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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之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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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影影绰绰捕捉到了那近乎于明示给我的深意,却不愿深想不安全的夜晚究竟会发生什么——说到底,与既来之则安之的远坂凛不同,从登上六轩岛发现纱音在等候着我“归来”的那一刻,荒唐怪诞的感觉便一直在我心头萦绕不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太值得惊讶不是吗?
这份蔓延开的怪异感连凛也有所察觉了,双眉微蹙地看向我,似是在想要我给她解释下战人话中的意思。结果战人本人反倒像是没说过那样的话似的,笑着揉搓了我头发两把,便用内线电话叫来了纱音,让她带领我们去准备好的宾馆房间。
此刻漫天的乌云已经演化为暴雨,从宾馆中匆匆赶来的纱音即使撑着雨伞也被雨水打湿了裙角。看着这样糟糕的天气,我不由也有些许担心前往玫瑰庭园赏花的真里亚,以及不知道让治找到她没有呢?这么大的雨,小孩子淋完肯定是会大病一场的吧。
战人将我们送到大屋门口,为我撑开雨伞,然后蹲下|身体帮我卷起裤脚,就像每一个和蔼的兄长会对弟弟做的那样。
他屈膝弯下腰的那一瞬间,我意识恍惚间有了刹那的错位。仿佛我对“我”的自我认知一直都是错误的,希洛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我原本就是右代宫白,只是在外漂泊许久用又终于回到了家中来。
“时间不早了,洗个热水澡以后好好休息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算赖床睡到明早太阳照屁股了,也没关系哦。但是千万别忘记我刚才说的,晚上不要离开房间。”
第121章 记录之书()
? “今晚这雨下得可真是大啊。这么喧嚣的雨声吵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远坂凛在我耳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感叹到。
此刻屋外的落雨的确格外的大,看成是从密布整个岛屿上空的乌云中倾盆而下,溅落在地上水泊中绽开足有半米高的水花。
但若要说是过于喧嚣以至睡不着,那还是有点过分了,毕竟宾馆隔音条件也还是很好的。睡不着的原因与其说雨声喧嚣导致心神不宁,倒不如说是原本就躁动不安的心神进一步放大了这喧嚣的雨声。
远坂凛未说出口的潜台词我当然明白,别说她无心睡眠,在这样一个被战人特意叮嘱过“不要出门”的夜晚里,我也完全没有对了睡觉的心思——只不过,远坂凛的躁动出自于诡秘的兴奋,而我则是对不详的直觉预感。
与世隔绝的孤岛,暴风狂澜的雨夜,魔女祭奠演出所需的舞台早已搭建完毕,只是不知道在这个白天还其乐融融欢声一片的六轩岛上,是否会重复其他六轩岛上的悲剧呢?
远坂凛向往着非日常的生活,向往着刺激新鲜的冒险,这份向往让她下意识地忽略掉了可能潜藏的危险。我对于房门之外当然也抱有着诸多猜测与好奇,但同时,这份好奇也被理智所抑制。战人那么明白地告知了我不要出去,为什么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弄明白门外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来到这个世界究竟已经多少年了呢?尽管没有认真去记过,但随着时间推移,离开的想法越来越淡却是我早已察觉到了的。时至今日,我已经在这个世界里陷得太深了,深到已然不再像最初那样迫切渴望着离开这里了。
“这不是我应该存在的世界”什么的当然明白,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我的世界,却依然有着我所熟悉的人,远坂凛、赤司、战人……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即荒诞又真实的世界里,我究竟该做什么,又想做什么?
