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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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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李怀瑾被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她就不信他还会护着霍令仪!

    周承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么多年萦绕在心头的怨气终于消失得一干二净,她高仰着脖子往前看去,湛蓝天空,徐徐白云,当真是再好不过的模样了她松开紧握着芙玉胳膊的手,而后是又问道:“离他们过去有多久的时辰了?”

    芙玉闻言倒是细细想了一回:“估摸着也有三刻钟了,奴原是想这会便去那处瞧瞧二公子”

    “我与你一道过去”周承棠那张精致的面上化开几道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倒是很期待霍令仪如今会是副什么样子何况她也该去提醒柳予殊一声了,免得这时间拖延得越久,坏了她的大事。

    如今她是柳家的人,自然不希望把柳家一道赔折进去。

    芙玉原是想劝阻一回,那样的脏污场面哪里是公主可以看得?不过眼瞧着周承棠面上的神色,她便也不再开口,只轻轻应了一声,而后便扶着人继续往前走去。

    秋风舒爽,日头仍旧高悬在天际,可在这偏隅一处却好似有黑云压境一般,令人喘不过气。早在先前寻到霍令仪的时候,关山等人便早已背过身去,此时李怀瑾一步步朝人走去,他面上的神色好似与往日一般并没有什么不同,唯有那双狭长的丹凤目却好似有暗涌晃荡。

    他看着被李安和抱在怀中的霍令仪,见她面色苍白,眉心轻拧,连带着身上的衣裳也有几分紊乱

    李怀瑾的薄唇下压,身上的气势却在陡然之间又凛冽了几分,墨色披风被风轻轻拍响,在走动之间于半空之中化开一道又一道墨色的痕迹这段路不算长,他自然很快就走到了李安和跟前,他什么都不曾说,只是朝人伸出了手。

    李安和先前瞧见李怀瑾的时候的确是震惊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叔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而这一份震惊之后

    他的心中却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怕三叔误会,或者说他是害怕三叔窥出了他的心思,即便他什么都不曾做,可先前他那一驻足却已是最好的说明他,的确还是忘不了她。

    李安和原本以为这一份年少时的欢喜之意,可以在岁月更迭之后慢慢散去。可即便过去这么久,即便怀中人已是他的婶婶,他却还是忘不掉忘不掉她当年红衣策马扬长街的恣意,也忘不掉她捧花低嗅时的模样。

    这么多年——

    无论是祖母还是母亲,不知私下与他说了多少回,可他也只是笑着打了圆场说是还未寻到心中人。

    其实哪里是还未曾寻到?只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只是原本李安和以为,这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心中意,无人知晓,也无人会窥见可如今这份不可与人言道的情意却显露在三叔的眼前,他,的确是害怕了。

    李安和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可临来到头他却是什么也不曾说出,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人一步步朝他走来。等李怀瑾走到跟前,李安和看着他伸出的手,忙把霍令仪交到了人的手中,眼瞧着她被人稳稳抱于怀中,他便也低垂了一双眼帘,口中却终于是道出一句:“三叔,我”

    “回去再说吧。”

    李怀瑾的声音依旧未有什么喜怒,唯有抱着霍令仪的手却又多用了几分力他紧紧得把人抱于怀中,只是眼瞧着她又拢了几分的眉心,便又忙松开了几分力道。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关山。关山依旧未曾抬头,只是把手上提着的两人扔在地上,而后是朝李怀瑾拱手一礼,口中是跟着一句:“主子,这两人怎么处置?”

    李安和闻言却是朝地上的两人看去,眼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面上却是显露出几分震惊:“安平公主?”难不成柳予殊的身后人竟然是周承棠?这倒不是没有可能,即便他素来不曾理会这些女儿家的私怨,却也从安清的口中知晓这位安平公主是恨极了那人的。

    何况于这东宫,能有这样手段和本事的,除了周承棠也难再有第二人。只是以前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可如今周承棠却是想毁了她的清白这个女人竟狠毒至斯?

