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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之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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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绘羽惊叫一声,连忙扶住丈夫瘫软下去的身体,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无措与惊慌,“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秀吉无力地握住绘羽,嘴巴张张合合似是在说些什么,但满嘴的白沫让我们连他嘴型都看不清楚。耗尽最后一点力气给妻子留下安慰眼神后,他松开了与绘羽相握的手,手臂无力垂下,整个人都丧失了生气。
这时候,我们已然意识到秀吉不会再清醒过来笑着说刚才是开了个玩笑,这个总爱在绘羽刁难人时出来乐呵呵打圆场的和蔼大叔,已经被有毒罐头杀害了。
等到嚎哭不止的绘羽情绪终于冷静一点后,留弗夫开口道:“喂,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们刚走到门口时,被刻意布置出来的那个魔法阵,以及魔法阵所指向的魔女肖像画和魔女碑文吧?”
我们当然都记得,毕竟将那么多人头摆放在一起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了……正是因为无法承受那残酷的场景,我们才会在收集到罐头食物以及御寒衣物后由大屋转移到宾馆,临时转换阵地。
“魔女碑文……留弗夫,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六轩岛上发生的事情与魔女碑文有关?”与留弗夫最有默契的雾江说道,“如果说死亡顺序和魔女碑文有关的话——”
“首先发现的是藏臼、夏妃、源次、纱音、南条、熊泽六人死于密室,接着是让治与朱志香背靠着背而死,在他们旁边被害的是真里亚,接着是乡田与秀吉,到现在为止,已经出现了十一名被害者,六名活祭、撕裂紧靠的两人、剜头杀之剜胸杀之剜腹杀之……杀人还没有结束!”
雾江的话让所有人都有些悚然而惊,在这个大家都为已经有太多人死去而悲伤的时候,却被她如此断言说杀人还未结束,对死者的悲伤瞬间转化为下一个可能会是自己死的恐惧,一下子炸开了锅。
“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下毒杀死了秀吉对不对?!是你们害死了让治对不对?!啊我早该明白、我早该明白的!到现在为止就只有你们一家人全部完好!!!”
绘羽状若癫狂地扑向留弗夫,拼命撕扯着对方的头发与眼睛,不仅雾江上前阻拦她的动作,楼座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大声说道:“绘羽姐你冷静点啊,留弗夫哥和雾江姐从亲族会议开始就跟我们在一起,哪里有空去杀害让治?而且罐装食物是我们一起找到的,他们也没办法下毒啊!”
“楼座啊楼座,你真是笨得让人怜悯,竟然到现在都还什么都看不明白!”
绘羽双眼充血依然在死命挣扎,虽然头发凌乱看似疯狂但逻辑依然很清晰,“他们当然没办法进入宾馆,但宾馆里还有他们的两个好儿子!那罐头是他们递给我老公的!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我们死完之后获益最大的是谁!”
被绘羽这样一说,素来无主见的楼座顿时也迟疑了,狐疑的眼神在留弗夫与雾江间来回打望,甚至还飘到了我和战人身上来。
“适可而止吧绘羽伯母!”战人也无法忍受绘羽的无端指责,“我现在不想和钻进死胡同的你理论,但只有一点事实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在场的幸存者里,三位男性我们占全了。”
此时留弗夫也重理好了被绘羽抓乱的衣领,施施然补充道:“没错,并且雾江的身手如何我想绘羽姐也非常清楚不是吗?所以,我没必要跟你理论我们的清白——倘若真是我们一家一起犯案,现在的你们会是怎样处境呢?楼座,你能想明白的吧?”
战人与留弗夫这套“因为我们并没有对你们下毒手所以我们就不可能是犯人”的理论,乍一听既显得荒谬异常又粗暴无礼,但放在眼前这个环境下,却又恰恰有着异常高的可信度。
现在这里活着的只有六个人,身为“右代宫白”的我、战人、留弗夫、雾江以及楼座绘羽,在这其中“右代宫白”、右代宫战人、右代宫留弗夫、右代宫雾江是由直系血缘与婚姻关系所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小家庭,假设绘羽推断的我们都是犯人这一假说成立,那么置身于犯人之中的他们,又会如何呢?
