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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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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和很多人上过床。”陈白点头,他被聂以诚这话刺激到了,『逼』出了满腔心事,“可我和多少男人上床,你心里没有数?当时追我的时候不在乎,为什么现在就在乎了?”

    他眼睛红红的,眼中没有眼泪,只有被这句话『逼』出的怒火。

    “聂以诚,你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说你今天才认识我。”他直视近处的聂以诚,毫不畏惧。

    “对,我早知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后,你会有所改变。是我错了,我原本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聂以诚也被陈白的话激怒了。

    最近一段时间,陈白对聂以诚一直是忍他让他。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个人都气咻咻的,非要争出个输赢,吵个天翻地覆。

    陈白不怒反笑:“我让你失望?——聂以诚,你不配,你不配对我失望。”

    在陈白的心里,爱一个人,不是改变他,而是接受他。

    陈白爱聂以诚,他从来没想改变过他,不是因为聂以诚完美,只是因为他爱他。

    “你想改变我?你凭什么?就凭你爱我?——笑话!”

    长时间的压抑一旦爆发,是带着热气的岩浆,烫人也伤人。

    原本陈白已经被聂以诚搞得精疲力尽,全身都没有力气,现在却像吃了『药』一样,精力充沛,简直充沛到无处发泄了。

    真论起嘴角功夫,聂以诚是比不过陈白的。

    陈白眼睛瞪得老大,胸膛起伏,是聂以诚从未见过的发怒形状。

    他简直要被怒气『逼』疯了,他可以包容聂以诚的一切,为什么聂以诚就不能包容一点他?他愿意为聂以诚改变,和聂以诚『逼』他改变,在陈白这里,是完全两个概念。

    聂以诚站在陈白面前,他简直痛心疾首:“到现在,陈白,你还觉得和别人上床是对的?”

    “你太不要脸了。”

    动手打人的明明是陈白,聂以诚站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动作。可陈白却像被他一巴掌打在脸上,整张脸都红了。

    他不介意媒体和他人怎么说他,比这难听的话陈白听多了,说他是婊。子也好,说他是狐狸。精也罢,终归是他人的看法。他陈白又岂是活在他人眼中的人?

    可这句话是从聂以诚口中说出来的,岂止是诛心,简直就要杀人。

    狗剩从他们吵起来开始,就一直在试图劝架,然而两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此刻两人都一语不发,像打累了的运动员中场休息。它终于得以近身,在陈白腿边不停地蹭,试图缓解他的怒火。

    这是陈白和聂以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他们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简直像两个身心都赤。『裸』的人,如同睡觉一样。

    坦诚相对,一丝不。挂。

    陈白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他俯下身,『摸』了两把狗剩,算作安抚,然后转身,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他在玄关处站定,头也不回,轻声说:“我们到底谁不要脸?——聂以诚,你爱我的放浪,却想我对你忠贞。”

    我愿意对你忠贞,但不是在你的要求之下。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聂以诚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这场战斗让他们丢盔弃甲,两败俱伤。

    陈白连夜飞回了江城,第二天便继续投入《绝恋1931》的拍摄之中。

    他没有睡觉,也不需要休息,休息只会让他想到更多关于聂以诚的回忆。

    想起去年对萧明明说自己想演爱情片,现在也确实在演爱情片,可他自己的爱情又该去往何方?

    他不敢去想。

    剧中柳如风不过是一介戏子,却能和一方军。阀之女相爱,林佩佩可以在父兄质问时说:“戏子怎么了?戏子比你们一个个冠冕堂皇的人都要干净!”

