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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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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元似是想到什么,笑道:“乖,再吃一颗。”
方棋在凳子上坐不住,喘息道:“你不是说一直最多只能吃两颗吗。”
“第一次会很辛苦,”鸿元低声解释道:“怕你受不住。”
方棋愣了几秒,还没回味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将果子填进嘴里,随即将他拉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手掌按着他的脊背,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嵌进他的身体里,英俊的脸压上来,再次攫走了他的所有声音。甜丝丝的汁水混着男人的气息送进他嘴里,方棋费力的吞咽,混沌浑噩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床榻,脚下一歪被放倒在床上,高大有力的男人身躯伏贴上来。
【和谐,见作者有话说】
起身为他清理身体,听他碎碎叨叨的嘟哝我错了,骗子……鸿元叹气。
宝贝,你确实错了。
你错在让我这么爱你,错在让我等了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方棋的顾虑算揭露了,有一部分的作和矫情是他故意的,想让鸿元讨厌他。
鸿元把方棋当假的,他沉迷在梦境,死在一起是他求仁得仁。而方棋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是明明他比鸿元更不容易!我一直觉得死和活在回忆里,后者更痛苦。他对一个书里的人,一个角色动心了,还不容他多试量试量,多考虑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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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大雾()
再醒来时,天已然快黑了。方棋睁开涩涩的眼睛,翻了个身,登时难受的龇牙咧嘴,一咧嘴不要紧,表情也僵在了脸上。不止是身上酸,没劲,脸部肌肉也酸,又酸又疼。
闭了一会眼睛,等神经适应这样的酸涨,才又睁开眼睛,往旁边的床铺看一看,想确定鸿元在不在这里,这一扭头不要紧,方棋蹭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床榻换了干净整洁的新床单,但是为什么是大红色的啊!方棋眼前一黑,为鸿元奇葩的审美感到震惊!明明以前都是绣着青竹或者花朵,样式简单大方,青竹素雅,花也多是梅花、桃花一类,只在边角绣上几朵,不至于让床单显得太过于朴素了。
方棋赶快低头看自己,千万别给他也换成红衣裳,好在不是,清爽的白色里衣,身上的痕迹早就被清理掉了,并不黏腻。方棋的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他的手臂上,肩膀上,掀开衣服看,小腹,腿上,屁股,甚至于手背和脚面都有触目惊心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最厉害,他的皮肤不黑,也不白皙粉嫩,即便如此,这些痕迹落在身上,看起来仍然十分吓人。
方棋按了按腿根,疼倒是不疼,不过全身是真酸,又酸又涨,体力严重透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方棋放下衣服,鸿元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对着他又咬又啃又吸,当然,适当的亲吻在做的过程中,会因为兴奋和刺激淡化疼痛,增添小情趣,但没见过他这么狠的。不知情的人看起来,甚至会误以为他遭受了一场暴打。
然而这并不是最难受的,方棋艰难地坐起来,甚至不敢让两瓣屁股都着地,侧着身体中心放在左边,尽量不让中间受力。昨天折腾了大半夜,估摸着到了后半夜才能睡,看现在天又黑了,估计他睡了差不多一白天,过去十多个小时,后面还有强烈的异物感,好像还有东西密密实实的塞在里面。
方棋一脸哀怨,浑身不舒服,看了看房间。好在鸿元很聪明,知道一旦他醒来可能就是腥风血雨,居然不在这里,不然真想掐死他算了。
方棋小心地半侧转身体,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了没有,在入口处摸了摸,摸到一手冰凉。咦这是啥?方棋抬起手来看了看,是透明的药膏,没有什么味道,方棋冷哼一声,算他还有点良心,然后又伸手去摸摸,随即听见啪嗒一声响,房门涂卷被推开。方棋的手还留在屁股上,艰难地侧头看,鸿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合上了房门。
方棋无语道:“你是不是学不会敲门了?”
“害羞了?”鸿元缓步走过来道:“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方棋:“……”真可怕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保持一脸平静。
男人走到床边,方棋往里面给他让了让地方,鸿元却没有坐下,垂眸看他,神色晦暗,道:“你在做什么?”
方棋道:“我看看我松了没有。”
鸿元:“……”
鸿元坐到床侧,伸手搂他的腰,道:让我看看。”
方棋啪一下把他拍开,冷笑道:“去你的吧,色|狼,你真当我傻的啊给你看?”
说完双手撑起来屁股,又往床里挪了挪。鸿元脱鞋上床,逼近他道:“很难受?哪里疼?”
方棋横了他一眼,哼道:“酸,又酸又涨。你这人床上床下两个人是不是?昨天我说了多少次不行了停,是我没说清还是你没听清?不对啊,就算我一次没说清楚,我说了那么多次你一次都没听清楚?知不知道尊重人,我告诉你,我那不是欲迎还拒,是真的不行!”
