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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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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华,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草民认罪。”
“那……你可认得那日寻你将那张友田绑至河道旁的又是谁?”
“我。”声源处,赫然是那江承佐。
周围百姓具是骇然,给江承佐让出了一条道。
而这时江承佑突然暴起:“都说了是我,你这昏官,别听我大哥胡说。他自小疼爱我,是我,是我啊!”眼睛通红,浑似恶狼。
衙役连忙压制住江承佑,江承佑被捂着嘴,压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一向优秀的大哥一步一步走上大堂,单膝跪下。
“下官拜见李大人。”
“缘何如此?”李正使『摸』着山羊胡,面『色』古怪道。
江承佐身为武官,却更似一个文官,从十七年前讲起,那个自小失母对父亲极为信任的少年郎讲到如今心狠手辣陷害弟弟的江千户。
围观的众人啧啧称叹,好一出大戏。
没想到这个一向行善的江大少爷居然如此狠毒,自小便诱导亲弟学坏,更是陷害他卷入命案。
那深陷在座椅中年近五十的江知府颤颤巍巍道:“当时……我可是寄了信件给你,你不是答应了吗?”
“你要娶谁,我一个儿子还能指手画脚不成?”
“我要给你二母留个孩子傍身,你也是答应了。”
“父亲的子嗣,儿子还要『插』手?”
江知府何尝不知这些礼节,只不过年纪渐大,心软了,也忘记了当初在儿子幼时许下的诺言,不再娶妻,不再生子。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原来一切错在他身,这怨恨积攒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啊!他竟是一丝一毫也没瞧出,可见他大儿子的优异,也可见他对其的忽略。
两鬓斑白的江知府怔愣地看着那个自小伴在他身边的儿子被套上铁链,面上的皱纹打起了褶。又听着江承佐讲述他如何杀掉那湛道子,以及其余二十三人。
“等等,二十三人,为何只有二十二具尸体?”
“还有一具在花庭中,我伪装其模样,方可顺利杀死另外二十二人。”
冷秋早已退下,来到谢锦兰身边。
“你可信具是这江承佐所为?”
不得不说,身为男子,方明青的直觉很强。
谢锦兰摇摇头:“不是,江承佐打不过冷秋。”是的,若是排兵布阵,十个冷秋也比不得江承佐。但论单打独斗,十个江承佐也比不得冷秋。那日,冷秋显然是受了伤,并且无功而返。
“湛道子是师父所为。”
冷秋冰冷的话语在两人耳边响起。
两人具是惊骇地盯着一脸复杂,直视江承佐的冷秋,那尸体不是说就是冷秋师父,这是诈尸?
待冷秋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不再说话了。
而大堂中,江承佑终于挣脱了衙役的制服,大步向前,拦住了正欲将江承佐押进大牢的两个衙役,眼睛盯着李正使。
“是我啊,我是凶手。都是我做的,你们信我,不行吗?我大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
李正使背影也是瞧不见了,江承佑转向自己的兄长,急切道:“泽礼还小,大哥你如何忍心?爹也老了,我不中用的。这江家如何少得了你?”
江承佑的目光从屋檐处穿过,遥望那悠悠白云。
“不中用,便变得中用起来。两位公人,走吧。”
……
因江承佑身有官职,这杀刑还未定下。江府今年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在李正使断案当日晚间,家中便遭了火灾,无一幸免。
而远在南边的某户宅院中,一人正在下棋,问着婢女:“喜鹊,还未回来?”
“还未,喜鹊大人定会完成任务。”
“是啊,她从未让我失望过。”深深叹了口气,棋子落在棋盘上,竟成了一盘死局。
十七年前,同是这座小城,两位风光霁月的书生,临风饮酒,对月『吟』诗。一叶扁舟,一江绿水,晃晃悠悠,已是过了这十七年了,只剩下一人赏花,一人对棋,再无人一同淘笔淘纸,相比书画。
而方明青一行人早就离开了琅琊府城,驾着奇异的马车,在一条小路上,渐渐远去,其背后也晃晃悠悠地跟着一辆普通的马车。
“小叔,为何要跟着这行人?”
