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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是驱魔女妖-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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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少庸退了出去,面『色』平静,丝毫未显『露』出内心的疑『惑』。回家后,他把自己看见歪歪的消息告诉了一诺。一诺一听,跃起:“歪歪病了?”
“不知是中了什么毒。歪歪的真气,在与那毒气冲撞。”
“中毒。”一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闫少庸拉他坐下:“要沉得住气。”
“这让我怎么沉得住气。”
“你必须沉得住气,否则,怎么救她出来。心浮气躁,是兵家大忌。”闫少庸语重心长地道,“放心,有我,我会帮你探明缘由的。在此期间,你必须按兵不动。不然,就是白白送死。”
一诺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冷静。”
闫少庸抓好了『药』,叮嘱了一诺几句,匆匆赶回宫。他对楚云轶道:“王上,煎这『药』的步骤十分复杂,一个不慎,就会『药』效全无,所以,还是我亲自来煎吧。”
楚云轶不疑有他,挥了挥手,让闫少庸快去煎来。
『药』煎了一个时辰,闫少庸回来时,楚云轶还在。他始终守在她身旁,寸步不离。
闫少庸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云轶为何对歪歪如此呵护,看他脸上焦急的神情,似乎十分在乎歪歪。
楚云轶把歪歪扶起,揽在怀里,闫少庸一口一口把『药』给她灌下去。
闫少庸边喂『药』,边试探:“这位姑娘老夫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
楚云轶也不避讳:“太医常在宫里走动,肯定是见过的。她就是前王后,龙歪歪。”
“原来如此,先前我还替前王后医过病呢。我说怎么这般眼熟。”闫少庸故意装出震惊的样子,“可他们不都说王后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又活了过来?”
“她没死,不过是一些谣传罢了。”楚云轶淡淡地道。
“原来如此。”闫少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又染了这场病,王上,您可知病因?”
楚云轶摇了摇头,心里有些不快。据他所知,闫太医从来不是如此啰嗦之人,怎么今日话这么多。
不想表现的太过迫切,闫少庸喂完了『药』,便告辞离去,说好明日一早再过来煎『药』。
快回到家时,闫少庸看见盛大的队伍,鱼贯进了龙府。路两旁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好奇地驻足,问路边的人:“这是怎么了,可是龙府又要办什么喜事?”前不久龙府迎娶云轸公主,才刚刚举办过喜事,那天也是万人空巷地胜景。
那人扁嘴道:“天大的喜事。王上要迎娶龙家小姐,纳她为妃。”
旁边人道:“龙家到底有多少个小姐,怎么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又来了一个。那个嫁给前玄武王,这个又嫁给新玄武王。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啊。”
那人诡秘地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不是旁人,还是那个小姐。先嫁弟弟,弟弟死了,再嫁给哥哥,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旁边人惊地合不拢嘴:“这龙家小姐上辈子是烧了什么高香,如此有福气。守寡还能守来又一个王上,我看她还真是当王后的命。”
又一人加入了进来,撇儿辣嘴道:“要我看,是不是她跟现在这个合谋,杀了前边儿那个呀。”
旁边人一听,觉得有理:“说不定,老早就勾搭上了。”
“小点声,别被人给听见了。”
喧闹的锣鼓声盖过了他们的议论声。闫少庸再听不下去,默默走开。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一诺,一诺怒喝:“放他们的狗屁,歪歪跟楚云轶怎么可能早有勾连。”
