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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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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宁璇不停偷看此人,也幸好她戴了帷帽,焦灼的神态并不为外人所见。这人到底是下毒之人的同伙,还是无辜被牵连的路人,宁璇自认没这个本事,分辨不了。
“我可以确定这是中毒,但这种毒我从未见过,更不要提解毒。只是你中毒至今已有不少时日,我观此毒也不是短时间会索取性命的,一方面您广寻良医,另一方面也容在下回去细细斟酌一番。”
“我连御医都托情请过了,看样子,这就是我的命吧。大夫再帮我一个忙,看看我到底还能活上几日。”商人除了一脸苦闷之外,意外的竟有一丝洒脱之意,倒显得这人与众不同起来。
杜风想了想,“我不敢确定,但观脉象,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总是有的。只是间或会毒发,痛苦不堪。”
“够了,总能将婆娘和几个娃安顿好。”商人存着万一的希望,留下自己的地址,只有要解毒的消息,愿以万两白银酬谢。
义诊结束,杜风带着他们回自己的医馆换衣裳。
“别这样,生老病死,医者也不是万能的。”罗杜若见宁璇闷不吭声,只道她是可怜此人,拉了她的手安慰。
宁璇心里的确堵堵的,闷声道:“就是觉得不落忍,缓缓便好了。”
两人换了衣裳,缓步走出内室。神色都有些郁郁的,看上去不太开心。
杜风见的比他们多,知道他们是为了那个中毒商人可惜,也跟着叹上一句,“这个年纪,正是上有老下有小,这毒怕是只有遇着公孙神医才有希望,可惜他都不见踪影好多年了。”
“小舅舅是指那个最擅解毒的公孙神医?他不见了,下头的儿孙难道一个也没继承他的学问?”罗杜若好奇道。
“所以说才蹊跷,一大家子出门,然后就再也没见着人了。我估摸着是路上遇到天灾,不然就是山匪。”杜风说完很是可惜的哀叹,失去公孙神医,如何如何可惜。
宁璇还是第一回听说此事,事实上,认识杜风的时候越长,越能发现他是个简单随性的人。所关注的,全是这个圈子里的事,时不时随口说出来,大大满足了两个少女的八卦之心。
“会解毒的人,也一定很擅长下毒吧。”宁璇认真的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公孙神医是不会害人的。”杜风有一丝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宁璇知道杜风误会她了,但她没法解释,带着罗杜若告辞。她的马车会先送罗杜若回家,然后再回宁家。
罗杜若下车的时候,马车上溜进一个人,宁璇正要叫,巧珠定晴一看,出声道:“是王爷的人。”
这人并不作丫鬟的打扮,也看不出是什么身份,上来便对宁璇一拱手道:“王爷叫我跟你说一声,今天的事他都知道了,叫您不要轻举妄动,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等等,给王爷带句话。”宁璇见她要走,追了一句,“公孙神医的事,王爷可知道。”
“我会转告。”嗖一声,这人也不知道怎的就从门缝里溜了出去,看着还在疾驰的马车,宁璇脸色一白。
巧珠只当她吓到了,赶紧道:“她是胡侍卫的师妹,功夫极好,不会有事的。”
宁璇按着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那就好。”
杜风似乎跟这毒物较上了劲,日夜都拿着一本解□□经看的神魂颠倒。就连医馆的生意都不管了,来请他上门看诊的,宁愿推到别人家。罗杜若气坏了,抢了他的药经,骂了他一顿,这才回魂,老老实实背着药箱去出诊。
提起这事,罗杜若就来气,在宁璇面前唠叨道:“你不知道,他那个破店,别看人多,整天给这个赊帐那个赊药,到了月底一查帐,能把人气死。”
就靠几个出诊金维系生活,还为了一剂解不了的□□不肯出门,这如何能行。
“马上就到夏天了,让小舅舅做些药膏子,驱蚊防虫又带点香味的,再做煮些解暑气的药茶摆在门口,二文钱一碗,一个夏天总能有些生意。”反正店面开着也是开着,多做些相关的营生便多些收益。
“药茶这个好,摘些草药就能煮,就费一点柴火,算不得什么。”至于药膏子,罗杜若小心道:“香药就算了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起的。”
