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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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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片刻,燕绥之才听见低声的难以压抑的哭声。
“先别忙着哭啊。”燕绥之像是完全没有受到情绪感染,居然还开了句玩笑,“之前谁说的来着?保释成功喊我们爷爷”
约书亚咬着牙根,把哭声压了回去,捂着眼睛的手却没有撤开:“嗯”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胡乱地点了点头。
燕绥之又道:“唉算了,你还是别喊了,我们没有这么馊的孙子。”
顾晏:“”
约书亚达勒:“”
他犟着脖子朝后退了一步,以免自己的嗖味熏着律师。
“别捂眼睛了,回去洗个澡给你妹妹弄点儿吃的吧,一个比一个瘦得吓人。”
“妹妹”这个词戳到了约书亚的神经点,他狠狠揉了一把眼睛,转身就要朝庭外冲。
“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去找你。”顾晏这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粗鲁莽撞的少年已经没了影子。
“也不说声谢。”燕绥之看着他背影消失,耸了耸肩冲顾晏一偏头:“庆祝一下阶段性胜利。走,请你吃饭。”
顾晏用一种见鬼的目光看着他:“就你那5022西?”
“怎么,歧视穷困潦倒的我?”
顾晏面无表情地说:“直觉告诉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只不过那个灯光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是随着人的脚步缓缓移动。
“这是应急手电吧?”小伙子动了动手指,把画面调大——
从摄像头的角度拍下去,位置也有些尴尬,能拍到吉蒂贝尔家里间的窗子,但只有上半部分,下面的大半依然被近处一家的院墙和堆放的木板挡了。透过放大的画面,众人勉强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拿着应急手电,慢慢地从房间远一些的地方走到窗边。
从动作和形态来看,应该是吉蒂贝尔老太太本人。
她站得远一点时,众人还能透过那上半个窗子看见她的身影轮廓和手电。先是腿脚,然后是上半身,然后是肩膀头脸
等她真正走到窗边的时候,众人反而看不见了。
“操,这院墙和木板真碍事!”小伙子比律师还激动。
燕绥之拍了拍他的肩,“淡定点儿。”
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证据他见得多了,能有这画面已经算不错了,哪有那么多刚好能证明清楚一切的东西。
虽然看不见人,但是透过光影的晃动能大致有个猜测——
老太太似乎把手电放低了一些,做了点什么,然后屋子里的灯打开了。
“有灯啊?我还以为她家线路出了故障或者灯坏了呢。”这回说话的是老板,“毕竟那片屋子的年纪比我还大一轮呢。”
公证人朱利安高尔每天接触的事情就比老板要多了,他说:“这里有很多人为了省能源费,天不黑到一定程度都不开灯的。不过这位老太太是怎么个习惯我就不知道了,只是猜测。”
又过了一会儿,那片窗玻璃便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老太太开了暖气。”
案件资料里说过,吉蒂贝尔老太太喜欢做编织,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她会坐在靠太阳的那块窗边,晚上则坐在靠着暖气的地方,一边暖着手指,一边做编织。
暖气对老太太来说是个好东西,能让她的手指灵活。但是对看录像的几人来说可就太不友好了。
因为玻璃上蒙了水汽后,屋里的东西就看不清了,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光和模糊的轮廓。
那片矮屋区的人用能源总是很省,大多数的灯光都黄而暗。老太太家的灯光也一样,录像前的几人看久了眼睛都有些酸胀。
而且盯着一块昏黄的玻璃看二十分钟真的无聊至极,万分考验耐性。
录像中时间晚上7点55分,让众人精神一震的东西出现了——
“诶诶诶!!这是不是头发!一撮头发过来了!”昏昏欲睡的小伙子猛地坐直,手指都快戳通了屏幕,指着窗玻璃中出现的一小块黑影。
那应该是一个人,正从老太太后方悄悄靠近她。
依然是因为院墙和木板的遮挡,只能看见一点头顶。
但众人依然屏住了呼吸,紧接着,透过蒙着水汽的那一点儿玻璃,众人看见有个黑影在那人的头顶一抡而过,又落了下去。
即便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更清晰完整的画面,还是可以想象那个人正拿着某个硬物,把老太太敲晕。
