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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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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献上了奇珍祈求君昌卿杀了尚未成为皇后的越梓,为原主报仇。
哪知军君昌卿收了礼物,竟反而对越梓生了几分兴趣,为越梓不同于常人的见识所震惊,起了独特的占有欲。
一回去后,君昌卿立刻杀了姜凌,回国趁着边关已经没有可担当大事的将领直接马踏赵都,俘虏了越梓,将墨恒鸩杀。
此后就是我爱你,可是你恨我;我很恨你,可突然后来发现我也爱上你的辣眼睛发展。最后双方皆是求而不得,为野史贡献了辉煌的素材。
但是这段爱情下是大量倒在粗蛮的南荆国下大赵百姓的百万尸骨,无数的妻离子散,无数的冤魂在呐喊,其中就以原主为代表。
堂堂一国柱石,为了君王讨一女子欢心而擅杀,怪不得原主万分怨念了。
这样辣眼睛的世界也确实不是其他男『性』宿主会喜欢的任务,怪不得主神推到了他这边。
远远看见了飞扬的尘土与高高的“谢”字军旗,一个守在府前的老仆人飞速跑进了府内,高声大喊:“老夫人,少夫人,少爷回来啦!”
将军府虽是谢宣当家,但是一些老仆人还是喜欢喊他少爷,谢宣也极为喜欢这样的称呼。
谢母拄着御赐的拐杖,在一个明艳的女子陪伴下,缓缓踏过了高高的门槛。
面前的男子满是风尘之气,如黑曜石般澄澈黑亮的瞳孔,闪着凛然英锐之气,配着轮廓分明的脸和一身明光铠,使得本来就颇为年轻的脸更是添上了几分坚韧,美而不女气,一俊字最是合适不过。
“儿似乎又黑了些。”谢母眼眶种闪着泪珠,战场有那么多变化莫测之事,幸好夫君保佑,让宣儿得以大胜归来!
母子间也没那么多礼节,谢宣飞身下马,与姜凌交换了个眼神,就孝顺地在姜凌的另一侧搀扶着母亲。
谢母正难得享受着这家庭温馨的气氛时,一个穿着便装的女子兴高采烈地往外赶,正好与谢宣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她明显是经过仔细梳妆的,一袭粉『色』丝裙领口开得极低,粉面上一点朱唇微微上扬,神『色』间满是春风,娇媚如粉『色』桃瓣。
谢母以为这个不省心的儿媳是静心梳妆前来迎接谢宣的,虽然衣衫有些不符礼制,但念在她的一片真心份上,脸上也是和缓了些。
“诶,你怎地回来了?”越梓见到谢宣却是一双美目瞪大,绣帕掩着朱唇惊诧地呼道。
谢母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她年岁不大,怕是能立刻昏厥过去。
谢宣顾不得理会这个动嘴巴不经过脑门的女人,手轻拍着谢母的背,生怕谢母被气得喘不上气。
“你怎地说话!”一旁的姜凌见谢母没事,她是知道越梓这个女人出门去干什么的,对于这般放□□人也顾不得妻妾的身份差距,转过身厉声斥道,“将军今日归家早有人告知!你可配为人妻!出言不逊,气着母亲,你可配为人媳!”
姜凌的容貌虽没有越梓扎眼,但出身将门,从小受谢家教导的她自有一股气势,更别提,她从小习武,比寻常女子高了半头,脸面一板,也是慑人无比,至少唬这个越梓娇娇女是足够了。
越梓的脸『色』顿时被吓得煞白。寻常在将军府服侍的婢子怕是都比她胆子大些。
谢母狠狠地敲了敲拐杖,她就不该同意这门婚事!丢人现眼啊!丢人现眼啊!
越梓缓了缓,见从道理上辩驳不过姜凌,赶紧扯起身份的大旗:“我是将军的正妻!出身侯府,你一个农门『妇』怎敢这般与我这般说话!”