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绘羽和楼座都不能去怀疑我们是犯人,否则……在占据着人数优势的“犯人们”面前,他们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很快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绘羽与楼座脸色都有点难看,哪怕在心里已经接受了战人与留弗夫强词夺理的说法,但这样近似于威胁的辩白依然让她们心生芥蒂——不过比起刚才都发展到即将爆发冲突的程度,现在已经算好了吧?
“噢~嚯嚯嚯~感谢哟?汝等那尽出的丑态,可是让妾身一饱眼福了呢,噢嚯嚯嚯~”
放肆的笑声在宾馆间回荡,不属于我们在场中任何一人的声音瞬间让我们绷紧了脊背,警惕中微带慌乱的环视四周,进入宾馆后分明已经反锁好了大门,这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小白。”战人脸色难看地拉住我,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这声音,是真的。”
我闻言一愣,下意识复述道:“这声音当然是真的,我也听见了——啊!!!难道,难道是?!”
我终于明白了战人的意思,这令我们所有人都警惕不已的魔女笑声,并非像之前那样只出现在我与战人耳中,而是让这里所在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意味着在这个棋盘世界上魔女已经不再是传说概念性质模糊的存在,而是有实体、并且已经身处在六轩岛上了!
“咕咕库库~就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哟~虽然碑文的仪式还没有全部完成,但妾身已然复活,重新君临在六轩岛上!正如妾身的宣告信,接下来的仪式将会由妾身、黄金的魔女贝阿朵莉切来亲自执行!金藏愚蠢又毫无天赋的子孙们哟,已经到将一切都偿还于妾身的时候了!噢嚯嚯嚯!!”
言罢,那极具魔女个人特点的没品笑声戛然而止,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我们。
战人深呼吸一口气,显然在努力消化魔女已经以实体登场的这一事实,“老爹,那宣告信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经过魔女宣告自己复活的闹剧,刚才还屹立在我们幸存者之间的隔阂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绘羽沉默下来,留弗夫则苦笑着解释道:“这件事情本来不准备让你们知道的,原以为是个恶劣的玩笑,没想到……”
然后,他叙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早在亲族会议开始前,署名为黄金魔女贝阿朵莉切的信件就已经寄到了六轩岛本家。因为信件上有金藏专用的片翼之鹫封腊,于是亲族们都以为这是金藏鼓捣的把戏,是对本次亲族会议有所指示。
然而当亲族们将信件拆开阅读后,才发现信件内容远不是这么回事。
这位自称为魔女的贝阿朵莉切,在信件中堂而皇之以“右代宫家族顾问炼金师”自居,并且表示当年自己借与金藏十吨黄金使其成就了今日基业。按照当年她与金藏所缔结的契约,现在她将收回十吨黄金,并且由这十吨黄金所衍生出来的一切都将作为利息被一并收回。
“所衍生出来的一切,魔女的意思,恐怕不止是要老爷子的家产那么简单吧?”战人心有所感,沉声道,“当年破落的纺织名门右代宫家与我们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在老爷子后来的起家过程中也没有任何帮助。现在以六轩岛为本家开枝散叶出去的右代宫家,都能算作是黄金衍生的产物。”
我喃喃道:“整个右代宫家都是黄金衍生的产物,是指包括子孙在内的一切?!甚至连雇佣的佣人也算在内……难怪魔女不肯放过六轩岛上任何人,这都是魔女苛刻利息的一部分!”
战人继续问道:“魔女的信件只有这些内容吗?到现在为止所有的都是杀人预告!”
“不,后面还是有的。”留弗夫迟疑了下,“寄来信件自称魔女贝阿朵莉切的那个人还表示,如果能够在明晚24点以前解开碑文之谜,那么魔女不但会主动放弃索要巨额利息的权利,甚至连十吨黄金的本金也放弃,与右代宫下任家督之位一起赠予解开碑文之谜的人作为嘉奖。”
雾江接着道:“因为还随附寄来了本该在父亲大人那里的家督当主戒指,所以我们都怀疑过是不是父亲大人在用碑文考验我们,后来……接连发生杀人事件后,我们也就没有时间考虑过信件的事情了”
“而且,而且,而且那根本就不可能是贝阿朵莉切寄来的信件啊。”楼座双手捂住脑袋,表情濒临崩溃,“贝阿朵莉切根本不可能寄来信件,这根本不可能!”
