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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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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之下,她得知了谢侍郎府的大小姐所谋之事,就将计就计,将那个老鳏夫替换成这个小讨债鬼,想要借刀杀人。可万万不料“偷情”的消息传不出,而那两人具是完好无损地出了谢家的门。
只好派人去追踪,而这人选最好是黄武卫,她卫家为皇帝训练的人!
没想到的是,晚了一步。
便只能求着卫老夫人让她哥哥帮帮她,便出现了这一出。想来,她必是不能再借助卫家的力量了。
“双儿。你拿着我藏在柜子里的那小箱银子,去东平巷,拍第三户人家的门。再将这幅画给那人,他便会知晓的。”
皇宫中
卫指挥使跪在下房,其上便是一身龙袍的当今。
“听说,昨日晚间你擅自调离了一队人马?”当今的声音不怒自威。
卫指挥使万不能推到家中老母亲身上,一则是不孝,二则是无能,连家都没齐,怎么管理黄武卫。
“臣无能。”
当今登时将手中的笔扔到卫指挥使身上,笔上的墨汁甩了卫指挥使一脸:“你当真是无能。且不说你家中之事,单说一队黄武卫居然找不到一个书生!你平日里怎么训练的?”
卫指挥使没料到皇帝居然怒在这种地方,硬着头皮道:“黄武卫不听家妹的指挥。”
“可朕听说,你那妹妹手中拿着你的令牌。若有一日,朕拿着那令牌,黄武卫是该听你的还是朕的?”
卫指挥使赶紧趴下,连声高呼不敢。
许久,上方遥遥传来这么一句,吓得卫指挥使趴的更低了。
“你说,朕还有时间完成先帝的遗愿吗?”
“皇上正值壮年,不过而立。”
“咳,溜须拍马。朕的身子朕知道,能活上了六七年,朕就要上谢天地了。而朕要做的事,难呐。”
卫指挥使也明白现在万不可来那些虚的,斟酌道:“再不济还有太子。”
“他?我指望谁,也指望不上他。”
本朝太子已是年有十六,连三书六经都没通晓,整日里的只好『射』鸟打猎。
这皇子之事却是卫指挥使万万不能议论的。
而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跑进大殿,到皇帝身边道:“恭喜皇上,琳贵妃刚刚诞下一位皇子。”
“哈哈哈,”许是又瞧见跪在下方的卫指挥使,皇帝的心情好了许多,只道,“这不,机遇来了。你且下去吧,好好训练朕的黄武卫。朕要这黄武卫护我大康,千秋万代。”
卫指挥使在皇帝离开后连忙退出了大殿,看着殿外残阳如血,心中生出一股不安之气。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锦兰,锦兰。”方明青雇好马车后,匆匆回到摊主婆婆的家中。
一踏进门,便瞧见这个时候本该在外边的婆婆早就回来了,且屋内还有一位气质出众的年轻『妇』人,而谢锦兰手中却是抱着一个婴儿。
婆婆瞧见了方明青,冲上前来跪倒在地:“方小子,求求你,帮帮我们娘俩吧。”
还未等方明青明白过来,立在一旁的『妇』人也跪了下来:“还望公子相助。”
方明青只好转头看向谢锦兰,谢锦兰摇了摇头,怀中婴儿啼哭不止,便哄着婴儿去了。
又听见那『妇』人道:“公子,皇室宗亲中有传双生子不祥的流言。这皇子便是双生子之一,倘若您不施以援手,要死的便是上百人,您也不例外。”
听完『妇』人所言,方明青目瞪口呆,按照『妇』人所言,这孩子他是不接也得接。
“公子您若肯接下孩子,我芸娘发誓不吐『露』出关于公子的半点消息,否则永下阿弥地狱,生生世世受红莲业火炙烤。”
古人向来『迷』信,且看着芸娘坚定的目光。方明青连忙扶起芸娘,还未将心中所想说出,就见谢锦兰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明青,留下他,我来照顾,不用麻烦你。”
锦兰实在良善,方明青摇摇头,众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听得方明青道:“我何时说要拒绝了。”
摊主婆婆和芸娘一听,便千恩万谢。而谢锦兰却是僵在原地,她设计了那么多,结果这人本就没有想过拒绝这天大麻烦的心思,何其讽刺。
缓了缓起伏的心绪,谢锦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已是夜幕四合:“芸娘,你那主子可还交予你什么东西?”
