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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组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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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想想也作罢,这女人那么彪悍,她不想说,把她硬带过来也没用。
案子的主线基本查得差不多了,但支线一直没查清——卢紫烟车祸和无人机航拍的幕后主使都没找到。
车鉴三人的电脑、手机等电子设备都被翻了个透,但还是没有发现相关信息,大概是他们有很多备用的电子设备,就像是他们厨房有很多套刀具一样。
温止波的案子没什么悬疑,章悦文是主犯。
高亘的案子,车鉴还是坚持自己是无辜的,但检察院那边倾向于认为证据有效,他们以后会起诉车鉴。
这些都和特案组无关,程锦通知大家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天天研究这个奇葩案子,搞得人真的很郁闷。
大家都十分想念自家的温馨老巢,恨不能瞬移回去。
可惜秦越早就先走了,回程他们得自力更生。
不过秦越听到他们要撤了,立刻表示,很巧啊,他也正要回京,可以顺道来花海捎上他们。
第112章 危险关系——于希言&彭菲()
深夜;于希言满头冷汗地在床上抽搐着醒来,他又梦见了温止波倒在他面前;胸口不停地喷着血;流到地上积了一个血湖,湖水越漫越高,呛入他的口鼻;他窒息了,然后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今天白天,彭菲找过他,和他聊天,顺便一如既往地追问温止波到底怎么死的;死前痛不痛苦。
他能怎么说呢。他只能一如既往地告诉彭菲,温止波的死是意外。他也说服自己;那就是一个意外。
但温止波大概不满意这个答案;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在他梦里死去活来。
他醒后,不想再睡,也不知道要干嘛,茫然地出了房间;进了客厅,车鉴在外面;看到他后;笑说:“看看你这样子”然后便上来拉他,“跟我来,把自己交给我;保管让你忘记一切烦恼。”
他迟疑片刻,跟着车鉴走了。
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一背的火热鞭痕安心入睡了,那鞭痕没有在他的皮肤上显山露水,而是烙在他的灵魂上,很痛,但越痛他才越安心。
他入梦了,起初,他是小男孩,被母亲牵在手里,见家中长辈时,母亲让他背诗,他没背好,被母亲在身上拧了几下,很疼,但也安心,因为这个时间,他还有母亲。
然后,他长大了一些,在上学,父亲头一秒还在夸他成绩好,下一秒便转身去抱他的异母弟弟,他像是挨了一个耳光,疼,也让他清醒。
他又长大了一些,读高中了,在住校,有两三个玩得好的朋友,其中一个是女孩。有四五个对头,其中两人叫章悦文、车鉴。某天,女孩在回家的路上出事了,后来没有再回学校。
十几年后,彭菲告诉他,当时那个小女孩是被人强。奸了,章悦文找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彭菲。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彭菲道,“你知道他还做过哪些事吗?等我一件一件慢慢告诉你。你听了会很痛苦——痛苦就对了。”
他在心底想:我是痛苦,但不是你要我感受到的那种痛苦。
他个头又长了,大学了。
年轻的温止波牵着少女模样的彭菲出场。
彭菲像只小鹿,能从一个山头蹦到另一个山头的那种,活力无限,让人移不开眼睛;又像是只火烈鸟,翅膀一展就能跃上天空,点亮漫天的火烧云,也点亮了一颗情窦初开的心。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什么呢?”章悦文问他。
少年们已经长大,终于从互相看不顺眼变成能和平相处了。
他说:“嗯,我喜欢她,大概是喜欢她的自由,无拘无束。”
“那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和我谈恋爱,你会很自由,我也是。”
“嗯?”他第一次正视章悦文。这位章少爷在家中比自己得宠,交的朋友也比自己强,但他却想和自己谈恋爱。
一年后,在经历过许多类似于美救英雄、路见不平、见义勇为、雪中送炭等等考验后,于希言和章悦文在一起了。
这不是于希言想象中的爱情,但也不坏,有人满足生理需求,也有自由,没哪里不好。
二年后,天下太平。
彭菲又来找温止波,她戴棒球帽,脚踩一块滑板,跟在温止波身旁,在他前后左右溜溜达达地滑得惊险刺激又花样百出。这么酷的女孩,于希言这辈子就见过这一个。
章悦文道:“你又在看他。”
于希言笑道:“就看看。”
不久后,于希言发现章悦文跟车鉴搞上了,他有些介意,但没到痛苦的程度。他从未得到过无私的爱,从父母那都没得到过,还能指望章悦文?
