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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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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屋内没了外人,李氏的面『色』便越发难看了起来,径直道:“听她的话,怎的像是知道内情一般?”

    吴母也是一阵沉『吟』,半晌摇了摇头:“不会,连累全府前程的大事,府里都是瞒得死死的,她一长在庄子上的丫头,如何能知情?”

    李氏想想,倒也点了点头,她与吴母同出一族,是婆媳,更是姑侄,素来相得,更加之府里的老爷吴阗本就不是吴母肚子里爬出来的种,没了真心,婆媳之间便更少了几分争执,李氏说起话来便也不加掩饰:“要我说,早该将她与那苏氏一并料理了,也省的麻烦!”

    吴母转着佛珠:“府里筝姐还小,再把这个早料理了,上哪找个现成人帮琴姐儿去?”

    “这般脾『性』,便是入了王府,能帮到琴姐什么?莫添『乱』才好!”李氏撇撇嘴。

    “琴儿如今样样不缺,不过差一个孩子,本也不必她有多机灵,这个脾『性』出身,刚刚好。”何母微微垂目:“府里只剩这一个,不行也得行了,总算还有一张脸能用。”

    方才『乱』糟糟的没顾上,李氏这会儿回过神来想了想苏弦的面貌长相,却也不得嫌恶道:“狐媚子,倒是与她那不安分的娘一脉相承!”

    “庄子里待野了,好好教她就是,权当是为了琴儿。”

    吴母这话算是精准的戳到了李氏的心坎上,想到还在郕王府上受苦的女儿,李氏哪里还说得出旁的话来,只是点头应道:“母亲说的是。”

    第十六章

    只听着沈琋这口气,一边的魏赫心头就是一动,不动声『色』的偷偷抬眼瞧了瞧苏弦这位新夫人。

    要知最近这几日不知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爷主子可是许久没有这般好脸『色』了,谁知到了这位新夫人跟前,竟是一开口就能这般和和气气的,可当真是了不得。

    郕王都已开口了,这面便是不多也要多出来的,不多时郕王眼前便也热乎乎的摆上了一碗与苏弦一般无二的鸡丝面,只是分量足足比苏弦那一份超了两倍有余,对着这么一方海碗,任谁的吃相也不会有多斯文,好在有皇家的教养在,倒也不显粗鲁,反而尽显豪放肆意。

    苏弦坐在郕王对面,低头拿象牙箸挑着碗里的瓜丝,给一动不动的郕王喂饭她算是得心应手,可对着这样能说会动的陌生郕王,她一时却是有些无措,竟是不知该如何下咽。

    郕王吃的极快,不过盏茶功夫碗内便只剩了些汤汁,用了一半的苏弦便也顺势起身,收了碗筷。一旁的魏赫魏总管见状上前,轻手轻脚的给郕王换了家常的旧衫,苏弦之前从未做过这事,这会儿便也没上去添『乱』,只是在旁立着,偶尔递些衣服物什,好不显得碍事尴尬。

    窗外昏昏的还透了最后一丝余晖,许嬷嬷招呼着白鹭进来灭了一半的火烛,便笑咪咪的的领着闲杂人等一并退了下去,自外头阖上了房门。

    虽然时辰还早,但旁人一走,这般孤男寡女,再映着屋内的喜『色』红光,却是隐隐透出了一丝旖旎,苏弦默默低头,手下紧紧攥住了自己衣角。

第93章番外 (二)() 
枭『药』天下第一帅~  竟是丁点儿没印象了; 王爷这时头疼过吗?苏弦带着几分疑『惑』偷偷抬眼看了过去。

    十五杀人,十六领兵; 曾有煞神之名的郕王自然也是龙眉凤目、英勇昂扬的,只是那样的郕王苏弦一来没有见过几次,二来也是隔得太久。

    对苏弦来说,郕王便似乎一直是那个幽禁之后; 又身患怪病; 躺在床榻间一动不得动的可怜男人; 夜里会因着疼痛整宿的睡不着觉; 任凭她再如何按摩擦拭,身子也依旧一日日的干枯腐烂; 直至最后喉咙都没了力气,非但发不出丁点声音,便是一碗参汤要足足喂上多半个时辰,眼神多半是了无生趣的死气; 偶有光彩,透出的也是刻骨而疯狂的阴鸷恨意; 见之心寒。

