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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让我走上人生巅峰(农家考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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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爷子心中正在犹豫,是真的相信赵九福的承诺,将他收集好的证据送到这位大人的手中,还是去闽家走一趟,让闽文相信他的清白,到时候他们三家联手,那位赵大人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不过随即一想,卢老爷子又觉得不太对劲,闽文会不会相信他还不知道,但焦巴那边态度实在是暧昧,一来是殷勤的主动迎接,听闻还带着赵九福一个个询问朝中官吏,这幅作态莫不是已经彻底的被那位赵大人说服。
若是焦巴已经彻底的投靠了赵大人,那赵九福的手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些证据在,毕竟焦家虽然没有掺和他们的生意,但焦巴作为通判,琼州城里头的事情还是瞒不住他的。
若真的如此,卢家不乐意投靠赵大人的话,会不会最后连着闽家一块儿被收拾了?
卢老爷子一边觉得赵九福不太可信,现在保证的好好的,但谁知道收拾掉闽家之后,再想要收拾的会不会就是他?
再有一个,卢老爷子又开始担心一旦发生冲突,他没有投靠赵九福的话也会成为清算的对象,要知道赵九福手中有兵马,说不定还有魏昌平的大军支援,而他们有什么?
卢家和闽家是有钱,但问题是大周朝可不许圈养武士,即使派出所有的家丁恐怕也不是正经将士的对手,他们手中可是有兵器的!
更有一个,他们若是真的敢动手的话,难道能将这消息瞒得严严实实?就算卢家和闽家直接弄死了赵九福,那能把那些将士都弄死吗?
卢老爷子高估一下闽家的力量,能把那些将士一起弄死了,但弄死之后呢,魏昌平岂不是正好拿住了这个证据,直接带兵过来镇压。
要知道真的闹开之后,他们可不仅仅是经营私盐,而是谋害朝廷命官,那才是抄家杀头的大罪名,说不定连三族九族都要牵连进去。
一时之间卢老爷子怎么都想不到万全之策,但想到魏昌平还镇在琼州营,又觉得闽家的胜算实在是太小了,哎,谁能想到这位赵大人不但不软弱,手段还这般的毒辣,竟是有依仗武力要把闽家彻底连根拔起的打算。
而在闽家人上门来的时候,卢老爷子心中咯噔一下,看着那人神『色』不对的模样便知道事情有变,他心中叹息了一声,到底是做出了决断。
打发走那人,卢老爷子拉着自己的儿子说道:“闽家忽然来请我恐怕不安好心,闽文向来胆大妄为,若是这一次他要谋害知府的话,恐怕是要把咱们卢家也拖下水。”
卢老爷子确实是摇摆不定,但比起私盐被发现被处罚的事情,他更担心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要知道大周朝可不是前朝末年,魏昌平那十几万大军还摆在琼州营,他们若不能将事情彻底抹平,直接作『乱』那才是自寻死路,而有那些将士在城内,现在作『乱』怎么可能抹平得了。
“待会儿我在路上会拖延时间,你立刻将我书房中的那个盒子送到赵知府的手中。”卢老爷子开口说道,等儿子跑出去之后才施施然的出门,与那闽家人客套了几句,这才慢慢悠悠的上了闽家派过来的马车。
卢老爷子一路上不停的叫唤,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他年纪大辈分高,平时就是闽文见着也得给几分面子,于是闽家人不得不放慢了马车的速度。
而卢家后门窜出去的那匹马却飞速的朝着衙门奔去,那个盒子很快就送到了赵九福的手中,他打开一看就笑了,当着焦巴的面盖上了盒子,笑着说道:“好了,可以收网了。”
焦巴心中咯噔一下,下一刻就听见赵九福开口说道:“青竹,你去请将士们过来,此次还得他们壮壮气势才是。”
“焦大人,衙役们就得由你来统领了,虽说琼州营的将士们还在,但他们毕竟不是官差,给咱们打一个边鼓尚可,直接动手反倒是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焦巴额头冒着冷汗,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赵九福下手这么利落,这才到琼州府多久的时间就敢直接对闽家动手,难道他就不怕闹出大『乱』子来。
赵九福却笑呵呵的递给他一份名单,继续说道:“这些是此次可带去立功的衙役,到时候焦大人记得论功行赏就是。”
焦巴接过单子一看又是吓了一跳,里头竟然将跟闽家关系太过于亲密的人都直接拿掉了,此时此刻焦巴不但觉得赵九福胆子大,还觉得他心细如发,莫非是在来之前就打听过琼州府的关系,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做好这些。
赵九福很满意焦巴的反应,其实他哪里能够料事如神,不过是通过二马和青竹打听到的事情,然后印证他当时做人事核查时候的记录,将觉得可疑的人挪出来。
这般一来,与闽家联系过于紧密的那些个衙役自然被撇除了,焦巴虽然对衙门熟悉,但也不可能知道每一个人的底细,乍一看可不觉得赵九福已经对琼州府了若指掌了!
