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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奇案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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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xing站住了回过身看他。只见展景天也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背着个手假装东张西望,却不时拿眼角的余光瞥他。被弄得莫名其妙的白玉堂好笑地抱着胳膊站在原地让他看。两人你不走我也不走,就这样在开封街头当雕塑,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最后还是白玉堂先投降,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往前走。见他走了,展景天就又跟了上去。

    走啊走,眼看前面的白玉堂拐进了一条弄堂,展景天也拐了进去

    “咦?人嘞?”只见眼前的弄堂蜿蜒伸展,可前面却一个人都没有,白玉堂嘞?

    展景天原地转了三圈,发现前后都没有人,莫非是走得快,到前面去了?快步向前走了几步,还是不见半个人影,而这条似乎前后左右都没什么区别的弄堂倒是把本来就方向感极差的展景天给弄懵了。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记得回开封府的路。

    蹲到一边的墙角,展景天开始画圈圈:他眼花,跟丢了的系数是0。01%,白玉堂整他的系数是99。99%,他喊一声白玉堂出来的可能xing是90%,被嘲笑的系数是100%。

    在画完第十个圈圈后,景天拍了拍手站起来。他辨别了一下方向后向回走,走了没多少步,就到了弄堂口。前面是街道,有一些行人,展景天选择了一下,突然拉住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道:“大婶,开封府怎么走,我要告状!”

    那中年妇女起先被唬了一跳,后退两步刚想喊有强盗,但看清眼前是个白白净净,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年轻酗,还可怜兮兮地说要告状,立马正义感和母爱都冲上了脑门,伸出大手抓住展景天刚刚在地上画过圈圈的爪子道:“孩子别怕,说你要告谁?有什么冤情,我带你去开封府,让包大人给你作主。”

    展景天在心中大笑三声后期期艾艾地说:“我娘子丢了!”

    “呵”似乎听到了某人的抽气声。

    那大婶瞪大了眼睛问:“你娘子怎么会丢?”

    展景天道:“她不认得路,走得太快了,拐了个弯就不见了我怕他遇到坏人”

    “哎呀,真可怜,你娘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大婶一脸的关切。

    “我娘子长得可漂亮了,她叫白”

    那大婶只觉得手上一松,耳边呼地一声,眼前什么东西一闪,再回过神来时,刚才站在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来来回回找了几圈都没人,莫非是大白天见鬼了?“奇怪啊”拍着脑袋一脸疑惑地走了。

    屋顶上,白玉堂脸色铁青地瞪着眼前笑得一派天真的展景天,脑中考虑了一万种弄死他的方法。

    再下到小弄堂里,展景天依旧走在白玉堂的身后,只是手紧紧拽着前面白玉堂一直拿在手上的那个长条形包袱。他感觉到那个包袱其实是一根用布包着的金属杆什么的,隔着布可以感觉到上面有一些镂刻的花纹。

    “你干吗一直走我后面?”两人走到已经可以看到开封府大门时,白玉堂终于发问。

    展景天走上两步,来到他身边一脸惊奇地道:“原来你想我走你旁边啊?那你为什么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还有啊”展景天继续说:“我是警察,不和黑社会的走在一起。”

    “呀”惊叫声中,开封府的众衙役们见他们的展少爷被白玉堂提着后脖领,拖进了房里。

    刚从仵作房里出来的公孙边摘口罩边哼哼着:“若逢知己宜依分,纵遇冤家也共和;宽却肚皮须忍辱,豁开心地任从他”

    傍晚,白玉堂就收到了濮阳公差人送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三个字:“晚风楼”。

    是夜,展景天衣着光鲜地跟鬃玉堂出了门。你问景天为什么一脸的犹豫?因为今晚他要去的,是一个人民警察绝对不应该去的地方。

    晚风楼,是开封城里,最大最有名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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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逛妓院() 
展景天记得自己小时候住警属大院时,有过一个极怪异的邻居,他的姓名他不知道,只知那人爱狗成狂,他与两条威武的德国黑贝相依为命,一条叫列宁,一条叫瓦西里。每天晚上六点左右,那人都会牵着两条狗出来遛达。经常会语出惊人吓到周围的路人,“瓦西利!你吃得太多啦!那个汉堡是列宁的”说这话时,他自己正在啃着番薯,而两条狗抢着一个汉堡。

    后来展景天离开了警属大院坐了学校的宿舍,偶尔也会回来一趟,那次他回来时,看到大院里竖起了一块石碑,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缅怀列宁同志,你将永远活在我和瓦西利的心中”

    最后他在公园里看到了牵着瓦西利的那人,嘴里说着:“瓦西利,你怎么最近吃得那么少?是不是在想列宁?”而他身边的狗正在努力地吃掉第三个汉堡。

    后来从志翎那里听说,这人是一个著名的法医,破过很多大案子,那两条狗都是凶犬,他们的主人让它们咬死了自己的妻子来骗保险金,结果它们的主人伏法了,而它们被判人道毁灭。法医花了自己毕生的积蓄摆平关系,把这两条狗从警局里偷了出来,并把它们养在了身边。

    于是,那位怪异的邻居在展景天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觉得他是草芥,可他偏偏就是朵奇葩。

    晚风楼的老板给展景天的感觉和那位法医差不多,一般会有人给妓院取名叫“晚风楼”的么?不是应该叫什么立春夏秋冬院之类的么?