绘羽皱眉,拉开了楼座捂着自己的手,大声说道:“楼座你现在应该跟我们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吧?!当时你说那不可能是贝阿朵莉丝的信件我们相信了,可现在贝阿朵莉切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那不是、那不是贝阿朵莉切!不是真正的贝阿朵莉切!”楼座终于崩溃,语出惊人,“真正的贝阿朵莉切,明明已经落下悬崖死了啊!在我还是个孩子、还在六轩岛的时候,被我害死了!”
第101章 魔女之宴·贰()
那是楼座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作为金藏年龄最小的幺女,楼座童年所度过的生活非常灰暗,而远非常人想象中的幺女被宠//若掌上明珠那样。痴迷于魔女与魔法研究的金藏对子女并未寄予什么深厚感情,即使恬着脸去讨好,也只会被金藏视作碍事之人训斥怒骂。
不受父亲宠//爱并非楼座灰暗童年的全部,她的悲剧,很大程度就在于她是幺女,一个既不聪明也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幺女,在无法得到父亲宠//爱的情况下,单薄无力的她成为了所有哥哥姐姐都能欺负的对象。
单继承金藏自大与狂傲却没继承金藏丝毫才能的长子藏臼,常年以欺负弟妹为己任,并认为用暴力令其屈服是巩固自己继承人的必要手段。
从魔女传说中继承到奸诈刻薄性格的绘羽最擅长欺骗楼座,用甜言蜜语哄骗她去做会得罪人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并且会在事后毫不留情地嘲笑楼座是笨蛋活该被骗。
与楼座一样遭受着藏臼与绘羽欺凌的留弗夫非但没有与楼座结成同盟,反而像是要将自己遭受到的欺凌全部转嫁出来一般,用与藏臼相同的暴力以及与绘羽相同的狡诈欺负楼座,以此来治愈受到欺凌的心伤。
承受着三份暴力早已不堪重负的楼座终于无法忍耐了,她不管不顾地向着森林中奔跑,只为了将那金碧辉煌却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屋抛到脑后。
六轩岛是一座被开发程度很低的私人岛屿,除了右代宫本家所在的小部分区域以外,岛上绝大部分面积都覆盖着未经修理的原始丛林。跑进森林里的楼座迷失了方向,她茫然地在森林中行走,忽然想起了一直在佣人们私下流传的魔女传说。
那是黄金魔女贝阿朵莉切的传说,传说中那位任性高傲,残忍无道,却又对敬重自己之人格外好说话的魔女才是六轩岛真正的主人,就连金藏也依靠魔女出借的十吨黄金起家。
“让我从这痛苦中解放吧,贝阿朵莉切大人!”小小的楼座在森林中一边狂奔一边大喊,“如果你真的是无所不能的魔女,就请现身在我面前救救我吧!”
然后,仿佛那嘶声呐喊出的愿望被魔女聆听到了一般,茂密的丛林忽然被划开一道出口,幽静恬美的花园出现在了楼座的面前。
在那精美闲雅的花园中,身着深色金丝蓬裙的淑女正在品红茶,绾起的金色发丝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
只需一眼,楼座便确认了,眼前之人,正是大屋肖像画上与她日日相见的魔女,贝阿朵莉切。
但激动万分的楼座在与魔女交谈之后却大失所望,因为她根本未曾想到,眼前这位贝阿朵莉切竟然比自己更加不谙世事,虽然有着与传说中魔女一样的容颜,却没有传说中魔女的力量。
“果然楼座也是这样认为的吗?觉得妾身应该是会使用高深魔法、能轻易提炼出高纯度黄金的魔女?”一举一动皆显示出良好教养的贝阿朵莉切微蹙着眉,“金藏也是这样,总爱叙说着妾身与他相逢的过去,叙说妾身赐予他十吨黄金的魔法……但妾身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啊。”
经过更深的交谈,楼座发现眼前的贝阿朵莉切真的纯洁如一张白纸,她从小就在这座漂亮的花园洋房中长大,却从未踏足过花园之外的世界。
金藏从小就告诉她,她是黄金的魔女,是因为转生过一次所以遗失了记忆,并且随着贝阿朵莉切的逐渐长大而越发无法控制住爱慕之情。但从心底将金藏当做父亲的贝阿朵莉切无法接受金藏的爱慕,在金藏近年来越发露骨的表达下,悲伤而不知所措。
“妾身想离开这里,离开金藏为妾身编织的金丝鸟笼……”
也许是受到了同样渴望离开的愿望所感染,被魔女用恳求目光这样拜托着的楼座头脑一热,答应了魔女的请求,但自己也从未离开过六轩岛的楼座又怎么可能知道自由在何方?
