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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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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见此也忙朝冯氏一个礼,而后便跟着许氏的步子告退了。

    冯氏眼瞧着许氏这一行没一会功夫便走了个干净,动作快得却是连喊也喊不住。她眉心止不住是又轻拢几分,一面是让人去送一遭,一面是与芷湘说道:“你且遣人去看看,郡主今儿个是去了什么地方?”她这话说完是稍稍停顿了一瞬便又开了口:“算了,你去查查侯爷和秦氏先前是不是在房中。”

    她总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当真受了什么风寒也不该是这幅模样,难不成这事当真是与那个贱人有关?

    若当真如此

    冯氏袖下的手紧紧攥着,眉心紧锁,连带着面色也添了几分暗沉。

    芷湘闻言却是一怔,她刚想开口说话待看到冯氏面上的暗色心下却是忍不住一凛,她忙垂了头朝人打了一礼,口中是跟着轻轻应了一声“是”。

    许氏心下着急,步子自然也迈得快,没一会功夫一行人便到了影壁处。

    杜若上前打了车帘,许氏便由知夏扶着坐上了马车。

    等上了马车,许氏眼瞧着霍令仪背靠着车厢坐着,面色比起先前的确有几分苍白她的心下骤然便又是一疼,许氏松开知夏的搀扶改为握着霍令仪的手,一面是拿着手背贴了帖她的额头,一面是拧着眉说道:“好端端得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才出去这么一会功夫就成了这幅样子?”

    晏晏从来都算不上体弱

    这么多年许氏还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她想到这便又拧头朝知夏说了一句:“让人快些赶车。”

    知夏闻言忙应了一声

    她朝外头说了一句,没一会功夫这马车便又快了些。

    霍令仪眼瞧着母妃这幅模样,心下却是一叹,她任由许氏握着她的手,口中是跟着一句:“母妃,我没事,你别担心。”她这话说完眼见许氏面上的怔楞,忙又开了口继续说道:“原先我是真得不舒服,这才着杜若请您归家,只是我却不是感了风寒”

    许氏听她这一字一句越发不明白起来。

    她仍旧握着霍令仪的手,口中却是说道:“你都快把母妃给弄糊涂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霍令仪闻言却是停顿了一瞬,她一双眉眼微微低垂了几分,红唇一张一合,却是过了许久才开了口:“杜若,你来说吧。”

    许氏看霍令仪这般却是越发疑惑起来,她拧头朝杜若看去,见她微垂的面色也有几分难堪,一双柳叶眉更是忍不住紧皱了几分她重新端坐后,双手交握放于膝上,跟着才问了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王妃”

    杜若终归是开了口,她声调还带着几分难堪,说起来自是也算不上顺畅,只是那话却总算是说了出来:“打先前奴和郡主在外头闲逛偶经花园的时候却撞见两个人”她说到是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才又一句:“正是府中的文远侯和那位秦姨娘,他们,他们正在那处行欢好之事。”

    她到底未经人事,说起这些话来免不得又红了几分脸颊

    待这话说完便低了头埋了脸。

    “什么?”

    说话得却是知夏。

    她素来持重的面上此时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连带着声调也沾着几分不敢置信:“那文远侯平素瞧起来再是儒雅不过,怎么,怎么会是这幅样子?”她一面说着话,脸上也是一片绯红意:“真是太,太不知羞耻了些。”

    即便是那些小门小户里的老爷们只怕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他一个正正经经的侯爷竟然带着妾氏在那外处行着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不堪。

    许氏虽然不曾说话,面上却还是有几分遮掩不住的难堪柳、霍两家素来交好,这位文远侯她往日也瞧见过几回,哪里想到他私底下竟然会是这样一幅模样。偏偏还让晏晏撞见了这样的事,她面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红唇一张一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是过了许久——

    她的喉间才漾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我以往看冯姐姐那副样子,想来家中必定是十分和睦才是,哪里想到”

    后话却是未曾说全。

    霍令仪虽然背靠着车厢坐着,一双桃花目却依旧关注着母妃的神色。她知母妃素来信任冯氏和柳予安,即便如今听闻这样的事,所厌恶的也只是文远侯和秦氏两人她原本是打算借此事让母妃知晓柳家私下的不堪,再说些其他的话语让母妃消了这几分好感。

