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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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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汤不错,几味香料都能止吐,我倒是没有想到。”宁璇一喝就能喝出汤里加了什么,又让魏嬷嬷往里再加几样香料,试试效果。

    魏嬷嬷顿时失笑,那也没有拿自己试效果的。

    想了想,趁着王妃心情好,还是提了一句,“您现在是双身子,晚上还是有人看着点好,您看看要不要丫头到屋里值夜。”

    宁璇愣了一下,便摇头道:“不用。”

    魏嬷嬷头都不敢抬,收拾了剩下的汤碗出去。

    宁璇侧卧在榻上,她当然知道魏嬷嬷不是单纯让她安排个丫鬟在屋里值夜,而是暗示她,她该和王爷分床睡了。一旦分床,她必然要在屋里安排丫鬟值夜,但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暗示她安排人伺候王爷。

    王府里一直不添人,皇上和德妃都没表示什么,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说。但是不添人,添个把丫鬟总是可以的吧。王妃再小心眼,也至于连几个丫鬟都不给王爷安排吧。

    田管事这段时间,收到的美貌丫鬟就不少,全被王爷一句话,打发到了庄子里配人。

    宁璇之前还没想过,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大概已经成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妒妇吧。

    没精打彩的样子,一直延续到萧承邺回来,看宁璇心不在焉的,便扫向巧珠,“今儿有谁来过了。”

    “没有人来,奴婢今日出门去了一趟王家给九少奶奶送了贺仪,回来王妃还高高兴兴的喝了一碗汤水,到了下午就这样了。”巧珠也是一脸摸不着头脑,又不好说是魏嬷嬷跟王妃说过话后,就这样了。

    她还准备晚一点私下问问魏嬷嬷,跟王妃说了什么,没曾想这会儿王爷却先发作了。

    “你们怎么伺候的,王妃可是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不好办来。”萧承邺坐到宁璇身边,“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给你摘下来。”

    “不关丫鬟们的事,是你。”宁璇的指尖从他的额头慢慢滑过脸颊,一直落到唇上。

    巧珠一见,赶紧和晓枫一块退了出去。

    萧承邺顺着将她的手指吮住,再用手抓住她的手,又柔又小,握在自己的手里是那么合适,就象天生就该握在一起。

    “我怎么了。”

    宁璇顿时就发现不对了,萧承邺的眼神飘乎,难道?是心虚?

    “你说你怎么了,怎么,以为能瞒得住我?”宁璇不动声色的收拢指尖。

    “好了,别生气了。送来的那些人,我连见都没见过,全叫田管事送到庄子里配了人。我不是想瞒着你,就是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费神。”萧承邺只当她是发现了别人送来的伺候丫头,赶紧上前抱住她,小声认错。

    宁璇才知道,原来瞒着她的是这件事,她把头埋到萧承邺的怀里,“你一个大男人,以后不要做这种事,让我来。”

    妒妇就妒妇,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妻本是一体,谁来做都是一样。”萧承邺忽悠着宁璇,却坚决不肯让她插手。这种事让田管事处理就够了,万一她看到了名单,气出个好歹来,算谁的。

    但宁璇还是看到了,因为隔了一天,陆氏上门看女儿。顺便告诉她,“你爹送人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他还多得意呢,这下好了,别人盯着他要拼命呢。”

    “我爹?”

    “你不知道?”陆氏吃了一惊,顿时跌足,早知道她就不该说了。

    “你不知道也好,知道也好,横竖这事是王爷办下的,你就当不知道吧。”陆氏自然是满意王爷对女儿的体贴,可说到宁珉办的事,仍想咬牙。

    宁珉自从成了燕王的岳丈,也得了个小小的爵位,当然只是个空头名号,但也架不住来巴结他的人,都想通过他搭上燕王府。

    这一回女儿有孕,就有两个人送了女儿,想借宁珉的手送到王府伺候王妃。一家是个商人之女,一家是个小官之女。

    没想到,燕王府做的太绝了,收人可以,没有卖身契的不收。没有卖身契的说什么伺候人,那不是开玩笑吗?燕王府没空跟你们开这种玩笑。

    有卖身契的,收下来把人送庄子里一送,有合适的小子直接配了,没有就等有合适的再配。

    要是买来的瘦马一流,最多就是银子打了水漂。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然是不肯真的让她为奴为婢。这会儿两家人正缠着宁珉,让他把人赎回来呢。