    晚风楼的老板叫姚乐正,对的,是老板而不是老板娘。

    这个人把展景天心目中妓院老鸨的形象彻底颠覆了,甚至给了他一种角色错乱的感觉,一身鹅黄的纱质长衫,显得有些羸弱,而满脸的书卷气,看起来比公孙还要像读书人。

    晚风楼里的姑娘也不像展景天认知中的那样浓墨重彩,花枝招展。相反的,一个个高雅而矜持。

    刚到晚风楼时展景天说什么也不肯进门,抱着门口的柱子,任白玉堂怎么拉就是不松手。嘴里还喊着:“不要啊!我不进去!”

    引得晚风楼里的姑娘各各掩面而笑。

    白玉堂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想进去跟我来干嘛?!”

    展景天委屈地说:“我来查案。”

    “你不进去怎么查?”

    “算了,你骑云响先回去”白玉堂转身往里走,却被展景天死死拽住。

    “你又怎么啦?!”

    “你也别去!”

    “为什么?”

    “你要是不敢进就先回去!”白玉堂决定采趣将法。果然

    怒!

    展景天从柱子上跳了下来道:“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白玉堂长出了一口气,也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听展景天喊道:“警察临检,把身份证拿出来。”

    原本热闹的大堂瞬间静了下来,在场众人都处在一种定格的状态愣愣地看着捋起袖子叉腰站在那里的展景天。

    一旁一个端着盘子的忻娘壮着胆子走上前:“大大爷”

    展景天朝她看了一眼,惊道:“你多大啊?到18了么?身份证呢?哪个学校的?敢用童工??你们负责人呢”接下来的话由于白玉堂及时点了他的哑囧而被全部消音。

    这时,那个鹅黄长衫的老板走了上来,白玉堂的脸上有一阵尴尬。

    “小兄弟,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找我有事?”

    展景天先是怒目瞪鬃玉堂,后来听到那人自称是负责人,就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引得那人呵呵地笑了起来。

    “姚老板,失礼了,我这朋友有些不太正常”

    (展:瞪!你才不正常!)

    (白:回瞪!一会再收拾你!)

    姚乐正笑着说:“无妨,小兄弟很有趣。”

    (展:哼)

    “五爷要的雅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上,要叫姑娘陪酒么?”

    “不用了。”说完,白玉堂拉起满脸不情愿的展景天走上了楼。

    所谓的雅间,是处于二楼的房间,窗户是向内开的,坐在窗边可以看到楼下大堂的情景。白玉堂把展景天按在桌边坐下,等送茶点的下人出去后,关上了门,坐到景天对面。

    展景天瞪。

    白玉堂无奈地叹了好长好长一口气后说:“你不再发疯,我就解kai你囧道!“

    撇嘴,你才发疯呢。

    “听到没?!”

    点头。

    “你确定?”

    再点头。

    只见白玉堂手优雅地一挥,展景天就觉得像是有什么轻轻地抚过了他的颈部。

    “这里有什么线索?”(咦?可以说话了耶!!)

    “濮阳公是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人,他说这里有线索,就一定有。”白玉堂往展景天面前放了盘水晶葡萄“据说今晚这里会有一个新来的花魁亮相。”

    “新来的花魁?”展景天恍然大悟:“也对啊,那些死的都是妓院的打手。”说完很不屑地瞥了白玉堂一眼:“你不早说&我在外面丢人,还点我囧道!”掰下一个葡萄。

    眼看白玉堂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展景天连忙把手里的葡萄塞到他嘴里,“吃葡萄!吃葡萄!”

    而此时楼下也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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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花魁() 
女人给展景天的感觉一直都很怪异,在他的人生中,似乎很少和女人有交集,童年生活中,他有爸爸和很多爸爸的叔叔朋友,可是没有妈妈,也没有妈妈的阿姨朋友。成长的过程中,他有好兄弟,但却没有女朋友。似乎很快他就已经长大了,将近二十年没和女人有太多接触的他进入了大学,那些女人突然变得如狼似虎。所以,怎么说呢,在展景天看来,女人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今天要出来亮相的花魁就让展景天觉得不可捉摸,比花魁更让他不解的是那些争先恐后来看花魁的人。楼下的人越来越多,二楼的雅间也是座无虚席。

    展景天又转回头来,白玉堂正看着楼下若有所思。

    “喂!”

