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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奇缘:神魔帝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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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摇摇头,已经对十四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早已习惯。

    白怜惊讶的是这事竟然让师叔也知道了,那师傅那里

    想了想师傅到现在没有来,应该是还不知道吧,她松了口气,不想师傅为她担心。

    “竟然我已经没事了,那今晚我跟你回宿舍吧。”白怜道。她可不想赖在这里,还是回去舒坦些,而且,明天她还要上课呢。

    “啊?你不能回去!”十四阻止她下床的动作。

    “为什么?”

    凤十四欲言又止,“那个那个,对了瞿晨师叔不是说了你需要静养嘛。而且,你不是还要按时喝药。”

    十四不提还好,一提白怜不由有些尴尬,其实就是不想麻烦瞿晨前辈她才想回去的,况且,药她可以自己煎,这有什么。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凤十四急得站了起来。

    这时,正好看见瞿晨端着一碗药进来,药味不是特别浓,只有些许味道。

    凤十四看见那碗药,吓得脸色都白了。

    “瞿晨师叔好!”

    “是你啊,十四。”

    凤十四不好意思的用一根手指挠挠脸颊。

    白怜拽了拽她的衣服,觉得十四是左形阔的弟子,瞿晨认识她应该很正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偷偷示意十四去帮她端那碗药。

    十四虽然苦着一张脸,还是乖乖去接,“瞿晨师叔,我来吧。”

    瞿晨点点头。

    凤十四夸张的把那碗离自己好远,像是那个要喝药的人是自己。

    “诶,歪了歪了。”白怜看着她哭笑不得。

    “要不要我喂你?”凤十四朝着她挤眉弄眼。

    白怜暗地里狠狠瞪她一眼,她就说像十四这么喜欢八卦的性子怎么会什么也不说?

    白怜喝了药,口里苦涩难耐,想到那包蜜饯,看了十四一眼,只能强忍着苦涩,反正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瞿晨淡淡的笑,就要接过空碗,十四一把抢过,“不用麻烦瞿晨师叔了,我来就好了。”她可不敢让他再做什么。

    “对了,你吃饭了没?饿不饿?”十四想到什么问道。

    白怜这才想起,自己似乎真的从醒来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心虚的看了瞿晨一眼,凤十四立刻会意。

    瞿晨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他似乎真忘了,虽然自己已是仙身,白怜却是肉体凡胎。

    不由道:“是我疏忽了,忘了白怜姑娘乃是凡人。”

    “额”十四同情的看了看白怜,白怜泪眼婆娑,好似等着她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其实她第一次醒过来时就想说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便想着十四要是知道她醒了,肯定会来看她的,果然。

    瞿晨又嘱咐道:“她的伤才刚好,还是尽量吃清淡些才是。”

    白怜正想偷偷告诉十四她想吃肉,话就那么被卡在喉咙。

    凤十四蹦蹦跳跳的出去后,瞿晨又替她号了号脉,神色平静,看样子自己应该是好了。

    她把今晚要回宿舍的想法告诉瞿晨,瞿晨却没有同意,白怜哭丧着脸时,又听他补充道:“如果觉得不习惯,你让十四留下来陪你吧。”

    没过多久,十四就端着一碗清粥进来,白怜盯着那两盘青菜,顿感浑身无力。

    瞿晨让她先吃饭,然后便出去了。

    白怜给十四说了想让她留下来,没想到十四轻易就答应了,拍着胸脯,“朋友有难定当两肋插刀!而且,你要想上茅房我还可以背你。”

    白怜一口白米粥差点没喷出来!

