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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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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家商量好的,是最后托底的算计,她想听听这个男人心里真实的想法。只要这个男人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她不会让他为难,自会提出两头大,解他的困局。

    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人,程敏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恼他怨他,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颗心早在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失态() 
宁珉看程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之人。

    “你嫁我之时;就该知道我已有家室。我不曾瞒你;你可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程敏浑身一震;当时为了摆脱外嫁的命运;自是只要能抓住他;什么都好;哪怕甘愿为妾,也要和他在一起。但那些话,岂可当真。

    见程敏泪光莹莹;宁珉也有些不忍心,劝说道:“你不主动提出来,她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又何必非要翻出来呢。”

    “我知道了。”程敏的心一分一分冷下去;十几年的夫妻情份,还是没有将他的心捂热。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宁珉;都是你逼我的。

    燕王府里;宁璇正在收拾东西;一部分让人送到自己的小宅子里;另一部分准备带走。陆氏忐忑不安,一连几日心神不定;熬的眼睛下头两块黑青。

    “娘有什么好操心的,该操心的是他们才对。”宁璇在宫中被人逼迫;不得不说出身份逃脱;但是既然已经说开了,她也准备好提前去宁家的打算。

    “怎么能不操心。”陆氏进京这些时日,住在京城的顶级豪门燕王府中,消息来源自是极多。她努力跟管事还有丫鬟们学习怎么管家,学习京城的风俗,眼界再也不是之前遥想京城时,皇上能一天吃三个烧饼的乡下妇女。

    “不管来人是谁,娘只要咬死了,名份不定便不回去,把问题抛给他们就好。”

    宁璇带着巧珠要去前院,“德妃娘娘的身体有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不放心别人,要亲自跟王爷交待一声。”

    “这是正经事,赶紧去。”陆氏推了女儿出去,自己动手继续收拾行李。没有想到,他们来京城时不过几个小包袱。这会儿东一收拾西一收拾,竟有十几口箱子之多。除了宁璇囤积的药材,便是宫里的赏赐。

    “王爷,今日针灸。”宁璇提醒了一句。

    “嗯,宁家派来的管事,丫鬟婆子都让门房直接打发走了。若是宁珉亲自来,倒不好再拒。你是怎么想的,有没有章程?”燕王躺平在榻上,看着她熟练的打开药箱,取出金针,细细擦试。

    白玉一样的手指,好似在跳舞,让他一秒都不想错过。

    “兵来将拦,水来土掩。他敢来接,我们便敢回去。只是到时候,少不得要靠王爷狐假虎威。”宁璇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些紧张。说起来,她和燕王已经相处了不少的时间,但她还是从心里十分惧怕不苟言笑的王爷。

    “准了。”燕王嘴角一抿,“我拔几个下人给你带过去,若是不让你出门,就直接把门拆了。”

    “那我岂不是成了混世魔王。”宁璇笑起来,白净的小脸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隐在嘴角的一边。圆圆的眼睛,象猫儿一样眼尾微微吊起,天真娇憨之中又带着一丝古怪精怪,就象猫儿一般,不可捉摸。

    “好,我也准了。”

    说完这个好字,燕王便闭了眼睛,任宁璇施为。

    宁璇捏着针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里微微有了一丝湿意,再寻常不过的对话,听在她的耳朵里意义却格外不同。

    前世的压抑悲愤苦闷无助,就象滂沱大雨中孤独的行者,路边全是温暖的灯光,却没有一盏为她点亮。这一世,虽然没有雨过天晴,但有母亲陪着她,还有这个人,愿意为她的任性撑起一把伞。

    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也让她莫名的感动。

    等了半天没有针扎下来,燕王睁开眼睛,只觉得她眼里似乎有光。

    “没事,王爷还是闭上眼睛吧。”宁璇稳住心神,屏弃杂念,专心施针。

    半个时辰过后,宁璇收针。

    掏出帕子擦着额头的汗,行针太累,对她这样的小身板负担太重。每回施针,她都要流一身的汗。

    宁璇眉头一蹙,闭住一只眼睛,难受的流下眼泪。

    “怎么了?”燕王坐起来,就看到她捂着眼睛流泪。大吃一惊道:“其实我根本不想你回宁家,若是宁珉来了,我保证不让他进门。”

