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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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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染从未忘记过哭泣的苦涩,因为悲伤、因为痛苦、因为难过的眼泪是她这辈子尝过最酸涩的滋味。也正因此,她总是逼迫着自己忍住泪水,忍住涌上心口的痛楚,忍住侵蚀眼眶的酸意。

    哭一次的话会苦很久,而现实不会有任何改变。

    可她的心已经不再麻木,感觉似乎也重新鲜活了起来。原来流泪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白文雪帮她擦眼泪的轻柔动作,轻声哄慰的柔软语调都那么叫人温暖。

    像梦里一样,泪水也是甜蜜的滋味。

    花染泣不成声,颤抖的身体从沙发上滑落下来,下一秒就要跪到白文雪面前。白文雪赶紧揽住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白姨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她的爷爷曾经说过,遇事只能靠给人下跪来解决是最无能和卑鄙的做法。所以曾经不论如何借不到钱,她都没有向别人下过跪。可是,她的爷爷也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别人的恩情应该铭记在心。

    她跪过村长爷爷,跪过花婆婆,如今也愿意跪白文雪。她不知道自己未来有没有办法偿还这些主动帮助自己的人的恩情,下跪并非是为了抵消而是为了铭记。

    “白姨,谢谢您,我真的不知道”

    白文雪笑道:“好啦好啦,不哭了。你这样白姨也很难办啊,如果你没意见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到时候白姨要和你一起走一趟,你老家是在哪里来着?”

    “t、t县”花染激动过后也知道这会让白文雪为难,一边不好意思地抹眼泪,一边哽咽着道,“可、可是白姨我不知道要怎么才、才能回报你”

    白文雪好笑地道:“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你能在我这里工作就是对白姨最大的帮助了。借钱给你又不是送钱给你,我们要重新签合同的。要是真想感谢白姨你就好好做,让白姨知道没有看错人。”

    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

    花染很明白这一点。她最怕自己会把他人的帮助当做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也怕自己会去依赖别人,麻烦别人。

    可生活就是如此,这两年如果没有他人的帮助,她或许早就活不下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心怀感激,永记恩情,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回报他们。

    白文雪说完话不再多留,让花染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白书一早已坐立难安,一见妈妈下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啊妈妈?”

    白文雪想想花染,再看看自己女儿,突然觉得她还是挺幸福的。她简单说了一下花染的情况,白书一听得心疼不已,“染姐姐太辛苦了,没想到是这样。”

    “唉,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白书一知道妈妈决定帮助花染自然是支持无比,抱着她的手道:“妈妈你真是活菩萨,愿意帮染姐姐,那到时候我也一起去好不好?”

    白文雪知道她那点小心思,点点她的额头,“我是活菩萨,你就是散财小童子,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花钱。”

    这样说白书一可不高兴了,“我哪有乱花钱啦?都是吃的用的,还有给您的礼物。我也有在好好存钱的。”

    “暗戳戳存小金库,都是妈妈我给的。”

    “嘿嘿嘿,那我是取之于妈,用之于妈嘛,哎呀妈妈,我最爱你啦。”

    “小贫嘴。”

第二十三章() 
母女俩说说笑笑,已经不再拿这件事当一回事,花染在房中却久久无法平静。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明明只打算借七万,现在却一下子把还款都借了。

    花染实在无法描述心中的感觉。白文雪和白书一仿佛她的幸运之神一般,在她无所适从的时候,为她指明了前进的道路。

    可事情太顺利也让她有些害怕。因为曾经太过坎坷,陡然如此顺风顺水让她有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她既怕自己失去危机感,也怕自己过于依靠白家母女。

    当然,这些忧虑今晚可以暂且放在一边。一切都放到以后再去想,起码今夜可以先睡一个安稳觉。

    白文雪决定对花染伸出援手,但事情还需要慢慢计较。两人在之前合同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份说明,白文雪借十四万给花染,按照百分之七十的比例从她的工资中扣除,直至还清欠款之前花染都需要在药店工作。

