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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进化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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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累,想请这位小姐带我去休息休息。”
“休息?”唐格似笑非笑看他。
信使被她这么一看,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似乎也不错,他眼睛扫过她胸脯,一样饱满,身体的某处顿时微微一麻。
“是你自己要求的。”
“是我自己要求的。”
唐格冲巧巧点了点头,然后她伸出一只手做邀请状,因为穿着简单的衬衣,微微弯身,顿时看见一片丰盈,那信使热血上脑,竟然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巧巧指引方向的手上。
下一秒,他便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巧巧的皮靴稳稳踏上他的脖子:“轻薄长官,你找死?”
“来人!”两个女兵带着长绳进来,将他捆住,嘴里塞上一块布巾,身上的通关文牒和资料全数搜寻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带着风帽的信使带着四个男装打扮的女兵顺着原路走了出去。
因为傅婪炸毁了所有通往西地的地面交通,所以前往附近最大城镇换用飞行器成了最快捷的方式。而因为眼下的战事,交通一向紧张。
信使寄存的飞行器被取出来,唐格亲自坐上了驾驶舱,四个女兵对看一眼,也跟着坐了上去。很快,飞行器升空,盘旋一圈,开始沿着预设路线前往帝都。
那时候辛辛苦苦逃出来的地方,现在又这样回去,在看到帝都尖塔的那一瞬,她的心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带着某种深深压抑的情绪。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然而世界已经在那一瞬改变。
“谢谢你们跟我过来。”她说。
“跟着班长,是我们的荣幸。”
“我们是直接去医院吗?”
“不。特级医院,守卫森严,我们需要一个引路人。”唐格开始做好飞行器下行的准备。
飞行器缓缓降落,落在帝都青翠掩映的一片空地上。
巨大的气流让草叶柔软向后扬起。
“你真是会选地方。这是我哥哥最喜欢的碧云草,今年冬天统共就活了这么一片。”她刚刚打开舱门,一个声音便苦笑着说。
崔答一边示意身旁的管家去移开那飞行器,一边带着小小的抱怨:“明明珞忍的府邸比我这更近。”
“我还是喜欢有点人气的地方。”唐格微微一笑,身后四个女兵鱼贯而下。
崔答张大了嘴:“少帅竟然给了你这么帅的护卫——这不科学。”
“她们是我们卢梭城的伙伴。”
“啊,你是说……他们,不,她们是……”
唐格点点头。
崔答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冲她们点了点头:“真让我意外。”
唐格眼睛看向他的身后,小七穿着大大的斗篷走过来:“你也让我意外。”
她笑容顿时明亮起来,伸起手来,大力挥了挥,引起远处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个身影快步跑了过来。
“好吧,反正因为这个飞行器,估计那帮老顽固又要弹劾我一次,不过,看在这是最快也是最隐蔽的办法上,我们只能祈祷,那位信使大人能够乖乖等到你回去的时候。只希望你能药到病除,少帅的病好了,看他们还敢牛不……时间跟你说的一样,从现在开始,你还有一个小时换换衣服叙叙旧吃吃饭。”
唐格心底有温热的感动:“谢谢你。”
第56章 17。7。10。12()
医院隐匿在一片度假疗养院内,安静而又隐秘。
崔答已是常客,车子进去的时候他摇下车窗,照例奉上他的温暖牌笑脸。
唐格顺理成章跟着他进去,穿着警卫的衣装,整张脸都露出来,显得又机灵又帅气。
“马上就要进行今年年度的执政官竞选,原本少帅是名正言顺连任的,但现在的情况看来,可能会有变化。我听说安家和其他几个家族最近接触很紧密,三天两头都会派人来这里查看少帅的最新的情况,所以待会跟我进去的时候,尽量低头,不要多说话,别人问什么,你只要不理就行了。”
唐格答应一声,将头上的帽子正了正,笔挺的军装穿在身上自有利落的气势。
另外听到件有趣的事情。
“还记得当初带你们进去掩骨荒原那个撒谎的老坊主吗?最新传来的消息,他被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被执行的烤刑,看来,讨厌他的人还真不少啊。”
唐格心头一动:“那其他人呢?”
