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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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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越是急越是想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江自流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书桌背后,无人能瞧见的地方。他也是个狠人,干脆就是闭上了眼睛,放松了下来。

    几个呼吸期间,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恢复了平静,至少并不毛躁了。他开始分析了起来,半年的探索,江自流肯定,太尉府是有两个库房,一个是位于祠堂里面的秘密库房,一个是明面上的库房。

    账本没有在祠堂的库房里,更不可能在明面的库房里。毕竟账本是为最重要的东西,而库房说白了,只要有点身份的下人都能进去取点东西,所以不可能会在那。

    若说在张震丘的房间也不太可能,毕竟账本这东西数目繁重,而张震丘经常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回去便熄灯睡觉了。

    隐秘一点的地方,除了祠堂便是内书房,别处都没有适合的,且张震丘逗留时间来看,应该就是内书房无疑,那么问题应该就是自己查漏了。

    刚才检查过,内书房没有密室暗道一类的,前方的会客位置不该是放那,那里只有一些瓷器和几张桌椅罢了。而自己靠着的这张书桌上也没有东西,那么就只有这个书架的问题了。

    江自流睁开了眼睛,确定四周没有危险,便再次翻找起来,这一次,他开始了每一本书都翻开看一下。摊开书时候,纸墨的味道随着一道冷风吹进了江自流的鼻子里面,让他保持了清醒。

    书籍太多,他不可能一本一本的翻阅,便抽着来。眼看着翻了几十本都没有,江自流皱住了眉头,停了下来。

    他开始看起了书籍的名字,觉得哪一本可疑地就拿出来看。这样的方法又抽出了十几本来,江自流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本杂书上面。

    那本书的名字叫做天下无永不落帝国这名字实在是有一些特别,让江自流一下子想到了元国。元国曾经是首屈一指的大国,兵马强壮,一度快要征服璟国,让璟国成为他的属国。

    而五十年前分裂之后,就已经不足为患了,元国旧人现在都少有人称呼,只称呼他们为,游民。

    这本书,倒是像在说元国。江自流不由得把书拿在了手里,打开一看,果真是元国旧事的内容。这本书明显翻阅多次,书面都有些褶皱一类的,纸张泛黄。

    可是虽说如此,但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江自流用刚才翻书的方法过了一遍,还是没看到有夹着什么东西,心里暗叹一口气,准备放回去。

    却在合上书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太对,刚这本书的封面划过自己手指的感觉,和别的书籍不一样。江自流精神一振,重新打量起了封面。

    这一看,就发现了后面的封面明显要比前面的要厚!

    江自流眼睛眯了起来,手指一点一点地摸索着,很快就发现了端倪,这本书的背后,应该夹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江自流瞬间想到了张震丘可能是德鲁王爷后人的可能,这里面夹着的,很有可能和元国有关!

    终于找到了!

    江自流把后面的封面撕了下来,然后把书放回了原处。

第九十章() 
怀里的这张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夹在和元国有关的书上;那么便有可能和游民有关;应该便是八年前的事情。

    但还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否能够定罪;而自己的目的也尚未达到。他潜伏了这么长的时间;当然不会就此罢手;自然是想要把账本给翻出来。

    江自流妥善把这一张纸贴身放好;然后继续翻找着账本的可能性。但是这一翻,还是没有翻到。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江自流也不禁再次着急了起来。

    他放弃了继续翻找书籍的举动;开始转移了目标;重新检查起桌子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可是依旧是毫无收获。

    江自流无奈,有些气馁地轻轻捶了捶桌子一拳,却不料桌子竟发出一声响声。

    江自流汗毛倒竖;立刻蹲在了地上。以江自流现在的功夫,想要掌控力度多容易,刚才那一拳虽然会有些声音,但这桌子如此厚实;发出的声音绝对是极为沉闷小声的才是。

    好在虽然发出了声音;但守夜的仆人都没有听到,此时正是天最黑睡得最沉的时候;该是警惕心下降陷入了沉眠。

    江自流等了片刻;确定没有人来查看情况才松了一口气。他此时蹲在地上;便抬头看着这张厚重的书桌。张震丘位高权重;家底厚实,这一张书桌的厚度足有一个拳头厚,可是又怎么会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就好像是空心的一般。