昨天虽然吃了药,但当他射|出第二次的时候,能感觉到药力实则已经过了大半,那春日醉仿佛并没有多少催情的作用,反而有点提供体力的意思,接下来做不做没有太大的区别。可这男人不依不挠的没完,说什么都装没听见,方棋道:“你真当自己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也不怕铁杵磨成针。”
不过……
方棋想起那个可怕的尺寸,不禁打了个寒颤,就算真的磨细了一圈,也比平常人大出一圈。
一边的男人听他说完,表情含蓄道:“是你七次。”
方棋啊了一声,回头道:“你说什么?”
“我只射|了两次,”鸿元道:“后来……你太敏感了。”
方棋:“…………”
他没听错吧?他这个委屈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方棋沉默了一会,指了指鸿元指了指他自己,道:“我们两个,我才是正常人,你这样是不正常的。射得慢应该是你那玩意儿忒不敏感了,可能因为太大,所以神经血管什么的有点少……嗯……有人为了延长射|精,会多戴两层安|全|套,你也不算太亏。”
鸿元道:“我第一次你两次,我第二次你五次?”
“你滚,”方棋冷静的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鸿元:“……”
方棋往床上一躺,摆明了不想再搭理他,其实在偷算昨天真的七次?不是吧,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太夸张了吧!
鸿元看他的背影,露出几分贪婪之色,想和他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才道:“还在生气?”
方棋闭眼不说话。
男人想了想,示好道:“下次让你在上面。”
他不提这个还好,方棋一听他这句话,整个人都要炸了,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起得太猛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没好气道:“你多大脸啊?还敢提上面下面的事?”
鸿元笑道:“你说。”想听你说话。
方棋炮筒一样的喷火,“要不要脸,昨天那叫在上面?啊啊啊?嗯嗯嗯?我说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蒙我跟你上|床,先干了再说是不是这个意思?别跟我说你以为的在上面是骑|乘,麻烦你睁眼看看你自己的那个东西,谁跟你骑|乘啊,跟你做都是巨大的牺牲了!你居然骗人?鸿元你一点也不实在我告诉你。”
男人倾身,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道:“兵不厌诈,你教我的。”
方棋:“???”
鸿元提醒他,“在游安城的客栈。”
方棋:“……”
遇到那个掏十倍房钱的修士的时候?
………………
方棋脸都快要裂了,所以说现在是他的错?他当时教他这个可不是为了现在被他坑一把!
方棋收了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的沉思。
看他又开始沉默,鸿元低头看他的脸,逗他继续说话,道:“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想我?”
方棋转了转身体,嘿嘿嘿道:“我在想性和爱能不能分开,比如我虽然喜欢你吧……但是男人毕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万一我去压了别人……你懂的,你考不考虑给我上。”
男人温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阴冷,方棋毫不畏惧,和他对视,鸿元压着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方棋笑眯眯道。
鸿元端详他的脸,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
“……你想怎么样,”方棋看着他,瑟缩了一下,男人表情暴戾语气平静,实在怪异,不由脊背生寒,心里想这是个激将法啊,一边又忍不住道:“杀了我?”
“怎么会,我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男人失笑,痴迷的摸上他的脸,眼里毫不掩饰的透露出浓浓的占有的*,手掌覆住他的半边脸颊,“不准看别人,不准想别人,不准离开我,想也不行。这样的话,也不准再说。”
方棋睁大眼睛看他,鸿元笑道:“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方棋打了个哆嗦,看鸿元这样莫名其妙的笑,还不如刚才他一副阴狠的表情来得安全,心里更加后悔,本来应该温存的时刻居然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脸还被男人糊着一半,好像他不解释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一样,正想出口澄清,下颌忽然被人拧住,鸿元垂着眼睛,似是有些散漫,道:“记住了吗?”
方棋只能看着他,干巴巴道:“我刚才说笑的,激将法激将法!你没上当嘛。”
不……是上当了,但上错了方向==
男人一愣,表情柔和下来,眼里透出一丝无可奈何,力道松了松,道:“淘气。”
“……”方棋被他这两个字雷得抖了抖,道:“你怎么怀疑我的人品,跟你在一起绝对不会和别人上|床,结束一段感情才能开始新的一段,这是最基本的道德素养,尊重你也尊重我,脚踏两只船太缺德了,我不是那种人,你放心。”
鸿元刚松开他下巴的手又收得更紧,冷声道:“结束?”
方棋:“……重点不是这个。”
鸿元阴着脸道:“看来你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
方棋:“……”
越抹越黑,好想去死。
男人慢慢地将他压在床上,特意更换的艳红色床单衬着穿着白衣的青年,他身上密密麻麻,又青又紫,全是他留下来的情|爱痕迹。艳丽的床单,素衣的黑发青年,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好气人的一张嘴,”鸿元摩挲他的
第63章 爹娘()
“好气人的一张嘴,”鸿元摩挲他的下唇,“你是不是想永远躺在这张床上,哪里也不能去?”