“不知道,爹说的。”
“嗯,祖父大智。”
第二十一章()
这两日,说什么,方明青也不愿意在某地停留,生怕又沾惹上什么麻烦。跃进县在淮山脚下,民风淳朴,当年方母就是在这些村民的帮助下,将方明青抚养长大。
而现在就在梁村,是梁尚书的祖籍所在,但梁尚书在这并无直系亲属,故而这些年来除了将休书送上,也未曾回过乡,每年祭祖也是命下人来草草了事。
行驶在石子路上,木轮滚动,就算有减震装置,也是晃悠个不停。
小方昊自是早就移到了方明青的怀中,好歹是个男子。
不知晃悠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了。
方明青掀开帘子,看着外边,显然还是在路上,只是为何方初停下了马车?
方初带着寒意的目光,心中气闷:“这马车,坏了。”
闻言,众人具是莞尔,这马车与方初不知是否是八字不合,这两日,马车不知坏了多少回,本来还会快些。而方明青现在也是熟练了修车的本事,拿出县城里买的工具,细细检查后,埋头苦干。
此时快到了午间,一辆牛车从马车边经过,驾车的是一位老汉,车上有三位『妇』人。其中一位『妇』人皮肤格外白皙,只有笑时,眼角的鱼尾纹显出其年龄不小,至于其他无论神采抑或是嗓音具是像二八少女。
忽的,她眼睛一亮,瞧见了那辆奇异马车旁的……谢锦兰。
“方叔,你且等一等,我下车去。”
“可是遇到熟人了。”
“正是。”
“好。”
在马车前二三十米处,牛车停住了。那位『妇』女利落地下车,拜托同行的人将她的货物搬回家,便目不转睛直盯着谢锦兰而来。
谢锦兰一开始还以为是在瞧那方明青改造的马车,实在是因为这『妇』人的目光太过灼热,恰似她重生第一日,方明青瞧她的模样。故而,谢锦兰也不反感,但也没有多少好感。
忽的,那『妇』人倒地,手边挎着的篮子也是掉落在地,『妇』人疼得直嗷嗷叫,向谢锦兰招招手:“姑娘,姑娘,来扶我一把。”
谢锦兰先是瞧了身边的冷秋一眼,冷秋却是扭过头,看风景。
这假摔摔得真不走心,但本着一颗尊老之心,无聊的谢锦兰也就上前,将『妇』人扶起。『妇』人重新挎好篮子,牵着谢锦兰的手不放,『摸』了又『摸』。
谢锦兰挣脱了,『妇』人才不无遗憾道:“真是多谢姑娘了,这下午估『摸』着要落水,到寒舍里休整如何?”
“不必。”谢锦兰拒绝道,实在是这『妇』人太过怪异。
『妇』人听了谢锦兰珠玉落地般清脆的嗓音,更是陶醉了:“啊呀呀,小姑娘就是漂亮,嗓音也甚是好听。你姨这糕点可是十里八乡的糕点王做出来的,都给你。”
糕点递过去了,谢锦兰推脱不过,伸出手,又被『妇』人一把抓住,那『妇』人『摸』了一把,浑似那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妇』人又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连着糕点一块塞进谢锦兰的怀中。
“姑娘家好好保养,这瓷瓶里是桃花霜,护手特别好,时常擦着。”说完又是直盯着谢锦兰,“我家有个小子,长得俊俏,人也勤奋,一月前考中了同进士,估『摸』着这几日便会回来,你可要瞧上一瞧?”
越说越激动,本该是扭伤的脚行走如常,也未曾注意到,而注意到的人也不拆穿,心中偷笑。
这时,方明青也是修理好马车,瞧见了一直拉着谢锦兰手的『妇』人,顿时,掩面。
却不料被那『妇』人瞧见了:“啧啧,这不说着就来了。诶,你怎么回来了?正巧,姑娘啊。这就是我家的浑小子,长得还行吧。不过身子骨弱,人也老了些,若是瞧对了眼,赶明儿就……”
“娘。”本以为自己叫不出口,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阻止方母。
谢锦兰听到这话,心中恶趣味顿生,轻轻拉了拉方明青的袖口,这个角度恰好方母可以瞧见,又喏喏地叫了一声:“夫君?”