放宽心来想,其实多个车鉴也不是坏事。一来这符合两人在一起时说的自由原则,他不管章悦文,那就等于章悦文也不能管他;二来反正他不喜欢陪章悦文玩这些重口味的花样,有人代劳,轻松的是他,他是获益者。
三年后,于希言偶然发现彭菲在玩极限运动,他叹为观止,这女孩简直是长了一双翅膀,歇不住。
六年后,于希言在花海定居,温止波和彭菲也在这里。不过在温止波死之前,于希言没见过彭菲,知道她在这个城市,但从未见过她。
十一年后,温止波死后,彭菲来找于希言——站在于希言的角度,这可以说是温止波的生命发挥的最大价值。
彭菲出现了,于希言从此昼夜不得安宁。
三十而立,于希言活了三十年,却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美化滤镜被人打破,然后他的生活突然变得丑陋起来。
彭菲执意要告诉他章悦文是怎样的人,告诉他车鉴是怎样的人。大概她是想让他看清他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于希言并非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怎样的人,但似乎又的确是刚刚才认清他们,或者说是才认清自己。
本来照原样摸黑过完这一辈子并非不可以,但有人硬是要在天空中给你挂一颗太阳,你无处可躲,只能适应,或者崩溃。
于希言边崩溃边重建边学着适应。
清醒使人痛苦,但也使人上瘾。
于希言想做出改变,想和章悦文分开。不是因为彭菲,只是因为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有人说爱一个人是爱上一种生活。
对于希言来说是,爱上一个人,是看清楚自己的生活。
章悦文不肯分手,询问原因,他说从来都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反过来的。
对,章悦文一直是这样,不过于希言以前对他这个特点视而不见,因为当时他的关注点不是这个人如何,而是这个人对自己如何。
但其实,一个对别人很坏的人,当然也可能因为各种缘由对你也很坏。例如,杀掉你的同学,戳破你的七彩肥皂泡,让你直面惨淡的人生。
很多年前,于希言身边的小朋友出事时,他本来就该看清楚章悦文是怎样的人,那时章悦文的手段还很拙劣,不管是警方还是什么势力,都知道是他干的,于希言只要去查,当然也能知道,但他没有,因为他不关心。
于希言不是坏人,他是只关心自己。
车鉴居然也不肯分手——像是他有资格提要求一样,他很恶劣地说自己还没玩够,同时,他也觉得于希言还没爽够。
他的调。教手段,于希言试过一些,是能让人平静一时,但接下来就会反噬般地让你痛苦上几天。
于希言厌恶被控制,但他从出生起就没有挣脱过枷锁,也没有想过要挣脱,这是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无需费心,用惯性就能继续下去的生活。
人要抵抗惯性,会很辛苦,但并非不可一试。
彭菲也不乐意于希言分手,因为她想利用于希言报仇,不过,她不认为自己左右得了于希言的决定,所以虽然遗憾错失良机,但也无可奈何。
——于希言清楚地知道这点。
他常想,他对彭菲的了解肯定比温止波多,不过这也没什么用。
温止波活着时,对于希言来说只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名字,他死后,却彻底驻扎进于希言的世界,甚至融为根基的一部分。
某天,他终于向彭菲承认了温止波的死不是意外。
他说:“你相信我,我没想伤害他,我只是,没能阻止。”
彭菲问他:“你愿意做什么让我相信?”
