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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睡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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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个和乔琪一样被留下来解决导师问题的学生就近水楼台了。
最先上去和乔琪搭话的时一个圆脸短发的女生。
“你好,我叫闫洲,五大洲的洲。”
乔琪笑着点了点头,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乔琪,安琪儿的琪。”
指导员带着十来个人进了艺术楼的画室,一群研二的学生正在考试。
路过画室门口的时候,乔琪恰好和里面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眼看着她就要摔到,对方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
衣料摩擦间,乔琪瞄到了对方胸口的名牌。
凌旭风。
指导员的声音在两个人身旁响起,语气欢快,夹着惊喜:“凌教授?”
凌旭风点点头,不过显然不知道对方是谁,然后便将视线重新落到乔琪身上。
“抱歉,我没撞伤你吧?”
乔琪摇头:“是我没看路。”
画室里的学生显然注意到了这儿的情况,纷纷朝门口偷瞄起来。
凌旭风打量了下指导员和学生,便明白这是做什么了。
“颜教授在办公室,一起去吧。”
古往今来,长相好的男生都是备受关注的。
不知不觉间,乔琪就被一行的几个女生挤到了远离凌旭风的位置。
和她一起的还有闫洲。
虽然她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身边的闫洲却一直在滔滔不绝地科普:
“凌旭风教授是隔壁江大医学院的教授,正高级,还是江城军区总院的外科大主任。”
这倒是乔琪的意料之外,她听说过国内的医疗体制,看凌旭风的模样也不像是能做大主任的年纪啊。
“他……多大?”
闫洲再次压低了声音:“据说是不到三十。”
说完,她就注意到了乔琪欲言又止的模样。当即颇为自得地补充:“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这里面就是有内。幕。”
“什么内。幕?”
这次闫洲的声音更低了:“据我家里有关系的人说啊,凌教授的职称是国家卫生部批下来的,原因是他救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基本上就是后半辈子横着走了。”
乔琪垂下眼眸,细细琢磨着闫洲的这段话。
大人物?
在华国,有什么大人物能到这种级别,显然就是之前和她在非洲会面的那一位了。
原来,那位的手术是凌旭风做的啊。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了。
颜教授的办公室很快就到了,凌旭风率先一步进去,约莫过了五分钟,办公室门才又一次打开。
江城美院的招牌教授就是颜沫。
乔琪远在欧洲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位颜沫教授的很多事迹。
比如说,一幅画作曾拍卖到一亿的天价。
再比如说,她对『色』彩可怕的感知力,甚至超过了电脑的比对。
不过,最多的还是她的家庭,她的丈夫,莫家前任家主,莫封。
——那个,曾给过她姐姐庇佑的人。
踏进办公室,扑面而来的冷水冻得乔琪打了个哆嗦。
颜沫恰好注意到了她的寒颤,当即笑着指挥她站到空调背风口。
“凌教授,这几位都是暂时还没有导师分配的学生,您看……”
颜沫扫视了一圈:“我现在只有两个名额了,这样吧,我们来一场现场考试,按照考试结果我给你们推荐导师。”
话音一落,在场的学生眼睛都发光了。
就算不能做颜沫的学生,但是颜沫帮忙推荐导师,那自然也都是大佬啊!
指导员也没料到今年福利那么大,当即笑没了眼睛:“颜教授,那考试主题是什么啊?”
颜沫笑着将目光转到站在身边的凌旭风身上,抬手一指:“就画他吧!”
凌旭风:“……”
在场的学生:“……”
指导员:“……”
大佬就是大佬,出题都那么随意。
到底还是凌旭风最镇定,掩唇清了清嗓子:“需要我做什么?”
颜沫摆了摆手:“不用,你随意点,干什么都行。”
说话间,她的研究生助理已经带人借来了画具。
办公室旁边就是间空画室,凌旭风随意坐在讲台上,摊开了一本杂志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趴那儿睡了起来。
众学生们:“……”这是要『逼』死他们的节奏啊!
