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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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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玉尘很快就发现柳斐然回来了,她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小跑到柳斐然跟前,还不忘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见过少傅。”
“见过殿下。”柳斐然回礼,然后笑道:“今日殿下怎么出宫来了?”
“看书看得有点烦了,所以就出来走走。”初玉尘笑眯眯地说道,“他走了?”
初玉尘说的自然是江自流,柳斐然点了点头,“嗯。”
“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离开皇城前往封州能否顺利。”初玉尘心里也是牵挂着朝中之事,“他要是顺利回来,在朝中也算是姐姐的一个帮手了。这两日,我听闻朝中一些风言风语,说的是姐姐你升官太快,也不知私底下有没有使用什么别的手段。”
“这话是何人说的?”柳斐然问道,她倒不是要和这个人计较什么,而是想要知道是谁人对她有意见,以防日后被人插刀了都不知道。
初玉尘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只是没让柳斐然看到,“是丞相史周光。”
柳斐然微怔,“周大人?殿下您是如何得知的?”
也不怪柳斐然有这样的疑惑,实在是丞相史官职低微,平日里根本没有入宫的机会,殿下又怎么知道他曾说过这样的话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说过这话,被我知道不奇怪。”初玉尘没有说清楚她是怎么得知的,只是分析道:“梁丞相才刚上任,就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姐姐,你不觉得有蹊跷吗?”
“是啊,此事略有蹊跷。”柳斐然颔首,领着初玉尘到书房中坐了下来,“但此事未必和梁丞相有关,因为对他没有益处。”
“可是周光不是梁丞相的属官吗?他们丞相府里传出的话,和梁丞相断然脱不开关系啊。”
“丞相府属官众多,也不会是同一条心。”柳斐然轻轻摇头,“殿下您想,我升官了,风头正旺,他要立官威,我也要立官威,而梁丞相为人向来中庸,素来不争不抢,您觉得他会冒这样的险拿我来立威吗?”
初玉尘这样一想,又觉得有道理,“是啊,要是拿姐姐立威的话,一个不小心,便会立威不成,反被落了面子,到时候他新任丞相的位置,就没有任何威信了。”
“是这个理,所以,这个周光会说出这样的话,未必是梁丞相指使的,也有可能另有其人。”
“挑拨您和丞相的关系,又是为何呢?”初玉尘好奇地问。
“大概是不希望朝中势力太过集中吧。”柳斐然微微蹙眉,“局势混乱,才好有出头的可能。”
“这些不消停的。”初玉尘微微皱眉。
柳斐然正欲说话,谷雨突然敲门了,“小姐,郭先生来了。”
郭唯?他怎么来了?对于这秦丞相曾经的幕僚,柳斐然还是十分尊敬的,吩咐道:“快来郭先生请进来。”
郭唯背着个小小的行囊,走进了书房里面,又瞧见了初玉尘,笑着行礼,“原来殿下也在,见过殿下,见过柳大人。”
柳斐然见着他这模样,诧异地问道:“郭先生您这是”
郭唯动了动肩膀上的包裹,笑道:“在下投奔柳大人来了,还望柳大人赏在下一口饭吃。”
柳斐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郭唯这是愿意投奔在自己门下,给自己做幕僚呢。柳斐然大喜,她本就在愁没有能给自己出主意的,没想到打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上来。
“这真是太好了,柳某求之不得呢!”柳斐然高兴地抚掌笑道,她连忙站起来把郭唯迎到书房的榻上坐下,“郭先生才高八斗,柳某本还不敢邀请先生登门,现在倒好,今晚势必要喝两杯才行。”
郭唯对于柳斐然的热情很是满意,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说道:“不知殿下和柳大人在聊什么呢?”
初玉尘说道:“在说朝中那些说姐姐坏话的人呢。”
“哦?说了什么坏话?可是说柳大人靠不正当手段升官的风言风语?”郭唯问道。
初玉尘眼睛一亮,“郭先生怎么知道的?”