焦巴原本还想要坐山观虎斗,但赵九福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不但让他带着衙役们作为马前卒,还从一开始就把他放在了自己亲信的位置上。
闽文此人心生多疑,与焦巴的关系果然一日日不如以往,再加上卢家那边的刺激,闽文果然已经坐不住了,而赵九福等的就是这一刻。
现在证据有了,他手中还有人马在,那些衙役即使不敢马上对闽家动手又如何,难道他们还敢当着一群膀大腰粗的军士的面,为难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不成?
赵九福要的就是这种借势,这一次的借力打力其实并行险招,但幸好闽文的脾气果然很急,能够让他迅速的抓住机会,赵九福眯了眯眼睛,他已经等的够久了,要知道琼州营过来的那些人可已经提过两次要归营的事情了,他心中也不是不着急的。
他若是闽文的话肯定不会现在就憋不住,而会亲自上门安抚住卢家,只要赵九福手中没有证据又能拿他一个同知怎么办,这些军士早晚要回去的,等他们一走,这种优劣的场面可就得反过来,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沉得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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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姓闽的家伙早就该收拾了!”魏昌平听着属下人的禀告; 忍不住拍案叫好; 还对身边的人说道; “我也早看那闽文不顺眼了; 不过是琼州的一只蚂蚁,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老是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叫,要不是不耐烦过去收拾残局; 我早就把闽家端了。”
旁边那人听了,倒是忍不住提醒道:“指挥使; 这个赵九福的胆儿也未免太大了一些,他就不怕半路出了岔子,到时候不好收拾残局。”
不是他说; 要是万一卢家不合作呢; 万一闽文不上当呢; 等魏昌平派去的人一回来,琼州府的天是谁的还真不一定,魏昌平就算是想『插』手也鞭长莫及。
与属下的人不同,魏昌平却十分欣赏这样大胆的人,还笑道:“一开始见到那小子还以为又是个磨磨唧唧的文人,谁想到他不只是角力技术高超,还有这般大刀阔斧的胆子。”
魏昌平虽然是琼州的指挥使; 但实际上他管理的范围比琼州一地要大多了; 主要的兵力偶读集中在码头和港口这一代; 所以琼州府那边的事情他才会不太搭理。
这会儿他『摸』着下巴,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现在算是明白大皇子为何这般看重他了,这么看来,我倒是也有些喜欢他。”
旁边的下属『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欲言又止,魏昌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哈哈大笑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待会儿你带人再走一趟琼州府,帮我送点东西过去。”
赵九福还不知道远在琼州营的魏昌平为自己准备的好礼,捉拿闽文搞垮闽家的事情出乎预料的顺利,当然,主要还是托了魏昌平的狐假虎威。
有卢家的人在,琼州府果然并没有『乱』起来,毕竟他能出面安抚那些富裕人家,知道此事只是针对闽文,说到底是朝廷官员的争权夺利,他们反倒是安心了,转身过来一个个都去讨好赵九福,反正生意还是一样做不是。
有焦巴在,越人那边丝毫没有动静,本来他们对闽文的印象就不那么好,要不是需要从闽文这边拿到盐巴和其他的货品,他们恐怕也不会那么配合。
赵九福并未直接将闽家人治罪,既然认证物证都在了,他现在反倒是不着急了,这些人尽管放在狱中,等事情彻底查明了一级级往上报就是。