方母闻言,笑面如花,眼角的鱼尾纹皱起,挤过方明青,一把抓住谢锦兰的手:“你是我儿子的媳『妇』,真是好看。”
没等方明青再说什么,谢锦兰便冲方母柔顺一笑:“娘?”
方母登时笑得开怀,直拍着谢锦兰的手叫好。一旁观望的刘氏也是松了口气,将小方昊抱了过来。方母瞧了一眼,连忙抱过来,小方昊也是睁着剔透的双眸,虽然瞧不见什么。
叫了心肝孙子好久,方明青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其余人等,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娘,回去再说,可好?”
“回去,去哪儿?”方母脾气爆发地毫无前兆,将孩子递给刘氏后,朝着方明青吼道,“媳『妇』看着不过十五,你就下手。虽说你是老了些,心里着急,娘也知道。可这生孩子多损女子的元气,你真是……娘是如何教你的,你真真是,唉,看着孩子还未满月,你就拉着媳『妇』『乱』跑,幸亏孩子和他娘还好,否则看我怎么招呼你。”
方明青被方母这一大串绕下了,眼睛有些红了,这真是亲娘啊,前世,前世他亲母也是这么一口气不喘地训他。
倒是谢锦兰见方明青眼睛通红的模样,忙拉住方母,声道,无事无碍,劝了又劝,方母才不再训斥。这般一行人晃晃悠悠地到了一个破落草屋前。
小方村坐落于淮山脚下,隶属于淮阳州,其背面为淮阴州。淮山最高处终年烟雾缭绕,常年有名士往这登山。这淮阴南家的南培贤大师就是其中之一,也正是因此,方明青才能拜在这南培贤大师的名下。
不过方明青与那老师不太熟悉,只因这位大师好收徒,名下已是有三百余位徒弟,而其现年已逾五十,精力实在有限,且同辈中方明青资质实在落了下风。
不提这些,方明青此刻看着那个小草屋,心中酸涩,他离去前明明还是黄土房,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可见其母受苦良多。
“待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回家?”
啊?看着众人已是越过小草屋,到了其后的一户青砖大院。方明青表示他的酸涩都是喂了狗了。
用过午饭后,众人皆是挑了自己喜欢的房间休息去了。
而满肚子困『惑』的方明青,却是随着方母到了菜地里。虽记忆中有这菜地的模样,但方明青终究是第一次接触,细细观察着。许久,一回头,才发现早已红了眼眶的方母,脸上挂着慈母的微笑,欣慰而又沧桑地看着方明青。
“这一晃,我儿也这么大了。先前看你,娘还真是怕你孤独终老。现在我倒是放心了,媳『妇』很好,长得舒心,你可得好好对待这仙子般的媳『妇』。”顿了顿,道;“今早那出,你也别怨娘,是你不地道在先,何况那个女子会无怨无悔地没有名分地跟着你。娘那般做,不过是为了你,你好好的就好。”
“娘。”
“你先别说。娘也不是不明理的,那孩子怎么回事,娘也不追究。好好过日子就成,就是媳『妇』看着像大家出身,平日里能让的就让,一旦牵扯到你不能忍的,你教导她便是。咱家不兴休妻和离,你可得给我记住了。”
方明青听着方母的话,也不做解释,只是称是。
“好了,娘这是高兴。儿子既成了家,又立了业。何时成亲,家里好好热闹一番才是。”
“嗯。儿子会尽快决定的。”
“早些好,对了,娘还有些积蓄,先前孤儿寡母的,不敢拿出来。现在你出息了,便交给你,我也好享享清福。现在择些菜,你再去村尾的屠户家里割两斤肉来,今晚,娘下厨。”
未时末果然如方母所言,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正好那时谢锦兰在方母身边寻着方明青幼时睡过的小木床。
“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方母看着谢锦兰的脸直乐呵呵,说起了那乡间的俚语,教授着谢锦兰判断天气的法子。谢锦兰啧啧称奇的可爱模样,又是引得方母欢喜异常。
不一会儿,便寻到了那小木床。多年过去了,这小木床竟然没有被虫蛀,而显然这木料不是寻常榆木。
“你来瞧瞧。”
闻言,谢锦兰靠近那小木床,细细观察着小木床。这木床底板上年轮紧凑,纹理清晰而笔直,颜『色』沉红深,黑筋多而明显。
倒是像极了……交趾黄檀。这交趾黄檀是近些年兴起的,虽比不得紫檀木,但也是少见的上等木料。可这书生之前所说,家中并无积蓄?
