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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王妃绝嫁冷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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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殇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缓缓垂下了头,睫毛无力眨动而低侧。

    晚间时,奴才过来禀告称晋王批阅折子今夜暂居月娥阁,让她好生休息。

    这也是在洛殇的意料之中,他在和她生气,怎么会过来。

    洛殇坐在桌旁,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已经凉了,她轻吸了口气,对小竹说:“把它们都撤下吧。”

    小竹踮起脚,朝向门外望了几眼。“再等等吧,天色还不晚,许是王爷在忙,等忙完了也就过来了,奴婢去把饭菜先热一下。”

    “让你撤就撤下去。”

    小竹端起盘子的手忽然僵住,她抬头瞧了眼洛殇的脸色,点点头。“哦。”

    “可是王妃多少吃点儿,毕竟小公子还饿着呢。”小竹只能拿孩子来劝她。

    “他不饿。”洛殇随口淡淡回答。

    她现在哪有心情来吃饭,不知那个男人还要和她怄气到什么时候,其实洛殇最担心的,是怕他会因此更不会放过唐傲,她绝不能让他做出这种弑兄的大错,那是他的兄弟啊。

    唐傲恨冷邵玉,所以他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洛殇答应过他的,但只怕这样更让冷邵玉误会,反而适得其反。

    “你怎么知道他不饿,你这样的娘亲,就不怕孩子没出生就已经在抱怨了吗?”

    听见声音,洛殇转看向门口,看到门口的女人时,小竹瞪大了眼睛,顿时脸色拉了下来。

    “奴婢告退。”小竹真是不想再看这女人一眼,她带奴婢们端着盘子走出房间,经过白绮若身边时,丫头仍不忘瞪她一眼。

    “坏女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绮若无视她,扫了一眼走进房间。

    她在洛殇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好脾气的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可就算心情再不好这饭也不能不吃啊,你要知道,现在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孩子。”

    洛殇沉着眼睛,多多少少忧愁。

    “听姐姐的,吃两口吧,瞧,这可是慢火温熬了两个时辰的银耳燕窝,对胎儿好。”白绮若边说着边打开自己带来的盒子,她掀起盖子,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白绮若有模有样的闻了闻,舀了一勺递到洛殇唇边。

    深夜时,月娥阁的房间里灯火幽冥,男人的脸庞忽明忽暗,零零星星一地的折子,冷邵玉随手拿起茶杯,却已没了茶水,他拧起深眉不悦的对门口冷冰冰道:“来人。”

    门开了,进来的人小心慢步的走过来,然后将茶水规矩的放在桌上又细心的倒好递给他。

    冷邵玉伸手接过,他刚抬起眼眸,忽然一转眼中深邃,凝视着眼前的人。

    “怎么是你?”

    白绮若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然后将带来的饭菜一盘一盘从盒子里拿出来摆到桌上。

    “王爷这是怎么了,饭也不吃一口。”

    冷邵玉没开口,双眸却一直凝视着她。

    “奴婢刚从凤栖寝殿过来,王妃等您很久了,她很失望。”

    白绮若的话让冷邵玉收回视线,他随性的身体后仰,声音不冷不热道:“是她让你过来的?”

    “不是,她什么都不肯说,但绮若却看的明白。”白绮若笑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芦笋放入他碗中。“这芦笋很新鲜,轻火慢炒,温火慢炖,汁浓菜清,王爷应该会喜欢。”

    ‘这芦笋是今早新采来的,轻火慢炒,温火慢炖,汁浓菜清,你快尝尝味道怎样’

    冷邵玉看着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芦笋优雅的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这味道……

    月娥,和月娥做的一样,方才那番话,很熟悉。

    冷邵玉蹙起暗眉。“你的厨艺不错。”

    “谢晋王爷夸奖,奴婢不过乡野之人,懂得一点儿家乡俗法罢了,难得王爷喜欢。”白绮若眯起笑眼,看着冷邵玉。

    烛火下,窗子上印出二人的轮廓,越加清晰……

第293章 为他做的() 
这**,洛殇睡的不好,怀着孩子难免觉轻,最近几****又食不下咽,昏昏沉沉,总是感觉力不从心。&#

    迷迷糊糊里,仿佛一束暖暖的阳光照在她额头上,这种温暖很熟悉也很美好,让她贪恋的不想睁开双眼。

    可是,就算再美好的梦也会醒来,无论闭上眼睛后她所感觉到的一切有多么舒心,那也只是虚假的感觉,是她憧憬和向往的虚幻,而非真实。

    她不舍的睁开双眼,睫毛打开的瞬间,隐隐约约那张熟悉的面孔也印入她的眼中。

    “醒了?”

