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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进化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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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婪递过一块石头:“那要不,砸一砸,砸肿了肉多……”

    唐格:……

    唐格坚持不妥协,等到埋在火堆下的根茎冒出香味,傅婪也暂时放弃了烤蛇的打算。

    这茎块是唐格在树丛下的草堆里面拖出来的,上面还有老鼠等噬齿动物啃咬的痕迹,两个茎块烤熟了,味道有点像玉米,又有点像红薯,两人分吃一块,留下一整个第二天吃。

    唐格留了个心眼,省下分的半块中的一部分,小心翼翼放进衣兜。

    说吃肉,谁不想吃肉啊……

    大约是进了饮食的缘故,傅婪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眼下已经半阖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休息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治疗。

    带回来的水还剩小半个蛋壳,她寻了个地方般埋起来,免得被碰倒。

    火光殆尽,唐格吹了吹,又投进去几根木棍,火舌慢慢舔上来。

    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一旦放松,简直连坐都懒得坐,但是还不行,她靠在火堆旁,脱了鞋袜,袜子一股销~魂味道,脚底湿漉漉,她将袜子放在火堆旁烤着,脚底起了几个大大的水泡。

    印着火光,一个个跟装了水的氢气球似的。

    唐格拿了一根细细的仙人条小刺,将水泡戳破,扁下去的小包,按着有奇怪的手~感,她来了兴致,索性将所有的水泡一一挑破。

    火光看不见的地方,傅婪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小小火堆旁纤长的身影,他的眸色深沉。

    等处理完脚底,唐格也困乏到了极致,回头看着傅婪已经闭眼,她打了个哈欠,慢慢走过去。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长夜漫漫,自然休息最要紧。

    赤~裸的胳膊有些凉,她伸手搓了搓,然后在靠着傅婪的身旁躺下,地上铺着他的外套,已经被体温半温,躺上去暖暖的。

    本来傅婪是向着这个方向的,她躺下,自然也是向着烧尽的火堆,两人就像大小两个勺子,只是,勺子之间被准确留下一条不大不小的安全距离。

    他的呼吸喷在她肩膀上,明明灼热,却让她不自在起来,好在,在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到一分钟,他却突然转过了身去,留下通风的大背脊,原本还勉强一只袖子搭在她腰间上,现在也被尽数裹挟了去。

    唐格抱着胳膊,霍地坐起来,突然发现他转身躺的那个位置,正好还是他腿伤的位置。

    睡的真够死的?

    她略略放心,又慢慢睡下,朝向他的后背,将他身上的外套稍稍拖了拖,勉强盖住自己的胳膊和腰~肢。

    这一个白天,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不过躺下一会,便发出了小小的呼噜声。

    暗处的某人眼眸缓缓睁开,身后的呼吸近在咫尺,即使已经挤压着心脏,但心跳还是如擂鼓一般。

    过了一会儿,已经睡熟的某人,缓缓朝着温暖的地方靠了过来。

    紧接着,一只手砰的搭上他腰~肢。

    傅婪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半个身体都跟着一僵。而她触碰的地方,便像是刚刚的火焰一样,从相触的表面开始燃烧。而伤口里面的酥~麻,也仿佛随着血液,无线流淌在全身。

    他艰难伸出一只手去,想要将那腰上烫人的手拿开,她一只脚又横了过来。这一回,砰的一声,正好砸在伤口下,傅婪闷~哼一声。手脚颤抖。

    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腿好像突然感觉不到了。

    下一刻,她却翻了个身,将两人的身上合盖的外套全数卷走了。

    ……好吧。

    毫不知情的某人睡了饱饱一觉,天还黎明,唐格便醒来,照例是手麻腰疼。一晚上,过去,傅婪还是保持面壁的姿势,心里不由默默夸奖:这睡风,真是稳健。

    反观她自己,方才脸庞靠在他背上,地上明显还有湿~润的痕迹,她快速擦了把嘴角,将脸庞下的泥土推了推,盖好那一堆湿~润。

    身上的外套自然也重新盖在了傅婪身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宽肩窄腰,体形修长,手臂肌肉~紧实,唐格看了两眼,便觉面热心跳。