他推开窗户,“要我跳下去吗?”
他有时会想,彭菲这样的人,是不会真的相信他这种人的,只是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那就姑且试试。
彭菲道:“不用跳,你帮我就行。”
在彭菲把高亘的艳照展示给于希言看时,于希言恍惚间看见照片上跪在彭菲脚边的人是自己,他看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一种新可能,他们可以靠得更近,可以更加亲密。
于希言提出追加一个要求,“我帮你报仇,但你要和我签一份契约。”
主仆契约。
彭菲很惊讶,她不惊讶于希言会向她提条件,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条件。她答应了。
选中高亘做为受害人,是综合考虑的结果,因为他正好合适,和章悦文的关系够近,也因为他替章悦文处理过不少事,彭菲说这叫替天行道。
于希言没意见,他不关心高亘,也不关心天道。
要让章悦文请高亘到家里来很简单,当着他的面,夸这个小伙儿长得帅会办事就行。
章悦文有种病态心理:所有你喜欢的,我都会粉碎给你看。
而车鉴是:所有你喜欢的,我都会踩在脚下,尽情侮辱给你看。
卢紫烟的车祸和无人机航拍都是彭菲联系的人。
于希言问她怎么办到的,她说:“我早说过我也有我的渠道。虽然办不了大事,但小事还是能办的。”
于希言道:“你都不肯说你自己的事。”
彭菲笑着摸了摸于希言的头,像在摸一只大狗,“从哪说起呢?那年,我出去玩,碰巧”
于希言跪在彭菲脚边,把头枕在她的膝上,他喜欢这样感觉,温暖安全,这是他以前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是他现在强求来的东西。
高亘来家里做客时,于希言敬了他两杯酒,然后章悦文便亲自上,把人灌了个烂醉。
晚上,高亘赤。裸地躺在客房床上。
章悦文道:“你不是喜欢吗,来啊,一起。”
于希言想起了温止波,也想起了自己,他其实也是这么一具无自己意识的肉体,行走在这个世间,任各种人各种事随意地操弄。
他冲进卫生间里,吐得昏天暗地。
看他这样,章悦文心情不错,亲自送他回房休息。
凌晨三点多,于希言去楼下看高亘。此时的高亘已经恢复了一点神志,看到于希言后,他惊慌地想躲藏,于希言去厨房拿了把刀,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高亘没一点反抗能力,他摔倒在客厅沙发前的柔软地毯上,于希言半跪在他身旁,凝视着他,然后把刀送入他的身体。
于希言恍惚地想,他究竟在杀死谁呢?杀死他父母、他兄弟、他幼时的朋友和仇敌、他曾经的同学、他现在的伴侣,亦或是他自己?
血溅到他手背上,很温暖,但凉得很快。不过他习惯了,短暂的温暖后面总是跟随着漫长的冰冷与痛苦。
进了看守所后,于希言开始见到各种各样的警察,和蔼的、严肃的、认真的,胖的、瘦的、不胖不瘦的,不好看的、正常的、好看的。
有一天他见到一对好看的,不是一个,是一对。
亲密融洽的一对。
彭菲和温止波也曾是这么一对。而他永远不是温止波。
他的刑期不长,甚至有可能再减。
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彭菲没有来看他,大概永远不会来。应该也不会在某处等他,因为他不再是她所需要的人。
他不是任何人所需要的人。
他这一生是一根打上了结的绳子,绳子一绷紧,结就成为了死结。
死也解不开的结。
三个月后,有朋友和彭菲聊天时说起:“诶,你看网上的新闻了吗,于希言自杀了。”
“怎么回事?”
