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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杏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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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郡主的那些谜语,都是你帮她答的吧。”那男子斜斜靠在假山旁,悠悠的问道。

    “啊,不,都是郡主答的。”欲言慌乱作答,却不晓得这男子是何用意。

    “哦,这么说,你不会猜谜语咯。”宇文哲明依旧一副懒懒的表情,眼睛却如老鹰一样紧盯着欲言。

    这少女清丽脱尘,眼神里透着一股灵慧,根本不是其他那些女子能比的。

    此刻她那微微发红的双颊,略带窘迫的神色还有那单薄衣裳下裹着的青涩身段,自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滋味。

    一种让他很想一尝的滋味。

    “奴婢不过是郡主的一个丫鬟,字都不认识几个,自然是不会猜谜的。”欲言自然是要否认是自己答出了谜语的。

    倘若让郡主知道她说出了实情,那可不是好玩的。

    “丫鬟?王府里的丫鬟居然有穿得这么寒酸的?你家小姐连件首饰也不舍得给你么?”宇文哲明嘴角一勾,原本就面如冠玉的面孔变得更是耀眼的俊美。

    “郡主对我已是极好,是我今日匆忙,忘了戴了。”欲言急急辩解,身子在不停的后退。

    “你知道我是谁么?”宇文哲明却慢慢逼近。

    欲言惊慌的摇了摇头,身子依旧在不停的后退。

    “你很怕我?”宇文哲明一边靠近,一边随手摘了身边花架上的一串红色的鲜花。

    这正是宇文霓霞最得意的凌霄花。

    “我,我该回去了,郡主该找我了。”欲言本能的身子往后一缩,便想要退着跑开,不想宇文哲明突然一伸手,竟握住了欲言的一根胳膊,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然后顺手将那朵凌霄花插在了欲言青缎一般的乌发上。

    “大人!”一股带着几分酒气的男人气息飘了过来,欲言又羞又怒,双手一推,想要挣开眼前男子的挟制,只是又哪里挣得脱,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宇文哲明面带微笑欣赏着女孩惊慌失措的表情,就像猫吃掉老鼠之前的游戏一般。

    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头。

    “六爷,太后在到处找你。”一个平静又低沉的声音从欲言身后传来。欲言一抬头,清晰的看到了挟制住她的这位男人面上失望又恼怒的神情。

    也同时感觉到了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她急忙挣脱了开去,掉转头就往回跑,她跑得是如此的急,以至于差点跟来人撞了个满怀。

    她慌乱中抬眼看了一下来人,这人年纪约二十七八,轮廓分明,眉目间却依稀几分风霜之色,正是宇文郡主口中的那位陈家哥哥。

    她无暇去细想这人为何来得这般巧,以至于正好解了她的围,她只是提着裙子,飞快的落荒而逃去了。

    宇文哲明望着欲言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方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愠色道:“你是真的来为太后找我的么。”

    “自然是来寻六爷的,我怎么会有六爷那样的雅性,来这种偏僻之处,还请六爷速速归席。”陈烟寒依旧带着毫无表情的谦恭笑容。

    宇文哲明哼了一声,袖子一拂,神色僵硬的快步离了此地。

    陈烟寒站在原地,定定出了片刻的神,正也要离去,忽见地上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他快步上前,然后弯下腰,轻轻拾起那个小东西。

    但见是一枚小小的银镯,镯身已经微微发黄,看上去似乎很有些年头的。

    他自然明白,这正是那个叫亭亭的女孩手腕上带着的那个。

    看来是方才与宇文哲明拉拉扯扯之间不小心挣脱的。

    宇文哲明,哼。

第二十五章 亭亭如欲言() 
他握着手里的这枚小银镯,镯子似乎还带着几分温热。这是那个女孩身上唯一的首饰,不见了的话,她一定很着急吧。

    他面上浮现出一丝清淡的笑意,人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前方的枫晚亭下。他在亭柱旁站了下来,然后微仰起头,吹了一个声音独特的唿哨。

