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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王妃绝嫁冷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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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怎么样了?”洛殇问着,看了一下午的文书,密密麻麻的字迹已是很费脑力和眼睛,她声音有些倦意。
玲儿回说:“公主放心,那将军与岑大人都是明白人,会懂公主的良苦用心。”
“呆会儿你把药给他们送去。”
“是,奴婢记下了。”玲儿端着称子离开大帐,走到门口时瞧见男人过来,她想开口,先被秦慕歌止了话。
苍狼野的每个夜晚都如寒冬腊月,呼啸的狂风经常吹倒支架,吹的帐篷帘子哗哗响。
秦慕歌见她低头专注的翻看手中繁文,他走到架前拿起衣裳过去,在女人不知不觉里,轻轻搭在她身上。
洛殇抬头,将书放下。“慕哥哥来了,坐吧。”
男人在她身旁坐下,并没贴近她,从袖中取出一块毛皮,交给洛殇。
“卫国传来的消息,韩大人那边一切进展顺利,只等你的指令。”秦慕歌看着她。“今日立军法,那日松那小子也不会再鲁莽的胡来了,他也就是肯听你的。”
洛殇哑然失笑。
“我只忧心鸣轩,他一向目中无人,张扬惯了,当着众人的面受处罚,以他的心高气傲,恐生惬意。”
洛殇瞧着男人,强势的说道:“我就是要好好杀一杀他的威风。这群旧部贵族生来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知内忧外患,居安思危。卫国就是因此才让奸臣当道,父王生前亲信小人才让卫国踏上这条不归路,我不能再重蹈这覆辙。”
她眸光从容淡然,轻佻言语由心而生。“鸣轩虽跋扈,但此人我还是了解的,他不会做出不利卫国的事,凭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秦慕歌点头,笑而不语,他抿着唇看洛殇,那只手缓缓抚上她的脸,双眼温柔的让人不能自拔,他宠溺的说:“我的音儿长大了。”
洛殇听着,她应该很开心的,可却无缘无故的避开了男人的眼睛,她的心没有懵懂的砰动,而是一阵错乱。
面对秦慕歌时,她居然会想到另一个人,那个男人。
“音儿。”秦慕歌看着她愣神,唤着她名字,随而一手楼过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他贪恋的抱着女人。
“我会为你复国,也一定会替你,杀了他。”
听此一言,洛殇的身体莫名颤动一下,她神情动摇,推开身前的男人。
“慕哥哥,夜深了,你该回去了。”她低着头。或者尴尬,或者心虚。
看着她眼中的逃避和似不情愿的拒绝躲闪,秦慕歌心中难解苦楚。帐外呼啸不止的凛凛寒冷,像一把把刀子割在他心口。
他没走,而是看着女人,他皱着眉问:“你这是怎么了?音儿,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洛殇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她又能说什么。
秦慕歌握上她的手,刚欲开口,帐外声音传入其内。
“公主,胡克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洛殇说罢,瞧了眼男人,秦慕歌自觉的收回手,起身走向营口。
“慕哥哥。”洛殇蹙眉瞧着他。
男人回头仍旧一脸温柔和体贴,他柔声道:“有些军务要处理,我先走了。音儿,别睡得太晚。”
看着他出帐营,洛殇放于桌前的双手抓上冰凉的桌面,她蹙着眉,冷漠的眼眸呈现出一抹忧伤。
秦慕歌是她的驸马,那才是她的夫君,她怎么可以拒绝,伤他的心。
晋王府,男人站在凤栖窗前,眼望今夜的月,他无温度俊美的脸美得张扬,没有弧度的唇轻薄也迷人。
“王爷,丁琴回来了。”莫云退后,侍卫立即跪在男人身后。
冷邵玉背对二人,惆怅的眼对着怜惜的邀月,似有瑞雪的凄凉。
他平常的问:“王妃怎样?”
“回王爷,王妃一切安好,卫国等人皆在,属下已在追寻的路上做了手脚,武周的兵马一时半刻绝找不到苍狼野。”
“苍狼野。”男人深沉的呼吸。
你宁可去那种地方受苦,也不肯回来。
“王爷,王妃他们在商议着计划,复国的计划。”丁琴继续将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全部禀告了男人。“卫国已经书信到大辽,此时应是到了。”
男人唇角扬起一丝弧度,他轻笑,似有满意。“本王的女人,还真有本事。”
侍卫瞧了眼莫云,这话寻思了半天才说:“王爷,王妃有话让卑职带给您。”
“哦?”冷邵玉立即转身,他俯视侍卫,迫切问道:“什么话?”