    “不是。”宁璇很不好意思,却只能实话实说,“好像有睫毛落到眼睛里了。”

    她只想赶紧告辞,回去把这根害她丢脸的睫毛找出来。

    燕王心神一松,竟然笑了一下。好笑道:“我帮你看看。”

    你……宁璇还没来得及反对,燕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命令她,“睁开眼睛。”

    一排小刷子一般的睫毛,颤巍巍的眨着,眼里带着审视的意味。燕王轻哼一声,这是不信任自己吗?

    哼过之后,小东西果然乖顺了不少,努力睁大眼睛,讨好的看着他,就象一只向主人讨要小鱼干的猫儿。

    “呼”轻轻吹了一口气。

    “已经好了,多谢王爷。”宁璇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还捏着她的下巴不放,只好出声道谢。

    “嗯。”燕王依依不舍的放了手,手还没缩回来,已经开始怀念手指上细滑如丝的触感。可是刚一放手,才发现,自己给人家姑娘的下巴捏出个红指印来。

    脸一红,“时候不早了,听说你还在整理东西,就不留你了。”

    “是,民女告退。”宁璇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到他了,是不是王爷刚刚帮她吹完眼睛,才想起来这事不该他做。可是自己也没想过让他吹啊,他自己要吹的,她又不能拒绝。

    唉呀呀,王爷心海底针,可真难猜啊。

    宁璇出门的时候,顺便和春花打了个招呼。春花往常都会温柔的一笑,福礼送她。可是今天,却直勾勾的看着她,连行礼都忘了。

    怎么王爷一奇怪,丫鬟也跟着奇怪,到底是一个府上的,真是亲主仆。宁璇默默吐槽春花的异常,也不在意的她的一个礼,叫了门口候着的巧珠一块往回走。

    “小姐,你下巴这儿怎么红了,眼睛也红了,王爷训你了吗?”巧珠有些替宁璇担心。

    “下巴,下巴……”宁璇飞快的捂住下巴,她知道刚才春花刚才为什么那么反常了。

    “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

    “奴婢一会儿拿块冰帮您敷一敷。”巧珠倒没有多想。

    宁璇心虚的“嗯”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第一个踏进燕王府的人,是程敏,门房通传后,丫鬟带着她到了陆氏母女单独住的院子里。

    “姐姐可算是来了,我与老爷日日都在家中盼着,妹妹特意过来接你们回府。马车就在外头,咱们边走边说吧。”程敏一进来就自顾自的说开了,喧宾夺主的想把他们母女诓回去再说。

    结果她热热闹闹说完一场,才发现陆氏和宁璇都坐着,动都没有动一下。宁璇更是眨着眼睛好笑的看着她,那眼神就象是在看耍猴戏的。

    暗骂几句,程敏抹着眼泪上前,“姐姐可是怪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回乡,说起来,是我们不好,让姐姐吃苦了。可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来了,咱们有什么话就回家再说,好不好。”

    最后一句已经放低了身段,带着恳求的味道。

    陆氏最怕人求她,一听就往女儿这边看。

    宁璇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看向程敏道:“敢问您是谁,又是谁叫您来的。”

    程敏一下子愣住了,面对一个孩子,她自然板起了脸,“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长辈,敢问你是谁的长辈。若是说不清楚,便请回吧,回家爱当谁的长辈就当谁的长辈去。”宁璇一抬下巴,轻漫之极。

    程敏恨不得调头就走,但是想到外头的流言流语已经传的极为不堪,她不得不压下满身的火气。勉强开口笑道:“我知道你是为耿四的事怨着我们,你们不知道,他因为办错了事被我罚过,我说再不改好就将他赶出去。结果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跑去汾县找你们的麻烦,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宁璇看她半天讲不到点子上,直接开口道:“巧珠,送客。”

    “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私下解决凡事还有得商量。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到时候宁珉削官为民,你们也一样没法在京城立足。”