    这是羽林军特有的联络方式,他曾经是羽林军的统领,自然知道这一切。

    不一会,一个便衣侍卫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小亭处,但见他方要朝陈烟寒跪下,陈烟寒便摆了摆手,直截了当的道:“你给我放出消息去,就说有人捡了一个手镯,是谁丢的就来枫晚亭认领。”

    这位便衣侍卫带着讨好的神色道:“这事何须亲自麻烦将军,大人将镯子交给属下,属下替大人办了就是。”

    陈烟寒只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淡淡道:“你只管照我吩咐说的去做就是了。”

    那便衣侍卫带着几分不解之色急忙点头称是,然后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陈烟寒这时方靠在亭子的栏杆上,将那枚镯子拿在手里,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但见这枚镯子虽然小巧,但做得十分精致,圆圆的镯圈外面刻着一枝栩栩如生的杏花。

    只是这镯子也实在太小了,仿若儿童戴的一般。陈烟寒试着往自己手上戴去,却只能勉强挤进去三根手指头。

    他无奈一笑,着望着自己的手指,心中在想,也不晓得那丫头的手到底是有多小,才能塞得进这枚镯子里。

    他便这般靠在亭柱上,来回把玩着这枚镯子,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背对着来人把玩着手里的镯子。

    过了好一会,终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女子怯生生的声音:“请问,是大人方才拾到了一枚镯子么。”

    陈烟寒终于转过了身子,面上若无其事般的看着欲言。

    欲言那张清丽,忐忑又安静的面孔映入了他的眼帘,他便这般注视了她片刻,方不紧不慢的道:“哦,你不是靖平郡主身边的那个丫鬟么,嗯,我方才是在这里捡到了一个镯子。”

    欲言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丝喜悦之色,旋即恭恭敬敬的道:“那枚镯子正是小女不慎遗失的,多谢大人赐还。”

    说罢,朝陈烟寒行了一礼。

    只是这位大人似乎并没有立刻赐还之意,但见陈烟寒依旧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过了好一会,方道:“这镯子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却也不能来个人说是她的我就给了她,唔,你怎么证明这镯子是你的呢。”

    他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想多为难她一阵。

    欲言没想到对方竟有怀疑之意,微诧之下略感委屈,过了一会,终于小声道:“那镯子里圈刻有我的名字。”

    “哦?”陈烟寒哦了一声,于是又拿起镯子,对着阳光眯起双眼细细的看了起来。

    果然,那枚镯子里刻了两排小字。

    “亭亭如欲言,脉脉岂无恩。”欲言轻声念出。

    这是李商隐一首杏花诗中的两句话。

    陈烟寒仔细一看,镯子的里圈上果然细细的篆刻着这两句话。

    “那你叫什么名字?亭亭?”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名字。

    “嗯,亭亭是我的小字,小女姓董,名欲言。”欲言一字一句清晰的答道。

    “董欲言?”陈烟寒身子忽然震了一下“哪个董欲言?”。

    “嗯,小女是杏林堂的董欲言。”欲言回应到。

    陈烟寒于是彻底愣住了。

    该死。

    他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孩,瞳孔微微的在收缩。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是董欲言,那个见死不救,唯利是图,精于算计的董欲言。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

    真是太可笑了。他今天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对这样一个女孩上了心。

    难道你就一点没看出来,这个女孩处处都在曲意奉承靖平郡主么。怪不得她编的花船被郡主拿去献给太后她可以毫不介意,怪不得会尽心尽力帮郡主猜谜让郡主在太后面前出尽风头,太可笑了,今日哪个女孩不想在太后面前露脸,她却这般心甘情愿的为他人作嫁衣裳,自然是另有打算的了。

    难道她一位攀上了永安府靖平郡主这棵大树,她的杏林堂就可以保住了么。

    真是幼稚!

    自己这半日,尽然会惦记这样一个女孩。方才见六皇子随她而去,竟担心会对她不利,于是还跟了去,此时看来,兴许还坏了她的好事还不一定。

    该死的,自己一年余前退婚时若看她一眼,今日又怎会险些被她所惑!