闫少庸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如此大张旗鼓,到底是为什么呢?就算他想纳歪歪为妃,悄没声地纳了就是。这纳弟弟的王后为妃,又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一诺目光闪烁。
闫少庸追问:“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您。”一诺笑的心虚。
见他不说,闫少庸也不勉强,只道:“若有难处,千万告诉我,别一个人硬抗。”
“嗯。一诺知道。”说着,一诺起身,“我出城一趟,很快回来。”
“小心谨慎些,别被人给盯上。”闫少庸嘱咐。虽然不知道一诺到底瞒着他什么,但闫少庸知道,一定是危险之事。
一诺在城郊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楚云轩。这可如何是好,他怕万一,楚云轩自己道听途说了楚云轶要娶歪歪的消息,就被冲昏了头。与其如此,还是他亲自告诉他的好。
找不到楚云轩,一诺准备打道回府。刚要离开林子,忽听见熟悉的声音喊他,转头发现是小宁子。
小宁子领着他去见楚云轩,他跟楚云轩说道,楚云轶如此大张旗鼓地迎娶歪歪,肯定是为了尽快引他出来,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楚云轩脸上愁云密布,手紧紧握拳,指尖掐进肉里,他也没觉得疼。
一诺把歪歪生病之事隐去没讲:“我已经找到了闫太医,他答应帮忙进宫去找歪歪,您就放心吧。”
楚云轩这才舒展开愁容:“能有闫太医帮助,那就太好了。”
一诺安慰他:“放心,一有消息,我立刻来通知你。”
夜幕降临,一诺不便过多逗留,跟楚云轩作别。楚云轩的心说不出的痛楚,他真想就这么冲进去,把歪歪给救出来。可他们说的对,还不等救出她来,自己这条命也得搭进去。
他懊丧,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无能。强烈的愧疚和自责将他包围。
*
楚云轶坐在床边,轻缓地帮歪歪把额头的汗珠拂去,然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要死,你给我活过来!”他的命令带着心酸的苦涩。
他内疚又自责,如果他没把她丢在地上就走,她就不会生病。是他的错。
没多久,贾鹏来报,说事情已经办好了。
楚云轶点了点头,他就是要把声势搞得越浩大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要纳龙歪歪为妃,不相信引不出来楚云轩。
不知不觉,天完全黑了下来,楚云轶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侍卫把灯烛掌起,道:“王上,您需不需要回去休息一番,我们看着就好。”
楚云轶摆了摆手:“无妨,我不累。”他生怕自己一离开,就再看不见她。他害怕这种即将失去的无力感,怕的要死。
“饭菜已经凉了,我再为您拿新的过来。”
“不用了,我吃不下。”
时至今日,楚云轶终于体会到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侍卫们退下,关上房门。
楚云轶和衣侧卧在她身旁,凝着她的侧脸,伸出手,用指尖一遍一遍描摹着她的轮廓。
*
闫少庸日日都来帮歪歪煎『药』,喂『药』,但歪歪始终没醒。
楚云轶憔悴了许多,下颌冒出了靑虚虚的胡茬。已过去了三日三夜,楚云轶开始心焦起来。他站在门口,黑风立在阶下。
楚云轶道:“看来,该给她吃解『药』了。”
“若她吃了解『药』,就未必再能擒得住她了。还请王上您三思。”
“我怕再等下去,她会死。”
“那毒『药』并不致命。”
“不致命,她怎会昏『迷』不醒?”
“许是风寒所致,再等两日也不迟。”
“明天,明天她若还不醒,就给她吃解『药』。”
黑风垂下了眼眸,眼中阴光一闪。
第二百零九章 别装了()
歪歪苏醒,是在夜半,她睁开眼,看见快燃尽的灯烛下,楚云轶安详的睡脸。
睡着的他完全没有平日冰冷讨嫌的模样,反而透着股温暖。
歪歪动了动,发现身体很沉重,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是他解开的吗?是他把我抱回床上的?哼!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不过,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憔悴,而且有些消瘦,棱角愈发分明了。
睡梦中的楚云轶皱了皱眉头,显得十分痛苦,他长手一伸,将歪歪揽在怀中。
“你不会在装睡,想趁机占我便宜吧,喂!”
歪歪刚想把他推开,忽听到了他的呢喃:“母妃,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们都打我,骂我,欺负我。没人关心我,没人在乎我。母妃,你别走,别走,我怕!”