    吃了饭,左形阔和赫术还来看过她,白怜感动的稀里哗啦,就是赫术还是老毛病,捏了她的脸,揉了她的头发,还想查看她的伤势。

    “小可怜,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倒霉?”赫术语带惋惜。

    白怜护痛的连连求饶,不动声色紧紧拽着裤脚。

    左形阔看不过去,替她解围,轻轻咳嗽两声。

    赫术一听,手僵在半空,嘻嘻笑道,“瞧你怕成这样,老师这是关心你。”说完在左形阔的视线下乖乖站到一边。

第43章 亡国之花() 
“你好好休息吧,没事就好了。”左形阔安慰她,又补充到,“不过,这事确实事出突然,哮天犬虽然是兽类,平时也还乖巧,从来不曾这样发狂过,大师兄已经训过它了。”

    白怜知道他的意思,忙道:“我知道,而且,我已经没事了。”她还没有小气到和一条狗狗计较。

    她其实挺喜欢小动物的,就是香山的动物们都老是喜欢躲起来。

    左形阔赞赏的点点头。

    凤十四花痴的抱着一个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啊,小怜,我好羡慕你啊!我也好想生病!”

    白怜额头一滴冷汗滑落。这个真有那么值得羡慕吗?不过,她这个可不是生病!

    直到半夜,白怜才终于懂了凤十四欲言又止的话和瞿晨为什么不让她回宿舍。

    她从来不曾感觉这么痛过,整条腿,甚至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一般,被什么东西啃咬一般,寸寸撕裂心肺!

    不经意间,痛苦的呻吟已经溢出口。

    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十四都被她吓醒了,慌乱中跑去请瞿晨。

    还好他的卧房离这里并不远,也像是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赶了过来。

    “师叔,小怜她没事吧?”凤十四快急哭了,看着白怜脸色煞白,甚至狠狠砸自己的腿,忙按住她。

    瞿晨手指间一道金色的光闪过,白怜稍微安静了些,脸色仍是痛苦。

    “不用担心,这只是毒素的副作用,我现在用法术替她缓解疼痛。”瞿晨把白怜扶正让她靠着自己,手掌轻抚上她被咬的那条腿,让自己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她体内。

    就好似酷热中饮进一口清泉,白怜神色微微缓和,眼睛迷茫的半睁半闭。

    凤十四终于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十四正兴高采烈的给白怜讲昨晚瞿晨师叔是如何如何的医术高明,是如何如何的温柔体贴,听得白怜一阵一阵脸红尴尬。

    “啊,好幸福啊!要是谁像那样对我,就是死了也甘愿啊!”凤十四一脸陶醉。

    白怜把一个馒头使劲塞进她嘴里,“吃你的吧!人家瞿晨前辈才没有你那么多心思,或许在他眼中,从来只有病人与非病人。”

    “说的也是。”凤十四把馒头从嘴里拿出来,点评道,“所以才说瞿晨师叔不愧是干骆女弟子心中最理想的夫君第一名!你想想啊,对一个小小的弟子都可以那么温柔,那么无私奉献!要是自己的夫人”

    凤十四沉沁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末了又补充道:“你别伤心,我没有要打击你的意思。”

    白怜白她一眼,第一次觉得凤十四的话也不全对,或许瞿晨前辈真是女弟子们梦寐以求的对象,可是之所有梦寐以求就是因为不可能,那样的遥不可及。

    况且,瞿晨前辈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虽然对方已经不在了。

    说完瞿晨,十四又开始说二郎真君,白怜看着她那副永远花痴的模样,已经习惯了。

    “虽然师傅也很好,只是让人感觉太会哄女孩子了,没有安全感。”

    “那个,十四,你不是还要去上课吗?我刚刚好像已经听到钟声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凤十四尖叫一声,已经拿着一个馒头跑了。

    白怜无语问苍天,一连翻了数个白眼,只是十四已经看不见。

    明媚的光从天空中挥洒而下,让人感觉暖意十足,周围有风不时的拂过,轻飘飘软绵绵的吹的脸上。

    屋里不时传来声响,晨光中,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正坐在案几旁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书。

    白怜觉得甚是无聊,今天开始瞿晨已经准许她下地走动,只是不知道为何,从昨晚以后腿竟莫名的有些疼痛,明明看着还是原来的样子,也没有红肿。

    白怜早就想去上课了,可瞿晨硬是不让,天知道她已经跟不上老师教的课业了,要是再耽搁下去,自己就永远别想成仙了,可是又不能武逆瞿晨。

    无奈之下,只得把过去老师教的法术反复练习,可她怎么练就是练不好,不由时而苦恼的抓头,时而喃喃自语。

    因为怕打扰瞿晨看书,他在屋里看,她就在院子里练,以前来这的时候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才发现,院子里竟然是一片花海,微风拂来,吹的花朵香气四溢。