希洛想要从这间静谧的客房中离开,想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线索,再度踏上不平凡又看不见终点的旅途;右代宫白却在此驻足停留,等待着明日父母兄长推开房门,告诉他一切都已经结束,然后与家人回归到属于平凡人的生活——
“来投个硬币吧。如果背面朝上,那么在天亮之前都老实在房间里待着,如果朝上的是正面……”
在远坂凛按捺不住再次找话题前,我主动开口道,尽管声音很轻很轻,但我知道她一定能够听见,在这样一个只剩风雨声又无心睡眠的深夜里,她不会错过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响声。
果不其然,我话音落下不过三秒,远坂凛已经穿戴整齐两眼放光地站在了我面前,手里还拿着不知一枚从哪掏出来的硬币,“来啊来啊,买定离手!”言罢,便将手中硬币抛上天。
硬币在空中旋转,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眯眼望去,还没看清朝上的图案,凛便已欢呼着“正位置”拉住我手,兴致高昂地往门外冲。
我状若不满道:“我还没看清楚朝上的到底是不是正面呢。”
凛闻言一顿,随即又拉我到硬币旁指着呈现正位置的图案三秒,随即又风风火火地把我拉走了,像是生怕我将地上硬币捡起来仔细端详,发现硬币有啥不寻常的地方一样。
我微微一笑,却随着她拉扯的力道往门外走去,全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不就是两面皆为正面图案的硬币吗?凛热衷于这些魔术小道具的爱好,我也不是第一天得知了。
六轩岛今晚的雨夜,丝毫没有潇潇秋雨应有的飒爽,反倒像是遭到魔女魔力引诱般的夏日骤雨,瓢泼而落在地上溅开半米高的水花,与掀起了狂澜的飓风遥相呼应,将六轩岛彻底封闭在了与世隔绝的魔女结界之中。
这等异样的天气绝非什么吉兆,即使是兴致高昂远坂凛,遭遇屋外呼啸的狂风骤雨也难免双手抱胸瑟缩了一下。
她并非没有冒雨夜探神秘洋馆的勇气,只是这样糟糕的天气激起了淑女本能的抵制。她还在酝酿着冲入暴雨中的勇气,我却已经迎着暴雨迈开了脚步。
“喂喂等等我啊!”远坂凛在背后一咬牙一跺脚,不甘被我甩在身后的争强心终究胜过了厌恶泥泞邋遢的淑女本能,提起裙角蹬蹬蹬追了上来。
宾馆到大屋之间的距离并不长,仅仅只有一座百花齐放的玫瑰庭园与之相隔,若是在白天,只需不到十分钟便能走到。然而在这个被幽暗所笼罩的夜晚里,间隔在宾馆与大屋之间的玫瑰小径好似被无限延长了,明明我们步履匆匆地在暴雨中疾行,却怎么也看不见尽头。
我目光瞥向小径两侧绽开的娇艳玫瑰,感觉这些昂首挺胸的玫瑰似乎变得比白天更加鲜艳了,即便迎着狂风与暴雨,也丝毫不显颓势,反倒绽放的更加绚烂。尤其是那红得娇艳欲滴的花瓣,比之白日里那热情奔放的鲜红色,更多出了几抹凝萃饱满。
那张扬的殷红,已经完全不似爱情花语的玫瑰……简直就像是吸食够了鲜血的恶魔之花。
那么,令恶魔之花昂首绽开的养料,究竟在哪里呢?
远坂凛惊中带惧的疾呼声,已经明确无误的将那里昭示出来了。
右代宫让治……不,准确的说,是穿着右代宫让治服装的男子倒在玫瑰庭院的尽头,以常人所无法做到的怪异姿势半倚在的花坛墙壁上。之所以将他称之为“穿着右代宫让治服装的男子”而非直呼为让治,是因为他整个面部都遭受过剧烈冲击,五官混杂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压根无法分辨出面貌来。
面容尽毁的男子歪歪斜斜倒在花坛上,□□在外的皮肤被暴雨冲刷的一片惨白,按理说遭受过这样惨烈的伤势应当流下大滩鲜血,但他的周遭却怪异的不存在任何血迹。也不知是被这太合时宜的暴雨倾数带走,还是背后受魔女魔力鼓舞的恶魔之花们将血迹吸食一空。
此刻我不由庆幸这是一个漆黑的雨夜,暴雨与夜幕极大干扰了人类的视线,让远坂凛不至于直面那些不宜描述的恐怖细节。饶是如此,刚认识的人以如此凄惨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对这位还太过稚嫩的少女来说,冲击力足够巨大了。
面色惨白的少女拉住我袖子,像是溺水之人拉住最后的稻草,“这肯定是为了吓我们而弄出来的恶作剧对吧?倒在那里的肯定是定做的人偶,不可能真的是让治,对吧?”