丁琴瞧见他眼底的急切,开口说:“王妃说……她与王爷势不两立,定会将您碎尸万段。”
“是吗?”冷邵玉脸上忽然漾起笑。
“王妃还说要用您的血,去……”
“去什么?”他口吻温和了许多。
“去祭奠卫国。”
冷邵玉沉默了会儿,问:“王妃可还说了别的?”
丁琴摇头。
男人脸上的笑容仍旧保持着一个高度,他平静的看着丁琴,说道:“滚出去。”
“是。”丁琴不敢抬头,慌忙退出房间。
莫云看着男人冰冷如石的脸。“接下来,王爷打算怎样做?”
“书信大辽,尽一切满足她。你亲自去。”他说。
莫云点头。“您真的要助王妃复国?这样一来,王爷便是与武周与天下为敌。属下斗胆,王妃复国后的第一件事,定是先除掉王爷。”
“第一件事,嗤……”冷邵玉淡笑。“能让她想起本王,也未尝不是好事。”
第388章 莫约今生()
彩儿命丫头去凤栖请小竹过来,来时的路上,夜色虽黑,小竹却一眼看清楚男人,看着他深夜离府。
“小竹姑娘,小竹姑娘?”身前带路的婢女叫了她两声,顺着她目光看去,只瞧见连片的梧桐,空旷的府院,寂静里的深黑,除此外,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她是在瞧什么,这般出神,叫也不应。
自日前小竹从胡姑口中得知王妃卫国公主的身份,之后,她就像换了个人儿是的,也不再和旁人说话,活脱脱的倒憋成了哑巴。
最是让人颇为异常的,是再没听她提过一句王妃,若是换了从前,小竹每每做什么都会念叨起洛殇,而如今,再没有。
王府里的婢女私下议论,都说她这是患了病,抑郁的眸子像丢了魂儿。
只有彩儿不觉得,所以这才命了丫头带小竹过去。
“小竹姑娘你去哪?小竹姑娘!”丫鬟看着小竹神色慌张的跑出王府,立即让守夜的侍卫追出去,自己也忙去回禀彩儿。
夜深的只剩眼前的一片漆黑,隔着很远,小竹就跟在男人身后,她不知道男人要去哪里,她就想跟在他身后。
快到午夜,城门的守卫也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眼皮都要合成了缝隙,但也仍站着攥紧手中的枪杆。
“晋王府莫云。”男人拿出腰牌,刚硬的脸,铁青的面,不用这块令牌守卫们也能认出他。
城门守卫跪下行礼。“参见莫大人。”随后立即打开城门。
男人出城,小竹才过去,她一双恍惚的眼睛随着男人早已经离了这儿,她刚迈出一步,两把银光铁器交叉挡在她胸前,锋利的枪尖直对她脖子。
“什么人?”守卫拦下她。
小竹涣散的眼神渐渐收回,她看着守卫,有些胆怯的开口。“我,我是晋王府的人。”
“晋王府?”守卫眯缝起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你是晋王府什么人?为何要深夜出城?”
两日前,圣上已下旨,任何人出城都要仔细盘查,京城百姓,来历不明的人都不能放出城门。
如今卫国叛党闹得人心惶惶,又凭空得知卫国公主尚在人间,更会掀起一阵风浪,此时有任何异常的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我……”小竹死抓着手中的丝帕,她眼中怯弱,嘴唇发白的哆嗦。
守卫瞧着她这些个细小的举动,即刻逼问道:“你是卫国党羽?”
小竹立马摇头,是不断摇头,就差没挤出眼泪,她慌张的说:“不是,我不是卫国人,不是卫国党羽,我不是。”
她当然不是,若不是卫国人,她又怎会从小没了娘亲,与老爹含辛茹苦逃离到武周躲避追杀,过得这般凄惨。
‘阿爹,为什么大王要杀死我娘?’
