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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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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导,第一个问题,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陈白问。

    李英华喝得脸『色』发红,小眼睛都快挨到了一起,他看着萧明明也跟着起哄欢笑,说:“大学。”

    导演回忆了自己大学时候的初恋,颇有点感慨。

    回忆完了没有结果的苦涩初恋,感叹了嫁作商人『妇』的才女,李英华导演醉眼朦胧地看着萧明明。

    萧明明跟着众人拍手喝彩。

    “第二个问题,导演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林鸿铭紧接着问。

    李英华笑得开心,他喝多了,不再像一个威严的导演,反倒像一个和蔼的长者。

    他摇摇头,让老马给他找来一把吉他,弹唱起了当年大学校园里特别流行的民谣。

    大家没有想到导演醉起来这么随和,吉他弹得好,歌也唱得好听。

    他弹完的时候,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李英华说:“弹得不好,好多年不弹了,都忘了。”

    陈白高声问:“那导演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起哄声更大了,一屋子人都围着李英华。

    李英华嘿嘿笑着,刚要开口,就看到围着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路来。

    从门口处进来一个人,他身材高大,通身皆黑,带着室外的风霜与风尘,大步走来。

    走到李英华所在的圆桌前,站定,说道:

    “我来接陈白。”

第31章 交杯() 
聂以诚的出现让宴会静了一瞬。陈白在众人的注视下跑到聂以诚的面前; 仰着头,嘴角掩饰不住笑意:“你来了呀。”

    “嗯。”

    “那就一起喝酒啊。”

    “好。”

    陈白抬着下巴,是个得意的样子,他挽着聂以诚走到桌边。那边厢老马早就搬过一张椅子,放到陈白旁边。

    聂以诚脱下外衣; 搭在椅子后面的靠背上; 坐下,看了一眼众人:“大家继续; 不用管我。”

    “就是; 理他做什么。来; 导演; 咱们再喝一杯。”

    陈白去找李英华喝酒; 气氛再度热络起来。

    上次勾搭聂以诚未遂的女演员小声嘀咕:“得意什么; 不要脸的婊。子。”

    旁边的老马看了她两眼,女演员不再说话了。

    不知道是聂以诚的到来使陈白更加开心,还是喝了酒的陈白格外兴奋; 他挨桌找人喝酒,都把摄影师喝到桌子下面去了。

    轮到李英华这桌,到肖宇清的时候,陈白像是有些醉了; 肖宇清已经喝完了酒,他还没动自己杯里的。

    老马知道陈白和肖宇清不对付; 想要上去圆场,就听到陈白眼神『迷』离地说:“肖宇清; 喝了这杯酒,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以后少做点孽。”

    听到这话的人都有点惊奇。在大家的印象中,肖宇清和陈白本来就没有关系,何谈“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老马暗想,该不会是陈白和肖宇清也有一腿。

    陈白说完后,喝完了杯中酒。肖宇清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陈白为什么和他这样说,但刚刚,陈白眼神里的感情,又分明不是演出来的。

    他嘴巴张开了,却没有话说。这张嘴,可以欺骗同学,欺骗粉丝,随便就能说出一车动人的话。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白离开肖宇清,回到座位上,老马赶紧说:“陈白,聂少专程来接你,你都不和他喝一杯。”

    陈白听了这话,对老马抿唇一笑。转过头去,问聂以诚:“你要和我喝一杯吗?”

    从坐到座位上起,或者说,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聂以诚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陈白。

    听到他问自己,聂以诚唇角向上抬起,是个笑了的模样,他看着陈白说:“好啊。”

    反倒是陈白没有动作,他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老马要给聂以诚倒酒,被聂以诚制止住了。

    陈白看到聂以诚抬手阻挡老马的一幕,笑着拿眼神勾聂以诚:“真难伺候。”

    他起身,亲自给聂以诚倒酒,这次聂以诚没有拒绝,并且很顺从地将酒杯拿在手里。

    陈白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轻拽聂以诚的胳膊,让他和自己一样站着,自己都要仰头看他。然后用眼神示意聂以诚,让他用把酒杯从右手,换到左手上。

