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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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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明青神情不似作伪,也无甚必要言谎,华安文瞧着还有事要处理,只得将此事押后处理。
“先生,还要多多劳烦你。”谢锦兰出口道,转为又是面向赵炜,“赵兄弟,这马车你如何看待?”
“鲁木工,哦不,鲁木匠对此赞不绝口。在其余诸城也是深受喜爱,想必是极好的。就今日而言,路上偶遇一处滑坡,泥石滚落,有了这新马车,才险险躲过。”
先是宽慰了赵炜一番,谢锦兰继续道:“既如此,那就不要放在鲁南二司售卖了。”
“额,这……”赵炜原先也是这么想过,可士林间具是以鲁南二司为先导,若是鲁南二司抵制,怕是要波及其余诸城的生意。
“赵兄弟,且听我说,鲁南向来富庶,就单言粮税,便能缴纳上大康整片国土的四分之一,少了这一块,着实是让人心痛。可须得明白,生意不好并非是那马车的缘故,而仅是世家与皇族之争。但凡是个明白的,具是该知晓。”
谢锦兰见赵炜渐渐听了进去,接着说:“人活着,不就是为着一个舒坦。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将马车做好,还怕没人来嘛。何况我们已是打开了京司的大门,单单这个进项,就绝对不会亏。”
赵炜听完,长舒了一口气:“这般,我便试试。”
瞧着两人谈完,赵炜对着谢锦兰也是没了原先的抵触。方明青便接过了话茬:“一路奔波劳累,又险些遭遇泥石之祸。我心中甚是抱歉,可这县衙里头,离不得我。唉,便先由内子领你去我那新屋歇息上片刻。晚间,你我二人再是共饮。”
“饮什么?”
“这次安的土茶。”
“好。”
将谢锦兰和赵炜送至县衙客门门口,方明青却是瞧见这外头的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
“赵弟,这是作何?”
赵炜却是恍然,忙道:“快些,知晓这次安困苦,便想着带些东西与你。正辰兄,可得收下,不然,可亏了我这一匹好骡子。”
方明青倒是心里头一暖:“收下,一定收下。”
方明青目送着谢锦兰上了张头的马车。而赵炜站在自家马车旁,给方明青行了一礼,见方明青回礼,才进了马车。
“大人。”
“华先生。”
“今日的粮食毁损已是记录在册。”
两人边说着,边走着。
到了二堂,华安文先是瞟了一眼四周,才迈步进了内室,将门关上。
“大人,这时局之事,且听我一一道来。”
方明青点头,倾耳听之。
“先帝末期,世家势大已是心腹之患。到了今朝,朝堂上也大多是世家之士人。而世家乃是以盘踞鲁南二司的四家为首,其分为淮阴庄家、姑镇章家、苏堂林家、云稽方家……皇族势弱,而世家强盛,着实是大康疾弱之首。”
听着华安文的话语,方明青却是蹙眉,这科举之制,便是分化世家贵族势力的一大利器。怎这大康这般特殊,实行科举制度已是有了百年,世家怎么就还是这么势力强盛?便是大康建朝初期也是没有这般严峻……
“说起来,先帝时期还曾有一本民间流传的《大康氏族录》,皇族却是到了第三位。先帝一怒,便是焚毁了所有。可还是改变不了,皇族势弱的现状。”
《大康氏族录》?