    田管事说的也好,燕王府只有买人的,哪里会卖人呢?除非是伺候的不好,又犯了大错的才会转卖。

    宁珉又去找燕王爷,可萧承邺哪儿有空见他,来了几回几回都扑空,外头人便也知道了。燕王爷虽然爱妻如命,但对岳丈大人是不买帐的。

    要是换了别人家,肯定觉得是无稽之谈。哪儿有女婿爱重妻子,却不待见岳丈的。换到宁家,大家反倒能坦然接受。你自己年轻时干下的事,不知反省,也难怪现在女儿女婿不待见。

    女儿当了王妃,头一回怀孕,别人来添堵也罢了。当父亲的人,竟然给女儿添堵,还给女婿送人,这算什么事?

    宁璇摇摇头,“王爷也不会拿人怎么样?他是等着这些人亲自上门磕头认错呢。”

    知道通过宁珉没戏,自己上门认错的,他自然教训一番就会放人。还和宁珉纠结在一起的,那就等着以后多个在王府为奴的外孙吧。

    夏天还没过完,王梦恬传回消息,生下一个女儿。说是再等两个月,就准备带着孩子上京,一路慢慢走,差不多年前就能到京城。

    宁璇的肚子也彻底显了怀,期间一直没给萧承邺安排伺候的人,魏嬷嬷再一次被冷落,极少有机会能到宁璇跟前说话。

    丫鬟都是宁璇的自己人,王府里头又没长辈,没人会在她面前说这些添堵的话。只是她免不了要见外人,也就免不了有所谓的长辈,关心她伺候王爷的问题。

    难得进宫一次,陪着德妃一块到凤仪宫给皇后请安,贵妃也带着儿媳妇房氏过来,两个王妃都是孕妇,只一个肚子大些,一个肚子小些,差着些月份。

    贵妃看了一眼宁璇的肚子,转头问房氏,“你们府里又查出几个怀孕的?”

    “两个,一个是张良娣,一个元昭训。”房氏恭谨的答道。

    “可给王爷安排好伺候的人。”贵妃再一次用余光扫了一下宁璇。

    “我和丁氏都不能伺候王爷,这回进宫,正是想求母妃,给赐几个可心意的人呢。”

    “是个懂事的,男人都是在外头做大事的,女人除了开枝散叶打理家务,更应该把男人伺候好才对。”

    婆媳俩一唱一搭,德妃和宁璇也在说话,“看你这小脸,怎么都瘦了。不是说胃口调过来了,还是吃不下吗?”

    “调过来了,最近吃的可多了,一餐能吃两碗饭呢。我就是脸小,您看看我的手腕子,以前常戴的桃花镯早就戴不下了。”

    宁璇比划着自己手腕的粗细,跟德妃边说边笑,仿佛一点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贵妃忍不住了,眼珠子一转,看向皇后,“姐姐,这事您可得帮帮我,都说您宫里□□出来的最是乖巧。正好两位爷都要人伺候,您就疼疼小辈,给他们安排几个伺候的人吧。”

    皇后笑笑,“正妃都给你们挑了,怎么连几个奴才都□□不出来,还得我操心呢。不会的话呢,就好好教,总不能开府了还总指着长辈替他们拿主意吧。我劝你啊,学学德妃,看人家从来不插手,不也好好的。如今燕王入朝办了几桩差事,都颇得赞誉,男人啊,还是把精力放在外头的好。子嗣虽然也是大事,但也不要年纪轻轻就把精力都耗在这些个上头,你说,是不是?”

    贵妃简直惊呆了,皇后哪一回不是当佛爷,左和一记稀泥右和一记稀泥,特别是在几位王爷的事上,极少品评什么。

    象现在这样当面把贵妃的话怼回去,再甩一耳光的事,简直是新鲜极了。

    房氏都惊呆了,摸着肚子,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请罪。

    倒是宁璇先起了身,“母后教导的是,自家后院的事,合该关起门由自家主母处理。拿到外头去说已经不好了,再叫长辈跟着操心,实在是太不应该。”