    低沉的嗓音带有男性的成熟与稳重,而又富有别往的一种温柔。

    洛殇抬眸看着他,动了动身体,然后别过了脸。

    “不早了,起来,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冷邵玉说完即扶她坐起,怕她初醒着凉,随手给她披了件衣服在身上。

    惺忪的睡眼带有一丝晨起迷离的风情,洛殇拽着身上的披衣,半低着头。

    冷邵玉的气消了,仿佛昨日他们间的一切不愉快就像一场梦,转瞬即散,连痕迹都没留下。

    丫鬟们将早膳恭敬的端上,因为没有什么胃口,洛殇只吃了一点,而后喝了小口茶水润润喉咙,她轻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的余汁,转眼问道:“昨日上午你去了哪里?”

    小竹昨晚告诉她,听奴才说晋王昨天上午并没有什么要紧的政务要处理,既然如此,本应答应好她的又要么突然忘记了,冷邵玉不是一个粗心的人,更何况在对她的事情上一向谨慎,又怎么会放任她一个人。

    冷邵玉面无表情,他才要开口,门外的丫鬟禀告道:“王爷,王妃,白姑娘来了。”

    男人要说的话也便止在了嘴边,他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丫鬟们将桌上的饭菜撤下,随后站起身。

    在洛殇身前微低头。“丘丞相的家属那边需要打理一下,我得过去看看,一会儿累了就好好休息,想去哪儿让莫云带你。”

    冷邵玉扬起唇角,低眉看着洛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直起身体。

    洛殇没开口,她握着手中茶杯的手指却渐渐微紧。

    让莫云带她,为什么是莫云,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还是想。。。。。。

    有人说,爱情就像一面完好的镜子,它的过程却是一点点的破碎,只要其中生有一道碎痕,那么这面镜子也就再称不上是完美无暇。

    冷邵玉初到门口,恰好白绮若进来,二人对面而视,许是太突然,白绮若心一紧塞,身体后倾。

    而她却没有摔倒在地,一瞬间所有在场的奴婢皆摒息凝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向冰冷的晋王居然伸手挽住白绮若的身体。

    丫鬟们的喉咙咽下一大口唾液,她们私下眼神交流慢慢瞧向洛殇。

    洛殇的脸色并没什么不同,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可她握着杯子的手指却是更加紧了几分,眼神避开那一幕。

    白绮若慌乱的从男人怀里站起,她后退了两步弯下身子,歉意道:“谢晋王。”

    冷邵玉冷漠的眼睛一掠,没说一句就离开了。

    站在洛殇身后的小竹看的一清二楚,她气的牙痒痒,手腕都开始颤抖,觉得浑身的筋肉血液都在收缩,似乎血管里的红色液体能将她此刻身体撑爆。

    她好想过去给白绮若一巴掌。

    白绮若一直看着男人的身影儿消失于院门口,她才转回身体走进房间,随着她进来,房间里的丫鬟们也竟自退下。

    “身体还好吗?我给你配了几副药你先用着,过几****再拿来几副。”她将手中提着的草药包递向小竹,而丫头却瞪着眼睛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

    白绮若默然轻笑,将药包放在桌上,这个孩子,她会尽力帮洛殇保住,但只恐怕。。。。。。她也无能为力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小竹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巴嘟囔了一句。

    洛殇轻咳了声,小竹才愤愤不平的低下头。

    白绮若倒是没说什么,她瞧着洛殇的脸色,眼中忽然闪过一瞬间的惊恐,顺势她伸出手指轻按在洛殇手腕上。

    “有什么问题吗?”洛殇侧头轻问她,从白绮若的眼里洛殇看到那一抹不安的紧张,她心里也有了丝丝的忧虑。

    女人渐渐收回手,她没有直接回答洛殇,而是用那渐渐平息的眼神看着她,而后稍作轻笑,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事,放心。许是你最近心神不宁所以才出现这样的症状,没事的,注意休息,别想的太多。”白绮若笑着说。