    欠条则等到时候把钱给花染的时候再写。

    花染本来想把身份证给白文雪做抵押,结果被白文雪推拒了。

    “保管身份证其实也是一种责任,万一到时候不小心掉了,被别人拿去做什么坏事,白姨可担待不起,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总是这样。

    不论是妈妈还是女儿,白家的两人总是如此照顾她的心情。她们信任她,而她也想让自己成为不辜负她们信任的人。

    四月的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白文雪和她商量好,挑中旬的周末陪她一起回老家,把这些事都解决掉。白书一要一块儿去,发现花染的家在全国有名的风景名胜山上,就央求着去看瀑布。

    白文雪很多年没出去旅游过,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欣然同意。赵兴兴偶然得知了这件事后,执意要陪三人一起去,美其名曰:当护花使者。

    赵兴兴经常来药店转转,所以花染如今和他也不再陌生。虽然仍旧说不来几句话,但基本上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胆怯。她知道赵兴兴是不放心白家母女,倒没有自己不被信任的感觉,只是更为他们三人之间深厚的感情所动。

    白书一说好今年开始要过阳历生日,而她和花染的阳历生日正好也在四月——四月二十号,中旬的最后一天。

    白书一开心地说这次旅行是她和花染的生日礼物,把原本有些沉重尴尬的事说得叫花染也无比期待起来。

    花染回来之后开始看白文雪拿给她的教材,虽然下半年才正式开班,但成人教育本来就是要靠自学的。她是希望拿到毕业证后再考执业药师证,所以必须现在开始就好好努力。

    白书一自从说了要和苏颜争第一后比之前认真了不少,做完作业后也会自觉看书。不过她毕竟是静不下来的性子,看半个小时就要摸到花染身边讲讲话。

    白文雪看到好几次,叫她不要打扰花染,她还特别理直气壮地道:“染姐姐太认真啦,这样也不好,我这是给她放松呢。”

    花染已经快演变得比白文雪还宠爱她,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打扰的,白姨,我也喜欢和小白说说话。”

    白文雪不说什么了,任由两个小姑娘自己叽叽咕咕。

    白书一总是有很多的话可以讲,会和花染说学校里发生的事,说自己的朋友们,还有吐槽老师。

    “我们现在的体育老师是来实习的,还是大四的学生,和我们玩得可好啦。她和我们一起打球,还教我们太极拳,人也超级有趣。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她是男孩子,觉得她又酷又帅,好多女同学都喜欢她,后来才知道是女老师。”

    花染笑眯眯地听她讲,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你们体育老师很像男孩子吗?头发很短?”

    “不短不短,其实要说像男孩子也不是很像。老师是北方人,个子高,又穿运动服,第一天给我们上课戴着一条发带,表情酷酷的,声音也比较低,结果愣是没被人发现是女生。第二节课她和我们一块儿打球,脱了外套我们才发现的,一堆女孩子心都碎了。”

    白书一说得眉飞色舞,花染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可是就算老师不是女孩子,也不能和学生谈恋爱吧?”

    “就是啊,可她们才不管咧,一副梦想破灭的样子。我就觉得女老师更好。”

    “你为什么觉得女老师更好呀?”

    “因为和男老师肯定要保持距离嘛,可是和女老师的话关系好一点也没关系。以前男孩子女孩子玩一块儿很正常的,高中之后两边分得好清楚啊,要是一块儿玩就要被人起哄说在谈恋爱,真没劲。”

    花染看她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脸颊鼓鼓的,像是只小青蛙似的,只觉得可爱不已。

    “你被人起哄过吗?”

    “对啊,我原本有两个关系还不错的男同学,被人起哄之后害我都不敢和他们讲话了。”

    花染虽然整个学生生涯十分脱离班级里的大部分同学,但是对于某些风气还是有所察觉的。高中之后男女生之间大多时候泾渭分明,否则十有八九是有恋爱的苗头,所以白书一会被人起哄再正常不过。

    白文雪在一旁听女儿嘀嘀咕咕,好笑地道:“妈妈又没有不让你恋爱,你那么怕做什么?”

