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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有一个APP-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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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澄宇头都没回一下,哼笑了一声:“那你和程榕算什么?千年老妖怪动了凡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要完结了,这段时间很卡,更新将不是很稳定,我会努力的!
第74章 新生()
盛铭难得地老脸一红; 没再回嘴,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先赶一个文书,吃饭了叫我。”说完将笔记本电脑摆在腿上,全神贯注地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起来。
潘博在面团里加了蛋黄和高汤,『揉』出来淡黄『色』的面团后; 再用擀面杖擀开; 切成细长条轻轻一拉,放入滚水里就变成了鲜香筋道的面条;面汤是用小母鸡炖的; 顶层飘着一层金灿灿的油; 放入翠绿的蒜苗; 入口香而不腻。
面条端上桌后; 剩余两个人没空开口; 捧着碗吸溜面条; 一碗吃完再盛一碗,最后锅底连口汤都没剩下。
吃饱喝足以后,盛铭摊在沙发上; 懒洋洋地问:“叫我过来肯定不是单纯请我吃碗面这么简单?”
潘博点头:“我想委托你做我的代理人。”
盛铭撑起身子,挑眉道:“代理人?代理你去和网上那些喷子对峙吗?还是和你那极品哥哥撕。比?”
网上关于闻澄宇和潘博爆料同『性』恋情的风波依旧尚未平息,邱嘉怡花费了很多力气; 尽力去扭转言论,但是效果甚微。
好在《拳手》剧组并没有对潘博有所抱怨; 不过也有可能和闻澄宇、程榕在背后力挺潘博脱不开关系,电影拍摄如期杀青,目前就等待剪辑送审后; 在年底上映了。
至于潘博的哥哥,持刀行凶勒索的罪证是被监控如实全程拍下的,在铁证面前也没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目前已经被检察院提起公诉,等待他的是在监狱里漫长的牢房生活。
潘博笑着摇头:“那些你不是已经在帮我处理了吗?我是想委托你全程帮我成立一个基金会。”
“基金会?”盛铭不解,“你什么时候考虑要涉足金融业了。”
“慈善基金会。我想设立一个针对神经母细胞瘤患者的慈善基金会。”潘博说。
现在已经是2011年的下半年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比特币市值将迎来疯狂地增长,潘博之前购买的一百万比特币,很快就要翻上几千倍的市值。
他对于物质没什么独特爱好,便想用自己拍摄《拳手》的收入创立一个慈善基金会,先期先针对神经母细胞瘤患者开展救助治疗工作,后期等待比特币升值后,再逐步地扩大基金会的救助范围,去帮助更多的人。
听完潘博的话,盛铭沉默了一会,转过去问闻澄宇:“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拒绝,才让潘博联系我的?”
闻澄宇笑道:“这件事交给你,他最放心、最省心。金融圈子里的那帮豺狼虎豹太生猛了,我怕潘博被骗了钱。你是专业律师,又耳濡目染你老爸在美国的那些手段,绝对能够和他们抗衡。”
“再说了,这是个赚钱的机会,你作为律所合伙人,要眼睁睁把送上门的业绩往外推吗?”闻澄宇斜睨了盛铭一眼。
盛铭颔首:“那必须不能往外推。明天我拟个合同,到公司谈。不过业绩面前无朋友,代理费我不会少收的。”
潘博松了口气,忙许诺:“肯定的,委托代理费按照市场价再加20%。”
“那就这么定了。看来下个月我又可以换新车了。”盛铭勾起嘴角,脸上气定神闲的笑容却因为闻澄宇接下来的一句话而破了功。
“换新车去车震吗?最近我们刚独家买下一家媒体的照片,全部都是程榕的车震照片,”闻澄宇挑起眉『毛』,问,“刺激吗?”
潘博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闻澄宇说起此事;而那边盛铭的表情,却平静无波。
甚至,盛铭还轻佻地一笑:“刺激,刺激坏了,你们试过没?”