    聂以诚全部照做。

    做完这些后,陈白用自己拿酒杯的左手,挽住聂以诚的左手,做了一个交叉的姿势。他将酒杯抵在自己的嘴边,因为聂以诚太高了,他需要稍微垫一下脚,才能让聂以诚的酒杯碰到他的嘴唇。

    大家这才弄明白,陈白是要和聂以诚喝交杯酒。

    一屋子的人都在起哄:“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陈白没看聂以诚,自顾自地将酒喝得干净。喝完了睁眼看聂以诚,他也将那杯陈白亲自给他的酒喝完了,正在拿眼睛看着陈白。眼睛灿若寒星,含带笑意。

    “喔——”叫喊声不断,渐渐的,就有别的声音了:“亲一个”、“亲一个”……

    老马怕聂以诚不愿意,连忙说:“别闹了别闹了……”

    陈白看着老马急急的样子,对聂以诚说:“他们要亲一个,你听见了吗?”

    声音这么大怎么会听不到。陈白偏要明知故问。

    “听到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陈白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聂以诚看了看陈白硬绷着不笑的脸,拉过陈白,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的尖叫声几乎将房顶掀翻。

    蹲守在这里的媒体记者简直乐开了花,本来打算拍两张杀青宴的照片传回去完工,没想到赶上聂以诚来接陈白,这本已经大有可写了,现在又有了交杯酒和接吻。

    他们赶紧给公司打电话,让公司立刻写稿子,照片马上就到位。

    老马看这架势,不闹上头条是不肯罢休了。

    他看了看制片,制片无奈摇摇头。至于导演,他已经被陈白灌醉,倒在萧明明旁边呼呼大睡。

    林鸿铭也跟着鼓掌拍手,手都拍疼了也不想停下来。他听到旁边的记者一边拍照一边和同事说:

    “妈的这陈白真有本事,这新闻一发,就坐实了他和聂少的关系,真有心机。”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记者小声说:“小点声,你没看见聂少很开心吗?说不定是两厢情愿。”

    “什么两厢情愿,很明显聂少是被『迷』『惑』了,你看他刚才那『骚』。样,还交杯酒,真当自己是聂少『奶』『奶』呢!”

    “别说了,快让公司发稿子,万一聂少给封了,这头条可就没了。”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聂少好像从来不管他和陈白的绯闻……”

    ……

    林鸿铭想,陈白要是真有心机,宋子峰就不会和别人订婚。

    一吻终了,聂以诚的唇离开陈白,但还保持着抱他的姿势。

    陈白的脸通红通红,一半是因为酒精,一半是因为刚刚的吻。他大口喘着气,说:“不行了,我好像真喝多了,我要出去透透风。”

    说着,从聂以诚怀中挣扎出来,向外走去。

    聂以诚哪会放任陈白自己走出去,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跟上陈白,半搂半抱,把自己衣服披在陈白身上,护着陈白出去了。

    记者更是不会错过两人相处的大好机会,跟在他们后面,已经不能算是偷拍,而是明拍了。

    此时正是中午,太阳大大圆圆悬在空中,刚一出去,有点刺眼。

    陈白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后面的记者,说:“他们在拍我们,怎么办?”

    “随便拍。”聂以诚扶着陈白,让他不至于滑倒。

    外面没有下雪,但温度也不高,触目所见都是雪白,连说话都会有结成雾的哈气喷出。

    聂以诚裹紧了搭在陈白身上的衣服。

    “聂以诚,咱们快跑,不让他们追上,好不好?”

    陈白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小孩心『性』发作,竟然提出了这个想法。

    而聂以诚不知是被妖言还是美『色』『迷』『惑』,竟然答应了。

    于是在酒店楼下,就上演了这样的一幕:

第32章 吃瓜() 
陈白和聂以诚自是没有回去继续参加杀青宴。他们坐私人飞机飞回了槟城。

    飞机上陈白问聂以诚:“不是说今晚才到; 怎么来得这么早。”

    聂以诚牵着陈白的手,用自己的手紧紧地包裹住他的。

    “我接你回去过年。”

    陈白的心如同连绵春雨后忽然放了晴,他用自己的手回攥住聂以诚的手。

    “我就知道。”