    “妈妈,你怎么能挑唆女儿早恋呢?”白书一气哼哼地道,“而且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我不喜欢被人误会。还有那两个男同学”

    “男同学怎么了?”花染问了一句,白书一看起来更气了。

    “他们被人一说,还想顺水推舟呢,太可恶了,我再也不和他们一块儿玩了。”

    哎呀,一副自己纯真的友情被玷污了一般的表情。

    花染再一次确认自己这个小妹妹不说比起大她两岁的同级生,就算和同龄人相比也绝对更小孩子气。白文雪看起来对她很放心的原因大概也不止是因为对早恋没有偏见,更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实在早恋不起来。

    她满脑子还想着怎么玩呢。

    “那是因为你可爱,所以男孩子喜欢你很正常呀。”

    “哎呀,花染姐姐你不要这样夸我,我会害羞的。”白书一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脸上已经笑开了,“不过男孩子们都更喜欢苏颜,不止是我们班的男孩子,别的班也好多男孩子喜欢她呢。还有追晚晚的男孩子也不少,我帮她传了好几封情书。”

    “你还是小信使啊,怎么都让你传呢?”

    “嘿嘿,因为我和晚晚关系好嘛,我又好讲话。不过我之前帮苏颜带了一封,她和我气了好几天,真是吓死我了。”

    花染和白书一相处的感觉更像是姐妹,所以不大能理解苏颜生气的原因。

    “为什么?她讨厌那个男孩子吗?”

    “应该不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她连看都没看,就把信撕掉了。还和我讲连自己送信勇气都没有的男孩子她是不会喜欢的,叫我也不能多管闲事。反正她好气啊,我就想自己肯定做了不好的事,给她买了三天的饮料她才原谅我呢。”

    高中女孩子之间的友谊真是不可思议,能因奇怪的理由闹别扭,也会因一点点小事和好。

    “既然她不喜欢,那你以后就别帮那些男孩子送了。可能就像你一样,她其实还不想谈恋爱呢。”

    “对啊,我也这么想,所以后来都不带了。不过晚晚就很高兴收到情书,虽然会礼貌拒绝,但她都会留下来放好,说什么这可能就是人生巅峰了,要留下来回味她好奇怪哦。”

    别说白书一弄不明白了,花染也听不大明白。

    “晚晚可能是照顾人家男孩子的心情,毕竟告白也很需要勇气的,她很善良。”

    白书一连连点头,“就是这样,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撕掉人家的信会有点可怜不过苏颜说得好像也没错,不能当面告白,起码情书要自己送嘛。”

    白文雪在一旁听得一阵无语。她算是看出来了,不止是自己女儿,花染也单纯得过了头,这两人凑在一块儿真是不愁没话题。

    白书一和花染讲个十几分钟,然后又跑回去看书。

    晚上的时候,药店的生意不会很忙,白文雪和白书一一般待到八点半左右就一起回家了。

    白文雪不知道的是,花染自从能够独自卖药之后,早上七点之前就开了门,晚上十一点才关。药店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营业时间的增加必然带来了营业额的增加,只是因为时间尚短,白文雪还没有发现而已。

    为了帮她还债,白文雪要关两天店门,这十分让花染过意不去。但因为涉及到钱的事,她也不可能劝白文雪不用一同前往,故而只想尽量弥补回损失的这些时间。

第二十四章() 
这一晚店门一直开到了十一点半,就在离最后一笔生意过去十几分钟,花染见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准备关门时,突然三四个男人急匆匆地跑进了店里。

    他们动作很大,声音也很响,一下子打破了店里的安静。花染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发现这四个男子都有些眼熟。

    “怎么是你?白姨呢?”四人之中有一人跑在最前面,一下到了柜台前,语气着急地道,“你会不会包扎,快帮强哥处理一下。”