华安文的话倒是让方明青想起了前世历史上的那本《贞观氏族志》的来源,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自然而然地说道:“何不编写一部以官位和勋位高低为准的《姓名志》?一来可以打破门第出身的排序,二来可以引寒门子弟扭成一股新势力,三来也是可以走出分而化之的第一步。”
方明青说得认真,华安文也是听得认真。愈想愈觉得可行,于是脸上便是带了几分激动。
“可说得再细些?”法子是新奇,可细枝末节也会影响全局。
这方明青就说得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未曾深入研究。
华安文面上流『露』出失望之『色』,但得了法子,又是将时局粗略交代了一番。这才退出这二堂,回到自己的屋内,来回踱步,时不时右拳打着左掌。忽地,停下脚步,来到案桌前,执笔书写。不一会功夫,一封书信便是成了。
而后又是细细查阅一番,开怀大笑。
第五十九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七月初五
江承佑的坚持; 方初也是看在眼底; 心里头也是涌动着一股为人师的喜悦。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但训练却是没有变; 更甚至又是加了时长。不过; 瞧着江承佑的模样; 或许还是乐在其中。
“江公子。”
忽的,一女子拦住了江承佑的步伐。
江承佑停下脚步; 这几日,柳小翠一直在此地附近停驻,每回手里头都拿着白『色』的汗巾; 也不知在等些什么。不过,今日倒是头一回叫住他。
“刘夫人。”
此言一出,柳小翠本欲上前的脚步便是停下; 面上霎时惨白。
“江……江公子。”柳小翠又是叫了一声; 但没有了下文。
江承佑看看天『色』; 下一个任务该是开始了,迟了; 师父可是会生气。
“有何事; 直说便是。若是你那夫君或者婆婆责骂毒打你,我帮你讨回来。”顺道检验一下近日所学。
柳小翠眼中的忽地迸发出喜悦之光; 连连上前两步,急切道:“你真的会为我出头?”
“正是。”江承佑觉得与这柳小翠的对话有些奇怪; 只得少说错少。
听闻江承佑的回答; 柳小翠似乎开心极了; 近日白了不少的脸庞上浮上两朵红云; 语无伦次道:“不,不用了。你有这份心便是足矣。我不该,我不该让你沾染上这等污秽之事。”说起“污秽”二字,柳小翠脸『色』便是忽地变得惨白。
江承佑却是无趣了:“那,我便是先行回去了。”
也不等柳小翠挽留,江承佑便是迈开长腿,往前去了。
“可,我话还未说完……”柳小翠捏紧了手中的汗巾,『露』出汗巾的一角,上头绣着一朵红花,“这汗巾还未送出呢。”
而早就跑远的江承佑自然是不知晓柳小翠想将汗巾赠予他,便是知晓,也是拒绝。私相传授,与江承佑所接受的男女大防不相符合。
“今日,回来,怎这般迟?”
方初一早便是候在方家宅子里头,瞧着大汗淋漓的江承佑,语气中带着淡淡怒意。
“师父,路上遇到一熟人,寒暄了几句,故而迟了。”
“熟人,寒暄?”方初的面『色』更加是冷淡,既然有这闲工夫,“今日提四趟水,瞧蝇虫两炷香……”
听闻方初的安排,江承佑面『露』苦涩,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是假装听不见。心中虽是这般想,但若是让江承佑再是选择,也还是会停下脚步,说实话,江承佑还是有些担心柳小翠。
不过看着柳小翠还算红润的脸『色』,便是放下心。
方初将江承佑之后的训练安排好后,便是抬脚往县衙去见方明青。方初留下来便为了保证方明青的安全。作为方昊的养父,方明青的安全也是关乎着方昊的成长。
方初到县衙时,方明青正在与华安文商量事宜。
“五年前,刘茵成了接生婆。而这时间恰好与西街粮店开始买卖人口吻合。且每到这七月,刘茵便是会消失一阵。有时是从七月初一开始,有时是从七月初三开始。而现今却是这七月初四不见了……”话语中的刘茵就是四姑婆。
“扣扣。”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华安文停下不再讲。
“许是方初来了。”方明青想了想说道,“两刻钟前,我叫人去寻他来。不过,比我预计的,要迟了些。”
就在这几句话间,方初已是进了门,来到两人面前,抱剑一言不发。
“坐。”
见方初落座,方明青示意华安文继续说。
“两日后,刘桀等人一定是会出动,到时,希望大人布置好。切记勿打草惊蛇,最好瞒过那些耳目。”
“先生,如何得知?”