    他不再看聂以诚,裹着毯子睡着了,手还保持着攥着聂以诚的姿势。嘴角上翘; 想必做了什么美梦。

    与此同时; 陈白和聂以诚喝交杯酒、接吻的照片已经被槟城娱乐独家报道,其他媒体不甘落后; 就着几张照片; 大肆联想大肆撰写; 通稿满天飞。

    陈白不用买热搜炒作; 他就是生活在热搜中的男人。

    先是一起元旦过夜; 随后又杀青宴交杯酒激。吻; 吃瓜群众一瓜未吃完,另一个瓜已经娇艳欲滴的等着了。

    真是吃瓜吃得停不下来。

    什么陈丽珍,什么苏『露』; 哪有陈白这样良好的售后,保证一年四季都有新鲜瓜吃。

    以“陈白和聂少杀青宴激。吻,疑似出柜。”为标题的文章火遍网络。陈白的历年情史,也又从棺材里诈了一回尸; 被各家媒体大书特书。

    有人对比一下前后关系,发现陈白和聂以诚关系飞速进展是在今年元旦。而那天; 正是宋子峰的订婚日。

    于是,又有阴谋论者; 称陈白在宋子峰那里受了情伤,转而在聂以诚处寻求安慰。

    “我家白胖胖有白又胖…闹闹”转发了这条阴谋论的微博,说:“正确的顺序是:宋子峰在陈白处受了情伤,转而寻求婚姻的安慰。”

    这条微博还算理『性』克制,下一条微博,则是满屏的“大哭”表情:“白胖胖,说好的杀青分手呢?你是不是被『逼』的,该不会聂少要封杀你,你不得不屈从他的『淫』。威。白胖胖,你是最胖的!遇到威胁一定要说出来啊,白月光永远支持你!”

    该粉丝想象力之丰富,脑洞之大,令白月光们震撼。

    他们在闹闹微博下留言,众多白月光齐心协力,写出了上万字的强取豪夺小黄蚊,集狗血虐身套路于一体。

    在渣攻聂总抛弃白莲花妖艳贱。货白胖胖后,白月光们像美少女战士一样变身,拯救白胖胖于危难痛苦之中,并帮助白胖胖实现他的演艺梦想,走向事业巅峰。最后白胖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逍遥人间。

    不要问人物设定为什么有冲突,白月光自己都搞不清陈白到底是个什么人。

    但毫无疑问,他是一个有趣的人。

    被陈白青眼相看的博主“稗官说”则转发了陈白聂以诚出柜那条微博,并且说:

    “陈白出柜?他早就把柜子劈了,听说过《青狐》吗?”

    一贯简洁而有气势。

    不过这次,不少白月光都看不懂了。陈白的『性』向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青狐》是什么,他们还真不知道。

    白月光们不知道这位“稗官说”是不是和自己一家,不敢贸然行事。几个大粉商量了一下,最后派出最傻最白最甜最萌的“闹闹”去打探,至于结果如何,暂时未知。

    活在媒体、粉丝、黑粉、吃瓜群众中的陈白,和聂以诚回到了他来过一次的别墅。

    上一次,陈白百般不愿意来这里,找各种理由推脱,被聂以诚像抱孩子一样报了进去,后来还在凌晨跑了。

    这一次,他却是和聂以诚手牵着手,十指相扣一起走了进去。

    不过三个月,心境已是大不相同。

    金『毛』听到汽车的声音,早就跑到院子里等聂以诚了。看到陈白也在,屁颠屁颠地蹭了上去。

    陈白蹲下去『摸』金『毛』的头,叫它名字“狗剩”。再次嫌弃聂以诚的取名能力。

    聂以诚说:“不是我起的,他本来就叫狗剩。——看到它腿了吗?有伤,走路有点跛,不严重。卖狗的最后剩这一只,就叫‘狗剩’了。我也没给他改名字。”

    陈白听了,看看金『毛』的后腿,确实有伤疤,怪不得那天看它走路一扭一扭的,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白又撸了两下狗剩,站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聂以诚肩膀上,说:“看不出来啊聂大少,你还挺有爱心。”

    聂以诚笑了一下,他知道陈白喜欢他这样笑,聂以诚不介意多给陈白看他喜欢的样子。

    陈白的笑容,曾陪伴他走过最黑暗难熬的年月,此时为他展现笑容,又何妨呢?

