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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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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王妃表现的吃醋,无理取闹,甚至相信他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什么,她就可以趁虚而入,王爷的心现在不属于她没有关系,以后,总会慢慢属于她。

    最后的结果却是,一败涂地。

    巧珠办完事回来,一进院子就被东初拉住,听完立时就竖了眉头,“痴心妄想。”

    几个大些的丫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春花对王爷的心思。若是王妃抬举她,又或是王爷有这个心思,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她自己扑上去,就触犯了底线,就是丫鬟们也会看不起她。

    东初跟着“呸”了一口,“王爷叫她回去待嫁,冬雪姐姐接了她的差事。”

    “以后姐姐有什么跑腿的事,就叫我去吧,我保证不给姐姐丢脸。今天这个时候,姐姐不在,我又不能跟进去,可把我急坏了。”

    巧珠和东初还有南风自然是一个小集体,和秋月隐隐有些不对付,跟夏雨不近不远却也不交心。跟冬雪最好,可她又不是屋里伺候的。

    几个丫鬟之间,关系已经有些紧张。结果不等他们如何,对方倒是直接动了手。

    “我们东初真是个小机灵鬼。”巧珠摸摸她的头,“且等着吧,背主的奴才哪儿有好果子吃。”

    秋月回来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直接病倒了。这回夏雨没有再帮她遮掩,萧承邺便命人把她挪出去,好生养病。

    夏雨把秋月送出去,又见了春花一面,春花是真正病倒了,而且病的极重。

    这叫夏雨不忍心,流着泪劝她,“你这又是何必,好好的人才,嫁到外头做个七品官的夫人都使得,怎么就非要想不开。”

    春花摇头,“夏雨,我知道你人好,也知道你一直顾念着我们几个人一起长大的情份。你帮最后一个忙,好不好,求求王妃让我出家,我愿意在佛前替王爷和王妃念一辈子的经。我不想嫁人,谁也不嫁。”

    从她少女怀春起,心里便只有一个王爷,如果不能和王爷在一起,她连存在都是多余的,又怎么能嫁人。

    “我帮你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后悔。”夏雨知道,若是不肯答应,春花这一病恐怕再也不会好了。

    “谢谢你,夏雨,我不会后悔,绝对不会后悔。”春花喝了药,沉沉入睡,夏雨长叹一口气,转身回到王府。

    没进院子就已经听到里头小丫鬟的笑声,夏雨顿住脚步,想到了他们四个大丫鬟第一次见到王爷时的情形。她原以为,有些事是不会变的,但她现在无比的清楚,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夏雨姐姐回了。”巧珠给她打了帘子,若是今天以前,她会觉得理所当然。

    但是今天,她却道了一声谢,“这些事有小丫头做就行了,怎么还能劳动你。”

    “举手之劳嘛。”巧珠笑笑,陪着夏雨进去。

    夏雨给宁璇回禀了秋月的情况,“需要静养,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好好养着吧,毕竟是伺候了王爷这么长时间的人,若是有要什么药,有什么为难的,尽管报上来。”

    “是,是有两件事,请王妃作主。”夏雨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肚量() 
宁璇微蹙眉头;却没有十分意外;“有话好好说;不用动不动就跪。”

    夏雨没有起身;“秋月姐姐自知年纪大了;想求王妃一个恩典;给她指个合适的人家。”

    这个要求;她心知王妃是会答应的,但指到什么样的人家去,就只能是运气了。秋月不敢强求;只希望王妃对她不要太过记恨。

    果然,王妃点了头,“这个恩典自然是要给她的;我答应了。”

    “奴婢私下去看了一眼春花;她现在病的很重。”夏雨也知道,这话一般人恐怕不会信;才多大点功夫;说病就病了。

    没想到王妃又点了头;“她也是求恩典的吗?”