“笑话!天子不尊礼仪尚有平民说得,你不守『妇』道我怎就不能说了!”姜凌偷偷斜瞥了眼谢宣,观察他是否对这个女子尚有喜爱之意,但她看见的只有眉间鼓起的山峰,有了夫君的默许,姜凌的胆气更是足了不少。
“我哪里不守『妇』道了!”越梓刚要强行辩驳就看见谢宣如同刀剑般的寒光,腿不禁后退了一步。
“够了。来人把夫人带下去,禁足一日!”谢宣的话再将军府就是圣旨般的存在,一众健『妇』立刻将越梓拖了下去。
第46章 本将就要宠妾灭妻(二)()
回到厅堂里; 谢宣扶着谢母坐下。
谢母这些年算是见惯了大风大雨; 自有她的养气本领,情绪很快调整了回来:“宣儿; 这次皇帝可有说什么?”
“并没有什么。无非是多勉励了几句,多了一千户食邑罢了。”谢宣听母亲发问; 皱了皱眉躬身回复道。
“一千食邑……”姜凌知道在将军府里不会有皇帝的眼线,本来就大大咧咧的『性』子让她把谢宣与谢母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次打退南荆国,那可是口耳相传的大功一件!皇帝这点奖赏; 是打发叫花子呐!”
“凌儿不得胡言!”谢母嘴上训斥了一句,手却拍了拍姜凌的手。
姜凌也是明白谢母的意思,嘴唇微嘟; 低低呢喃着:“这里不就宣哥和您嘛~”
那一副娇俏和骨子里亲近的模样惹得谢母『露』出了笑容。
听到宣哥的称呼; 谢宣转过脸,正好与姜凌的眼神对视。
姜凌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要是那脸不是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般或许会更有些威势。
谢宣耳根也有些热,伸出手『摸』了『摸』这个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女子; 感受着手下的一团『毛』茸茸的发丝; 眼睛里的寒冰化成了一片温柔的海洋:“这些天,我不在家,辛苦你了凌儿。”
木讷的男人难得表达一次感情; 对于姜凌而言胜过所有蜜糖; 长期为了让家内和睦; 对着突然出现在她与他之间的越梓处处忍让所造成的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消散了干净。
姜凌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支支吾吾地说:“不辛苦,不辛苦……”手却恨不得抓住那只在头上的带着厚茧的手,让他永远不离开。
“咳咳咳……”谢母见俩人黏黏糊糊的,终是忍不住出言打断,“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你俩要黏糊也回房再黏糊。”
谢宣挠了挠头,征战于沙场、奏对于朝堂都不动如山的脸『露』出了些许尴尬。
姜凌斜斜又瞥了眼谢宣,哪知又与爱人的目光对上,赶紧触之即分,头上的呆『毛』一翘一翘,仿佛能冒出烟来。
“宣儿,这次朝廷对阵亡将士的拨款可是足够?不够的话,府库里勉强还算有些余钱,你问问越梓,就都添进去。”谢母叹了口气,“都是娘亲身上掉下的肉啊……先皇英武,怎生当今圣上……”
“诺!”谢宣神『色』不变,这些事情谢府早就开始做了,为了怕赵王追究他们用钱收买民心,也只是偷偷『摸』『摸』以朝廷的名义进行,这些年谢府久久不曾修缮也正是因为用于填补的银钱越来越多,自身用度也是一减再减,哪里还有多少余钱。
“越梓那边,虽然她颇受武安公溺爱了,但毕竟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娶了她尚未洞房就往外跑,心中也难免有所怨言。”谢母想起越梓就皱了皱眉,但是久居家中,一干家中的财政大权也交给了新『妇』的她,也仅仅知道她在外面做生意,其余在墨恒的遮掩下也是一无所知。
“宣儿你也要多陪陪她,让她收收心,最好让娘早点抱上个孙子。”谢母直接当着姜凌面前直接提点,既是对姜凌的敲打,也是在表现对姜凌的信任与亲近。
姜凌的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还是没有开口,想到那些她发现越梓的异常后派亲信去探听到的消息,心头只觉得压了一块巨石。
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厅堂,她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牵起。
旁边高大的男子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嘴角带着一抹浅笑问道:“凌儿,你怎么了?之前在厅堂时你好像就想说什么。”
姜凌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握住了他的手,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宣哥,我说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嗯。”谢宣眼里全然是信任,回握了她的手,“你我相知多年,有什么话就说。是越梓的事情。”
“宣哥,你怎么……”姜凌一愣,手握得更加紧了些。
“除了这事,其他事情你这个雄霸将军府的女将军还会顾忌我?”