看录像的小伙子这次没抢着说话了,而是两手捂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抽了一口凉气。
老板“哎——”地叹了口气,“要那老太太提前听见动静就好了,这些老屋里都有警报铃的,一般就安在灯的开关附近”
公证人想了想道:“其实这些老屋里的警报铃坏了很多,不一定能用。而且如果不是怕警报,也不用把老太太先敲晕了。”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时,真正需要录像的燕绥之和顾晏却始终没开口,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第127章 往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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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绥之作为压场最后一个开讲,运气喜人,刚好排在那位老先生后面。
他两手扶着发言台,扫了眼全场就笑了起来。心说好一片盛世江山。
不过他没有强迫别人听自己长篇大论的习惯,对这种睡成一片的状况毫不在意;甚至还对近处某个半睡不醒的学生开了句玩笑说:“我一句话还没说呢;你就对着我点了十二下头。”
于是那一片的学生笑了起来,当即笑醒了一拨。
那片听众里,有一个年轻学生没跟着笑,只是撩起眼皮朝那些睡过去的人瞥了一眼。他身体有一半坐在春日的阳光里;却依然显得冷冷的;像泡在玻璃杯里的薄荷。
这就使得他在那群人中格外突出。
他收回目光后;又无波无动地看向台上,刚好和燕绥之的目光对上。
燕大教授当时的注意力当然不会在某一位听众身上;所以只是弯着眼笑了一下;便正式讲起了后面的内容。
在他讲到第一个案例的时候,礼堂的人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是很巧,第一个抬手示意要提问的学生,刚好是坐在那位薄荷旁边的。
“教授;像这种案子,当事人所说的和控方给出的证据背道而驰;该相信谁?”
燕绥之嘴角带着笑意;问她:“你希望相信哪一方?”
那位女生张了张口;似乎最初觉得这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但她迟疑了一会儿后,反而开始纠结,最终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些学生在最初选择法学院的时候,总是抱着维护正义的初衷。
希望相信自己的当事人,那就意味着要去质疑控方的正义性,如果连最能体现正义的警方检察院都开始歪斜,制造谎言,那无疑会让很多人感到灰心和动摇。
希望相信控方,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当事人确实有罪,而自己则要站在有罪的人这边,为他出谋划策。
燕绥之当然知道那个女生在犹豫什么,“事实上,这种问题对于一部分律师来说其实并没有意义。相信谁或者不相信谁对他们来说太单纯了,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和各种谎言打交道。”
有些当事人会编织形形色色的理由来否认自己的罪行,即便承认有罪,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坏,以博取一点谅解。
有些控方为了将某个他认为是罪犯的人送进监狱,不惜利用非法方式制造证据,确保对方罪有应得。
“当然,还有些律师自己就常说谎话。很多人知道自己的当事人是有罪的,但是辩护到最后,他们常常会忘记这点。”燕绥之冲那个女生道,“久而久之,他们就不会再想你说的这类问题了,因为这让他们很难快乐地享受胜利,而这个圈子总是信奉胜者为王。”
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燕绥之早就不记得了,但是他记得她当时的脸色有些沮丧和迷茫。
于是他又浅笑着说了最后一句:“不过我很高兴你提出这个问题,也希望你能记住这个问题,偶尔去想一下,你很可能没有答案,想的过程也并不愉悦,但这代表着你学生时代单纯的初衷,我希望你们能保持得久一些。”
这么一段情景是燕绥之对那场讲座唯一的记忆,其他的细节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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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想着便有些出神,目光穿过窗玻璃,落在外面大片的低矮房屋上
嗯?
