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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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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欺负() 
刀刃在顾左面前闪烁了一下; 『逼』向他胸口,顾左连躲都没有躲,就那样跪在地上,像个傻子似的看着陈白翘起的嘴角。

    在刀刃已经挨到顾左睡衣的时候,陈白将手停下。

    他拿刀的手一点都不抖; 问:“你为什么不躲?”

    顾左笑着说:“你不会刺下去的。”

    “你怎么那么有自信?”

    “因为你不恨我; 你说过,你不恨我; 你只恨聂以诚。”顾左一边看着陈白说话; 一边伸手轻轻攥上陈白的手腕; 用另一手将刀拿了下去。

    陈白没有反抗。

    顾左把刀放入刀鞘内; 一手『摸』了把陈白的头; 陈白也没躲。

    顾左起身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空空如也; 陈白拥被坐着发呆。

    “你把我的刀拿哪去了?”

    顾左将灯关了,只留一盏壁灯,他走到陈白面前翻身上床; 拥着陈白说:

    “那玩意又不是玩具,你天天拿着,又不能伤了我,还拿着干什么?你要是喜欢; 我给你买个假的,让你天天玩。——睡。”

    说着; 环着陈白躺下,陈白的头枕在枕头上; 长发散落到顾左的胳膊上,他双眼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左一只手抱着陈白,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胸膛里的心脏有力的跳动。

    真险,他刚刚其实一点自信都没有,如果陈白的刀真的落下去会怎么样,他全无头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只有一点,落进自己的胸膛,总比落进陈白的要好,这是肯定的。

    顾左一向自认阴险狡诈,剑走偏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一天,会觉得别人的『性』命比自己的重要。

    这个发现让顾左知道自己完了,像聂以诚一样,有了软肋。

    可这也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又不免好奇,他将手放在陈白的脖子上,感受陈白动脉的跳动。

    嗯,他是活的。

    比自己活着还高兴。

    顾左真的觉得自己完了。

    “你干什么,要掐死我?”陈白头也不转,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问。

    顾左就着壁灯的光,看这陈白的侧颜,心想我爱死你还差不多,掐死你我也没法活了。

    “不掐你,干。你。”

    顾左栖身上前,陈白已经习惯了似的,将眼睛闭上,说:“我明天还要工作,你最好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顾左心中一酸,他和陈白,好像还没有一场正儿八经,两个人都爽到的鱼。水之欢。

    但他不是聂以诚,他不会面对着一块瘦而不柴,肥而不腻的肉当情圣。

    他是爱陈白,既爱他的人,也爱他的身体,并且后者占了很大的比例。

    陈白的身体,既禁欲,又诱人,是一具上好的肉。体,恐怕没有人不爱。

    顾左不觉得喜欢他的身体有什么丢人,他乐于承认对陈白身体的『迷』恋。

    顾左抱着陈白,一遍遍说:“宝贝儿,你可真美。”

    一边把陈白往死里草甘。

    陈白几次意识混沌又清醒,他不知道顾左今天发了什么疯,简直像是要弄死他一样。

    顾左不想弄死他,他爱死他了。

    第二天,陈白到剧组的时候,下巴、脖子和手臂上都涂了厚厚的遮瑕。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顾左发疯似的盖的印子。

    因为一个主演哭得令李英华不满意,今天进度恐怕要延迟,陈白的戏份该是演不上了。

    郑婉秋问他要不要回去,陈白说不。

    他好不容易出来,哪怕在片场坐一天也是好的。

    顾家老宅,总给陈白一种旧事尘封,虽表面繁华却透着苍凉的感觉,有些压抑。

    聂以诚自上次来见陈白后便再也没出现过,没有人知道陈白和聂以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是旧情未了,藕断丝连;还是相逢一笑,恩怨皆空?