    “那我们就等着跟父亲一起回乡。”宁璇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做不做官,她和母亲都没沾上光,这辈子她更不会依靠父亲。

    程敏一甩袖子走,临走还放下狠话,“你们还能在王府住一辈子呢。”

    “娘,看到没有,打算把他们诓回去呢,到时候把咱们娘俩往屋里一关,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求生无门求死无路。”宁璇说这话时悲凉的语气,让陆氏听了心里一颤。

    忍不住就道:“你的梦里,是不是曾经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女儿一直不肯跟她多说,她也不敢问,怕问了让女儿难受。但听到女儿用无比苍凉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是不是这样的事,就已经发生过。

    “娘,再也不会了。”前世的宁璇一样有着不服输的志气,才能和程敏周旋多年,只是前世的起点太过糟糕,处处有心无力。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输。

    下一个来的是宁珉本人,他被带入燕王的书房,幽幽的冷香扑入鼻息,让他忍不住赞道:“幽花疏淡总相宜,不叫朱粉污颜色,王爷用的好香啊。”

    这马屁的高雅不留痕迹,燕王却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摇头,自己女儿制的香药,当父亲的却一无所知。不,他只怕连女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的确是好香。”燕王点头,“不知宁大人夫妻轮番到访,是为何事。”

    宁珉的脸色有些发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外头已经传开了,他若再不把陆氏带回去,只怕连抛妻弃女什么的,就会传出来。他当然不认为自己抛妻弃女,他只是没有把他们从老家接到京城而已。家里的土地不都在她手里吗?这怎么能叫抛弃呢。

    “王爷府上的陆氏母女,是下官的妻女,多年来一直留在老家侍奉父母,还请允许他们随下官回家。”宁珉自认为说的极为客气了,陆氏本来就是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回家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就算贵为王爷,也没权利阻止。

    “你不是安国公府的女婿吗?”燕王的手指轻叩桌面,脸色也越来越沉。

    宁珉为官多年,自然不会和宁璇一样怕燕王的冷脸,只是看着也多少会有些压迫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是下官的家务事,下官自会安置好他们母女。”

    燕王冷笑一声,“圣上对宁大人的评语,还真没有错。来人,带他去见宁夫人和宁小姐。”

    宁珉阴沉着脸一拱手,圣上派人对宁珏行刑,初看好似圣上在维护他,只将事情聚焦在家务事上,并没有扩大化。但后遗症已经渐渐显露,家教不好,教子不严,这是皇上的金口玉言,谁敢说不是。

    他宁珉就得一辈子背着这样屈辱的名声往前走,而他的儿子宁珏,也要一辈子背上愚蠢不堪,没有教养的名声。

    想到这一切,都和燕王府有关,宁珉对这位王爷的印象算是坏透了。

下棋() 
陆氏见到宁珉;其实是有些激动的;再多的事实;她也想听到丈夫亲口承认;这一切到底有没有苦衷。

    “阿月。”宁珉见到妻子;顿时将往日的记忆都勾了起来;陆氏的温柔体贴;陆氏的善解人意,都从脑海深处跑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喊出妻子的闺名。

    “珉哥。”陆氏用的也是旧有的称呼。

    “这就是我们的女儿吧;我记得我当年留了一个璇字。”宁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大女儿,她长的象极了陆氏,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她的头顶。

    宁璇一偏头;躲掉了。前世进京,宁珉隔了好几天才匆匆见了她一面;之后便是不管不问;就象家里没有她这个人一般。父女俩人之间的亲情;她早在前世便当作不存在;这一世;更不会多想。

    “女儿第一次见你,害羞呢。”陆氏替女儿说话;眼神里全是温柔。

    “没关系,以后天天在一起;便好了。父亲给你买最好的衣裳和首饰;把我们璇儿打扮的美美的。”女儿头上一件首饰都没有,衣裳也只是普通,想来王府真的只拿他们当成普通医者,并没有如何优待。

    不知怎么的,宁珉松了口气。看来程敏说的对,他们除了回宁家,没有别的去处,王府是不会收留他们一辈子的。

    “阿月,咱们走吧。回家去,以前的事都是误会,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陆氏看到宁珉后,一直在笑,但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淡了。她看了一眼女儿,看到女儿鼓励的目光,深吸一口气,问他道:“珉哥,以前的事,我也不想深究,毕竟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你的妻子是谁。”

    “阿月,你不相信我吗?”