“还没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意有所指,“任何事都是一样。”
到医院前便先要下车,然后走过一条绿荫小道,路旁新叶鲜嫩,顶端冒着小小的嫩芽。
凌晨时新下了一场雨,嫩叶上滚着水珠。
唐格紧跟在崔答身后,远远的,安静的建筑越来越近,她的心却越来越不平静,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忧虑想要迫切得到解答,这一切,在看到傅婪的瞬间,忽然空白了,他静静躺在隔离室内,身上是各种各样的仪器,监控他所有的生命特征,原本那样鲜活的一个人,眼下却变成无数冰冷的数字。
她眼眶酸涩,只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觉得稍微好点,这才对崔答道:“我想进去看看他行吗?”
话一出口,却是不自觉的带了淡淡的水意。
“可以。”崔答无不应允,很快,一个护士带着她先去换了防护服,然后从另一个通道消毒后走进去,安静的病房里面,只听见细细的电流声和呼吸声。
她听说,在人绝对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呼吸的声音,血液流淌的声音,胃部的咕噜声,这些声音鲜活昭示主人身体的状态。
床头前没有设置椅子,她走过去,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现在虚弱安静如斯,她弯腰拉住他的手,冰冷的指尖。
“傅……婪。”她轻轻喊道。
“我来看你了。”
“你能听见吗?”
透明的玻璃墙外,崔答已经退到入口处,整个空间静谧私~密,完全属于他们。
她松开他的手,伸手去摸~他的脸庞,脸颊消瘦下来,愈发显得眉目冷峻安静,如同完美的塑像。
“生病了也不说……珞忍说不告诉我是怕我担心,如果连这点担心都承受不了,怎么在这世界活下去?开飞行器来的时候,我差点都忘了怎么操作,只好一直想一直想,想到你的时候忽然一下就什么都想起来了……真奇怪,我们明明有那么多不愉快的经历,但是遇到事情,总是第一个会想到你……”
“……”
“还记得那些蜥蜴蛋吗?明明很恶心的东西,出来以后却还总是忍不住想起它的美味……和我进来的人,现在还是没有下落……你说过你不会让任何一个士兵白死的,说过的话可要算数。”
“真傻,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如果不在,断掉的交通要塞不过苍白的死物,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知道吗?我们将满玉坊改制了,改成了卢梭城,天赋人权,生而平等,我们由契约组成,也为契约相互支持,每个人都能勇敢而畅快的表达。当我决定来看你的时候,有人义无反顾地跟过来,她们感激你,即使不用金钱和权利要求,也能驱动人,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们现在也开始自己养活自己了,帝都的崔氏商会答应将卢梭城作为一个采买点,以后我们的物资交换也就更加方便了。这也是你的安排吧?”
她说了一会,床头的铃声轻微一震,这是崔答提醒她时间到了的意思。
她便低下头,预备给他一个告别吻。
“我要走了。崔答说,两天后下午还是这个时间,到时候我再来看你。”她在他耳边说完,然后预备吻一吻他的脸颊。
便在这时候,他的头微微一偏,他的唇擦过她的,敏锐捕捉到她的柔软。
唐格猛然睁大眼睛,便看见他睫毛轻~颤,他……
她的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他分明是醒着的。
唇齿的缠~绵温柔而隐秘,从后面看过去,似乎她正低头跟傅婪说话,他眼睛没有睁开,但是熟稔的动作和带着侵略的舌尖却毫不客气攫取她每一分甘甜。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唐格一惊,僵住的身体一瞬间自由了,再转头去看,病床~上的傅婪依然如初,仿佛没有任何变化,刚刚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不是。
敲门声停下来。
医生和护士鱼贯而进。
“奇怪,刚刚明明收到心率异常地信号……”
唐格闻言顿时满脸通红。
医生再看傅婪唇上的痕迹,顿时明白了。
“崔大人真是胡闹。”他示意护士将唐格带出去。
等到她走出病房,回头看,还能看见那病房中仪器醒目和激烈的心跳。
崔答一副理解明白的表情走过来,唐格心中微恼,却不好现在发作,等一队护士走过,她这才问:“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崔答笑:“知道什么?”