    人们大胆猜测,却终究没有结果。

    陈白出演《谋杀》影片,宣传方面低调得很,那时候没人知道用陈白会给剧组带来什么,是丰厚的投资,还是想不到的灾难。

    一直有被封杀的传言围绕着陈白,“白月光”们也只能透过内围得知陈白并没有被封杀,但是为什么迟迟不出演影片,则无人能知。

    这次复出,着实让白月光们疯狂了一把。

    闹闹是个“白月光”,还是一个见过陈白本尊的白月光,她喜欢陈白,但只喜欢镜头下的陈白,对陈白真人则毫无感觉,甚至能避则避。

    她人生的前十几年一直是聂兴国的女儿,以她的身份,想见什么明星都不是难事。

    但她对明星似乎兴趣缺缺,直到陈白这样一个生活在绯闻里的男人出现,才燃起了闹闹追星的热情。

    闹闹喜欢上陈白,是陈白和宋子峰绯闻传得正盛的时候。

    这样一个大胆,不畏惧世俗目光的人吸引了闹闹。

    但仅仅是相隔荧幕的喜欢,距离让闹闹对陈白的喜爱与日俱增,她愿意在社交网站上将陈白夸上了天,却一点儿都不想见到自家“白胖胖”的真颜。

    尽管陈白不在镜头下依然好看。

    是以闹闹拒绝了陈白后援会姐姐们的邀请,并不想去《谋杀》剧组探班。

    蒋敏和闹闹的关系从上次咖啡馆见面后有了飞速发展,她们不仅仅局限于微博里闹闹单方面的发消息,蒋敏也会给闹闹发消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闹闹能拿着手机看好久好久。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正是周末,闹闹懒在床上和蒋敏发消息,隔壁汪凡和江慧的声音再一次毫不避人的传入闹闹的耳朵。

    闹闹将耳塞塞上,继续和蒋敏讨论陈白有多美,好像陈白美她非常自豪似的。

    其实她自己也非常漂亮,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太呆了,美而不自知,有点浪费。

    等到耳塞都不能阻止那声音传到耳朵里的时候,闹闹起身,将耳塞拔出,在心里说了一句:去你妈的。

    她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穿着兔子睡衣就跑了出去。

    当然,没人会管她。

    这个家没有了男主人,成为了女主人和另一个男人群魔『乱』舞的场所。

    在剧组的休息间里,陈白见到了几位“大粉”,她们是通过郑婉秋见到陈白的。

    陈白以前和粉丝几乎毫无交集,从来没和粉丝这么近的接触过,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前世他一直是高冷男神的形象,拒人千里;今生又成了妖艳贱。货,我行我素,也从来没见过粉丝。

    如果没有郑婉秋这个半个老妈子,半个教育家的存在,陈白可能今生也不会见粉丝。

    郑婉秋说你那么长时间没演戏,又和聂以诚分手了,粉丝都很担心你,得知你终于演了一个电影,正好是端午和周末假期,有很多粉丝做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见你一面。

    陈白不好拒绝郑婉秋,他知道郑婉秋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还有一层考虑:

    让粉丝见到陈白,粉丝回去一定会对见到偶像这件事大家宣扬,那时陈白“患有精神疾病”、“被封杀”等种种传闻便不攻自破,比买多少通稿都有用。

    陈白是娱乐圈里混出来的,有些东西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去做。

    他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拍不上自己了,又不想过早的回到顾家老宅,便同意了郑婉秋的提议。

    粉丝领头是的两位30多岁,一看就家庭工作无忧,生活幸福的女『性』,其他的有大学生也有高中生,十几个人。

    她们给陈白准备了精致的小礼物,有的激动有的害羞地和陈白合影。

    陈白都面带微笑,一一满足粉丝的要求。

    正当一位高中生将自己写了好久的信郑重的交给陈白时,门响了,是工作人员告诉陈白,聂以诚来看他了。

    郑婉秋和几个大粉面面相觑,陈白则将微笑停留在了拿到信的那一刻。

    闹闹穿着睡衣,现在是夏天,睡衣并不怎么显眼,更何况还是带有兔子长耳朵的睡衣,外人只以为是小女孩的可爱夏装。

    她和蒋敏在影视基地闲逛,边走边问:“我们真的要去看陈白啊?”