    但此刻的郕王沈琋却绝非如此; 虽只是随意盘坐于罗汉榻上,闭目『揉』着额角; 但却是剑目星眉; 相貌俨然; 一身苍青蟒袍穿在身上; 只如龙蟠虎踞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足足两年的光阴; 苏弦早已将那瘫在床上的郕王深深的印在了心底,如今看见眼前的男人,一时竟是有些恍惚。

    “这是妾身母家的妹妹,身子一向不大好,妾身便想着带过来请柳老爷子把把脉,开个方子好好调理一番。”

    听着自个嫡姐的话,苏弦赶忙收了目光,在吴琴面前她不欲惹事,这会便只是低眉顺眼的上前见了礼,话说的极小声,离得远些都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她知道郕王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风流子弟,许是少年时出身行伍的缘故,素来更喜欢女子利落大方些,对这等娇怯畏缩的便分外瞧不上眼。

    果然,郕王爷闻言睁眼,面无表情的盯着躲在吴琴后头的苏弦一眼,接着便皱紧了眉头,沉声道:“怎的这么小?”

    因要出门,苏弦换了一身秋香『色』的竹纹罗衫,下着雨过天晴软烟罗裙,只是外头又罩了一件沙青『色』棉绫斗篷,将全身都盖的严严实实的,加之她身量未足,这会低着头,只『露』出鬓角簪的一对松绿堆纱绒宫花,的确是显得身形单薄,越发年幼。

    只是这话有些奇怪,郕王与她素昧平生,自然也不知她年纪,如何会觉得她小了,若是将她当成了筝姐儿,那也是该是说她大才对。

    吴琴也是一顿,却并未多言,只是上前立到了郕王身旁,素手纤纤为他『揉』起了两边鬓角,笑着解释道:“也不小了,弦姐儿是妾身家中表妹,已然过了十五生辰。”吴琴说着又笑了笑,无意一般叹息道:“说起来妾身刚来伺候王爷时,比妹妹还小一些呢!”

    “那便留下罢。”

    吴琴是郕王第一个有名有份迎进来的侧妃,本就与寻常宫女通房不同,加之她已去的祖父威武候是武将,又是为国捐躯,在军中一向名声颇佳。爱屋及乌,未进府前他便对吴琴存了几分照拂之意,相处后发现吴琴『性』子爽利,极对他的胃口,便更是宠爱,满府里再没有谁能比得上,之后王妃过门也比不过她的荣宠,因着膝下无子,吴琴坦言自个没福气,想从娘家找个自家亲戚来生子养着,自家亲戚一条心才放心,他也应了,甚至还因此越发欣赏她的率真坦直。

    谁知……等他日后落难了,他的吴侧妃竟是越发“坦率”,郕王沈琋心头冷笑,侧头拨开了吴琴的手指,立起身,垂目深深的瞧了苏弦一眼,还好,吴琴唯一做对了的事,便是将苏氏送了过来。

    郕王的目光太过有力,苏弦被瞧的有些心惊,一时简直疑心起了自个是不是装的太过,只一眼就遭了郕王爷的厌?

    不愿在吴琴这边多待,见着了人,郕王沈琋便已外头事忙的理由出了门去。

    “王爷样子威严,其实『性』子再好不过的,你莫怕,等熟了便好!”等的郕王去了,彩云上前笑着安慰她,苏弦诺诺答应了,面上却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神情,吴琴又闲话几句,便安排了她在厢房住下,今日先收拾收拾,诸事都等明日再谈。

    “叫水来,我解解乏。”等的苏弦出去了,吴琴面上爽利的笑意便也缓缓收了起来,因着郕王喜欢,她在府里便要时时刻刻的做个大大方方,不拘小节的人,绕是她本『性』并不小家子气,长久下来也是要累的,更莫提,往自个丈夫身边塞人,这事谁又能真真切切的全无芥蒂呢?

    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彩云轻手轻脚的,伺候着吴琴解了发髻,卸了满头的钗环配饰,换了轻便的宁绸里衣,一面等着外头婆子送热水进来,一面在拿了桃木篦子细细的给吴琴通着头。

    “去打听打听,王爷今个在哪歇了?”吴琴闭了眼,开口吩咐道。

    “奴婢已便问过魏公公了,说是还歇在前院书房。”

    吴琴微微皱眉:“今个是什么日子?”