她被他笑嘻嘻的表情激怒了,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上冒,又两个护士走过来,她生生憋住了到了嘴边的话,然后使劲一脚才在他脚上,头也不回向医院大门走去。
等到唐格和崔答都走了,从花丛外边的灌木丛才走出两个人来。
安碧成眼神阴鸷,紧紧盯着唐格。
他身旁的副官正慢慢汇报目前竞选的现状,因为傅婪的重病,新的执政官候选人从一开始就开始预备,他因为在战争中断了敌人的经济命脉同时毁灭式放弃两座矿山,所以在有心之人的斡旋之下,也被列入了候选人名单,同样用这样方式进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候选人。
“帮我去查查,他们什么时候来了,待了多久,说了什么?什么时候会再来?”
“是。”
两天后下午,唐格依旧如约出现。却没想到,她如常到更衣室,里面却不是空无一人,一个目光凌厉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就是那个女人?”他的话毫不客气。
唐格笑了笑,不卑不亢。
“听说我儿子,为了你差点死了。”他倒是直接。
“这样的事,我很抱歉。”她垂头,唐格并没有太多和长辈相处的经验,只能依靠仅有的不多的本能。
“如果我儿子死了,你死一万次都难辞其罪!”他声音冷酷,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这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唐格不再回应。
“不服气?我知道我儿子很喜欢你,他就跟他那傻姐姐一样,一旦认定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小时候,他想要我的一把枪,为了这把枪,他心甘情愿跟在我后面帮我开门关门做了一个月的侍应生。但是那把枪拿到以后,他只玩过两次就腻了,接着就扔到一旁,再也不去看第二眼。懂我的话吗?”
“就算我儿子一时对你感兴趣,那也是因为他还没睡腻你——别想着用这个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将自己当回事……”这话有种奇妙的微妙感,如同眼睁睁看儿子被媳妇抢走的婆婆的警告。
“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
“我都听见了。”
“我不是要你听见,我要你用心记,你惯常在外面做的事情,我儿子愿意宠你玩,我不管,但是一旦进了傅家,就算只是一个育女,也要有傅家的样子。”
“老先生好像误会了。并没有人想要进傅家,我虽然身份卑微,但是却是自由人的身份,并不参与任何买卖。”她亮出手里的身份证明,“老先生没有别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她走到门口,顿了顿,“可能有的事情老先生不太明白,少帅与我,并非如您的枪那般并论的关系,而他不喜欢那把枪,我想并不是因为枪的缘故,只是以少帅的性格,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委曲求全罢了。”
她穿着军装,英气勃勃,此刻微微回头,半面脸庞显出挺直的鼻梁,让他也不得不叹一声确是佳人。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他忽然开口,声调不同于方才外露的跋扈,而显出一种不动声色的冷意来。
“既然我儿子那么喜欢你,想来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你受苦。也许,这个办法可以让他快点醒过来也不一定。”
他拍拍手,从另一扇门后走出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唐格感到不妙:“你们要干什么?”
她伸手去拉身后的门,门却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从外面锁死,隐隐传来崔答的争执声:“不行!你们不能这样!”