    不过这会

    霍令仪取过桌上放着的茶盏,亲自奉于许氏,跟着才开口说道:“若只是此事也就罢了,您却不知道那文远侯和秦氏私下说了些什么话。”

    她说这话的时候,眉一直都是紧拧的,连带着素来明艳的面容也有几分暗沉。

    许氏握过茶盏耳听着这话便又抬了脸,待瞧见霍令仪的面色,她心中的疑惑是又深了几分:“他们说了什么?”她这话说完也不曾听霍令仪答便又朝杜若看去,口中是又跟着一就:“你来说。”

    杜若闻言是又轻轻应了一声。

    她仍旧低垂着一双眉眼,口中是轻声答道:“那位秦姨娘肖想郡主,想让郡主嫁给柳家那位二公子”

    “呸!”

    知夏拧着眉心啐道:“不过是一个妾氏一个庶子,竟然还敢肖想咱们郡主?真是吃了她熊心豹子胆!”

    许氏的面色也有些不好,只是还不等她说话,杜若却又紧跟着一句:“那秦姨娘知晓郡主身份贵重绝不可能嫁予柳家那位二公子,便与文远侯寻思了一通,他们打算寻个日子给郡主下药,让郡主和那位二公子有了首尾便再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杜若这话说完便觉得马车里头是一片死一样得寂静,她不敢抬头便只能继续这样伏跪着。

    许氏手中仍握着那盏茶,身子却忍不住打起颤来,她的唇畔轻轻抖动着却是强抑着心底那股子气手中的茶盏因为身子的颤动已落出不少茶水来,霍令仪眼瞧着忙把茶盏握了过来放到了案几上,跟着才朝许氏看去。

    “母妃,您”

    许氏闻言却未曾说话,她只是紧紧握着霍令仪的手,素来柔和的面上此时因为生气而泛着青白之色。

    那两个畜生竟然敢如此肖想她的晏晏!

    真是,真是

    万死都不能消她心头之恨!

    好在今儿个晏晏误打误撞听了这么一遭,若是她懵里懵懂得真吃了那两人的暗亏,真与那位二公子发生了关系可如何是好?她的晏晏素来就是个要强的性子,怎么会受得住这样的境况?

    许氏想到这,身子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连带着握着霍令仪的手也用了几分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等略微平了心下那股子紊乱才开口说道:“晏晏别怕,母妃不会让那两个畜生有机可乘的一个妾氏竟然还敢如此肖想你,等明儿个我便与你冯伯母去说道一声,让她寻个法子把那秦氏弄走。”

    她虽然生性柔和,可但凡涉及到自己这一双儿女的时候,却也是狠得下心肠的。

    秦氏敢如此想,就该有承担这个后果的准备。

    霍令仪闻言却未曾应声,反而是开了口:“这事若只是秦氏也就罢了,偏偏还与那文远侯有着脱不了的干系,这秦氏又是文远侯的心头肉,若冯伯母当真责罚了她,没得令他们夫妇之间也起了冲突。”她这话说完看着许氏拧眉思索便又跟着一句:“何况咱们两家素来交好,若真把这事说上一遭,难免日后相处起来有些难堪。”

    “难不成就这样放过她?”

    “如今秦氏敢打这个主意只不过是觉得日后我准是要嫁给柳予安的,日后我少去侯府,秦氏即便心中再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寻不到机会的”霍令仪这话说完忙又跟着一句:“母妃,这样的家族门第,难道您现在还想着让我嫁过去不成?”

    她后话声调偏低,却是暗掺了几分伤怀与愁绪

    这其中自然有几分作态,可终归也是真带了几分自己的思绪。

    霍令仪一面说着话一面是红了眼眶,跟着才又一句:“柳予安纵然千好百好,可这世间却也不止他一个好儿郎,难不成我身为霍家长女日后还寻不到一个好夫婿?若是母妃当真还有着这个心思,来日等令君长大我自当摘了发做姑子左右这样的门第我却是万死都不肯去的。”

    许氏闻言却是被唬了一跳:“你这丫头混说什么?”

