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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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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善明白邢应苔是什么意思,他笑眯眯地看着邢应苔,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邢应苔心想,他是自己的小叔,再说说个名字也没什么大不了,便道:“我叫邢应苔。”

    崇善想了想,说:“你是邢家的大儿子,原本姓应的那个?”

    邢应苔没有回答,只道:“你把餐盘给我。”

    崇善平时在家工作,很少出门,见得最多的就是跟他毫无共同语言的继母。此刻见了邢应苔,忍不住想留他多聊几句。

    崇善道:“你就要走了吗?昨天,你送饭时,手一抖,可把汤都给弄洒了。我昨天一天都没有汤喝,你说我心里有多难受?”

    邢应苔一愣,没想到崇善会说这样的话。

    南方人爱喝汤,这边风俗更是如此,即便昨天是崇善先吓他在前,自作自受,邢应苔却还是说:“对不起。”

    崇善笑道:“那你怎么赔我?”

    “我……一会儿再给你送一碗过来。”

    崇善摇摇头:“不够,不够!”

    邢应苔犹豫了一下,道:“一盆总够了。”

    “一盆很了不起吗?”崇善看着邢应苔,慢慢道,“我要你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邢应苔是吃过饭才来的,因此也不着急回家。实际上他本来也不想那么早回家。

    听崇善言辞表达清晰,眼神清明,邢应苔畏惧的感情少了一些,他犹豫着站在离崇善家门口一米左右的地方,问:

    “你脑子的毛病好了吗?”

    崇善道:“没有。”

    眼见邢应苔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崇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的病大概半年才复发一次。”

    邢应苔点点头,道:“昨天你是发病了才对我大喊。”

    “没错,”崇善微笑着说,“接下来我有半年都不会发作,你放心吧。”

    邢应苔放了心,他找了个地方坐着,向崇善家里望去。

    都说崇善家里有钱,此话当真不假。

    邢应苔只看了一眼,就说:“你家里真好。”

    崇善道:“好吗?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邢应苔摇摇头,说:“我有点害怕。”

    崇善觉得这小孩实在是老实,忍不住安慰:“怕什么?中间有铁栅栏,我还能跳出去打你不成?”

    邢应苔说:“你要是不打人,也不会把你关在家里了。”

    话说完,果真向前走了走。但还是担心,所以停在崇善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崇善说:“你坐在这里,不要走。我给你拿零食吃。”

    邢应苔点点头,崇善就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他拿来了七八个糕点盒,还是全新的。崇善拆了两盒,顺着铁栏递了出去,说:“吃吧。”

    邢应苔接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只拿了一块,放到嘴里。

    杭州小吃最是精致,即使是当地人也吃不厌,邢应苔细细嚼了会儿,就道:“谢谢你,我要走了。”

    “好吧。”崇善一边说,一边把手边的所有糕点一股脑都推了出去,“这些都给你,拿回去吃吧。”

    邢应苔道:“那怎么好意思?我拿一块就够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给谁。你要是不要,就扔在那里吧。”

    邢应苔想,这样热的天,扔在外面不到半小时就坏了。于是他抱着一大堆糕点往回走。糕点盒堆得太高,几乎看不见前面的路。

    崇善在后面喊:

    “小孩,明天你再来,我请你吃更好吃的糖。”

    第二天邢应苔果真来了,他蹲在离崇善不近不远的地方,左手搂住膝盖,右手向前伸,接住崇善递给他的糖。

    崇善仔细看看他,然后说:

    “一看你就不是邢家人,他们夫妻俩脸都是方的,你却是尖的。”

    邢应苔一听,垂下眼帘不说话了。

    崇善感觉他有些不高兴,一转眼珠,说:“那你一定是更像你亲生妈妈。看你长这样,你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

    闻言邢应苔果真打起精神,眼里有喜悦的光。

    他道:“我哥哥长得更像我妈。”

    尽管嘴里含着崇善给他的糖,但也阻止不了口中苦味的蔓延,邢应苔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哽得他说不出话。

    崇善说:

    “那你倒是比我还可怜。我只死了亲爸亲妈,你比我多死了个哥哥。可你现在有爸有妈,我只有个后妈。算扯平了吧。”

    邢应苔听着崇善乱七八糟的话,不知怎么的,竟然点点头,他问:“你是因为爸妈死了,所以脑子才出毛病吗?”