困『惑』的小模样,早就惹得方母心里直嗷嗷叫,面上矜持,眼底兴奋。
倒是单纯,谢锦兰一眼便瞧出了方母的小心思,如同对待方明青般,不知为何,她对这位『妇』人也是宽容得很。许是因着待在这些人身边,心中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
“这是何物?”
早就等着的方母把心底的话顷刻吐出:“交趾黄檀,可是我的嫁妆。其实,早年我也是如你一般,私奔的。当年,我那冤家可是俊俏极了,明青啊,是长残了,否则,以我和那冤家的容貌,该和你不相上下的。不说这些了,这我从嫁妆里挑出几样给你。到时,好好办一场,也能圆了我的心愿……”
细细听着方母絮叨的谢锦兰却是被床头床尾木板上雕刻的图案吸引了,其上具是雕刻着菊花和麻雀。而根据这菊的模样和情态,竟似那云稽方家的图腾。
第二十二章()
见谢锦兰点点头,方母却是微微一笑:“你是大家出身,能识得这云稽方家的图腾才是正常。我师父就是方家人,而我不过是旁支,幸得师父喜爱,才得以进主家。这些明青没与你说?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手中动作不停,用白布擦拭着落了灰的小木床。
这云稽方家,好似与前世有些牵连。
按下心思,谢锦兰与方母两人合力要将这小木床搬到刘氏房中,正巧碰见穿着蓑衣,拎着肉的方明青。
“这是方昊的婴儿床?”
“正是呢,来帮娘一把,你和宜佳一块把小床搬到刘氏那。”
宜佳是谢锦兰的小字,正如正辰是方明青的字一般。
方明青闻言,脱下蓑衣,将肉递给了方母。其实方明青的气力还真就只比方母强上一点,故而谢锦兰还是有些吃力,可把方明青心疼坏了。
好歹两人将小床搬到刘氏门前,方明青放下之后,和谢锦兰相视一眼。谢锦兰立马扭过头,看了方母一眼,却被方母揶揄地使了个眼神,低下头去,心中暗骂,不知廉耻。
瞧着这幅场景,心知目的达成,方母也便笑着接手了。这方世界男女大防重的很,先前是没有条件,现在有了条件,便也该讲究了。方明青接过肉,往厨房去了。
方昊还小,精力有限,方母也就抱了一会,便领着谢锦兰去看嫁妆了。
而突如其来的雨,倒是为难了江承佑和江泽礼两人。
这两日,方明青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可苦了这两人,不说这颠簸如何折磨两位身娇肉贵的少爷,单讲两位少爷根本没有准备粮食,一直赶路,就够苦了。
“大爷,这方晴明可是在此处?”
淅淅沥沥的小雨明显影响了穿着蓑衣垂钓者的听力。
“啊,哦,快晴了。这阵雨一会就停,别急。”
江承佑一头雾水,加大了声音:“大爷,本少爷问你,方晴明,这儿有这个人吗?”
“方什么?”
