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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奇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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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和运气，一些事情，并没有必然性！”
顿了下，吴敬荣道：“在这里我就不得不提到我一位同事了，他叫张生，是我们三零一医院的军医，应青阳卫生系统邀请，现在兼任八一医院的副院长，撒拉特斯病毒感染者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也第一时间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实话，开始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因为张生医生呢，在我们六零一医院的时候就因为业务扎实、医术精湛而受到大家推崇，所以，我才会给贾主任打电话预警。”
贾主任听了眼睛一亮，说：“原来是这样？张医生呢？”环视左右，想找出谁是这位张医生，毕竟，发现并预警了中国第一例撒那特斯病毒患者，是会被写入中国医疗历史的。
吴敬荣道：“张医生现在在几名村民陪同下去了马家营附近邻村宣传撒那特斯病毒的防治，他和村民们同甘共苦，村民们也很信任他，没有他，现在我们可能看到的就是另一种局面，说不定，病殍满地，如果不是张医生在第一时间为村民们熬药分发，我想，这次疫情会严重的多。”
县长林峰拿起了茶杯，心说不知道这位六零一的吴院长和张市长什么关系，张市长的儿子，有这么厉害么？听说是个草包而已。
一位凌晨便赶来的省城防疫专家诧异道：“熬药？吴医生，你认为那位张医生熬制的中药可以防治撒那特斯病毒？”老专家头发花白，姓梁，大家都称为梁老，作为省内中医界的泰山北斗，他脸上的表情却告诉在座的人，他不大相信吴敬荣的话。
吴敬荣对这位老人家也很是尊重，谨慎的道：“我想，最起码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说话间，吴敬荣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立时面露喜色，对在场的人道：“刚刚得到的消息，第三例撒那特斯病毒感染者，也就是那位叫做林凤娇的女士，通过刚刚从她身上提取的3个血液样本进行分析后，表明她的血液内已经没有撒那特斯病毒，当然，有一个体液样本仍然显示她是撒那特斯病毒携带者，但她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身体也没有再发现其它病变，按照世卫组织的指导方针，我们已经可以宣布她痊愈，但是因为体液内的撒那特斯病毒有可能存活长达七周的时间，所以，我们仍然会对她采取隔离观察的措施，隔离期限为九十天。”
吴敬荣喝了口茶水，继续道：“该患者被发现较早，几乎第一时间喝下了张医生的汤药，而且，按照张医生所说，我们并没有给其使用别的药物，那么她的痊愈还不能证明张医生熬制的大锅汤有效的话？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如果说是自然愈合，时间不会如此快，何况第二例病毒感染者现在也出现了病症减轻的现象，这又如何解释？对我们医学界来说，两个巧合联系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了，梁老，我说得对不对？”
梁老连连点头，立时便起身，说：“我去找张医生看药方去。”会也不开了，噔噔噔便小跑出了会议室。
短短接触，也大多知道了他不拘小节的古怪脾气，但一些官员也不禁面面相觑摇头苦笑，在市领导面前，成何体统？
对于吴敬荣的话，官员们多没意识到其在医学界可能带来的轰动，但是一些医疗系统相关的人士，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张硕山表面不动声色的喝茶，心里却有惊涛骇浪，小生，不知不觉竟然成为了一名极为出色的医生？
那是撒那特斯啊，全世界医学界都还未攻克的难题，就算小生的汤药稍有效果，那也是相当了不起了。