    索性起身,黎明前后,天色暗沉到极点。

    她便是睡不着,也没这胆子现在出去,索性爬上几个挤在一起的空蛋壳,坐在上面看外间支离破碎的天。

    暗色的天空中星子如雨。

    抬头仰望,那样多的星球,人类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在其中的她,便像是时光漏斗中落下的一粒沙罢了。天色浓郁到极致,渐渐,恍如有巨大的明烛点亮期间,从某一处突然炸开了口子,天色恍然在一瞬间,从暗到明,几无过度片段。

    膝盖上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她转过头,却是傅婪扶着洞壁走过来,将那还带着余温的外套搭在她腿上。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唐格从蛋上哧溜一下滑下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她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天,唐格都是中午开始出去,到了下午回来,手上总能带回一些水或者吃食。有一天还拎回来两只鸟。

    “呐,这捉鸟,可急不得,用衣服崩开的大盖子撑好以后,边上用一根小木棍支棱着,然后小棍上栓上一根长藤,这时候,就得在旁边等着,不能动,一直等到那鸟飞下来,吃吃吃,吃到盖子最里面,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扯下来……就成啦。”

    他含笑看着她说的神采飞扬的模样,特别是说到吃一字,舌尖微微卷起,只觉得那眼眸唇边都带着无限的快活和自在。

    在这样的时候,他便只是他,她也只是她。

    她说话的音调带着软软的尾音,他便习惯侧耳倾听,她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狼狈,也有两次连带出去的蛋壳都搞没了,傅婪忍不住,便提出要和她一起出去。

    理由很多啊,诸如放风啊,诸如防守啊,诸如多一双眼睛多一份安全啊。

    理由再多,也架不住他那一瘸一拐站都不利索的腿啊。

    之后,对于外面的可能危险,她再也不说一点点蛛丝马迹。他心知肚明,但是她不说不让问,他得了两次不轻不重的抵触后,也不再问了。只是,查看伤口愈合情况的频率明显多了起来。

    这样过了一周,两个人便像是被遗落在洞~穴中的小蜥蜴,生死由天,再无音信。这一天,唐格很晚都没有回来,傅婪取了两根木根绑在腿上,又找了一根结实点的做支撑,正准备上去寻她。

    唐格一身狼狈回来了。身上一身湿漉漉,嘴唇发白,脖子上挂着野草,她白着一张脸,几乎从洞~穴上滑下来。

    她看了傅婪一眼,面孔中带着几乎窒息的恐惧。

    “格格?”他拄着棍子,想要上前,她却本能后退了一步,湿漉漉的衣服服帖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她哆了哆嗦嘴唇:“我看见他们了。”

    “?”傅婪不明白。

    她浑身发抖,像暴风中的雏鸟,他面色大为不忍,两步上前,将她揽进怀里。

    怀里的女孩子虚脱一般,他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喃喃重复。

    “我看见她们了。”

47|18。9。23() 
防盗章~防盗章~这是防盗章~~

    今晚更新好早~哈哈明天继续再接再厉~明晚十点前替换

    总之,不能保证更新时间的就没有防盗章放啦~

    其实还是蛮喜欢他们互动的,但是不能一直在荒漠里面混不是,所以,必须要男主咬咬牙坚持走出去啦~

    与父亲和哥哥一起回来的还有陈国大胜的消息,霎时举国欢腾,万民齐喝。【 //ia/u///】

    辛汇听得外面喧腾不断,又见府里诸多丫鬟婆子都找了许多借口,浓妆艳抹上街去看凯旋而归的楚君和大将,心里愈发着急,如猫爪火燎,奈何父亲却似早有料定一般,偏要她在书房写完一百篇大字才能出门。

    她再要撒娇求情,却见哥哥轻轻摆了摆手。

    一旁的美牙倒是难得安静下来,面色酡红的自觉替辛汇磨墨铺纸。辛汇见她五大三粗偏生含羞带怯看阿哥的模样,顿时生出一身恶寒,便撵了她出去。

    书房里一时间便只剩下兄妹两人。

    辛汇双手开弓一起写字,一边等哥哥说些战场上的趣事,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开口,便忍不住:“二哥,听说你也上了滠水战场?”

    “嗯。”

    “楚军当真如此厉害么?当日齐人过滠水如探囊取物,但是不过几天,便被他们打得溃不成军。”

    辛奕华作为陈国男儿听到这话,便有些不悦,道:“小孩子家家问这些做什么?”