    白怜不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有看见这么多的花,才不过数天,已经满院花开。

    那花朵洁白如雪,一朵朵层层叠叠,像被串起的铃铛,密密麻麻,又是一根根柳絮,直垂而下。

    白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不禁动作微顿,双手接过不时掉下来的花朵,仔细一看,花心处竟是点点红色,只是被层层花瓣遮住,如果不拿在手里,根本察觉不了。

    雪白中带着一点点红心,这样的搭配明明那么美,却让人感觉有些哀伤。

    瞿晨已经放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旁。

    白怜十分好奇,不由问道:“瞿晨前辈,这是什么花?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

    瞿晨的动作一顿,看着满院盛开的花海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它叫夕阳铃。”

    “夕阳铃?”白怜有些好奇,“这是名字好奇怪,我怎么听都没有听过?”

    “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取的。”

    “啊?”白怜不敢自信,怪不得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过任何关于这种花的传闻。她虽然不算是博学多才,可师傅书房里的书她大多也能倒背如流,花花草草的也不是没有,她觉得喜欢,有时还照着画了。

    “三百年前,有一个小国,因为土地肥沃,又盛产矿石,被很多大国看上,纷纷想吞并,可是小国虽小,人心却很团结,加上地势极好,很多国家攻打了几年也没有收服下来,便也只得放弃。直到有一天,小国的宫廷中出了内乱,其他大国得知消息,一夜屠城,那日过后,这个小国便从此销声匿迹。只是奇怪的是,在王室之人死后,城中竟一夜雪白,一株不知名的花树陡然盛开。”

第44章 汹涌澎湃() 
“这个就是那小国城中一夜盛开的花树吗?”

    明明瞿晨说的很淡,故事也轻描淡写,可是听在耳中,白怜觉得有些哀伤。

    “看见花朵中的一点红心没?”瞿晨伸手摘下一朵,神色平静,“这花本该是通体雪白,只是沾染了无数的人血,从此后便有了这一点红心。”

    白怜的手一抖,花朵从指缝中飘摇而下,掉在地上。

    瞿晨转头看着她,淡淡的笑道:“这花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只开三天,三天后便全数枯萎。”

    白怜此时心中全是瞿晨先前的故事,忽然有些矛盾,她第一次见时明明很喜欢这花的,如今看来,这花再美,也只是亡国之花。

    她偷偷瞟了瞿晨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

    只是不明白这花竟然有这样的意义,为什么他还把它们栽种在这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它取名为夕阳铃吗?”

    白怜望了望头顶一串串像铃铛般串好的花朵,“是因为它们像铃铛?”

    瞿晨点点头。

    “还有一个特点,夕阳铃花期很短,可在它盛开的时候却异常的美艳。这三天里它花朵的颜色会不断变深,由花心开始逐渐向外,直到整个变红。第三天夜晚,也是它开的最美的时候。”

    “怎么会这样?”白怜瞪大眼睛。

    或许正是因为它是亡国之花,一夜盛开本就稀奇,也许真像瞿晨说的,它们的美是因为吸食了人血的缘故。

    “对不起,吓着你了吧?”瞿晨突然道。

    “不是的!”白怜猛的摇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脸上尽显尴尬。

    良久,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乖徒儿,乖徒儿你是在这里吗?”一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紫裳飘飘,就连艳丽的花儿也为之羞涩。

    白怜大惊,“师傅?”

    瞿晨不解,笑容中带着疑惑,看见白怜忙捂住嘴。

    “乖徒儿!”白升闲笑颜如花,绝美的姿态好似万物都不放在眼里,却独独只有一个白怜,声音落下,人已至。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捻,白怜就只能在原地踏步了。

    “瞧你,见着了为师,跑这么快做什么?”