    江自流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他直接钻进了桌底下,天色太暗,他什么都看不见,于是便伸手去摸。这一摸,果真在桌子底下摸到了一个缺口。

    江自流神色一喜,小心翼翼地扣住了那缺口,然后一拉,就感觉到了木板松动了。他不由得停住了呼吸,慢慢把木板放了下来。

    木板有点重,江自流保持着平衡,拿下来一看,木板上面有两本东西,蓝色的封面没有写字,但是厚重的感觉,和那明显翻得多之后陈旧的模样,无不在告诉他这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江自流心跳骤然加快,他连忙翻动了一下,但本就在桌子底下,实在是太暗了,看不清晰。

    他一咬牙,干脆两本都藏在了胸前。沉重的账本坠得他的衣服都要兜不住了。江自流却来不及理会,动作迅速地把木板重新镶嵌了回去。而这时候,不知何处开始响起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快天亮了!

    江自流额头上再次冒汗,加快了速度。他小心地从门口出来,谁知那守着门口的仆人悠悠醒来了,正揉着眼睛。

    江自流余光一扫,自己来不及跑了。他也是果断之人,立刻上前捂住了那仆人的嘴,那仆人立刻就要挣扎,然后就被江自流用力一拧,竟然活生生被拧断了脖子!

    江自流分明听得了仆人们开始起来走动,太尉府开始苏醒了。阴狠之色从他的眸中闪过,他把仆人做出倚着柱子睡觉的姿态,然后直奔回自己的院子。

    仆人一死,待得天大亮之时,必定会发现,到时候内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就无法掩饰了。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张震丘肯定彻底盘查,那么自己有极大的几率会被查出来!

    太尉府防卫森严,要不是自己是“内贼”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得手。但要是自己想要趁着还没天亮出门,那必定是会被当场围住,到时候能不能顺利脱身还是两说。

    江自流是亲眼见过太尉府中的防卫的,那些全都是高手,单打独斗自己或者能赢,但是一旦被三人围住,自己必定没法逃脱,他不敢冒险。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兵行险招了。

    他动作迅速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黎明前的黑暗,让他只看得见跟前的些许地方。江自流把衣服脱下来反过来,穿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张歆的声音。

    “自流?”

    江自流身体一僵,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一边加快速度穿着衣裳,一边应道:“怎么了?”

    “你怎么起来了?”张歆的声音明显充满了迷糊,还没有睡醒。

    “起来喝水。”江自流把衣服扣上,从容地朝床那边走去。

    “好冷啊。”张歆嘀咕着。

    “我抱你睡就不冷了。”江自流从容冷静,甚至于语气之中还带着一点平日里的风流韵味。他掀开被子,把张歆抱进了怀里,只有那一双眼睛,透露出了他的紧迫来。

    张歆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在江自流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片刻后觉得暖和,又睡了过去。

    江自流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睛,平静地看着上方。好像他怀里没有那一张从书上撕下来的纸,没有还在箱子旁的那两本东西。

    天逐渐出现了一丝光亮来,江自流终于躺不住了,轻轻推开了张歆,穿好衣裳,然后把那两本东西,一本放在怀里,一本藏在袖子之中,再披上大氅,从容地走出了房间。

    幸亏冬日里衣服都厚,一本账本放在怀中才不明显。他双手伸进两袖之中,唇角又开始了上扬,朝着太尉府偏门走去。

    这个时辰太尉府中走动的人都不多,一些仆人见着姑爷起来了,都很是诧异地看了过去,这才见礼。

    江自流懒洋洋地说道:“去,吩咐马厩的人牵匹马来,我要去给夫人买吃的。”

    仆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去吩咐人牵马去了。自家小姐和姑爷感情就是这么奇怪,好的时候两个人要好得江自流去给她买吃食也不少见,不好的时候又吵得跟个仇人似的。

    江自流慢悠悠地朝偏门走去,守着偏门的小厮客气地行礼,“姑爷,怎么今日起得这么早啊?”