“方晴明。”
“方明青啊。在这,在这。这可是个好儿郎,是我们小方村这二十年来唯一一个举人,这不考了个同进士出来。”
“不是,是方晴明。”
“不是什么,就是他。你可是欺负我老头子耳背不成。”
说着,就将渔具放在这湖边,拉着江承佑往方明青家走去。
江承佑无奈,想着法子离开。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法子,只好领着大爷上了马车,想着若是寻不到,好歹也是能找个地住下一晚。
“来来来,这些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大家快吃。”
方母手中端着一盘素鸭,口中热情地说道。
“我这儿子在外,可都多亏了你们这些朋友。今日该吃吃该喝喝,别与我客气。”
众人具是相互看了看,心中惭愧,但也不能说,应付一笑。
刘氏忽的开口了,嗓子还是那般粗嘎:“嫂子客气了。”
方母心中惊奇,面『色』不变,到底是经历不少的女子,端起酒杯敬了刘氏一杯。接下来,又是举杯对着方初,方初沉默了一下,端起酒杯,而后一个个敬了回来。这幅场景落在方明青眼中,心中忽的一沉。
知子莫若母,怕是知晓了……
猛地起身,众人皆是看向他,方明青这才反应过来:“娘,本该是我来敬的,您歇着。”
“好,你来。”方母眼中含着慈爱,面上神情柔和。
方明青这身子不善饮酒,且这乡下的酒糙而烈,实在不能多喝,一圈过后,方明青脑子便昏昏沉沉。
“今日这般热闹,不知老头子我可否来凑个热闹。”
老者中气响亮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方母起身迎去。
就见一个熟人携着九岁左右的小少年紧跟而来。
冷秋和方初还是冷着一张面,但握剑的右手具是动了动,刘氏抱着孩子冷眼旁观。
“自是可以的,您能来,我这儿都蓬荜生辉了。呀,这两位打哪儿来的?”
“不晓得,是来寻明青的。”说着,老者脱下了蓑衣,靠着门放下了。
“明青啊。”方母回过头,叫了一下明青。可方明青已是听不清了,眼前景『色』晃『荡』,耳边声音也是重叠回响。
江承佑已是看见方明青等人,面『色』尴尬,但心中却冒起火来。缘何这行人要掩盖身份?李正使说那案子让他总觉不对,可是这行人的问题?那自己的大哥可是冤死?
……
诸多的疑问在脑海中,心思涌动。
感到袖口被人扯了扯,低下头一瞧,是自己的侄子。见江泽礼给他使眼『色』,这才反应回来,实在不便和这行人发生冲突,毕竟父亲要他二人跟着这行人,好歹算是有了一回脑子,冲方母行礼。
“是我无状了,还望婶子见谅。”
“无妨。倒是明青瞧着醉得不轻,今日恐不能陪远客了。”
这般说着,推辞来推辞去,江承佑早就不耐了,驻在一旁不再说话。还是江泽礼出面,对着方母一笑:“方『奶』『奶』,我小叔不善言辞,这儿也不大灵光。”说着,还似模似样地指了指小脑袋。
面容严肃,可音调却软糯可爱,颜值又是继承了江承佑的十之八七。一向对这般模样没有办法的方母,直接搂过江泽礼:“好娃,来『奶』『奶』这。衣服怎湿成这副模样?”
而被埋进方母怀中的江泽礼,则挣扎不出,口中念念有词:“不可,不可,男,男女授受不可亲。放开……”
“哪有男女,只有长辈和晚辈……”
江承佑却不阻止,谁叫这臭小子一向对他不尊敬。
好半天,江泽礼才被放出,此时脸红得与醉酒的方明青有的一拼,口中还在念叨:“不符,不符礼教。下回……”
“宜佳,你带着这位小公子下去换套衣物。就今日给你瞧过的那些旧物有,也去拿一套明青的衣物来,给这位公子。”
“是,娘。”不得不说谢锦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一声声地娘,叫得极不习惯。
交代完了之后,方母招呼着众人回席,好好吃上一顿。
缓步移至方明青的屋内,挑了一套新的给了江承佑,谢锦兰便转身带着江泽礼到了杂物间。说是杂物间,倒也泾渭分明。一半积着薄薄的尘埃,一半时常收拾着,方明青的童年旧物就在时常收拾的那一半里。
从柜中选了一套后,谢锦兰转身,却入了一双明亮的眸中,心中猛地一跳,这也是似曾相识?
“我江家的事究竟是为何?”
谢锦兰胸膛中的心比常日活跃了万倍,怎么也平静不料,扯了扯嘴角,昏黄的烛光照在其脸上,诡异异常。
“问我?不若去问你死去的爹。”
“你!”
时人皆是避讳死去的尊长,而谢锦兰显然是点燃了江泽礼心中的怒火。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江泽礼居然忍下了,气闷地拿走谢锦兰手中的衣物,转身走了。
徒留下,心中思绪翻滚的谢锦兰。
窗外的雨早已停下,浓厚的黑云积压在空中。没有月光的大地,除了沉睡,便只剩下黑夜行人。
待谢锦兰将那两位带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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