看了没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约书亚达勒正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垂着头发呆,妹妹罗希达勒已经恢复了大半生气,正盘腿坐在他正对面,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看他。
隔一会儿她拍一把约书亚的腿,小声说:“哥哥我饿了。”
刚说完,她的肚子就配合着一声叫。
约书亚从颓丧中抬起头来,冲她挤出一个笑,“饿了啊?行,等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
“今天除了面包,我能多要一颗糖吗?”罗希问道。
约书亚想也不想就答应:“好,糖。面包有,糖也有,放心。”
他说着,有些疲惫地站起来,顺手揉了一把妹妹的头。
罗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抹平的包装纸,“我能要这样的糖吗?”
约书亚捏着那张糖纸,看着上面的字:“巧克力?这牌子我没听过,你哪来的?”
正说着话呢,他们的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约书亚笨拙地用遥控开了门,就见燕绥之靠在门边冲兄妹两一笑:“罗希?漂亮小丫头,告诉我你饿么?”
罗希达勒立刻指着他,冲约书亚道:“糖,这个哥哥给的。”
约书亚:“”哥哥个屁!
罗希达勒又转头冲燕绥之道:“饿了!”
燕绥之抬了抬下巴,“把外套穿上,带你吃羊排。”
罗希达勒一骨碌站起来,舔了舔嘴唇,“好吃吗?”
约书亚:“”
他摸了摸遥控器,特别想关门。他就很纳闷,这位实习律师吃错药了么,突然要带他们出去吃羊排?
而且这才下午三点,吃的哪门子羊排?
燕绥之瞥了眼尚未收起的全息屏10点15分,从他被宣布落在顾晏手里到现在,一共过去了1个小时又11分钟,这大概是南十字律所一个新的记录——
刚报到一小时就被无情劝退,闻所未闻。
也许正是因为情势转折太快,完全跑脱预料,燕绥之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可气的,反而想笑
他这人说话做事其实是很放肆的,想什么做什么,所以他就真的弯了一下嘴角。
于是,刚切断通讯的顾晏一转头,就看见这位即将被请回家的实习生在笑,眼角嘴角都含着的那种浅淡又愉悦的笑。
顾晏:“”
不好。
燕绥之瞬间收了笑,目光垂落在指尖。他用手指拨开挡在面前的半透明全息屏,重新抬眼看向顾晏:“我很抱歉”
第128章 埃韦思(一)()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燕绥之点了点头:“确实不常在。”
梅兹大学的有个名人堂;作为顶级老牌学校,自然有一众风云校友,谁的名字如果能被列进名人堂写进校史;那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燕绥之的照片好几年前就被抬进了法学院的名人堂,被包围在一干中老年朋友中;画风清奇,别具一格。毫无疑问;他是整个名人堂里最年轻的一位
也是死得最早的一位。
现在那照片恐怕已经被抬进“已故名人堂”供人悼念去了。
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他就胃疼。
总之;作为名人堂的一员;他的人生花样丰富也极其繁忙。虽然顶着“院长”这个头衔,坐拥一间随便他怎么布置的宽大办公室,但他实际在梅兹大学校内的时间并不多。
一般只有学校或者学院有重要事宜;他才会在学校呆上几天处理各种事情;顺便挤出一点时间用来气跑学生。
气跑某位学生。
不在学校的时候,他也不是都在南卢的律所,更少在自己的房子里。
就这事曾经还闹过一个笑话——
六年前德卡马全面大改革的时候;所有人的身份档案都需要二次登记确认。当然;这种档案不需要像古早时候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往数据库里填写,基本都是根据诸如资产卡的使用情况等等自动分析生成的;只需要本人看一眼确认签个字就行。
档案里面有一项;叫经常居住地。系统会根据你在某个区域停留的时间长短和频率自动筛选出来。
燕绥之去档案署确认的时候;“经常居住地”这一栏就哗哗哗筛得飞起,最终蹦出来五个字——
长途飞梭机。
管档案的小姑娘当时就笑得掉下了椅子。
再优雅的表情都盖不住“空中飞人”燕教授绿汪汪的脸。
然而,再绿也绿不过此时此刻。
燕绥之摘了耳扣在手里捏玩着,又默默看了眼公寓发来的那条信息。
明天租期截止,就意味着今天肯定得搬,当然他全副家当一个大衣口袋就装完了根本不用搬。重点是还得找好新落脚的地方
一共就5022西,刨去餐费交通费,能住哪儿?