    崇善哼了一声,没说话。

    邢应苔却突然有点理解了。

    阳光恰好照过来。邢应苔第一次不再害怕、认认真真的看了崇善的脸。

    阳光明媚,令那人的脸清清楚楚映在邢应苔的眼瞳里。

    久不见阳光略显苍白的男人,面庞白净,斜眉俊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下的两颗痣,位置生得很好看,不仅不突兀,而且给男人凌厉的长相平添了一丝温情。

    邢应苔说:“明天我还来找你,行吗?”

    崇善勾起嘴角,他道:

    “当然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草莓(2)、17521065、顾远今天跪榴莲(6)、流量话费总不够o(╯□、辰儿的地雷,=33=

    崇善是个什么性格的受呢?

    因为还没写到,所以先不剧透,只能说,他性格挺好玩的。虽然比英台大了20多岁,可写的时候觉得完全没有什么不同嘛╮(╯_╰)╭

第8章() 
第八章

    邢应苔不仅明天去了,后天也去了,大后天还是去了。

    一连去了十五天,半个月的时间,两人相处的十分愉快,逐渐熟悉。后来崇善的继母旅游归来,不用邢应苔再来送饭,邢应苔也忍不住去找这个比他大了二十多岁、但和他很聊得来的小叔。

    直到有一天,邢应苔像往常一样到崇善家里和他聊天,临走时邢应苔对崇善说:

    “我以后就不过来了。”

    “怎么?”

    “明天我去学校报到,”邢应苔道,“我要读高中了。听说高中老师会留很多作业,不知道我要写到什么时候……”

    崇善轻描淡写地说:“好吧。”

    邢应苔莫名有些失望。虽然他一开始有点怕崇善,但半个月的相处已经让他完全改变了原本的看法。他甚至有些想要亲近崇善的意思,不过当时邢应苔还不明白。

    邢应苔甚至问:“你不能出来吗?来我家。”

    “不行,”崇善道,“我看见太多人会很紧张。”

    邢应苔点点头。没办法,他只好说:“那有缘再见。”

    听邢应苔这话说得有一种不合他年龄的老到,崇善突然笑了,他同样感觉到心中的不舍,既奇怪,又欢喜,便说:“你为什么不拿作业过来?我可以帮你写啊。”

    自打邢春霖出生以后,父母的心思十之有九都花在了二儿子身上。邢应苔到高中返校、领作业,他们也不太关心,更不用提儿子到哪里去写作业了。

    邢应苔带着作业兴冲冲地往崇善家里跑。这些天他虽然天天和崇善聊天,但都是站在门外,隔着一排的铁栅栏。但今天不同,崇善说可以打开门,让他进来。

    崇善问他:“你要进来吗?你怕不怕?”

    邢应苔斩钉截铁地说:“不怕,我要进来。”

    邢应苔的作业看起来多,可实际写起来是很快的。即便有不会做的题目,也可以请教崇善,崇善学历不低,做起高中生的题目游刃有余。邢应苔原本以为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写完的卷子,两个星期就做完了。

    写完了邢应苔也往崇善家里跑。只要邢应苔来,崇善一定放下手头的工作,看他写作业,偶尔和他聊天。

    到这时两人已经很熟了,中午疲倦时,邢应苔经常躺在崇善的腿上。反正崇善名义上是他的小叔,又比他大了二十多岁,邢应苔和他在一起相当自在。

    崇善家里有许多书,大多是外文书,又厚又重,一个个蚊子字密密麻麻的粘在一起,不知所云。邢应苔外语水平不高,而崇善精通多门外语。因此邢应苔偶尔犯困,会躺在床上的腿上,听崇善念书翻译给他听。

    崇善声音低沉,念的又不是故事书,反而能让邢应苔睡得更快更安稳。

    这一天崇善念的是英国诗人约翰唐恩的诗歌,他对内容极为熟悉,随口翻道:“

    没有谁能像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踞

    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

    如同你的朋友和你自己

    无论谁死了

    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死去……”

    邢应苔静静听着,听到这里,他突然开口说:“小叔,如果人人都是泥土,我这块泥土,现在和谁连着呢?”