    他相信聂以诚一定也在别人质疑时说过这样的话,这点他从不怀疑。可这样一个爱他的人,却以爱为名,要改变他。

    他愿意为他改变,却不想被他改变。

    听上去有点矫情,但陈白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他这一世放。『荡』堕落的灵魂里,最后一点坚持。

    聂以诚没有再联系他,他也没有联系聂以诚。

    没戏的时候,陈白会和郑婉秋聊天,陈白问郑婉秋想不想谈恋爱。

    郑婉秋严肃的说,没有成为陈白的经纪人之前,绝对不谈恋爱。

    陈白哈哈笑说,那你可要努力了,池青可不是那么好超过的。

    他忽然想到,以前总有事没事遥控定位自己的池青,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八月初,陈白杀青,他没有像《『乱』世情仇》那样等杀青宴结束再走。杀青当天,他就飞回了槟城。

    暮『色』沉沉,一场小雨落下,在夏日傍晚送来清凉。像是专门为他洗尘。

    没有人来接他,他也没有预想会有人来接他。

    陈白没有回聂以诚那里。他回到了许久都没有去的馨苑,这是和聂以诚在一起之前,他的家。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这里,屋里陈设一如当初离开。只有拖鞋摆放的位置,告诉他这里最后一位离开的人并非是他自己。

    陈白出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前年年末,他让聂以诚来自己家找围巾,最后一个离开的,应该是聂以诚。

    他环顾四周,见家具并无异常,完全没有翻动过的痕迹。走到卧室,只有一只枕头没有放在原位,比以前的位置低了一点点。

    而原本放枕头的地方,赫然是一条红『色』围巾,叠得整整齐齐,好像在等待陈白的到来。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聂以诚是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姿势进来又出去。想着想着,嘴角就弯了起来。

    他忽然之间特别想再『摸』『摸』那条围巾,感受它的柔软,尽管现在正值酷暑。

    陈白坐在床边,一手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聂以诚现在一定后悔得要命,只不过不好意思来找自己。

    聂以诚来过,他将围巾放到这里又离开。他想要和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又把这条围巾送了回来。

    互相刺进对方胸膛的利箭,终归要亲手拔出,而流出的血,和胸膛上的伤口,却不止抚慰便能愈合。

    他和聂以诚存在太多观念上的分歧,有些甚至是致命『性』的。

    在他们热恋的时候,这些分歧差异躲在他们身后,像病毒一样窥视着他们,可那时候他们有着顽强的抵抗力,病毒一点也不起作用。当他们的抵抗力降下来了,病毒便无孔不入。

    如果能够把这些病毒杀掉,身体不但会更健康,抵抗力也会随之增强。

    聂以诚伤了他的心,但也再次向他示好,算是服软。

    他们都知道这条围巾代表着什么,是爱。

    陈白的手指几乎要点开通讯录。

    前一秒,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第60章 鑫盛() 
聂以诚的办公室在青翰总部的顶楼; 有大片落地窗,从落地窗向外望去,可以俯瞰城市全景。

    聂以诚坐在柔软宽大的办公椅上,将身体向后倚,眼睛闭着; 看不出喜怒。

    他面前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说话的声音好似机器,既无情感; 又准确精密:“陈先生在昨天下午六点十分到达槟城; 去了馨苑。今天一天没有出门; 傍晚时分; 大概五点半左右; 他去了鑫盛。”

    聂以诚睁开了眼:“鑫盛?”

    “对; 鑫盛天地。”男子用肯定的语气说。

    这名男子乃是聂以诚的秘书,名叫金不换,和所有总裁的贴身秘书一样; 兼具细心和耐心两大长处。

    聂以诚喜欢的是他的不多言,他向来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金不换无论外貌还是智商,都是中人水平。他也很能认清自己,为人行事一丝不苟; 用认真来弥补先天不足,颇见成效。

    自那夜和陈白大吵一架后; 聂以诚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陈白。说不想念陈白,是连自己也欺骗不了的谎言。

    可真要去找陈白; 聂以诚又迟迟不肯行动。

    他不是一个行动力差的人,在他追陈白的时候,是那样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可现在,他有点怕了,他怕陈白会拒绝他。

    事实上,这样的顾虑一直都存在,他以前刻意不和陈白发生关系,无非就是想保持在陈白心里的地位;潜意识里,他甚至觉得如果和陈白发生关系,他就会像陈白无数前任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一脚踢开。