    宁璇做了认错的姿态,房氏便不能再坐下来,赶紧站起来,委屈巴巴的认错。

    贵妃气的暗自咬牙,带着房氏一摇一摆的走了。

    德妃便冲着皇后娘娘笑,等着带宁璇回了飞羽宫,才告诉她,“皇后宫里的一个贵人一个美人都有了身孕。”

    “这可是大喜事。”皇宫的孩子,真是越来越多了啊。

    “还有一桩事,白嫔这几日胃口不好,想请你帮她看看。”

    宁璇眨了眨眼睛,德妃也冲她眨了眨眼睛。婆媳俩相视一笑,白嫔进来,宁璇帮她号了脉,便口称恭喜。

    白嫔并没有欣喜若狂的感觉,只是微抿了唇角,倒是德妃开导她,“有个孩子陪着,日子才有盼头。”

    恩爱都是一时的,只有孩子永远是自己的。

    更何况,白嫔还年轻,要是生个儿子,说不定还能等到被儿子接出宫俸养的时候,如何不好呢。

    宫里人没人敢把这种话说的那么清楚,白嫔却懂,轻抚肚子,表情也跟着柔和下来,“是呢,我是有盼头的。”

    德妃这才笑了,等白嫔下去,又同宁璇道:“你可千万稳住了,这些日子,趁着你怀孕,混水摸鱼的都上竿子往前扑,你可把府上把牢了,不要让人钻了空子。我一点也不担心孙子,只有我儿子好好的,多少孙子不能有呢。”

    这是德妃第一回跟宁璇说起燕王府后院的事,也是第一回当着儿媳妇的面,明明白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经历了儿子中毒,孤立无援,绝望等死的日子,黑暗之中没有任何希望的日子,她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也让她明白,这个世上,能够互相信赖依靠的只有他们母子。

    现在,又多了一个宁璇。

    王府里一批一批吃里扒外的奴才,不同的人安插的暗桩,萧承邺拖着中毒的身子,一次次的同他们斗智斗勇。她只能在冷冰的宫里坐着,等着,看着,好容易才有了今天,她不允许被任何人破坏。

    儿子早就同她商量过,一旦他大婚,这一回安插过来的,就不会是以前那么好对付的下人了。

    若是府里坚决不进人,自然就安插不进别人的眼线和暗桩。

    宁璇有些震憾,震憾过后又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外戚没有任何根基的德妃,萧承邺就是她的一切。只要萧承邺活着,多少孙子不能有呢,大可不必为了着急抱孙子,为了多抱几个孙子,就将儿子置于险境。

    “是,母妃放心,儿臣绝不会让人随便进府。”宁璇想,象这样的吩咐她巴不得多来几个,答应多少她都甘之如饴。

    德妃拍拍宁璇的手,她当然知道宁璇心里想什么,但她不在乎,只要这个王妃是全心全意的对她的儿子,便足够了。

    宫中陆续有孩子出生,第五位皇子出生了,生母不显只是一个美人。生下皇子后一跃封嫔,独居一宫。

    凤仪宫和飞羽宫都有待产的嫔妃,这其中又以白嫔所受有关注最高。谁都知道,凭这一位的宠爱,若是生下皇子怕是立刻就要封妃。

    别人都没什么感想,康王却坐不住了,冷渊离京,说有大事要办,让他稍安毋躁。但他哪里安得住,进宫对母妃抱怨,“父皇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见宫里有这么多孩子出生。”

    “还能为什么,以往有太后在,宫里的嫔妃白白受着宠爱都生不出孩子。现在多生几个,也不稀奇。”她很清楚,皇上不过四十出头,正处在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最近政事又颇为顺利,自然在后宫的时间就更多了。

    康王不停的踱着步子,古来皇上少有长寿的,但活到六十并不算难得。等到父皇六十岁,下头的弟弟们,十几二十岁刚好长成,他岂不是要面对更多的竞争者。

    贵妃看他这样,不由好笑,“这样就沉不住气了,之前还跟我保证,说过不了几年就能让我当个太后。”

    “母妃,儿臣当然想母妃成为宫中最荣耀的那个人。”康王咬牙,好几次都差一点成功。

    第一回是公孙神医被劫,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第二回是冷杉林被抄,关键人物被劫不说,明明是针对萧承邺的身份,结果却被认定是要冒充皇上。