    听到“强哥”两个字时花染才想起这几人是谁。和她说话的这个就是当时拉她手的小杨,后面被两个男孩扶住的男子正是强哥。

    花染顺着小杨的话看向强哥,发现他额头上受了不轻的伤,血已经流了一身,隐约可以看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她心底里其实还相当怕这几个男人,可记起白书一说这几人和白家是旧识,又见他伤得严重实在不能不管,只好鼓起勇气对几人道:“你们先扶他到椅子上坐下,我看看能不能止一下血。”

    几人看起来对药店很熟悉,扶着强哥到椅子上坐好。被叫做强哥的男人脸色惨白,表情却一直很冷静,意识似乎也很清楚,闭着一只眼睛打量着花染。

    花染以前经常看到爷爷给受外伤的人敷药,所以对血和触目惊心的伤口不怎么害怕。只是身边好几个异性全神贯注盯着她,让她十分紧张。

    强哥的伤又长又深,像是被什么锋利的道具割开的一般,单纯用纱布没有办法止血。花染想用云南白药粉先帮他止血,可每次一抹上去就被血液冲掉。最后她只能在纱布里包上药粉,用手按在他头上。

    强哥似乎对于疼痛毫无所觉,过程之中还能指派小杨出去查探情况。花染按了足足十几分钟,血才终于慢慢止住。

    另外两个男孩一直焦急地等待在旁边,直到这时才终于放松下来。

    花染帮强哥换了一条纱布,又加了不少云南白药,最后用绷带给他缠好。

    “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去医院缝一下针吧,否则好得会很慢。”花染虽然不想惹事,但到底在药店工作了不短时间,耳濡目染,下意识就嘱咐了起来。

    强哥说了一声“谢谢”,旁边两个小弟也赶紧跟着道谢,倒是让花染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应该的应该的。”她不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更不敢多说什么。

    强哥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花染一边问自己的小弟:“确定没有人跟着了吗?”

    花染手上都是血,又不敢不接,只得小心翼翼地拿着钱往柜台里走,假装完全听不见几人的对话。

    “小杨说没看到人,刚才应该是甩脱了,而且他们也不敢闹到白姨这里。”

    强哥一边站起身一边道:“还是不能叫白姨难做,没人我们就赶紧走吧。”

    花染正在给他找钱,见几人往外走,一个着急忍不住叫道:“强哥,找你的钱。”

    她叫完才觉得哪里不大好,强哥转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皱着眉问道:“你认识陶婉吗?”

    “什么?”花染有些莫名其妙。

    强哥没再搭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钱不用找了。”

    花染看到三人走出店门,正要吐出一口气,小杨突然推了门探进头来说了一句。

    “花染小姐姐,上次真是对不起。”

    花染被这样一弄,心脏都要吓停了,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赶紧关了门。

    在药店工作的时间越久,花染也越开始明白饭店老板娘当初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几乎每个来药店买药的顾客都认识白家母女,大多会聊上几句。尤其是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以后,附近的老人时常喜欢过来走走,就算不买药也要和白文雪说说话。

    大概是因为药店开的时间很久,这里几乎成为了一个标志性的地方。附近几乎都是拆迁分配房,大多出租给了年轻的上班族。他们白天不在家,快递很多都暂时放到药店里来,一来二去也都和白家母女认识了。

    花染不知道白文雪的人脉广不广,但知道她们的人缘一定很好。热心地帮助他人,平等地对待他人,为他人创造便利。

    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白文雪像是很多人的妈妈,而白书一则像是许多人的孙女。

    一日又一日,生活像是一成不变,却又那么丰富多彩。时间过得到底是快还是慢呢?花染不知道。但一定是快乐的,这件事她无比确定。

    四月中旬的周末,三人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去花染的老家。赵兴兴亲自开车,为三人当起了司机。四人十点左右到达t县,赵兴兴在花染的带路下找到了五金店。