人物画像既简单又难。
最基础的是要画成照片,但是画成照片还不如去拍照片。
所以,画像和人物,不一定要百分百想象,真正重要的,是那一份区别于所有人的神。韵。
就好像画苹果和鸡蛋,所有苹果都长一个样,所有苹果又都不一样。
乔琪一直觉得,神。韵这东西就跟灵魂一样。
听着……就像是在胡扯。
收回『乱』想的思绪,叹了口气便开始观察讲台上连脸都没『露』的“苹果”。
讲台上的人双手搭在最前面,最前面的右手随意摆放。
外面的雨早已停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太阳。
窗外树影婆娑,光影刚好打在他身上,袖口银『色』的袖口反『射』出了一道光晕,似是年华的谱曲。
从衣袖向上看去,视线游移间,乔琪不由猜测,这个人一定有深度洁癖和强迫症。
——哪怕睡着了,也要保持衣袖没有一点皱褶,就连两只袖口挽起的高度都是一致的。
乔琪都有股想上去用直尺给他量一量的冲动。
周围人都已经落笔半天了,乔琪还没有一点头绪。
她曾给江翊画过无数画像,熟悉到了哪怕闭着眼她都能完成。
可眼前这个人不是她的翊哥哥,却偏偏他和翊哥哥有那么一点儿相似。
这儿有一点,那儿也有一点。
若是别人给她做模特,她也能下笔有神。
可是这个处处都有十分之一相似的凌旭风,着实让她为难。
目光再次落到男人的袖扣上,定定地发起了呆。
颜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画室窗口处,视线扫到发呆的乔琪身上时,顿了顿。
细细探究乔琪的目光,看着看着,忍不住就笑了。
真像当初的自己啊。
眼前人似画中人,画中人似心上人。
清醒的懵懂,懵懂的残忍。
似是察觉到了窗口的目光,乔琪茫然地看过去,恰好对上了颜沫的眼睛。
三个小时后,教导员拿着十几张画纸送到了颜沫办公室。
凌旭风估计是走了,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颜沫翻阅画纸的声音。
十来个学生就等在画室里,渐渐地,大家从考试的紧张里走了出来,开始小声攀谈。
“感觉这次考试是我人生里最难的一次了,那样极品的男人,骨相皮相都要画出来实在是太难了。”
“关键在于他的皮相不及骨相的十分之一,骨相又不及韵味的十分之一。”
“哟哟哟,你这骨相皮相都出来,干脆拜师他门下去学医吧!”
……
乔琪搅着盘子里的大白听着他们的吐槽,倒觉得有些意思。
“啊,乔琪,你的大白被你搞混了啊!”
被惊呼惊醒的乔琪低头一看,果然她的大白以及混了些柠檬黄进去。
一瞬间,她觉得心痛加肉痛。
其他人见了一直淡然娴静的乔琪『露』出这种痛不欲生的神『色』,顿时觉得距离被拉进了不少。
虽然她乔琪很厉害,但是还是和他们一眼,会为了大白而心痛啊!
大家都一样,大白都是自己的命根子。
于是,讨论的话题瞬间从凌旭风身上转到了“我与大白那些年”。
独留乔琪一个人欲哭无泪。
大白,柠檬黄,草绿,湖蓝,这四样都是都是艺术生的底线。
美院里为两大勺大白吵架打架的事情并不罕见。
极端点的,都喊出了“谁动我大白,我要谁狗命”的口号。
所以,当颜沫走到画室时,就看见捧着画盘欲哭无泪的乔琪。
意料之中的,颜沫选择了乔琪作为学生。
而其余十来个学生拿着颜沫的推荐信倒也心满意足了。
晚霞再次笼罩在了美院上空,乔琪也从艺术楼走了出来。
开学后的美院里很是热闹,路边的三脚架画架多得很。
乔琪手里拿着颜沫哄她玩的一大罐大白颜料走在人行道正中的鹅卵石上,每一步都踢踏着,妄图踏平这些凹凸不平地鹅卵石。
一段人行道走到头,刚好是个十字路口。
突然,一辆车停在了乔琪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露』出了戴着墨镜的凌旭风。
“乔小姐,颜教授让我载你一程。”
乔琪愣了愣,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可直到她系好了安全带,凌旭风都没有开车的意思。
“乔小姐就不担心我是在骗你吗?”