    辛汇撅嘴:“我过了仲夏便十五,都可以及笄待嫁了。”

    辛奕华笑道:“原来我妹妹心急问这些,却是想看看楚人中有没有好儿郎。”说罢,便促狭看向辛汇,等着她一脸娇羞的否认。

    辛汇翻个白眼:“我是疯了不成,去楚人中找磋磨,啧啧,听说楚王好细腰,好些姑娘生孩子前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作孽呐。”

    辛奕华见她哼哼唧唧的样子,甚是好笑,心头一松,便捡了几个行军中的趣闻说与辛汇听。

    陈齐交界有郡州,多妖娆美人,因为被齐人糟蹋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找到些幸存的,楚人便如同珍宝一般守护起来,只等着一心纳与楚王。谁知道左看是美人,右看也是美人,最后见到一个选一个,竟然不知道选谁了。

    那一日,齐人的溃退中,楚国大将救下一个美人,恍然惊为天人,立刻决定,辛奕华前去一看,暗暗好笑,除了腰肢纤细,又瘦又干,哪里比得上自家妹妹半分。

    楚人自然好奇,便问为何发笑。

    辛奕华兀自矜持,而身旁的其他陈将便道:“这样的颜色,连辛家小姐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就是放在家中为奴也觉得粗糙,亏你们还如珠如宝。”

    辛汇间接得了哥哥一通夸奖,顿觉得写字也更加有劲起来,不多一时,百篇大字便写了大半,正待搁笔出去,便见父亲面如寒霜的进来。

    她心下发虚,立刻规规矩矩站好,又见父亲拿起桌上那些大字,越看眉头越拧越紧,上一次因为写字这事她还惹得父亲发怒被好生抽打了几下。

    她眼睛死死盯着父亲,只要他一折身去拿戒尺,她必定要拔腿而跑的。

    但是父亲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叹了口气,便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辛汇如蒙大赦,忙不迭跑出去,一口气跑到了后门口,却见外面那些凯旋的兵士都已经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些津津乐道的百姓还在回味议论纷纷。

    辛汇气恼,父亲真是狡诈,必定早料准了时间!待要去找美牙,却看她失魂落魄夹在一群买办婢女中的走进来。

    “小姐……”她刚要说话,打了个大喷嚏,用袖子擦了擦,心灰意冷的样子,“我见到那个蛮人了。”

    “在哪?”辛汇眼眸一眯。

    美牙却是长长叹了口气。

    原来今日,楚王凯旋携带终将回陈都,陈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亲迎,楚王自然生的是英俊挺拔,威风凛凛,而尤其引人注意的却是他身后一众身着鱼鳞铠甲身披赤色披风的年轻将军,众星拱月,军容整肃。也有乔装的大家女子躲在临街酒肆茶楼,见到俊逸威武的年轻将领们,便从楼上扔下手纱,而得了最多一个将领,竟然就是那个来安定侯府送信的“蛮子”!

    辛汇气的咬牙:“这些蠢女子,都是眼睛瞎了不成,那样大一道疤,又破财又破相,还当宝贝一般!”心里却也知道,就算带上父亲和哥哥的所有贴身护卫,也不见得能去讨到便宜了。

    仗势欺人没了指望。

    而身旁的婢女们一个个还在活灵活现的学舌说着那些年轻的将军,无量的前途,辛汇听的愈发气闷,加之这些日子吃得有些积食,竟然有些恹恹欲病。

    也因着辛汇身体不适,转日的庆功盛宴也没有兴致像往常一般装扮成小厮,求着哥哥带去参加。

    陈宫奢华,陈王爱美,天下皆知,宫中搜罗了各方美人,不过能有名号的也便只有那么几位,更多的,便淹没在籍籍无名的宫娥中了。

    因为陈国崇尚丰盈,各宫主位为了能够最大限度减少隐藏的竞争对手,所以大多的宫娥都是格外纤细苗条的。

    于是,在街道上被陈国热情肥腻的“美人们”搞的心灰意冷的楚人,在陈王的盛宴上立刻恢复了勃勃生机。

    众楚将齐齐感慨:果然,王宫才是真是的金屋藏娇堆珠砌玉之地啊,谁说陈王的审美奇葩,这不是挺好的嘛;不,简直就是志同道合相见恨晚的好啊!