    蒋敏穿了黑『色』紧身断袖,高扎马尾,走在前面,并没有理闹闹,闹闹快步跟了上去:“真的去啊?”

    “不然呢,你叫我出来,总要找点事做。我和你能干什么,讨论学习,还是看电影玩游戏?”

    闹闹点了点头:“也是哦。”

    又说:“那我们可不可以只远远的看他?”

    蒋敏问:“你到底是喜欢陈白,还是害怕陈白?”

    闹闹低下头,不说话了。

    蒋敏接着走,这次步伐慢了许多,闹闹想了想,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和她一起并排走着,刚刚好。

    走到片场外,闹闹拉住蒋敏。

    “怎么了?”

    闹闹指着一辆黑『色』宾利,说:“那是,那是聂以诚的车。”

    蒋敏有点不敢相信:“青翰集团的聂总,和陈白分手的那个?”

    闹闹瞪着大眼睛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

    休息间里,陈白依旧坐在一个宽敞舒适的椅子里,面带微笑——这微笑是刚刚面对着粉丝的微笑,还没有及时收回。

    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聂以诚,坐在他的对面,望着他。

    聂以诚今天状态不错,陈白也是,两个人这次见面都没有上次狼狈。

    “你好像很开心?”聂以诚问。

    陈白收回了那一抹笑意。

    “你现在和顾左住在他的老宅里?”

    “你监视我?”陈白挑眉问道。

    聂以诚摇头:“我如果监视你,就不会问你了。——我曾经干过这种事,在我们吵架的那段时间。不过现在不会了。”

    陈白将眉『毛』恢复了原貌,他挑起眉来不像发狠,更像勾人。

    起码看在聂以诚眼里,他是这么觉得的。

    “你和顾左过得好吗?”

    陈白发狠说:“你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些?好,我们过得好得很。”

    他伸出一指指向门口:“我回答了你,现在你可以走了。”

    聂以诚站起身,走到陈白面前,双臂按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低头对陈白说:“可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伸出一只手去狠狠的蹭陈白下颌处和脖子相接的地方。

    陈白『乱』躲:“你干什么?”

    聂以诚不是顾左,不会到处发。情,这点陈白清楚。他不怕聂以诚想对他做什么,但是不喜欢他靠近。

    那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到不想回忆。

    聂以诚不动陈白了,他直起身,脸『色』都变了,眼神里满是愤怒:“他打你?”

    陈白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是好笑,笑还没出口,聂以诚忽然将放在桌上的矿泉水浇到陈白下巴上。

    陈白一愣。然后是一只手,拿了面巾纸,有些颤抖的在擦他的下颌、脖子。

    陈白气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他用遮瑕涂上的,顾左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透明人,呈现在聂以诚面前。

    是不是该感谢这遮瑕有防水的效果,不至于让他更加不堪。陈白想。

    聂以诚的眼神是灼热的,他坐在地上,对陈白说:“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你还要工作,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还……”

    “聂以诚,你滚!”陈白伸出两只手,在聂以诚身上又捶又打,“你滚!”

    聂以诚不动,任陈白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他说:“你打,都让你打回来。”

    这话说出口后,陈白忽然不动了,他的两只手颓然地落到聂以诚身上,再也没有力量。

    聂以诚抓起陈白的手,陈白没有躲,也没有迎合,他好像处在一种巨大的真空之中,完全没有感觉。

    聂以诚在陈白手背上落下一吻,是滚烫的,烫得陈白一抖。

    “我不会让他再欺负你。”

    闹闹和蒋敏走在街上,夕阳把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闹闹低着头,蒋敏则是抬头看暖红『色』的夕阳。

    她们在迎着夕阳走。

    “嗯,就是这样,我爸爸死了,可我不想管那个人叫爸爸。”

    蒋敏依旧仰着头,虽说是夕阳,但盯久了还是有点刺眼,她伸出手,五指张开,在五个手指的缝隙里看夕阳。

    夕阳变了样子,一道一道的,跟着她的脚步起伏。

    蒋敏轻巧地说:“我爸爸要回来了,可我一点都不希望他回来。”