    崇善打趣道:“当然是和我。”

    “那……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哥哥呢?”邢应苔闭着眼,重复诗歌的内容,“‘有一块泥土被海水冲击’,为什么冲击掉的不是我,为什么不把我和他们一起冲击掉呢?”

    崇善沉默了,他放下手中的书。

    邢应苔以为自己早就把之前的事放下了,但仅仅是听了一句诗歌而已,竟然就无法控制情绪。

    如果崇善知道这首诗能让邢应苔这样痛苦,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念出来,没的惹邢应苔伤心。

    邢应苔侧过身,像是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他把头藏在崇善的小腹前,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捂着脸,突然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

    邢应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

    “小叔。我……好想他们啊。”

    这些话,在邢家,邢应苔绝不会说出口。

    崇善本来是想等邢应苔睡着后吓他一跳,闹他玩玩。可见了这样,又没法再欺他,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摸了摸邢应苔的头。

    一阵风吹来,将墓园树上的树叶撩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临近中午,阳光越发灼热,邢应苔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被风一吹,竟然冷得打了个颤。

    他从回忆中抽回身,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不早了,邢应苔起身离开墓园,匆匆向车站走去。

    从很多方面来讲,邢应苔都是个普通的学生。说得上与他人不同的,可能就是名字特殊一点,经常被人拿来取笑,亦或者相貌英俊,不乏有和他搭讪的女生。

    然而邢应苔自己最明白,到底和其他人有什么明显的不同。那就是他经历过太多死亡,所以要比一般人更冷静些。

    和导师约了一点见面,给他看了最近写的论文,谈了几个小时后邢应苔就在自习室里看原典,看到晚上回寝室,还坐在电脑前写读书笔记。

    陈半肖回来的比邢应苔早,他工作时忙,但下班后就清闲了,看了半天球赛,一扭头,便看见邢应苔还对着满屏幕密密麻麻的英语单词思考。

    陈半肖忍不住说:“幸好我读完本科就跑了,看你这样,好惨,好惨。“

    邢应苔摸了摸鼻子,说:“还好吧。”

    陈半肖的声音吵醒了就在一旁陪学的招财,那猫张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站起来,凑到邢应苔手臂那边。

    猫这种动物本身就爱睡觉,一天清醒的时间只有七八个小时,此时招财也没睡醒,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皮要闭不闭。直到它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招财才弓起身伸了个懒腰,走了几步。

    招财小心翼翼地把脸凑到邢应苔放在桌上的水杯,然后伸着脖子,嘴伸到杯子里。

    ‘吧嗒吧嗒’,陈半肖惊讶地看着招财喝邢应苔杯里的水,而且邢应苔也没有阻止。

    陈半肖说:“你俩用一个杯子?”

    邢应苔摇摇头:“他好像喜欢用这个杯子喝水,我就给他了。”

    陈半肖说:“怪不得臭猫碗里的水从来不少,原来如此。不过……不过你也用这个杯子?”

    邢应苔瞥了他一眼:“那又怎样?我天天给他刷牙。”

    陈半肖一幅快要晕了的表情。

    邢应苔说:“骗你的。我怎么能和招财用一个杯子?”

    “可你明明和他睡一被窝。”

    邢应苔顿了顿,问:“你有事吗?”

    陈半肖不可能专门过来和他说这些废话。

    陈半肖明白邢应苔是什么意思,可避重就轻地说:“没事。我无聊嘛。”

    邢应苔便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他也不主动说话,只等陈半肖自己来说。

    招财喝了不少水,连下巴上都沾湿了。它不自己舔干净,而是走到邢应苔的大腿上,用湿漉漉的下巴蹭主人的衣服。

    等招财擦干净,邢应苔才用手挠了挠趴在自己身上的猫的下巴,那猫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声音很嗲地叫了两声。真是稀奇,招财平时叫声恐怖骇人,但在主人面前,竟然可以软成这样。怪不得邢应苔喜欢它。

    陈半肖坐在邢应苔的床边,等了一会儿,果真自己说道:

