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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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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之前把自己的血当灵力用掉了,九原杉好不容易恢复11岁的身形这会儿看起来又只剩下7、8岁大了。

    在本丸里九原杉没有遮掩自己身上明显的妖怪特征,被滚的『乱』糟糟的发间猫耳支楞着;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摇的很欢快。

    压切长谷部低下头,小孩满脸笑容,墨『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像是一点都没被之前的事情影响到。

    “主人……心情很好?”

    “嗯。”九原杉点点头; “因为今天、明天、后天……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可以一直玩; 研究自己感兴趣的灵术,想干什么干什么。”

    因为没能保护好审神者一直在自责的压切长谷部微微一愣,那些事情,主人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不难过吗?

    千夫所指,可不是无关痛痒的程度。何况那些人之前还是并肩作战的同伴; 甚至未来也有可能需要一起合作。

    压切长谷部曾经是上川行定的刀; 到现在也依旧对那位大人心怀敬意。所以和堀川国广、龟甲贞宗他们一样; 对于九原杉救了上川行定的事非常感激,还有种亏欠感,毕竟九原杉是为了上川行定才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可比起堀川他们,压切长谷部的心态还要更加复杂,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激和歉意,并因此产生了某种背叛了九原杉似的愧疚和自厌。

    他明明应该全心全意为主人考虑的,现在这样……

    趁着打刀出神的功夫,九原杉都换好衣服洗漱完了,看见打刀还愣在原地,小孩伸出软乎乎的手指在付丧神脑门上戳了戳,“长谷部,你今天怎么了,总是在发呆?”

    “没睡够吗,还是身体不舒服?难道是我之前的灵力消耗太大影响到你们了,所以才会看起来没有精神?”

    “我没事,主人。我只不过是……”压切长谷部对上审神者关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吐『露』了心声,“那个时候,您一点都不害怕的吗?”从头到尾都那么干脆果决,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九原杉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打刀在说什么,他凑近付丧神,压低了声音,“我只偷偷告诉长谷部一个人哦,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被大家围住时候。”

    “一旦他们当时真的冲上来打我,我还没想好是要逃跑还是要还手呢。”

    说完小孩自己都笑了,“其实是差点赶不及救老师的时候有点怕啦。”

    九原杉低下头,和打刀付丧神额头相抵,“其他时候,我知道老师会保护我,你们会在我身后支撑我,所以没有怕。”

    压切长谷部瞬间挺直了脊背,“是,请交给我,伤害您的东西,无论什么我都为您斩断。”

    面对突然表忠心的打刀,九原杉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嗯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给似乎有些不安的付丧神顺了会儿『毛』之后,九原杉才站直,笑着问:“现在,精神起来了吗?”

    压切长谷部红了脸,觉得自己之前那么多想法都是在庸人自扰,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会包容他们所有的不完美。

    九原杉看着开始飘花的付丧神,『摸』了『摸』他的头,“这么简单就能让你高兴的话,长谷部不如跟鹤丸一样坦率一点,直接跟我说‘要主人抱抱才能打起精神’这样的……”

    他怎么可能跟鹤丸国永那种没脸没皮的家伙一样……压切长谷部还在腹诽某个白发付丧神,天守阁的纸门被拉开,山姥切国广出现在门外。

    “主人。”金发付丧神肯定是听到了他们刚刚的谈话,忍着羞涩道:“我,我要主人……”那种话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羞耻,没等说出来整个人都快煮熟了。

    九原杉是舍不得让他为难的,直接跑过去抱住自己的本命刀,声音清亮,“我每天都要看到山姥切才会高兴,山姥切是我的世界里每天升起的太阳。”

    山姥切国广怔住,眼里碧绿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他低下头看着小孩笑盈盈的脸,声音低沉,“什么啊,主人你实在是太狡猾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手足无措的总是我,主人一直都是这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点让我有些不甘心。”

    山姥切会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真少见。九原杉被勾起好奇心,“那我怎么做,才能让山姥切高兴呢?”

    “我……我想看见主人因为我『露』出害羞慌张的表情,就像我总是因为您失去方寸一样。”

    害羞、慌张?九原杉偏了偏头,觉得这个要求有点难办。

    他一般只在别人夸他夸的太过火的时候才会害羞,慌张的话,那大概是闯了大祸了才会慌。害羞和慌张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还得是因为山姥切国广……

    让山姥切在他闯了大祸之后使劲儿夸他?

