汉军旗人都更习惯唤彼此的字以示尊敬,所谓入乡随俗,满人也不例外,而富善的字是自己起的,就是前世的名——雅歌。
“岂敢岂敢。”众人连道不敢,不管他们心里对富善这个新来的总督服不服气,都没胆子当着顶头上司的面太过放肆。
“雅歌今日初到,车马劳顿,怕是没办法招待各位了,还请各位海涵。待改日雅歌接手完张大人的事物后一定宴请诸位,还请诸位赏脸。”
“应该的,应该的。”
诸位大臣闻言纷纷知趣的告辞,即使是刚才一脸愤慨的王副将也是一脸的感动关怀,好似和富善感情很深,果然每个官员都是最出色的演员。
把这一群心思各异的未来同僚打发走,富善回到总督府看见妻子早已让人备好热水和饭菜,心中一暖果然有令娴的地方就是家。吃过饭富善赶紧把赶了一周多的路明显有些疲惫的儿女赶回自己的院落休息,自己和妻子也在洗漱后便更衣就寝了。
“这里那些官员怎么样,搞的定吗?”端慧枕在富善的胸口,听着让自己格外安心的心跳声。
“对你家老公有些信心,我既然敢请旨就猜到了现在的情况,放心,这点事我还解决的了。怎么还不累,还不累的话,那我就”事实证明平时就算再君子的男人在爱人的床上也正经不起来。
“你骑了好几天的马还不累吗?赶快睡觉。”端慧一把拍过凑上来的头。
“令娴可是太小瞧你老公了,不管怎么说异能还是有点用的不是吗?”
这一夜鸳鸯交颈,被翻红浪,许久未曾亲近的夫妻俩呢喃着爱语。
第二天一早,神采奕奕的富善吻了吻娇妻的睡颜,直接策马到了军营。比起一肚子弯弯绕绕的文臣还是比较四肢发达的武将更好掌握,当然前提是你拳头够大。
看到总督到来,早有斥候进军营禀报了营内的将领们,此时早已出门迎接。
“总督大人果然尽职尽责,昨夜刚刚到达,今日便大早前来视察,我们能由此上司,实乃三生有幸。”谁说武将都是大老粗,说起好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雅歌愧不敢当,雅歌今日前来一是为了简单视察一下军营状况,二来也是为了讨教一下诸位的本领,毕竟雅歌已久未上战场,怕是本领有些生疏。”
潜台词,爷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不过这样直来直往倒是更和武将的胃口,对富善的感官好了不少。一行人浩荡荡的去了校场,富善刚刚准备妥当就有人前来挑战。
“小人愿请教大人一番,望大人不吝赐教。”
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出声的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却身着千户军装,富善立刻猜出来人应该就是云南这里有名的神射手齐轩。
“齐小将不必多礼,我也一下神射手的高招。”
两人均站在百步之外射箭,两人均正中靶心只不过齐轩三箭在靶心上不规则排列而富善却是三箭都射在同一点上,如今靶上只有最后一箭是完整的,其余两箭却都被后来的箭矢从中央穿过,明显富善更胜一筹。
“富善大人功力不凡,却是小生班门弄斧了。”
“齐千户却是过奖了,我如千户一般大时尚不及千户,千户才是真正的少年英才。”
两人虽说打着官腔却也对对方的本事真的佩服,更何况,富善感觉到身边将领的态度明显恭敬了不少。果然对武将们来说,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然后富善又和总兵讨论一下兵法,和几位副将推演了几次沙盘,等到富善离开军营时,除了依旧愤愤不平的王将军外,其余武将都已经初步认可了富善这位总督。
等到富善已经一脚踏出军营时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王将军,万岁爷有言,‘二将不谙大体,因私忿相互攻讦。’万岁爷爱惜良将没有对两位过多处罚,但也暗示将军应宽厚大度切莫再因私怨而影响政务,将军以为雅歌所言对否?”
“总督所言有理,显吾必将谨记上意。”王进宝都快控制不住脸上的情绪了,他自然明白此时富善话的含义,恐怕舒穆禄富善今日过来一是为了立威,二就是为了警告自己了。可是王进宝能怎样,既然自己上次和赵良栋的冲突已经在被上面记了一笔,自己短时间内怎么也不会再和新来的这位起冲突。就让自己先看看这位公爵出身的总督的手段把,若是能顺利站住脚跟,自己再说,若是没本事站不住,那也就别怪自己了!