    “她;她……”夏雨深吸一口气;“春花说,她不想嫁人;只想出家,在佛前替王爷和王妃祈福。”

    “谁要出家?”萧承邺走进来;手里折了一枝海棠;插到了宁璇的发髻上。

    又拿了镜子,让宁璇看。非得宁璇点了头说好看,才大笑着让巧珠把镜子拿走。

    “是春花这丫头,王爷你看呢?”宁璇重新接起刚才被打断的事问他道。

    “她自己想好了,愿意出家就出家吧。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爱怎么走怎么走。”

    萧承邺既然都没意见,宁璇看了一眼夏雨,“那便这么办吧。”

    “奴婢斗胆,想替自己求一个恩典。”夏雨的头垂的低低的,趁着王爷在这里,一个难得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反正,她不得王妃信任,迟早是要走的,倒不如现在就求去。至少王妃不会当着王爷的面,就给她胡乱指个人嫁了吧。

    “是我考虑不周,你们几个丫鬟都大了,是该考虑了。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之前有没有定下来的。”宁璇一听她主动要求,倒是觉得她识趣。

    “没有。”夏雨摇头,“全凭王妃作主。”

    眼神却偷偷去瞥王爷。

    萧承邺果然开了口,对宁璇说道:“给她们挑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竟是一句都不多问。

    “那我倒要好好挑一挑。”宁璇笑了。

    既然说自己要嫁人,那屋里的活计自然是不领了,宁璇就让她把屋里的二等丫鬟晓枫和晓露带一带。

    夏雨办差是尽心尽力,只是偶尔和晓枫晓露说话时,会发呆。她原以为冬雪那丫头会是第一个离开的,没有想到,他们三个都走了,冬雪却还在。

    “嚯”的一下站起来,吓了晓枫晓露一跳,夏雨赶紧道:“你们先去当差,我找你们冬雪姐姐有点事。”

    “王爷不在书房,冬雪姐姐必是有空的,姐姐快去。”晓枫晓露赶紧起了身,待夏雨走了才松了口气。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庆幸。大丫鬟们的斗争,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她她们下头的小丫头。

    他们以前和巧珍巧珠是一样的二等丫鬟,结果打个转回来,巧珍现在是王妃娘家,庄华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丫鬟。

    巧珠是王妃身边的可意人,不仅是一等,还稳稳压了秋月和夏雨一筹。

    他们下头的小丫鬟,自然也有跟着站队的,想想昨天从院子里被打发出去的小丫头们,他们心中不是没冒过寒气。幸好他们心态平和,没中了别人的挑唆。

    如今屋里只有巧珠一个大丫鬟,王妃让夏雨带一带他们是为了什么,自然是等着提拔他们,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该倒向哪一边。

    转身就告诉巧珠,夏雨去书房找冬雪,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他们关系好,有许多话说,也是寻常。两位妹妹来的正好,有一件活计交给你们。”

    巧珠拿出一块黑色的薄纱面料,给了他们一个尺寸和一个大概的样子。

    多的一句话也没说,但晓枫晓露又如何不知道这是王妃的东西呢,激动的脸都红了,“多谢巧珠姐姐。”

    “别让人瞧见。”巧珠笑着冲他们眨了眨眼睛,亲近之意十分明显。

    “放心吧,我们几个又不是刚刚才打交道,你也知道我们俩个嘴上是极严的。”

    巧珠笑着将东西交给他们,又送了他们出去,就是知道他们做事小心,嘴又严,才敢交给他们的。

    宁璇把田管事叫来说话,问他府里有没有合适婚配的人选。

    田管事想是早有准备,不仅随口报出七八个,还把他们的情况一一写下,递给宁璇过目。

    有府里的,也有庄子上的,评语大多是憨厚老实,但身份差别却又大的很。好的有管事之子,差的有田庄里的佃农。

    宁璇抿嘴一笑,把单子递回去,“你好好选几个,明天把单子给我递上来,都是伺候过王爷的,有体面的大丫鬟,我和王爷会给他们出一笔嫁妆,好生生嫁出去。”

    田管事目光微动,“是在下孟浪,明天一准把单子送来请王妃过目。”

    田管事一走,冬雪便来了,宁璇冲她招手,“我正好有事要问你,不过我猜,你也该来了。”

    “什么都瞒不过王妃。”冬雪笑了,宁璇让她坐,她便坐到小杌子上,和宁璇说话。

    “春花便不说了,王爷允了她,病好之后,她若还是不改主意,说不得也是与佛有缘,便随她去吧。只是秋月和夏雨,各有什么想法,你不妨帮我问问,王爷的意思也是如了他们的意,圆一场主仆的情份。”

    “王妃慈悲,奴婢就晓得,您会替他们好好选人,也只有田管事这个擅钻营的,才会琢磨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冬雪和田管事打交道的多,顶起来也是常有的事,互相都有点看不顺眼。