“小姐蕙质兰心。”芸娘抽出袖中的令牌和银票,“小姐和公子早些离开才是。”
瞧着这对年轻男女离开的背影,『妇』人眼眸中『露』出别样的『色』彩,幽幽道:“这两人倒是有趣。”
本是想要隐瞒孩子身份,托付给多年无子准备回乡的张家夫『妇』。
可没想到一看襁褓,此女就发现了孩子的身份。而后又是献计献策,说服自己将孩子交给她,甚至亲自设计让那位公子接受孩子。而那位公子,呵,倒是个纯善之人。
“驾。”车夫来到城门口时,城门早已关上,只有几个侍卫在巡视。
那侍卫长远远便听见马蹄声,待马来到城门前,高声道:“来者何人?”
“我等奉李尚书之命,出京为老太爷贺寿。”一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又将一枚令牌递了出去。一小侍卫接过,递给侍卫长,侍卫长看过之后,皱了皱眉:“把车帘子掀开。”
“车中有女客,切莫惊扰才是。”
侍卫长越发狐疑,道:“我等也是皇命有托,万不敢懈怠。”
车中人,半晌才有了声音。先是一个男子出来,而后男子扶着一女子下了车。两人具是锦衣华服,相配得很。
侍卫长拱手行了一礼,才掀开帘子打着灯,细细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东西。
“放行。”
第八十四章()
“慢着。”
“皇姐; 你还有何话要说?”皇帝听闻大长公主开口; 一顿,又是说道; “便是父皇在此,朕也容不得你这种肆意妄为的逆贼。”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也说得卫指挥使心中连是点头。谢锦兰在大长公主开口的那一刻,便是将袖中一直随身携带的指扣收了回去。
大长公主却是不管在场者心中何想,慢慢地道:“父皇?父皇倒真的能护住本宫,阿弟你信吗?”
皇帝面『色』一僵,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不复先前的软弱姿态,厉声道:“此等谋逆之事,皇姐仅凭黄金扣便想逃脱升天不成?妄想。”
但在外人看来; 仍是有些外强中干了,不过皇帝在大长公主面前一向如此,故而也无人奇怪。能设计陷害大长公主已然颠覆了众人对皇帝的一贯看法,这样一点外强中干已然不是问题。
“卫克勤;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将此等逆贼收入天牢。”皇帝不欲与大长公主再是牵扯下去,眼眸中满含兴奋。
“黄金扣; 自然能救本宫之『性』命。”大长公主取过红袖双手捧着的红漆木盒中的一枚黄金指扣; “不过; 父皇曾言; 若是本宫犯下滔天大罪; 除了生死之罚不能逃脱,但其他皆得如我所愿。本宫年事已高,怕是不能遭受那颠簸之罪,本宫要留在公主府。”
皇帝本就惨白的脸『色』越发难看,断然道:“不可。”
“皇帝便是不顾父皇,也是得听听那些伪面君子的口舌之言。”大长公主漫不经心地『摸』着手中的黄金指扣,苍老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丝地精光,心道真是可惜了。
卫指挥使一听大长公主的话,便是知晓怕是不能将大长公主收入监牢,这皇帝心中有一大患,正是世家。世家一向标榜自身清名,而皇帝不知为何也偏偏要这般要求自己。现如今,大长公主手有先帝遗物,若是皇上不管不顾,只怕是会被那些清名者逮着“劝谏”。
果不其然,便是听得皇帝道:“朕,如你所愿。”
可皇帝心中憋闷着一股子的怒火,便是朝向无辜的谢锦兰炮轰:“皇姐,朕将宜佳县君关入天牢,你觉得如何?”方才红漆木盒打开的一瞬间,皇帝可是看见了里头只有两枚黄金指扣。大长公主已是用去一枚,便是只剩余一枚。无论救与不救,这大长公主必定是要损失一番。
还未等大长公主回话,谢锦兰便是“扑通”一声跪下:“义母,宜佳甘愿入天牢。”
这一句话出,卫指挥使倒是有些高看这个一直沉默的年轻『妇』人。但也仅限于此,不仅是因着两者主子不同,还是因着梁卫氏。阵营位置有时并非是自己能够选择,若是能够选择,卫指挥使定然是要与梁卫氏划清界限。然不说血缘,单说卫老夫人,卫指挥使便是要与这梁卫氏同仇敌忾。