富善回府时可谓春风得意,直接催促着的闪电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府邸。这闪电是璟萱从自己的空间中带出来的,葫芦空间里自成系统除了植物之外也有许多动物,那些都是铃音曾经随手塞进空间里灵宝异植极少的区域里繁衍出来的,如今已经有完整的食物链。可惜的是空间里的动物虽然在更好的环境里长大但并未像里写的一样有了更高的智慧,有灵性的动物依然屈指可数,当然这个前提是璟萱不出手干预,否则空间里有无数种宝物能增强他们的灵性。闪电和府里的其他几匹骏马就是这样的例子,是璟萱利用自己身为空间主人的权利挑选出的佼佼者而且还被喂了启灵果培养成的,自然不可同言而语,和富善拥有极高的默契,是真正的“宝马”。
“贤妻,我回来了。”富善一回府就立刻赶回了正房看自己的小娇妻。
“看样子事情很顺利啊,我可是很久没有看过你这样满面春风,踌躇满志的样子了。”
“那是当然啦,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是实力吗,至少短时间内军营不会出事,等再过一段时间军营就不可能会出事了。”富善眉眼闪过傲气。
端慧将头靠在富善怀里,满是追忆道:“还记得你和我正式告白的时候吗?那时你从金伯父逝去的伤痛里走了出来,第一次靠自己谈妥了一项大生意,然后你也是这样满是骄傲的对我说,你已经有本事为我提供幸福的生活,让我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生生世世都忘不了你神采飞扬的样子,谢谢你从上辈子就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富善揽住妻子的娇躯柔声道:“是我该谢谢你才是,谢谢你永远愿意包容我,谢谢你为了我们的家庭掩去了风华。”
“雅歌,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我打算系统的教一次萱儿谋略,如果说楚楚前世是因为我们的过度宠溺不知人心险恶才会犯下大错,那萱儿和楚楚比起来也就是在理智上有些优势,其他的除了更多的看到过死亡和背叛以外和楚楚没什么区别,我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萱儿十六岁前我们认为自己足够为萱儿遮风挡雨没有过多的让萱儿见识过各种阴谋诡计,而在她十六岁之后所有人都是在死亡线上挣扎,谋略没了用武之地,萱儿仅有的那点谋算怕是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萱儿说到底还是要靠脑子和其他人周旋的,要是还是像现在一样不善谋算即使武力再高怕是都要吃大亏。”
“好了小娴你不用太担心了,我曾经试过萱儿,她的确不善谋算尤其是权利那方面,不过好在观察力过人,脑子也不笨,看待事情往往能一针见血。虽然不擅长主动谋算但护住自己足够了。再说了萱儿在我们面前略显迟钝更多是因为她信任我们,一旦她和自己不信任的人相处一定不会像在我们身边那样傻的。”
“好吧虽然你这么说我还是想再教教她。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
看见富善好像还想给女儿找理由,端慧果断换话题,自己可不想未来有一天萱儿被这个傻爸爸纵的越来越傻。
“今日有人送来了拜帖,是云南守巡道员周广梁下的帖子,邀你明日申时去客云居赴宴,要回帖吗?”
“我自己来就好,放心吧,你老公从不会让你失望,不是吗?”
第15章 有女素衣()
次日申时,富善准时赴宴,果不其然看到周广梁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让庆芳兄久等了,见谅见谅。”
“岂敢岂敢,总督的时间刚刚好,却是我来早了。”
两人照例寒暄几句,然后周广梁略微踌躅便询问道:“不知大人对如今的云贵两省怎么看?”很直截了当,看似不聪明实际上极讨上位者喜欢的做法。
富善对此倒也不避讳,反正不久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的看法,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庆芳兄也知道,万岁爷派我过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云南战乱频发,上一次叛乱还险些丢了云南政权。我的意思是云南动乱频发,有很大一部分因为汉苗两族的冲突。还是先对其进行震慑,然后再推行万岁爷颁下来的开荒仁政为好。”