    但田管事钻营归钻营,也有底线,他虽然疑心王妃要打压两个大丫鬟,挑了几个身份低微的。但是这些人选,都是人品上过得去的,就算是往不好里挑,至少也是正经人。

    “秋月这个人我是知道的,最喜欢管些琐事,又是个要面子的事,怕是没有脸再呆在王府。夏雨这个人,性子最是面团,总想着大家都好好的,恐怕出了府就得被人吃掉。”

    冬雪开了几句玩笑,宁璇便笑了,心里有了主意,留她下来吃了一盏酥酪,这才放她回去当差。

    次日田管事再送单子,宁璇便点了四个人,让他们改天来府里,她要见一见。

    “秋月的病要是好了,就叫她明天回来一趟。”宁璇吩咐夏雨。

    “是,王妃大恩,奴婢没齿难忘。”明天要来四个人,是来干什么的,夏雨自然一清二楚。

    秋月连夜进了王府,和夏雨挤到一间屋子里说话。这一说就是小半宿,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个人都敷了厚厚一层粉,才压下眼底的青色。

    宁璇又叫他们俩个去二门接人,秋月和夏雨领命去了。

    二门外头田管事领着四个年轻小伙子,正在叮嘱他们,一会儿进去,不要胡乱抬头,听吩咐就是了。

    宁璇见跪了一地的四人,笑道:“你们谁是田庄上头的。”

    自有一个最壮实的汉子应声,“奴才余顺儿,是田庄里头的。”

    他的父亲是庄头,若无意外,他以后也可能是庄头。

    跪在余顺旁边的,是外头铺子里管事的长子,一看就精明的很。

    另外两个人,都是府里的,一个是前头负责采买的管事的儿子,一个是管着厨房的管事的儿子。

    宁璇随意问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对秋月和夏雨道:“你们觉得哪个合适,便报上名字,晚上我请王爷定夺。”

    “王妃,奴婢错了。”秋月跪下来,也不多说,只规规矩矩给宁璇磕了三个响头。

    “都过去了,不必再提,起吧。”宁璇进了屋,她是个小气的人,并没打算原谅秋月对她的算计。

    但不原谅是一回事,她当主子的,也没必要去为难一个丫鬟的婚嫁大事。这点肚量,她还是有的。

    当天晚上,拿着两个人名,宁璇问过萧承邺,就叫田管事去递个话。这两家自然是一万个欣喜,立时就到宁璇面前提了结亲的意思。两厢决定下来,定好下个月出嫁,当真是迅速无比。

    “攘外必先安内,只有自个儿家里舒服了,才能再去想外头的事。”整整一个月,宁璇手起刀落,三个王爷身边的大丫鬟,出家的出家,出嫁的出嫁。

    又提拔了两个屋里的二等丫鬟起来,自是对她感恩戴德。

    别处哪里还敢有动静,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再无二话。

    把王府的事整顿好,萧承邺的婚假也过了,皇上在明心殿敲打他几回,让他自动放弃假期,回朝理事。偏萧承邺东扯西拉,硬是把这一个月扛了过去。

    而宫中的选秀也基本接近尾声,二十个水灵灵鲜嫩嫩的少女充入后宫,荣郡王和康王府中都添了人。

    只有燕王府中,德妃一力拦下,说他们新婚燕尔,就是添人也要过些日子再说,毕竟庶孙哪有嫡孙好抱呢。

    宁瑶选入后宫,依附于贵妃宫中,获封美人。

    还有一个让宁璇没有想到的人,就是程樱,她依附于皇后宫中,同样封为美人。

    不过美人儿份位不高,宁璇就算是进宫,也见不到。

    德妃的飞羽宫中,这回也添了几位美人,有一位声色艺俱佳,一身红衣跳了一曲浣纱舞,加上婉转动人的歌喉,着实让人惊艳。

    这一批的新人当中,还看不出皇上最喜欢谁,但后宫之中,已经紧紧绷起一根弦,明争暗斗的不亦乐乎。

    宁璇也开始接到各府的宴请,第一个让她拿捏不定的,就是忠庆王府。

    对忠庆王这个人,宁璇一直厌恶有加。

    “我记得忠庆王叔前些日子病的厉害,现在好了吗?”