‘小竹啊,都过去了,过去了。过去的就别再想了。’
‘小竹想知道。’
‘大王喜得公主,你娘又是宫廷乐姬,公主庆生那日,她被人陷害,错拿了玲珑玉。紫玉是大吉之兆,红玉乃为不详,而你娘她,恰恰拿了红玉。公主出生若手捧红,这一生都为坎坷波折,受尽世间煎熬。大王大怒,才斩杀了你娘。’
‘娘她是被冤枉的。’
‘孩子,可把不详之兆带给九公主的,却是你娘啊。’
‘哼,都是那个九公主,要不是她,娘也不会死,都是她害死了娘,我诅咒她这辈子都别想好好活着。’
‘害死你娘的不是公主,也不是大王,是这个国家,是这个**的国家。’
小竹红了眼睛,她抬头看着守卫,铮铮的说:“我不是卫国人,不是。”
二十多年了,她其实早已经淡忘这些,命运安排到此,她怨不了什么,更怨不了谁。在武周和老爹过得很苦,但她也能接受,可小竹没想过,处处维护她,救她于苦海的恩人,却是她这辈子最怨恨的卫国公主。
王妃竟是公主。
“我看你就是卫国乱党,把她给我抓起来,押入大牢。”守卫哼了声。
“住手!”
小竹眯起眼睛转头,看清楚男人的脸,她惊慌中破涕为笑,胡乱的擦擦眼泪。
“莫大人。”守卫说:“此人鬼鬼祟祟,言行支支吾吾,卑职怀疑她是卫国乱党。”
小竹泪眼婆娑望着男人,她摇头。
莫云看了她一眼,说道:“她是我夫人。”
守卫们一听,皆觉不可思议,莫大人心肠冰冷如石,居然也会有爱慕的女子,还是这种再平凡不过的丫头。
“卑职不知,冒犯夫人,请大人恕罪。”守卫跪下。
莫云看着女人,朝她走去,站到她身前。
从他离开王府,就已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知道是她,也没阻止,量她也出不了这城门。莫云却终没放下心,要是没回来瞧上一眼,这女人保不其就成了刀下亡魂。
小竹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她刚想说,只听他又是冷漠的开口:“别再跟着我。”
他没容小竹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泪虽夺眶,小竹并未死心,她就想看看男人要去哪儿?她不想守在王府,不想去记那些。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的走,男人早就走远了,小竹掐着手指,不知他去了哪儿,莫云深夜离府,也许是王爷有什么重要的事吩咐。
小竹无缘由的竟进了帝陵,午夜帝陵是没有侍卫把守的,她很容易的走了进去。
冷冰冰的白色墓地一个接踵一个,偶尔几处庄严肃目会让人想不到其下埋着的是人的尸首,棵棵高大挺拔的树木围着墓园,幽森中散发寒冷的凉气。
风吹草动的声音,惊得她头皮发麻,绕了很多弯路,却也终是看到了他。小竹躲在树后,眼睛一直随着男人,看着端起酒杯洒在墓前,深夜里他孤寂悲凉的身影。
莫云坐在墓前,银光长剑横放在磐石上,他抚摸着冰冷的墓,抚着石碑上那几个褐红的字,就像是在抚摸爱妻的脸和秀发。
“语心,我想和你说会儿话。”他说。
帝陵由皇家禁军把守,因为卫党一事,无论何人都不能自由出入帝陵,他只有在深夜才能与女人相见。
“我不能如约守你一辈子了。”
蹲坐在树后丛林中,小竹眼上的睫毛忽然眨动,她手捏紧了脚下的草叶。
“小竹是个好姑娘,我得对她负责,我知道你不会怪我。”莫云一遍又一遍抚摸石碑上的字迹。“语心,我的妻子。”
小竹蜷缩起身体,瑟瑟发抖,她泪眼抬头,鼻梁含酸,掐住胸前的衣襟。
“语音,我的妻子,语心……”
小竹泪湿衣襟,她看着男人走远,颤微的脚步从树后移到墓前,她在墓前跪下,将酒盅里剩下的半瓶酒倒了杯洒到地上。
她看着白色的墓,有些不自量力的自卑苦笑。“郡主,小竹来给您请安了。”
“小竹知道,莫大人的心里一直都记挂您,一刻都没忘记过,奴婢常常见他深夜里醉酒,一遍遍唤着您的名字。郡主,小竹羡慕您,真的好羡慕,就算没能在一起,可他从来也没放弃过您,哪怕以后,也不会。”
小竹哭泣着说:“奴婢配不上莫大人,不会嫁他。我不想,不想因为我拖累他,让他陷入两难,对郡主的不义,他心里会成煎熬。”
“郡主,小竹谢谢您,能给他那么深的爱,能让他爱的那么深。”
“……”
日斜九厘,莫云回府,冷邵玉的话他已传达给大辽国君,奔腾半夜半天才回王府,只见十几个侍卫仓忙离开,彩儿站在殿阶上左右张望,神情紧张。
“莫大人,您回来了,小竹姑娘她……她不见了。”
莫云皱眉。“不见了?”
