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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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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哥哥,你来啦!”白书一蹦蹦跳跳地迎了出去,一边拉他的手一边道,“妈妈在家休息呢,对哦,你这段时间没来还不知道,我妈妈找到帮手啦,这是花染姐姐。”

    赵兴兴看了花染一眼,发现她正是对面那家餐馆的女服员,心中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你好。”

    花染忙不迭地站起身,有些局促地道:“你好。”

    “花染姐姐,这是我兴哥哥,叫赵兴兴。”

    赵兴兴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笑道:“你看起来比我小,叫我兴哥就好了。”

    花染点点头,低声叫了一句“兴哥”,白书一已经抢了赵兴兴手里的礼物拆了起来。

    “兴哥哥你给我买了什么礼物呀,最近怎么都没来?”

    赵兴兴摸了摸白书一的脑袋,“最近有点事,所以给你带礼物赔罪了。”

    “旱冰鞋!呜哇,谢谢兴哥哥,妈妈一直不肯让我买呢。”白书一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当即就要换上鞋子在店里滑几圈。

    “好了好了,店里那么窄小心磕到,那样白姨就真的不让你玩了。”赵兴兴好笑地拉住她,承诺道,“等有时间哥哥带你去旱冰场玩。”

    “好啊好啊,染姐姐,到时候你也和我们一起去玩吧。”

    白书一说一出是一出,花染又是茫然又是忐忑,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我这个妹妹就是太跳脱,你担待些。”赵兴兴长相俊朗,看起来正气稳重,加上白书一对他亲近,花染也稍稍放下了戒备之心。

    “没有的,小白很乖。”

    “就是就是,我很乖的。”

    赵兴兴看这个妹妹还是一团孩子气,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少叫白姨操点心才好。她身体好一些了吗?”

    “嗯嗯,这段时间还挺好的,没发过病了,都是染姐姐的功劳。”

    “没有没有,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才不是呢,而且染姐姐还会推拿,妈妈夸她专业级的。”

    初一那天白文雪因为走路太多,回来的时候腰酸腿疼,花染就帮她按了按。白书一过去也帮妈妈捶背捏腿,只不过手劲太大总被嫌弃,所以听她夸花染,印象特别深刻。

    “推拿?”赵兴兴目有深意地望向花染,“没想到花染你还有这个手艺。”

    花染被那直白赤裸的目光刺探似地盯着,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低声道:“嗯我跟爷爷学过。”

    赵兴兴像是已经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逼视她。

第五十章() 
此为防盗章

    花婆婆几年之前记性就时好时坏;只有刺绣仿佛本能似的,一直没有放下。当初花婆婆把自己绣了最久的一幅绣图捐给政府;拿了五万块钱奖金给花染的时候;是她哭得最惨的一次。

    花婆婆独居在村子的边缘;靠近一条从山上流下的溪水旁边。老人九十岁高龄;只剩一个女儿还在世,已经被孙子接到镇里生活。孙子曾孙对她不能算差,时常给她寄钱寄东西,还付钱给邻居让帮忙照顾她。

    只是毕竟工作繁忙,一年指不定能来看她几次。花婆婆自己也不愿意麻烦子孙,更不愿意麻烦别人。

    花染远远就看到花婆婆穿着厚实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圆顶老人帽坐在院子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摸索着绷架上的绣品。

    “婆婆;花婆婆。”

    花婆婆的眼神已经不大好了,耳朵更是聋得很,直到花染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听到声音。

    “啊?是谁啊?”

    花染在她身边蹲下,大声道:“是我啊婆婆;我是小染。”

    “啊,是萧丫头啊?”花婆婆眯着眼睛打量花染的脸;浑浊的瞳仁中似乎有温暖的光;“让婆婆看看;萧丫头你走好久了;婆婆都要不认识你了。”

    花家村的原住民都姓花;外来户十分少;这些年也只有几个而已。花染知道她认错人了,道:“婆婆,我不是萧丫头,我是染丫头,我是小染啊。”

    “小染啊啊,小染。”花婆婆伸手摸了摸花染的脸,埋怨道:“萧丫头啊,你怎么那么狠心,你走以后染丫头太苦了。就算当初再怎么不愿意嫁到村里,可染丫头她爸爸人还是好的,是他救了你啊。”

    花婆婆记性不好,口齿却很清楚。

    花染听着听着就明白花婆婆是把自己和母亲弄混了,心中既有些难过,又对她的话有一些震惊。两年前婆婆的记性还没差到这种地步,不一会儿就能认出她来的。

    “花婆婆”老人干瘦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觉得生疼,一直疼到了心里,“你、你还好吗?身体还好吗?有人照顾你吗?”