谢宣难得放轻松劝慰她,戏谑的眼神换得了一个白眼,想起小时候的疯闹,姜凌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如今最关键的不是这个:“越梓,她……”
觉得在屋外说不合适,姜凌拽着谢宣就把他拖进了屋内。
“说。”
“越梓,她,她外面偷人!”姜凌攥着谢宣的手不禁因为紧张而热乎乎地湿润了起来,她作为一个妾,这般说正妻已然是犯了规矩,但此事终究是实在过于重大。
一把按住她头上一抖一抖的呆『毛』,谢宣的脸『色』失了之前的温柔,眼里闪过一丝冷芒:“证据?”
“谢一和谢二知道一些,管家谢叔知道得多一些。”姜凌语速极快地说清了她知道的一切,“越梓趁您不在时,拿着府里的钱开了一家越氏酒楼,然后与一个姓墨的公子聊得投机,就好上了。墨姓是国姓,那个墨公子身上也是极贵的蜀锦。怕是皇亲国戚!我让谢一谢二和谢叔都按兵不动。母亲也不知道。”
“好。”谢宣如今只觉头上一片青青大草原,是个男人就不能容忍这般的耻辱,手攥紧,努力『逼』自己冷静,“我去找她。”
“宣哥。”姜凌心里暖得发胀,没有什么比他无条件地相信了她更暖心的了,“我永远喜欢你!”所以,心里可以不用为了那么个女人而难过的。
谢宣没料到她会突然对他告白,一愣后眉眼间的肃杀之气还是消散了些许,语气软了半分:“我知道。”
伴随着吱呀一声,久闭的木门终于被打开。
越梓本来身体素质就差,如今这么一闹,许久未曾运动的她就觉得疲惫,但是坐在木椅上的她面上还是做出了一派高傲如开屏孔雀的模样:“一帮贱仆,知道轻慢我的后果了~”
越梓的眼睛这才慢吞吞的自以为极有威势的地往门口看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那片光亮中。
以往觉得俊美无双的容颜因为难掩地愤怒而变得带上了纵横沙场的杀气。
那累累白骨堆起来的杀气哪是越梓这种娇娇女可以承受的,越梓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随即便是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谢宣一件件扫视着地面残留的瓷器碎片,皆是花纹精美,画着精美的仕女图,一看就是价格不菲,还有其他的,香料、茶具……
一切都不是他熟悉的东西,本来简单干净的房间变得雍容华贵,府里哪来那么多余钱购置这些的东西!
“我问你。”谢宣站着俯视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脸蛋不错,就是灵魂坏了。
越梓却产生了误会,一只手一下子捂住了胸脯,另一只手就不顾武力值的巨大差距往谢宣脸上打去。
谢宣的手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臂:“你应该清楚你是谁!”
面对着美人垂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谢宣只是冷哼一下把她甩回了原来的座位。
越梓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捋起袖子,粉嫩白皙的皮肤已经一片青紫,瞬间心里恨意滔天,这种被封建思想荼毒粗暴对待女人的男人,就该去死!
幸好她现在不喜欢他了!她要赶紧逃离这个火炉,那个最尊贵的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你哪来的钱购置这些东西?”
眼看谢宣的黑『色』沾泥的靴子就要踏上她挑选了许久的小国的地毯,越梓赶紧弯下身抽走了地毯,一边理直气壮地说:“当然用的是府上的钱啊!你是柱国大将军,家里怎么能这么寒酸!”
谢宣看着满地的残渣,想到那都是那些死去的将士的抚恤银,想到那些送了亲人上战场的可怜人家,手攥得咯吱作响:“听说你去做了商贾之事,那敢问越小姐你赚了多少银两。”
“都花了,消费能推动经济发展的道理你都不懂!”
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让谢宣额头冒出了青筋,低沉的嗓音昭示了他即将展现的暴怒:“那你和一个姓墨的公子苟合的事情也是真的?”
越梓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但想到她本来就要摆脱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趁着这时候摊牌最是合适不过了,更何况,她的靠山可是赵王啊!