紧接着,就开始打起来了。
“不要怕,不会特别痛,你受不了的时候,只负责叫就行了。既然我儿子那么喜欢你,看到你受罪,也许他还来得及赶上最新的执政官竞选。到时候,看在今天的份上,我允许你在晚宴的时候和他一起出场。”
唐格伸手抓~住旁边一个趁手的架子。
“别过来!”她挥舞一下,逼退想要靠近的两个医生,却不想脖子上一麻,紧接着只觉得半个脖子都没有了只觉,再然后便是手臂脑袋,脸庞肩膀都没了知觉。
傅老爷子放下手,将□□插~进轮椅一侧,冲两个医生点了点头。
唐格心口又泛起恶心感,却已经动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自己拎了过去。
第57章 17。7。10。12()
一个带着口罩的护士走过来,手指间夹着一根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她也不看人,只自顾自轻轻向上推了推注射器,一点点液体冒出来,,然后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掸了掸针管,多余的液体弹出来,溅在脸上,凉凉的难受。
唐格虽能发出声音,都却只有低沉的嘶哑声。
“开始会有一点痛,慢慢会越来越痛,痛得受不了就叫吧。”她靠在唐格耳边低声说。
唐格吸了口气,用力想要动一动,现在却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没知觉了。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将她放在房间里另一张床上,然后便掩门退了下去,隔音玻璃效果良好,遮光板放下来,里面看不到一点端倪。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你知道的——出令如山。”她伸手去掀开她腰间的军装衣襟,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凉意显出来。
女护士用一个棉签在注射部位擦了擦,唐格从小就怕打针,但是此刻就连肌肉紧绷都做不到,她死死盯着那个针管,眼睁睁看着它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奇怪的是,针管解除的肌肤的时候,已经麻痹的肌肤突然苏醒了,先开始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慢慢越来越痛,越来越痛,这痛楚不像刀割针扎那样一下一下,而是想肌肉缓慢的撕扯那样的钝痛。
她几乎啊的一声就要叫起来,但是下一刻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痛,越来越痛,更可怕的时候,这个时候开始,身体开始慢慢恢复了知觉,她猛然坐起来,一口咬在自己小臂上,深深的牙印嵌进去,额头也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但是无论四肢百骸什么的痛楚,她都死死扛着,硬是不吭哼一声。
护士蹲下来,同情而真诚道:“要是忍不了就叫出来吧……你要是今天不称了老爷子的心,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格的脸埋在膝盖里,全身紧绷如同岩石,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而心头的胃液翻涌着,药水在体内的异物感让她时时想要呕出来。
护士仍耐心劝:“你这样硬撑着没用的……而且,你就算叫,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不会有人知道——只有少帅能听见,也许,真的能让他醒来呢。”她看向屏风遮挡的那边,这个真的有用吗?还是只是傅老爷子的一腔私心。
唐格几乎说不出话,只从牙缝里面挤了一个字出来。
“滚。”
傅婪并没有昏迷,而他这样躺着必然有他的考量,而这个傅老爷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也管不了,她只是死撑着,不肯让自己变成逼迫傅婪的工具。
可是,义气和勇敢真不是那么好来的,痛楚缓缓加深,开始从注射的地方延缓到了四肢百骸,又顺着血液在全身每一个毛孔颤栗,终于,连肚子也开始痛起来,她的舌尖已经麻木,嘴里有淡淡的腥味,不知道是哪里咬破了。
而在这时候,旁边的监控室里,傅老爷子看着屏风相隔的两边,一边是傅婪微微异常地心跳和身体检测,一边是唐格咬牙死撑坚决不吭声的模样。
“老爷,要继续加大用量吗?少爷看起来似乎有点反应——但她现在完全不配合。”
傅老爷子笑了笑:“这个阻隔药本来就是短暂麻醉的解药,超过一定分量会让身体超负荷——现在还没到药效完全挥发的时候,我到是想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监控上看不到唐格的表情,但是从她颤抖的身体和异常扭曲的姿势,显然已经濒临临界点,便是这时候,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呕吐声,她竟然生生吐了一地,这样的呕吐持续了片刻,她突然捂住肚子,翻到在病床上。
傅老爷子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他猛然撑住身子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啪的一声被弹开,虬结的厚茧密布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全部的重量,管家慌忙将轮椅推过来,傅老爷子脸色僵硬抬头看他:“还愣着干什么!找医生去看看啊!”