    “是了,”陈烟寒将手中的镯子重重的往栏杆上一放,然后冷冷道:“这镯子是你的,你就拿去罢。”

    他说走就走,话音一落,人便大踏步的迈出了亭子。

    他的身子与欲言擦肩而过,却再不看她一眼。

    欲言亦愣住了。

    这人起先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但到底还勉强算得上和气,只没想到一听自己是杏林堂的董欲言时竟马上变了一个人一般。

    在他眼中,自己竟似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看来自己杏花郎中的名号已经传到这些达官贵人耳中了。

    “你就是杏花郎中呀!呀,听说你还给男人看病,是真的么,天啊,我要是敢看哪个男人一眼,我父亲一定会打死我的。”

    ——马府四小姐的话还犹然在耳。

    欲言眼里微微发酸,却噗哧笑了一下。

    没事的,这算什么,再大的委屈,她也受过。

    她走上前几步,拾起陈烟寒掷于栏杆上的镯子,套回了自己的手腕上。

    *——*——*

    太后的午膳是在小镜湖南边的听荷榭上用的,听荷榭倚湖而建,开阔明亮,此际荷花虽未盛开,但无边的荷叶漫天铺开,却是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永安王妃还特地让人在听荷榭前的平地上搭建了花棚,小姐们并地下伺候的人则在花棚下用餐,既不拥挤,也无需担心日晒。

    至于宇文灏明并陈烟寒及御林军的一干便衣侍卫等人则是在听荷榭旁不远处一个叫月琅苑地方用餐。

    永安王妃为了今日接驾太后这一次的游园,不可谓不费尽了心血。

第二十六章 祸起凌霄() 
欲言独自消磨了半天,估摸着太后差不多该用完膳了,这才悄悄向听荷榭方向走去。

    但愿到了那里正赶上散场,那样自己就可以混在人群里出去了。

    只是事不遂愿,当她快要走到花棚底下时,却见宇文霓霞并夏蝉两人正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此时想要避开已是来不及了,只得侧身站立一旁,待郡主行至她身前时,她便微微低下头行了一礼。

    “哟,我说怎么不见了你,又哪去逛了,咦,你头上的是什么?”宇文霓霞突然紧紧的盯着欲言的发髻。

    “头上?”欲言不解的伸手在头顶一模,突然指尖触及软软一物,她轻轻一拨,将那物摘了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一小枝鲜红欲滴的凌霄花。

    她微微一惊,脸色刷一下变得通红,手一抖,那束凌霄花便掉在了地上。

    她这才记起方才那个拦住她去路的男子,似乎曾摘了一束花插于她头上。

    当时太过慌乱,后来又一心寻找镯子,竟然忘了这事,不知不觉就一直戴着这束花走到了这里。

    “我——”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立在了原地。

    “你这不知廉耻的,就这样子招摇,你晓不晓得我母亲为了这花花了多大的心血,要是别家小姐也似你一般,你摘一朵我摘一朵,这满园子的花还不都让你摘了去!你怎么也不打量下自己,凭你也配戴这花么!”宇文霓霞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欲言僵立那里,过了许久,终于开口道:“是,是我轻薄无知,还请郡主见谅。”

    若说是那位六爷做的,郡主信不信是一回事,若不信,那位六爷自然不会认,只怕还要生出更大的风波。

    与其那样,不如就算是自己摘的罢。

    “哼,若不是看在先头你帮我猜谜的份上,我定要禀报我母亲,真不愧是杏花郎中,真不要脸,”宇文霓霞尚在滔滔不绝的责骂欲言,忽然眼睛越过欲言头顶,望向前方:“咦,三哥哥,六哥哥,陈家哥哥,你们吃完啦?”

    说话间,宇文灏明一行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宇文灏明与陈烟寒只静静打量着她二人,宇文哲明则上前两步,来到欲言身边,然后弯下腰,拾起了那束凌霄花。

    他方才已经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宇文霓霞的那一番训斥,只是那个女孩竟然会将这事认了去,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先头喝了些酒,对那女孩确实做了些有**份的事,实不想这事竟让她遭这样的委屈。

    他心中,竟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霞妹妹是说这个么?”宇文哲明将那束花置于掌心,然后带着一抹微笑悠悠的道:“这花是我——”

    他话没有说完,却见原处一个太监气喘吁吁的朝他们跑来,边跑边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太后不好了!”