远坂凛此刻迫切需要某个人来认同她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然而能理解并不意味着我此时有心情去迁就哄她安抚他。让治惨死的场景对我来说未尝没有冲击,但于我而言更糟糕的是心理某种猜测正在被印证成真,远胜过于已经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让治再次惨死。
“也许真的是恶作剧吧。”留下这样敷衍的一句认同,我便再度迈开脚步踏上了前路。让治的尸体仿佛成为了解开玫瑰迷宫的钥匙,被拉长到看不到尽头的玫瑰小径前方终于出现了大屋的踪影。
那是右代宫家族在六轩岛的住所,亦也是金藏一脉“新右代宫家族”的根,在这个被魔女所支配的雨夜里,大屋早已不再是人类统治六轩岛的治所,而是被魔女幽暗所围困侵蚀的孤岛。
……也许,已经被黑暗所彻底吞噬了也说不定。
暴风如瀑模糊了我的视线,狂风呼啸阻隔了我的听觉,但即使不曾回头,我也能猜想到远坂凛踉跄跟在我身后努力追上的样子。刚遭受完剧烈惊吓的少女,绝对不会将自己留在风雨交加的惨案现场,即便潜意识里已经感知到大屋内情形可能会更糟,也依然义无反顾的跟紧了我这根虚无缥缈的稻草。
踏入大屋,首先迎接我们的便是管家源次与厨师乡田的尸体。他们的面部保留完整双目紧合称得上安祥,可胸前巨大的豁口以及缺失的心脏却无法让见者自欺欺人他们还活着。源次与乡田之后发现的是藏臼与夏妃,右代宫长男与长媳紧紧相拥在一起,被寒光凛冽的欧式长矛刺穿了胸膛。
他们可爱的女儿朱志香自然也无法以身幸免,比起相拥而眠的父母,她的命运显然凄惨了太多——被钓鱼线紧紧缠绕住脖颈与四肢拖拽悬吊在水晶灯下,因死前痛苦挣扎而摆出了异样的姿态,简直就像是被不懂事小孩玩坏了的玩偶娃娃。
一路走来,从开始凄厉的惊叫到现在的麻木,远坂凛完全诠释了追梦少女梦想破裂万念俱灰的样子。即使不去听她口中喃喃的自语声,我也能猜到她正在干什么,无非便是催眠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噩梦,梦醒之时一切幻觉都会消失。
可是少女啊,你是否不慎忘记,今晚过度兴奋无心睡眠的你,无论美梦还是噩梦都早已与你绝缘?
不去戳破这点自欺欺人的可怜妄想,也许就是我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悯了吧。
从庭院走进大屋,从前厅走入大堂,从一楼走上二楼,这一路上白天曾与我们共度欢声笑语时光的人们全部变成尸体,以像是要参加比惨大会般的凄惨状态出现在我们眼前。
当这并不算遥远却格外令人沉默的路途抵达终点时,远坂凛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恐惧,发出着凄厉的惨叫从我身边跳开,然后用看恶魔般的眼神看向我——以及,在我们面前,正“努力工作”着的右代宫战人。
战人手里拿着一把破锈的锯子,刀片迟钝的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能胜任本质工作,而手持着它的战人,正努力用它锯开面前两具尸体的骨头。生锈刀片与人骨摩擦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而眼前只有恶魔才能做出的事情,更是令人打心底里发寒。
正在被战人处理的尸体,属于右代宫金藏与贝阿朵莉切……或者应该说是被装扮成贝阿朵莉切模样的纱音。至于这么做的目的?不是早就一目了然了吗,自然是让这些被同类所杀害的惨死者,看上去更像是遭魔女折磨致死,而非是被冷血的同类所残杀。
“啊拉,真是任性到让人头疼的弟弟呢,我明明都那样告诫过你晚上危险不要出门了,为什么不能带着你的客人安分待到明早呢。”
战人扔开满是血污的锯子,想用手背抹去脸颊溅上的血渍,结果却被沾满鲜血的手在脸上擦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小白啊,你觉得面对这样不听话的弟弟,哥哥该怎么惩他罚好呢?”
第115章 记录之书()
? 卫宫士郎是个老好人,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但我实在没有意料到,卫宫士郎会老好人到如此地步。
有道是人之初性本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许多人都愿意去做,但这份拔刀相助的热情,往往救完之后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拯救无辜人民于危难间的超级英雄有很多,但也没听说过哪位英雄会在救人之后顺带把就业住房婚姻育儿等等人生难题一并包办的吧?