    白文雪让赵兴兴和白书一在车里等,自己则陪着花染一起去还钱。五金店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花染之前已经和他联系过,所以当两人进到店里时,他看起来并不惊讶。

    “王叔。”花染腼腆地叫了王老板一声。

    “来啦,你们和我到里面说吧,”王老板看起来是个爽利人,一边客气地招呼她们,一边对着店里的伙计道:“小陈,你倒两杯水过来,然后看一下店。”

    因为债主的要求,这次白文雪直接带了现金过来,在店里确实不大方便。王老板一边把两人往后面的房间带,一边对花染道:“这位就是白老板吧?小染你真是遇到一位好老板。”

    花染点点头,白文雪笑道:“小染不止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干女儿。她帮了我很多,现在药店是离不开她了。”

    王老板赞同地道:“小染确实能干,肯吃苦,心眼好,人漂亮还实在。白老板眼光好,找了一个好帮手。”

    白文雪和王老板一边闲聊一边把事情办妥,反倒是花染这个当事人全程都没插上什么话。在听到白文雪说她是自己干女儿的时候,花染的脑袋罢工了好几分钟,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上节奏,直到出了五金店她还有些恍恍惚惚的。

    虽然她欠债的这个事实并没有改变,但不知道为什么,欠白文雪比起欠王老板竟然让她觉得更轻松一些。她很快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白文雪当做是很亲近的人,信任她远远超过了王老板,所以才会在债务转移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这似乎是个好现象,可也让花染担忧。她必须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不能这样理所当然地依赖她们。不论欠债的对象是谁都不能有一刻松懈,必须努力尽快地把钱还清。

    白书一一边乖宝宝似的在车上等两人回来,一边和赵兴兴聊天。

    “小白,你是真的很喜欢小染啊。”赵兴兴靠在座椅上,假装随意地道。

    “是啊是啊,因为染姐姐好温柔,好漂亮。”

    “主要还是因为漂亮吧?你这个小花痴。”赵兴兴摇摇头,失笑道,“我听白姨说你当初三天两头往饭店跑,就是为了见见她?还是她给你什么好处啦?”

    “能见到染姐姐就是好处啊!兴哥哥你不知道,染姐姐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白书一趴到前座的椅背上,笑嘻嘻地道,“她不是坏人,她可好了。”

    赵兴兴无奈了。小家伙太机灵,话也套不出来。他只希望她的机灵能用对地方,不要被人骗了才好。

    “那好吧,你来和我说说她和别人哪里不一样,又怎么好了?”

    白书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那我先说妈妈决定帮助她的原因吧。那时候我妈一个人在药店突然病发,幸亏染姐姐帮助了她。染姐姐来药店工作之后非常努力上进,妈妈经常夸她聪明又肯吃苦。不单是本职工作,各种杂物她都会抢着做,脏活累活也从来不推脱。”

    “你知道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染姐姐早上六点多就开了门,晚上到十一点才关,这些都是我妈妈不知道。”

    “白姨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才知道的,有一天上学想吃药店旁那家早餐店的油条,绕了一点路被我发现了。我一想她那么早开门,会不会也很晚关门呢?所以去对面饭店问了老板娘,她告诉我的。”

    赵兴兴明白白书一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可他因为曾经看到过花染出入那种场所,心底总归是有点放心不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白姨呢?”

    “哎呀,兴哥哥你也知道我妈妈,她在工作上是很较真的,肯定不想让染姐姐吃亏。可是我觉得,染姐姐现在自觉被我们帮助了,心里肯定很过意不去,还是不要阻止她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的好。而且时间一久,我妈妈总归会发现的。”白书一笑容灿烂地从后视镜里看着赵兴兴,一副你快点来夸我的表情。

    “你这个机灵鬼好吧,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花染或许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但你知道她的过去吗?如果她不像是你想的那样,你还会喜欢她吗?”

    “兴哥哥,你这句话逻辑不对哦。如果你承认染姐姐确实是好姑娘,那她就是我想的那样。不,一定不是我想的,而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她的过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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