    “荀欣让我约你,说明天一起吃饭。”

    邢应苔头也不抬:“前几天不是才一起吃过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陈半肖说,“结果这臭小娘又和我吵架。”

    邢应苔道:“你们怎么天天吵架。”

    “我想这样吗?”陈半肖沉默了一会儿,听不出情绪地说,“她就只喜欢你。”

    邢应苔道:“不,你就会胡说。”

    “无所谓了,”陈半肖道,“反正我再玩两年,家里人就要催着我结婚了。我这么好的男人,不会没有女人要。”

    邢应苔说:“你看看你。都是因为你把追女孩子当成‘玩’,所以才一直追不到荀欣。”

    陈半肖从床上站起来,道:“我出门了,今晚不回家。”

    最近陈半肖经常夜不归宿,听说是到另外一个叫‘阿青’的朋友家玩,次数越发频繁。这个星期还没过完,粗略一算,陈半肖已经有三天住在那位朋友家了。

    邢应苔说:“你干脆搬到阿青家住,免得再多交房费。”

    陈半肖已经走到玄关,闻言边走边笑:“可是我又舍不得你呀。哈哈哈……”

    陈半肖反手关上门。他的右手食指上套着车钥匙,下楼时,陈半肖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晃着钥匙环。

    他准备开车去裘祺青家,这星期去的次数有些多了,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

    邢应苔问陈半肖为什么不住到裘祺青家,这个问题问得很不妥。如果陈半肖能说出来,他会告诉邢应苔,不能,当然不能阿青住在一起,毕竟陈半肖和他不是朋友,勉强只能算是互相打炮的炮/友吧。

    这事不能让邢应苔知道,更不能让荀欣知道。

    陈半肖觉得自己心里是有荀欣的,他是为了荀欣才读的宠物医疗,也是为了她才在现在的单位当宠物医生。荀欣脾气暴躁,一点就燃,陈半肖却总是惹她生气,然后再去救火,救完了照惹不误。

    这应该是喜欢吧?可既然喜欢,为什么裘祺青提出要和他互相帮助,共同打/炮时,陈半肖不仅同意了,而且之后打/炮时从未幻想过荀欣的脸?

    就算偶尔自己手/淫,想的也是裘祺青给自己口的画面。

    陈半肖摸摸下巴,心想,他和裘祺青之间应该再多保持点距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阡陌归人晚是手榴弹,17521065,不可逆,蓝天天,顾远今天跪榴莲了吗(2),明明的地雷,么么哒=33=

    阡阡给阿鬼写了篇长评哦!!谢谢谢谢,感激不尽,所以今天晚上六点钟有加更。

    (づ ̄3 ̄)づ

第9章() 
第九章

    当天晚上陈半肖跟裘祺青躺在一起吸烟,还说了这件事。

    裘祺青神色不动,道:“你别想太多。”

    陈半肖说:“我从来没多想过。不过……万一被别人听见,好女孩就不愿意找我们了。”

    裘祺青道:“互相打/炮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怎么可能,要是被别人看见呢?”陈半肖琢磨了一会儿,道,“我有点危险感,前几天我用右手那个,哈,哈!竟然一点都没想起荀欣来,这可不妙。”

    陈半肖没敢说他当时想的是裘祺青跪在自己腿间口的模样,他怕裘祺青以为自己在暗示他,求他再给自己用嘴解决一次。

    “……你爱想谁想谁,想荀欣也不要紧,我不管,也懒得管。”很难说裘祺青此刻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但能让人一眼分辨出他的不痛快,裘祺青按灭了手中的烟,说,“我就是有生理需求,跟你互相帮助。等谁结婚了,对,特指你,就滚蛋吧。”

    陈半肖闻言嘿地笑了声,道:“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脾气这么……这么……”

    裘祺青又摸出一根烟点上,他怕陈半肖看见自己忍不住颤抖的手指,所以微微侧了身,掀开遮在自己腿上的衣服。裘祺青裸着身体走到厨房去倒水。

    该来的还是会来。无论怎么害怕也没用。

    外面已经很黑了,裘祺青却没有开灯,他站在漆黑一片的厨房里,心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个洞,空荡荡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到了八月份,招财在邢应苔家住满了三个月。它的毛越来越密,越来越长。招财缩起尾巴,背对着邢应苔坐在地板上时,远远望去,好像一个汤圆。