    山姥切国广被九原杉脸上奇怪的表情打败,蹲下身把小孩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我觉得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算了,我差不多也放弃了。”

    九原杉还在那儿想办法,“我还是想让山姥切高兴的啊,如果那是你的愿望……”

    “不,”山姥切国广放开审神者,自己半蹲在地板上仰头看着小孩,“我想让你高兴的心情,才更迫切一点。”

    “我很笨拙,又面无表情,说不出能取悦你的话。所以,作为替代……”

    山姥切国广倾身过去,在九原杉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从主人亲吻他的额头为他赐福那天开始。

    打刀注视着审神者,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的心意,传达给你了吗,主人?”

    九原杉眨了眨眼,原来山姥切想要的是亲亲啊,这个愿望可比刚刚那个简单多了。他凑过去在付丧神脸上啄了一下,“这个是给山姥切的回礼。”

    山姥切国广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直接笑了起来,他很少笑,但真的笑起来的时候跟他自己说的面无表情完全不搭边,那笑容是晴空万里,是艳阳高照,是向日葵在风中扬起的金『色』花瓣。

    九原杉看到他笑,生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他拉住打刀付丧神的手,“今年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现世的北海道好不好?九原家在那里有别院,还有大片的向日葵田。”

    “能和山姥切手牵着手一起去看向日葵,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审神者在说出这个愿望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种期盼又悲伤的神『色』,山姥切国广握紧了小孩的手,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我会一直在您身边,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可以一起去。”

    山姥切国广起身的时候,和那边压切长谷部的眼神交汇,气氛瞬间从温情脉脉变得火花四溅。

    金发的打刀挺直脊背的时候有种不同于他沉默『性』格的无匹的锐气:以为抢先他一步来天守阁就有胜算吗?别开玩笑了,在关于主人的事情上,他是不会输的,无论是鹤丸还是本歌还是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被山姥切国广的这顿『操』作气到樱吹雪都没了,这个家伙,已经是审神者的初始刀、初锻刀、本命刀了还不满足,主人连二刀开眼都只跟山姥切配合,队伍里明明还有其他打刀……

    每座本丸里的主控和初始刀都不可能和睦相处,永远不可能!

    九原杉完全没察觉到这两刃之间的不对,发现什么也只觉得他们是在交流感情,小孩一手拉着山姥切国广,一手拉着压切长谷部,脚步欢快地往前跑。

    “我们去吃那个慕斯蛋糕吧,昨天回来太晚了,『药』研和烛台切不肯让我吃,我想了一晚上,梦里都是蛋糕长着翅膀飞走了的样子。”

    九原杉走到半路的时候看见了庭院里的鹤丸国永,一大早太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头上居然还沾着草叶。

    “鹤丸!”

    九原杉松开身边两振刀的手,张开手臂朝着白发太刀冲了过去。这次关禁闭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放假,而九原杉今天就跟第一天放暑假的小学生一样兴奋。

    鹤丸国永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审神者,给了九原杉最想要的反应,抱着小孩美美转了几圈。感觉像是在飞的大旋转,让院子落满了小孩清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鹤丸,再快一点。”

    被丢下的压切长谷部&山姥切国广:……

    ……

    因为约好了今天早上拿蛋糕做早点,烛台切光忠难得不用早起准备早饭,这会儿才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慕斯蛋糕风味极佳,切成小块后装碟,配上叉子,再泡上一壶红茶,就是一顿美味的茶点。

    当然,九原杉喝的是花果茶,小黑也一样。至于他强调自己是吸血鬼不是猫的声音,和九原杉说自己是猫妖不是猫的抗议一样被无视了。

    九原杉是只小馋猫,但其实胃口并不大,只吃了一小块蛋糕就饱了,和吃多少都没问题的小黑完全不一样。

    本丸里现在一共15振刀,都在安静吃早饭,九原杉朝周围看了看,只有山姥切长义蛋糕上的黄桃还在。打刀是那种把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后的『性』格。

    九原杉:我盯——

    山姥切长义很快就察觉到了审神者的目光,热烈到那种程度,他又不是死的。

    他们并不缺这点东西,可九原杉入口的食物都被烛台切、『药』研他们严格把控,生冷辛辣、糖分盐分都是被限制的,审神者刚刚已经吃完自己今日的分量了。

    ……再多这么一块儿也不要紧吧?被审神者可怜兮兮的眼神动摇的打刀不那么坚定地想着。

    他看了看厨房那边,烛台切光忠正等着给茶壶续水,水还没有开,太刀应该不会这么快过来,而其他人都没太注意这边儿。

    山姥切长义偷偷朝审神者招了招手,小孩眼睛一亮,一点点不着痕迹地挪了过去。

    打刀叉起自己盘子里比较大的那块黄桃,喂进审神者嘴里,然后把另一块儿自己吃掉。

    主从二人对视一眼,都耸着肩膀笑起来,背着家长偷偷干坏事很快乐,连嘴里的黄桃变得更加美味了。

    “长义——还有主人。”