    “?”白玉堂看他。

    “那个,我问你,如果不是为了查案,你一个人会不会来看这种花魁亮相的节目?”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展景天又看向窗外涌动的人群道:“觉得有点不可理解。”

    白玉堂看着他笑道:“对啊!你还小么。”

    怒!

    见景天又开始瞪人,白玉堂收起了笑容,用他那修长的食指敲击着一个翡翠酒杯,“也许是因为,看的人和被看的人都很寂寞”

    “那看了人,和被人看了之后,就会不寂寞么?”景天还是疑惑。

    “不会吧,应该是没什么改变但还是不自觉地想要改变。”

    展景天也开始敲击那只翡翠杯,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中只剩下清脆的敲击声和隔着杯壁,感觉到的,对方指尖上的温度。

    晚风楼不愧是开封的第一大妓院,姑娘们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光是垫场的节目就看得人群叫好不迭,戌正时分,花魁的亮相正式开始。

    白玉堂要的雅间估计是整个晚风楼里角度最好的了,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楼内的每一个角落,花魁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缓缓从帘后走了出来。果然是美得可以,只可惜展景天对女人的美与不美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他只是纯粹地看着那个花魁而已,脸上虽然施了脂粉,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女人的眼睛,冷漠,毫无生气就像是死人的眼睛,景天不明白为什么楼下的人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女人很美,在他看来,一定要用某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话,他觉得应该是可怕或者是可怜

    不想再看下去的展景天收回视线,转头看白玉堂,他很想看一下他是否也与自己有一样的感觉,但是白玉堂根本连看都没有看那花魁一眼,而是快速地扫视着楼下的人群。

    展景天惊异于白玉堂凝于锐利的目光,那种像刀子一样杀意的眼神,那才是真正的白玉堂么?好陌生。他不禁想起自己认识他才刚刚两天,对于这个人他一点都不了解,就好像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好,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钱,他的江湖地位究竟有多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和他靠近,因为展景天可以分明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纵容

    正胡思乱想间,白玉堂突然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展景天反应过来,见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想到刚才自己一直在考仑于他的事情,立马恼羞成怒地瞪回去。

    白玉堂无奈地拉他起来站到自己身边道:“你怎么跟只野猫似的,稍不顺心就亮爪子?”

    怒u想发作,无奈白玉堂早有准备地制止了他,把他拉到身前说,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双手轻托着景天的脸转向一个角度。

    “”那是靠近大门的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在灯光几乎照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他看来大概二十出头,很瘦,样子有一些落魄。他和其他人明显不同,他沉默地专注地看着台上的花魁,脸上的表情平淡,透着淡淡的忧伤。

    “就是他!”白玉堂在景天耳边小声说。

    “那个逃走的人?”景天小声地问。

    白玉堂笑着点头道:“其实你早就猜到那个人为什么要晚了一个时辰才逃跑的对不对?”

    展景天无奈地笑道:“你不也早猜到了,不然就不会故意放他走了对吧?”

    白玉堂无所谓地挑挑眉。

    这时,那人突然转身离开,景天立刻就想追出门,却被白玉堂拦住:“这样下去就晚了!”

    “那怎”

    景天的话还没问完,白玉堂已经打开了对过的一扇窗,窗外竟然就是大街,只是这里是二楼,正犹豫间,人已随鬃玉堂飞出了窗外,准确地落在了屋顶上后,看到那人刚好从晚风楼出来,他在楼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地走进黑暗。景天想追,却被白玉堂拉着坐了下来。

    “不追么?”看到白玉堂狡黠的笑容后展景天立刻明白了过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花魁在这里,他就肯定会再来对不对?”

    满意地点点头,白玉堂索xing伸开手臂躺在屋顶上,“以前展昭也问过我一样的问题。”

    “什么问题?”展景天神经大条地问。

    看着漫天的繁星,白玉堂缓缓地说:“有时候你和他很像,你们都喜欢考虑一些别人不会考虑的问题。有时候,你们又很不像”

    “哪里不像?”展景天微微低下头,想看清楚白玉堂的表情,却看见了他眼中倒映的满天繁星,呆住。

    “如果是展昭,看到那个花魁时,肯定会很生气,也会很怜悯。”

    “那我呢?”

    “你么,没有生气,也没有怜悯,只是有一点不解,还有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展景天的记忆中,那天晚上,白玉堂躺在屋顶,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里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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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再起波澜() 
展景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了。

    抱着被子坐起来,看到窗外射进来的发白的日光,估摸着应该快到中午了吧,梳洗穿戴完毕后精神抖擞地冲出房门,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在府里前前后后转了三圈。

    人捏??