凭着从电视与书本上了解到的有限见识,楼座说道:“我们到海边去,有船就能离开了!”
于是,为即将得到自由而欣喜的贝阿朵莉切,与同样想从六轩岛上逃离的楼座一起,穿过森林,走到了断壁陡峭的海边。
六轩岛是大部分区域未经开发的原始岛屿,与海洋相接的宽阔沙滩并不多,最大的一个已经被开发成了码头。楼座却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凭着一腔盲目的热情,一边与贝阿朵莉切笑谈着离开以后的事情,一边沿着危险的海岛边缘行走,寻找那不是何时会出现的沙滩与船只。
但是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击碎了楼座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从小娇生惯养又穿着繁重礼服的贝阿朵莉切本就不适应这颠簸陡峭的石头路,一次站立不稳的崴脚,便让她失足向峭壁下方跌落。
“楼座——”努力抓住地面突起石头想爬上来,但纤细双臂却根本无力自救的魔女向楼座求救,“帮帮妾身,妾身要抓不住了——”
楼座是很想将贝阿朵莉切救上来的,但下方林立的尖锐怪石与海浪奔涌的声音却吓得她腿软。如果真有能将贝阿朵莉切救上来的力气,她又怎么会被哥哥姐姐们百般欺负呢?
去拉的话,会不会连自己也跟着一起掉下去了?
脑海中有这样疑虑闪现的楼座瑟缩一下,伸到一半的手停顿下来,在即将够到贝阿朵莉切手的前一刻。
贝阿朵莉切根本没有想到楼座会在这一刻停下动作,为了抓住对方伸来的援助之手,她松开了紧抓着石块的手,努力向前张开想要握住楼座的手。
但是她没能握住。
两只手间咫尺之遥的距离,变成了生死两隔。
既没有抓住石块也没有抓住楼座的贝阿朵莉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惊呼着向下坠/落,犹如被折断翅膀的片翼之鹫,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坠向了尖锐的石群。
然后,那血肉模糊的模样,成为了楼座至今也挥之不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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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名为贝阿朵莉切的人类女性,是在六轩岛上真实存在过的咯?”
在楼座断断续续讲述完过去故事后,战人第一个打破了无言的沉默,“在楼座叔母还是女孩时就已经是少女的贝阿朵莉切……从年龄上算应该和藏臼伯父相仿吧?甚至应该还要大一些。如果活到现在,肯定不会是肖像画上那年轻的样子了。”
战人的话给我们都提了个醒,不管楼座所见到的那个“贝阿朵莉切”在失足坠/落后到底死没死,之前对我们说话的贝阿朵莉切从声音上毫无疑问是少女。
“那么现在的贝阿朵莉切究竟是谁?是楼座遇见那个贝阿朵莉切的后代、还是顶替贝阿朵莉切之名另有图谋的家伙?”
我被这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搞得头疼脑涨,“如果是楼座遇见那个贝阿朵莉切的后代,那么年龄倒对的上,但现在的贝阿朵莉切不宣称自己是借出十吨黄金要收回利息的魔女吗?年龄对上可这辈分全乱完了啊!”
“既然对方自称魔女,当然是要解释为转生之类的东西,小白你在钻什么牛角尖啊。”便宜老爹留弗夫哈哈笑着拍我脑袋,与卫宫切嗣如出一辙的声线发出如此笑声真让我有种风中凌乱感,“第一次转生的时候丢失了记忆,第二次转生就恢复记忆了?当然我是不会信这些鬼话的。”
从痛失爱子又失去丈夫打击中冷静下来,满腔恨意都转化为缉凶动力的绘羽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装神弄鬼的魔女到底是谁,凭空与我们对话这事情看似不可能,但真要实现起来却异常简单——别忘了,这里可是大哥为旅游开发而修建的宾馆,有全馆都能听见的喇叭,从大屋那边应该可以直接进行扩音说话。”
“原来如此。”我恍然,“但对方又怎么听见我们说话声音的呢?”