这可真想不到，但是以吴敬荣在南海医学界的地位，这些话，不会没有准，更不可能为了投自己所好胡言乱语。
古会明微微皱着眉头，拿起茶杯喝水，从头到尾，今天的会议上他都显得不怎么活跃，总是令人莫测高深的靠在椅子上，并不多说什么。
第45章 巨变（八）（）
距离马家营几里外的一个村落人家院门前，梁老看着张生的药方，啧啧称奇，“是了，是了，并不能按照出血症的路子走，吐衄之证，以降胃气为主，兼治肝郁、清风泻火……”
何珊珊在旁听着，亮晶晶大眼睛全是好奇，这位梁教授地位很高，但对张哥特别客气，说什么达者为先，而且他看了张哥药方说的话好像和那天张哥跟自己说的话一模一样。
何珊珊穿了雪白防护服，但是张生却一直坚持穿便装，说这样他和村民接触才不会显得那么冷冰冰，村民们才会真正认真听他说话，而且张哥还说，他不会受到病毒侵袭。
张生来这个村子，是为了找何珊珊记录在案的从马家营离开的几个村民之一，这个村子，是其中一位妇女村民的娘家。
邱五等人已经离开了疫区，张生却更为忙碌。
听梁老说话，张生叹口气对梁老道：“不瞒您说，其实这大锅汤能有效果，主要还是因为我在山里采集了一味草药，叫鹤尾桔，用它作为药引，对于抗御许多瘟疫有奇效，可惜，这种草药极为稀少，一时半会怕也找不到了，药引的话，只能用一些痊愈患者的血液，这个，局限性就太大了。”
梁老还沉浸在药方中喃喃自语，随即醒觉，连连点头：“对，对，按照现代医学理论，患者血液中，是会产生抗体的，理论上，可以作为药引，但是，具体的办法，你有没有？患者的血液要怎么处理？”旋即眼睛就是一亮：“鹤尾桔？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草药，愿闻其详。”
就在张生和梁老探讨一些珍稀药材以及鲜血作为药引的心得时，一辆防疫车慢慢驶过来。
这个村落距离马家营十余里，但是从竹园那边，绕过一道山麓，却可以开车进来。
防疫车里，负责人正是和张生打过交道的市防疫中心的崔云哲副科长。
看到张生正在前方不远处和一个小老头聊天，张生没穿防护服，和他聊天的小老头也没有穿，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崔副科长咬了咬牙，挥手示意停车。
跳下车，崔副科长径直向张生和梁老走过去，表情严肃的道：“你们是医护人员吧？为什么不按规定穿防护服？。”说着话拿出了纸笔：“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我会向你们所属单位进行通报！”就好像，完全忘记了张生这个人。
在崔副科长身后，有防护人员拿来了两套防护装备，包括防护服、口罩、眼罩等等。
张生和梁老对望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都接过了防护装备，而且梁老马上就开始将防护服往衣服上套。
张生对崔副科长报了自己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后，崔副科长便转向了梁老：“你呢？！”
跟在崔副科长身后的一名防疫人员见到梁老就是一怔，他前几天刚刚参加过省城一个培训听过梁老讲课，虽然只是坐在最后排远远见过梁老，但时间过去不长印象很深，他忙在崔副科长耳边低语了几句，说这位是梁老，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卫生部特约顾问，还是省城某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等等。
崔副科长听着那长串的头衔，额头就开始冒汗，梁老正要自报家门，崔副科长已经干咳一声，说道：“梁老，那个什么，您忙您的，我不知道是您，实在，实在对不住，那什么，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吩咐。”
梁老脸上的笑意立时就没了，蹙眉道：“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你本来是按照规定做事情，虽然态度很不好，但可以体谅，可看你现在的表现，开始是以为我和张医生都是乡村医生，所以你才表现的高贵冷艳是吧？前倨后恭，成什么样子？我现在倒要问问你，你是什么单位的？叫什么名字？！咱们做医生的，怎么能这么势利？难道来了病人，你也要根据病人身份不同区别对待？！”
听到梁老嘴里冒出高贵冷艳这个词，何珊珊噗的一笑，梁老倒是很新潮。