还未等华安文回话,门外忽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内众人具是停下交谈,望向门。
果不其然,门外一个衙役道:“大人,方才有贼子潜入。您还好吧。”
方明青皱眉,上前打开门:“并未见过贼子,你们且去其他地方瞧瞧。”
“是。”领班衙役领着众衙役离开了这里。
方明青瞧了一会,转过身,便是瞧见华安文和方初离着自己不过三步远。
“方……”
方初没有等方明青将话说完,快步向前,从方明青身侧经过。方明青赶忙转过头,只远远地瞧见方初追着一个白影远去。
方明青瞧着眼前两人的身手,竟不相上下,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其余诸事还是等方初回来再是交代。
华安文和方明青已是回到座椅上,两两无言。该了解的,方明青已是了解。该教授的,华安文已是教授。
“大人,大人,外头一个姓姜的将军,说是要见您。”
“姓姜的?”方明青略微想了一番,“请他进来吧。”来人定是姜斌无疑,可这次安到底有何吸引他,来一次不够,还要来这第二次。莫不成,莫不成,是发现了矿藏之事?
矿藏的发现纯属偶然,而整个次安怕也就只有这样东西能够让一位大将心甘情愿地来这穷乡僻壤。
姜斌跨步进了屋内,身后跟随着一位留有络腮的大汉。
“华先生。正辰兄。”姜斌先是与华安文见礼,而后才是向方明青抱拳,一派武将的风范。
“哈哈,这么快又是回来了?”
姜斌闭口不答,反而是一一交代了皇帝的旨意。
“这么说,皇上要我等从旁辅助?”
听闻姜斌的话,方明青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只是确定了先前所想,果然是为了矿藏之事。为着避免到时有不必要的麻烦,姜斌将自己记忆中的矿道图画下交给了方明青和华安文。
华安文瞧见图纸,便是吃了一惊。这幅画与先前谢锦兰交予他的,相似极了。而瞧着姜斌一无所知的模样,怕是,真就是谢锦兰私自拿来的。可这些又怎么能与失主姜斌言说?
最为关键的是,从那簿子里搜寻出的图纸,怕是还没到大长公主手中,或者说恰好与姜斌错过。
华安文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作何表示。方明青却是没有这些顾虑,毕竟这件事他是不知晓的,只是瞧着眼前的图纸眼熟罢了,但还未等他想明白到底是为何眼熟,就又听得姜斌道:“来时,倒是看见你家的马车,是送何人?”
“家母携内子回去探亲了。”
“这般啊。”姜斌向来对谢锦兰无感甚至有些厌恶,可碍于君子之道,向来不会四处传播谢锦兰的坏话。
做得最过分的便是将计就计,将谢锦兰与谢锦绣替换。不过,姜斌却是不后悔,这至多只能算是谢锦兰自作自受。
“你那夫人,呵。”
方明青向来听不得他人对谢锦兰有一丝恶意。可这姜斌却是什么也未曾说,使得方明青反驳都是难以反驳,心里头不痛快。
姜斌也是瞧见了方明青面上的不满,也知晓方明青被谢锦兰『迷』住了,也不浪费唇舌来与方明青争辩。
而是说起了公务,那矿藏之事拖得够久了,不能再拖了。
说是商讨,不若是说姜斌将一切都是安排好,前来通知方明青配合罢了。
姜斌还要前去黑山岭上的黑山峰探路,自然是不能久留。
待姜斌离开后,华安文才是开口:“大人,你可是要参与其中?”
“圣上已是下旨,我还能拒了不成?”何况这是一开始就与谢锦兰商量好的。矿藏之事必定是要成为他方明青踏入仕途奏响的第一炮。
华安文没有直说手中图纸与先前藏于簿子中的图纸的相似之处,反而循循道:“这图纸,大人瞧着可有别扭之初?”
方明青仔细瞧了又瞧,觉着熟悉,但又是想不起。至于别扭之处,图纸他是看得懂,却是判断不出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
“再是仔细瞧瞧。”
听着华安文的话,方明青便是手执起那张刚是画下的矿道图纸,仔细的瞧着,越看越觉得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又是看不出不对的地方。
华安文不过是在诱导方明青。
方明青忽地想起了藏匿在簿子中的图纸,那图纸早就被谢锦兰交予华安文以献给大长公主。方明青便是以为这事是过去了,可没想到这时居然出现在自己手中。
“原是那簿子中的图纸。”
见方明青如自己所愿,终是明白一些,华安文继续道:“若是换个方向,是不是更相似些?”