郭唯说道:“柳大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是才貌出众的女子,被人恶意揣测实在是难免。就算是没有任何目的,也会有人私底下说这种话,柳大人不必在意。”
柳斐然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先生放心,我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的。”
郭唯问道:“可知这话是从谁的口中传出来的?”
初玉尘说:“周光。”
“周光?”郭唯听着这个名字,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来。
两人见他如此神色,便也都不说话,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片刻之后,郭唯缓缓开口了,“周光这个人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秦相出事之后,丞相的位置空悬,虽陛下和秦相都倾向于让梁仲焕梁大人接任丞相之位,但是梁大人为人中庸,不及另一个人在朝中有威望,这个人是和周光的妻子是同乡,都是那同柏州出来的。”
柳斐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同柏州,你是说光禄勋叔大人?”
“正是。柳大人,此人野心不小,日后你得多加留意这个人才是。”
柳斐然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光禄勋叔青司么?
第一百零三章()
叔青司平日里倒是不显山不显水;平和得很;秦丞相在世之时;他尽心尽力协助丞相;没有一丝怨言;也是一个衷心爱国之人。郭唯说要注意叔青司;柳斐然虽然也在心中画了一个圈;但也没有太过看重。
郭唯也知,只凭这么一点薄弱的关系并不能说什么,毕竟叔青司风评向来很好;之前就算有谁为他打抱不平;他也是出言阻止的。这样的一个人;很难让人起警惕之心,故而郭唯也不再提。
“对了,还未恭喜柳大人荣升御史中丞;恭喜柳大人。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只望柳大人能秉承内心,不卑不亢,做国之栋梁。”郭唯含笑说道。
“柳某必当竭尽全力;不负郭先生所望。”柳斐然回应。
郭唯说道:“张震丘一事;可谓是六出奇计,整个朝廷无一人察觉;就连秦相在世之时;也是惊叹不已。柳大人实在是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万分。”
那日事发;江自流离开太尉府消失不见,待得第二日,竟有人看到他从柳府出来。和江自流和柳斐然关系暧昧不明相比,众人更在意另一件事,那就是江自流揭发张震丘一事,柳斐然是参与其中的。
江自流如果背后没有人,那么他做这件事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不显山不显水,不少人并不相信江自流有这个能力。故而这足以证明,柳斐然就是背后给江自流出谋划策的人。她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这个地步,如何不让人心悸?
提到这一件事,柳斐然也是有点苦笑。一来她并没有像别人猜测那般是自己在背后出主意,二来牵扯到其中的张歆,让她几乎难以释怀。郭唯既然投靠自己,又是秦丞相的旧人,她便也不加隐瞒,“实不相瞒,张震丘一事,万事皆好,唯有一件事,让我良心不安。”
郭唯这样一听,心中一动,就明白过来了,道:“能让柳大人觉得良心不安的人,应该就是张震丘之女张歆了吧?”
柳斐然点头,郭唯摸着自己的胡子,眯起了眼睛来,“听闻张歆在见过江大人之后,放下诅咒撞死在了天牢之中?柳大人是觉得利用了张歆的感情,又死得凄惨,故而心有余悸,良心不安吗?”
“是。”
郭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有一些和蔼。柳斐然毕竟年轻,又是女子,对同为女子的张歆抱有同情之心却也是在所难免。也正是心有怜悯之情,才显得她为人可贵,“柳大人,我问你,太尉府抄出家产多少?”
“不计其数。”柳斐然没有说具体的数字。
郭唯又说道:“这些财物从何而来?”
“贪污受贿,收刮民脂,甚至于通敌叛国等手段得来。”
“用于何处?”
“意图自立为王,为此做财物准备。”
郭唯又问;“那么在自立为王之前,财物用于何处?”