    偌大一个开封府里竟然连半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遇到饥荒或者瘟疫都跑了?不会吧

    正急得原地打转,就感觉有人拽他衣角,回头一看,没人

    再拽

    低头看。

    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粉嘟嘟的孝。

    “小四子?”展景天伸手摸摸他脑袋,“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了?其他人捏?”

    小四子就是展景天刚到开封府时,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孝。

    小四子全名叫公孙槿,诗孙策本家的一个侄子,排行老四,大家都叫他小四子。因为是个早产儿所以身体很不好,那些老郎中都说他长不大,所以父母就把他托付在公孙这里,让他死马当活马医着。不料在公孙的精心调养下,幸伙不仅好了,还被养得白白胖胖,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呆,最后就索xing过继给公孙当了养子。开封府里众人都拿他当宠物养着,谁有空都会抓过来捏几下。

    听说以前展昭在的时候,小四子和他特别亲。因此展景天来后,小四子固执地认为他就是展昭,只是不知是生了场什么病,裁后就年轻了好几岁。

    “今早大人上朝回来,像是出了什么事,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小四子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么?”

    小四子打开油纸,里面有两个包子。

    “爹爹说,不可以告诉你他们去了王尚书府!”认真地递上一个包子。

    汗这公孙!

    叼子冲出大门,问明了道路后就向尚书府赶去。

    景天也不知这尚书是个多大的官,但从开封府倾巢而出这点来看,应该也是个大人物了,打老远就看到了巍峨的尚书府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兵士把守在大门外,如临大敌。

    展景天冲到门前,就有几个士兵拦住了他,“什么人?不许进!”

    景天看了看那几个士兵的打扮不像是开封府的,想了想说:“我是开封府的。”

    “开封府的?”那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天,满脸的不信,“陈统领有令,尚书府暂封,任何嫌人等不得入内。”

    展景天怒,心说这宋朝人哪儿设的那么多拗口的官职,我知你什么统领是那根柱子啊??

    正想争执几句,却听有人呵斥道:“放肆!开封府的人你也敢拦挡?!”

    景天循声望去,见门内走出了一个武将打扮的人。

    啊呀?眼熟得很啊。

    人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下来:“展大人,您还记得我么?”那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台词听着耳熟啊展景天努力回想,无奈此人长相实在太没特色了。

    “我是禁卫军统领陈恩啊!您救过我的命您不记得啦?您还带我们一起去打西夏人的擂台还有白大侠”

    “啊!”展景天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他第一天来时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他了,这么说就是这个人把他送到开封府的?!

    “同志啊!同志!”展景天立马举起爪子紧紧握住那人满是老茧的大手用力地摇啊摇,“多亏了你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景天正想要不要请这个大汉吃顿饭来略表谢意,却听一声惊呼“陈恩你想干什么?!”

    这声音听着也耳熟。

    只见门里公孙提着他的小箱子嗖地窜出来,一把把展景天的爪子扒下来,拉过来护到身后,对那个大汉怒目而视,那样子,就像是做娘的发现有人企图拐带自家孝一样。

    “公公孙先生,我在和展大人叙旧。”陈恩一脸的尴尬。

    “谁告诉你他是展昭的?!”公孙一脸不屑。

    “?”陈恩不解地瞪大了眼,“那那他是?”

    “展昭是他爹!!”说完,就拉着展景天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那张大了嘴的大个子,石化在风中

    而展景天还边走边回头招着手:“byebye”那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回去的路上,公孙向展景天介绍案情的大概。

    死掉的王尚书是兵部尚书。据公孙讲,前朝,也就是唐朝时,兵部尚书的职权很大,掌管全国武官的选拔,但是到了宋朝,兵部的权职就大大削弱了,只掌管民兵和武试之类的琐事,官阶也就是个从三品。

    王尚书是被人用刀杀死在书房里的,尚书府上上下下有近百口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发觉,凶手办事干净利索,像是些个专门做杀人买卖的刺客。

    “你是说他官职不高也没什么权势,可是却有很专业的杀手去杀他!”展景天问道。

    “概括地说就是这样,尸体一会儿会运到府里去,我要做详细地检查,还有个很奇怪的地方!”公孙皱着眉道:“那王尚书的死法和前几天,月芽沟里死掉的那几个一样!”

    “什么?”景天大惊:“那那伤口?”

    “也有铁锈。”

    “是同一个人干的?”景天疑惑,“可这没有什么联系啊,一个是尚书大人,另外几个是妓院的打手。”

    “看来线索很可能就在晚风楼里,还有你们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和花魁,都相当可疑。”

    “嗯!”展景天点头表示同意,“看来今晚最好是去找那两个人聊聊”说到这,突然想起来,“白玉堂呢?”

    “怎么?”公孙笑嘻嘻地说,“才分开一会就想上啦?!”

    “”(他竟然没有否认》

16 夜探() 
白玉堂从观音庙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他打老远就看见,展景天和小四子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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