    她自幼看着柳予安长大,这个中情分自是不同,只是耳听着晏晏这些话语又看她面上一副决绝之色,许氏终归是泄了气她握着霍令仪的手轻轻拍了一拍,待过了许久,却是又叹了口气:“罢了。”

    她虽然希望霍令仪有一个好未来,可若是她不喜,何必再强迫于她。

    何况就如她所言,这世间也不止柳予安一个好儿郎只是念及两人旧日的光景,她心中总归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霍令仪闻言才总归是松了一口气,她半歪了身子朝许氏靠去,口中是又跟着一句:“有句话,女儿思来想去还是该与您说上一回虽然我身为晚辈不该说与长辈的过错,可这柳家明面上瞧着干净,私底下的这些混账事却是层出不穷,今儿个眼瞧冯伯母那般想来也是知晓文远侯和秦氏性子的。”

    “偏偏她这般拘着两人不曾让咱们见,倒是不知心下是怎么想得。”

    她只说到这便未再往下。

    许氏听闻这番话却是拧眉细细想了一遭,原先在那气头上倒也未曾多想,可如今听晏晏这样说来,她自然也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且不论别的,只两家日后若当真要成亲家,这样瞒着却已先失了一个诚人若失了诚,相交起来难免失了几分味道。

    她口中虽然未说什么,只是心下待冯氏的情分却还是淡了几分。

    屋中一众人早已赶了出去,芷湘就跪在冯氏跟前,她弯着一段脖颈口中是道:“奴已去查过了,先前侯爷和秦姨娘的确不在屋子里大抵是郡主离开的那会功夫,两人才回了屋子。”

    她余话却还有一句未说,侯爷和那位秦姨娘那副春。色满面的样子,可见是在外头行了好事。

    只是这话即便芷湘不说,冯氏却也能猜个全,她面色铁青着,握着茶盏的手便又用了几分力道,余后却是再忍不住脾气把手中的茶盏朝地上砸去,口中是跟着一句:“那个贱人!”

    这个贱人素来就和她过不去,明明知晓今儿个她在屋子里待客还非得勾/引着侯爷去外头行那等事!

    偏偏还让人撞了见

    这么多年,她苦心经营的这些名声全都被这个贱人败尽了!

    等到日头西偏,柳予安才散值回来。他仍旧穿着一身官服,手上是握着一个油纸包,里头放着的正是霍令仪旧日爱吃的桂花糕他清隽的面上是一副未曾遮掩的笑意,连带着步子也迈得很快。

    自打上回和晏晏在信王府说过那回话后,他们已许久不曾见面了。

    这回她既然肯应允来家中,想来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想到这面上的笑意便又越发深了几分。

    柳予安满面含笑朝冯氏的院落走去,等走进院落笑意却忍不住敛了几分,院子里并未他所想的那般热闹反倒是比平常还要冷清几分。他紧蹙着眉心继续迈步朝里走去,屋里屋外却是半个丫鬟也没有,他是寻了一遭才看到坐在圈椅上合着双眼的冯氏。

    他拧着眉心落了手中的布帘,口中是问道:“母亲,晏晏呢?”

    冯氏闻言终于还是睁开了双眼,她看着立在锦缎布帘边上的柳予安,红唇一张一合终于还是把午间的那桩事与他说上了一遭等说完,她才紧攥着手心咬牙说道:“若是早知晓秦氏会坏事,我就该把她锁在屋中才是,如今也不至于会生出这样的事。”

    柳予安握着油纸包的手一松,桂花糕落在地上没一会就碎了。他袖下的手紧紧握着,跟着是合了眼睛,却是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不怪您”有些事即便装扮得再是体面,可终归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只是

    他睁开双眼,看着地上的这些桂花糕,窗外的风打进屋中带走了这桂花糕仅剩的香味为什么要让晏晏看到这样的不堪?

第 42 章() 
日子已转入十一月;这天也是变得越发阴冷萧索起来。林老夫人素来怕冷;因此虽然还未至隆冬;可这屋子里的炭火却已经用了起来这会四面角落皆摆着银丝炭;把整个屋子烧得一片温热。

    比起外头;这屋里头倒跟暖春似得。

    林老夫人接过霍令仪递来的福橘用了一瓣;跟着是开了口说了话:“等再过几日便是晏晏的生辰了;虽说今年不是她的及笈大礼,可左右也是一个大好日子何况咱们王府也许久未曾办过什么喜事了,我私心想着是打算大办一场;你们可有什么想说得?”