    小竹咬牙瞪她一眼,一脸不乐意的开口:“王妃和公子吉人天相本就无事,白姑娘还是少在那里杞人忧天了,难不成姑娘盼着我家王妃再出现什么个不详的事端,你好趁机……”

    “小竹!”洛殇皱眉,这丫头总是口无遮拦,突然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初见她的时候,那样柔弱可怜,现在居然也学会刁钻俐齿了。

    难道在这样浑浊无所自由的王府中,所有人都会变得和这染缸一样的颜色吗?

    白绮若倒没觉得尴尬,也没觉得不自在,她低头抿了抿嘴唇,笑而不语。

    待女人走后,小竹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她快速的走到门口,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声音很大,震的窗子上挂着紫罗碎戴摇摇欲坠。

    “你这是干什么?”洛殇抬头凝着她难堪的脸色。

    小竹哼了一声,走到窗口,踮起脚将那串震掉的风铃重新系上,转头随口嘟囔了句。“送瘟神!”

    洛殇摇头不语,爱抚般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小竹踮脚系了几次都没够着铃铛所挂的高度,她愤懑的扔下风铃走到洛殇身前,理直气壮的说:“王妃,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有了小公子后反倒……反倒糊涂了,王妃难道看不出那个白绮若就是不安好心,她一定是想**王爷。”

    “像王爷那样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心,白绮若就是其中一个,王妃没注意到她看王爷的眼神,那深情的模样,还以为她认识了咱们王爷几十年呢。”小竹脸色涨得通红。

    “一个眼神而已。”

    “那刚刚呢?王妃不觉得她刚刚是故意的吗?门口的台阶那么平直,瞎子都不会摔倒,她怎么那么不小心,还那么凑巧!”

    “小竹。”

    小竹一心认定白绮若就是居心叵测,有时候第一眼真的很重要,认定了的事情若非不得个结果,还真是难以改变。

    “白月娥已经死了!王妃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小竹明白您的心思,您觉得白绮若是白家的人,有可能是那个女人的族人,王爷亏欠她,可为什么这样的不公要让您要来弥补。如果那个女人活着,她不会感激您分毫,王妃做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没准正中了某人下怀,没准王爷的心已经动摇了,否则他怎么会去管一个下人摔不摔倒受不受伤!”

    小竹一口气不停歇的将话说完,她的直言快语洛殇听得明白。

    这些道理她又怎么不懂,救下白绮若,当得知她姓白的时候,洛殇就已想要留下她。十年前那场诛连罪白家上千户全部被害,无一幸存。

    这么多年来,京都没有一户姓白的人家,偏远之地或是外乡异县凡有姓白之人退避三舍,无一人敢入京师,而她白绮若,偏是不同。

    她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身世,而恰好她所经历的一切又是与当年那场惨案实在相似,洛殇不敢断言她就是白家的人更不能肯定她与白月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她却能确定这个女人一定与众不同,在她的身上隐藏着太多的事情,白家的事情,也正是冷邵玉所不知道的。

    洛殇曾问过府中老人对于白月娥的一切,但她们都不过是左右逢源草草言了几句就罢了,许是冷邵玉封了她们的嘴巴,或者,她们也不清楚。

    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白家只有白月娥一个小姐,而无第二女眷。

    “小竹跟王妃很久了,您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想想,难道要让公子也跟着您受苦吗?您不是小竹认识的那个王妃了,小竹很……失望……”

    小竹眼睛水汪汪的,她也能和卓锦姑娘一样,尽心竭力的照顾王妃,可她太心疼这样的洛殇。

    “这是王爷欠她们白家的。”

    “那也不该是您来还!白月娥如果还活着,她会视您为敌,白家的人,白家的人如果真的看到,她们是不会感激您的,反而会怪您嫁给了王爷!”小竹忍不住的掩面啜泣,她委屈的看着洛殇,匆忙的跑出房间。

    小竹冲出去的一瞬间,洛殇的心里仿佛少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丫头说的都是对的,事已成定局,她做的再多,挽留再多白家的人又有什么用,哪怕留下白绮若一辈子藏匿在王府里,终归也无济于事。