“正当是如此。”
疑团便是来了,缘何这姜斌所画的与那簿子中的图纸不一致?
自然而然,方明青已是将疑问问出。可华安文一开始就是决定要来教导方明青为官之事,自然是不能明说,只得慢慢引导。
何况这事的缘由,他也是不甚清楚。瞧着姜斌的模样,不会在这种事上做手脚。唯一的可能是,姜斌的图纸一开始就是错的。
至于为何不是簿子中的图纸有误?
这世上怕是没有一个人会用银虫『尿』在蝉翼纸上绘画矿道图。用这两样世间少见的珍宝来设计他人,华安文不会相信。
“大人,觉得这两幅中,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方明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藏匿在簿子中的是真。”
“为何?”
为何?方明青却是不知,不过是心中所想便是脱口而出。
华安文与方明青相处了这般长的时光,自然是明白方明青『性』格上的缺陷。又是太过单纯,也是太过依赖自身的直觉。
而这两样,具是官场所排斥。
直觉这种东西,太过虚无缥缈,甚至可以归类到运气一栏中,而运气总是有竭尽之日。单纯,则更是可怕,总是容易过界,成了单蠢。
“大人可是知晓前朝的许公贩卖私盐案?”
“从书中看过,许公被『奸』佞小人陷害,牵扯进私盐案中。而后朝廷下令诛灭其九族。不过,好在最后有人给他翻了案。”
“大人,许公为何会那般轻易被『奸』佞小人陷害”
“因着太过信任友人。”
“那大人是否觉得自己会是下一个许公?”
这一句问话,让方明青哑口无言,默默思索起来,终是长叹一口气,长揖到底。
第六十一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另一边; 上山的刘氏等人却是遇到了一个阻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阿狼; 你为何在此?”刘栗望着眼前的少年郎; 语气中满是恨意。
阿狼却是不理会刘栗; 反而是走向柳小翠:“小翠姐; 回家去。”
这时,柳小翠没了在江承佑面前的羞涩; 只余满目的疯狂:“家?在这次安,我还有家吗?现在的柳家,不过是一座空屋。”
在一开始; 柳小翠答应帮刘栗之后,刘栗便是安排人将柳氏夫妻以及柳家小二送走,故而; 柳家现在不过是一栋空屋。
“刘家。”
“呵; 刘家。”柳小翠嗤笑出声; 慢慢靠近阿狼,阿狼身子一僵。
“看来; 你还是眷恋那晚。”柳小翠此刻却是像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靠在阿狼的脖颈处吹气,“我还未试过野合; 与我来一场,怎样?”
阿狼回过神; 摇头:“小翠姐; 你回去; 就当我没有见过你。”阿狼双目盯着刘栗和刘氏; 仿若想要生吃了他们。
若不是刘栗多管闲事,非得把那华县令的尸首挖出,那新县令又为何重新审视他?若非这般,他怎么会安排舅舅和阿虎离开?若非这般,他怎么会躲在这种小地方,不见日月?若非这般,舅舅和阿虎怎么会失踪?
柳小翠挪动着步子,慢慢地靠近一根碗口粗的枯枝,口中仍旧是敷衍道:“别啊,阿狼弟弟,你眷恋着我的身子,不是吗?”