柳斐然一愣,想要回应说自是收买人心等,但又突然觉得郭唯指的并非是这个方向,便不出声。
郭唯见状便说道:“除开柳大人说的那一些,是否还有府邸开销,日常用度?他们府中的各项开支,精美的饰品,连马车,都是用上等的好木打造,多么风光。这一些,都是以他搜刮来的财物作为支撑的。”
“而这一些的东西,用在谁身上?仅仅是张震丘吗?张歆是否也在用?她身上穿的华丽衣裳,坐的上好轿子,哪一样不是财物堆砌起来的?哪一点不沾了百姓们的血汗?再加上张歆为人任性妄为,不知打死了多少下人奴婢,甚至于是无辜良民,她身上的血,要比柳大人来得多。”
“张歆是不知情,可是她在不知情之时便享受了这些东西,柳大人,她并不无辜。”
柳斐然倒是没想过这一点,听到郭唯的话之后,她只觉脑子里一片清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是来自士兵、百姓们的血汗”
郭唯点头,“正是。”
柳斐然吐出一口气来,一旁的初玉尘也是若有所悟。她之前便总觉得张歆不是那么值得姐姐怜悯,经过郭唯的提醒,她也是可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先生所言极是,是柳某魔障了。”柳斐然恭敬地站起来行了一礼。
郭唯笑呵呵地接受了,“无事无事。”
与郭唯聊过之后,柳斐然心中最后一点障碍也都放下了。她原先太纠结于利用了张歆这件事上面了,哪怕她知道张歆并不无辜,也是耿耿于怀。
虽然从道德上来看,利用她是为不齿,但她也已经死了,死得惨烈却不是他们所强迫的。再听郭唯一席话,柳斐然不会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此事一结,柳斐然便不再心思放在死去了的张歆身上,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朝政之上。
首先第一件事,江自流与征北将军前往封州,果不其然遇到了封州那边的强硬反击。张震丘虽然死了,但是他留下的那些东西,却让那里的人起了歹心,想要更多的东西。征西将军哪里愿意?当下就打了起来,于是封州就变成了混乱之地,战火烧了起来。
第二件事便是西仓。西仓相对而言,要比封州之地的事情更为重要,因为它涉及到边防的事情。不过和封州相比,西仓要顺利得多。在安抚了石烈之后,宋冉与史立勋里应外合,拿下了石烈,成功地把边防控制住了。
第三件事,那就是这半年时间里,初闻昊的身体越来越差,差到有时候在朝会时候说着话,都会晕过去。
“封州的战火已经烧了三个月,还没能拿下来,陛下,臣认为,征北将军或已年迈,已经力不从心了,何不再派人前往,早点把那些乱民镇压下去?”谏议大夫神色激动地说道,“战火一起,苦的都是百姓们啊。”
安北将军不禁开口,“艾大人说得轻松,只有兵力八千,对上封州一万二兵力,三个月时间就能迅速拿下来?封州素来易守难攻,占据了地理优势,再加上他们兵强马壮,这些年来粮草兵马无一不是上好的,谈何容易?”
“兵力不够,就从别处调动兵力过来,为什么非要耗那么长的时间,这苦的都是天下苍生,是百姓们啊!”
“调动兵力?封州地势偏远,周遭兵力都被封州笼络,四周无兵可遣。稍微近一点的无一不是在镇守边关,一旦调动边关兵力,若是邻国入侵怎么办?若是从内部调动,则要跨越半个璟国,光是过去便是一个月时间,一路上的粮草给到了吗?军饷配置好了吗?”
这话一说,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大司农杨毅了。杨毅本来是隔岸观火的,突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不禁咳嗽一声,说道:“粮草是有的军饷也是有的,不过章程可有?要多少粮草军饷可有数来?”
毕竟张震丘的家一抄下来,国库有一大笔的入账,杨毅也是腰杆都直了起来。
眼看着似乎就要走进了商量粮草问题了,又突然见得一人踏出,恭敬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此事暂且不宜出兵援助。”
谏议大夫眼睛一瞪,“方大人此为何意?!”