    彩云闻言而知雅意,立马道:“十五,本是该去东边歇着的。”

    东边,便是郕王正妃袁氏所在的梅园。

    “前些日子大少爷咳嗽的厉害,王爷都没去瞧一眼,如今连十五的正日子都要落王妃的面子……”吴琴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王爷这是在东边闹了什么不痛快了?”

    “这倒是没听说。”彩云摇摇头,又讨好道:“不过王爷何时在梅园痛快过?也就是对着主子这才会『露』几回笑脸。”

    吴琴虽未说话,却是自矜的微微扬了头,彩云一眼瞧见了,奉承的更是尽心尽力:“王妃也就是有了几分运气,若不然人材、相貌、恩宠,哪里轮得上她坐上正妃之位!”

    这话虽是奉承巨多,吴琴却自认也对了七八成,那袁氏的确是哪哪都及不上她,只除了……

    子嗣!

    王爷受陛下重用,一年里倒是有半年在外头奔波,不常歇在府里,子嗣自然不丰,可王妃分明不得王爷欢心,可偏偏肚子争气,算起来,刚刚过门那几日便是一举有孕!

    时至今日,除了宋氏那不值钱的丫头,府里就唯有王妃育有一子,起名沈英泽,刚刚四岁,虽『性』子并不得王爷喜欢,但那也是正经的嫡出长子,若无差迟日后是要继承这郕王府的所有的,到了那时,府里哪里还有她这个前侧妃的立足之地?偏偏她膝下无子,却是想争都没的争!

    以往是她不甘心,总想着自个过门早、岁数轻,慢慢的多寻名医,好好调养,总有一日能有个一儿半女,可眼看了六年过去,王爷虽公务繁忙,可但凡歇在府里,便足有一半的日子都是住在她房里,眼看着泽哥儿一日日的长大,她却是不得不死了心,想起了别的法子。

    忠心美貌好生养的宫女丫鬟她也不是没有,可那样的女人撑破大天去也不过做个侍妾,母以子贵,子以母贵,那样出身的孩子,便是能得了王爷的喜欢也是万万争不过泽哥去的,可若是有家世出身的次妃夫人,又凭什么将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给了她?

    思来想去,吴琴不得不将法子想回了娘家身上,也是凑巧,母亲听她一说,立马便想起了当初扔在庄子上的苏弦,派人过去一瞧,年方十五,标标致致,倒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一个人。

    虽说面上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却也是正经的官家小姐,好赖也顶着一个侯府的出身,便是为了不担上欺辱孤女的名声,总也要给个正经名分,等到日后有子,便是上玉牒请封也是寻常,『妇』人产子本就是一道鬼门关,她这妹妹岁数又小,生子只会越发凶险,到时万一出个什么不测……

    吴琴微微垂眸,掩去了面上厉『色』,到那时府里除了她这个侧妃表姐,孩子还能落到谁手里去?

    “我那妹妹那可安置好了,吩咐下去,衣食住行,都不得怠慢。”心有所思,面上不经意间便会行于声『色』,更何况对的是朝夕相伴的贴心人,吴琴不过寻寻常常的一句话,彩云听着却是莫名的心中一颤,伺候的越发恭敬小心。

    而院内另一头的厢房,白鹭则是在屋里脚下不停的收拾行李,安置东西,厢房较之正室本就更小些,左右还隔出了两间耳房,只架子床前设了一老翁垂钓的紫檀山水木屏,再隔上一层琉璃碎玉穿珠帘便算是分开了前后起居之所,但装潢摆设却是处处富贵讲究,比之侯府时开阔冷清的文竹院更是不知超出了哪里去。

第94章番外 (三)() 
枭『药』天下第一帅~  果然; 一边李氏见状微不可觉的点了点头,朝一边的崔氏开口道:“姑娘的规矩学的如何?”