乔琪摇了摇头:“这儿都有监控。”
凌旭风轻笑,不置可否,车子也缓缓行驶起来。
路过保安室,凌旭风再次降下车窗,对着保安室里的门卫大爷问道:“请问学校里路边的摄像头开了吗?”
“路边吗?没有的,我们只开了几个有标志『性』建筑的路口摄像头。”
问完了话,凌旭风再次升起了车窗。
“乔小姐,出门在外,还是要学会入乡随俗的好。”
乔琪不明白凌旭风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索『性』便也不再答话。
两相无言间,凌旭风居然将车开到了豫园路。
乔琪的一双柔弯眉皱起,颇有些困『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随便猜的。”
说着,凌旭风便摘下了墨镜,拉开储物柜放了进去。
乔琪目光跟着他的动作看向了储物柜,当即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你怎么会有这个玲珑骰子?”
凌旭风扫了一眼,顺手拿起来递给乔琪:“就在这儿捡的。”
这下乔琪便明白了大概了。
“之前在飞机上,你应该是注意到我手上的玲珑骰子了,之后你又在这里捡到了它,因此你怀疑这是我丢的。所以你送我回来,就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住这儿,如果是,就说明这骰子是我的,我说的对吗?”
“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地送你一程而已。”
乔琪抿了抿嘴唇,也不再争辩,道了声谢就拉开车门下了车。
刚走没两步,身后就响起了凌旭风的声音。
疑『惑』地回过头,就看见了他拿着画册朝自己走来。
“你之前丢在飞机上的。”
乔琪没想到这画册还能回来,颇有些意外地接过画册,再次道了声谢后便转身离开。
目送乔琪走近一条小巷里,凌旭风也转身回车里。
准备坐进驾驶室里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目光锐利地看向不远处的暖暖饮记。
而暖暖饮记里,江翊淡淡地移开视线,蹲下身撸了撸一直懒在窝里的阿哈的狗头,鼻梁上的镜片逆着光,看不清楚眼中情绪。
半分钟后,凌旭风推开了暖暖饮记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第二十二味()
第二十二味
雪媚娘
玻璃门开合间; 挂在门框上的风铃随风摇摆; 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凌旭风信步走到靠窗的一张桌子前,翻开桌上的小手册; 研究起了店里的品种。
和他相隔五六米远的墙角,江翊缓缓直起身; 摘下鼻梁上的眼镜; 搁在吧台上。
收银台处的筱雪拿着纸笔走到凌旭风桌边,等着他点单。
“一份蔓越莓蛋仔,嗯……再来一杯银杏清饮。”
点完了单,凌旭风便起身,颇有兴致的在这个小小的饮记里面逛了起来。
饮记有一面表白墙,只是眼下还没有多少表白贴。
凌旭风草草扫过一眼,轻声一笑便走了过去。
阿汪迈着灵巧的猫步踱到他面前,拖长尾音“喵”了一声。
就在凌旭风伸手欲『摸』的时候,橘猫抖了抖『毛』; 顺势倒了下去,俨然一副“碰瓷猫”的形象。
手悬在半空的凌旭风:“……”
收银台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惊得碰瓷猫下意识地就蹦了过去。
筱雪从后厨出来,夹着电话准备记下对方的要求。
“乔琪小姐姐; 你一个人确定要十份雪媚娘吗?”
“也不是不行,就是担心你会吃坏肚子。”
“三份; 不能再多了!”