    “什么?”宇文灏明大叫一声,宇文哲明,陈烟寒亦是神色一凛,三人一齐拔腿就朝听荷榭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宇文霓霞也提起裙子,跟在三人后面。

    那小太监磕磕巴巴道:“太后,太后正与王妃们说话,突然就定在了那里,然后,然后人就晕过去了。”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宇文霓霞慌张的跑着,欲言也紧跟其后。

    这一干人冲进了听荷榭,见早有一群人围在那里,听见几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人在不停的唤着:“太后,太后!”

    “让开!”宇文灏明大声喝道。

    “快让开!皇上来了,皇上来了!”魏总管早就忘了不能泄露宇文灏明身份一事,大声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除了几个王妃太妃外,那些小姐们都大大吃了一惊。

    天啊,今日皇上也来了!

    就连董欲言,也狠狠的吓了一跳。

    怪不得郡主叫他三哥哥,这当今圣上,不是正好排行第三么,那么,那位六哥哥。。。

    欲言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

    “恭请皇上圣安!”不知道谁这么叫了一句,一下子,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

    “圣安个头!赶紧叫太医!母亲!母亲!”宇文灏明伏在太后身边,急切的呼唤着,但见周太后面色发青,胸口不停剧烈的起伏着。

    “已经派人去叫了,太医马上就到!”永安王妃急得满头大汗,若太后在她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就完了。

    “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中毒?”宇文哲明亦急切道。

    “启禀六皇子,太后的每一件食物我都安排人尝过了,绝对不可能!”一听中毒二字,永安王妃更是吓得脸色铁青。

    “难道是中风?”宇文灏明声音微微发抖。

    他知道永安王妃没有理由加害太后,而且王府这一次防护做得是相当的周严,下毒似乎也不太可能。

    ”太医,太医怎么还不来呢!”魏总管急得团团转。

    “我觉得,太后更像是噎着了。”一个不大的声音从宇文灏明身后传来。

    宇文灏明扭头一看,瞅见一个蓝色杏花裳的姑娘。

    正是董欲言。

    “怎么可能,太后方才并没有在吃东西!”一位一直贴身伺候太后的宫女说道。

    “小女会一点医术,能否让我看一下。”欲言难免带着几分怯意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想替太后诊治!”宇文霓霞大声呵斥。

    “皇上但叫她一试,这姑娘是杏林堂董家的后人。”陈烟寒双唇贴在宇文灏明耳边小声的说道。

    宇文灏明尚没反应出这杏林堂董家与陈烟寒的关系,但杏林堂是知道的,加上陈烟寒这么一说,便急急对欲言道:“你来。”说罢,身子一退,让出一个位置来。

    此刻太医未到,让她看一下又什么关系呢。

    皇上这话一说,他人再不敢言语。

    欲言上前两步,来到太后身边,身子跪了下来,伸出右手,轻轻搭在太后手腕上。

    太后的脉搏快速而微弱,手已经有些发软。

    “这绝对不是中风,也不是中毒,太后就是有食物卡住了喉管,赶紧把太后放平在地上,侧着躺下来。”欲言声音细弱,有些微微颤抖。

    这终究是太后呀。

第二十七章 锋芒初露() 
“胡闹,怎可让太后躺在地上。”魏总管与永安王妃一起怒喝道。

    “太后发病之时并没有吃东西,怎么可能是噎到。”陈烟焓终于忍不住,低声在欲言耳边说道。

    给太后治病非同小可,倘若出了一丝偏差后果都不堪设想。

    欲言双目望着太后,只低声道“太后上了年纪的人,肠胃弱,加上今日游园劳累,听荷榭风大,太后若受了风寒,便有可能导致胃内食物反逆,若有大块未消化全的糕点,就会返上来堵住喉管。”

    陈烟焓看着欲言,但见她一双明眸清澈如水,虽有几分紧张,却并无犹疑之色。

    “听她的罢。”陈烟焓对宇文灏明附耳一语。

    宇文灏明眼见太后面色益发难看,王府花园又这般大,等太医跑到不晓得还要多久,再不多想,转身对魏总管喝道“照董姑娘的话去做!”