“姑娘昨夜离府,一夜未归,大人,大人?”彩儿唤着男人,莫云早已跑出了王府。
彩儿叹着气,摇头。
第389章 赴辽境内()
“公主,让臣同宋大将去吧,您亲自去,恐有不妥。”安大人俯首相劝。
身披白裘细纱,白萃玉坠挂在她额前,黑色长发披肩散落,洁白玲珑的珠子嵌于发上半围。
女人直身而立,两靥泛白,视有冰清玉洁的傲冷,她红唇微抿。“有何不妥?辽国国君就算无此意,他也不会对我轻举妄动,安大人放心。”
她转身上马。
安大人叹了口气,将手中书信交给手下。“照我吩咐,把这封信送去大辽国相手中,告诉他,切忌不能伤了公主。”
“是。”
他们这些人,哪怕有这个能力也无法复国,无非群龙无首,没有个合理的缘由。而今得知公主尚在人间,无疑是苍天对卫国莫大的恩赐,只要有公主在,复国也可顺理成彰。
安大人怎可让她轻易赴险。
出了苍狼野,几人马不停蹄的赶赴,眼见夕阳落下,余晖满洒,马也疲了。
秦慕歌瞧一眼西方的天,勒紧马绳到女人身旁。“音儿,累了就歇歇吧。”
女人勒住马,长衣飘然,柔顺的发拂面而过,双睫微抿,她说:“过了那片驰野,也就出了武周,再过一时半刻,到大辽后歇脚也不迟。”
她淡然的话,让男人尴尬的轻笑。“音儿说的是。”
秦慕歌是担心她的身体,他沉默着向前走去。
洛殇看着他,扬起脸蛋儿,笑着喊话。“慕哥哥,还记得那场赌约吗?”
男人回头思量她时,洛殇已扬起了手中鞭子,挥打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她眨眼扬长而去。
‘慕哥哥,追得上我,音儿就是你的。’
‘好,音儿可不要耍赖。’
“音儿。”秦慕歌的脸上终于能看到一丝由衷的笑。
赤野荒凉,马蹄奔腾,留下一阵呛鼻的浓烟,洛殇唇角带笑,耳边的风声柔和,像是温存的抚摸。
‘洛殇,我想和你好好的,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一直都想,给你个家。’
她的心骤然一疼,眉头蹙紧,双眸恍惚颤动,她好像看得到,他一身白衣骑在马上,一手抱着怀里的她,说着那些让人今生都无法忘却的话,然后笑着朝她走过来。
他炫目漾起迷人的笑,让她心好疼。
“音儿。”男人追到她身后。
冷邵玉?洛殇猛然回头,看见男人时,她却沉下了眼眸,眼底的温湿抹不去,也藏不住。
“音儿,你怎么了?”
洛殇没回答他,扬起鞭子跑开。
秦慕歌忧郁的眼渐归平静,他现在完全不明白女人在想什么,她都会想什么,他却越来越能感受的到,她一直都在拒绝,疏远自己,也一并疏远了曾经他们间的感情。
音儿,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已经……
入辽国境内时,天已黑,辽国使臣奉命在城门口接待,却未引领洛殇等人入宫面圣,而是将他们安置在了译馆。
“大人,我等辛苦奔赴大辽,只求面见辽国圣君,劳烦大人带我们入宫。”随行的胡克心中万分不满,辽国未以应有的礼节接待便罢了,让一无名小卒充当使臣,竟安置他们住在这种地方。
使臣笑说:“莫非是臣下不想带大人们见圣上,实在是天色已晚,主上已休憩。各位不远千里来到辽国,也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臣下便带几位进宫,可好?”