这次,换潘博脸红了。
“哟哟哟,还脸红了,你们该不会还没开荤?”盛铭一脸不可思议,啧啧道。
闻澄宇将盛铭赶走了,抱住潘博可怜兮兮地说:“宝贝,我们都还没有……”
潘博心脏砰砰『乱』跳,脸上发烫,身子在闻澄宇怀里坐立难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人确定关系以来,闻澄宇很自然地对他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经常亲亲抱抱,可潘博自己却总是觉得别扭的很。
别扭的不是闻澄宇的动作,而是他自己的想法。闻澄宇对他越亲密,他就越想着自己丑陋的身体,想着闻澄宇看到后的反应。
他肯定会很心疼地抱住自己、安慰自己?他到时候一定会控制不住情绪哭哭啼啼,彻底坏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他看向闻澄宇,心里满是不安和忐忑,嗫喏道:“如果你想要,我是可以的。”
闻澄宇『摸』『摸』他的头发,轻身笑道:“逗你的,我帮你收拾下,我们去医院看看王静。”
潘博小心地观察着闻澄宇的脸『色』,和他一起收拾了碗筷。闻澄宇在厨房里开着水龙头冲洗着,默不吭声,潘博注视着闻澄宇宽厚的背影,心底突然就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来。
他上前环着他的腰,把头埋在对方的肩窝里闷闷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别『乱』想。”闻澄宇冲着碗上的泡沫,拿头轻轻地靠在在潘博的脑袋上,觉得又好笑又心疼,“咱们和他们俩不一样,不过什么时候你觉得准备好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他轻笑道:“我真的憋得快要爆炸了。”
潘博踟躇了下,开口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行的……”
“但是你对我没有渴望。所以我会等。”
“没有……我……”潘博忙不迭地开口欲解释,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了。
闻澄宇说得没错,他没有渴望,他甚至有些……害怕。闻澄宇给他的爱,太好了,好到没有任何瑕疵,恰恰是这一点让他感觉到害怕。
小的时候,父母也不总是对他恶言相向的。有的时候,家里小卖部的生意会很好,那一天母亲会去市场上买来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将糖炒焦给切成正方块形的肉染上糖『色』,炖得入口即化,盛上慢慢一盆端到餐桌上。
而他,也能在那样的日子里,分到几块红烧肉和一勺汤汁,伴着米饭一同塞入口中,在胃里、身体里升起幸福的感受。
可是这样的感受很少,少得只有寥寥几次,剩下的时刻,是父母的冷漠,是哥哥不知收敛的欺凌,是上辈子他们对自己不断地索取,以及得知自己不能满足他们的狂怒和辱骂。
在潘博的心中,爱和幸福是很短暂的,稍瞬即逝的,也是很宝贵的。上辈子他曾经祈求过上天能够给他多一些些的爱,让他能够和别的孩子一样,被家人爱着,可上天并没有听见他的请求。
于是这辈子,他『逼』自己心硬。不能心软、不能软弱,他要和那三只不会得到满足的水蛭分开来,他要彻底主宰他的人生,他不能够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幸运的是,他现在做到了,甚至他还拥有了一个爱他的人,这个人给他的爱是如此不同——闻澄宇好像从来没有对他发过怒,也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他总是在给予自己,却没有强迫自己付出什么。就连此刻,自己拒绝他的请求,闻澄宇也没有发怒,而是说“他会等”。
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应该感到幸福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澄宇越这样,他就越怕。
他怕最后闻澄宇受不了他这样的个『性』,他怕闻澄宇不再爱他,不,甚至他在等,等闻澄宇能够爱他多久,是不是能够一直爱他。
潘博抱着闻澄宇的背出神,直到闻澄宇出声才缓过神来。
“好啦,碗都洗好了,我们出去。”闻澄宇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潘博,“突然发现,在一起后你好黏我呀,真可爱。”
感受着头顶的头发被闻澄宇温柔的『揉』弄,潘博将自己陷入闻澄宇的怀抱中。