    楚王面色白皙,峨冠博带,和军中时缓带轻裘甚为不同,而几员年轻的将领分坐其后,捧酒自饮,场上气氛融融。陈王祝酒之后,太子亦起身相谢,楚王待要起身回敬,忽听后面轻轻一咳,他抬起一半的屁股又落了下去,脸上露出矜贵的笑意,不再谦让,而是坦然受了。

    太子孤身僵站瞬间,面色微变,到底涵养甚好,也便笑着落座。

    丝竹既起,歌舞升平,柔软年轻的女子跳着跳着,有大胆的楚人借醉竟然将其拉到自己怀里,陈王只是哈哈大笑,余下众将愈发大胆,最后便只剩楚王和一个鬓角有刀疤的将领自斟自饮。

    酒过一半,众人都有些昏昏然,却见楚王斜过身子,陈王面皮喝的油光发亮,凝神听他说话。

    “寡人听闻陈国出美人,果真便是这宫中侍女亦是性情娴雅,姿容无双。”

    陈王呵呵一笑:“楚王,过,过誉了。这些都是服侍的下人,什么姿容不姿容的。”

    楚王点了点旁边自己带来的斟酒女子:“寡人听说,这样的姿容连辛家小姐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就是放在陈国贵戚家中为奴都觉得粗糙。”

    陈王虚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但见女子肩背单薄,胸口坦荡,也无甚想头,便得意道:“这话倒也不假。”

    然后楚王身后一声低低咳嗽,又听楚王慨然道:“如此,寡人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见上那辛家小姐一面。”

    哐当一声,太子的酒杯微微一晃。

    安定侯猛地饮下一杯酒。

    辛奕华不由得抬头,却不由越过楚王看向他身后那将领,只看那人脸上隐隐几分倨傲之色,目光流连之处,其他人竟然不敢与之相望,而坐在他前面的楚王,竟像个皮相动人的牵线木偶一般。

    他一时怔怔,那楚将似有察觉,余光一扫,辛奕华竟觉得心口一震,不敢再看,一面执杯,左袖遮面浅饮半觞。

    楚王的话不过是酒后戏言,但是其中的意味却是深长的,陈王醉态酩酊,眼睛微微眯着,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歪着脑袋看楚王,一会变成一个,一会变成两个,晃晃悠悠重叠在面前,不由晃了晃脑袋,扬眉道:“这还不简单——若楚君仰慕陈女,欲求陈女为君妇,寡人倒是有个提议……”

    太子执茶前来:“父王,您有些醉了,不如稍事休息,用些醒酒汤茶。”

    陈王挥挥衣袖:“寡人甚好。”

    安定侯面色沉静,紧握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辛奕华待要说话,便看父亲轻轻摇了摇头。

    陈王打了个酒嗝,却是推销自家女儿:“寡人有一双公主,年方十六,性情娴雅,柔顺贞静……”

    太子不动声色暗暗放下手上的茶水。

    陈王又靠近些楚王,蛊惑似的感慨:“寡人听说郡州依兰县,有村曰朱陈。一村唯两姓,世世为婚姻。不如你我效仿此村……”

    楚王忽的笑了:“陈王盛情拳拳,寡人心领。然寡人已然心有所属,只求辛家小娘子以成两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济后世,还望陈王成全。”

    陈王似乎醉的厉害,听了这单刀直入的话足足愣了半晌,才醉眼朦胧的去看安定侯:“辛卿,问你的女儿,你意下如何?”

    安定侯似乎酒醉,动作笨拙一不小心竟翻了酒盏,惶恐而拜:“微,微臣但凭王上安排。”

    辛奕华亦紧随其后拜下,他探寻的目光看向父亲:妹妹明明已经默认是要许给太子,此时此刻陈王的用意何其明显,只要父亲一说女儿已有婚配——就算不说出对方的名讳,这件事也便结了。

    但是……

    他看见父亲警告般看了自己一眼,辛奕华立刻低下头,彻底沉默。

    场上一片诡异的沉默后,陈王神色变幻莫测,嘴角却是缓缓洋溢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扬声道:“楚君辛苦而来,自然不当空手而回,除了辛女,寡人还要好好为楚君备些得力美丽的媵女,至此陈楚之好,世代绵延。