“不错。谢宣,你根本不配为人丈夫!你这种粗鄙男人就活该和那种田野村『妇』好好过日子!你完全不懂爱情!”越梓越说越觉得她有理,他新婚就离开了她,还有妾,就为了这么些钱还要与他争吵。
“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越梓想到了什么,跑到了一个角落,不顾桌上摆的笔墨都快积灰了,用着那宛如拿着钢笔的拙劣握笔姿势,在白纸上挥毫写了几个大字。
谢宣微眯眼,努力辨认那几个如同鸡爪般的字。
第47章 本将就要宠妾灭妻(三)()
越梓正才思泉涌; 挥毫打算写一篇流芳百世的象征女权崛起的大作; 就发现笔下的白纸被抽走了。
“你愿意丢人现眼,我将军府还不愿陪你丢这个人!”
谢宣面无表情甚至有几分慢条斯理地将那被越梓的字迹污染了的宣纸置于一旁的烛火上; 任由它被烛火所吞噬。
越梓举起手就想要强取豪夺:“你个无耻之徒!还我!”
却被谢宣一脚踹飞在地。
谢宣提起笔,取出一张新的白纸; 笔走龙蛇。笔在他手中宛如刀剑,字字皆显骨子里的豪气峥嵘。
“你干什么!”越梓发现了这个男人的不对劲; 这时一张轻飘飘的宣纸被一股劲力飞到了她的脸上。
其下的繁体字越梓辨认起来尚且有几分困难,但那三个休妻书的大字还是可以分辨得清的; 她不顾小腹处的疼痛,一下子一蹦三尺高:“你敢休我!”
谢宣已经懒得理这个脑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女人,对于这种人再行计较那他就是太闲着无事干了。
唤了一声外面的健仆; 谢宣抬脚迈出了门:“把她丢回武安公府; 动静闹大些,以后都不许武安公府的人进我将军府的大门!”
健仆们一听互相看了一眼; 也是明白了谢宣要将这个女人扫地出门了。
她们都是靠着将军府才能安身立命的,之前那个女人跟他们说什么人人平等等造反言论就让她们足够害怕了; 如今总算把将军盼着回来了; 这个疯了的女人也是时候该被赶出去了,这样的女人哪能配得上俊美威武的将军!
“谢宣,你个渣男!我不怕告诉你; 墨公子是当今圣上!我是未来的……”
下一瞬; 她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一个健仆终是听不得这样的疯言疯语; 暗叹长得不错人怎么就疯了,抓起旁边的一块布就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几个健壮的『妇』人制住了她,把她塞上了一辆马车。
管家谢叔也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带着越梓就架着马车赶往了武安公府,把她丢在了武安公府门口:“我们将军府受不起这位小姐,还请武安公府收回!”
武安公府门口的平民难得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下子把武安公府门口聚了里三层外三层,纷纷向谢家的健仆询问情况。
不出多久,武安公府的嫡出大小姐不守『妇』道的消息就已经流传了出来。
谢宣携大胜而归,早就成了大赵百姓心里的保护神,越梓成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模板,所有恶意的舆论一下子向越梓扑去。
越梓还想冲着这些庸俗的被封建思想摧残的人类阐述些什么,从武安公府里涌出来的家仆已经把她扶了进去。
没看到那些民众连手里的菜叶都亮相了,再不进去名声那就真的坏了。
谢母万万没想到儿子刚回来家里就出了这等大事,之前还好好的说要生孙子呢!
坐在高堂上,谢母听完了谢宣的解释,绕是她见过了不少大风大雨也不禁是瞠目结舌。
“我本想武安公府好歹也是公侯门第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教女无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谢母显然是怒到极点了,好好的将军府的脸面都被这等贱『妇』丢完了!
但她很快也冷静下来,这等事的过错不在将军府,只是那个『奸』夫……
“可知那个男子是何人?”谢母心想即使是王孙子弟,她拼着这『性』命也要为她的宣儿要一个公道!断不能让别人以为将军府是个软柿子。
谢宣动了懂嘴唇,眼神灰暗,似是心中的信仰一下子被击溃,摒退了左右,最终灰着脸回答道:“是圣上……”
谢母还以为她耳朵坏了:“你说什么?”她微微把耳朵侧了过去,想要听得更加清楚些。
姜凌已经因为惊讶而捂住了她的嘴,圣上……
她清晰地知道这俩字意味着什么。怎么会……
圣上眼瘸了吗!