    不过是教训个小丫头听话罢了; 没了旁的添『乱』,自以为一切顺利的崔嬷嬷笑的满面自矜:“姑娘是有悟『性』的,再过些日子怕是我都要没什么可教了。”

    “也亏你教的好。”吴母闻言先是赏了崔嬷嬷两尺料子,又继续拍着苏弦的手心; 说的语重心长:“你心里也别怨祖母; 都知你不容易; 可这规矩虽累人; 却是实实在在为了咱们女子好的,你只要安安份份守了规矩; 凭他什么人物,也小瞧不了你去!”

    这般处处可见的影响教诲,也难怪上辈子的自个只把崔嬷嬷的话奉为金科玉律,把嫡母与老太太; 都当作再生父母了……

    苏弦默默垂着头,她以往还责怪自个愚昧糊涂; 识人不清。重来一回; 看的清楚,却是越发不屑起了堂堂侯府对她一介孤女使的这般心机。

    果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 底蕴深厚的世家权贵; 从上往下; 行事都是这般小气下作。

    对着这样的苏弦; 李氏总算是有了几分满意; 这才真正开始与她介绍起了府里旁的兄弟姊妹:“我膝下二子一女,琴姐儿已嫁进王府去了,寻常回不来,你两个哥哥素日都在外头读书,平日里也见不着。府里现在就剩个筝姐儿,刚刚六岁,那是你穆姨娘,筝姐的生母。”

    吴母亲子早夭,自老侯爷为国捐躯后,除了认在膝下的吴阗,剩下的庶出子女便都被她陆陆续续都打发出了京城,有的年节时还回回来走个礼,更有些干脆一去就没了消息,府里这会儿住的也就是吴阗这一家,除了李氏说的这几个,还真是没了旁的主子。

    而侯府里这几个兄弟姐妹里,吴琴自不必说,两个嫡兄也一向被李氏牢牢的看着,唯恐有哪个不长眼,会见『色』起意对苏弦这个“表妹”起了什么心思,能叫苏弦偶尔见着并打心底里喜欢的,也就只剩下眼前的吴筝了。

    苏弦闻言侧头看去,小姑娘窝在穆姨娘怀中,长的唇红齿白,带了赤金的璎珞圈,脸蛋儿肉嘟嘟的,小手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窝,发现苏弦的目光后也不怕羞,抿着嘴对她回了个天真的笑,还有些摇晃的朝她见了个礼,声音甜糯:“见过姐姐!”

    苏弦真心的笑了起来,按理说她这会儿是该给个见面礼的,可架不住身上实在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便也只是低声应了一声,神情间越显局促。

    身后的春眉忽的上前一步,得意道:“姑娘出来没带什么东西,这吉祥如意的『裸』子还是老夫人给的,这便借花献佛,有老太太的福气在,定能叫姑娘顺顺当当,平安如意了。”

    苏弦这次倒真不是作伪的吃了一惊,春眉竟随身装着老太太赏下的如意金『裸』子,这事她毫不知情。

    自从白鹭遭了李氏疑心后,她身边大丫鬟的位置便逐渐被春眉顶了去,家私也由着春眉握在了手里,苏弦知道春眉的『性』子一旦得志便有些张狂,可她却也没料到春眉连私下带着主子的东西这种事,也能这般毫不掩饰的干出来。

    心念一转,苏弦倒也没拦,只是满面惊讶,先是直愣愣的瞧了瞧春眉,又看了看李氏与老夫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诺诺应了一声:“是,姨娘与妹妹别嫌弃。”

    这一番眉眼官司,莫说历经世事沧桑的吴母,便连略有几分浅薄的李氏都挑了挑眉『毛』,她们是乐意瞧见苏弦软弱无能,可若随随便便就叫身边一个丫鬟拿住了,也绝不是李氏与吴母的本意,再往深了想想春眉前些日子那些举告白鹭的话,眉头就更是愈皱愈紧。

    穆姨娘是看着李氏眼『色』讨生活惯了的,虽不知其中缘故,可显然也发现了主母的神『色』不对,唯恐殃及池鱼,也赶忙抱着吴筝立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告退:“筝姐儿岁数小,怕是吵闹起来要扰了老太太清静。”

    虽说筝姐岁数小,可苏弦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筝姐哭闹犯浑,不过在场的也没人多话,李氏微微一颔首,穆姨娘就忙不迭带着小姑娘退了出去。

    不同于喜怒形于『色』的李氏,吴母的面上丁点变化也无,照旧满面慈祥:“给你熬的补『药』每日可都喝了,莫嫌苦,可都是养身子的。”