张生也不禁莞尔，短短的接触就能感觉到，梁老实在是个很可爱的小老头，不做作，真诚，礼贤下士，中西医兼修，所以，才会被公认为省内医学界防治传染病学科的泰山北斗。
崔副科长被梁老一顿训，唯唯诺诺的应着，更听梁老要记他的名字和工作职务，腿都有些打转。
张生电话响了一声，看了看号，是父亲的短信。
“我来马家营了，怎么没见你？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不要和你妈妈说，免得她担心。”
张生心里一暖，想了想，回到：“你要注意防疫，陪行的人怎么说就听他们的，做足功课，疫情不像别的，别逞强。”
收起电话，见那边梁老还在喋喋不休的训斥崔副科长，崔副科长一个劲儿抹汗，话都不敢说，张生便走过去，劝了梁老几句。
梁老倒是挺给张生面子，不再逼问崔副科长的工作单位，但仍恨恨道：“最气人的就是这帮打着医生旗号的官僚！要我说，你们想做官，就不要来我们的医疗部门工作！”
张生对崔副科长挥了挥手，崔副科长忙哎哎两声，说：“那，梁老，张医生，我们那边还有几家没有排查验血，我忙去了。”
梁老哼了一声：“和张医生结识的好日子，被这种人败了兴！”
崔副科长悻悻上车，心里大呼倒霉，怎么惹到这么个倔老头，在下属面前，真是什么面子都丢尽了。
又琢磨这个小张医生，看来很不简单哪，有机会自己倒要好好和他重新认识下。
……
此时的马家营，一群穿着防护服的队伍正浩浩荡荡穿行在村中。
吴敬荣一边陪着张硕山市长走，一边说：“我们向海军上级部门打了报告，准备防治撒那特斯病毒期间，在青阳临时建设一个分院，主要科目便是防治传染病，为这次抗击撒那特斯病毒战役尽最大努力。”
张硕山默默点头。
分管医疗卫生的副市长孙汉星说：“吴院长，青阳的中医院，不对，应该叫八一医院，不就是你们援建的吗？我看，干脆你们部队和地方共建，把分院放在八一医院，这对于青阳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会是很大的一个促进呢。”
吴敬荣点点头：“孙市长的想法很好，但是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需要你们和我们的上级部门沟通呢。”
确实，一家资产上亿之医院的归属，利益牵涉的方方面面太多了，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硕山停下脚步，做了个有力的手势：“非常时期，一切以防治烈性传染病为主，何况，八一医院本来不就是你们海军部队援建的吗？”
第46章 巨变（九）（）
半个月后，有中央领导人来到青阳慰问疫区群众，在他的首肯下，军地领导进行了沟通并签署协议，八一医院将会划归六零一医院管理，不但挂青阳八一医院，也会挂上六零一医院青阳分院的牌子。
这天下午，张生刚刚从十里沟回来，陈院长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显然，早就叫人盯着他呢。
此时距离张生发现第一例撒那特斯病毒感染者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
在全市范围，仅仅是十里沟乡发现了五例撒那特斯病毒感染的案例，其中一例死亡，三例已经痊愈，一例仍在治疗中，不过就算被宣布痊愈的病患，因为仍然属于病毒携带者，是以处于隔离观察期，几个人现在就被隔离在三楼刚刚挂牌的传染病科。
这几例病患均是采用张生的办法进行治疗，都是早期感染的病人，倒都痊愈有望。
不过也正因为此，张生的药方是不是真正有效难以得到检验，何况撒那特斯病毒有很多变种，而对于中医辨证治疗来说，可能每个个体药方都会有所不同，是以，虽然听说按照中央领导指示，卫生部官员向世卫组织及相关撒那特斯病毒肆虐的国家介绍了中国防控撒那特斯病毒的经验，也愿意提供配制好的中药，但并没有得到什么积极的回应。
张生这段时间，主要便是观察这几例病毒携带者的恢复情况，多数时候泡在了病人们所在的传染病科。
实际上，因为传染病科目本院并没有主治医师，现在实行的是专家门诊制，由六零一医院下来的专家轮番值班，至于收容的撒那特斯病毒携带者以及未痊愈的患者，也全是由六零一医院下来的医疗队伍负责隔离观察、治疗。
不过六零一医院已经承诺，等中医院（八一医院）正式挂了分院的牌子后，他们会负责帮助八一医院招募传染病科的医师。
张生，作为医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暂时管理传染病科的工作，协调本院医生护士和六零一医疗工作队的关系。