皇帝倒是没有想到有人竟能无惧生死,与此同时心中便是对谢锦兰有了些许的防范。能够无惧生死的人向来麻烦,他见过两个,一个是皇宫中的杜仲,一个是张达。不提杜仲,单说张达,张达此人迂腐至极,这也是为何他不敢亲近张达的缘故。
天牢『潮』湿,鼠蚁众多,且日日发出人之哀嚎,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具是折磨。
便是三岁小儿知晓的事,皇帝可不信谢锦兰不知。
“哼,如你所愿。”皇帝一甩袖子,冲地上瘫软着的黄武卫魏离道,“魏离这几日大长公主便是由你看着。”说完此话,便是离开。王海紧随其后,不过路过大长公主时,脚步顿了顿,宽大的袖子里滚落出一个小纸团。
瘫在地上的魏离看不见,离去的皇帝三人亦是看不见。
做完此事后,王海急匆匆地追上皇帝一行人。
红袖快速地蹲下拾起,竟是没有被魏离关注到。此时魏离还在高呼“恭送陛下”。待皇帝走后,魏离捂着受伤的背部,阴冷地看了大长公主三人所在之处,冷哼一声:“大长公主既然执意要留在府中,今夜便是歇在此间,也便于我等看守。”
似是身上疼痛难忍,魏离只是放下这句话之后,便是离去。
不一会儿外头进来三名普通黄武卫,其中两人抬了一副担架,用以处理青衣的尸首。大长公主冲红袖一颔首,红袖便是从袖口中抽出一个荷包递给其中一人:“此『奸』贼陷害公主,还望两位爷将此人丢弃在『乱』葬岗的大槐树下。”
那人边是点头,边是将荷包纳入怀中:“好说好说。”
压着谢锦兰的那一个,亦是得到一个荷包,却是不收。大长公主冷漠扫过其面庞,一直盯着,直到那人便是流下冷汗承受不起。
“不是小子不识相,是大人有所交代。”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这些小吏向来见风使舵。而后靠近谢锦兰,拍了拍她的手,见其面有忧『色』,心中了然:“你勿是担忧你夫君和那个孩子。他们自有他们的缘法。”
谢锦兰忽地眼前一亮,但眸『色』中仍旧是困『惑』。
大长公主上前一步,缓缓『摸』着谢锦兰的发髻:“宜佳,你夫君可是有大能耐的人。”大长公主的目光悠悠,仿佛回到了金元殿里皇帝接见方明青的日子。那小子沉稳了不少,脑子里的法子依旧新鲜。单凭他对付世家的法子,就决定了皇帝不会打杀了他。
谢锦兰却不认同,这三年来,在她眼中,方明青此人有些小聪明,运道极好。
“唉,你还是不信,但看之后的事。”大长公主失笑,“且去吧,那枚玉鼎可是随身带着?”
谢锦兰点头。
“好极。”
大长公主之后不再说了,那名衙役便是领着谢锦兰前去天牢。
此刻这间房里,便是只剩下大长公主以及红袖两人。红袖上前一步,将手里的纸团交予大长公主。大长公主取过一看:“果真是如此。”
“哼,胜者为王,败者寇?这还没到最后呢。”
自皇帝离开公主府后,方明青等客人便是被“请”出府。方明青见不到谢锦兰,又是见那侍婢油盐不进的模样,便是只能抱着方昊回到方府。
“老爷,你总算回来了。”门子面『色』急切,“老夫人来了。”
“娘?”方明青下了马车,而后将怀里的方昊放在地上,牵着方昊的手,踏入府中。
因着担忧谢锦兰的事,方明青自然没有发现门子面上的犹豫之『色』。一路无话,便是到了正堂。正堂里笑语阵阵。
这使得方明青停驻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门子。
门子这才上前一步道:“随老夫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一女子和一老『妇』。”
方明青点头,娘一向心善。
“既有外人,我便先回书房。待客人离去后,再是来寻我见娘。”
“是,老爷。”
然而显然,堂内的人却不是这般想的。
孙阿香像是见到了外男,十分羞涩地小叫了一声。这时,方母已是瞧见了方明青。这么一来,方明青先前的打算只得作罢。
方明青牵着方昊的手,跨过了门槛,来到方母面前,与房内中人一一见礼。
方母显然很是兴奋:“来,这位是孙小姐。今日娘来时在街道上遇见的。孙小姐为人知礼大方,在这京城举目无亲,娘便是擅自做主,留她住上几日可好?”