    这些,不用说,都是萧承邺做下的。

    但是这个家伙太会伪装,一点把柄都抓不到。现在一切都要依赖冷渊的计划,等着他的消息,这让康王生出了许多的不安,甚至是不满。

    “我可不是萧承宇那个笨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母妃,我觉得我做错了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让皇上轻易的处理房家,他甚至没有做任何挽救的动作。一旦冷渊离开,象现在这样,他才发现,自己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不象以前,忠庆王叔会帮他,房家会帮他,一呼百喏,要钱有钱的路子,要官有官的路子。可是现在,除了冷渊他什么都没了。

    贵妃一脸苦涩,关于冷渊她不能多说,这牵扯到了太后手中拿着的,关于她的把柄。

    “我的皇儿觉得该怎么做,就去怎么做。”贵妃只能鼓励他。

    “我不会让母妃失望的。”康王心中有了决定,既然房家已经倒了,那就扶起丁家。丁氏是他的侧妃,又怀有身孕,他不信丁家会不眼馋这从龙之功。

    宁璇从宫中回府的时候,在门口隔着马车,听到一阵喧闹。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但只刚叫出一声,就被人捂住。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只见门口两个粗使婆子捂住一个女的嘴,把她往外头赶。

    “王妃,是不相干的人,您还是别管了。”巧珠不敢作主把车帘拉下,却开口劝道。

    “他们已经来过几回了吗?”

    “是,特别是这几天,几乎天天都来。王爷说,不许给他们通传,也不许他们进门。”巧珠见王妃已经见到了,也只好照实说。

    “为了借钱?”宁璇不解,忠庆王真的到了要借钱度日的地步了吗?带着万贯家财,不管是曾经的正妃还是侧妃,都有不菲的嫁妆,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这倒不是。”巧珠一脸为难。

    “说。”宁璇很少这么说话,可这么说的时候,就是代表你如果还要瞒下去,后果自负。

    “萧老爷病了,病的非常严重,全城的郎中都不肯出诊,背地里还要咒他死了活该。他们没有办法,想到王妃您精通病术,这才求上门。”巧珠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曾经的忠庆王,干脆称他萧老爷。

    “这也算是现世报了。”宁璇冷笑。

    忠庆王还是王爷的时候,曾经着了范瑶芝的道,身陷药瘾不可自拔。御医都告之,十天之后便能慢慢缓解,没有灵丹妙药能治。他却不肯信,连日将城中的郎中请到府上,若是开不出方子,便是一顿毒打。

    有一个年老的郎中,不过是争辩几句就被他一脚踢中心口,当场吐血,回去便过了世。

    当时的郎中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连御医挨了他的打都只能不了了之,他们这些民间大夫又能如何。

    这一回,忠庆王不知道又误服了什么,全身长满了指头大小的红疙瘩,开始是痒,痒到钻心入肺,挠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然后是溃烂,好容易结痂没几日,又开始烂,反反复复,几乎是永无宁日。

    他们府上四处请郎中上门,一听是他们家,直接送客,听都不听第二句。瞒着姓名把人请上门,一看是他们家,掉头就走,话都不肯说一句。

    倒也有上门的,看了一眼,当着他的面,便直接说准备后事吧,把萧澄牧气了个半死。可现在他再想打人,已经有心无力,家中更无为虎作伥之奴仆。

    巧珠忍着恶心说完,然后劝道:“奴婢知道王妃是医者,见不得病患受苦,可他这不是受苦,是在还债。人人都说,这是死去的人在吞噬他的皮肉,让他受尽被害女子所受的苦楚,才能死。没个百八十天,都不够还债的。”

    “看你急的,我有说要去吗?”宁璇摸了摸肚子,她怎么会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冒险。

    不过,等晚上见到萧承邺,还是劝了他一句,“王爷请个御医走一趟,给他们一个准话,也省得总往我们府上跑。”

    “御医也没人愿意上他的门,之前除了在父皇面前卖乖,私下就没结过善缘,不然一个王爷,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是不是要告诉父皇一声,总不能等他死了,再让父皇知道吧,万一到时候再想起他的好来。咱们这些见死不救的,又要遭埋怨了。”宁璇放下筷子道。

    “操的哪门子心,有这个功夫,不如操心操心我。”

    “你怎么了。”扶着腰漱了口,和萧承邺到院子里散散步,闻闻花香。

    “你猜猜我怎么了。”萧承邺扶着她的腰立在花墙前,把她的手慢慢挪到一片火热之处。

    宁璇的手慢慢收拢,“王爷,是这样吗?”