“就自杀了啊,把自己吊死了。他不是只需要坐两三年牢吗?另外两个要坐十几年也没死,怎么他倒是死了?唉,大概是好人不长命,心里负疚太重,承受不了”
“有可能哦。”
“不过也可能是天天被人骂变态人渣什么的,心理压力太大,不过他被骂也是活该嘛”
“嗯。”
“还有人说啊,他是被杀的,他会刑期这么短,肯定是向警方告密了嘛,另外那两个人能放过他?”
第113章 生死劫1()
“我跟你说;你这次找的人也不行。”跑步时,程锦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刚接通;对面的人便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声音
“景行止?”
景行止很荡漾地“嗯”了一声。
“”程锦道,“什么人不行?”
“你们的新成员啊。”
唉。程锦停下来,擦了把汗;“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他以为景行止的兴头很快就会过去,没想到持续了这么久。
杨思觅继续往前跑了一段,看程锦没跟上就又倒了回来。
“无聊啊。就追一下你们这部剧。”景行止笑道,“谢青山特别好玩,是?”
程锦无语;“他挺好的。”
景行止大笑,“打肿脸充胖子。”
程锦道:“他这个人挺好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是说他的人品没问题。”程锦克制住挂电话的冲动;“新人有什么问题?”
他都还不知道新人的事;陆昂还没跟他说,景行止消息倒是很灵通。
“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小朋友。”
程锦心想,那不错啊。“只有这个问题?”
“只有这个问题?这可以是很严重的问题。”景行止又大笑,“你们加油;我会继续支持你们的。”
用“追剧”的方式支持吗?不劳烦您老了。
挂了电话后,程锦和杨思觅说了通话内容。
程锦道:“我去问一下陆昂是怎么回事。”
杨思觅道:“上班了再说。”这种事怎么能占用休息时间呢。
“现在问;如果有问题;就让他再换一个,上班时,他正好可以把人带过来。”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你很烦。”
程锦失笑;一只手揽住杨思觅摸了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调出陆昂的号码,按下拨打键。
陆昂接起来道:“怎么了?”
程锦道:“景行止刚跟我说我们新来的小朋友有问题。”
“啊?哪个小朋友?”
“我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
陆昂道:“我招了好几个人来试岗,都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
“”程锦提议,“要不你去问问景行止?”
“还是你去问。毕竟他一开始就是和你联系的。”陆昂不怎么想接这活。
“不,还是你问,你顺便跟他说,以后这事直接联系你就行,不用先经过我。”
“”陆昂怒斥,“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那不如你别走了,留下来继续做牛做马?”
“”果然能更无耻。
挂了电话,程锦和杨思觅继续跑步,才跑半圈,程锦的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手机,这次是游铎,他边继续往前跑边接起电话。
“老大,小安失踪了。”
嗯?!程锦停下来,也招手让杨思觅停下,“报警了吗?”
“报了。”
“怎么回事?”
“她一直没上网,手机也打不通,我就定位了一下她的手机,结果发现是在一个陌生小区,我让人过去查看,找到了小安的手机,是在一个男人手里,他说是他拣到的,同时,他还拣到了小安的包,包里有她的另一只手机和一个平板电脑。”
像小安这种网瘾少女,一天到晚都挂在网上,突然不上线,这太反常了,所以立刻引起了游铎的注意。
“有多久联系不上小安了?那个人是在哪里拣到的包?真的是‘拣’的?”
“两小时了。是名湖鲜城,一家饭店,我让警察过去那边查了,那个人也会被带到饭店那边去,等他到了后,我们会好好问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你把饭店地址发给我,再去通知其他人,我也去找人帮忙。”
“好的,在打电话给你之前我在网上跟他们说了一句,他们都看到了,已经打电话过来了,一会儿我去回他们电话。”
“嗯。”
和游铎通完话后,程锦匆匆地跟杨思觅说了句“小安失踪了”,然后再次拨打陆昂的电话。
陆昂一接起来便道:“我还没去问他,你急什么。”他以为程锦还是为了他的接班人来的。
“小安在两小时前失踪了,最后出现的地方可能是名湖鲜城——有人在那里拣到了她的包,我把这个饭店的地址发你,已经报警了,你也赶紧帮忙找找。”
“哦,是失踪?不是包被人抢了或偷了?”