“娘做决定便可。”方明青的声线平淡得很。
“咦,怎不见宜佳?她又是在忙啊。”方母面上已是有了不虞之『色』,“整日里忙着,我的小孙儿都是得了失语症。”说着,方母搂过了方昊,叫着乖孙。这些日子,方昊已是独立惯了,不习惯被人这般搂抱。
说起这事,方明青心中犹是有些生气,但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将方昊假装失语的事宣扬出口。只得是顾左而言他:“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是宜佳被大长公主收做义女的日子。”
“娘不就是说说嘛。”其实,说来,方母心底对谢锦兰还是满意得很,这般漂亮的媳『妇』可是少见。
方母止住话头,面上的兴奋之『色』已然是没了。没了兴奋之感,方母便是想起了规矩,孙小姐还未出嫁,实在不适合与外男相处过久,忙是把方明青赶了出去:“你先是下去吧。”
方明青松了一口气:“是,娘。”又是与孙阿香,孙婆婆一一见礼。
犹自兴奋的方母自然瞧不见,半垂着头的孙阿香偷偷瞄着方明青背影。
大长公主?方才路过的那座精巧府邸吗?
呵,外头,可是布满了甲胄兵士,说不得那在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大长公主遇到了什么事。
孙阿香,先前便是了解了不少方家的事,自然知晓这方家与大长公主不菲的关系。今日,可不是巧遇方母,而是精心设计。不然,哪有这么巧,一向谨慎的她被揭下了帷帽,而且又是那般巧合地让纨绔子弟看去了容貌。
孙阿香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只有这张脸了。
第八十五章()
此后三日; 黄武卫打得金吾卫节节败退; 直至卫指挥使手擒金吾卫指挥使,上京城才平稳下来。再过了七日; 大长公主在朝中势力被皇帝连连压制; 除了方明青。
方明青这十日里; 在家中因着担忧谢锦兰生生瘦了一圈,还不得不劝着方母,哄着方昊。
“王公公。”方明青瞧见了王海领着几个小太监,手捧圣旨而来,心道,终是来了,比之先前惶惶度日; 不免有些轻快了。
王海摆摆手:“方大人; 快请老夫人和小公子出来接圣旨吧。”
“已是派人前去请了。”方明青微笑道。
“说来; 方大人怎消瘦至此?”王海又是随意地对身边的小太监道,“你们且退下吧,本公公和方大人在此候着。”
待王海说完; 方明青才问道:“王海公公既是问了此事,我亦是想问一句,内子在; 在天牢里如何了?”
“方大人不知?”王海的面『色』有些奇异; 又是想了一番; 失笑。这一笑又是使得方明青更加困『惑』了; 面上便是带了些。
“啧啧; 你那夫人可不是吃素的。”王海只说了一句。
方明青听闻此言,倒是笑得更欢快了些:“多谢公公了。”说着,从袖里取出荷包,递给王海。锦兰能在天牢里过得自在,而不见皇帝发怒,怕是王海公公在里头出了不少力。
“无妨,无妨,都是一家人。”王海接过了荷包,笑出褶皱。
可不是一家人吗?早在多年前,王海便是大长公主放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而方明青早先便是上了大长公主的船。
而大长公主被皇帝将了一军这件事,不是王海叛变,而是皇帝谨慎,除了杜仲和卫克勤,竟是与他人具是没有言说。且作息状态一如以往,直到宴会当日王海才是知晓,而那时已然是来不及了。
王海拼命拦住大长公主,一则是消除皇帝对其的怀疑,二则是劝住恼怒的大长公主。毕竟,古来窃位者,成事绝对不可仓皇。不然不说是否能窃位成功,就言窃位之后的事务,亦是磨人得很。
“大长公主那……”
王海抬手止住了方明青的话头。侧耳倾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方明青停住了谈话,与王海一道转而喝起茶。来者正是方母和方昊,其后鱼贯而入的是那些小太监。方母的眼眶红肿,显然方才是哭过了。
方昊面『色』『迷』茫,皇宫回来之后,他问过方初,方初亦是说他是皇子。可他仍旧是没有接受自己是皇子,他不要离开爹娘。现在他的“亲生父亲”要把爹娘杀了,就算方昊再是聪颖,也不过是三岁的孩子,怎么能了解这世间最是难懂的人情世故?