相比起已经板上钉钉的闽家,赵九福心中更在意的是琼州府的情况,之前闽文一手遮天,他也只能避而不谈,现在却能管一管了。
果然,闽文被抓之后,闽家但凡是有主意的人都被一网打尽,而剩下来的要么是很远的旁支,要么是做不了主的『妇』道人家,赵九福倒是也没有为难的意思。
闽家不成事儿了,魏昌平那边又摆明了要给新来的知府撑腰,这般一来琼州府上上下下倒是服服帖帖的,无论他们心中如何不满,但至少表面上不敢对着干。
赵九福这才再一次将琼州府的人召集在一起,细细的盘问起琼州府的情况来,他之前只听说琼州府穷山恶水,是每一年税收都少,还需要朝廷补贴的地方。
可当他来到琼州本地之后,却对这个情况十分不理解,琼州当地虽然山多,但是天气炎热,水也不少,种植水稻的话绝不至于产出单薄。
等赵九福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后,焦巴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焦巴骨气勇气说道:“大人有所不知,琼州当地的水稻确实是能够三熟,但琼州多水灾,能够种植的地方也少。”
最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大人也是知道的,琼州当地的百姓除了中原那边发配过来的犯人,其余大部分都是越人,虽说几百年过去,越人也不再那么排外了,但他们的生活习惯跟中原人大大不同,并不喜欢耕种粮食。”
等焦巴解释了一下,赵九福倒是明白过来,正因为这边天气炎热,一年到头的物产十分丰富,所以越人已经习惯了靠山吃山,毕竟只要能够打猎采摘野菜就饿不死。
而耕种农田就辛苦多了,一年忙活到头不说,到时候一场大水过来说不定都废了,诸多的原因下来,琼州府的农田一年年的并未增加多少。
但现在赵九福来了,肯定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不过此时『操』之过急反倒是不好,他想了想,便提议道:“越人那边没有办法,不过城中百姓,还有附近村庄的百姓,还是得推广朝廷的新政才行。”
朝廷的新政去年就已经传到琼州了,不过因为闽家并不重视农产的缘故,粮种和堆肥的法子在琼州并未推广开去,也就是城里头贴了告示做了一下表面功夫。
赵九福自然不会如此,琼州虽然多越人,但当年被发配过来的官员,百姓以及他们的家眷后人,慢慢的也积累了不少以农耕为主的农户。
这些人就是赵九福现在急需要改变的人,他略微一想就开始布置下去:“焦大人,你对琼州熟悉,城中是没办法种地了,不过周围的村庄却可以,若是咱们只在城中推广的话,百姓们能知道的少之又少,还是得调动官吏下乡推广才行。”
焦巴正是对赵九福心生佩服的时候,自然不会反驳他的话,笑着说道:“这个自然,年年收税的时候他们也是跑惯了下头的,此次不如将官吏衙役们分成十个小队,到时候带着粮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游说,这般一来效果肯定能好。”
赵九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官吏又说道:“此次下乡推广,还要多劳烦诸位同僚了,只是此次与往年不同,是陛下亲自下令的政策,还请诸位勿要玩忽职守。”
打了一棒子,赵九福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但若是此次施行的顺利,到时候也会人人有赏,本官就等着大家伙儿的捷报了。”
焦巴是个办事情极为利落的,很快将手底下的官吏和衙役分成了十个小分队,忙不迭的让他们下乡去了,在琼州下乡自然是十分辛苦的,毕竟许多地方车马不通,就得靠着两条腿赶路,不过赵九福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也不敢有怨言。
只是长此以往的话,恐怕赵九福这个上司就不太受欢迎了,赵九福对此心知肚明,心中开始琢磨起后头的甜枣来,终归要让他们知道跟着他才有糖吃的。
办完了这事儿,赵九福才忽然提起一件事来,“焦大人,本官听闻琼州当地有水蛊作『乱』,不知道这水蛊是何?”