48|18。9。23() 
果真如她所想,等到走近细看,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都已经死去。

    傅婪蹲下来,伸手拨了拨,一只蝎子翘着尾巴从一个兵士脖子后爬出来。

    他捏起一块碎石扔过去,蝎子在地上滚了滚,拖着尾巴倒在一边。

    唐格看了一眼那些青灰的脸,转过头来。

    “这些人死法各不相同。”傅婪皱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么多人制服……杀人对他来说是种技术。”

    他站起来,不动声色站在唐格身后空隙处。

    “是谁杀了他们?”唐格蹙眉。

    傅婪突然全身绷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垂下去,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从柔软的睫毛中透出来。

    “不要动。”他低声说。

    然后他缓步走向了那些尸体旁边另一棵粗犷的树,手上的枪口有意无意露出来。

    “你要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他对着树后说。

    唐格的手握住匕首,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那棵树,树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再细细看过来去,便看出问题了,树下的石头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更深一点,这是浸了水之后才会有的现象。

    树后的人没有声音。

    唐格想到那水下的暗影。她的匕首露出光芒。

    傅婪伸手将她挡在身旁。

    “我没有恶意。”过了一会,树后的人缓缓说,声音粗哑,带着难听的粗糙。

    “没有恶意?”傅婪冷笑,“如果没有恶意,为什么会在见到我们的时候躲进水里?”

    “你太厉害,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相见。”低低的咳嗽声。

    “你知道我是谁?”傅婪的脸色微微一变。

    在这个地方,明明知道他是谁,而又结果了他的士兵,那么眼前这个杀手,极大的可能都是是敌非友。

    “别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少帅的大名传遍整个联邦,便是我这样的人,也听得一二。”

    傅婪的枪上了膛。轻微的响动,被一阵风声掩盖过去。

    “你认识我?”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树后的声音微微笑了:“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

    然而,他虽然笑着,但是傅婪却从里面听出了厌恶和敌视。

    “出来!”他说,“你还有三声的时间。”他这个时候已经距离树不过三米的距离。

    “少帅何必苦苦相逼,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我从不和不敢露出自己面目的人做交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自己来看?”

    树后的人说完,声音突然像一根被切断的蛛丝一样戛然而止。

    “有道理。”傅婪回答,与此同时没有迟疑,直接抬手,一枪直接射向树木正中的躯干。

    砰的一声,枪穿透了树木,但是并没有任何闷~哼和挣扎。就在同样的瞬间,唐格突然看见那棵树最外面的皮肤剥离开来,一大块黑漆漆的东西直接跳开,这个时候,才看见,这棵树木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粗犷茁壮。

    傅婪立刻想要收手,但是比他动作还快,一道冷风从前面直接剖面而来,面前的人形物体突然睁开了眼睛,头却是向下的,黑影的手单臂持刀,从一开始,他就是看着傅婪受伤的腿而来。

    唐格几乎没有考虑,直接一手揽住傅婪的腰,就地旋转,她所站的位置讨巧,这样一动,虽然不能直接将他避开全部伤害,但是要害至少是避开了。

    便在这个时候,那黑影却收手了,他一个转身,然后像鱼一样跃进了水里。

    傅婪反客为主,环住唐格,这一回,手里的枪没有迟疑,剩下的五发子弹,全数落尽水中。

    冰冷的水花溅起来,唐格从宽阔的胸膛看过去,只看见一脉沉默的黑水。水里慢慢沁出了红色,傅婪紧紧盯着那红色,然后看见一尾被打穿的鱼翻着肚皮漂了上来。

    “又被他给跑了。”他眼底透出冷意。

    “你认识他?”唐格问。

    傅婪摇摇头。

    “他刚刚明明可以得手的。”她很奇怪,“为什么最后偏偏收手?……我们并不是他的对手。”

    傅婪看着树下剥离处的血迹,意味深长看了唐格一眼:“不,他不是我们的对手,从一开始,他就落了下风。”

    他转头看向那深邃的河水:他怎么会伤你啊。

    对一个赏金猎手来说,杀人就像是游刃有余的本能,一一用出,足够让他们死上几百次。

    但是,那个瞬间,为什么他不愿意出现?傅婪一手扶助唐格的肩膀,她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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