    有人守护,有狗陪伴,有长辈做好了饭在屋子里等他们。

    人世风雪无限,人生从来不完满。

    陈白活了两辈子,爱过、恨过、禁。欲过、放。『荡』过。清白干净时,被人当做男神景仰,又被狠狠拉下神坛;放浪不羁时,被人当做婊。子唾弃,又有一个人愿意走进他,陪伴他,温暖他。

    这个人叫聂以诚。

第33章 同居() 
有了陈白的到来; 聂以诚的三层别墅更像个家了。

    陈白和聂以诚睡在二楼主卧。来的那天晚上,他说我还是矜持一点,住客房。

    他说得恳切,好像自己真有“矜持”这种品质似的。

    聂以诚没说话,直接把他带进了主卧。

    陈白上次就是在这里如睡针毡、落荒而逃。

    聂以诚包养了他; 却不睡。他; 让陈白即『迷』『惑』又害怕。

    他逃跑了。

    主卧宽敞向阳,有一大片落地窗; 从这里向外望去; 能将别墅前院尽收眼底。

    黑『色』大床向西而放; 那天晚上; 陈白坐了上去; 问:“我们是睡觉呢; 还是睡觉呢,还是睡觉呢?”

    聂以诚没有说话,他拿过『毛』巾; 走到陈白面前,将他滴水的头发擦干。

    陈白享受着别人千年难遇的待遇,一面舒服得发出声音;一面煞风景的想他该不会是把我当成狗剩了。

    陈白的头发因为拍戏剪短,擦了一会儿; 就干了。陈白发现,聂以诚还带了一套睡衣放在他旁边; 深蓝『色』的。

    上次他来这里,并没有合身的睡衣; 他穿了一件聂以诚的宽大衬衫。

    这次不但睡衣备好,衣帽间里,也有了陈白体型能穿的衣服,价格不菲。

    甚至连内裤,聂以诚都为他准备好了。

    聂以诚面面周到,陈白对着他感慨:“你心真细。”

    并非心细,而是有心。

    聂以诚和陈白并肩躺着,陈白问:“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居。”

    聂以诚侧过身,抱住陈白,对他耳畔说:“晚安。”

    然后是一个吻,轻轻浅浅地落在额头上。

    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纯洁得令陈白觉得自己是一个天使。

    不过天使嘛,陈白是注定当不成的。

    当聂以诚试图用早安吻来将他唤醒时,陈白不耐烦地丢给聂以诚一个华丽的转身,继续睡。

    聂以诚无论多晚睡,总能在五点半的时候清醒,这令陈白十分不解,他觉得他像一台机器。

    同时,也认定了他们数月前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聂以诚是装睡骗他。那天聂以诚任陈白抚『摸』自己的身体,伺机准备吓他。

    事实是,陈白并没有被吓到,只是被聂以诚吻了手指。

    从某种角度来说,聂以诚得逞了。

    同居的第一天,陈白没有吃早饭,早饭和午饭合成了一顿。

    同居的第二天,当陈白还想习惯『性』懒床的时候。

    一个神奇的、每个家庭必备的人物出现了。她就是张婶。

    在身份上,她是保姆;可在感情上,她更像聂以诚的长辈。

    聂以诚不和父母住一起,也从未向陈白提起过父母。虽然他靠着自己父亲的名号获得“聂少”称呼,陈白却很少见到他和他的父亲出现在一起。不是很少,而是从未。

    “陈白,起床了。张婶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玫瑰粥。”

    如果是聂以诚,陈白会直接拿屁。股对他。可面对张婶,陈白挣扎着睁开一道眼缝,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了。

    “张婶,我不饿。”

    张婶迈着小碎步,从床的一边移到另一边:“不饿也要吃啊,我保证,你见到张婶做的饭一定会饿。”

    “我不想起……”陈白已经近乎撒娇了。

    张婶念叨着:“不想起也得起,你看你,小小年纪多瘦啊,张婶可得给你补胖了。”