    听到声音的山姥切长义和九原杉同时僵住,一转头,烛台切光忠正提着茶壶站在他们身后,看那表情明显是知道他们两个干了什么。

    烛台切刚刚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山姥切长义偷偷投喂审神者那一幕,怕突然出声会吓到这两只,万一呛到就不好了,所以这会儿才开口叫他们。

    被逮个现行的九原杉和山姥切长义乖乖低头认罪,争取宽大处置。

    烛台切光忠其实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奈。不知道主人是真想吃那些他们不让他多吃的东西,还是正因为他们不让他多吃所以才想吃。

    至于长义……算了,他跟主人亲近是好事。

    “下不为例。”太刀最终还是这么轻轻放过了。

    九原杉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对着太刀甜言蜜语,“烛台切你真好,体贴能干还这么温柔。”

    “有没有累到?我帮你倒茶。”

    烛台切光忠被审神者的狗腿整的哭笑不得,茶壶太烫了,他不让小孩碰,直接放到了桌上,山姥切长义很自觉地拿过太刀的杯子给他续茶,九原杉就在一边装模作样地给太刀捶肩。

    烛台切光忠看到桌上那块儿店家赠送的无人问津的『奶』油蛋糕,又回头看了看有着猫耳和尾巴的审神者,伸手拉住小孩,“我可以,小小惩罚一下主人吗?”

    九原杉被太刀按着坐在垫子上的时候还有些懵:刚刚烛台切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怎么他都努力讨好了还要被回头清算?

    “只罚我?”

    “对,只罚您,长义就算了。”烛台切光忠说着,拿干净的叉子刮下一块『奶』油,用指尖蘸了蘸,点了点小孩的鼻尖,又用剩下的那些在他左右脸颊上各画了三道胡须。

    这会儿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全在围观新出炉的『奶』油小猫,连一向冷着脸的大俱利伽罗金『色』的眸子里都有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加州清光更是毫无抵抗力地捂住胸口,“主人,太,太可爱了吧~”

    而被众多刀剑注视着的九原杉则有些愣愣的,曾经,曾经也有一振烛台切,也是这样给他点了鼻子画了胡须,只不过用的是面粉,然后他走出去的时候,那里的大家也都说他可爱,那里的加州清光也是这样捂着胸口脸红……

    如果不是京野先生从中作梗,他们未必会走到后来那一步。

    看到审神者眼里泛起水光,烛台切光忠一下子有些慌神,“怎,怎么了,主人?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奶』油不小心沾到眼睛里了?”

    九原杉迅速摇头,晶莹的泪珠都被他甩了出去,“不,我没事。”

    “我只是,觉得很幸福,我现在很幸福,谢谢你们。”

    ……

    九原杉如愿以偿地和付丧神们玩了整整一天,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奶』油大战、捉『迷』藏、123木头人、老鹰捉小鸡……这些幼稚的游戏全都变得非常有趣,一整日,本丸里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到了晚上,过于兴奋的九原杉还在和守夜的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翻花绳。

    重新开始担任近侍的髭切出去转了一圈才回来,从茶壶里倒了三杯茶给还在玩游戏的三人。

    在等待茶凉的间隙,髭切坐到了审神者身边,“惣领大人今天好像很开心?”

    九原杉其实都累了,这会儿只是在看青江和小夜玩,听到髭切的话后转头看向太刀,脸上还带着笑,“嗯,开心。”

    “惣领说,感觉到了幸福吗?”

    “是,和大家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我很幸福。”

    髭切听到审神者的话微微闭了闭眼,那就好,也不枉他拖了整整一天。

    “髭切呢?”九原杉倚在太刀怀里,“和我在一起有觉得幸福吗?”