“若明日你在寻个其他托词,该如何?我看你分明就不想让我等进宫,你是何人,安的什么心?”胡克同那日松很像,都是急性子,但他相比之下,他不是个很爱舞刀弄枪之人。
使臣一听,沉了脸,即刻傲慢道:“大人,这不是卫国,注意您的言行。在这里讲话,是要听辽国主上的。实不相瞒,让几位大人在此等候,正是圣上的意思。”
“这不可能,昨日主上已明确待我等入辽,即刻相谈,今日为何……”
使臣颇有不耐,不屑回道:“昨日是昨日,大人若有什么疑问,等明日见了主上,随你去问!”
“你这是态度?”胡克为之大怒,阿狼的刀子已架在了使臣的脖子上,而那臣子却并未此动容。
他撇了眼刀子,冷哼了声。“这是在大辽,还轮不到卫国人在此兴风作浪。”
“够了!”秦慕歌低眉瞧眼阿狼,阿狼冷血般的眼睛瞪着,收了刀,转身背对他们。
秦慕歌以辽国之礼拂袖,声道:“卫国将军秦慕歌,谢辽君周虑,有劳大人代为告之。”
使臣见状,也放低了身价,弯身礼后,说:“秦将军言重了,臣下也是奉命行事,将军的话臣会代到,就不打扰将军休息,臣下告退。”
胡克瞪着此人,臣子神气的提提衣领,硬是撞了下胡克的肩膀,傲慢的走出房间。
关上门后,使臣单眼撇了一撇奴才所端送来的茶水,嘴角扬了抹狡黠奸诈的笑。
“将军,这辽国欺人太甚,辽国君主莫非想赖账,这个混帐东西!”胡克一拳头砸到桌上,震的桌上茶杯颤动。
女人看着他发怒,也瞧了眼阿狼的沉默,她还是没开口说一句话,拾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热水。
“胡将军,这不是在卫国,一言一行皆要三思,凡事要知进退,什么话等明日见过辽君再说不迟。”秦慕歌拍了拍胡克的肩头。
昨日洛殇书信大辽,辽国国君确有动容,信中虽未明了,却也没半字拒绝,而今此举,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门响两声,奴才端着茶水进来,倒是想的周到,满了几杯,却站着未动,似乎并没有退下的意思。
一路奔腾,胡克这嗓子早就如火烧了,大掌掠起桌上茶杯,瓷边已近贴下唇。
“胡克!”秦慕歌复杂的眼睛凝视他手中的茶杯,胡克恍然明白了些,低头瞧眼杯中的茶水,他捏紧了杯口,用力一甩。
瓷杯打碎在地,破碎声一响,那奴才立即亮出腰间的匕首,刺向房中唯一的女人,洛殇。
胡克咒骂,拔刀挥上,没过几招,就生擒了那奴才,冰凉的刀子架在奴才的脖子上。
“敢在酒里下毒?说,谁指示你的?”胡克怒瞪着奴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强有劲的一摔,奴才硬撞在桌角,刚要爬起逃走。
胡克的刀已亮他眼前。“不说本将就杀了你!”
“我……我说……我。”奴才吞吞吐吐,刹时抓起地上的匕首朝胡克刺去。
砰!胡克猛然抬脚踹飞匕首,一个侧身,另脚高抬,将奴才踩在脚下。
“你小子敢和爷爷玩阴的,快说!”
奴才不得不如实招供,只是他刚要开口,从外射进一把袖箭,胡克来不及逼问,忙闪开,短箭直穿透奴才的喉咙,那人当场血流毙命。
阿狼凶狠的目光盯着房门,他握紧手中刀子一脚踹开,院中不知何时已围满了刺客,手持长剑朝着他们步步逼近。
“阿狼,你我掩护公主和将军,其他人随我一起冲出去。”胡克已抗着大刀狂放的冲了出去。
阿狼的眼睛凶残的像一匹恶狼,刀经之处,只有惨叫和血的淤腥,在他刀下仿佛杀人极为过瘾,血渍溅了他半面,大掌抿了一把,看着掌中鲜红,他咬牙狠击,一刀斩下刺客的右肢。
秦慕歌挡在女人身前,刺客多的让人目不应接,难以护她周全,前后两把剑同时刺来,他本能护着她,一剑斩断女人身后刺客的头颅。
同时,刺客的刀也砍伤他了后背,他皱眉,猛然回手,剑中刺那人心口。
“将军,带公主走吧。”阿狼捏着掌中弯刀,靠蛮力硬拼,他们一个都走不出去,只能先护送公主离开,了却后顾之忧。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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