    李怀瑾依旧环抱着霍令仪,闻言他倒是朝底下的周承棠看去一眼,眼瞧着她发髻散乱,面色苍白,这堂堂大梁公主如今却似一块破布一般被人扔在地上。他那双丹凤目中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在瞧见另一侧的柳予殊时,眼中的暗色却是又深了几分。

    这么多年——

    他陪着母亲清心敬佛,已极为克制,可此时这心头却萦绕着抑制不住的杀意倘若今日他们未曾发现晏晏,那么晏晏面临的会是什么?他抱着霍令仪的指根是又攥紧了几分,连带着削薄的下唇也紧紧压着。

    周处是一片静谧,却是又过了一会,李怀瑾才收回了眼,他抱着霍令仪往外走去,薄唇轻掀,却是说道一句:“喂了药,扔进去。”

    这药是什么,即便不说,在场人却都知晓,可他们的面上却未有任何神色。

    只怕先前李怀瑾说一个“杀”字,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今次在这处的都是李怀瑾的心腹,他们自然知晓主子对夫人的情意和疼惜,周承棠竟然胆敢出动宫中的暗卫截杀保护夫人的护卫,还敢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即便是死也不足惜。

    这偏隅一处早先就已被周承棠撤了个干净,此时自然也无人发现这处缠绵不绝得萦绕着男女欢好的声音这声音起初不断,到后头倒也渐渐低下几分,等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那早先被击晕的宫人却是醒了过来。

    芙玉初初醒来,头脑还有些昏涨,只是在听见那男女之间的欢好声却是一怔。

    这声音

    难不成是那位二公子已成了?

    芙玉想到这便循声看去,眼瞧着那缠绵在一道的两人,她的面色一红,跟着是又啐了一声,心中却是又跟着诽语一句:早先瞧着那位扶风郡主最是高贵清冷不过,没想到私下却是这样一幅放荡模样,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一面想着这些,一面是站起身来,原是想与周承棠说道什么,只是张望四处也未曾寻见人,她心下疑虑渐深,倒是也想起几桩事来。先前她扶着公主刚刚过来只是还未曾靠近便被人打晕了,如今她醒了,可公主人呢?

    难不成公主出事了?

    芙玉想到这,面色是又惨白了几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还在缠绵的两人,却是想先去寻周承棠只是步子还未迈出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那女子的一声缠绵调。

    这个声音?芙玉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而后是惨白着面色僵硬着脖子朝身后看去原先交缠在一道的男女此时也松开了几分,而那被压在底下的女人面容也开始显现出来,不是周承棠又是谁?

    戏台那处。

    那台上的戏已快结束,可姜仪眼瞧着身边空着的位置还是忍不住拧了回眉心,距离安平离开已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她去了什么地方?还有那位李夫人,自从去换衣裳后就未见人回来她心下思绪紊乱,一时就连那台上的戏也无心观看。

    姜仪原是想遣身后的宫人去外处寻一回两人,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便瞧见有人急匆匆得朝这处走来她眼瞧着这幅画面,心下一沉,难不成当真出了什么事不成?

    宫人倒是还记着如今尚还在宴客,因此快走近的时候倒也缓和了几分面色,只是她缓和得再好,面上的苍白却还是敛不尽她是先朝姜仪打了一礼,而后便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仪听得这话,手中握着的茶盏便掉了下去,那青瓷盏最是易碎,这一砸自是四分五裂,还扯出了一番好动静。台上的青衣止了声,底下的众人也纷纷朝姜仪看去姜仪见此倒是也回过几分神来,她示意宫人先行退下,而后是强撑着身子扯开一道笑,与众人笑说一句:“本宫手滑了,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众人怎么会当真信她是手滑,先前宫人面上的苍白,她们可都瞧见了。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不过既然这位太子妃说无事,她们自然也不好多说道什么,因此也不过纷纷说了“无事”等到那台上的青衣重新唱起了曲子,姜仪才又招过身边的宫侍与人说了一句,却是让人先去整顿。

    那宫人倒也是个沉稳的,闻言面色虽有几分惨白,身形倒算还好。

    等到宫人退下——

    姜仪却还是有些坐立不安,若不是如今还未曾散宴,只怕她这会就该过去了她想起先前宫人所说,还是有几分震惊,怎么会出那样的事?好在无人发现,若不然今次这桩事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都该丢尽了。