    “赏你的。”江自流手里拿着一颗碎银丢了过去。那小厮拿在手里脸上都笑开了花,“谢谢姑爷,谢谢姑爷。姑爷这一定是去给小姐买吃食了,姑爷真是太体贴了。”

    江自流便又把双手拢在袖子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小厮,“倒是个机灵的。”

    那小厮嘿嘿傻笑,过了一会儿,马儿牵过来了,那小厮勤快地上前拉住马,“姑爷请。”

    江自流不客气,拉住缰绳翻身上马,潇洒俊逸得很。他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小厮,唇角的笑容似乎带了一些难以言语的意味,“我走了。”

    “姑爷慢走。”

    江自流不再说什么,一踢马肚,轻喝一声,“驾!”

    马蹄声在这宁静的街道上响起,起先马儿跑得并不是很快,但太尉府消失在跟前之后,江自流猛然加了速度,疾驰了起来。

    “驾!”

    跑了好一会儿,江自流勒住了马,跳了下来。此时他的位置正是对着城门那一边,他便用了内力,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马肚上,“驾!”

    马儿嘶叫一声,撒开了马蹄就朝着城门那边的方向跑去,而江自流则是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拉着他,平静地朝柳府方向而去。

    而在江自流逃脱了太尉府之中,天彻底大亮了起来。忙碌着的仆人突然发现都这个时辰了,书房门口的那阿生还没睡醒过来,一个婢女就走了过去,叫道:“阿生哥,快点起来啦,不然被老爷看到就惨了。”

    阿生没有反应,那婢女便推了他一下,“阿生啊!!”

    却是阿生的身体往后一倒,才看见了他脸色惨白,嘴角带血,分明是死了!婢女顿时尖叫了起来,打破了太尉府中忙碌而有条不紊的清晨。

    “老爷,老爷,不好了!”管家福伯嘴唇都颤抖了,他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张震丘的房间,一把跪了下去。

    张震丘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管家是一个有分寸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擅闯进来,怕是真的出了大事了。张震丘心底萌生了不好的预感,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在书房门口守夜的阿生,被人杀了!”

    张震丘身体一震,一股寒意就从背后涌了上来。原本还有一些尚未清醒的酒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一抓旁边的衣服,边快步走边穿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身体情况倒是刚死了没多久。”福伯也是知道内书房里必定有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也是急得直冒火,张震丘大步走着,他追不上便一路小跑着。

    张震丘沉着脸,走过去只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便立刻推开了房间门,大步朝着书桌走去。他动作迅速地拉开了书桌底下的暗层,但是今日的手感轻盈得很,没有了一丝沉重感。

    张震丘的心直接沉到了海底,伸手一摸,果然板子上没有了任何东西,账本被偷了!

    张震丘瞳孔骤然放大,猛然一掀书桌,怒喝:“混账!”

    书桌被他巨力翻起,然后“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个桌角都被砸断了,横飞了出去,撞在了一个花瓶上,又发出一声巨响。

    这两声巨响吓得听到声音的人都战栗了起来,而张震丘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书架面前,准确无误地拿到了那本天下无永不落帝国,这一看,那后页被撕掉了的痕迹是如此明显,让他竟然一个手抖,书掉在了地上。

    这人是谁!到底是谁!竟然如此清楚自己内书房的结构,连这里的秘密都能够探查到!张震丘想起了上一次祠堂门口的锁有被动过的痕迹,一定是同一个人!

    一定是内贼!

    张震丘愤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可是除了愤怒之外,还有着一股恐惧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些都被发现了,这些可都是足以杀头的东西,现如今,他还能怎么做

    这贼人虽然偷了东西,但是未必出了府,要知道,整个太尉府防备森严得堪比皇宫。别说是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只苍蝇想要悄无声息地出去,都不可能。

    张震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快步走了出去,面容狰狞地说道:“给我把府中所有人都叫到跟前来,若有不从,杀无赦!”