    许氏闻言自是笑着应了。

    即便林老夫人不开这个口,她也是要替晏晏好生大办一场的现下她既然开了这个口,许氏心下自然高兴。如今她和林老夫人的关系也越发温和起来;这会便笑着搁下手中的茶盏;与人温声说道:“自是好的,咱们王府热热闹闹的瞧着也喜庆些;何况令君也许久不曾归家了媳妇正打算趁着这个日子去与江先生告一声假;把令君接回家中待上几日。”

    到底是自己的嫡孙儿;连着几个月未曾瞧见

    林老夫人若说不想念着却是虚得;因此听得许氏这话;她便也点了点头:“你亲自走一趟,也给江先生送张帖子;这段日子也委实是辛苦他了。”

    待这话说完,林老夫人是稍稍停顿了一瞬;她接过玉竹递来的帕子擦拭了回手;跟着是又一句:“你也许久未曾回娘家了,正好趁着这回给他们也递张帖子,到底是晏晏的生日,一家人热热闹闹得才好。”

    她这话一落,屋中却是一片静谧。

    不拘是许氏、霍令仪,还是林氏两母女却是都怔楞住了。

    自打老英国公去世后,林老夫人还从未开过这个口请许家来家中做客。早些年霍安北在家的时候有时候还会请许浩倡一家来家中小聚,可自打那边陲战事严峻,他待在家中的日子少了,与许家的来往自然也就不怎么频繁了。

    何况林老夫人素来是看不起许浩倡的,在她的眼里只觉得许浩倡身为国公爷却整日逗鸟走狗的,哪有半点出息?因此今儿个能从她的口中说出这话委实算得上稀奇。

    屋中无人说话,倒是霍令仪先回过神来。

    她原本待这什么生辰礼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左右不过是又长了一岁罢了。可听着祖母这话,霍令仪的心中却是免不得激动了几分,她握过帕子拭了回手,而后是笑着挽了林老夫人的胳膊卖起娇来:“祖母最是疼晏晏了”她这话说完是又笑跟着一句:“表姐素来是个手巧的,正好趁着她这回来,我便请她教我做一做针线来日等学好了晏晏也好替您亲自做个抹额、护膝。”

    林老夫人闻言却是笑着伸手点了点人的额头:“你这丫头,学针线哪里是一朝一夕便能全得?何况好好一个生辰,难不成你还想让一众人等着你学针线不成?”

    她说到这是接过玉竹递来的参茶饮用了一口,等喉间润了才又继续与人说道:“不过有句话你倒是未曾说错,你这表姐的手的确是巧,日后你多跟着她学一学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话却是日后不再拘着两家来往了。

    霍令仪闻言面上便又多添了几分笑意,自是又谢了一回人祖孙两人笑说着话,底下的三人心中滋味却各有不同。

    许氏心下是激动的,她那张素来温和的面上也是没有半分遮掩心中的激动。这么多年她还从未想过母亲会开这个口,自己就这么一个哥哥,偏偏碍着以往的关系就连时常走动也不行,好在哥嫂都是明白人从来不曾怪责过她。

    可她心中总归是有几分歉意的。

    如今母亲既然开了这个口,以往两家走动起来自然也方便了不少,许氏想到这,面上的笑意便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林氏的心中却是从最初的惊疑到如今的不忿,她比谁都知晓林老夫人不喜许家。起初许家位高权重,霍家却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门第,因此那会不管霍安北做什么事、有什么成就都被旁人以为是沾着许家的光环。

    偏偏她这位好姑母即便心中再有气也不敢对许氏、对许家有什么发落,临来也只能找她吐吐这心中的苦水。

    可谁能想到?

    这个不入流的霍家有朝一日竟会成为燕京城中的新权贵,镇国大将军、异姓王,无论是哪个头衔都是重中又重的。而许家这个原先的老士族却因为老英国公的去世而开始变得陨落,这人世的际遇还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打许家陨落后,林老夫人也总算能挺直了腰板,平素待起许氏来也是半点不客气,更别说那个已经陨落的国公府了。

    可如今呢?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才多少日子,不仅对许氏改观了,如今就连许氏的娘家也松了口让他们正正经经登门造访了。

    再这样下去,这府中哪里还有她母子三人说话的余地?