    宁珉话一出品,宁璇就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一个抛妻弃女的男人,竟然还敢开口问妻子相不相信他,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

    宁珉脸色一沉,“阿月,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我的女儿很好,公婆病倒的时候,三岁就知道帮着我看炉子端药碗,五岁的时候婆婆过世,她困的头一点一点的,还要硬撑着醒过来守灵,要全了孝道。可怜公婆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另外一对孙子孙女在哪儿。”

    女儿和她相依为命,是她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人。丈夫再重要,在她心里也及不上女儿。

    “阿月,你变了。”以前的阿月,是不会这么说话的,宁珉开始不安。

    陆氏看着宁珉,她不知道宁珉变了还是没变,也许,她只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她的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没名没份的回去,我和女儿岂不是被人耻笑,我不怕什么,但阿憨还小,我不能让她不明不白。”

    以后嫁娶,嫡女庶女结亲的人家都不同。她是嫡母便能管着婚事,若不然,女儿被人推入火坑,她都没个说话的地方。这些事,都是巧珍一点点说给她听,学了京城里许多人家的故事,嫡母怎么磋磨庶出的子女,叫他们有苦说不出。又是怎么净挑些外头光鲜,里头龌龊的亲事,害人一辈子的。

    她听了,心里头寒气直冒,嫡妻之位,若只是为她自己,她宁愿舍了,也要家宅平安。但若是关乎女儿,她便一步都不肯退了。哪怕这会儿,她心中打鼓,害怕的不行,却仍然说出来了。

    宁璇捏了捏母亲的手,很是欣慰。母亲果然成长了,这样下去,日后未必就做的比程敏差。

    “这些事,我们回去再说,总不好在王府里说我们的自家事吧。”宁珉仍在苦劝。

    无论宁珉怎么劝,陆氏都只是摇头。坚持没有定下名份,她绝不会跟他回家。

    “阿月,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的难处。”

    宁璇看了父亲一眼,凉凉道:“人人都有难处,为什么只能让母亲体谅你,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母亲吗?”

    “你们懂什么,就算我让坐了嫡妻的位置,惹怒了安国公,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们追悔未及。”宁珉终于急了,不知道陆氏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

    “原来,在京城,安国公就是王法啊。女儿知道了,一会儿问问王府的人,是不是如此。”

    “你们不要以为现在住在王府,王爷便会护着你们。给娘娘调理身体,无非因为你是个女子,如今已有人搜罗到学医的女子进京。界时,你对他们还有什么用处。”宁珉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赌咒发誓会弥补他们母女,让他们相信自己。

    “总之,没名没份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不必再说了。”陆氏坚持不肯松口,宁珉铩羽而归。

    宁珉离开后,陆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一个晚上。

    宁璇没劝,她知道自己很残忍,但有些情感割裂了更好。割裂了,放手了,回归理智才不会犯糊涂。

    宁家人有一个月没再上门,宁璇也没入宫,只是常出入王爷所在的书房,王爷也常送些宁璇做的香药进宫。

    “父皇昨天遇着我送香药,还过问了一回。”燕王喝药,并不喜欢一口饮尽,如同饮茶一样,喝上两口歇一歇,同宁璇说说话。

    “娘娘没有告容妃娘娘一状吗?”宁璇把盛着蜜饯的碟子往前推了一寸,正好推到燕王的手边。

    “母妃只说不想造孽,便略过不提。”

    “为什么呢?”宁璇不懂。

    燕王看她歪头睁大眼睛的模样,心脏无意中漏掉一拍,摩挲了一下手指,问她,“你会下棋吗?”