那些都是他的庸人自扰,闻澄宇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拳手》杀青了,潘博的主要工作少了一块,便将精力投入到研究生的课程中去。他不是科班出身,虽然之前考研时恶补了许多专业知识,但总归是自学,理解的并不深入,现如今有了一块敲门砖,自然是像海绵一样疯狂汲取着任何能够学到的知识。
巧合的是,在他看到课表的时候,竟然在表演课的任课老师栏中,看到了林晖的名字。
这个上辈子给他诸多关怀和帮助最后却惨死在卡车轮下的恩师,此时还没有遭遇不幸,按照他的人生轨迹好好地活着。
那天去上课时,潘博提前了足足半个小时,站在大排练厅的门口等着。而不出他所料,林晖果然提前到了。
林晖和他上辈子一样,每次上课都会提前到教室,摊开他用黑『色』中『性』笔写得满满的备课本,在脑海中做最后的预演。即使那堂课他已经上过很多遍了,他依然会这样每一次都认真地对待。
潘博看着从走廊尽头走来的林晖,他比记忆中的面容要年轻好几岁,穿着军绿『色』的风衣外套,身姿还是一样的挺拔,举手抬足间自有他独特的风范。
那是一种潘博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让潘博只是远远看着他的身影,就忍不住地热泪盈眶。
老师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林晖抬起眼帘,看着站在教室门口这个高瘦的男生。男生很白,看向自己的黑亮眸子里仿佛有很多浓厚的情绪,可是等他再仔细一看,刚刚那一切却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是错觉吗?林晖莫名对他有些在意,问他:“你是来上课的学生?”
第75章 新生()
“来这么早啊。”林晖将教室门彻底推开; 门窗之间的空气对流让藏在窗帘后的白纱腾地飞舞起来。
突然间,林晖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个潘博是不是?那个演《再一次初恋》的。”
“是的。”潘博站在林晖的身侧应答道,见林晖要去墙边搬凳子,就自己一路小跑过去将一张凳子搬到了他的身旁。
“演得很好啊; 这批研究生你还是初试、面试第一进来的。”将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的年轻人与系里面一直流传的“学霸”联系起来; 林晖眉『毛』轻挑,有些惊讶。
之前在国外; 所以没有参加研究生的复试面试; 但后来回国后他听起同事说起过一个非科班出身悟『性』极高的新研究生; 在复试考场上一鸣惊人; 让所有老师都称赞不已。因此在他心中; 就留下了一个自命不凡的尖子生的形象。
今天见到真人; 却让他很是出乎意料,眼前这个“第一名”和想象中的形象太不一样了,不仅没有“第一名”的傲气; 反而乖乖巧巧地站在他身边,一看就让人心生亲近。
不过,他最近好像曝出了同『性』恋情的绯闻?林晖张了张口; 还是将临到嘴边的问题咽了下去。
随后的课堂上,潘博的表现让林晖十分惊讶。即使知道他悟『性』极高; 可真正看见后,他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咂舌于潘博的灵气。
还有心底那种莫名的亲近感,让林晖记住了“潘博”这个名字。
在学校遇到林晖之后; 潘博觉得很幸福。现在的一切都很美好,他有一个爱他的恋人,和上辈子重视的两位恩师再度重逢,甚至将索取无度罪有应得的哥哥送进了监狱,幸福的生活在脚下缓缓铺开,痛苦的过去被他远远地抛在身后。
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王德生的一通电话彻底将他拽回了现实,甚至将他狠狠地按在那个臭不可闻的泥潭中,腐烂恶臭的淤泥黏住他的身体,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你自欺欺人一厢情愿的期许罢了。
你还是那个潘博,你别想逃脱。
“潘博……”王德生的声音伴着呼呼作响的风声,在电话中很迟疑,“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你爸妈这会儿到病房来了。”
潘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他没有坐电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到了王静病房所在的楼层,听着喧闹的人声越来越吵,一个尖利的哭喊声越来越大。
等他走到王静病房前,才发现病房的门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彻底围住了。
有病人、有家属,甚至几个医生、护士也抻长脖子朝病房里面望去。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人认出他,小声惊呼着:“潘博来了!来了!”