焦巴听他提起水蛊脸『色』也不大好看,低声说道:“启禀大人,这水蛊其实是水中之虫,谁也不知道这水蛊从何而来,只是听老人说是早年战『乱』年间此地死了太多的人,那些人怨念不散,这才化作了水中蛊虫危害人间。”
“大人可不知道,琼州人不乐意种田跟这水蛊也有干系,但凡是下地种田的百姓常常得病,一得病全家老小都会被传染,长此以往,琼州百姓宁愿在山地里头找食,也不乐意去种地,就是担心染上了这断子绝孙的『毛』病。”
赵九福挑了挑眉头,又问道:“这水蛊之状,是否腹膜肿胀,皮肤粗黑,摇动有声?”
焦巴一听倒是惊讶起来,疑『惑』的问道:“大人莫非早就知道水蛊?”
水蛊这种传染病其实并不算琼州特有的,但凡是天气炎热多水的地方都可能爆发,赵九福来之前做过一系列的调查,大约知道水蛊就是血吸虫病。
要知道血吸虫病十分容易感染,并且传染『性』十分高又隐蔽,即使是到了后头现代也没有彻底灭绝,避免感染的办法是绝对不要轻易下水,尤其是一定不能喝生水。
但是对于琼州的百姓而言,这两点是极为难达到的,难道他们不知道水蛊的厉害,但为了生活却不得不下水,而喝生水一半是因为当地炎热,一半是因为方便,毕竟烧水费柴火。
“本官来之前专程去过太医院,看过历史上对水蛊的防治,来之后也与两位大夫商讨过此事,倒是有一两个『药』方可用,虽说不能根治,但也能缓解水蛊之状。”
赵九福抿了抿嘴,又说道,“只是水蛊之源一日不绝,恐怕百姓们的水蛊之状难以灭绝。”
焦巴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自然也知道水蛊的症状,别说下头的百姓了,他们焦家还有人得了水蛊病,只能看着自己一日日变成大腹便便面黄肌瘦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除非一日之间琼州的水都消失了,不然水蛊怎么可能根治,再者,虽说琼州府禁止得了病的水蛊病人进城,但这事儿防不胜防啊。”
赵九福这才知道当地对水蛊其实是有一定防止的,只不过是将水蛊病人禁止在城外,以免琼州城也成为了疫区,但显然这样的效果并不太好,毕竟水蛊病人初期的症状可不太明显。
赵九福犹豫一下,还是说道:“过两日我请两位大夫一起,往疫病区域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做一些事情,总不能听之任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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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这是要上天啊()
对于去水蛊疫区这件事焦巴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赵九福都能亲自前往; 他找借口不跟着去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幸亏在出发之前; 那两位孙大夫跟他说了; 这种水蛊病其实是病从口入; 或者是水蛊直接碰触到你的身体,不然的话是不会被传染上的,这才让焦巴放心了一些。
即使知道这一带是血吸虫的疫区,但真正见到那些病人的时候; 赵九福还是吓了一跳,他们到的找一个村子几乎是人人都得了病; 轻微一些的发热恶寒,咳嗽胸痛,而严重的那些下腹高高鼓起; 如同女子怀孕八九月似的; 走起来似乎都能听见腹中水的声音。
村民一个个面黄肌瘦; 肌肤是一种带着病态的焦黑,大约是村子常年作为疫区,他们也无法外出的缘故,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眼中带着木然。
地里头时不时有荒芜的土地,也不知道是主人失去了希望不再耕种,还是主人已经无力耕种; 在家中等待着失望了。
让赵九福觉得难受的不是他们生病了; 而是这些人脸上的麻木; 就连看着年纪不大的少年也是如此,一路走来还有活人气的也就只有几个孩子,但这几个孩子的腹部也高高鼓起,可见也已经感染了血吸虫病。
孙大夫善于研究这些疑难杂症才被大皇子派了过来,这会儿他看着村民的样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以前我曾在书中读到过一句话,男公『妇』孺肚子大,房塌田荒人不发,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不就是眼前的场景吗。”
虽然有孙大夫的话在,但焦巴还是不敢带着一行人进村,只是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要不咱们就在这边看着吧,这要是进去了有一个万一的话怎么办?”