楚云轶的呓语让歪歪的心一下子收紧,她伸出的手在他的胳膊上定住,侧过脸来看着他。他眉心凝着化不开的结,像个脆弱而可怜的孩子,眼角盈着一滴星芒。
正这时,烛焰轻摇,熄灭下去,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四周陷入了沉静的黑暗。
歪歪把手放下来,眼望着天顶,一动未动。她甚至怀疑,她所认识的楚云轶,和眼前这个脆弱流泪的他,是同一个人吗?他到底是不是如她看到的那样无情,那样可恶。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清晨,窗外蝉鸣鸟叫之声,将楚云轶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搁在她的身上,微微愣了下。紧接着,曲肘半撑着脸,欣赏着她睡梦中的清丽容颜。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向她靠近。
“别再靠近了。”歪歪没睁眼,说道。
楚云轶邪邪地一笑:“原来你早就醒了。”他的声音透着云淡风轻的冷漠,好像连日来焦急的守候看护,都没发生过一样。
“比你早醒了一会儿罢了。”歪歪淡淡地道,睁开眼盯着他,“你能不能把你搁在我身上的手拿开。”
这时,歪歪看见,他眼中布满了血丝,比闭上眼睛时显得更憔悴了。
楚云轶坐起身,『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他已经好几日没好好睡过觉,也没怎么吃过东西了,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不过,现在她醒了,他的胃口顿时就来了。
“来人!送早膳来。”他呼喊。
只听外面一声遵命,不多时,饭菜便被送来,摆上了桌。各式各样,十分丰富。
歪歪一闻见香味,就食指大动,『舔』了『舔』唇,颤巍巍地挪到床边。
她许久没下过地,脚触到地面的瞬间,突然一软,就倒了下去。楚云轶眼明手快,一把将她勾住,揽在怀中。两人四目交接,楚云轶眼中漾着万种柔情。歪歪忙推开他,咳了声,挪到桌旁,坐下来。
她拿起筷子就要夹肉,被身后走来的楚云轶抄起筷子,猛地抢过,对她道:“你大病初愈,脏腑柔弱,不可一下子吃荤腥。”他把清粥小菜推到歪歪眼前,“这是你的。”
歪歪看着清粥小菜,有种时光逆流的错觉。先前,自己在南平新都又遇见他时,不就是此情此景吗,他吃着大鱼大肉,她喝着粥,吃着寡淡的小青菜。
“不是吧!”歪歪抗议,“又是你吃肉,让我喝粥。我几时病了?尽忽悠我。”
楚云轶不多做解释,干脆利落地道:“不吃就饿着。”
连对话都一模一样。若不是现在是在玄武王宫,歪歪真以为回到从前了。
楚云轶也一阵愣忡,眼睛闪烁了一下。他沉了口气,把刚刚抢过来那片肉放到歪歪碗里:“只许你吃这一片。”
有胜于无,一片就一片。歪歪夹起来,塞进嘴巴里。对三月不知肉味的她,这一片,抵得上万千美味,连喝粥都喝出肉味了。吃完,心满意足地推开,歪歪又回到了床上躺下。
不知为何,她身体乏的很,就像被抽空了一般。
楚云轶搁下筷子,命人把剩下的全都扯了,走到床边,俯瞰着她:“怎么,你又不舒服了?”
这样关心的口吻让歪歪大大地不适应,蹙眉:“你又安的什么心?”
楚云轶唇角颤了下,眼神冰冷了下来。
太监贾鹏在门外弓身道:“王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楚云轶看了歪歪一眼,转身走出去,关上了门。歪歪好奇,蹑手蹑脚溜到门边,扒着门缝偷听。
贾鹏小声向楚云轶禀报:“王上,您让我派人监视着闫宅,大有收获。闫宅里的一个小童,两次出城,去往郊外,和一伙鬼鬼祟祟的人相见。”
听见郊外两个字,歪歪心里咯噔了一下。
“继续盯着,如果他再去,就一起将他们抓了,带回来审问。”楚云轶冷冷地道。
“遵命!”
闫宅?楚云轶为什么会派人监视闫宅,出城的小童又是谁?他去郊外见谁去的,不会是楚云轩吧!一系列的疑问在歪歪脑中萦绕。
听到了楚云轶往回走的声音,歪歪急忙箭一样冲回床上,躺下。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呼吸急促。
楚云轶推开门,慵懒地半眯着眼,瞥了歪歪一眼:“别装了。”歪歪往回跑时,脚步那么沉重,他怎么可能听不到。
歪歪坐起身,『揉』了『揉』眼,一副惺忪的睡颜:“我装什么了?”