方棋:“……”
方棋眼神怪异的看着他,懵了一会,才说:“你先放开我。”
鸿元一动不动,脸上冷意不减。
方棋瞪了他一眼,皱眉低头看他卡着他下颌的手,伸手去掰,男人眼神更幽沉,反被收得更紧。
“我不想跟你吵,”方棋忍痛道:“我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鸿元面如寒霜,一双黑眸清冷,毫无温度。
方棋道:“我下巴长得好看还是怎么着,你怎么就是跟它过不去?我告诉你,你有话好好说,我之前没教过你?你掖掖藏藏个什么劲啊?你别让我猜,我不想猜远猜不对,别动手动脚的,我数一二三,你给我放开!”
鸿元默然看他,许是看他真的变了脸,手劲松了松。方棋把他的手拍开,别过脸,平时抓抓下颌接吻并没觉得很不妥,他又不是女人,需要小心的呵护对待,平时粗暴一点也能接受。但是现在这样近于逼供的情况下总觉得鸿元的这个动作里有点别样的味道,好像比他当做了所属品,而不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人。尤其是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和语气太像是在说真的,并不仅仅是在威胁,仿佛真的随时会把他绑在床上。
他这边还有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鸿元沉默几秒,道:“宝贝,说你错了。”
“……我错你大爷哦,”方棋幽幽道:“我哪儿错了,你别找不自在,想打架怎么着,我怕你?你倒是说我哪里错了,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背叛你了吗?给你戴绿帽子了?我就是说说怎么了,你没听出来是玩笑话?就算你没听出来我后来解释了没有?再说了!我就说了一个结束这一段才能开始下一段,我说跟你结束了吗?我告诉你,你别太敏感了成不成?说风就是雨,曲解我的意思!”
“昨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好,蹬鼻子上脸是吧?我欠你的还是怎么着啊?”方棋越说越生气,开始扯旧账,“你这王八蛋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哪儿喜欢了,我昨天被你做没了半条命,就差没哭着求你了,你停下来没有?”
“你哭了。”男人低着头,小声道:“你哭起来真可怜,我更忍不住。”
方棋:“……”
方棋愣了好一会,才难以置信地说:“鸿元,你……会不会抓重点?你语文谁教的啊?我的天,这要是让你总结短文的中心思想,你这主题能歪出银河系啊!”
鸿元坚持道:“说你不离开我,不然我说得出做得到。”
……简直了,方棋看着他,心情和表情都复杂极了。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比女孩子还难哄还有想得多?至少讲点道理吧?
问题是,真的是女孩子就好了,好说歹说不会动不动就压上来,偏偏他还不是,脑回路奇葩的一比那啥,好像什么事都能在床上解决的态度。
方棋冷道:“你说得出做得到什么,真把我绑在床上,留在床上干嘛呀?哪里也不能去,时时刻刻等着你,每天啥也不干,张|开|腿等你来|操是吧?要不要再在我脖子上系个小铃铛,我这一动就叮当响,行不行?”
他这话说得太露|骨了,说得也是反话。随后方棋就眼睁睁看着鸿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飞快地生出一抹红晕,抿唇看他,然后……点了点头。
方棋:“…………”
方棋咬牙道:“我觉得你应该再去上一遍小学,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害羞要脸。”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张巨大的床上,上面也是铺着这样的一张鲜艳的床单,他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衬得皮肤娇艳白嫩,他一定把这人养得周到细致,养得用心也用得用心,这人真不耐|操,需要拿药好生补一补……至少能把他全部吃下去。如果真的再系一串铃铛,他一动就叮叮当当响,声音一定很动听……
方棋看他一声不出,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么,但视线往下瞄了瞄,正好看到他又鼓起来的裤|裆。
方棋看着他,几乎像是在看一个鬼怪,慢慢地道:“团结友爱,诚实守信,孝敬感恩,文明礼貌,自强不息,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鸿元被他吵得清醒过来,声音沙哑道:“什么?”
“我在驱邪,”他的语气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了,“我们老家那里都说这个辟邪,没错,我就是在辟你,你这个色|鬼!”