    宁璇羞涩的点点头,“只会一点点。”

    燕王端着药碗一口饮尽,“正好手痒,也懒得再去找别人了,就你吧。”

    宁璇无知者无畏,丝毫不知自己是个臭棋篓子,反而跃跃欲试。

    摆好棋盘,燕王才缓缓道来,“父皇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母妃隐忍不喜与人相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总有人喜欢出风头,人和人,是需要对比的。”

    宁璇掂起一颗棋子,入手微凉,她没想到,燕王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想到容妃娘娘趾高气扬的嚣张模样,不由笑道:“就象跳脚的戴胜鸟,白披了一身华彩。”

    戴胜鸟头有羽冠,双翼生彩,身姿华贵,只是叫起来却难听的让人想喊救命。燕王听到这个形容,笑的棋子都放错了一格。

    “落棋无悔。”宁璇眼睛一亮,赶紧捂住这颗落错的棋子,这可是她致胜的关键,万不可叫他改了。

    “好。”燕王暗笑一声,不改了。

    “父皇赏了母妃,又将宁珉调职,公文大概已经发下去了吧。”燕王轻描淡写的看着她落下一个自以为高明的棋子,心想要是赢得太容易,会不会让她恼羞成怒,以后都不和自己下棋了。可是这局面,想赢的困难,也实在是太困难了。

    “调职?”宁璇手一滑,也同样落错了一颗棋子,她讪笑着捡起来,再也不说落棋无悔的话,自顾自重新放好。

    燕王也当没有看见,看着棋局有些不知该从何落子。似乎无论从哪儿落子,她都死定了,替她找条活路,怎么那么难呢。

    好容易找到一条活路,燕王赶紧落下一颗棋子,“翰林编修虽然职位不高,位置却很重要,父皇下达的政令,都由他们撰写。虽然你父亲不是里头最受父皇看重的,但也不容这般声誉的人,搅坏一池春水。”

    所以给他换到了礼部当个主事,虽然同为六品,重要性却完全不一样。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是遭了皇上厌弃,给放逐了。

    本来是想调离京城,放到苦寒之地任一小官的,被燕王想办法劝住了。万一陆氏要跟着他一起走,宁璇岂不是要离开京城,万万不可。

    宁珉这些日子焦头烂额哪里还有空到王府来找他们母女,燕王看了一眼宁璇,“怎么,不高兴?”

    “不,民女是太高兴了,想说谢谢又太轻,民女实在不知该怎么报答您。”宁璇看着棋局,觉得自己肯定要赢了,要不然这一局输给他好了。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你替我解毒,我替你解决宁家之事。”王爷小心避开一子就能围死她的好几条路,选了个不着意的边角落子。

    咦,他们说好的吗?宁璇完全不记得有这事。不过她也不会说破,顺势道:“可是解毒的人是师太,我也只是照样画葫芦,谁都能做。”

    “要真是谁都能做,也不会找到你了。”燕王轻叹一声,下毒之人就象一个幽灵,一日不找到,他就一日不能安稳。解毒之事,也并不象宁璇想的那么简单。

    “下毒的人,会不会是靖王。”不光宁璇,知道这件事有限的几个人里,都倾向于靖王。

    “难说。”燕王也一直盯着靖王府上,可是并没有证据显示这事是靖王干的。

    宁璇一想连燕王都找不到下毒的人,她这个半桶水就别晃荡了。

    忽然眼光一闪,瞄准一个空当落下一个棋子,兴奋道:“我赢了。”

    燕王长吁一口气,格格挡挡,终于把她逼上这条路,真不容易啊。

    宁璇刚赢了才想到,自己想好了要输给他的,很不好意思的谦虚,“我就是随手一下,真的是意外,其实我下的不怎么好的。下回,下回你肯定赢我。”

    “嗯。”燕王觉得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一开口若是笑岔了气,露了馅就不好了。

    “以后没事可以常来。”燕王一指棋盘。

    宁璇眼睛一亮,“会不会打扰你办正事。”

    “不会。”

    “那太好了,不如,我们再下一盘。”宁璇的棋瘾被勾了起来,见燕王神色不像作伪的样子,大胆建议道。

    “那你要让着我。”

    “那是当然的。”宁璇很高兴,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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