“你都听到了,不是吗?”他缓缓地朝歪歪踱过来,浑身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气息。
“你若不喊我,我就睡着了,我能听到什么?”歪歪一脸的无辜。
楚云轶邪邪地扬起唇角:“既然没听到,那就算了。你好生躺着,我还有事,过会儿再来看你。”
歪歪回想着刚才的他们的对话,越来越焦躁,忍不住疾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云轶回眸,挑眉:“什么怎么样?”
“你真的要杀楚云轩?他可是你的弟弟。”
“那又如何。”
歪歪痛心:“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为了权力六亲不认!这样的话,跟禽兽又有何分别。”
“我残忍,我六亲不认?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凭什么同为父王的儿子,他就可以当太子,当玄武王,而我就活该被发配到那不『毛』之地去。凭什么!”楚云轶『逼』到歪歪眼前,攥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
“现在你已经坐上王位了,为何还不放过他。”
楚云轶长舒一口气:“我放过他,他会放过我吗?”
歪歪愣住。
楚云轶松开他,转身愤愤然而去。
歪歪瘫坐到床上,呼吸一时间有些滞重,胸口闷闷地疼。
黑风远远望着朝『露』宫,王上终于出门了,说明她已经醒转。
阴冷的光芒从眸中闪过:“中了我的两种毒,居然还能醒过来,是身体特异吗?”他眉心锁起。
楚云轶回到景阳殿,沐浴更衣,把细碎的胡茬剃去,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恍惚。抓到了楚云轩,他真的能狠得下心杀他吗?若他当真狠得下心,早在他去投靠他时,就会一刀结果了他,不会留他到现在。
就连顾灵书,他都狠不下心来亲自动手。
他斜仰在椅子上,撑着发痛的脑袋。
他只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却要遭千夫所指。
*
歪歪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一个侍卫推开一条门缝,探进半张脸来:“姑娘,你若有哪里不舒服,就及时通知我们。王上可说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要陪葬。”
歪歪抬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侍卫继续道:“王上对你可真好,你昏『迷』的这些时日,他不眠不休,守在你身旁照顾。茶不思饭不想,是寸步不离啊。”
歪歪的心猛烈震颤:“我昏『迷』了?楚云轶不眠不休照顾我?这是什么鬼话。”
歪歪想起楚云轶憔悴的脸。
侍卫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歪歪:“我若是女子,也想有人这般待我。”
旁边的侍卫拍他一把:“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幻想自己是女子,害不害臊。”
“你休息吧,有事知会我们。”
门刚要被合上,忽又听侍卫道:“闫太医,您来了。那姑娘已经醒了。”
“是吗?”传来闫少庸欢欣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闫少庸出现在眼前。
歪歪看着他,刹那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歪歪刚想开口喊他,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忙憋了回去。
闫少庸环顾一圈,试探道:“王上不在?”
侍卫答:“王上见姑娘苏醒,便离开了。这才刚离开不久。”
闫少庸刚想关门,被侍卫给止住:“门开着就好,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也好第一时间帮忙。”侍卫已经接到了命令,要警惕除了楚云轶以外的所有人。
闫少庸朝侍卫们笑笑,把煎好的『药』端到歪歪身旁,给她使了个眼『色』,口中说道:“姑娘,老夫这几日天天来给你煎『药』喂『药』,你可终于醒了,也算不负我的一片苦心。”
“多亏了太医,要不然咱们都要跟着受责罚。”侍卫们不无感激地道。
闫少庸摆手:“是这位姑娘洪福齐天罢了。”
闫少庸把『药』递给歪歪,歪歪接过去,一勺一勺慢吞吞地喝着。闫少庸压低了声音,问:“你为何会被抓。”
“因为贪吃,一时大意了。”歪歪小声回他。
闫少庸瞥了侍卫们一眼,见他们没有在看他们,继续道:“你体内有毒也有蛊,那蛊跟上次我为一诺医治的一样。所幸你体内有真气护住,否则,你不可能撑这么久。难道是同一个人想要害你?”