    白怜缓缓回头,脸上尽是尴尬与无奈,她没有回答白升闲的话,只是有些心虚的望着瞿晨。

    她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根本不用跟他解释什么,可心里却无比的心虚,他是何其的聪明,怎会不知道现下的情况。

    “师、师傅。”白怜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平静,不经意瞟到瞿晨时,发现他只是微微有些诧异,但那却只是一瞬。

    白怜知道已瞒不下去,正要开口解释什么,就听瞿晨沉声道:“参见天君。”

    声音不大不小,好听的好似天籁,这回换白怜诧异了,可是又猛然想到,竟然左形阔认识师傅,瞿晨与左形阔师出同门,他认识师傅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白升闲轻轻嗯了一声,手臂在空中一挥,显然也认出了瞿晨,淡淡一笑。

    随后则是焦急的把白怜翻来覆去察看,“乖徒儿,听说你受伤了,让为师看看,严重不严重?”

    他的神态自然,好似做着什么很平常的事,白怜被他像翻烙饼一般翻了一圈终于按捺不住了,不动声色阻止着白升闲的动作,却掩饰不住脸上微微的赤红。

    “师傅,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担心的来看看嘛。乖徒儿,你伤哪了?是谁伤了你?”白升闲一边问,一边又准备转着白怜的身子查看。

    白怜哪里肯让他如此,微微退后一步,“师傅,你听谁说的我受伤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乖徒儿,你别怕,有为师替你做主。”

    “我真没事!”

    白升闲扫视了她一眼,很明显不信,最后视线落在瞿晨身上。

    瞿晨神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不关瞿晨前辈的事!”白怜忙道,生怕师傅误会什么。

    好在白升闲的视线只是在瞿晨身上停留了一下,白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一轻,下一刻,不知怎的就已经躺在他怀里。

    “竟然你不好开口,那为师自己去找虞行!”

    话音一落,不等白怜反驳,一朵祥云已经在白升闲脚下。

    白怜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就感觉两人已经飞出好远。

    “师傅!”白怜气急,心中顿时懊恼不已。

    夕阳花的花海中,那个纯白的身影一动不动,漫天的雪白随着轻风纷飞而下,使得那个身影也渐渐和花瓣融为一体。

    白怜被带着一路飞到虚化殿,说来也怪,路上竟没有任何人阻止,或者说根本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是白怜第二次来这里,之前一次是师傅来看她,可是那个弟子明明说过除非有虞行的准许,一般弟子是不能随便上虚化殿的。

    一时有些无措,师傅当然不会在乎这些规矩,可是她虽不是干骆弟子,如今在这里学艺,自然是要遵守的,等白升闲放下她,忙拽着他往回走,跟做贼似的,“师傅,师叔的虚化殿是不能随便上来的,我们还是赶快下去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会受责罚的。”

    白升闲哪里听得进这些,任白怜怎么拽也纹丝不动,反而大喊起来,“虞行!你给我出来!”

    “师傅,小声点!”白怜紧紧抓着他,做了无数个嘘的手势,可是师傅却置若未闻,带着她往屋子走去。

    白怜大惊,完了完了。

    正因为知道师傅是什么样的性子,所以才担心他会知道一切。

    “乖徒儿,你别怕,有为师替你做主,你有什么委屈就直接说出来,看我不找虞行理论去!”

    “师傅”白怜可怜巴巴的,差点哭出来,“师傅我没事的,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下去再说!”

    可是她的话刚完,就听见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黑色铠甲威武不已,带着令人甘心诚服的魄力,正是二郎真君。

第45章 哮天神犬() 
显然对方也看见了他们,白怜脸色顿时煞白,“参见二郎真君。”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干骆虽然平时人性化,可正因如此,对违规的弟子从来严惩不贷。

    白怜不想被赶下山,除了修仙,或者还有什么莫名的东西。

    “是你?”二郎真君看着她,眼神中有微微的诧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上来的,我这就下去!”白怜惊慌失措,拔腿就往山下跑,胳膊却被人一把抓住。