    邢应苔把它抱到体重秤上,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数字。

    陈半肖看邢应苔面有愁色,也瞥了一眼,然后笑着说:“又胖了,我的妈呀,吹气球都没有这么快。“

    邢应苔没理他,自己抱着招财去剪指甲。

    邢应苔怎么会不知道招财胖了呢?当然知道,每天晚上招财试图趴在他胸口睡觉,尽管动作放得很轻,但都能把邢应苔弄醒。不仅能把他弄醒,招财那小肉爪子一踩,差点能把邢应苔给弄吐出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邢应苔沉重的心情,招财一动不动、格外乖巧地躺在主人怀里,任由他捏着自己的爪子,把长长的指甲减掉。

    等邢应苔剪完后,就放了招财,让它自己去玩。

    是猫就都喜欢高处,招财也不例外。邢应苔没给他买猫爬柱,招财就只好爬爬家里最高的衣柜了。

    今天邢应苔刚给招财剪了指甲,也有可能是它……最近发胖,总之爬了两下没爬上去,招财‘蹭’的一声,从衣柜上滑到地上。

    邢应苔和陈半肖不约而同转头去看,只见招财若无其事地在地上走了两圈,尴尬地跳到邢应苔的床上,卷成一个圆。

    邢应苔叹了口气,问:“我要怎么才能控制它的体重?”

    陈半肖摸了摸下巴,说:“之前喂的猫粮蛋白质不是很高。你可以换蛋白质高的,多加罐头,时间长了就能控制体重。”

    邢应苔‘嗯’了一声。

    “就怕它肠胃脆弱,适应不了。而且那种猫粮会贵,”陈半肖说,“我们医院没货,罐头有一点。要是换粮,能花你不少钱。”

    邢应苔想了想,说:“没关系,暑假我少休息几天,多开几节课。我还想攒钱给招财买猫爬架呢。”

    陈半肖说:“这么胖的猫,你要考虑给它买最结实的猫爬架,哈哈哈,怎么也得花几千块……”

    邢应苔头痛地说:“你快闭嘴吧。”

    第二天邢应苔早早起床,准备去公司兼职。邢应苔读研时从来没有寒暑假这么一说,就算放假也是待在学校里学习。读了博士后,尽管比以前更忙,但多靠学生自主,导师是很少追在学生后面紧赶慢赶的。因此邢应苔也是在读博后才能在寒暑假出来教课。

    邢应苔将讲义装在桌里,正在收拾时,招财就像往常一样在邢应苔身边不停打转。

    它跟在邢应苔身边久了,也知道邢应就是要出门。收还好,大概是出去几个小时,可一用,就是要出去一整天。

    招财嗷的一声,脑袋用力蹭邢应苔的手臂、腰腹。明明是只猫,却好像能看出它的百般不舍。邢应苔腾出一只手来摸摸招财的脑袋,说:“我走了。”

    招财低声叫,然后突然抬起前腿,往里钻。

    先前说过,自打招财在邢应苔家住下,它的体重就成正比例增函数趋势增长。这会儿尽管它缩着肚子拼命用头顶,可这怎么能再装下一只猫呢?

    招财急的大叫,后爪用力蹬地,直把拱得向前几米,撞在墙上。

    邢应苔连忙伸手抢救,把招财掏出来,免得它撞到脑袋,声音很轻地说:“不要闹,我晚上就回来。”

    招财不依不饶,它猛地一越,用爪子抓住邢应,招财像是抱着树干的考拉一样,死也不松手。

    邢应苔把它拉下去,招财就去抱他的腿。从腿上拽下来,又黏到了手上。

    邢应苔都出汗了,他看看时间,觉得没空跟招财胡闹,便打开门,不再理它。

    谁知开门的一瞬间,招财猛地蹿了出去。邢应苔大惊,用脚去挡,没挡住,他喊了声:“招财!”

    招财蹲在电梯口,嗷的一声,回头看邢应苔的脸。

    邢应苔把招财抱起来,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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