    陈白是那样的缥缈,捉『摸』不定,他似乎永远也不知道陈白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一喜一怒,都自陈白所出。

    陈白可以轻而易举掌握住聂以诚的全部情绪,甚至不需要说话,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便足以让聂以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如果没有那次“误会”,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多久,聂以诚也不知道。

    如果没有那次吵架,聂以诚从来不会想像到原来自己心有不甘。

    不甘心他在自己之前遇到那么多人;不甘心自己不是第一个得到他的人;不甘心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些“不甘心”埋藏于心底,掩盖在他对陈白的喜欢之下,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聂以诚『摸』索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陈白,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矛盾和吵架,在他们和好后会不会重演。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陈白,还是八年前那个青狐的幻影。

    这两个月来,他用工作和应酬麻醉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陈白,连家都少回。

    一会去,便处处都是回忆。

    得知陈白要杀青的消息,聂以诚是既兴奋又无措的。他想像无数次去机场接陈白的场景,他们相视一笑,冰释前嫌,热情拥抱。

    然后,回家,做。爱。

    临到陈白回来之前,聂以诚又退缩了。

    他再也不能像最开始追求陈白的时候,做那些无畏的事,说那些无畏的话。

    他偷偷跑去陈白之前的住处,将那条象征爱情的围巾送了回去。

    倒不是希望陈白主动来找自己,他只是想告诉陈白,尽管他们有那么多矛盾,但爱仍在。

    过了轰轰烈烈的热恋时期,聂以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陈白知道,他仍是爱他的。

    以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到现在,好像忽然间失去了原本亮丽的颜『色』。他们互相了解,又都有各自的坚持。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聂以诚决定,这一次,把选择权交给陈白,如果陈白还爱他,他们就再在一起,尽量包容与宽容的度过一生。

    如果陈白不再爱他,他也尊重陈白的决定。相爱的人未必会在一起,聂兴国和董蕾君已经用他们的命运,给聂以诚上了最生动的一课。

    他千想万想,没有想到陈白会再去鑫盛。

    有预谋的再见陈白,就是在那里,没有人比聂以诚清楚,那是什么地方。

    更何况还是陈白老相好的场子。

    聂以诚『摸』了『摸』戒指,把双手放到办公桌上,身体前倾,问金不换:“金秘书,你说,陈白去鑫盛,是做什么?”

    金不换垂下双眸,温顺而恭敬地说:“我不知道。”

    聂以诚“哈”了一声:“你是个正经人,当然不知道他做什么。”

    他嘴角牵起,『露』出一个奇怪而恐怖的笑容。

    金不换看在眼里,没有多言,复又垂下眼帘。

    以他的经验来看,聂以诚现在应该是火冒三丈,又强自克制。但对于老板的一切举动,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此刻他正等着聂以诚发号施令,等了许久,再抬头,却是发现聂以诚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有一滴泪从聂以诚眼里蜿蜒而下,落到了带着怒火的嘴角。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聂总。”

    陈白出现在鑫盛天地楼前。

    这是宋子峰的地方,以前陈白经常来,几乎在这里夜夜笙歌。现在,他也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来了。

    站在这里,陈白觉得恍如隔世。

    和聂以诚的恋爱,是他的第二次重生。

    现在命运画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

    门口的侍者对陈白鞠躬,欢迎他的到来。门是感应的,两扇玻璃门为陈白而开。

    陈白迈了进去,大厅里的冷气几乎将陈白『逼』退,陈白下意识的向后躲,却被一双手扶住了肩膀。

    宋子峰,不知道什么时候,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陈白身后。

    看清了身后的人,陈白甩开他,问:“你想吓死我?”