其实富善已经查出不知为何这两年苗人安分了许多,并未插手叛乱之事,,这么说只是试探一下第一个向自己投诚的周广梁,他可还没忘记前两天周广梁与王进宝争论时虽然看法相冲但明显用的是劝谏的语气,两个人看起来不是没有交情的。
“容下官秉告,近年来苗族部落一直很安分,并未与官府产生大范围冲突,而且此次叛乱苗人也未曾参与,若是再对他们进行威慑只怕会过犹不及。”
“哦?据我所知因为汉苗两族信仰和习惯的问题,常有冲突。再加上苗人一直以来认为府衙更加偏向汉人,对官府一直都不太友好,庆芳可知苗人为何突然安分起来?不必有所顾虑直言便是。”
“现任苗族首领的妻子就是汉女,苗人对首领夫人很是信服,这才没有跟着叛党乱来。而我知道这件事的原因,您查探之后就会知道,这位夫人就是我的外甥女。”
“令甥是一位奇女子。”
“奇女子?我只觉得她是个苦命的孩子。我的祖籍在江南,周家与顾家世代交好,所以家姐嫁给了顾家的嫡长子。这本是极好的亲事,我那位姐夫本事不俗也不是宠妾灭妻的性子,顾家的其他人看在两家的交情上也不会亏待了家姐。只可惜家姐是个福薄的,成亲八年才有了外甥女这一个女娃,而后缠绵病榻不过两年便去了。好在姐夫重视外甥女直接把外甥女带在身边教养,还把外甥女订给了他妹妹的独子,让他们青梅竹马的长大。我本以为外甥女这辈子能够顺遂一生,没料到最后这看似天作之合的姻缘最后以和离告终。那孩子和离之后我姐夫并没有嫌弃她,本想把她接回家中好生安慰,结果她却瞒着姐夫带着死忠她的护卫到了我这边。后来,我劝不住她又心疼她也就默许了她留在云南,再之后她告诉我她想嫁给苗族首领,然后成了现在苗族颇受尊重的顾夫人。”
周广梁的声音中有心疼也有骄傲,听得出来他对那孩子是真的重视。
“总督大人,我看的出来您心有沟壑,我毫不怀疑您会掌握住云贵大权,我也知道我对您的作用怕是没有我刚开始以为的大。但看在我那位外甥女的份上,您能放过王进宝那蠢货一马吗?当初我父亲在甘肃就职时曾帮过王进宝,后来父亲去世自己心机不够差一点被当成替死鬼是他救了我,我了解王进宝,他虽然长于武艺却不善计谋,不可能对大人有所阻碍,请大人不要和他太过计较。”
周广梁这么说着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外甥女,但为了报恩只能利用一次外甥女的影响力了。
“周大人过虑了,万岁爷曾赞扬过王将军的忠义,我自然也敬佩王将军的本领。而且听万岁爷之意,等云南情况稳定后,王将军将会被调任甘肃。”言下之意王进宝和自己的利益冲突不大。
“实不相瞒,我今日说起外甥女,只因她说过她对夫人的品格很是尊敬。”这消息算得上是周广梁的谢礼。
当晚富善就和家人说起了这位难得的奇女子。
“阿玛,我倒觉得这位顾夫人是在云贵施行新政的契机,不如明日我们去拜访她吧。”
“我本就有这样的想法,小娴这次要劳累你了,至于萱儿,既然你对她那么有兴趣就陪着你额涅一起去吧。”
“放心,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不过,顾姓的江南女子吗,感觉似乎听说过”
第二日,端慧就带着璟萱乘着家里的肩舆赶到了苗寨,对苗民说完此行的目的后,两人出乎意料的一点都没被为难就到了首领家里。
端坐在正堂的是一名极有江南水乡特点的美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满身的书卷气。看起来极为为文弱,但眉眼中有一抹豁达坚毅,这颇为矛盾的气质让她极为引人瞩目。
美人看到母女俩到来唇边露出一抹醉人的微笑,起身将端慧二人迎入,口中说道:“从我听说过格格之后就一直盼着与您见面,我为顾素衣,字悦安,格格随便怎么称呼我都好。”
“原来是悦安居士,我可真得说一句久仰大名。”
悦安居士顾素衣可真的算是有名的江南才女,在闺阁中名声不俗,只是近年来少有诗作问世再加上京城距离太远端慧并不知道这位才女近年的遭遇。
“才女吗?才女大多不幸,格格,其实我是羡慕甚至嫉妒你的。额驸身边只有你一人,那曾经是我最梦想追逐的生活。”
“您知道吗,曾经我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虽然娘亲早逝但爹爹把我疼到骨子里,我是在父亲的书房里长大的,父亲把我当成男儿教养,我自认无论君子六艺还是经史策论我都不输男儿,但是我知道这些我都不能表现出去,世界从不需要女子如此优秀。所以我只能在写一些无病呻吟的风花雪月,却能被人称赞为才女,我名气越大心里越迷茫。我明白汉唐一样的女儿再也不可能出现也不被允许出现不在世界上,所以我那时把所有的情感寄托在表哥身上,我知道自己没办法建功立业那我就要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感情,让他信任我,然后辅佐他登上高峰,结果那份感情却那么脆弱,敌不过外面的风言风语,敌不过父母之命。