管家回头就冲两个监护医生大喊:“两位教授,请快去看看啊!”
病房里被吐了一脚的护士僵硬站在那里,直到门被拉开,紧接着两个医生一左一右将唐格抬了出去。
她这才艰难抬起一只脚,别过脸甩了甩。
屋子里气味浓烈,她喉咙呕了两声,强忍着先走出去,而并没有注意到傅婪本已经明显加快的心跳开始慢慢趋于正常。
傅婪知道自己父亲不会伤害唐格,最多就是恐吓恐吓她,顺便来探探自己的情况,但是他现在并不能动,除了他身旁的人外,在计划进行的关键时候,其他人他一个都信不过,特别是父亲身旁的人。
因而,唐格被带出去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傅老爷子此刻也顾不得他的宝贝儿子了,他更关心的是:“怎么样?什么情况?”
先出来的吴教授脸色有点难看:“跟您猜测的一样,有身孕了,大约八周——但是现在情况不太好。”
“情况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姐受了惊吓,而且刚才的药物虽然都是对人体无害的,但是并没有在孕妇身上试验过……所以……”他说完,里面的医生喊他,于是又匆匆进去了。
“惊吓?我本来只是想试试她的胆量还有对傅婪的感情……怎么会这样?”傅老爷子有些抓狂,手指哆嗦点点点点到最后点到了管家身上:“都是你!怎么不拦着我?”对傅老爷子退役加年龄上来之后老小孩脾气,管家早已习以为常,他便顺着傅老爷子的话,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加真诚道了一个歉。
“老爷,是,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格格小姐会这么禁不住玩笑……”
“玩笑?那是我的孙子,怎么可以开玩笑!”他瞪眼,但是很快想起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不由沮丧起来,“天呐,我早该想到的,我这个儿子,能规矩的起来……我早该想到的……”
检查室里面,两个医生还在从身体状态各种监测唐格的现状。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然后吴教授走出来,他的表情很怪异。
傅老爷子一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都提了起来。
“……格格小姐情况怎么样?”管家率先先问出口。
吴医生想了想,索性将门打开的更大一些:“老先生您还是亲自来看吧。”
傅老爷子一瞬间几乎要后悔到将自己肠子掐断,叫你脑震荡,叫你吃的撑!
他先问:“她没事吧?”
这一回,他只能庆幸,幸好傅婪没醒过来,不然,他知道这一切……他心里恶寒。
“小姐现在正在休息。”医生这话的潜台词大约就是没事没事。
管家将傅老爷子推进去,首先看见临时手术台上唐格苍白的脸,还有殷红的唇,近了些,才看到嘴唇上都是咬出的血痕。
另一个医生捧着一个光脑接收仪过来,熟练打开程序,他便看见一张图片上,一个小小的点依附其上。
“这是?”
“我们检查了这位小姐的身体,她的确怀孕了,但是她怀的是单胎——”
看到傅老爷子似乎并没有理解这“单胎”的可怕,吴教授又补充:“按照目前联邦女性的统计情况,平均是三胞胎,您也知道,每一个胎儿在母体为了好好发育的,都会拼命吸收营养,这已经变成我们基因里面的天性,但因为母体中有人和我们分担,所以,即使发育最好的婴儿,也只是出来便可以爬行,但是如果是单胎,没有人和他分享这样的营养,无止尽的吸收营养物质,这样的结果会导致婴儿的过度发育,这样发育的结果并不是他将会有更多的成长,而实际是他会被大量的营养支撑,最后被撑死……”
“更加奇怪的是,这位小姐的单胎并不是少见的病理性单胎——因为疾病导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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