可卫宫士郎就是这么干的,或者该说,他准备这么干并正在将其付诸于行动。
把我从远坂凛的魔爪下拯救出来,这是善良;收留无家可归的我是我不至于流落街头,这是富有同情心;亲手投喂形同瘫痪丧失自理能力的我,这是周到热情但是烧一捅温水准备扒光我衣服给我洗澡什么的,这尺度真的没问题吗!
说好的脖子以下不准描写呢,难道都是骗人的!
在我强烈到堪称过激的抗议之下,以及阿尔托莉雅一脸“真没想到士郎你是这种人”的幻灭表情注视下卫宫士郎终于讪讪收回手,停止了继续扒掉我衣服的动作。
但面对着自己辛苦烧好的温热洗澡水,他依然不想就这么放弃掉劳动成果,于是继续试图贯彻给我洗澡的想法,开口劝说,“希洛你真的不用洗一下吗?远坂桑应该没有帮你洗过澡吧?要做一个讲卫生的好孩子”
讲卫生的好孩子是什么鬼,不要说得我跟邋遢鬼一样啊喂!我身上非常干净还有奶香味不信你来闻啊!(‵′)┻━┻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与大地妈妈亲密接触三天的我满身泥泞确实难以入眼,于是捏着鼻子表情夸张的远坂大小姐一回家便指挥苦工艾米亚,把我扔进池子里再捞起来算是洗了个澡。
即使以近似于人类的身体出现,我与需要从外界摄入能量再排出废物的人类也有本质不同。饥饿感与饱食感固然存在,但饮食却并非必须,哪怕为了口腹之欲而进食,食物刚落入喉管便被纯化为能量吸收,压根不会落入胃袋中慢慢消化。
这样方便的身体特征,完全来源于对我们对客户需求的钻研。在人类世界的礼仪观念中干净整洁与否影响第一印象的比重非常大,为了给看上眼的契约者们留下良好印象,所有可能会导致扣分的人体机能都在进化过程中被无情抛弃了。
因此,我既没有忍耐起来令人痛苦的“人有三急”,也不会分泌汗液产生体味,只要不发生落入泥坑那样的悲剧,无论过多久都不会变得肮脏邋遢。
很显然,在略有点洁癖与强迫症的远坂凛那里,我丝毫没有把自己弄脏的机会。所以卫宫士郎对于我个人卫生问题的怀疑,是根本没有道理的!
对此卫宫士郎表示非常遗憾,因为他找不到继续给我洗澡的理由了——虽然我一直很怀疑他如此执着的原因到底是注重个人卫生还是不想浪费烧好的洗澡水。
在了解到我既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洗澡甚至连睡眠也不怎么需要,空有满腔雷锋热情却无处报效的卫宫士郎非常郁闷,跟我道过一声晚安后便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难道他一直都这样?”我对着尚未离开的另一位借住客人问道,“对所有人,无论认识的亦或者不认识的,全都热情到令人尴尬的程度吗?”
对此问题,阿尔托莉雅只是摇摇头,但这并非否定,而是表达她也不清楚的意思,“我认识士郎的时间并未比你长太多,就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的确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但并非对每一个被帮助者都这样充满了用不完的热情。
我领悟到了阿尔托莉雅话语中的未尽之意。
在卫宫士郎离开后没多久,利落飒爽的金发少女阿尔托莉雅也告辞离开,说是要回去采集日月之精华吸收天地之灵气修仙渡劫啊呸,是尝试恢复魔力去了。
和远坂凛那边的英灵艾米亚一样,突然出现在卫宫士郎身边的阿尔托莉雅,同样自称是应召而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英灵。
艾米亚的遭遇同样发生在了阿尔托莉雅身上,自从来到这个没有圣杯的世界,她便失去了灵体化的能力,属于英灵的强大战力也被封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勤修苦练来的身体素质没有倒退。
但同为英灵,阿尔托莉雅的运气却比艾米亚不知道好哪去了,跟魔鬼债主远坂凛一比,本来就是老好人的卫宫士郎简直成圣人了有没有!