    那些愧疚不是可以弥补的,除非,白月娥能活过来。

    纤细的手指抓着桌角,洛殇抬眼望向窗外。

    窗外的影子落在外面墙壁上,窗下的女人静静的站着听着,她湿了眼眶,满含的泪水缓缓流淌过她脸颊。

    洛殇,谢谢你为白家,为他做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未,来过这里,也从不曾遇见过你。

    你是那么善良,又那么爱他,而我……

    白绮若满目哀伤,她苦涩的笑容印在苍白的脸上。

    顺着缝隙看向屋子里的女人,她美丽的双眸,那样的美好让人不忍伤害,白绮若拖着方才扭伤的脚,一瘸一拐的走出院子。

第294章 私往长菀() 
每当深夜,这一个人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晚上,白绮若数不清十年来她过了多少。(。。)

    窗外的月色很好,月光的皎洁如水一般的澄明,在那轮清楚的月明中,她仿佛看见了她的爹娘,她的姐姐,还有当年她自己的模样。

    高台上的烛火随着一阵轻风吹进室内,微微浮动,忽明忽暗。

    白绮若关上窗子走到烛火下,打开手中那封信纸,上面仅有几行字,她掠过一眼,将信纸放于火焰之上。

    微弱的烛火即要奄奄一息,却在纸卷的轻薄松软下蔓延燃烧,白绮若缓缓松了手,零零星星的灰渣碎沫一点点落在地上,随风轻吹飘到桌角下。

    她拿起架子上的披衣搭在肩上,顶着月色走出房间。

    长菀居的大门紧闭,这样幽深的偏院,其实就算院门不关的严实,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叶臻掌灯,手里端着杯盏对着女人说道:“郡主,她来了。”

    提笔作画的手依然握着墨笔,没有停下,但女人却扬起了唇角,她的眼中也随之扯出一抹狡邪的笑容。

    叶臻说完,门框上也便浮现出个黑影儿,随后那人进来,披风裹紧她的身体,遮蔽的严实。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司徒静雨勾唇停笔,她接过叶臻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双手,然后绕过桌子走向这边。

    女人站在原地,随着司徒静雨走近,她慢慢掀起头上的黑纱帘帽,烛火将她的脸照的清楚。

    “说吧,找我过来什么事。”她冷漠的说,就像在做一笔交易,除此之外二人没有多余的话可说。

    司徒静雨冷冷发笑,紫色的罗纱穿在她身上,显得妖艳,她伸出细长的手指在灯火下瞧了几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如今白姑娘可是她面前的红人,本郡主的邀请姑娘可谓当真不屑一顾。”

    司徒静雨有意讽刺,笑声刺耳尖利,下一刻,她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眼中积满狠毒的痛恨。“可你也别忘了主人让你来这里的目的。”

    白绮若看向司徒静雨,她当然记得自己答应过冷暮飞什么。

    自从白家满门抄斩,京城便无一白姓氏,任何人都知道那场杀戮是不公的,他们是冤枉的,可皇家为了自己的颜面,依旧不肯容纳白家。

    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们的家。

    这十年来,她不止一次的冒死入京,却一直都未能曾见到冷邵玉,两年前她不小心说漏了自己的身世,招惹来杀身之祸,逃亡的路上,被冷暮飞救下。

    直到一个月前,冷暮飞告诉她,可以让她进入王府,但她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逼走洛殇。

    在这之前,白绮若从不知道冷邵玉已经娶了他人,更不知道那人是洛殇,如果她一早就知道,也许也不会错下去,到现在没有回头路可走。

    这些日子,她已被洛殇的善良,宽容所打动,那种无谓的仁知是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学会的。她想过,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又何必再重走一遍悲苦。

    可当她看到冷邵玉的那一刻,这样的想法也就全然消散,她发现自己舍不得,她也爱他,甚至不比她姐姐爱的少分毫。当听到冷邵玉的那番话,当知道男人心里还有月娥的时候,白绮若没办法再劝说自己离开,她想,可能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她的定数,也是洛殇的定数。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司徒静雨不屑的冷笑。“那就好,你知道,若是让主人失望,你我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能够留在王爷身边,你说呢?”