陈院长进来张生的办公室，脸上挂满笑容，最近他可是沾了张生很多光，就说一个多月前中央领导下来，本来准备见一见发现第一例撒那特斯病毒患者并给予有效防治的小张医生，但当时在乡下的张生却以忙为借口没有见这位中央领导，反而把他推了出来，同六零一医院的吴敬荣副院长一起受到了中央领导的接见。
刚刚县委组织部万部长同他谈了话，很快他就会被调去人大，应该是被任命为副主任，当然，要经过年底人代会的选举程序。
陈院长倒从没想过自己能走上副处的位置，撒那特斯病毒，反而令他立功官运亨通，而这一切，都是面前小张医生带给自己的。
是以陈院长觉得，他总要跟这位张医生交交心，表示下自己的谢意。
“张医生，晚上有时间没？咱俩吃个饭？”虽然张生比陈院长小了足足两轮多，但陈院长现今和张生说话，张医生的称呼叫的自自然然，感觉张生完全是自己的平辈人一样，以前和张生说话，时常将小张医生咽在嘴里的感觉早已经消失不见。
“行啊。”张生笑着说。
陈院长走近两步，小声说：“将来咱们变成了六零一分院，院长这个位子我能帮你争取的话一定尽力，但是你知道的，变成六零一分院后，咱们地方上就没有了人事权。”
张生就笑：“院长，我明白的，不用您费心，我也没想过要做什么院长，还是喜欢在一线工作。”
陈院长点点头，其实张生刚刚毕业而已，所谓挂职副院长也就这么一个名号，他也根本没有分管行政工作，就算中医院还是地方上管理，而且张生不是军医的话，无论如何院长也轮不到张生来坐。
医院学校属于学而优则仕，职务和职称表面上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张生的资历和职称，如果其只是一名普通医生，莫说院长、副院长，便是科主任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
医院变成六零一的分院，听说是正营级建制，那张生就更不可能了，他虽然年纪轻轻就被提干，文职七级，按照军衔的话大致等同于上尉，级别正连副营的样子，担任正营级单位的主管领导，显然不可能。
可是呢，毕竟张生这次立了大功，偏偏又令人觉得新的八一医院院长的位置如果他来坐的话，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是以，陈院长才会和他提一提这件事。
送走了陈院长，张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吴敬荣打开的。
“张生，一会儿给你发个传真，需要你填一些材料，填好叫人带过来也行，挂号寄过来也行，院里呢，正在为你请功。”
说着话，吴敬荣压低了声音，说：“院里正在打报告给海军首长，希望能为你争取到特等功。”
“特等功？”张生怔了下，他知道现在随着撒那特斯病毒在青阳得到有效控制，接下来就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自己可能会受到很多领导的接见，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六零一医院在为自己申报特等功。
建国后，荣立特等功的仅仅有建国初期对美战争的两名战斗英雄，现在的解放军纪律条令中，早已不复特等功的存在，最高的奖励为荣誉称号，其次便是一等功。
听到张生吃惊，吴敬荣笑道：“是啊，特等功！”随即轻轻叹口气，说：“你虽然不是战斗英雄，但是，你可是救了千千万万人的生命，没有你，整个十里沟甚至整个青阳、南海会不会生灵涂炭？这很难说，我认为可能性很大，而且没有你的话，怎么可能短短一个多月我们外交部门就可以对外宣布中国完全有效控制了撒那特斯病毒？到时候由于撒那特斯病毒传播而造成的我国对外贸易的壁垒，可不知道会有多少经济损失，从哪一点，我认为为你申报特等功都不过分！”
现在的吴敬荣，是真的对张生心悦诚服，这家伙，本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成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名医，这已经很令人欣慰，很出乎人的意料，却不想，他的能力远远不止于此。现在中央高层已经开始总结对抗撒那特斯病毒的得失，相信这个和自己有着师徒缘分的年青人，很快就会全身披满荣耀的光芒。
“总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有时候，身上光环太多了，也是沉重的压力啊。”吴敬荣有感而发的叹口气。
张生笑道：“我明白的，谢谢吴叔。”