    宋子峰连忙堆笑:“我哪敢?陈白,难得你光临,我这个做大哥的,还不得来接你?”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大哥?和我上床的时候,你可没说你是我大哥。『乱』。伦的事你也做得出来,真恶心。”

    陈白根本不看宋子峰。大厅的柱子上雕了繁复的花纹,陈白走过去,那上面好像凭空生出了一只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将他吞没。

    陈白停下脚步。

    身后又有双手搭上肩膀:“怎么不走了?哥哥背你?”

    陈白回手就是一个巴掌,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清脆声响。

    “哟,真是不好意思,你吓到我了。失手打了你,作为大哥的你不会计较?”陈白将“大哥”两个字说得格外重。说完,扭头就走。

    宋子峰捂着半边脸,追赶上走在前面的陈白,依旧一副好态度。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

    在宋子峰的引领下,陈白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一间包厢门外。

    “就在里面。”宋子峰说着,作势要开门。

    陈白伸手,攥住宋子峰要推门的胳膊,并不看他:“宋子峰,是不是我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宋子峰愣了一下,随即收回手,用这只手轻拍陈白后背:“怎么会,你想走,随时都可以。但是,你确定不进去吗?”

    陈白将目光送到宋子峰的脸上,他的眼睛依旧很小,尽管他已经尽力睁开,还是一副鼠眼的样子。

    “宋子峰,你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你还说过你不结婚呢。”

    宋子峰在陈白的注视下,笑容一点一点消失,陈白说完,他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他说:“谁规定订婚一定要结婚?没有人。”

    他说完这句,陈白忽然推开了他,开门进去。

    被关在门外的宋子峰『摸』了『摸』鼻子。大功告成,可他一点儿也不开心。

    包厢里,一名女子穿着黑『色』低胸连衣裙,裙子很短,堪堪到大腿根,她面向朝里,看不清面容。

    只有深红『色』的指甲,以及两指间夹着的烟,格外吸引人视线。

    陈白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一方圆矮凳上坐了下来。

    “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女子看到陈白坐下,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迎头就问。

    她是陈丽珍。她剪了短发,画了浓妆,这样看起来和陈白一点都不像。

    大概只有淡妆的时候,才能看清一点她的本来面目。

    陈白只想笑,“我和你说过的话”指的是“你馨姨最喜欢清清白白的人了”这句话。

    可她陈丽珍凭什么来教育自己?她有什么资格?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曾经,陈白想过,我乖一些,她会不会就会多爱我一点。但现在,他早已经对陈丽珍失望至极,不再抱有一丝希望。

    可陈丽珍叫他来,他还是来了,明知来到此处便是进了虎狼窝,他还是要来。

    不过是怕他们对她不利而已。

    陈丽珍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她有做过一天合格的母亲吗?

    陈白终于开口:“我小的时候你不管我,八年前我就这样了,你管过我一次?”

    好在陈丽珍虽然并非一位合格的母亲,但她给陈白找了一个胜过她千倍百倍的人,馨姨。

    馨姨给了陈白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爱,唯一的不足是,她不是陈白的母亲。

    陈丽珍掐灭了烟,将烟头狠狠杵在烟灰缸里。

    “你馨姨——”

    陈白打断她:“我馨姨只关心我是不是开心。对,我现在不‘清白干净’,可是我开心,你管得着吗?”

    陈白不喜欢从陈丽珍口中说出馨姨两个字,可没有她,馨姨也不会照顾自己。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却给自己找了一个好母亲。

    陈丽珍被截了话,有点暴躁无聊的样子,又抽出一颗烟点上。

    “你以前不是和宋子峰很好,怎么现在不好了?”陈丽珍叼着烟问。

    “你是宋子峰的说客?”陈白反问。

    “不,我是钱的说客。宋子峰给了我好处,我就是他的说客,你给我更多的好处,我就是你的说客。怎么样,你不是傍上了聂以诚?”

    “陈丽珍,你不是人。”陈白盯着眼前的女人,愤怒的说。

    “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东西?”陈丽珍甚至是带着笑意说出的这句话。

    正在争吵之时,陈白听见门开的声音,他向前看去,他进来的那扇门紧紧关闭,哪有一丝人影?