第九十一章() 
而就在张震丘要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的时候;江自流所乘坐的马车已经到了柳府的侧门。早有人守在门口边上;见着马车立刻打开了门;直接把马车迎了进去。

    进了院子之后;江自流才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这是第一次登门;却也顾不得看周遭的东西;问一旁的小厮;“你们小姐呢?”

    “小姐在书房里,公子这边请。”小厮快步在前领路,一路穿过游廊;过了拱门;一个静雅的院子便出现在跟前。守在书房门口的谷雨一眼看到了江自流;便推开了房门,把江自流迎了进去。

    书房里,柳斐然在书桌前坐了一夜。昨夜从宫中出来;她酒已经醒得差不多,毫无睡意的她便干脆在书房里看了一宿的书。

    门推开,柳斐然便抬起头来,江自流跨步而入;一贯风流的他;此时也是眼睛里掩不住的兴奋。

    柳斐然心中大定,便微笑了起来;“看来大功告成了。”

    “未定。”江自流摇头;一向自信的他也有忐忑的时候;他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了榻上坐了下来。

    柳斐然起身走到一旁坐下,“此话怎讲?”

    “东西到手了,但不曾留意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把柄。”江自流眉毛微挑,先是从袖子里拿出捧了一路的账本,再从怀中掏出另一本来。马车上他没有动,为了以防万一,他就全程装作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柳斐然捧起一本翻开看来,只是一眼,她便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是账本,肆丞四十三年,这一本,是从他成为太尉时候记起的,直到承启二年,也就是说,八年前。”

    听到确实是账本,江自流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这账本有没有问题?是否能够把他定罪?”

    “问题大着。”柳斐然飞快翻动着账本,“这一笔,肆丞四十四年八月中,收封州郡守方文定白银三十万两。一个普通的郡守竟能拿出三十万的白银,哪怕是世代经商,也不敢如此财大气粗。”

    “从这里可以看出,封州当时应该就落入了太尉的掌控之中了。还有这一笔,承启一年,收前将军石烈珠宝一箱,合计折银二十万。在这之前石烈与太尉不曾有来往,却突然如此大手笔,一给便是二十万两,而第二年,徐大将军便战败了。”

    柳斐然缓缓吐出一口气,因为她继续翻着,就看到了第二年,石烈送给了太尉良田千亩,商铺五十间,还有黄金十万两。实在是,太大手笔了。

    江自流也在翻看着另外一本账本,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我那亲爹竟然也给太尉送了礼,虽然不多,只是万两,但也不少了,他这是干嘛来着?”

    “是什么时候?”

    “承启五年。”

    柳斐然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为你那死去的弟弟谋差事,当年江公子不爱读书,只爱舞枪弄剑的,江大人便从太尉那边想讨个门路。”

    “呵。”江自流轻笑一声,没有再追问。

    柳斐然又翻了几下,把账本合上了,笑了起来,“够了,只要有这一本账本,就足以让他没有翻身之地了。”

    “还有一样东西。”江自流这时候才从怀中掏出了那张撕下来的纸来,“你知道天下无永不落帝国吗?这张纸就是从上面撕下来的。”

    “知道,讲的是元国旧事。”柳斐然长眉一挑,便知道了此物应该和元国有关。她接过纸张,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摸索着,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柳斐然起身到一旁拿出了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把纸张表层刮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来。摊开一看,字体细小,笔迹却豪放不羁,好似有一股杀机在里面蕴藏着。

    江自流见她打开,便问道:“里面写了什么?”

    柳斐然神色凝重,轻吐了一口气,“张震丘乃德鲁王爷最小的儿子,乃元国旧人,此信乃是他与元国部落首领花柔基的往来,花柔基应允,元国统一之后,封他为异姓王。”

    江自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那这封信”

    柳斐然低头看着落笔处花柔基的红色印玺,“他乃德鲁王爷后裔绝不能暴露出去,否则我国颜面尽失。但是后面的内容却可以告之天下,通敌叛国,必死无疑!”