“娘。”方明青放下茶杯,起身上前扶住了方母。
方母拍了拍方明青的手背,慈爱一笑:“为娘没事。”转而又是牵住了方昊的手。方母至今也不曾知晓方昊的身世,怜爱地瞧着自己不满四岁的孙子。
王海见人齐了,便是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君求虚中以求治,实赖肱骨之臣。尔正辰,学贯经史,才通事务,属文切事,搜罗尽古今之秘,陈善有据,赓歌佐社稷之光。然则识人不清,站逆贼之党。朕恨之惜之,除汝之官位,择日,汝起教导六皇子之责……钦此。”
这一封圣旨说得方明青『迷』糊不已,这不是要革职夺命,怎么就另给了一个机会?
“方大人,接旨吧。”王海面白无须,这一笑倒是可亲极了。
“罪臣方明青接旨。”方明青将头伏下,而后双手过头,用虎口接旨。
起身后,方明青仍是不敢相信,这一劫就这么轻飘飘地过去了。
“王公公,这……”
“陛下的旨意,公公我也是不明白啊。不过,有一人或许懂得,去城外的义庄瞧瞧吧。”王海落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是领着小太监们走了。
“明青。”
方母的一声唤使得方明青立刻转身。方明青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方母:“娘,没事了。”
“没事?怎么没事了?”方母敲了一下方明青的头,“你媳『妇』还在大牢里蹲着,倒是苦了媳『妇』,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出牢了。皇帝要用你,但也防着你呢。”
方明青也受着,笑道:“娘,这几年过去了,锦兰『性』子如何你还不明白?”
“如何说?”
“不可说,不可说。”
“小昊儿,你瞧瞧你爹爹这副模样,该不该打?”方母放下心中之事,倒是恢复了以往轻快的模样,而后又是伤心起来,“要是宜佳在家里头,该是如何好啊。”
门内众人所言具是落入了躲在门外的孙阿香耳中,其左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这么些天来,自己对这对母子嘘寒问暖,怎还惦记着那个身陷牢狱的谢锦兰?
孙阿香早便是忘记了在城外说势要报仇的诺言。她只觉着,这荣华富贵是天下最好的东西。而能带给女子荣华富贵的,不正是男子吗?方明青在这等险情之下,还能保全自身,可见是有能耐的人。
坚定了眼眸,孙阿香接过身边婢子手中的托盘,摇曳身姿,跨进了房门。
“方阿娘。先前听闻婢子言,您又是伤了心。快快些喝了这碗悦心汤。”孙阿香的姿态放得极低,更加衬托了其缥缈柔弱之姿。谢锦兰长得艳丽,做柔弱姿态是远远不能及这孙阿香十分之一。
方母瞧着有外人来,便是收了面上神『色』,牵着方昊。瞧见是孙阿香,又是以往她最爱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欢喜:“好一个俏女郎。”方明青甫一听这孙阿香的声音便是垂下了头,示意方昊说话。
方昊也是极不喜欢这个小姨姨,先前便是与方明青商量好了,得了方明青的指示后,便装作要学习,于是作了一礼道:“阿么,阿么。昊儿要和爹爹去书房了。”
“好好,去吧,去吧。”方母的眼仍旧是落在孙阿香的身姿上。
方昊嘚瑟地看了方明青一眼,这表情像足了方明青当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方明青也不恼,暗地里给了方昊一个赞赏的眼神。
可还未等父子俩出门,孙阿香便是将托盘放下,而后扯出白帕抹眼泪:“方大人,可是阿香哪里不得你欢喜。您说一个便是,阿香就改。若是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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