    花婆婆笑着点点头,“好啊,都好啊。老姐妹时常过来串门,和我讲话。”

    能被花婆婆称为老姐妹的人,已经大多不在世了。

    花染见她精神气明显不如前两年,心中不知为何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她晃了晃脑袋把这种不吉利的念头驱散,转而看向绷架上的绣品道:“婆婆,这是你新绣的图案吗?”

    花婆婆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是咯,婆婆看不见啦。萧丫头你当初就爱跟着婆婆学刺绣,现在肯定很厉害了吧?唉,你家染丫头绣得也好啊。”

    花染没有再去纠正花婆婆,只是陪着她聊天。老人说了会儿话,渐渐就乏了,花染见她睡着,给她盖了一条毯子之后才离开。

    回到镇上以后,花染还去拜访了一位五金店的老板。她爷爷曾经治好了这位老板的顽疾,因着这点缘分,在花爷爷病重的时候老板借了她剩下的四万。虽然利息有些高,但在没有其他人愿意帮助她,并且是在她很有可能还不出钱的情况下借给她,已经足够叫花染感激了。

    办完这些事,花染终于踏上了回h市的旅途。

    能拿到高中毕业证原本是很叫人高兴的一件事,可花染回来时却心情沉重。钱的事,村长家的事,花婆婆的事,还有多年不曾听人说过的,关于母亲的事,全都压在了她的心口上。

    而且,这种忧虑在越接近温馨大药房的时候,越叫她焦虑。她原本下的先试着向白文雪借钱的决心,开始猛烈地动摇了起来。

    已经被如此关照,自己真的能再这样得寸进尺吗?白姨会怎么看待自己呢?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骗她?

    花染十分珍惜与白文雪和白书的关系,所以也更加在乎她们对自己的看法。如果只是借不到钱还没关系,可如果让她们以为自己心怀不轨,既而无法继续在药店工作,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花染忧心忡忡地下了公交,距离药店不过几百米,脚下却像灌了铅似的只能缓慢移动。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她怀抱着沉重的心情慢慢往回走。

    正当这时,有个身影蹦蹦跳跳地从药店里冒了出来。

    花染看到白书一利索地开起了药店门前的广告灯,然后像是寻找着什么似的站在门口张望。她的心快速地跳了一下,而后远远地对上了那个孩子的眼睛。

    “染姐姐!”白书一的声音带着惊喜与激动,一边冲她挥手一边已经朝着她跑来,“染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少女清隽的面容上是不知人间愁苦的温暖笑容,仿佛是能够融化寒冬冰雪的阳光,一下照得花染心口发热,眼眶发酸。

    “小白”

    白书一牵起她的手,笑眯眯地道:“怎么啦染姐姐?看到我那么感动吗?嘿嘿嘿,我们回家吧,正好吃晚餐呢。”

    心口的阴霾仿佛一下子被驱散,各种无解的困难似乎也不那么叫人心生怯意。白书一纤细有力的手握着她的,像是正在把她从荆棘的道路上牵引回温暖的阳光下。

    “嗯。”

    白书一似乎有满腔的话要说,拉着她喋喋不休,花染则默默地跟在她身边,轻轻地回应她。在踏进药店的一瞬间,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小染回来啦?”白文雪正在摆菜,看到女儿牵着花染回来,笑道,“一一今天都不知道在门口张望了几回呢,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还没吃晚饭吧?快来一起吃。”

    这就是被人等待和迎接的滋味吗?她好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

    白书一见花染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主动拿了她的背包放好,又催她去洗手。

    等花染进了洗手间后,白书一才有些忧愁地对白文雪道:“妈妈,我觉得染姐姐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回去发生了什么事啊?”