    人人都知道不是病,但是谁又敢说不是病呢。

    冬雪抿了嘴笑道:“早就好了,就是人消瘦的厉害。养了一年,才算养回来。”

    竟然叫他养回来了,真是天不随人愿啊。

    “去看看吧,他们家请客,总觉得没好事。”但又不能不去,宁璇叹气。

    “王妃怕是不知道,忠庆王妃娘家弟弟回京述职,全家人都进了京,忠庆王妃独喜欢娘家一个侄女,把她接到身边,这会儿就住在忠庆王府里。”

    “是吗?”宁璇似乎有一点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宴请的日子,秋高气爽。不时刮上一阵秋风,铺满一地的落叶。若是别的地方,自然是扫了又扫。但在忠庆王府的这条路上,却刻意的没有扫走落叶。

    两排巨大的银杏树,到了秋冬叶片开始发黄,这种黄又不同于那些枯萎变黄的叶子,而是整片叶子好好的,由绿色慢慢褪为金黄色。

    远远看去,就象一条金色的锻带,美不胜收。

    而银杏叶落下,就象一条铺满了金色的大道,让人赏心悦目,又哪里会去扫走。

    所以忠庆王府最喜欢在秋冬请客,因为这个时节是王府最美的一面,银杏树能给王府增色不少,也让客人看得心情愉悦。

    忠庆王府的下人抬着软轿从银杏大道把人抬到二门,宁璇下了轿便看到了忠庆王府的世子妃,亲亲热热挽了她的手进去。

    “母亲一直等着您来呢。”世子妃暗中端详了一眼宁璇的气色,这皮肤白的几乎要发光,一股子健康的红润透出来,一看便是极滋润的模样。

    再加上一直有传言,燕王爷与王妃恩爱非常,当初迎娶就是用足了心思,才让皇上答应的。

    看样子,婆婆的心思不一定能成功呢。但身为儿媳妇,这些话轮不到她说,也轮不到她反对。她只需要迎合婆婆,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罢了。

    “唉哟,是我来晚了。”宁璇笑笑,又将王府前院的银杏大道夸了一遍,两个人才将将走到忠庆王妃的院子里。

    “快看看是谁来了,燕王府可真是个养人的地方,快看看这丫头,都美的晃眼睛。”忠庆王妃笑着将宁璇拉到身边坐下。

    “王妃又说笑了,看看您身边坐着的,哪一个不美。”宁璇打眼一看,就发现了自己对面的几个小姑娘,都站起来对她行礼。

    关于他们的身份,宁璇一句没问,忠庆王妃暗恼,却不得不接着说道:“都是我娘家的侄女,跟着他们爹娘进京的。”

    “原来如此。”宁璇薅了自己手腕子上的镯子赏给他们,当作见面礼。

    出来坐客,为防着临时找不着见面礼的事,宁璇都是一只手戴上好几只镶宝石的金镯子。反正藏在袖子里,别人也看不出来。需要用的时候,便薅下来,自己身上的东西给人,还显得亲热。

侧妃之位() 
忠庆王妃的娘家侄女;大多是陪衬;只有中间一个长相最为艳丽;而且看神色就显得和别人不一样的;应该就是忠庆王妃最喜欢的那个侄女了。

    宁璇心中有数;却偏不接话;不管她将自己侄女夸的再怎么天花乱坠;她也只是笑笑,很认真的赞同。

    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在,她一看这情形;不由有些心焦。

    夫妻俩儿子生了好几个,嫡女却只有这一个,长的格外美貌。从小就拿这个女儿当宝贝;养的如娇似宝。在外头一直不肯说亲;就是觉得奇货可居,怎么也要到京城里说一门好亲事。

    到了京城一看;本来想谋康王府的侧妃;但姐姐却说服了他们。

    康王的正妃是房家小姐;宰辅之家的小姐;尊贵以极。而且还是王爷的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的关系是彻底绑在一起的;不管感情如何,谁在王府都越不过这位正妃。