“给有钱人用的才叫香药,给普通人用的,就叫药膏子,和香料可不是一回事,主要是疗效,味道不难闻就够了。”这家店也不是面对有钱人开的,自然要按着他们的收益来开发产品。
“还真是耶,我让小舅舅赶紧准备起来,现在这个天气已经可以开始了。”罗杜若找到生财之道,兴致勃勃的去跟小舅舅邀功。
没几日罗杜若就笑的合不拢嘴,街边一碗茶也要卖一文钱,他们家好歹是药铺子里供的解暑茶,一碗也才二文,若是一碗没喝饱,还能续上半碗继续喝,只要不浪费便成。光这一项,一日下来就有二三百文,一个夏天便能挣上二三十两。不算不知道,一算帐,吓人一跳。
还有驱虫的药膏子,因为便宜,还有淡淡的香味,也卖的极好。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简直就是个小财神爷,随便指点一下就够小的吃喝不愁啦。”罗杜若捧着宁璇的手指头,要往自己身上点,看看能不能点石成金。
宁璇气的往她额头上戳了好几下,“给你小舅舅赚钱,就这么高兴呐。”
“你不懂,不是给谁赚钱的事,是这个过程。”罗杜若还是第一回经办这样的事,小舅舅对赚钱的事没兴趣,便全权委托她去办。从头到尾,都是她一手促成,这份成就感,绝不是最终赚到多少银子能比的。
宁璇看她终于象个十四岁的姑娘家,该笑的笑该闹的闹,也抿了嘴儿笑,暗想自己总算没有辜负师太所托。心里越发疑惑起师太的身份,和罗杜若到底会是什么关系呢?
回到宁家,陆氏便给了她一张请帖,是江府下的贴子。
客人()
江大人是宁珉的上官;上一回程敏办花宴;江夫人和小姐来过。自此江小姐和宁璇时常通信;也算是熟识的。
“隔壁有吗。”宁璇问道。
“有;是一辆马车下来的两个人;同时送到。”巧珍回道。
还真是江小姐的风格;行事滴水不漏。
点点头;“我肯定是要去的,就是不知带些什么才好。”
第一次去别人家,总不好空着手。
“我看小姐自己打的络子;还有绣帕都是极好的。不然带一盒点心,或是自己制的香药也很好。”
“香药吧。”毕竟是父亲上官的府上,她和江小姐的关系也没有到手帕交可以礼轻情义重的地步。
倒不是替父亲筹谋讨好什么;而是纯粹为自己着想。程敏母女交际广阔;还不知在外头怎么诋毁自己,那她在有限的交际之中;就要让人看出自己的大方得体。
一匣子夏天用的香药;也是驱虫防蚊但味道清新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闻之让人压下心中的躁热;甚至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无论男女夏天用来熏衣裳;也都是极好的。
到了日子,宁璇带上香药;坐上自家的马车。宁瑶看到隔壁的马车,跺了跺脚;“我才不和她一起走;让马快些跑。”
宁璇见了,吩咐车夫,“不用追赶,正常速度即可。”
宁瑶先到了江家,送上自己的礼物,着重道:“是下头的人给外公送来的,一共只有四盆,分了我两盆。我送姐姐一盆,咱们养一样的五色海棠。”
一株上头结出五种颜色的海棠花,十分少见。先来的人都啧啧称奇,江小姐也赞不绝口,让宁瑶挣足了面子。
宁璇到的时候,送上礼物,倒叫江小姐笑道:“一家子姐妹,怎的你也送她也送,我这个客请的可真划算。”
“这又不是家里长辈出来走礼,咱们姑娘家之间你送我一块帕子,我送你一盒点心,还要按家算不成,各是各的心意罢。”
“既然只是一盒点心,干脆拿出来尝尝好了。”宁瑶坐在人群里,看到一个匣子,只道真是一盒点心。这话也有暗讥宁璇小气的意思,第一次登门就带一盒点心,比起自己的五色海棠,真是差远了。
宁璇大方的一笑,“这可对不住了,今天带的恰好不是点心,下回一定带。”笑容满面,好像自己家的点心是什么稀罕物,别人等着吃似的。
偏宁瑶还反驳不了,提出吃点心的正是她自己。气哼哼的撇嘴,“见不得人不成,看都不敢给人看。”
“这可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是陆氏香药坊的最新推出来的香药。我家差人去买的时候,都已经卖光了,说是五日之后才能得。”说话的是江小姐的表姐,已经定亲,一般来说不会再出门,因为这是表妹请的,这才会来。她家中阔绰,吃穿用度都是极好,她说这是什么,自不会有人再疑心。
“唉呀,这也太贵重了吧。”江小姐也是知道这香药的,在表姐家闻过一回,比最上等的香料还好闻,关键是还有药用,是十分难得的精贵东西。
“自家的东西,不值当什么,江姐姐千万不要同我客气。”宁璇往她怀里一推便缩了手,嚷着渴了要喝水,化解了这推来推去的尴尬。
江家表姐眼睛一亮,主动招手让宁璇坐到她身边,“陆氏香药坊是你们家开的?”说完有点不太相信,如果是宁家的铺子,宁瑶早就吹嘘开了,还会等到现在?