    他声音不大,自是充满了威严。

    魏总管不敢违抗,急忙指挥几个小太监将太后平放听荷榭的红木地板上。

    欲言来到太后身后,跪了下来,轻声道“民女失礼了。”

    说罢,先是在太后背部风门及天宗两处穴道按了几下,然后用手掌在太后脊背两侧轻拍了数下。

    她每拍一下,心脏都狂跳数下。

    时间似乎过得无比的漫长,但见欲言拍得六七下,便闻太后哇的一声,口一张开,一块鸽蛋大小的黄色糕点从嘴角溢了出来,接着人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吐出来了,吐出来了!”

    “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时间,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宫女太监们更是七手八脚的把太后扶回了椅子上。

    “去给太后拿点温水来,太后今日受了风寒,又受了惊吓,回去饮食要节制,晚上喝点小米粥就好了,我写个方子,你回去按方煎三日药剂让太后服下,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欲言扭过头对魏总管说道。

    混乱中但见魏总管频频点头,人却在用手绢殷勤的替太后擦拭嘴角的污渍。

    过了好一会,人们才替太后收拾停当,周太后依旧惊魂未定,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气。

    “母后平安就好,吓死孩儿了。”宇文灏明紧握住太后的手,心脏也还在砰砰直跳。

    也就在这个时候,但见两位太医提着重重的医囊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胡太医,王太医到!”一个小太监高声念道。

    “这个时候才到!若不是这位,”宇文灏明想了一会,方忆起欲言的姓氏,才接着道“这位董姑娘及时施救,太后不知道还要受多大的罪!”

    “臣该死,臣该死!”两名太医不知就里,吓得急忙跪下,连连磕头认罪。

    “方才,方才是你救的我么?孩子,过来。”太后坐在一张铺着紫貂皮的高背雕花螭龙纹靠椅上,朝欲言缓缓招了招手。

    欲言急忙走到了太后面前,双膝跪下,嘴里道“欲言随父学过一些肤浅的岐黄之术,但这次还是太后吉人天相,天意眷顾,实则是欲言沾了太后的福气了。”

    “好孩子,过来,你叫欲言?”太后问道。

    “是,民女乃原太医院罪臣董成谨之女董欲言。”欲言不敢起身,依旧跪在地上回答。

    她这一自报家门,原本就一直在注视着董欲言的宇文哲明眼里隐隐放出了异样的神色。

    “哦,”太后半眯起了眼睛,细细的看了欲言一会,然后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董太医的女儿,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有此医术,也怪不得打扮如此寒酸。

    “起来罢,赏。”太后略一挥手。

    这一下可难住了魏总管。今天准备的游园打赏的物件,都尽数发了下去,若是直接赏金银的话,这个量实在拿不准,多了于礼节有僭越,少了的话岂不是对太后的玉体有不敬之意么。

    他这一微微踌躇,太后觉察到了。

    太后是个精明人,立刻明白了其间难处,便微微一笑,将自己腰间一块玉珮解了下来,笑着对欲言道“来,孩子。”

    欲言终于站起身子,来到太后面前。

    周太后将那枚玉佩亲手系在欲言腰间,然后笑着道“长得怪心疼人的,怎么也不打扮下自己呢,唔,今日多亏了你了,下去罢,我实在是乏了,灏儿,回宫罢。”

    太后此时确实是觉得疲累不堪,脸上的笑容也有几分勉强。

    *——*——*

    当欲言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杏林堂时,已是申时时分,她一跨进杏林堂的大门,姚妈便急急的迎了上去。

    “哎哟我的小姐,脸色咋这么难看,今天这一日过得咋样?累坏了吧?”姚妈一边将欲言扶了进来一边急切的问道。

    “我好饿。”欲言有气无力的说出这三个字,就再也不想多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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