赵九福也没有拿着手底下人『性』命冒险的意思,点头说道:“好,我们就在这里设医寮,你们记住了,附近的水源都不要去,任何饮水都不要使用,要喝水的话用我们自己带来的。”
焦巴以及衙役们连忙点头,他们其实才是最害怕的人,身为琼州人他们可都是听着水蛊的恐怖谣言长大的,反倒是比孙大夫几人更加畏惧水蛊。
赵九福只让衙役告知了村长,此次孙大夫是来做义诊的,但凡是得病的都可以过来瞧一瞧,但等孙大夫坐下之后,左等右等却不见有人过来。
赵九福微微皱眉,焦巴倒是说道:“这些人大约都知道水蛊是治不好的,所以才……”
这时候水蛊确实是没有正确的治疗方法,赵九福对青竹说道:“你去跟村长说,但凡是来看病的人,离开的时候每个人可以带走十文钱。”
“赵大人,这不大好吧?”焦巴有些担心的问道。
赵九福却摇头说道:“没事,这钱本官来出,我们此次过来是想要找到治疗水蛊的法子,若是这水蛊不除的话,琼州人下水都胆战心惊的,哪里能做好其他事情。”
于是焦巴就闭嘴不说话了。有十文钱作为引诱,果然很快有人试探着走过来了,第一个过来的是一个小腹高高鼓起却瘦骨嶙峋的男人,他看着大约能有四十岁的样子,但这年头百姓一般看着都比实际年龄大,所以赵九福猜测他大约也就是三十左右。
男人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但在金钱的引诱下还是在孙大夫面前坐了下来,『舔』了『舔』嘴角说道:“大人,只是看个病真的就给我十文钱吗?”
赵九福示意青竹将十文钱放到桌子上,这才安抚着说道:“钱在这里,看完病你就可以直接拿走,放心吧,本官说话算话。”
银钱摆在眼前,这男人倒是安心了一些,倒是也配合的很,孙大夫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很快孙大夫就叹了口气说道:“这水蛊在他身体之中约莫已经有十年了,你能活到现在已经不易,老夫没有治愈的法子,但是能让你好受一些。”
“京三棱、牵牛子、胆矾、槟榔、芫花、腻粉续随子、砂、木香、铁粉、大枣,汤内略煮过,剥去皮上一十一味,除胆矾、 砂、枣肉外,同捣罗为末,用酽醋二大升,先下 砂、胆矾、枣肉于银石器内,煎五七沸,次下诸『药』末,一处搅匀,慢火熬候可丸,丸如豌豆大。每服十丸,丈夫温酒下,『妇』人醋汤下。”
孙大夫开了『药』方,但那男人也不听『药』方子,很快拿着十文钱走了,比来的时候看着倒是多了几分高高兴兴的神『色』。
见第一个人拿到了十文钱,后面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孙大夫倒是忙了起来,每一个人水蛊病的症状也不同,他按照不同的症状开出不同的『药』方来。
但是无一例外的,那些人只顾着拿走十文钱,竟然对自己救命的方子视若无睹,赵九福微微皱眉,低声问焦巴:“这些百姓难道都不要命了吗,十文钱难道能比自己的命重要?”
焦巴却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人得病之后干不了体力活,别的不说能吃饱肚子已经难得,更别提这位大夫开的房子里头,虽说没有人参鹿茸这种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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