    林氏想到这袖下握着帕子的手便又多用了几分力道,连带着面色也有了几分不好。可不管她心下如何不乐意,这桩事却还是当场便被定了下来林老夫人先前说得好听问她们的意思,其实如今哪里还有她们母女两人说话的余地?

    林氏心中明白,因此她也只是气了这么一遭便抬了脸朝林老夫人看去:“母亲说得对,咱们府里也已许久未曾办过喜事了,正好趁着郡主这个好日子多请几家亲朋好友过来热闹热闹。”

    她说话的时候面上是一派笑意,就连一双眉眼也依旧是素来的温和,等前话一落她是又跟着一句:“妾身往日也操办过不少宴会,若是郡主不介意的话,妾身倒是可以帮持一二。”

    她这话落后,屋中倒是又静了一瞬。

    林老夫人拧头朝林氏看去,见她这幅模样,心下倒是难得舒缓了几分往日家中的宴会都是林氏操持,若是由她帮持着倒也不至于忙乱。

    她想到这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得霍令仪先笑着开了口:“侧妃的好意我且心领了”霍令仪一面说着话,一面是握着帕子拭了拭唇边的茶渍,跟着是又一句:“只是我前几日听下仆说侧妃近来身子还是不舒坦,你是好意,可若是为了我的生辰再损了身子”

    “我这心中啊,难免是有几分过意不去的。”

    霍令仪这话说完是又拧头朝林老夫人看去,口中是继续跟着一声笑语:“如今母妃的身子是越发好了,祖母何不若让母妃操持?前几日九如巷的那位李二夫人还时常与我说要来家中做客,我年岁终归还小,您身份又太过贵重”

    “只若是再让侧妃招待这样的客人,传出去难免让人把咱们王府低看了几分。”

    林老夫人闻言倒是细细想了一遭,往日她待许氏心中有气,家中中馈大权也都握在林氏的手中由着林氏操持宴会、招待客人总归还有几分说得过去。可如今许氏与外头行来走往的次数也多了,中馈大权也握在了晏晏的手中,若是再让林氏出面,岂不是让旁人觉得他们霍家委实没个规矩?

    尤其是像李家这样的老权贵素来最是看重这些了。

    她想到这也就消了原先的心思

    何况这说到底也是晏晏的生辰礼,自然该依着她的意思来。

    林老夫人心下思绪转了一遭便抬了脸与许氏说了话:“既如此,这事便交由你来操持,家中的管事都是有经验的老人,你尽管差使他们便是。”她这话说完是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才又与林氏说道:“你也是好意,不过你身子若不舒服便好生待在屋子里歇息。”

    霍令德闻言便张了口:“祖母,母亲她”

    可她这话还未说全,私下便已被林氏握住了手。等霍令德止了话,林氏才重新抬了脸朝林老夫人看去,她的面上照旧挂着一幅温和笑,闻言也只是柔声说道:“多谢母亲关怀,媳妇省得。”

    林老夫人见此也只是点了点头未再说什么了。

    等到晨省结束,林氏和霍令德辞别林老夫人退下,转过偏僻小路的时候,霍令德才松开林氏握着她的手,拧着眉心愤慨道:“母亲先前为何要拦着我?您明明就没病,这都是霍令仪胡乱编造出来的,为得就是不让您出面见客。”

    林氏看着她一副怒容也只是淡淡说道:“我知道。”

    霍令德闻言是一顿,却是过了好一瞬她才又开口问道:“那您为何不说?您和祖母说到底也有姑侄的情谊”

    “傻丫头”

    林氏闻言看着霍令德面上的愤慨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伸手抚着霍令德的脸,却是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难不成你以为你祖母会不知晓我究竟有没有生病?她不过是正好顺了霍令仪的台阶下来罢了。”

    她这话说完是稍稍停顿了一会,跟着才又说道:“以往我掌着中馈,出面主事总归是有道理可循。可如今”

    她这话却未曾说完,只抬了脸掀了一双眼帘朝那昏沉的天空看去

    乌云压境、寒风萧索,是要下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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