    他将目光收回,看了眼陈丽珍,只见陈丽珍盈盈站起,搔首弄姿地对着他身后。

    陈白回头,原来这包厢内别有洞天,竟然还有已一扇门。此时从那门里走进来一个人,他的身后是一片黑暗。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身材气质,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陈白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第61章 反抗() 
在看清来人相貌之后; 陈白反而不想跑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走不掉。这个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陈白就知道他绝非善类,能避则避。

    如今既然避不得,那也没什么所谓; 该来的总是要来; 命运并不会因为人的恐惧而变得温柔,这一点陈白早就知道。

    陈白看着从那扇门走进来的顾左; 说:“你若是想见我; 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我讨厌陈丽珍; 你让她滚。”

    顾左要比他高上许多; 陈白抬头仰望他; 一手指着陈丽珍。

    顾左的眼睛总是笑着的; 他饶有兴致的说:“不大费周章,你也不肯出来啊。——陈丽珍,不过是一颗高级点的鱼饵; 你想让她走,随时都可以。”

    “我不是鱼。——不对,我是鱼,我上钩了。”陈白垂下眼帘; “你怎么知道我和陈丽珍的关系?”

    顾左笑了,他伸手揽住陈白的肩膀; 和他一起走到陈丽珍面前。陈白没有拒绝,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 在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给了陈丽珍一个嘲讽的微笑。

    “你可以滚了。”顾左对陈丽珍说。

    陈丽珍的目光从顾左身上转移到了陈白身上,她盯着陈白看,一边嘴角牵起一点弧度,头昂起,是个不屑的表情。

    “陈白,看看你,和我一个样子。你对得起你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她留下一声轻哼,刚要转身,陈白却从顾左怀里挣脱,抢先一步走到陈丽珍面前。

    “陈丽珍,我突然不想让你走了。——顾左,我们三个人一起玩,不是更好?”

    陈白原本神情是微微木然的,现在忽然活泼了起来,他歪着头,对顾左提议道。

    他含愤带怒,话说出来,却感觉胸口豁然开朗,他盯着陈丽珍:“这不是你想要的?”

    顾左走到陈白身后,俯身在他耳畔说了什么,陈白忽然笑出声来,他肩膀耸动,一手捂着嘴笑。

    在笑的间隙,说:“陈丽珍,顾左说你脸上的粉太多,他怕吃到嘴里。”

    面对陈白的嘲讽,陈丽珍一点也不为意,她看了眼顾左,顾左眼神向门口一送。

    陈丽珍提起包就走,留下一阵香风,在不透气的包厢内,让陈白气闷。

    关门声响起,陈白不笑了。他转过身,仰头对顾左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交个朋友。你可真难约,你和宋子峰不是很好?怎么连他都约不出来你?”

    顾左走到陈丽珍刚刚坐的沙发上坐下,身体是个随意的姿势,不过因为身高腿长,两条腿无处安放,只好向前伸展,落到陈白脚前。

    陈白就那么站着,也不坐下。

    他说:“宋子峰?你没少给他好处,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为了一点点利益,连脸都不要了。你信不信,你要是说你看上他,他一定把自己洗干净乖乖的送给你,绝对不会反抗。”

    顾左抽出一根烟,放到嘴里,说:“该死,我偏喜欢会反抗的。”

    这时顾左身后突然现出一道人影,他速度极快,几乎是窜到顾左面前,蹲下为他点烟。陈白吓了一跳。

    刚刚只顾着看顾左,没注意到他身后竟然跟了一个人。那人点完烟之后,马上退到顾左身后的暗处。陈白依旧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顾左呼出一口烟圈,笑道:“吓着了?”

    他微微回头:“梁飞,出来见见陈白。”

    从暗处走出来一个男孩,20岁左右年纪,身材高挑,目光锐利,衣服统一是黑『色』的,更显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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