    而且康王已经有一个侧妃;几个良媛;就算挤进去,也不见得就能讨得着好。

    但燕王这边就不一样了,燕王只有一位出身不显的王妃,宁家除了庄华夫人对德妃母子有恩这件事还能提一提外,再无谈资。而且后院暂时还没有添人,干净的很。

    若是侄女儿能够当上燕王侧妃,夺得王爷宠爱甚至率先生下长子,一个没有家世又无助力的正妃,根本无力与她争。

    这个说法,让他们一家都很兴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邺儿媳妇,你是不是该办个宴,让亲戚朋友认个门。”忠庆王妃是长辈,说起来,宁璇还是她的侄儿媳妇,这句话她倒是没办法不接。

    “本来就是想办的,可又不知道该玩些什么才好,还得您教我。”宁璇笑着,这个宴她的确得办,她也的确在愁怎么办,倒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忠庆王妃笑了笑,“听说现在各个府上,喜欢招舞娘进去跳舞,你们家又有水又有景儿,怎么摆弄都有新意的。”

    这也是从后宫刮出来的风,以前府上的夫人小姐们也就是听听戏,最多招个戏耍班子进来看看,就算出格的。

    结果后宫这一选秀,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妖风,好几个闺阁女孩儿跳着舞就入了选。于是上行下效,好几家办宴都请了舞娘过府跳舞助兴。当然,挑的都是清倌人,也算是另类的讲究吧。

    “这倒是有趣。”宁璇轻拍两下手心,然后诚心诚意道:“到时候我下贴子,王妃可一定要赏光,还有这些小姐们,看着就赏心悦目,可一定要来玩。”

    “那是当然,不给你撑场面,给谁撑。”忠庆王妃笑的慈和极了。

    宁璇一走,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就是楼夫人忧心忡忡道:“我还当她出身不显,为人应该大方些。可是刚才一打听,吓了我一跳。姐姐可知,她一进王府,就把王爷身边惯用的四个大丫鬟,打发掉了三个。”

    忠庆王妃呵呵一笑,“善妒还不好吗?我看挺好的。”

    在普通人家善妒,公公婆婆都要教训,更何况,她嫁的是燕王,做的是皇家的儿媳妇。

    楼氏也听懂了,顿时笑了,可又有些愁容,“虽说是这样,可她要是拦着不让进门,岂不是白搭。”

    “她不让,那就让王爷自己开口。你说,王爷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忠庆王妃一笑,并不以为意。

    男人嘛,她不用看别人,看自家王爷就知道是个什么腔调。还有康王,正妃还是房家的表妹呢,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一个的往府里添人。

    宁璇回去的早,吴贵一直等着她呢,招到跟前问了话,才知道,香婆的前女婿,果然休了妻,带着儿子改姓了香婆夫家的姓。

    “这会儿正欢天喜地的,等着王妃吩咐呢。”吴贵笑眯眯的请示。

    “让他去给自己的岳父和元配守墓,当然,要是他觉得为难,也可以不守。”

    吴贵听了几乎要大笑出来,忍了笑道:“王妃仁慈,守墓也是尽孝道,传为美谈之事,有何不愿意的呢。”

    言下之意,还轮得到你愿意不愿意?

    吴贵开开心心走了,香婆的夫家即延续了香火,又惩罚了当初背叛香婆的人,还叫他们有苦说不出,高,实在是高。

    宁璇一个月没出门,出去一趟跟着忠庆王妃打机锋,累都快累死了。

    泡澡的时候,巧珠悄声说那件纱衣做好了。

    纱衣,什么纱衣,宁璇一拍脑门,假装镇定道:“那就搁在外头,一会儿我试试。”

    “是,奴婢给您放好了。”

    一件黑色薄纱的裙子,只到膝盖的长度,领口开的和肚兜一样低,上头用两根细带一系。外头配上一件袍子,长及脚踝。

    宁璇摸一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心想等她睡醒了再换。

    结果这一睡,就有点不知道年月的意思,隐隐绰绰间,似乎听到了萧承邺的声音,但她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也就没有理会。

    宁璇觉得身上极热,就象有个大炉子烤着自己,她跑啊跑啊,可怎么跑都挣不脱。明知道自己是做梦呢,可偏醒不过来。

    只到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才蓦的一睁眼,这一醒便是全然清醒了。

    身后还真多了一个大火炉,萧承邺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绕在她的腰上,正在扯外袍上的腰带。

    “王爷。”宁璇哼哼唧唧的喊他。

    “喊个好哥哥来听听。”萧承邺一抽外袍,身子更热了。火热的一处紧紧磨着她,恨不得这一顶就到极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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