    这几日给苏弦送来的补『药』全是滋阴养血的功效,自是为了日后能叫她顺利有孕,好替吴琴生下孩子。

    苏弦心中清楚,面上也只乖巧应是,这般又是几句闲谈后,吴母就开口赶了人,只临走前却是叫了春眉留下。

    苏弦没有理会面『色』有些泛白的春眉,一个字没多言的起身走了,外头是红菱立在廊下与与几个小丫头偷偷说笑闲话。

    因着前一阵子对白鹭的妒恨,红菱倒是成了春眉的小跟班,最近越发得脸了起来,对着苏弦都反而不如对着春眉恭敬,这会儿见苏弦一个人出来了,眼珠子一转就扬声开了口:“春眉姐姐留下了?那姑娘且一个人慢慢儿回吧,我去前院走一趟,『奶』『奶』叫我给她买些尺头用呢。”

    刘婆子自从进了侯府,莫说尺头,便连一根线头都恨不得从府里扣来,这话显然是胡言。这一回因着白鹭的变故,红菱这会倒没因得罪春眉被遣回庄子,反而因着春眉的言传身教,心思越发活泛了起来。

    苏弦抬眸瞧了瞧红菱抿的红艳艳的嘴唇,却是丁点不打算『操』心她一个丫头去外院做什么,只是径直应了,说起来红菱比她还要大了几个月,又不是孩子,无论日后是甜是苦,都总是自个作出来的事,她如今连自个都顾不得,又哪里顾得上理会不相干的旁人?

    苏弦低头算了算日子,虽明知出门去郕王府也不过是从狼窝换到了虎『穴』,可仰头望着头顶四方的蓝天,心底里竟是生出了一丝期盼。

    而另一头,刚刚将春眉敲打了一番的吴母与李氏,却是已在窗下定下了苏弦的前途:“琴姐已将这意思与王爷说过了,王爷也算是点了头,想是这两日就要过来瞧瞧。”

    “这话哪里是能说得的!王爷可怪罪了?”李氏吓了一跳。

    吴母放了手里的佛珠:“王爷最恨后院的女人有事不说,私下里动这些手脚,女人想要孩子罢了,倒不如明明白白说出来,各家人知各家事,这事你听琴姐的就成,省的弄巧成拙。

    李氏想想女儿这些年在王府的盛宠,倒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只是何必这般着急?要我说还是该多教她两日。”

    “西边的灾情你也不是没听说,指不定王爷哪一日就要领旨出门,这一去可是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宜早不宜迟,这会儿送过去,若是能在王爷在外头的时生产最好!”吴母径直定了下来:“倒是春眉那丫头,我瞧着还是需叫她老子娘过来一遭,叫他们与春眉好好说道说道。”

    提起这事李氏又有些心烦的样子:“恩,媳『妇』回去就叫,前头是杜鹃,后头又来个春眉,这个苏弦,当真是没本事,是个丫鬟都能爬她头顶上去!”

    “哪里能两全呢,一家子都在府里,总不至拿捏不住。”吴母对此倒是看的清楚,只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便暂且搁下这一桩,说起了孙子的学业婚事来。

    春眉现如今在郕王书房贴身伺候,虽还是个丫鬟,可据说早已被收用,还颇得王爷青眼,这会儿浑身的衣裳打扮也是金翠满身,富贵耀眼,后头还自有两个小丫头跟着,简直比府里不得宠的姨娘还气派些,只不过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子小人得志的轻狂,倒是比之前当丫鬟时更惹人厌些。

    也难怪白鹭这样的好脾气都看不下去,处处冷嘲热讽了。

    苏弦头也不抬,接着低头款款分着各『色』彩绳,郕王动身赈灾的日子已定,府里这些日子已在准备郕王出门要带的东西物件了,大面的自有王妃准备,可剩下的人也多会纳个鞋底,绣个荷包,哪怕求个平安符呢,也总是个心意。

    苏弦瞧着,便也跟着要了一小块上好的靛青料子,绣了出入平安的图样,打算拿来做个扇套,这种不起眼的小玩意,便是绣工再精细,紧着些一两天也能得,这会儿已到了最后的收绳,只再打个出入平安节配上就算齐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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