说话的卫尉丞方大人冷静地说道:“兵力到封州要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时间兵力途经城池,恐怕会引起民众恐慌,私以为发生了大事,此为其一,其二是封州之地乃我国封土,竟要再派兵力支援,是否会引起百姓们的担忧?若是民心不稳,把这封州之地的战争蔓延至全国,难免会让一些宵小之辈起了不法之心。”
谏议大夫气呼呼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这么久了都拿不下来,否则怎么就需要兵力支援?!”
谏议大夫这把武将不看在眼里的态度,顿时就让武将们生气了起来,两边顿时又吵闹起来,朝堂里乱哄哄的。柳斐然身处其中,也不禁觉得被吵得脑袋都要变大了,和在百官之首的初玉尘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无奈。
柳斐然尚且如此,坐在上方的初闻昊更是头大,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乱跳,竟然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初玉尘惊呼一声,“父皇!”
“陛下!”
“快!快叫太医!”
这已经不是初闻昊第一次晕倒了,只是这晕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无论是谁,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压抑。
高太医急忙忙地冲进琉璃宫,初闻昊已经在龙床上躺着了,百官都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见着他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让他赶紧诊治。
高太医苦笑连连,一边诊脉,一边希望苗姑娘快点到。面对皇家,他实在是不敢多言,还是苗姑娘潇洒,有什么说什么。
初玉尘心疼地看着自己父皇煞白的脸,急得上火,“高太医,我父皇动辄晕倒,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只要不那么劳累,就不会经常晕倒了。”苗渺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对于初闻昊的晕倒实在是一点诧异都没有。她接过高太医的位置,探查了一下,然后说道:“劳累过度,忧思过重,日后晕倒的次数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那怎么办?”初玉尘问道。
已是盛夏,火热的天气让初玉尘脸上出了一层的汗,可病床上的初闻昊身体确实凉得很,好像一点都不受夏天影响似的。
苗渺怜惜地摸了摸初玉尘的头,“我先开一副安神的药方,让陛下好好睡一觉吧,陛下实在是太累了。”
梁仲焕也不禁问道:“苗姑娘,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众臣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见这模样也知实在是危险至极了。苗渺看向柳斐然,柳斐然暗中轻轻摇头,苗渺便说道:“只要好好调养,一切好说。”
这话分明是模棱两可,连必当无事几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些聪明的,都听懂了弦外之音,一时朝臣面面相觑,有一些东西,萌生了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
皇上明显病重;文武百官都心知肚明;虽不说什么;面上都是担忧之色;暗地里;却难免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光禄勋叔青司;叔府中。
叔府坐落在祁城的南边位置;是先皇赐给他的府邸,曾作为一名丞相的府衙,后犯事被官家没收;因为气派得很。
可宅子虽气派;叔府整个府衙却低调得很;安静祥和,就算是进出,也是无声无息的。
此时;偏门迎来了一名客人,这客人坐着一顶小轿,进去了府邸之中。
正在与自己儿子下棋的叔青司,听到了下人的禀告;“老爷;钟大人来了。”
“嗯?”叔青司放下手中白子,对儿子说道:“棋盘留着;待我回来继续走。”
儿子应允;然后叔青司便起身往外走去;不过走出厅堂门口;就见到丞相司直钟子道走了过来,开口说道:“青司兄。”
两人平日里话并不多,却不曾想私底下钟道和他关系这么要好,称兄道弟。
“子道,你怎么过来了?”叔青司热情地挽起他的手臂,“恰好,正要用饭,今晚与我喝两杯。”
“你还有心情喝酒!”钟子道语气里满是焦急,“今天的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什么事情?”叔青司知他要说朝中事情,便把他引去了书房。
书房门一关上,钟子道立即急急说道:“今日朝会,陛下晕倒,青司兄你不也在朝上吗?”
叔青司摸着小胡子,“嗯,在琉璃宫的时候,我也在。可这又怎么了?”
“陛下三头两天晕倒,连我在丞相府中都知道,这可想而知,陛下的身体恐怕”钟子道压低了声音,“若是陛下真”
“子道慎言。”叔青司打断了钟子道的话,“陛下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钟子道表情满是不信,却也没有再次挑明,只说道:“皇太女年纪尚小,梁丞相奉行中庸之道,国有内患又有外忧,青司兄,难道你就不打算为自己打算一下?”