“是楚云轶。”歪歪喝了口『药』。
“是他?他为什么要害你,不应该呀,我看你一病,他着急的要命,派人架了我来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并不知道你是为何昏『迷』的。”这几日,楚云轶对歪歪的关心,闫少庸看在眼里,不可能是装的。
歪歪思忖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会想办法查个水落石出的。对了,楚云轶派人在监视闫宅,你们千万小心,不要再出城去。”
歪歪的话让闫少庸愣住,他想起了一诺。只有一诺出城去了,而且一诺一直吞吞吐吐,在掩藏着什么。
“楚云轶为何监视闫宅?”
歪歪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外面一声高喊:“王后驾到。”
歪歪向门口瞥过去,来的还真是时候。她朝闫少庸递去一个视线,闫少庸会意,站起身,扬声道:“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坚持服『药』,不消三日,便可痊愈。”
“谢过太医了。”
“那我就先行告辞,午后再来为您送『药』。”闫少庸起身往外走。
歪歪安安稳稳坐着,并不动。
猜都不用猜,亦珊肯定是来找茬的。
或许,楚云轶这几日又没回,让亦珊打翻了醋坛子了吧。
歪歪没预料到,即将到来的,是一场撕扯扭打。
第二百一十章 黑影显现()
离开时,闫少庸小声对歪歪道:“我回去会通知一诺的。”
歪歪边喝『药』,边轻轻点了下头。
走到门口,闫少庸向亦珊拱手行礼。亦珊斜眼看着他:“你是……”
“我是太医,前来诊病的。”
亦珊摆了摆手:“诊完了就下去吧。”
“是。”闫少庸应着拱了拱手,迈步离去。
亦珊走到歪歪身旁,睥睨着她:“身为后宫之主,你病了这么久,我于情于理都该来看你。”话里的意思是,我才不想来看你呢,完全是做给别人看的。
歪歪把『药』放下:“王后你那么忙,不来也没关系。”
“我倒想不来。”亦珊坐下,“说说看,你现在身体如何了,好些了吗?”
亦珊的语气不像慰问,倒像盘问。
“你到底是来问候我的,还是想来看看你的楚云轶有没有背着你,胡作非为的。”歪歪语带笑意。
亦珊脸唰的白了,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猜中了她的心思。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大好了。本宫实在是多此一举。”亦珊道,“楚云轶要纳你为妃之事,我已听说,你一定很开心吧,可以重回高位。”
歪歪冷哼一声:“像楚云轶那种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的无耻之徒,我才不屑于嫁给他。正好,你帮我劝劝他,让他死了这条心。”
听见别人批评自己心爱的男人,亦珊觉得分外刺耳:“不许你把轶说的如此不堪,你又没真正了解过他,为何妄加批判。他的苦楚你了解吗?他的心酸你能体会吗?你凭什么说他是谋害弟弟的无耻之徒。他要是想杀楚云轩,为什么不立刻动手,反而把他关起来,好吃好喝的养着。我跟他说过多次,成大事者,一定要心狠手辣,但他还是屡屡心软。他这次千方百计地把楚云轩引来,仍是下令要活捉。他下不了杀手,所以,我准备代他下。为他扫清所有障碍,免除他的后顾之忧。这是我身为他的王后所应尽的职责。”
丢下这句话,亦珊起身要走,被歪歪一把抓住:“我警告你,你敢动楚云轩,我一定不放过你。”
亦珊推开她,手上极重,把歪歪推倒了下去。这一推瞬间惹『毛』了歪歪。现在她虽使不出功力,但至少手脚还没废,不会任人欺负。她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亦珊精致盘绕的头发,猛地一扯。亦珊的头皮被扯的生疼,她尖叫着,手胡『乱』地向歪歪抓过去,同时脚开始『乱』踹。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扭打在一处,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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