鸿元:“……”
方棋冷漠道:“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正新鲜你稀罕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这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
方棋正在气头上,看见他就头疼,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深吸几口气,到底是低着头找鞋,先分开冷静一下。鸿元怔了怔,伸手抓他,方棋粗暴的把他甩开,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往门外走。
鸿元见他走得辛苦,下床去扶他,方棋这时正好踏出房门,反手一转,蜡烛房门,咣当把男人给关里面了。
不知门里的人作何感想,反正他爽了。
因为鸿元在外面挂满了灯,甚至每隔一段距离,都在花树枝上挂着花灯,若是在旁处会显得有些随意邋遢,但是在桃源居,柔柔的灯光映着娇丽的花瓣,虽然这一盏那一盏,摆得不规律,却也别有一番雅致风情,更落了个与众不同。
方棋看了看院里,一脚高一脚低的往湖心的凉亭里走去,那里夜深人静,离卧房也远,方棋沿着水桥走到小亭里,扶着桌面用三分之一的屁股坐在上面的凉凳上。
小风徐徐吹来,撩动几重垂地的素色纱幔,下摆飘扬飞舞,很有一些拍鬼片的意境。湖心里大片大片的荷叶,颇有一点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感觉,层层叠叠的滚圆的荷叶中间托着清雅的花瓣合起来的花苞,似乎是起了水雾,周围的景色都是朦朦胧胧的。湖心的荷花掩映在水雾里,如在仙境,美得不像是真的。
方棋不由暗道:“这样美的景致,可见鸿元爹娘是个会享受的。”
在这里坐了没片刻钟,背后忽然传来piapiapia的脚步声。方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微微弯腰,把右手递下去,果然那脚步声轻巧的加快,随后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跳进他手里,搂住他的手腕,方棋抬手,把它提在怀里。
小鸭嘴儿在他腿上蹦了两下,啄啄他的手,叽叽了一一声,几乎一整天没有见到他。这人在的时候它习以为常不觉得重要,但当在它身边消失了一天,别扭不适感很快就上来了,结果大大大王连门都不让它凑,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现在隔了一天再见,对他很是亲昵。小鸭嘴兽躺在他腿上,露出软软绵绵的肚皮,伸嘴啄他,方棋只好给它揉揉。
揉了片刻将小东西翻了个身,小鸭嘴儿抖抖毛,在他腿上站起来,四只爪子并用地往桌子上爬,爬了一半没爬上去,两只爪子在桌面上抠啊抠,一只后爪腾空,圆敦敦的屁股和最后一只爪拼命地往上蹬。方棋看着都替它觉得费劲,托了托屁股把它推上去。
小家伙在桌子上打了个滚。
方棋挠挠它的下巴,又拎着小鸭嘴儿的后颈提起来看了看,托在手里称了称重量,又把它放回桌上,不解道:“你们这些小动物不是长得都很快的吗,怎么这都快一点了,你还这么小一点?”
小鸭嘴兽茫然地看了看他,叽叽了一声。
方棋道:“难不成就这么大?”
方棋对着小鸭嘴兽发呆,一会想到以前以为小鸭嘴儿是某种动物的幼崽,可这长得也忒慢了,一天天吃这么多肉都去哪里了?一般又想他刚才说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对着对着鸿元说驱邪==不过鸿元也确实很过分就对了,那样的话别说大剌剌的说出来了,想想就不对。你是把我当对象,还是当你的所有物,想放哪里放哪里。
但是又想一想……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激?为什么较真的计较这么多,鸿元不会真的那样做吧……更何况,这里还有一颗炸|弹挡在他们面前,随时都会引爆,每天都可以看做是最后一天,为什么不珍惜时间好好在一起,而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现在半小时都没过,马上回头求人和好忒没出息了!方棋勉强把自己屁股留在椅子上,再等等吧,他也正好静一静。
他在原来的世界那里……有爹有娘,还有一大堆的弟弟妹妹。但是仔细算一算,也就是这么一大堆听起来很亲近的假人罢了,每一个亲的。他奶奶倒是可怜他,嘴疼他,然而早早就没了。弟弟妹妹虽多,但都是爸妈再婚以后又生的,多娘更是各自成家……很少联系。
他来到这里大半年多,不知道原来的世界时间的流通是怎么样的。但是……也许他真的消失了一年半载,恐怕也没人知道。
别人是空巢老人,可他年纪轻轻就空巢了,想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回去该怎么办呢,方棋想,会一直想起鸿元吧,想起虽然他的思想猎奇,但到底是最疼他的一个人,不知道会用多久才会忘了他,方棋摸了摸桌沿,又点了点小鸭嘴兽的鼻尖,眼前的一切这样真实鲜活,可千万不要当做是大梦一场。
说起来鸿元的脑回路虽然与众不同,毕竟他从头到尾也就活了……十一岁?方棋一想这件事就开始脑门疼,根本不能去想,不是没想过去探索答案,但没有丝毫能下手的地方,想一回他就烦一天。如果确实是照书里的那样,继承修为必须是十八岁,所以一口气把他从十岁,拔萝卜一样拔|到了十八……那中间空白的八年是怎么填补上的?如果没有填补上的话,他的思维应该还就是一个小孩子啊,怎么可能从小孩一跃成为大人的。
方棋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转着难得灵通的脑筋一回想,抓住了关键词。十八岁……十八十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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