    她生性敏感,白文雪也是直觉敏锐。

    “好像是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感觉是受委屈了,别是被人欺负了吧?”白书一一想到这种可能就义愤填膺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一些。

    白文雪之前不太多过问花染的事,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却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家人。

    “我待会儿问问小染,别是有什么难处不好意思说。”

    白书一自然赞成不已,“对对对,妈妈你问问她。”

    白文雪见她激动的样子,笑道:“我有分寸的,你就别瞎掺和了,免得她在你面前不好意思讲。”

    “我知道啦妈妈。”

    花染之前因惶恐而冰冷的心终于稍稍暖了起来,只是吃饭的时候仍是免不了心事重重。一夜未睡加上旅途的疲惫让她看起来异常憔悴,白文雪和白书一看在眼中却默契地没有去提,吃完晚餐后让她先回房间休息。

    如果是平时的花染一定会拒绝这个提议,并且执意要立即投入到工作之中。但她今天确实神思恍惚,顺从地回了房间,连背包都忘了拿。

    “妈妈,肯定有事。”白书一笃定地道。

    白文雪点点头,“我去问问她,一一你看好店。”

    “好咧,妈妈你去吧。”

    花染当初应承下大伯的话第一个想法是向白文雪预支工资,签一份五年十年甚至更久的合同都没关系,借的钱慢慢从她的工资里扣。可仔细想想之后,她又觉得这样太不要脸了。

    哪有工作没多久的员工向老板预支十年工钱的事?就算自己肯卖身,人家需要自己做那么久吗?因为她们对自己好,所以就第一时间想到向她们借钱吗?

    花染最明白和人借钱的难堪,原本关系还不错的乡里乡亲因为这种事疏远的不在少数。她既对自己的处境悲哀,又对想要依靠白家的自己感到厌恶。

    太厚颜无耻了。

    话到了嘴边,她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可不这样做,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好不容易从泥沼中挣脱出来,难道又再次回去吗?

    如果真的那样做,自己就再也没有面目见白书一、白文雪和村长爷爷他们了吧?

    死后爷爷和爸爸也一定不会愿意再见自己。

    花染在房中呆坐,心中挣扎无比,就在这时,白文雪的声音合着敲门声一起传了进来。

    “小染,你包忘记拿了。”

    花染没有赖床的习惯,早早起了床。冰箱里有速冻饺子和汤圆,昨晚白书一就已经和她说过可以当做夜宵或者早餐。

第五十一章() 
此为防盗章可在面对赵兴兴的时候,花染明显感觉到些许不适。这个男人像是一只警觉的狼犬一般;戒备着任何靠近白家母女的人。花染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觉得被那目光注视着就已经无所遁形。

    “染姐姐;你怎么啦?”白书一这时才发现她不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走神啦?”

    “没事小白”她重新坐下;缓了一会儿才问道;“兴哥他是你表哥吗?”

    “诶,不是啦;他是张叔叔的儿子;张叔叔是我爷爷的徒弟嗯;这么说你大概不大理解吧。反正我们没血缘关系;但比亲兄妹还亲呢。”

    “原来是这样”

    白书一见花染心不在焉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地道:“染姐姐;你不会喜欢上兴哥哥了吧?”

    “啊?”花染上一刻还在后怕,下一刻就被白书一的话吓得掉了手帕;“没;怎么会诶”

    白书一理解错了她的慌乱,拉着她的手切切地道:“染姐姐;兴哥哥虽然很帅;但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他;会受伤的。”

    受困于贫穷的现实;花染实在没有一般青春期女孩那样的少女情怀。别说考虑恋爱的问题;她至今都对男性十分警戒。白书一突然这样讲,真是叫她手足无措。

    “没有我没有喜欢他才见过两回怎么可能”

    见花染语无伦次,白书一叹了口气真诚地道:“兴哥哥以前带我出去玩,好几次都被人搭讪要联系方式,真是吓死人了。”