    她想到这也有些免不得责怪起周承棠,今日是她成为太子妃后,头次举办这样大的宴会若当真因为周承棠的事闹出那些笑话,只怕太子也绝不会饶了她。

    霍令仪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

    外头一片万籁俱寂,屋中烛火却点了个通明,她这刚刚醒来,神智还有几分不清。等她回过神来便是一惊,霍令仪记得先前在后殿晕倒之前,隐隐约约见到的那个男人正是柳予殊她想起当日在文远侯府那位秦氏和柳开庸的对话,难不成?她想到这,忙坐起身来。

    李怀瑾原是坐在一侧假寐,听着这番动静自是忙醒了过来。他看着烛火之下,霍令仪那张惨白的面色还有那双惊慌失措的桃花目,心下一疼,跟着是握住她的手他一面是轻轻拍着她的手背,一面是柔声说道:“别怕,没事了。”

    霍令仪听到身旁传来李怀瑾的声音忙拧头看去,眼瞧着李怀瑾就坐在床前,她似一怔,而后便也顾不得什么忙扑进了他的怀中。

    她的手紧紧环着人的腰身,声调有些轻颤:“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明明记得——”其实她还有一话却是想问,她究竟有没有出事?

    李怀瑾手撑在她的背上,轻轻抚着她颤抖的身子,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抚着人脊背的手却是一顿,眼中也有暗色翻滚着。未免吓到人,他低垂了一双眉眼收敛了那股子情绪,而后依旧轻抚着人的脊背,却是用和缓的语调把今次之事同人说了一回,只是其中不少事自是被他敛了个干净。

    等察觉到她逐渐平复下来——

    李怀瑾才又跟着柔声一句:“别怕,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霍令仪听到这话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真怕被那个畜生糟蹋了身子,不过想起柳予殊,她的眼中却闪过几分暗色,就连环绕着李怀瑾的手也跟着攥紧了几分,这个人往日她从来不曾理会过,却未曾想到他竟然敢行出这样的事来。

    还有周承棠

    霍令仪刚想开口,外头便传来红玉的声音:“三爷,大公子过来了,这会在书房等您。”

    李怀瑾闻言倒也未曾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而后他是扶着霍令仪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又替人细细掖好了被子,眉目温和,口中是跟着柔声一句:“你先歇息,我去去就回来。”

    霍令仪见此便也未说什么,只是与人点了点头。等到李怀瑾离去,杜若便打了帘子走了进来。今次出了这样的事,即便她素来沉稳,此时也还有几分余悸她眼瞧着霍令仪躺在床上,眼圈却是又红了几分。

    霍令仪看着她这幅模样却是叹了口气,她重新坐起身,口中是道:“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等这话说完,她是接过杜若递来的温水喝了几口,等到那喉间重新润了,她才又拧头朝人看去,口中是问道:“你把今日的事再原原本本与我说上一回。”

    她总觉得李怀瑾还有事瞒着她。

    杜若闻言便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是把今日那事说上一回,等到最后她是说道:“我们寻到您的时候,您已经被大公子救了”她说到这是又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才又一句:“后头三爷让关山给那两人喂了药,就离开了。”

    药?

    霍令仪握着茶盏的手一顿,跟着问道:“什么药?”

    杜若面色一红,她低了头,却是过了有一瞬才轻轻答道:“是男女欢爱的药物。”

    霍令仪闻言却是一怔

    她倒是未曾想到李怀瑾竟然会使出这样的手段。

    书房之中并未点几盏烛火,窗棂倒是开了几扇,打进这外头的月色。

    李安和已不知跪了多久了,他今日自从回来后就心绪不宁,思来想去还是来了这么一遭只是真得见到了三叔,他却不知该说什么了,索性便这样跪在他的跟前。屋中一片静谧,他耳听着外头的风声,却是又过了足足有一瞬的功夫才开口说道:“三叔,我错了。”