潘博一脸冷漠地拉开人群,就看见那两个自己绝对不可能忘记的身影,此时正跪在病床前。哭嚎得满脸鼻涕泪水的那对中年夫『妇』,正是他的父亲母亲。
而王德生和妻子正一脸无奈又难堪地站在病房门边,嘴里还不住地念着:“哎呀,起来说话,大家都是老乡……”
“儿子!”跪在地面上痛哭的潘母眼尖地看见潘博,带着哭声的嗓音又拔高了一个调,凄声喊叫着,“爸妈求求你啊!求求你啊!”
她哭喊着,头在水泥地面上用力地磕着,很快额头就嗑得红肿、发紫起来。
潘博听见身后嗡嗡的人声越来越响了,那些噪杂的话语中满是对他的指责,控诉他怎么能够让亲生父母跪在地板上求他,怎么能够毫无反应冷血无情。
他的脸木得没有一丝感觉,脚步沉重得仿佛有石头压在上面,喉咙里也哑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吞咽了好几下,他终于开了口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潘父刚刚也跟着一起磕头,此时听见潘博的问话,跪着拖动着膝盖向前移动着,移到了潘博的脚边,一把抱住潘博穿着运动鞋的脚,面上全是乞求的神『色』:“你哥哥知道错了,你饶了他!你饶了他!”
潘母边磕头,边哭喊着,凄厉的嗓门大得惊人:“你把你哥哥送进去,你嫂嫂怎么办!你哥哥的孩子怎么办!我和你爸爸怎么办啊!”
“是吗?”潘博看着在他面前不断磕头的两人,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一般,冷得他瑟瑟发抖。
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哥哥最重要,而他这个儿子,即使被哥哥持刀威胁,即使可能受伤,即使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无关紧要的。
不,甚至他变成了一个罪人,他无视血缘,无视家庭,冷酷无情地将亲生哥哥送进了监狱。
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想被父母关心、疼爱?
“那你们想怎么办?”潘博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两人跪在地板上的作态,那只会提醒着此时还对父母抱有期待的他,是多么的愚蠢。
察觉到潘博的神『色』有了一丝丝松动,惯会察言观『色』的潘母瞅准了空档,睁着红肿的双眼,语气急促地哭诉道:“你哥哥进去了,这个家过不下去的!你行行好,饶了你哥哥!你去派出所说不报案了,都是误会,警察看我们是一家子人,肯定不会再追究了的……”
“做不到。”潘博睁开双眼平视着前方,眼神没有与父母有任何的交集,“法律要怎么处理,我没权力去干涉。”
看见潘博脸上淡漠的神情,潘母继续开口哭嚎,不过这次的目标换成了王德生夫『妇』:“王老师,你帮我们说说话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来这看病都是我们家潘博给的钱,你帮我们说句话,帮潘腾求求情!”
王德生夫『妇』手足无措,他们本就是老实本分的人,哪里应对过潘父潘母这样撒泼无奈的举动,看着自己的同龄人跪在地面上求情,病房外又全是乌压压围观的人群,只觉得脸上躁得很,心里也慌『乱』得很。
“我儿子出钱救了你女儿的命,我们潘家也算是对你有恩了,你就帮帮我们!帮我们跟潘博求求情!”潘父也开始冲着王德生夫『妇』磕头求情了。
王德生夫『妇』两人急忙避开潘父潘母的磕头,这样子的大礼,他们怎么受得了啊!