“我娘姓陆。”虽然没有明说,但闻琴弦而知雅意,意思就是说这是母亲的陪嫁,自然不与宁家相干。
“你们就不能多做一些,老这么断货。”江家表姐抱怨着。
“这是没法子的事,有些香料我们这里是没有的,常常断货。还有一些药材,要十年份以上的才可入药,常常收不到合适的。还有一些特别的,我们要自己请人去深山里采摘,能摘多少回来是老天爷赏赐。我们就是请再多人手也没用,是原材料太稀缺。”
“难怪香药卖的这么贵,听听都觉得怪麻烦的。”江家表姐抽了口冷气,
宁瑶看着宁璇靠着香药的话题被人簇拥在其中,一点也没有因为是新来的,而倍受冷落,差点把手里的帕子绞烂。
“哟,宋二来了,我得去迎迎。”江家表姐笑着起身,去迎这位宋二小姐。
“那是镇国公府上的二小姐,跟江家表姐的关系极好。”有人怕宁璇不知道,还主动给她解惑。
“谢谢了,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是谁。我来的晚,以前都在乡下长大,好多事都不懂。原想着京城里的姐姐们,必不愿搭理我。还是我娘说,越是京城里的小姐必是越大气,人家胸有邱壑,还能容不下你一个乡下丫头。没想到真是如此,从江姐姐开始,便都是好的,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也没笑话我,还愿意教我。”
谁不愿意听好话呢,一桌子都被宁璇逗笑了,听她自己说破乡下姑娘的身份,反倒没人再拿这个说事。
宋二小姐一来俨然成了聚会的中心,就连宁瑶也凑上去讨好她。众人有意无意都会提到镇国公府的世子爷,宁璇这个时候反而退开一步,她对别人府上的世子爷没兴趣,便不去凑这个热闹,也省得费尽心思跟人打机锋,累得慌。
江小姐便拖了她去散步,指了家里的花圃给她看,等离得人远了,才悄声问道:“听说你是医者,是不是会治病。”
宁璇略一点头,“学过两年,粗通一点皮毛。若只是想要调理的方子,我还能说个一二三来,若是病的沉重,怕还是请郎中更靠得住。”
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疑难杂症,自己肯定无能为力。可若是普通病症,江家难不成还请不起郎中吗?何必还要来问她。
“是我和相熟的一个姑娘家……”江小姐脸色一红,期期艾艾的说出自己好友的病症。
宁璇一听便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其实这是小病,用兰艾煮了水擦洗半个月就不会再痒了。让她养成习惯,每隔半个月,便把浴桶拿到日头下面晒上一日,以后也不会复发。”
哪里是什么好友,不过是不好启齿,托到别人身上,方便开口而已。宁璇一听便懂,也不戳破,拉了她的手严肃道:“江姐姐一定要转告你的朋友,这不过是小病,郎中一听便知,只是生活习惯引起的,绝不是自身做了什么才得的,千万不要因为害羞就讳疾忌医。”
江小姐脸色潮红,一个劲的点头,“我真要替她好好谢谢你,为着这事,她都愁死了。”
天气越热就越痒,弄得她心神不宁,又担心又害怕,生生将下巴都瘦尖了。幸好她记得这位宁大小姐是个懂药理的,又觉得她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大嘴巴,这才赶紧办了宴会将她请来。
果然请对了,一来就解决了她的难题,让她放下心中大石,顿时人都轻快了好几分。
“你们说什么呢,赶紧回来,宋二要下棋,我可招架不住,你们有能下的没有。”喊话的正是江家表姐。
江小姐一拍自己的脑门,“谁下的过她呀。”又转头看宁璇,“你怎么样,会不会下棋。”
“会下,就是下的不怎么好。”宁璇适度的谦虚了一下。
大家自动屏蔽掉后头的自谦,拉着宁璇让她和宋二下棋。别看这些人都巴结讨好着宋二,可是人人都被她虐过,他们就是愿意继续受虐,宋二还不乐意陪了呢。
“快来。”江家表姐将宁璇按到宋二的对面坐下。
都说宋二棋下的好,她还开口说自己会下,必是有信心的,大家都是这么想,江小姐也不例外。