    李怀瑾闻言却也未曾说话,他仍旧端坐在圈椅上,手中握一盏茶,此时茶盖半揭,他正半低着头轻轻扫着上头的茶沫。

    茶香随风四溢开来

    李安和的心下却是又沉了几分,他的脊背仍旧挺直着,面上的神色却有几分僵硬。他任由晚风拂面,口中是又吐出几字:“是我心思不净,只是这些事与婶婶并无关系在她眼中,我就只是一个晚辈。”

    李怀瑾听得这话握着茶盏的手一顿,他终于还是抬了头朝跪在屋中的李安和看去。夜色深沉,而他面上的神色仍旧未有什么变化,声音却显得有些微沉:“你素来聪慧,这么多年,家里人从来不曾担心过你可如今,我却要问你一句,你当真以为你能把这心思掩得干干净净,无人知晓?”

    “这世间最难猜得是人心,最好猜得也是人心”

    “倘若有一日,旁人窥见你这一份心思,你身为我李家子嗣自是无碍,可你让她该如何自处?”

    李怀瑾这话说完,眼瞧着人僵硬的身子,却是又一叹他把手中的茶盏重新置于茶案上,口中是道:“你如今也有二十了,你父亲不在,我也不想逼你娶一门不喜欢的妻子”他说到这是又停了一瞬,而后才又看着人继续说道:“你自从出生就受李家庇护,这是好事也是坏事,燕京城太小遮蔽了你的眼界,也蒙蔽了你的心智,天下之大,你该走出燕京城去看看。”

    李怀瑾说到这便也不再多言,只是起身往外处走去,等走到李安和身边的时候,倒是又停下步子他的手负在身后,眼瞧着外头的光景,口中是说道一句:“人的执念,有时候不过是自寻烦恼,世间万物看得多了,这执念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这话说完是又低头看了眼人,眼瞧着李安和面上的怔然,他也只是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便往外走去。

    李安和耳听着人离去的脚步声却迟迟未曾起身,屋中烛火被风打得晦暗不明,而他合了眼仍旧跪在屋中,任由那明月与晚风打在他的身上。

    他的红唇一张一合,轻轻念着先前三叔的一字一句

    原来,这一切不过都只是他的执念?

第 84 章(二更)() 
未央宫。

    如今夜色已深;大殿两侧的铜鹤上衔着明亮的烛火;照得整个大殿都很是通明秦舜英端坐在高位上;她眼瞧着底下跪着的女子;养尊处优的面容上是一片冷峭;就连红唇也紧紧抿着;显露出几分寒肃模样。

    无人说话

    整个大殿是死一样得沉寂;唯有外头的冷风打过窗棂传来了几分声响。

    周承棠手撑在地上,十月的夜很凉,地上也未曾铺个毯子;那股子凉意就从膝盖一路往上,使得她忍不住就狠狠打了个冷颤。可她却依旧不曾动身,或许她也早就跪得麻木忘记了动身她只是低着头跪在这处;往日骄傲的脊背此时微微佝偻着;精致的面上也是一副惨白,哪里还有往日那副骄矜自持的模样?

    距离那事过去已有一段时辰了;可她却还是有些未曾反应过来。

    周承棠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只知道当她醒来的时候;身上是一片掩饰不住得欢爱痕迹。

    她;竟然和柳予殊

    这个本该和霍令仪在一道的男人却得睡在她的身侧;甚至两人的身体还交缠在一道。

    那大半个时辰发生了什么?

    周承棠不仅未曾忘记,反而清晰得记得;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柳予殊的身下婉转缠绵得叫着,她也记得是怎么和柳予殊坠入一次又一次的情/欲之中。

    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这一切本该是霍令仪所受;可为什么霍令仪什么事都没有?反倒变成她和柳予殊

    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周承棠的身子竟又忍不住打起颤来。她想起先前芙玉所言,芙玉醒来的时候,那处早已没了霍令仪的身影,霍令仪在这东宫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可见早就是被人救走了,而她出动的那些暗卫也全部被人砍杀了,能做出这样事的除了那位李首辅,她想不到还会有第二人。