绘羽不屑嗤笑,“用窃听器之类见不得人的小把戏就能实现了,对方会这样做,也是虚张声势想要用魔女传说先一步唬住我们罢了——这恰好证明,我们手中的枪让魔女大人感到了威胁,怕枪的魔女,真的是魔女?”
留弗夫表示赞同:“绘羽姐说的在理,如果真的是魔女,怎么不召唤山羊头恶魔来把我们全部生吃活吞了呀?根本就是有人装神弄鬼在扮魔女!”
“可是……那人究竟会是谁?”战人紧皱着眉,“到现在为止,藏臼、夏妃、南条、纱音、源次、熊泽、让治、朱志香、真里亚、乡田、秀吉都已经被害,这岛上还活着的人应该就只有我们了才对……难道真的是外来犯?”
在众人都陷入苦思冥想之时,我张张嘴,忍不住举手说道:“那个、你们好像从一开始就忘掉了一个人哎——”
“就是我们在庭院里见到的那个佣人少年,叫嘉音的,从一开始就不见了,而且你们好像都没注意到的样子……”
第102章 魔女之宴·贰()
如果不是这次在玫瑰庭院里那惊鸿一瞥时看见的俊美容貌给我留下过太深印象,我都快怀疑嘉音这个角色是否真实存在了。
难不成我所看见的那个小帅哥,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的幻觉不成?
上一次在第一晚直接死掉就算了,这次也是莫名其妙消失掉却没人注意到,简直就像是只会在特定时间特定场合出现的人物一样。而且失踪这么久没有被怀疑、甚至连考虑嫌犯时都会下意识被排除掉,这存在感也未免太低了吧?
“嘉音……真是可怕,不知不觉中完全忘掉了他的存在。说起来,在源次、纱音、熊泽确定死亡后,我们就下意识地认为佣人中仅有乡田存活,将消失不见的嘉音彻底抛诸脑后了。”
雾江的话打消了我的疑虑,看来嘉音并非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过的幻觉。在雾江之后,绘羽也懊恼地拍头道:“这真是——那个大一个活人消失掉我们竟然都没有丝毫察觉!不过说起来……嘉音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次数也确实太少了,难怪都没印象。”
“是啊,去年亲族会议期间我应该只见过他两次,连名字都记不住,只对这个人有模模糊糊的印象罢了。”楼座叹气,“既然现在能够确定除我们以外六轩岛上还有其他人存在,那么是否意味着嘉音就是幕后黑手呢?”
留弗夫沉思之后说道:“嘉音的嫌疑的确非常大,考虑到作为佣人的他有总钥匙,犯案时确实会方便迅速。但有一点却不容忽视——通过喇叭与监听器与我们对话的那位『贝阿朵莉切』,其真身究竟是谁?”
留弗夫的问题问住了所有人,哪怕失踪不见的嘉音具备了作为犯人行动的机会,但身为男性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刚才那个『贝阿朵莉切』,这也即意味着……
“果然在这个岛上,还存在着我们所未知、自称为『贝阿朵莉切』的外人存在吗?”雾江既是自问,也是向所有人问道。
和战人对视一眼,我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与自己相同的答案——不可能。
上次魔女那家伙在默认金藏已死岛上存活人数出现多余时,应对战人抛出的“未知犯人犯罪论”,以红色真实宣言了【不存在未知犯】。基于此红色真实的限制,未知人物的登场被牢牢限定死,那位与我们直接通话的『贝阿朵莉切』,毫无疑问与岛上早已存在的某个人身份重合。
但现在的困境恰恰正在于此,除开金藏以外的所有已知人物,要么是全部聚集在了这里,要么是已经遭到杀害,唯一失踪的嘉音又是男性……如果无法将这谜题破解的话,简直就如同承认了魔女与魔女的存在,『贝阿朵莉切』是凭空复活出来的一样!
在我们,在我们绞尽脑汁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魔女那恼人的嘲笑声再度在耳边响起,“嚯呀嚯呀,汝等思考的结果如何呀?妾身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听听,汝等对碑文之谜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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