刚刚收线，张生正准备去传染病科看看被隔离的刘大嫂，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父亲张硕山。
“现在忙不忙？”张硕山问。
张生感觉到了，现在父亲对自己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已经完全认可了自己名医的身份。
“不忙，爸，你有事？”张生问。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刚听到个消息，中央有领导想见你，我想告诉你一声，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骄傲自满。满招损、谦受益，这六个字你一定要记住。”张硕山语气很凝重。
张生微微点头，说：“放心吧，我知道了。”隐隐的也知道，自己以后的路可能会和以前不同了，好像越来越像前世，不知不觉中，渐渐名满天下。
第47章 名医，雅士，锦绣山河数风流（）
元旦后，在六零一医院礼堂，隆重召开了“解放军海军给张生同志记一等功”庆功大会。
主席台下，坐满了腰杆笔直的军官，清一色雪白海军军服，除了六零一医院的军籍干部，尚有数百名来自南海舰队的海军官兵，各个坐的笔直，横看竖看斜看，雪白的大檐帽全部是笔直的直线，肃杀静穆。
主席台上，除了南海舰队、六零一医院的领导，尚邀请了南海市警备区政委李大路、南海副市长孙汉星等军区、地方干部。
海军副政委马恒亲自到达会场，声调高亢的宣读了********委员、海军司令员王小齐，海军政委郑同华签发的授予张生一等功的通令。
当穿着雪白校官军装礼服的张生上台领取证书和奖章时，礼堂内，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张生一身雪白戎装，丰神俊朗，那种阳刚而又儒雅的风采，便是主席台上的吴敬荣，也不由心下赞叹。
实际上，在六零一医院党委得知张生会被授予一等功后，便启动了对张生衔级的提升程序，就在昨天下午，医院政治处通知，张生被提前晋升为文职六级，大体相当于海军少校，级别正营、副团。
按照解放军纪律条例，文职干部四级以下者，获得一等功以上奖励，可提前晋级，但是提前晋级尚有现级别满两年的条件，是以张生晋升，多少算是破格提拔。
所以今天，张生得以穿校官军装来到会场。
在马恒副政委亲自为张生戴上奖章之后，礼堂内，再次爆发沸腾的掌声。
整个六零一医院也被申报了集体三等功，只是作为正师级单位，集体三等功以上，都需********批准，所以尚未得到最后的批复，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今天的庆功大会，只是一系列庆功会的预演。
在场六零一医院的军籍干部人员都知道，抗击撒那特斯病毒的这场战役，张生应该记首功，说的狭义点，大伙儿不过沾了他的光而已。
而集体三等功一旦被批复下来，也代表着大家不但档案里有了浓重的一笔资历，更代表着工资等各项待遇的提高。
所以为张生鼓掌，大多数人，是很真心诚意的。
当张生站到了主席台的演讲台后时，会场里的掌声渐渐平息。
“治病救人，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今天的荣誉，我受之有愧，将来，我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我永远都是一名合格的医生，合格的军人！”
说完，张生敬礼，下台。
大礼堂里沉寂了一会儿后爆发出了更热烈的掌声。
马恒副政委怔了会儿后，也微笑鼓掌。
吴敬荣一边鼓掌一边心里叹息，张生，真是太不一样了，玉不琢不成器，谁能想到，他会发生这样的蜕变？
……
庆功宴后下午时分，张生被吴敬荣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示意张生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给张生倒了杯茶后，吴敬荣笑呵呵的说：“小生啊，院党委研究过了，准备还是由你在青阳分院挑头，现在青阳分院的主要任务还是抗击撒那特斯病毒，这一点，如果你不来挑头，别人都没这个资格。”
张生笑了笑说：“谢谢吴叔叔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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