    江自流如释重负,懒洋洋地便歪在了榻上,随意地摆摆手,“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乏了,你家可有休息的厢房?”

    “少不了你一个房间。”柳斐然把信收了起来,“我要通知殿下出兵,你要是还能睡得着的话,我就让人带你去休息。”

    江自流掩嘴打起了哈欠,“好,我去睡觉了。”

    柳斐然颔首,让人把他带走。她走到院子跟前,拿出准备好的信号弹,朝着天空的方向放了出来。信号弹略显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然后在空中发出“砰”的一声,红色的烟雾在空中散开。做完这件事之后,柳斐然则是换上了朝服。

    府中突然多出了一个陌生男子,长得还分外好看,留在府中歇息下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就传到了柳母耳中,让柳母捻着的佛珠都掉在了地上,诧异地反问:“你是说,斐然把人带回家里来了?”

    乳母点头,“是啊,老奴亲眼所见,那男子看着倒是比身边人高出半个头,只是穿着大红衣裳,老奴只看到个背后,倒是没看清楚样子来。”

    其实乳母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那就是大红衣裳之下,走路还极其风骚,走出了一种他浪荡的感觉,光从背影看,就觉得不太正经。

    柳母愣了愣,旋即便掩嘴笑了起来,“好好好,这孩子一心扑在朝政上,我还以为她是真一点打算都没有。既然留了这男子下来,你们便好生招待着。”

    乳母有点犹豫,毕竟江自流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夫人,这陌生男子留在府中,不是很好吧?”

    “斐然那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平日里接触的都是男子,不曾见半点羞涩。我怕的是她一直都不肯成亲,现下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男子亲密一点。”柳母简直都要抹起眼泪来了,“她都十九了,我十九的时候,她都会跑了。”

    乳母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毕竟小姐平日里醉心朝堂,无心成亲倒也是事实。也罢也罢,好歹先观察观察,看下那男子是什么样的人才是。

    江自流可不知道竟然会被误以为是柳斐然的“相好”,他不过是因为急着要给东西柳斐然,才直接冲了过来。而现在太尉府绝对不能回去,而江府则是不知情也懒得应付,所以干脆就在柳斐然这里歇了下来。

    柳斐然也不知会这样,她换上朝服之后便朝着皇宫的方向出发了。按照原计划,本就是江自流盗取机密,柳斐然接应,初玉尘在宫候着,若是证据确凿,则释放信号弹。一旦信号弹发出,已经得了陛下圣旨的初玉尘则是立刻带领士兵出发,与柳斐然汇合,把太尉府包抄了。

    初玉尘昨夜虽然喝了酒,但是此时的精神十分不错,神采奕奕,饱满得很。她早早换上了太子常服,站在一处空地上看着柳府的方向,等着消息。

    果然,一听到声音,看到那散开的烟雾,初玉尘眼睛顿时发亮了起来。一向沉稳的她居然是一蹦而起,兴奋地叫道:“来人,出兵!”

    “是!”

    初玉尘骑上自己的小马,领着头出了宫,倒是威风凌凌得很。走出宫门来这段距离让她恢复了冷静,小脸上便是端着满满的严肃,领着一众将士,竟然也不违和。

    “目标,太尉府,驾!”初玉尘低喝一声,一夹马肚跑了起来。

    “是!”后面的士兵大喝回应,全部都提起缨枪跑了起来,一时之间,街道上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和那盔甲摩擦的威严声音。

    一路奔着太尉府而去,果然在途中见到了柳斐然,柳斐然朝她微微一笑,初玉尘便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两人并肩跑在了一起。

    而太尉府中,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张震丘召集了所有人。他阴沉着脸焦灼地走来走去,整个院子堆满了人,还没睡醒的几个子女都一脸茫然地被拉过来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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