“没找好新地方?”安娜猜测着问道。
她坐在对面,经过处理的全息屏单面且有曲度,别人看不见内容。当然,她也没有窥人信息的癖好,只是看燕绥之再没动过午饭,便关心了一句。
“嗯?”燕绥之抬头,晒然道:“正在找。”
“干脆回学校住?”洛克提议道,“咱们宿舍离南十字这边近,实习季还有补助。”
补助是法学院的特产,每年实习季的时候,法学院会特地拨一些钱分发给老老实实参加实习的学生,美其名曰“实习生奖学金”,小名补助,外号比较长,叫——知道你们实习拿不到钱穷得要死所以发点钱救你们一命。
其实也不算多,每天30西,按月发,覆盖完交通费还能勉强剩一点。
“蚊子肉也是肉。”洛克夸了补助金一句。
燕绥之心说:多谢提醒,蚊子肉我也吃不上。
他一个假冒伪劣的学生,在律所装装样子还行,去学校那不是坐等着露马脚么,他很怕自己走惯了路直接去开院长办公室的门。
再说了,学校有爆炸案卷宗吗?
没有。
到了下午,偌大的办公室依然是燕绥之一人独享。
顾晏显然没有出门跟人交代一句去向的习惯,所以燕绥之也不知道他究竟忙什么去了,今天还回不回办公室,就算不回他也不会惊讶,毕竟他自己以前过的也是这种日子。
折叠过的卷宗只有薄薄几片,看着没那么碍眼。燕绥之并没有急着去整理,而是先在这些卷宗里搜索了一下“爆炸案”。
光脑叮叮两声响,跟爆炸相关的文档资料就被筛选了出来。
一张一张自己叠在了燕绥之眼前。
方便是挺方便的但他妈的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而且显然不止一个案子,甚至五十个都不止。
燕绥之抱着胳膊重重靠上了椅背,简直要气笑了——南十字律所这五年别的不干,专挑各种爆炸案接的吗??
“阮?”燕绥之正头疼的时候,洛克又敲开门,探头探脑看了进来,活像个做贼的。
“你不如往脸上套个袜子再来吧。”燕大教授心情不怎么样的时候,就开始微笑着损人了。
被损的那位嘿嘿笑了两声,进了门,“你真有意思。”
燕绥之:没你有意思。
“顾律师还没回来?”洛克轻手轻脚进了屋。他不知道那俩女生为什么一心想调进这个办公室,反正他一看到顾律师那种静态图片似的冰冻脸就怂,还没认识就先怕起来了。
“他回来了你敢进门?”燕绥之一针见血。
“不敢。他看着比我那老师还不好亲近。”洛克撇嘴。
他那位老师叫霍布斯,银发鹰眼,瘦削又严肃,是个很有精英气质的老律师。但从甩冷脸这方面讲,活像顾晏他爸爸。
“你卷宗整理得怎么样了?我干了件蠢事。”洛克道。
“什么?”