“一般人抢不了她也偷不了她。如果她没事当然最好。先找人,别耽误时间。先封住交通要道,设路障,每辆车都查,不能让人把她带出城。”
失踪案最怕耽误时间,一拖拉,人就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如果她已经出城了呢?”
已经失踪两个多小时了,这是有可能的。
程锦立刻道:“你帮我发份紧急通知下去——附上小安的照片,让省道上各个关卡仔细检查来往车辆。还有各种人口走私渠道,全都要盯住,如果已经出了城,那至少不能让她被带出境。”
陆昂觉得程锦想得有点远,他觉得现在还不能确定小安是否是真失踪,程锦急冲冲地把事情搞大,要是小安根本没事,那惨的就是他们了,写报告写断手就不提了,还得被记过处分。
“有问题吗?”看陆昂沉默,程锦追问。
“没有。”
“那赶紧啊!”
“好,我去办。”陆昂心想,既然程锦坚持要这么干,那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嗯,等你消息。”
接下来,程锦打了个电话给景行止,“小安失踪了,你知道吗?”
“这我怎么知道?”景行止反应很快,立刻机灵地撇清关系,“我先申明啊,不管你们谁失踪都与我无关。”
“那你帮我注意一下,有情况告诉我。”
“哦。”
“就这样,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程锦说挂便挂。
另一头的景行止看着只持续了十几秒的通话,特案组这是出大事了?他笑了下,有热闹看了。
程锦接到了叶莱的电话,她说:“老大,步欢也联系不上,而且定位不到他的手机。”
这种情况肯定是手机彻底损坏了。
程锦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脑袋嗡嗡作响,“知道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里吗?”
“不知道”休息时间,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没谁特地互相报备行踪。
“我来找人查。”程锦道,“你注意安全,在有监控的地方呆着,别去偏僻处。”
“好,我知道了,我先去和游铎他们汇合。”
“嗯。”
程锦又打电话给陆昂。
第114章 生死劫2()
程锦和杨思觅没有回家;两人直接开车前往小安失踪的名湖鲜城。
路上程锦一直在和人通电话,偶尔会见缝插针地同杨思觅说上两句;例如:
“韩彬没事。”
“游铎已经到那边了;正在查监控。”
“天师他们在外地,刚出去,没这么快回来;太不凑巧了。”
杨思觅把车开得飞快,程锦看看公路上,虽然已经十点多了,但路上的车仍然不少,“思觅;别开太快。”
“嗯。”杨思觅应了一声,稍微减了点速;但开着开着速度又开始飙升;甚至超过了之前。
笔直的道路,路灯从车窗外飞掠而过。突然,杨思觅道:“坐稳了。”他急打方向盘,来了个急转弯。这个地方本不该拐弯的。
“怎么了?”程锦拽住车顶扶手稳住身体;目光扫过杨思觅,观察着车外的情况。
有辆汽车突然从另一个路口蹿出来;如果不是杨思觅改变了方向;估计那车得撞上他们。现在那车撞了个空,刹了车横在十字路口上,扰乱了交通;刹车声响成一片,其中隐约夹杂着车主的骂声。
“那车是冲我们来的?”程锦回头看着他们车后的乱象,那辆车没有紧追上来。
杨思觅嘴角一弯,故意道:“不,当然是意外。”
“是吗?”程锦狐疑。
杨思觅冲程锦笑了下,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在座位侧边拉出一个抽屉状的机关盒子,里面有一把抢,他拿出枪,把盒子推了回去,然后降下窗户,似乎准备随时冲外面来上一枪。
程锦一直看着杨思觅的动作,“车上有枪?”连枪都拿出来了,那刚才的那辆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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