    白书一和赵兴兴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明显对他没有男女恋慕之情。花染倒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那么紧张这件事,下意识地问道:“那会受伤是什么意思呢?兴哥他呃”

    白书一见她想歪了,赶紧澄清道:“不是的不是的,兴哥哥一点儿不花心,他是太痴情了。唉反正你不要喜欢他,就算染姐姐你那么那么漂亮,他也不会喜欢你的,我不要看到你为他伤心。”

    小姑娘这话显然是着急了说出口的,都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伤人了。幸好花染对赵兴兴确实没有别样的心思,这时见白书一这副真挚的模样心中还流过一股暖流。

    “你放心吧小白,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呢。”

    白书一见她说得果断,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兴哥哥现在又当了警察,穿着制服更帅了,好多姑娘喜欢他呢,我都为她们愁死了。”

    白书一这句话槽点无数,花染的心思却早已被其中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

    “你说他是警察?”

    “啊?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哥是警察,刚前段时间调到这附近,以后就让他罩着我们吧。”

    警察。

    花染对这个职业一直怀抱着敬畏之心,过去是敬多,现在则是畏多。因为赵兴兴,她连着好几晚没有睡好,结果没几天两人又再次碰面。

    白文雪决定在白书一开学之前盘点一下店里的货物,赵兴兴过来一起帮忙。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帮忙,比起花染更熟悉。

    白书一看起来弱不禁风,力气却不小,体力也相当好。她和赵兴兴负责搬运和摆放,花染则帮白文雪清数核对货物。

    体力活花染一直是抢着干的,不过这次被白文雪说服了。白书一性子马虎,又静不下来,这样的分配是最合理的。

    比起往年,今年的盘货要轻松不少。除了多一个人帮忙之外,更重要的是花染在学习的过程中把货架上的货物全部清点过,并且每次出入账都记下,所以今天只需要整理仓库部分就够了。

    四人忙了一下午,盘点工作到晚餐时间已经基本结束。白文雪留了赵兴兴一起吃晚餐,四人关了门直接在店里摆桌开饭。

    白文雪拿了一瓶红酒,给成年的几个倒上,白书一则继续喝她的椰奶。

    赵兴兴许久没和白家母女一块儿吃饭,晚上看起来兴致很好,一直在和白文雪聊天。白书一坐在花染身边,一会儿要逮着那边的话头说,一会儿又和花染讲悄悄话。

    花染不大会喝酒,只是见白文雪兴致那么高,没好意思推却。她跟着另外两人举了几次杯,喝了不到一半,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赵兴兴说着说着把话题转到了花染身上,“看来白姨招到了一个好帮手,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白文雪喝了两杯,已经面色红润。

    “是啊,小染年纪虽然不大,但真的很能干。”

    花染原本就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再加上赵兴兴在,她更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先是听到赵兴兴说起自己,然后是白文雪的夸奖,她又是慌乱又是害羞,手足无措地道:“没有的我、我还需要努力”

    白文雪笑道:“你看,比起我家那个有点成绩就骄傲自满的女儿强多了。”

    旁边“有点成绩就骄傲自满的女儿”正吃得满头大汗,赵兴兴瞟了她一眼,点头道:“我看是。”

    其实白文雪很少会拿女儿与别人比较,更没有在白书一的面前塑造过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她总在花染面前这样说,一个是为了给花染增加信心,另一个则是因为知道女儿不会介意。

    当然,如果真的能让她学几分稳重细心,白文雪也是很高兴的。

    白书一见两人埋汰自己,故作不乐意地嘟了嘟嘴,“那我们是性格迥异,各有千秋,刚好互补嘛,怎么能拿来比较呢。”

    她难得吃顿辣的,稍稍急切了些,嘴唇红了一圈,这一嘟起来实在是滑稽。

    白文雪看得好笑,赵兴兴指着她的嘴道:“各有千秋之前,小猪是不是该先擦擦嘴?”

    “啊,什么什么?”

    她自己浑然不觉,伸手就要乱摸。花染就坐在她身边,想也没想就拉住了她的手,自己拿了手帕给她擦嘴。

    “沾辣油了,痛不痛?”