我五岁时见到表哥,六岁时和表哥定亲,十一岁时表哥推辞了姑母安排的通房允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十五岁时我嫁给了表哥,十八岁时表哥敌不过姑母之命纳了通房,十九岁时表哥终是不愿面对外面的畏妻言论纳了妾室,二十一岁时我有了一个叫我嫡母的孩子,二十三岁时我怀上了亲生骨肉又在两个月之后失去了他,二十三岁时我才发现自己描绘出的幸福一直是海市蜃楼,二十三岁时我不想再让自己变得失去自我自请下堂,二十四岁时我成了弃妇,我曾在后院里被磨平了性格斩断了傲骨,当我彻底放下那段婚姻后我才又变成了当年骄傲着的女郎。
曾经从第一段婚姻脱身后我曾一遍遍研究过那些男人,他们总是在骨子里看不起女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妻子。他们总认为自己尊敬妻子是美德,妻子视自己为天是本分。他们认为端庄的妻子是他们的管家,娇媚的妾室是他们的消遣。男子调戏女子不过是风流潇洒,女子被调戏侵犯便是失贞狐媚。女子的一切荣耀都来源于他们,所以女子需要想他们期望的一样,对他们满心爱慕又不怨不妒。有许多男人曾经在情浓时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们往往都会慢慢被外面的压力磨得失去曾经的感情。就连当年写下这句美好誓言的纳兰容若都没能始终如一,而最让人无奈的是连女子也这么认为,她们认为女子天生比男子低等,女子最大的作用就是联姻和生子,女人一生的追求就是嫁个好夫君生下继承人,生不下孩子的女人是没有用处的,女人妄图独占丈夫就是善妒,善妒的女人都罪无可恕。所以我真的很羡慕您,您选择了一个真心爱你又内心强大的相公,而您也很坚强,坚守住了自己。”
“我觉得居士现在也很幸福,对吗?”
说话的是两个大人都忽略了的璟萱,因为顾素衣刚才的话里有感伤,有怒其不争但更多的是豁达,所以璟萱才有此言。
“这就是格格的女儿吧,果然聪慧不凡。我现在是很幸福,但是在外面看来即使是我的家人也认为我是不幸的。”说着温柔的打量着璟萱,语带祝福道,:“我曾今是外面光鲜内里苦楚,为了那份寄托掩去风华,到最后也不过是表哥和公婆心里不够贤惠的女子罢了。而如今我虽然居于蛮夷之地,但被丈夫深爱,族人拥戴,虽然看起来不再光鲜但内里甜蜜幸福。不过我还是希望小姐你能像你娘亲一样,拥有外华内甘的未来。”
端慧代女儿谢过了顾素衣,这才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其实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和居士说即将在云贵施行的开荒仁政的事,这对苗人也有好处,希望居士能在苗寨和众人说一下,不要太过排斥这件事。”
“在其位谋其政,我只能说这件事对其他百姓是好事,但对于苗寨却没有什么好处,苗寨大部分区域都是山区和毒谷,即使官府允许百姓开荒苗民也得不到什么实际好处。”
璟萱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位奇女子唇枪舌战,这样的场合可不是八岁的孩子适合参与的,更何况自己那点本事自己清楚。糊弄普通人还行,糊弄这两位,那是分分钟被秒成渣啊。结果却发现额涅在给自己使眼色,无奈之下也只有顶着头皮往上上了。
“居士,我曾经听阿玛说过,阿玛想要参考齐民要术等农学着作,在云贵山区实行梯田,这样就解决了山区耕地面积少的问题。而明时三宝太监曾经远下西洋,带回了不少西洋作物,这其中有一些很适合云贵的气候耕种,所以请居士放心,一旦施行这一政策,苗寨也会有巨大好处。”
顾素衣奇怪的看了一眼母女两人,虽然自己因为自身原因更加喜欢聪慧有能力的女孩子,但谈论这样的问题,这孩子的话自己能够当真吗?
“居士放心,萱儿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而我要让萱儿开口的原因居士觉得萱儿资质如何,想不想收这个徒弟。”
顾素衣闻言吃了一惊,“格格太过抬举我了,小姐本就拥有最优秀的教育,又有格格的言传身教,我对小姐并没有更多的益处。更何况外面对我的做法始终是有非议的,我来教导小姐的话恐会影响小姐的闺誉。”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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