    说完,她忽然收回手转头,看着闹闹,迅速的说了一句:“你来人间一趟。”

    闹闹还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听到蒋敏好像在和她说话,茫然的抬起头,正对上一轮暖红『色』的太阳。

    闹闹还在发呆,蒋敏却牵起她的手,说:“我们跑,跑去那家咖啡店。”

    还没等闹闹说话,蒋敏已经带着她跑了起来。

    她跟在蒋敏后面,看蒋敏的马尾因为跑步而一甩一甩的,忽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她没有爸爸了,但她有一个好朋友。

    这个好朋友也是没有爸爸的人。

第76章 顾左() 
顾左最近好像遇到了些困难; 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右终于和他决裂,领了一批顾氏的老人出走,并且质疑顾左顾家长孙身份的真实『性』。

    顾西每天都往顾左的老宅里跑,他是顾左一派的,利益相关; 不得不每天都和顾左在书房里熬到很晚。

    陈白乐得他这样; 他们在一起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陈白便舒舒服服的安睡整晚。

    有一天他晚上睡得难受; 像是梦魇到了; 便不肯再睡; 起身走走。路过书房的时候; 无意中听到顾西和顾左的对话; 这件事似乎还和聂以诚有关。

    无论是那栋堂皇空洞的别墅; 还是这座老宅,顾左都没有在任何一个房间上锁,他不防着陈白。

    只是陈白自己也不进罢了。

    陈白在书房外犹豫了一下; 还是没有打开书房的门。

    他在外面便闻到了浓重的烟味,想来最近顾左心情不是很好,又吸了许多烟。

    顾左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陈白近来拍戏越发清闲; 最近几周都没他的戏份,只等最后一个杀青。

    他没睡着; 也没开灯,坐在床边不知道想些什么。

    盛夏时节的凌晨三点; 天光已经有些亮了。顾左一进来,便看到呆呆的坐着,像一道昏暗的剪影。

    “怎么还没睡?”

    顾左向陈白走来,他已经洗过澡了,但身上还是有很重的烟味。

    陈白抬头直视顾左:“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顾左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是在关心我吗?”

    陈白摇头。

    顾左走到陈白前面,伸臂将陈白环在胸前,看着外面魏亮的日光说:

    “你放心,我就算死了,也会在死之前把你带走。——你不必担心我。”

    陈白没有动,他呆呆的说:“我不想死。”

    顾左放开陈白,上了床,陈白随着床垫的颤动而动了一下。

    顾左说:“那就盼望我能过了这一关,咱们两个都能活,做个长长久久的夫妻。”

    这是顾左第一次在不是做。爱的时候说这种话,陈白有点惊讶的同时,又觉得他遇上的麻烦肯定不小。

    顾左一向是一个有自信的人,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和他平时风格大不相符。

    顾左在床上躺下了,陈白还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陈白说:“你要不要做?”

    他依旧没看顾左,眼睛望着前方。这话说完他就后悔了,这叫什么话,上赶着给他草吗?

    顾左愣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忽然,他起身抱住陈白,发狠一样将他带到床上。

    陈白砸在软软的床垫上,并没有觉得什么,就是脑子有点晕晕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怎么能说出那么贱的话。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陈白也没有收回来的意思,他把眼睛一闭,等着顾左的侵犯。

    谁知等了半晌,等到陈白的脑子已经不晕了,等到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闭着眼了,顾左还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陈白睁开眼,只见顾左瞪着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好像他脸上有朵花一样。

    陈白动了动眼睛,顾左没动;他伸手推了推顾左的胸膛,顾左还是没动。

    “你傻了?”陈白将手伸到顾左的额头上,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顾左捉住陈白抚在他额上冰冰凉凉的手,面带笑意的说:“傻子,咋俩谁是傻子?”