阿狼回头看向柳小翠,柳小翠霎时收回了已是迈开的步子,随意地瞟了一眼刘栗。
“小翠姐,你听我的,回去。少和这人掺和到一块,里长绝对不会放过他。”说着,阿狼指了指刘栗。
趁此机会,柳小翠一把拾起枯枝,放至背后。
阿狼回头时,觉得不对,怀疑的目光放在的柳小翠的身上。
柳小翠嫣然一笑,昏黄日光下,格外娇媚,而后又是垂眸:“可也只有他能将我从刘虫身边救出。”
阿狼却是不敢接这话了,刘虫在里长心中的分量是远远超过他阿狼。而阿狼却是依附里长此人。
“你,你且等我,等我。”
“等你?”柳小翠的眼眸中泛着泪光,“我还有几年等你。你也是瞧见过的,我身上具是伤痕。我且告诉你,这些不仅仅是刘虫,刘蜓留下的,还有你那个里长刘桀的。”
“这……”阿狼的喉咙似堵着东西,半晌也是说不出其他,这些他怎会不知。
刘栗此刻却是说话,引得阿狼看向他:“刘桀此人绝非是好人。你当初还小,自然不曾知晓他所做下的恶事。”
“恶事?”阿狼此刻已是将身子完全面向刘栗,将后背留给了柳小翠。
“二十多年前,华县令还未来时,刘桀他为了求得长生,日日生吃人肉……”
柳小翠拿着枯枝悄悄靠近了阿狼,将枯枝高高抬起,正欲劈下。阿狼竟忽地转回头,柳小翠一咬牙狠狠砸下。
“你……”阿狼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走,别管他。”柳小翠轻轻踹了阿狼一脚。
刘栗看看天『色』,今日是下不了山了。而刘氏眼中全然没有此人,一心便是想着自己的孩子。
那个孩子,生在七月初七,是不详的,何况还长成那般……
这脚居然好似被钉在原地,再也抬不起。
“怎么不走了?”柳小翠如是发问。
刘氏抿唇:“方才腿麻了。”刘氏快速地追上前头的两人,一头钻进黑黝黝的密林。
这片是黑山岭上有名的鬼打墙,从黑山峰起,绵延十数里。
不少人曾误入其中,而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刘桀却是第一个从这片鬼打墙中走出的人。从中便是可见刘桀此人心智不凡,不然当初刘栗也不会一心一意地追随他。
可是后来,后来的刘桀越发偏执。
刘栗看着眼前的黑暗,吹亮了火折子,便是将刘栗周围照得越发明亮。
柳小翠接过刘栗手中的火折子,面对着刘栗:“你答应我的,可做到?”
“还未到结束之时,等我二人出去,必定帮你。”
“好。”火光摇曳在柳小翠的脸上,格外诡异,竟有几分四姑婆的影子。
……
山的另一边,两三个戴着黑『色』面罩的人已是等在原地,来回踱步。终于其中一人不耐地开口:“夫人怎么就瞧上了这样的货『色』,都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在他身旁的另一个人连忙拉拉他的衣袖:“他的手段,你还没有受够?少说些吧。”
“哼,我偏就说,他这种人少不得最后无人送终,谁人会愿意迁就他那臭脾气……你别拉我,就算是他回来……”之后的话,那人却是说不下去了。
他的面前赫然是迟迟未归的冷夏。
“怎不说了?”
那人只等悻悻闭嘴,而后跪下:“请首领责罚。”
“往日里,我还是待你们太好了。”冷夏眯着眼,看着山洞里的火把,“前些日子,那女子已是传来消息,明日便是洞毁人亡之日,你便是做那火手吧。”
那人还未表示什么,其同伴却是上前道:“首领,这洞里人多得是,不必用到兄弟……”
“你觉得如何?”冷夏摆手,制止了同伴的话语,转而看向跪着的那人。
不料,那人竟然是个傲气的,便是开口应下。
“哈哈,不错。”冷夏亲自将人扶起,“你不错。”
同伴心中以为那人不必在再是做这等九死一生之事,可未料冷夏下一句便是:“既然是你所愿,便去做罢。”
瞬时,洞内众人具是心底发凉。这个玉面君确实如玉般坚硬不近人情,也同样冰凉。
七月初六,晴,东风。
昨日,姜斌上黑山峰,本想暗中探访那矿洞,可未料竟找不到路。姜斌的记忆一向不凡。但凡是走过一遍的路,就绝不会忘记。而现在确实是找不到了去矿洞的路。
这也意味着本来的安排是行不通了。
姜斌又是看了一夜的地图,未曾睡过。
“扣扣”
“谁?”
“是我,方明青。”
“进。”姜斌坐下,没有再去看桌上的地图。
方明青端着两人份的早食,放在桌上空余的地方,又是瞧见了姜斌眼底的青黑:“身子再好,也没有这样损耗的。吃完早食,就先去睡个片刻。”
姜斌摇头,端过托盘上的那碗粥,随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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