叔青司说道:“为自己打算?不该是为国家打算吗?正是因为皇太女年纪小,更应尽力辅佐朝政才是。”
钟子道点头,“没错,确实要为朝廷献出一份力,可只有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好地为朝廷,为百姓献出一份力啊。”
“在其位司其职,每个官员都是必不可缺的,就像是子道你也是一样的。”
“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情,可若是能力与官职不相符,能力较之强者是为埋没人才,能力较之弱者是为德不配位。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可是我为青司兄感到不值啊。”
叔青司正欲说话,钟子道便阻止了他,“实不相瞒,梁仲焕多年为官,不过是几次都站对了位置,稳稳妥妥走到今日,成为了百官之首。但是他没有什么政绩,不过是跟着秦丞相生前吃了喝了几回汤罢了。他那不过是资历足够的老,才荣登丞相之职罢了。”
叔青司听着这些不敬的话,脸上有些焦急,几次想要打断对方的话,却没能阻止,最后急得连连叹息,“哎呀!你说这些是做什么?!”
“青司兄,这些话已经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必须得说出来。”钟子道神色激动,“将来殿下继位,乃是幼帝,梁仲焕碌碌无为难以承担大任,虽现在陛下都看好柳斐然,可柳斐然不到二十的年纪,就算等到梁仲焕致仕,也不过是二十多不到三十,青司兄,你甘心吗?甘心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骑在自己头上吗?!”
“我是无所谓,可是青司兄,你满腔的宏图大志,要是因此而被埋没了,这难道对国家,对百姓来说就是好事了吗?原先太尉当道,又有秦丞相统领大局,我们这些都没有什么冒头机会,而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青司兄,真的机会难得啊。”
叔青司连连摆手,“子道这话说不得,柳大人虽年轻,可也是才高八斗之辈,深受陛下恩宠,我是自愧不如。”
“那柳斐然和青司兄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她是真的全凭自己本事得到的赏识,还是暗中里有点什么,谁也说不准。”钟子道压低了声音,“且她也曾在宫中留宿过不少次数,谁知道是睡在东宫之中,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子道慎言!”叔青司惊得一把捂住了钟子道的嘴巴,“你是越说越离谱了!”
钟子道也知道自己是说过了,拉下叔青司的手来,叹息一声,“青司兄,你真的该好好为自己考虑了,像之前那种状况,心中再有抱负也无法施展啊。”
钟子道其实考虑得没有错,一旦初闻昊倒下了,初玉尘继位。以她的年纪势必无法管理朝廷,那么最终做决定的只会是大臣们。
以现在的情况,梁仲焕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没有什么主意,那么能左右决策的就是大家了。分散开来了的权利,那对于想要一展抱负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机会。
叔青司说道:“子道放心,柳大人也并非是不能容人之人,我等就算是在她的统领之下,也会有大展身手的一天,放心吧。”
钟子道急眼了,“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被那丫头片子站我们头顶上?她现在的升迁速度已经是前无古人的了,这样的速度能有几个人把持得住本心?到时候她若是站在了最高位,而殿下又是对她言听计从,那我们就真的被掐住了喉咙,是真是死由不得自己啊!”
叔青司神色淡淡的,“不会的,子道你放心,柳大人被秦丞相和陛下如此看重,必然是有他们的道理。更何况”
叔青司后面的声音有点低,钟子道必须很是认真去听才听得清,于是他就听到了叔青司低低地说道:“这都是陛下选的啊”
钟子道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神色一喜,他最怕的叔青司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只要他有一点想法,有一点不满和抱怨,那都是可以活动的点。
“青司兄放心,这些事情,交给我。”钟子道快速地扔下这句话,然后就走了。
叔青司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急急要拉住他,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后边叫道:“子道,子道你等等!你在说什么?不要胡来!”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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