    陈白想要抽回手,顾左攥得很紧,由不得他抽手。

    陈白有些泄气:“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要……”

    “不做,我抱着你。”顾左这回直截了当的说,并且真的躺到了陈白旁边,一手抱着陈白,一手攥着陈白的手。

    陈白被顾左的行为弄得简直不知所措,自己送上门给他草,顾左竟然说“不做”,他是不是真的傻了。

    “睡。”顾左说。

    陈白却瞪着一双眼睛无法入眠。

    过了一会儿,可能有半个小时了,顾左很小声的问:“睡了吗。”

    以前陈白听到也只是装睡不理他,但今天顾左实在太奇怪了,送上门都不睡,超出了陈白以往对顾左的认知。

    所以陈白想了想,还是说:“没。”

    顾左得到陈白的回答很是高兴,他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我像顾家的人吗?”

    陈白转过头看顾左,顾左除了那双桃花眼之外,还有英挺的鼻梁,有点不像东方人的长相。

    他见过顾左的众多弟弟,确实不觉得顾左和他们有什么像的地方。不过陈白无意掺和顾左的家事,便说:“我不知道。”

    “哈哈。”顾左笑出了声,“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但有二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我是她生出来的种,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我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养大的,我管他叫爷爷,他没什么爱好,就爱捡点旧书。我该感谢他,我没上过正经的学校,但看的书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顾左在回忆,但他的回忆中没有一丝苦涩的意味,反而有点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讲自己的身世。

    “后来老头死了,我妈回来了,她说我是顾家的长孙。她和我爸一见钟情,然后就有了我。”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必须相信。你知道我那时候和梁飞在干什么吗?”

    顾左看着陈白问,但他并没有期待能得到陈白的答案。

    可陈白在黑暗中,瞪着一双黑眸子,看着顾左摇了摇头。

    顾左见不得这么明亮的眼睛似的,他伸手挡在了陈白眼前,让他的目光不要那么直直的落到自己身上。

    “睡。你不会想知道的。”

    一个月后,电影《谋杀》杀青,陈白的戏份刚刚好在最后一天。如果是其他剧组,陈白是一定不会参加什么杀青宴的,但有萧明明在,萧明明拉着陈白的胳膊,不让他回去。

    陈白其实还是有点担心顾左的,倒不是有多喜欢顾左,只是同睡一张床,他能敏感地感觉到顾左最近遇上大麻烦了。

    顾左曾经说过,他和顾右不是要你死就是我亡,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远比不相干的人来得还要狠。

    杀青宴陈白也没喝酒,只喝果汁,他和萧明明、李英华聊了会儿天便走了。

    萧明明也是为他好,落到媒体口中,和剧组和睦相处,总要比他之前特立独行要好得多。

    回到老宅已经八、九点钟,拍完了一部戏,陈白整个人还处在巨大的放空之中。

    这部戏是一部悬疑片,最终也没有人知道陈白所饰演的画家究竟被谁杀死。

    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故事。

    陈白一进门便发现异常,因为阿姨不见了,春花也不见了——尽管陈白并不喜欢那条狗,但每日跟在顾左后面,倒也看习惯了。

    只有顾左一个人,

    顾左坐在地上,一只腿伸展,另一只腿屈起,他还是个西装模样,没见得多么落魄,但也没有什么神采。

    他拿了一瓶白兰地,自己喝,看陈白回来了,对陈白笑笑:“来喝酒?”

    陈白已经许久没喝过酒了,他走到顾左旁边,在他对面席地而坐,接过顾左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问:“你怎么了?”

    “你要自由了,你开心吗?”顾左问。

    陈白猛地听到“自由”这个词,竟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落到顾左手上确实非他自愿,但要说限制他的自由,顾左还真没有。

    他有点茫然地看向顾左。

    顾左生得英俊,有轻佻的眉形,高高的鼻梁,和一双『惑』人的桃花眼。此时桃花眼正望向陈白,散发出意义不明的光芒。

    陈白从来没想过要研究顾左的眼神,但顾左今天的眼神和以往相比,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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