    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更加害怕

    那个男人在朝中权势滔天,就连哥哥和母后也要避其锋芒。

    而如今他不仅擅闯东宫砍杀她的暗卫还让人喂她吃下那样的药他,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周承棠素来胆大,此时却被恐惧萦绕心头,她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了什么样的人,那个男人根本不畏惧皇权,若是惹怒了他,只怕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舜英看着周承棠打颤的身子,眼中却没有丝毫疼惜。她以为这两年安平收敛脾气也不再和霍家那个丫头针锋相对,可见是已经想清楚了哪里想到,她竟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想起今日姜仪来与她禀告此事的时候,她的心中是说不出的震惊。

    自己的女儿竟然和旁人苟合在东宫,这事若传出去,她皇家的脸面就要被天下人所耻笑。可震惊之余却是深思,秦舜英是知晓安平的性子,也知晓她待柳予安的情谊,既如此,安平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苟合在一道?

    所以秦舜英先找到了芙玉,把此事细细问了一通。

    芙玉自幼跟着周承棠何曾受过皮肉之苦?一番严打下来自是把那事情说了个全,也是那个时候,秦舜英才知晓她这个好女儿原来打得是那样的主意。

    今日东宫难得摆宴,这燕京城的大半贵人自然都不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若是让他们知晓李怀瑾的夫人竟然和人在外处苟合。

    这事传得出去,即便李家再是权势滔天也掩不住这众人的悠悠之口

    秦舜英想到这,面上的神色是又冷峭了几分,她自幼疼惜这个女儿,即便当初安平做出那些糊涂事,她也不忍多加苛责可今次之事,她已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失望。她合了眼睛,余后却是冷声一句:“那个人留不得了。”

    她口中的“那个人”说得自然是柳予殊

    且先不论他知晓此事,只他和周承棠行出那样的事来,若是传得出去必定会惹来世人非议,她绝对不能纵容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

    周承棠听到这话却有几分回过神来,她忙抬了头朝人看去,口中是紧跟着一句:“母后,我们不能杀他。”她这话说完,红唇紧咬着,跟着是又一句:“他还握有我的把柄,倘若我们杀了他,只怕这事必然还是会被宣扬出去——”

    她醒来的时候瞧见和柳予殊那副模样自然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等宫人后头再找到她的时候,柳予殊却已经不见了,跟着不见得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以及一块彰显她身份的腰牌

    周承棠想到这,心下凭得是又升了几分怒气,她恨不得对柳予殊千刀万剐,那个混账东西竟然胆敢对她行出这样的事,可她却不敢动他。

    柳予殊并不傻,自然知道等她醒来后,必然不会饶了他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若是杀了柳予殊,她那些东西必定会流落在别人的手中,到得那时,此事必然会在这燕京城中扩散开来,而她的名声还有皇家的脸面皆会化为虚无。

    还有柳予安

    他也绝对不会再肯要她。

    她绝对不能让这些事发生!

    周承棠想到这便又抬了脸朝秦舜英看去,只是还不等她说话,秦舜英却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睛,此时不知从哪处漏进来继续外头的冷风,打得殿中的烛火晦暗不明,而秦舜英高坐在上头,她的面容沉静,眼中也跟着泛出几分幽深之色。

    她什么话也不曾说,只这样低垂着一双眉眼看着周承棠,没有半点情绪和波澜。

    周承棠何曾见过这样的秦舜英?她还未曾说出的话竟忍不住咽回了口中,跟着却是又生生打了个冷颤,却是害怕的。

    “母后”

    周承棠轻轻唤着人,就如往日那般。

    可秦舜英却依旧不曾言语,她仍旧端坐在椅子上,眉目微垂,看着周承棠的面上没有半点神色她,是真得对周承棠失望了。她重新合上了疲惫的眼睛,而后才又开了口:“柳予殊不过是柳家的庶子,他但凡有半点脑子,想来也不敢多说什么。”

    周承棠见人松口倒也跟着松了口气,她先前因为害怕而紧攥着的手稍稍松开几分,而后才又试探性得问道:“那李家?”她还是怕李怀瑾会报复她。

    秦舜英闻言也未曾睁眼,只是搁在扶手上的指根稍稍抬了几分,却是过了有一会功夫,她才又淡淡说道:“此事若传出去,对霍令仪的名声也不好,李怀瑾素来疼她,自然不会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等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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