    陈白心想张婶你可饶了我我一点都不想胖。不过也就想想,他怎么能这么说伤一个老人的心呢。

    张婶五十岁左右,绝对称不上老。但陈白在心里将他当做长辈看待,总觉得长辈就是老人。

    最终,陈白万般无奈与无助之下,起床洗漱,跟随张婶下楼。

    聂以诚正坐在餐厅的一边看报纸,面前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

    听到下楼声音,他抬头就看见了雄赳赳气昂昂,像打赢一场胜仗一样高兴的张婶;以及她身后跟着的,走路都在打瞌睡,扶着扶手向下漂移的陈白。

    陈白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聂以诚要笑不笑的一幕。

    他把眼睛瞪得老大,碍于张婶的威严没有发声,用没有扶扶手的左手比比划划,意思是老人家看你的报纸,别笑话我。

    陈白坐在餐桌前喝最喜欢的玫瑰粥,狗剩在他脚下吃着狗粮,不时发出一点声音;张婶在厨房里忙活,走进走出,给陈白推荐他的最新菜式;

    聂以诚在旁边看报纸,他已经看到了第四版的娱乐新闻,面前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张叔在外面洗车。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据新闻报道,今晚有60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吃过晚饭,六点多,陈白就被聂以诚拉倒天台上看星星,等流星雨。

    陈白老大不乐意。他今天早上八点就被张婶的温柔攻势叫醒,一整天都哈欠连连。怎么说自己也是辛苦拍戏好几个月的人,不能懒床实在太折磨人了。

    等流星雨等得无聊,陈白抱怨该死的新闻竟然不说明几点,让他们这么早就开始等。

    槟城的冬天没有蒙城冷,但也有零下十几度的低温。陈白围了围巾,半坐半躺在聂以诚怀里。

    陈白打了一个哈欠,说:“聂以诚,你明天能不能拖住张婶,让她不要上去叫我。”

    聂以诚笑了一下:“张婶啊,我不敢,不敢。”

    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间纷纷多少事,不过一物降一物。

    作为被张婶降服住的陈白,只能说天外有天,心服口服。

    陈白依偎在聂以诚怀里,抬头仰望天空。目之所及,天幕低垂,月华如练;耳畔有晚风低语,情人呢喃。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兴奋地指给聂以诚看:“聂以诚,你看,那边有颗星,好美。”

    聂以诚顺着陈白的手指看上去,只见南边天际上,一颗星星闪耀无比,它的光芒足以使其他群星黯然,几可与月光争辉。

    他看了看星星,又低头望着陈白。

    因为这颗星星的出现,陈白一洗整晚的昏昏欲睡,他说:“真漂亮,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星星。你见过吗?”

    陈白问聂以诚,却没有得到答复。

    陈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你在干什么?”他转头问聂以诚。

    看到聂以诚时,聂以诚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看我做什么,看星星啊。”

    “星辰不及你美。”

    话音刚落,有流星倾落天际,如珍珠倾洒水晶坠落,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既美丽又神秘。

    60年一见的流星雨出现了,可谁都没有要看的意思。

    陈白看着聂以诚,轻声说道:“聂以诚,你花言巧语。”

第34章 幸福() 
小年这天; 从早上起天就阴沉沉的,不放晴。

    聂以诚的习惯是早上起来先去后院打一套拳,他打拳的时候,狗剩不是围着他转圈,就是自己去扭着腿去散步。打完拳; 回来看报纸; 等陈白起床之后,和陈白一起吃饭。

    陈白嘲笑聂以诚的生活像老年人似的。

    陈白少有的清净; 这几天过起了几乎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

    没有丝毫红尘烦扰。

    聂以诚偶尔会被一个电话叫出去; 有时很晚才回来。尽管陈白可以随意接起任何一台电话; 但他从来没接过; 也没问过聂以诚干什么去。

    他知道聂以诚是有自己的事情做的。

    从陈白住进聂以诚家后; 池青没再联系他; 估计已经从娱乐新闻中知道他和聂以诚的荒唐事了。

    倒是小海给陈白打电话,说陈哥,我跟池青哥辞职了; 挺舍不得你的。

    陈白以前没有经纪人的时候,助理都是金主给找的,有的还身兼金主大人的秘书职务,对陈白很是不屑一顾; 不过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也不敢把陈白怎么样。

    陈白有个特点; 你越烦我,我偏想要你更烦我。一来二去; 也没有什么称心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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