“我一个手抖把那张表拖进了永久粉碎栏里。”
“哪个表?”燕绥之没反应过来。
“啊?你还没看吗?”洛克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方形,“就这么一张表格,列明了卷宗要按什么顺序整理,先什么文件后什么文件那个。”
“哦,那个清单?”燕绥之道,坐直了身体挑着手指给他翻找,“我还没看。粉碎了也没事,让那位律师再给你发一份。”
洛克干笑一声:“我老师?不不不,害怕。”
“”
“而且他出去了。”洛克补充了一句,为了显示自己没那么怂,“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他说去见当事人,但是没有带上我。”
燕绥之安慰道,“这没什么,他好歹还告诉你出门原因。”
我那位走前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而且第一天一般是不会带实习生出去的。”燕教授淡淡道,“对实习生来说是突然多了个整天找事的头儿,对大律师来说是突然多了个专门添乱的尾巴,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
洛克:“”竟然很有道理。
“找到了。”燕绥之将那份按顺序写着“案卷封面、案卷目录、委托合同”等一溜材料名的清单搜了出来。
“对对就这个。”
“行了你回去吧,我直接传一份去你光脑。”燕绥之道。
洛克千恩万谢,搞得燕绥之差点儿怀疑自己不是给他传了一份文件,而是给他转了一百万西。
南十字律所虽然每个律师办公室都相互独立,但是因为有共同的人事和事务官,所以也有一套专门的内部人员联络系统。燕绥之在列表里找到洛克,把清单传了过去。
他正要收起界面,余光瞥到了列表里顾晏的名字,旁边的状态显示的是可联通。
燕大教授看了两秒,突然有了个想法。
他挑了挑眉,戳开顾晏的界面,发过去一句话——
…顾律师,办公室晚上能留人么?
八辈子没受过缺钱的苦,燕大教授是这么打算的,既然租房到期了,合(便宜)适(有品位)的新住处还没物色好,那不如这两天先在办公室凑合一下。
反正他以前忙起来也没少在办公室过夜,可谓经验丰富。
然而那话发出去半天没动静。
燕绥之盯着屏幕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脾气,耐着性子又发过去一遍——
…顾律师?
过了能有一分钟吧,消息提示终于响了起来。
燕绥之撩起眼皮一看,顾晏一个字也没说,直接了当发过来一张随手截图。
什么玩意儿这是?
燕绥之点开一看,发现那图是从实习生手册上截下来的,里面是手册上的一句话:“称呼礼仪,实习生应当称指导律师为“老师”,以”
就这么一句话还来了个腰斩没截全,可见对方有多敷衍,大概就是随手一拉就发了过来。
燕大教授微笑着看着对话屏幕,心说:老师????
这位同学你大概是狗胆包天。
这么乱的辈分他是真的张不开嘴。
不过他下得了手。
第129章 埃韦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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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教授深谙说鬼话的精髓,不能说得太过具体,只有明知自己在骗人的人,才会为了说服对方相信而长篇大论;有意去描述一些使人信服的细节。
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
真正闲聊的时候说起什么事,除非正在兴头上,不然都是随口解释两句就算提过了。因为说的是真话,所以根本不会去担心对方信不信。
他说完,余光瞥了眼顾晏的脸。
没大看清;但反正没有用什么“探究的穿透性的目光”盯着他,脚下步子也没停;似乎他刚才也就是随口一问,听解释也是随耳一听。
“哭了没?”说完片刻后;顾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燕绥之:“???”
“我说;你还小的时候听见那些吓哭了没?”顾晏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燕绥之:“”
这位同学;你转头看着我说;你说谁哭了?
不过显然;顾大律师只是再次跨越时光嘲了“小时候的他”一句而已;并没有认真等他回答的意思。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晏已经领先他两步了。
不过也正是刚才那一问;让随意惯了的燕绥之意识到;自己可能太不知道遮掩了;这样肆无忌惮下去,迟早要完。其实别的他都不担心,唯独忍受不了丢人。
尤其在自己学生面前丢人。
酒城的治安法院离看守所非常近,步行不过十分钟。
治安法院本就是最初级的法院,里面每天都在处理各种琐碎的杂乱的程序和案子,并不像许多人想象中的庄严肃静,有时候甚至出乎意料的闹,比如申请保释的地方。
燕绥之不是第一次来,但他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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