……
一番讨价还价后; 乔琪还是只能接受了三份这个无奈的事实。
挂断电话; 筱雪自觉自己心好累。
凌旭风也很少见到这种“赶客”的店; 对这家店的兴趣又浓厚了那么几分。
很快,他点的蛋仔和饮料就送了过来。
咬下第一口,甜腻的味道便充斥了整个口腔。
是俗气的糖精味。
放下蛋仔,抿了一口银杏清饮。
凌旭风有个和长相格格不入的嗜好——偏爱甜食。
因着这份喜好,他尝遍了各种甜品。
从传统的糕点到西式的甜点,收集癖似得。
自然而然,也就养出了挑剔到不行的味蕾。
平心而论,筱雪的蛋仔做得也不错,但是终究是不能满足凌旭风的要求的。
至于银杏清饮,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带了些『奶』香,夹杂了甘甜,唯一的遗憾就是辜负了“银杏”二字。
嘴里吃着不甚合心意的蛋仔,凌旭风依旧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店里的动静。
可惜,江翊却径直走进了后院,再也没有出来。
直到蛋仔吃完,凌旭风方才一无所获地离开。
走出店门,夏日的晚风热辣辣地往身上一吹,他这才惊觉自己刚刚鬼使神差地做了什么傻事。
捏着眉心走到车边,开门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店名。
暖暖饮记。
引擎声渐渐消失在了路口,江翊拎着一个精巧的甜品盒踏出店门,骑上门口的一辆摩托。
筱雪心不在焉地擦拭着柜台,余光不经意一瞥,就看见翩翩贵公子一般的老板骑着个摩托扬长而去。
……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难不成老板开始走糙汉路线了?
筱雪的脑海里闪现出一脸胡茬的江翊,炎炎夏日,硬是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事实上,江翊骑摩托骑得还挺拉风的。只是筱雪的主观印象占据主导,难以接受人设的改变罢了。
江城的小巷九曲十八回,江翊的摩托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小院的后门。
二楼画室的窗台上,乔琪的手机震了一声。
乔琪咬着画笔腾出手拿过手机,屏幕上是简洁明了地三个字。
在后门。
忍不住地,月牙眼笑得弯弯的。
雀跃地打开画室门,欢腾地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乔琪缩了缩脑袋,放轻了步伐。
踮着脚尖下了楼,再悄悄地挪到了后门口,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了。
心里难免有些着急,拉门栓的手一个不留神就被夹了下。
闷闷地痛呼声隔着道铁门传到江翊耳朵里,锐利的眉眼当即皱了起来。
暗红『色』的铁门后面钻出一个脑袋,江翊无奈地看着她做贼似得溜了出来,眼睛里却满满都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
乔琪欢快地站定在摩托旁边,竖起被夹了的食指,努力模仿出以前见过的宗室长者的严肃模样。
“你看,我为了拿外卖手都被夹到了,是不是可以多吃一个?”
回答她的是一个套到了脖颈的头盔。
天『色』渐渐擦黑,似是墨水溅进了水碗,不知不觉间,晕染了一大片。
乔琪坐在摩托后座,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好奇。
“翊哥哥,我们去哪里啊?”