    “你叫我来总不至于就想说这些。”

    司徒静雨挑了挑眉目。

    白绮若没再理会她,转身要走。

    “等等。”司徒静雨叫住她,瞧了叶臻一眼,然后在桌旁悠然的坐下。

    白绮若停顿片刻,才伸手接过叶臻给她的药包。

    听桌旁的女人阴魅的开口:“你不是一直在为她配药吗,把这个放里应该不难吧。”

    白绮若皱了眉,她捏着手中的药纸,细长的指甲轻挑开纸包,食指一抿白色粉末,双目骤然冷却。“这不是堕胎药。”

    “你只管做就好,放心,事成之后我会打理好一切。”司徒静雨得意的挑了挑烛火的青丝。

    白绮若转身看着她,脸色发沉。“韩王没下过这样的指令,司徒静雨,你贸然行事,就不怕他杀了你。”

    闻言,司徒静雨的脸色勃然大怒,立即腹上阴黑,她拍着桌子站起身,视线与白绮若平视。

    冷言冷语的说:“白绮若,你当自己是谁,别忘了你的身份,不会真的以为洛殇会拿你当亲生姐妹来相待吧。”

    她讽刺的一声奚落,转念讥笑。

    “如果她知道你的身份,还有你那见不得人的私心,你说,她会怎么对你?会不会恨你呢?呵呵……”司徒静雨轻笑慢语,在女人的周身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似有嘲讽的看她。

    白绮若攥紧手中的药纸,细碎的粉末在她手指中慢慢的洒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白色。

    “韩王交代的事我会去做,但是我警告你司徒静雨,你若是敢伤害到洛殇一分一毫,这包药我会亲手用在你的身上。”

    “你……”司徒静雨脸色煞白,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极为狠毒可恶,半扬起嘴角勾勒出一个不屑的冷笑。

    她说:“你威胁我?”

    白绮若步步走向她,她浑身上下浓浓的草药味儿仿若在告诉司徒静雨,她此时有多么认真,绝无任何的威胁,而是完全是为警告。

    “我会想办法让她离开,但你不能动她,这也是我唯一的底线。”白绮若停顿几秒,收回严肃冷漠的视线,转身走出房间。

    她黑色的风衣轻纱同夜色渐渐融为一体,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最为的黑暗。

    司徒静雨望着那扇还在悠荡的房门,她唇角显露阴毒的笑容,像黑夜里扯出的一朵妖姬。

    “白绮若,你这是自掘坟墓,等除了洛殇,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吗?哼。”

第295章 莫悔一步() 
三天后。

    一阵春风吹绿了满园的樱花树,它仿佛带了颜色,游走过哪里,哪里便是晴天。

    冷邵玉如往常一样陪伴她,似乎那日的种种在他们二人之间是一段从未有过的隔阂,只是他最近忙了些,每日大概是在她未醒前就已离开了,陪她也不过用膳的时候。

    下人说他今日有事要处理,洛殇知道,今夜她将一个人度过。

    深夜,她躺在**上,没有什么烦心事,换句话说,她心里太平静了,平静到让她自己都觉得空落。

    望着房间地面上大片的银色,是今夜皎洁的月光,它剥开黑夜慢慢的流淌进她眼中。

    洛殇再无睡意,她起身裹了件衣裳坐起,然后慢慢穿上鞋子,有些迟钝的下了**。她没有掌灯,而是依托月的明亮走到窗口,不想打破了这份寂静,也不想打扰了坊廊里熟睡的丫鬟们。

    双手不知不觉的推开面前的窗子,她其实并不想这么做,而是但求自己此时能睡个安稳觉。

    可偏是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一种无知的引力在驱使她。

    窗子推开的瞬间,一阵凉风也由之吹进来,吹起她身后的飘散长发,时有一种魂落玉仙的朦胧之美。她睫毛轻轻动了两下,然后渐抬高了眉眼,望着暮色上空那一轮触碰不到的凄寒。

    暖春,风也不那么凉了,眨眼间,已是一年。

    她站在窗口,站在这风角,看着望着,却不是欣赏。如果小竹此刻未睡看到她如此,怕又是会少不了一番叮咛,丫头会说,王妃怀着身子要好好休息,您不休息公子还要睡觉,然后强行扶着她躺到**上。不管洛殇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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