但是很快,江小姐的脸就白了,没想到这位宁大小姐竟然是个实诚人。说下的不好,就是下的不好。看了几步,就有人笑开了,秉持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君子之道,强忍着才没开口。
再看下去,江小姐几乎要捂脸,都不忍心看了。棋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
宋二也没想到,有人这种棋艺还敢坐到自己对面。而且下到现在,一直津津有味,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有多差。
“啪”宋二抬手落下最后一颗棋子,结束一局。结果,当然是宋二赢了,毫无悬念。
宁璇很沮丧的叹了一句,“可惜了。”
大家都愣了,这位大姐,你可惜什么啊。你输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赢才不正常好吗?
原来自己真实的水平是这样的,宁璇很是感慨,那问题来了,燕王为什么要让着她?想看自己的笑话吗,堂堂王爷没有这么无聊吧。
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我是说,可惜了宋二小姐这么好的棋艺,却便宜了我这个臭棋篓子。”
“无事,你下的也……不差,咳咳。”宋二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真的吗?我会继续努力的。”宁璇扬起笑脸,大家咳成一片,心里想的是,这人,还真有意思。
“宁璇,我们去投壶吧,你玩的怎么样。”
“我不会,你愿意教我吗?”
“没问题,我教你。”
宁瑶还以为宁璇下棋输了,闹了个大笑话,大家必然会笑话她,不理她。可是为什么,大家反而和她更亲近了。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从小到大的言传身教里,宁瑶学的最多的就是你出身比别人好,穿的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别人就会尊重你,亲近你。其实这样说也没错,出身决定了大部分人对你的态度。
但程敏独独没有教会女儿,人和人的相处,最重要的是真诚。别人会因为你的身份尊重你,甚至巴结讨好你。但不会因为你的身份,把你当成朋友。
更何况,京城里勋贵云集,你觉得自个儿身份高贵,可是在皇亲国戚面前,你又算什么呢?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一味掐尖要强,最后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间铺子()
宁璇和这些姑娘家玩乐一天;回去的时候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陆氏见女儿不仅没受委屈;还挺高兴;也放下担忧;“若是阿憨喜欢;咱们也可以请他们来玩。”
“好;等我忙完了就请。”
“小人儿家家的;竟是比你爹还忙。”陆氏笑她,宁璇也不回嘴,回屋去琢磨着夏日可以用的香药方子。
前两年在寒月庵;她一共写了十二个香药方子,到了京城这半年,她又新制出四种香药方子。整个京城里;就数陆氏香药坊的香药是最齐全的;就连那些在寒月庵拿货的药行,都没有新的香药方子。
外头人分不清;药行里的人又怎会不知;一打听之下;原来是之前寒月庵负责香药生意的弟子到了京城;自己开了铺子。他们自己也说了;和寒月庵是同源,可是寒月庵从来不教授弟子制成药的手艺;又怎么会让弟子把香药方子带走呢。
他们一面写信让人速速去寒月庵报信,一面让人查查这铺子的后台是谁。
铺子好查;这是镇国公府的产业;知道的人很多。于是就有人递话到了镇国公夫人的面前,问这铺子可是他们家的产业。
“这个铺子应当是租出去了吧,做什么和我们无关。”宋夫人将人打发出去。
留在身边的宋大小姐嘟嘴道:“原来这个香药坊租的是大哥的铺子,竟然都没说给我们孝敬一份,还要去排队才买得到。”