    白升闲修长白皙的手顿在空中,缓声道:“乖徒儿,你怕他做什么?有为师替你做主,我看谁敢说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白怜才更无奈,师傅这样,任谁都会胡思乱想。

    她不由嘴角抽搐起来,有些艰难的看了一眼二郎真君,对方面色已经平静,大概是猜出了什么。

    “参见天君。”

    果然不出所料,二郎真君也是认识师傅的,白怜在想该怎么蒙混过去,别看师傅平时这样,其实很多事情上都是大大咧咧的,只要二郎真君不说,她相信她可以蒙混过去。

    “二郎啊,你来的正好,你师傅呢?叫他给我出来,我有事要问。”白升闲扯回白怜,把她定在自己身旁,怕她再跑。

    二郎真君扫过白怜差点哭出来的模样,才道:“师傅在屋里,天君请。”没有多余的问,脸上表情不变,姿态从容且恭敬的让到一侧。

    白升闲二话不说,拽着白怜就进了屋。

    屋内,陈设依旧,白衣依旧,白怜却不敢再看任何人的脸。

    虞行端坐在柏木椅上,神态淡雅,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那么俯视众生,高远的遥不可及。

    “师”她还来不及行礼,白升闲就迫不及待。

    “你,你你竟然还有闲情在这里喝茶!”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虞行看了他一眼,却始终坐着不动。

    白升闲气得手指微颤,“虞行,你还好意思问我!”

    虞行定定看着他,似有不解,视线却瞟到一旁暗自低下头的白怜,心中了然。

    “别以为你们可以骗过我,要不是太上老君说漏了嘴,你是不是还想一直瞒着我!”白升闲气怒。

    “哦。”虞行依然平静,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你”白升闲气急,明明之前质问的气势还在,可是对方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个字,没有承认也没有解释,可就那么轻易的化解了一切。

    “师傅。”白怜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我真的没事,我们回去吧。”

    白升闲眼中一喜,忽然明白她口中的回去只是回山下,揉揉她的头,“你别怕,有为师替你做主呢!”

    白怜已经再不敢去看虞行的脸,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者他根本连想也没想。

    虞行平静的喝了一口茶,缓缓道:“这事确实是我的责任。”

    “知道就好!”白升闲见他终于承认,等着虞行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等不到,反而对方不解的看着他。

    忽然他懂了,他是太小看虞行了,别看他平时一副高高在上,谁也不近的姿态,可每每说出的话,总是能把自己气死!

    白升闲忍了许久,开口道:“你承认就好,那么你说吧,这事该如何处理?”

    “嗯。”虞行思索了一会儿,也问,“这事该如何处理?”

    “我是在问你!你问我做什么?”

    “天君息怒。”一旁的二郎真君适时开口,“天君说的可是关于哮天犬的事?”

    “嗯?什么哮天犬?”

    “难道天君不是因为哮天犬咬了白怜姑娘的事而来?”二郎真君也疑惑。

    这下是真的完了!白怜已经不忍再听下去。

    “什么?你是说是哮天犬咬了我的乖徒儿?”

    二郎真君一愣,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一想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

    “原来是这样!”白升闲哪里知道白怜是被哮天犬所咬,碰到太上老君时他也是无意间说漏嘴,支支吾吾下他只隐约了解到似乎是谁受伤了。

    太上老君虽然被白升闲的威势所吓,但他更惧怕虞行,匆忙中已经偷偷溜了,暗道自己指不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吓得拂尘都掉在地上。

    “乖徒儿,你伤哪了?给为师看看。”白升闲担心的把白怜翻来覆去的看,直到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才松了口气。

    “师傅,我已经没事了,瞿晨前辈医术很高明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呼,有事的不是她,而是哮天犬。

    “此事是由小神而起,如果天君要怪罪,小神愿意承担一切,此事与师傅无关。”二郎真君神色泰然,语气不卑不亢。

    白升闲知道哮天犬的事,天界有传闻,说是二郎真君成仙之前哮天犬曾对他有恩,所以几百年来才一直带在身旁,已经修成神犬。

    “罢了,你虽然是哮天犬的主人,可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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