“潘博,你和你爸妈好好聊聊……这样子对你也不太好……”王德生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他是知道潘博受过的那些苦的,也能够理解潘博此时的心情,可是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再进行下去,只会对潘博不利。
哭嚎尖利的高分贝声音一直萦绕在病房内,叽叽喳喳的人声也一直不断,潘博的委屈、不甘此时全化成了心底的一团火,烧得他气愤不已。
够了。真的够了。
“警察那边我真的办不到,这一点没骗你。”潘博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现在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你们能接受就算,不接受就是在这个病房里哭得眼睛都瞎了,也别想让我再做任何退步。”
他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吐出来却好像在自己的心尖上戳下一刀:“第一,我帮潘腾聘请一个律师,保证他能够得到合理的辩护,不会被不公正的审判。第二,给我一个账号,无论潘腾会被判几年,我都会每个月往这个账号里打3000块钱,一直打到他的孩子满18周岁。”
说完,他禁不住冷冷笑了一声。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他竟然要给持刀勒索他的哥哥聘请律师,还要帮他养他的孩子到18岁。
“3000块哪里够哦!”一说到钱,原本还哭得起劲的潘母立马收回了眼中的泪,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起来,“现在我们农村的消费也很高的了!你嫂嫂也没有工作,我们家里小卖部的生意也不太好,3000块哪里够我们四个人生活哦!而且你哥哥如果真的进监狱了,我们也要负担他的生活开销的……”
“就是就是啊!3000块真的太少了!最起码一个月要两万才能够勉强活下去的嘛!”潘父此时也忘记了,在一旁添嘴道。
潘博紧抿着嘴唇,额头上的青筋不住地跳,跳得他头痛,他咬着牙道:“你们以为现在是在谈判吗?你们有手有脚,不需要我养,这个钱是给孩子的。”
“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二是拒绝。接受了,就拿了钱乖乖的;不接受的话,你们再这么闹,也别想从我这里扣出一个子儿。”他的眼神凌厉,语气冰冷。
跪在地板上的潘父潘母朝上仰视着潘博发现他们的小儿子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姿态,而不再是任他们打骂也只会缩在墙角的那个懦弱窝囊的孩子。
原本打定主意要从潘博这里狠敲一笔的两人,一时间茫然了。
“铃铃铃!”潘博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潘博的眼神松动,接起了电话。
“宝贝,干嘛呢?怎么发消息都不回,在忙吗?”电话那头是闻澄宇磁『性』的声音。
“这会在医院呢。”潘博极力压下声音中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闻澄宇好像没发现这边的异常,笑着说:“我这会忙完了,过去接你。上次我老爸不是约了一起吃饭吗?他最近都在北京,你今天没事我们就一起回去。”
“改天!”潘博的声音突兀地变了调,他赶紧压低嗓子道,“我今天不太方便,下次再约。”
“怎么了?怎么听起来你的声音闷闷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闻澄宇察觉出潘博的不对劲来了,“还是你身体不舒服?我这会就过来。”
门外熙熙攘攘的人声还在交谈着,王德生夫『妇』手足无措地在房间里站着,地板上的潘父潘母还作着态在地板上跪着,只是两人不再哭嚎,而是头凑在一起小声地商量,商量潘博给他们的方案,值不值。
整个病房一团混『乱』。
潘博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可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轻声细语地对着电话说:“不是,真不是。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过来了。”
这会儿,闻澄宇是真的确定,潘博有事了。他放缓声音,温柔地问:“我过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面对。”
潘博举着手机,沉默不语。
从在病房里看到潘父潘母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他已经重生了,他不再是上辈子那个软弱的潘博,他现在很强大,可以击败他的父母、哥哥。
潘父潘母他们在派出所撒泼的时候,他就没心软;今天他们在王静的病房里磕头求饶时,他依然没心软;可是他们哭喊着求王德生的时候,他却心软了。
因为重生,他救了王静的命,改变了她的命运。可却因为他的行为,哥哥潘腾的孩子,也被改变了命运。
对这个尚未谋面的孩子,这个不应该遭受惩罚的无辜的孩子,潘博心软了。
如果以盛铭的手段,潘腾可能要在牢房里度过十几年的时光。而潘腾的这个孩子,这十几年的成长经历中不会有父亲的陪伴,甚至会因为父亲犯过的错误,背负着父亲的污点成为一个另类,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被老师、同学耻笑、被社会所排斥。
和他失去一个gao丸后,上辈子所经历过的一切,一模一样。
所以他提出了那个条件,他不会原谅父母和哥哥,但是他想为这个孩子,做出一点点的补偿。
可是当闻澄宇的电话来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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