“你不高兴就跟你大哥说,让他不要把铺子租给这家不懂事的不就行了。”
大小姐顿时住了嘴,大哥连母亲的话都不听,她说了又有什么用。
宋夫人没理女儿的小脾气,招了身边的婆子吩咐道:“去打听打听,可是这家铺子的主家坏了什么事,才惹了人来问。”
婆子很快就回转,商户的嘴虽紧,也要看是谁,宋夫人身边的人要问,自然不敢隐瞒。
“听外头的人说,这家铺子的东家以前是在寒月庵做事,后来偷了寒月庵的秘方,跑来京城开了铺子。好几家大药行准备去和他们谈判,不许他们再开下去了呢。”
宋夫人淡笑,“这件事可别让国公爷知道,省得他为一点小事生气。”
“现在是不知道,不过这么大的事,多半很快就会知道了。”婆子一听便知道夫人在想什么,故作为难的表示这么大的事,真瞒不下来啊。
“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管的多了,还要让人讨厌。”宋夫人摇摇头,闭口不语。
婆子退下,知情知趣的将这件事透给了前院,国公爷书房里的人知道。
宋仲秋刚回家,就被父亲的长随请到了书房里。
“你个孽子,生怕继母染指你母亲的嫁妆,全部捏在自己手里,现在好了,出了这么大的丑事,真是丢人现眼。”国公爷气呼呼的,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铺子所租非人罢了,收回来重租,又有多大的事。无非是不满意长子所为,故意找个借口骂他罢了。
宋仲秋没头没脑的听了一段,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可父亲已经骂完了,他也没兴趣去问,“既然父亲骂完了,儿子困了,先回去了。”
赶紧离开,着自己的小厮去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等明白是为着宁璇的铺子起了风波,不由乐了,吩咐小厮,“什么也不要说,随他们闹去。”
“要不要跟燕王府通个气。”小厮一时摸不清世子爷的意思,小心的去看他的脸色。
“不用。”宋仲秋摆手,好容易又能看热闹了,他怎么能错过。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回这个狡猾的丫头要怎么应对呢。
小厮抽搐着嘴角下去,他怎么会猜不到,自家主子又无聊了,想找乐子了呗。
宁璇接到吴贵的消息,说有重要的事,她赶紧出门去了自家的小宅子。吴贵见了她,拼命自责,“都怪小的没料到,竟叫他们联手,想把我们逼出京城。”
“什么意思,你慢慢说。”宁璇坐下,让吴贵也坐下,生死都经历过了,这世上再没有能让人害怕的事儿。
原来是那些大药行,以为陆氏香药坊也是在寒月庵拿的货,后来看到他们的香药种类比寒月庵的更多,便知道原来他们掌握了制作香药的技术。开始是想和吴贵谈合作,从他们这里进一批新货。
吴贵得了宁璇的准信,他们人手少,用料又精贵,自家卖的都不够,哪有多余的卖给别人,便直接推拒了。
“他们知道合作不了,便开始打香婆婆的主意,开了高价想让香婆跟他们走。香婆这些日子都不肯出门了,就是为了躲着他们。到了这个份上,他们还不仅不肯知难而退,还想联手把咱们挤出京城,开不成这铺子。”
吴贵越说越愤慨,又开始自责起来,觉得自己没用,辜负了东家的信任。
“他们联手对付我,又不是你造成的,大可不必自责。你能提前知道他们的计划,让我有个准备,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打算用什么理由把我们赶出京城呢。”
宁璇制止了吴贵的自责,直指问题的核心。
“小的刚刚打听到,他们说您的手艺是从寒月庵偷学的,所以不能自己开店。”
“无稽之谈。”宁璇知道他们是准备用这个方法对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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