    “嗯。”萧承邺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

    “王爷,那这样呢?”

    又是一声闷哼,萧承邺的心跳一声一声,激烈的就像擂鼓一般。

    “回屋。”萧承邺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一脸狰狞扭曲。

    吓得打帘子的小丫头,连连啰嗦,王爷这是怎么样,不过是陪王妃赏了一会儿花,怎么就气成了这样。

    里屋传来的声音叫丫鬟们愣住了,魏嬷嬷连连苦笑,她可真是搞不懂了。

    宁愿自己怀着身子这么辛苦,也不肯分劳的女人她见过。

    但是宁愿和怀着身子的女人闹腾,也不肯添个人的男人,她还真是第一回见。

    别说贵为王爷,就是在外头稍有家资的平民也没这么老实的。

    魏嬷嬷总算明白了,人家夫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里需要她一个老婆子来扫兴,活该被冷落。

失宠() 
萧承邺进宫;提了一句王叔如今的状况;皇上果然蹙眉;长叹一声;“叫个御医去看看吧。”

    “父皇仁慈。”萧承邺带了位御医出宫;给萧澄牧看病。

    明心殿里;皇上果然又开始回忆这个弟弟以前的好;“全得胜,你说朕是不是对他太严苛了。”

    虽然他做了很多错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活到如今,也只剩下这一个亲兄弟了。

    “皇上仁慈,不过这病嘛。”全得胜一脸欲言又止。

    “说;恕你无罪。”

    “是;老奴是听人私下里说,大人的病是从勾栏院里带上身的;恐怕不是什么好病。”全得胜低头做鹌鹑状。

    皇上果然蹙了眉头;“自作孽;不可活。”

    等去飞羽宫里看白嫔;白嫔正在陪德妃说着话。

    皇上一来;两人迎上去,白嫔笑盈盈道:“娘娘正在说三殿下小时候的事;肚子里的这一个,象是有感应似的;刚才还抻了我一下。”

    刚诊出来;哪里会动呢,可白嫔这么说,明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逗皇上的,偏让人觉得她讨好的方式,也可爱的紧。

    “多听听好,以后也给朕生个健康的皇子。”皇上哈哈大笑。

    德妃给皇上奉了一碗酥酪,“皇上先垫一碗,咱们满宫都找不出一碗茶,只能委屈您了。”

    满宫上下把不适合孕妇吃用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别说白嫔,就是其他人也跟着不能用。

    “哪里就这么金贵了,娘娘也太心疼我了。”白嫔吐着小舌头,自打知道自己怀上孩子,一时紧张过度,一时又胡思乱想,但明显在宫里过的越来越自在,不象之前处处都透着一种我是从外头来的不适感。

    德妃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皇上打发了御医去瞧他?”

    “嗯,邺儿倒是心慈。”

    “哼。”德妃哼一声,一脸不满。

    皇上奇了,“怎么,你还不满意。”

    “皇上是不知道,那位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以前得罪了全城的郎中又得罪了御医,这会儿没人给他看病,他倒好,竟然把主意打到邺儿媳妇的头上。邺儿媳妇是学医没错,可她又不是挂牌行医的郎中,况且现在还怀着身孕。就连进个宫,臣妾都担心马车在路上走的快了抻到她。那边倒好,大言不惭的就敢请她上门瞧病,也不看看自个儿得的是什么病,会不会吓到人。”

    白嫔也蹙了眉,“那边不是贬为庶人了吗?还敢请王妃瞧病。”

    皇上听到白嫔开口,心儿一跳,下意识的就不想白嫔知道有关忠庆王的事。

    “御医已经去了,想必他们不会再去燕王府。”皇上想打圆场,偏有太监来报,说是给萧王叔瞧病的御医回了,问皇上召不召见。

    “嗯,听听吧。”德妃和白嫔都眼巴巴看着,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皇上也不好意思硬生生说不听。

    御医来的很快,还换了一身衣裳才进来,看到白嫔,犹豫了一下,德妃便道:“白嫔不是说累了吗?”

    “是啊,是有些累了,妾身告退。”白嫔很知机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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