    白书一适应倒是很快,自然地嘟了嘴任由花染帮自己擦掉,含含糊糊地道:“不痛呢,就是有点麻麻的,可是麻麻的很舒服。”

    花染喝了点酒,不知不觉中有了点轻飘飘的感觉,看白书一白嫩红润的脸,像是打了一层柔光一般。

    “吃辣的也不见你长痘痘,皮肤那么好。”

    花染今天沉默大半天,现在难得主动说起话来,白书一听得高兴,旁若无人地就和她互夸了起来。

    “染姐姐你皮肤才好呢,又白又滑,化妆品都不需要。”

    花染的脸红是因为酒精,白书一的脸红是因为辣味,两个脸红红的漂亮女孩子相傍而坐,说着一些大老爷们不能理解的腻歪话,画面实在很养眼。

    白文雪看着这个过了年十六岁,个子抽得比同年级一般女孩子都高,这时候看起来却完全还是个小孩子模样的女儿。再看看旁边不过大了四岁,已经老成稳重,直接显出贤妻良母风范的花染,内心一阵摇头。

    她生活无忧,守着女儿过日子,最大的期望也就是白书一了。这期望并非指希望她能有什么出息和成就,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当初强硬选择离婚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这些年下来也从没有后悔过。只是无法给女儿完整家庭这一点儿,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希望能给女儿更多的爱,可偏偏又无法抛弃工作。自觉让白书一拥有了很多寂寞的回忆,白文雪越愧疚就越想补偿。其实她明白自己对女儿的宠爱稍稍有些了过头,却很难阻止自己这样去做。

    幸好白书一本性纯良,既没被宠出坏毛病,也没有荒废学习。只有一点,只有一点让白文雪怎么也放心不下。

    明明很懂事,却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那颗赤子之心有的时候灼热得连她这个母亲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总是会想,现在还有自己能帮助她,可如果自己不在了呢?

    谁来保护她,又有谁能够支持她呢?

    喝了些酒,白文雪不禁又想得远了。

    “花染和小白感情很好,”赵兴兴见那边两人说到一块儿去,这边低声和白文雪说话,“小白看起来很喜欢她。”

    白文雪回过神,点头道:“是啊,一一很黏她,可能是想起了”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赵兴兴却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轻轻打断了她的话。

第五十二章() 
此为防盗章

    “染姐姐;你的手”白书一接过午餐的时候瞄到一眼;吓了好大一跳。

    花染这两个月下来已经很知道白书一的性子了,赶紧道:“没事的;老毛病了。”

    “老毛病才更应该注意啊,染姐姐你别走;我给你拿支冻疮膏。”

    “小白,你别麻烦了,冻疮膏也不管用的。”花染见识过白书一散财小童子的功力;一边推拒一边往外走;“你叫白姨快一起吃饭吧,天气冷;饭菜凉得快。”

    “哎;染姐姐!”白书一见她走了,手里攥着冻疮膏直跳脚。

    白文雪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见女儿咋咋呼呼的,不禁奇怪道:“怎么了?你长冻疮了?”

    “哎呀不是;是染姐姐;她手上长了好大一片。”白书一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行;我还是得给她送过去;妈妈;冻疮膏多少钱啊?你从我零花钱里扣呗。”

    白文雪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啊;真拿自己当小医生啦?冻疮最主要是要养着;人家花染是要做事的;你拿这个给人家又没什么大作用,还要人家承你的情。”

    “可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擦一擦总会舒服点的。”

    白文雪知道劝不住她,只得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最近对这个染姐姐最上心了。这样吧,你先吃饭,现在过去人家肯定正在忙。妈妈待会儿再给她配点其他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嗯嗯。”

    白书一听得连连点头,饭也比平时吃得更快。白文雪见她风一样地跑出药店,心情一时十分复杂。

    善良是好的,可爱管闲事就不大好了。

    白书一心里着急,一条马路也跑得气喘吁吁,大冷的天出了一脑门的汗,气还没喘匀就推门喊“染姐姐”。

    花染从药店匆匆回来的时候,饭店里已经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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