声音被风声割碎,传到江翊耳里只剩片语。
七点一到,跨江大桥上的路灯同时亮起,远远看去,似是有人在桥面放了无数艘带着烛火的小小纸船。
蓝黑摩托跃上江城的跨江三桥,自打四桥五桥开通后,这三桥就变得冷清了不少。
此时华灯初上,倒便宜了不少趁晚纳凉的行人。
乔琪趴在江翊后背,眼底光芒闪烁,带着些小小的狡黠。
一直抓着江翊腰侧的手也悄悄向前收拢,最后环成一个圈时,手心都有些汗湿了。
三桥的位置偏高,江翊又一意带着乔琪往最高点走,驻车停下时,整个江面都收于他们的眼底。
江翊跨下摩托,再将乔琪头上的头盔取下,最后才把雪媚娘递给她。
到了这会儿乔琪反而不急着去接了,侧身斜坐在后座上,一双鹿眼直勾勾地盯着江翊的脸。
“翊哥哥,你真好。”
被冷不丁发了好人卡的江翊一愣,随即便『揉』了『揉』乔琪的头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估计我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说不定还以为我多好呢。”
乔琪嘟了嘟嘴:“翊哥哥不会的。”
江翊“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翊哥哥舍不得啊。”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刚说出来乔琪就觉得不对了,急忙赶在江翊眸『色』加深之前补了句:“翊哥哥把我卖了,你就没有小妹妹了,还是我这样公主式的妹妹哦。”
故意自夸加上恶意歪头卖萌,成功将刚刚暧昧的话语混了过去。
嬉笑过后,乔琪低头对着手里白白胖胖的雪媚娘,无声地松了口气。
晚风吹拂,带走一个白天的暑气。
桥上的两个人都各自心怀遗憾与懊恼,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说出心底的那份跃跃欲试。
江翊怎么可能让素来贪食的乔琪真把这三个雪媚娘给吃了,所以乔琪只来得及咬了第二个一口,就被江翊给制止了。
委屈的嘟了嘟嘴,心有不甘地辩解道:“都咬一口了,不吃的话会坏的。”
“也对。”
“那就让我……”
话还没说完,江翊便将剩下的大半个雪媚娘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在乔琪期待,震惊,委屈以及最后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江翊淡定地拧开水壶,解救了差点被噎死的自己。
水喝的太急,有几滴顺着下颌滑到滚动的喉结上,再顺势落进衣领里。
手里还拎着一个完整的雪媚娘的乔琪:“……”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再把这个咬一口,那翊哥哥就又能和自己吃一个了哎!
乔琪的视线在江翊和雪媚娘之间来回游移。
就在她准备打开最后一个雪媚娘的时候,江翊劈手夺走了盒子。
被人从手里抢走东西,乔琪颇有些委屈。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江翊似笑非笑的眼神,当即缩了缩脖子,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江面。
有汽笛声由远及近,成了两座大桥之前唯一的光亮。
乔琪晃『荡』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托着腮帮子等着汽笛远去。
“翊哥哥,我想坐船。”
江翊摆弄着手里的头盔,淡淡地应了一声。
“知道了。”
多年的相处,乔琪对江翊的某些习『性』了然于心。
比如说这种时候,江翊一个“知道了”便已然足以。
几分钟后,江翊将手机放回口袋里,顺手又将头盔卡到了乔琪头上。
隔着一层防护罩,乔琪的声音嗡里嗡气的。
“翊哥哥,这么早就回去了啊。”
江翊屈指,隔着头盔敲了下乔琪的脑袋:“带你去坐船。
“好啊好啊!”乔琪高兴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盔,颇有点助兴的意味。
可随即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翊哥哥,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勾起我坐船的兴趣来的?”
江翊深深望了她一眼后,自顾自地戴上了头盔。
乔琪小时候挺熊孩子的,她的熊法体现在提一些无理要求上。
比如说硬要人家西点师去做红烧肘子,一伙人劝了半天,最后她这个小公主让步了,可是隔天她就能做出一副委屈巴巴到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良心有亏的模样。
再比如说,当初华国的黑白团子初到欧洲,是被送到腐国的,可是她乔琪小公主喜欢黑白团子,吵着闹着要去看团子,还要把团子带回城堡来养。
一伙人劝了好久,最后还是江翊出面,直接带着她飞去了腐国。
在见识了团子把自己滚成了个泥球后,乔琪小公主屈服了。
虽然泥球也依旧可爱,但是她还是不想自己也被滚成泥球。
这次江翊会带乔琪骑摩托也是有原因的。
最开始在欧洲的时候,乔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情,摩托这种危险座驾几乎与她绝缘。
可是严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古『惑』仔的电影,年幼的乔琪被她带着看了一段时间,只记得里面的人骑着摩托拎着棍简直帅爆了。
结果严蕾看完了电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城堡的管家佣人轮流哄乔琪。
但到最后,还是得请江翊出面。
年幼的江翊板着张脸看完了所有摩托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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