“那个与越梓在一起的男子,正是当今圣上。”谢宣硬着头皮把话说得更为清楚了些。
“这怎么可能!”谢母喘的气变得急了些许,谢家世世代代效忠赵王,从无异心,赵王如此行径,辱人至极!
谢宣立刻上前帮着谢母顺气。
谢母抓着谢宣的手臂,倚靠着谢宣,使劲敲着拐杖,连声叹气:“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娘,这事就让它这般过去。圣上也不会声张这件事的。”谢宣假装心中并没有什么芥蒂的样子,另一只手则在身后握成了拳。
谢宣又轻声劝慰了几句,试探着提出了一个想法:“府内不能没有女主人,儿子想将凌儿提为正妻。”
“啊?”姜凌正在一旁愤愤不已,突然发现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手指着她的鼻尖,一愣,“我?”
“罢了罢了,这样也好。”谢母叹了口气,也知道儿子这是不放心外面那些女子了,与其把妻位给外面那些不了解的居心叵测的女子,还不若留给他从小熟知的姜凌,姜凌身子骨也不错,应当再过几年就能生出一个大胖小子了……
另一头,赵王宫中,墨恒揪着太监总管的衣领:“越梓真的被谢宣休了?”
“此事千真万确!”太监总管被墨恒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把话说清楚了。
太监总管本来想着赵王要冲伤了那位越姑娘的谢宣发怒了,没想到赵王抚掌大笑了起来:“谢家果然是忠诚啊!”
“啊?”太监总管觉得赵王莫不是魔怔了。
“谢宣这不是听闻本王命名号就立刻把他的妻子都献出来了吗?”墨恒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春花,满意无比,“不愧是我墨家的忠犬啊,嗯,朕得好好犒赏,就为了大胜摆个酒宴,朕要邀他痛饮几杯,还有,加封食邑五千户!”
太监总管觉得墨恒的逻辑似乎有些不对,但是想来想去也抓不住哪儿错了,知得躬身应诺。
“还有,朕要立即出宫!”墨恒想了想,念及他与那位奇女子终于少了最后一层阻碍,心头就不禁一热,他要立刻见她!
收到旨意的时候,谢宣的脸『色』五彩缤纷显得极为好看。
与前来传旨的太监说了几句后,再打点些银两,谢宣不得不确认那位赵王是真的对他极为满意。
尽管他不是很理解这位赵王的思维,但是这不妨碍他松了口气,多给他些时间准备大事也是好的。
这个世界那崩坏的一切,还是全部毁掉比较好。
“宣哥?”他正坐在书房看着疆域图思索着什么,一个身影拖着茶盏就蹦了进来,也幸是她武艺不凡,这才没有洒了一点点水。
“嗯?”他抬起头。
姜凌蹭到了他身边,与他的眼对视了良久,终是又笑着说起了话:“宣哥,你变了好多。以前你遇到那些太监都是从来不塞银子的。”
谢宣沉默了片刻,饮了口清茶,只觉得唇齿间泛苦:“我,终是不得不为。”
“不,我觉得这样才好。”姜凌的笑如同那张扬的牡丹,艳丽而大方,“以往你不通人情世故,我与你争执你还老是说我,如今这般,我也算是放松了许多。终于,可以不担心你因得罪了君上而被问罪了。”
谢宣的愣了愣,看着那熟悉的容颜,想起以往的争执,终是轻轻抚上了她带笑的脸,一字一句认真地承诺:“凌儿,我们都会好好的。”
二人又是说了些关于给阵亡将士的抚恤银的事情,加上赵王先前的赏赐,又将越梓先前购买的珍宝卖了,总算凑足了费用。
第二日夜,正是宫中为了庆贺谢宣得胜举办的大宴。
谢宣本来对这些宴席完全不感冒,这样盛大的宴席足以让不知多少边关苦寒的将士每人吃上一碗香喷喷的肉,但这毕竟是赵王所办,他又是这宴席的主角,因而他还是携带了姜凌作为女眷前往。
场上歌舞升平,舞女的衣裙飘飘,带起一缕缕令人陶醉的香味。
屏风后优雅的丝竹阵阵,一个个乐师陶醉地倾心演奏。
众位高官皆是举杯朝着墨恒歌功颂德,一派四海升平的愉悦之景。
谢宣坐于最靠近墨恒的一座,只是一杯杯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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