不仅不限制阿尔托莉雅的人身自由随她想干啥就干啥,甚至还三餐管饱,让某个本想离开去寻找恢复魔力方法的大胃王顿时迈不开脚,默默留下来蹭吃蹭喝了
英灵阿尔托莉雅与英灵艾米亚的待遇天差地别,这与他们遇到了性格天差地别的人有着直接关系。
远坂凛憧憬向往着常识外侧的世界,并有财力有精力去探索常识外侧的风景;而卫宫士郎则满足于现状,安然面对阿尔托莉雅这样的外来者,并如同对待同学朋友一样淡定的对待她,既不好奇她从哪来要到哪去,也不因对方并非此世之人而另眼相待。
他只是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并且不介意给需要帮助的人力所能及帮一把罢了。
第二天,卫宫士郎果然没有再提起洗澡与个人卫生的问题,这多多少少让我松了口气。虽然那耗不完似的过度热情依然有些让我吃不消,但比起昨晚的衣服保卫战,那可真是轻松多了。
居家好少年做完早饭又收拾完筷子碗,也正好到了上学时间,与我们两位蹭住的挥手告别后便离家往学校去了。卫宫士郎不是远坂凛,既没有成天翘课的冲动也没有翘完课还能回回考试名列前茅的学霸光环,为了能拿到个不错成绩,一直努力学习。
阿尔托莉雅我不熟,但男性版的她我却很熟,因此很容易也能看出来,眼前的金发少女与记忆中的saber有很多地方重合。
她与士郎一样善良富有正义感,却又背负太多而没有士郎那样助人为乐的热情,因此虽然眼底留着不少对我这个“瘫痪人士”的同情,阿尔托莉雅也没有跟我深聊交流的意思,微微点头示意后,径直朝大门走去,准备离开。
“能麻烦等下么?”我叫住了阿尔托莉雅,单刀直入,“请问,你认识卫宫切嗣吗?”
阿尔托莉雅顿住脚步,诧异回头,“那不是士郎的父亲吗?你怎么会认识他?”
这个反应看来阿尔托莉雅并不认识卫宫切嗣?或者说,她所认识的切嗣只是卫宫士郎的父亲,而非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将她召唤出来的r?
沉吟片刻后,我对阿尔托莉雅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与切嗣也算是旧识,只不过不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来自数百年前的阿尔托莉雅当然明白,对我报以了理解的微笑,“等士郎回来,你可以跟他多谈谈这个问题,只是听士郎说他的父亲常年在欧洲,想见上一面大概有些困难。我对卫宫切嗣的认识有限,抱歉帮不上忙。”
不认识当然不是阿尔托莉雅的错,收养了士郎却在现在还没而死的切嗣显然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切嗣,也不会是在圣杯战争中召唤出saber参战的切嗣——说到底在这个连圣杯战争都没有的世界,试图去将人物与记忆中人物重合的我才是搞错了呢。
与阿尔托莉雅客气几句后,我目送她离开,去寻找能够恢复魔力的方法。等到四周都静谧无人,只余下门前风铃被清风拂过的响声时,我闭上眼,开始集中精力在脑内呼喊起了库洛的名字。
无人应答。
孵化者之间有非常先进的精神波联络方式,在不考虑精神力损耗前提下,甚至能跨越次元进行全息影像对话。
正如身体恢复力被极大限制了一样,超于常人的精神力在这个世界里也同样遭受到了限制,但即便如此,此世界范围内的简单信息流通讯也不成问题。
我集中精力的呼唤,却得不到来自库洛的回应,由此只能得出两个答案:要么现在库洛正忙于其他事情无暇回复,要么他还在沉睡中没有听见我的呼唤。
如果是前者,等到他有空自然会反过来联系我,如果是后者
我实在很担心,有我这个仅仅受到冲击到现在都没能恢复的前例在,以散碎黑色粒子状流入这个世界来的库洛,究竟要等待多久才能完整恢复清醒过来。
但愿只是一时间太忙没来得及回应我吧。我在心中暗暗期待,并静静等候着那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联系讯号。
然而,一直到太阳落山,我也没等到
“我回来了,希洛——阿尔托莉雅不在?”逆着夕阳回放到地上,来的红发少年在门口脱下鞋,将挎包随意,笑着同我打招呼,并询问另一位住客的下落。
我看着在夕阳余晖照耀下整个人都泛着暖意的士郎,空等一天的焦灼与不安渐渐缩回角落,同样扬起了笑容,“她很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欢迎回家,士郎。”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这样和煦温馨的跟他打招呼,因为这会显得我好像接受了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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