    “除了慕斯蛋糕之外,髭切还有想要的东西吗?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会满足髭切的愿望。”

    “想要的东西……”髭切顿了顿,还是延续了以往的风格笑着道:“都做了这么久的刀,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呢,也没有非常想要的东西。”

    “但是……和惣领大人一起度过的时光,很愉快。”

    听到太刀这么说,九原杉心满意足,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笑面青江和小夜左文字原本就是在陪审神者,这会儿看他累了就去铺几人的被褥。

    髭切的目光扫过两刃空了的杯子,拿起给审神者的那杯轻轻吹了吹,“好了,现在温度差不多了,惣领喝点吧。”

    九原杉扭头看了看揽着他的髭切,太刀鎏金般的眸子在灯光下泛起不同于平日的温柔意味。

    小孩和髭切才刚和好,即使平日里不怎么喝茶也不忍心拒绝太刀,他把那杯茶水喝了下去,然后吐了吐舌头,“好苦。”

    “哎呀,抱歉,我忘记惣领不能喝茶了。”

    髭切不是长谷部、『药』研、烛台切他们,跟鹤丸也不一样,『迷』『迷』糊糊犯错是常有的事,九原杉也没跟他计较这个。

    ……

    九原杉的本丸设定了和玉鸣镇的天气同步,这天夜里,竟轰隆隆地下起了雷雨。

    髭切披着外衣起身关上窗户,屋里和他同睡的三个人都没有动静。

    太刀打开了小夜灯,重新回到审神者身边,低声呼唤:“惣领大人。”

    九原杉没有任何反应,还维持着睡前依偎在太刀身边的姿势。髭切从怀里掏出一支针管,把里面的『药』剂从小孩手臂上注『射』了进去。

    在等待『药』效发挥的时间,髭切直接在笑面青江和小夜左文字身上贴了符纸,付丧神便被封印进了本体。

    太刀『摸』索着摘下了审神者脖子上的玉牌,然后拿出了外衣口袋里的盒子。

    昏暗的小夜灯下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窗外闪电的光芒把这位有过“鬼切”之名的付丧神照的仿若真正的厉鬼,也照亮了盒子里的东西,一根长长的,红『色』水晶一般的细针。

    髭切一手『摸』到审神者头顶的百会『穴』,一手拿起了盒子里的长针,他的手指白皙纤长却沉稳有力,针尖在刺破九原杉的皮肤后吸收了渗出的鲜血,整根针发出猩红的微光,轻易就穿透了小孩的颅骨,直至整根没入。

    ※※※※※※※※※※※※※※※※※※※※

    因为该本丸复杂的情感关系,警察怀疑髭切是情杀。

    我的本丸没有修罗场·小杉:……

雷雨夜() 
所谓的精彩剧情;

    是把这一切撕碎。

    正要有羁绊才好,

    不然就没意思了。

    ~~~~~~~

    又一声雷响,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大俱利伽罗突然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 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左侧手臂上缠绕的龙纹在这样的雷雨夜里像是摇头摆尾要活过来一样。

    打刀迅速穿上外衣,拉开纸门出去。

    住在他隔壁的烛台切光忠原本就因为打雷睡的不太/安稳; 听到这边的动静后也起了身; 隔着纸门问道:“小伽罗; 怎么了?”

    大俱利伽罗顿了一下,“没什么,我去看看主人。”说完想起了什么似地折回屋里带上了自己的本体。

    烛台切光忠这会儿已经站在了走廊上; 看到大俱利伽罗连刀都拿上了,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剩余的那点睡意也没有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伽罗?”

    大俱利伽罗又不是压切长谷部; 晚上睡个觉都要看望审神者好几回。

    “我感觉不太好。”大俱利迦罗抬头看了看那边的天守阁,二楼审神者的卧室里有非常微弱的光,在这种雷电交加的天气里很不显眼,但无疑更加重了打刀心里的不安。

    “髭切,他那个时候在战场上帮主人挡的那一下; 我总觉得有点儿刻意; 他反应太快了。”明明是太刀; 却比短刀胁差打刀都快,就算是跟位置有关系,但大俱利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协调。

    要说在意审神者,鹤丸、山姥切、长谷部、『药』研、光忠……他们哪个都比髭切更在意,可偏偏就是髭切挡住了那一下。

    这次,就连烛台切光忠都觉得大俱利伽罗对髭切有些过于多疑,“不至于吧?再说即使现在我们也没让他和审神者独处,青江殿和小夜都在那儿呢。”

    大俱利伽罗已经迈开了脚步,“你就当是我针对他好了,我得亲自去看着,青江和小夜对他根本没多少戒心。”

    如果之前救下审神者是髭切为了重新获得他们信任刻意设计的举动,那能得到敌人配合的他,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时候回到审神者近侧的他会做什么?

    ……

    本丸里刀少,付丧神们都是紧邻着审神者居住的,以天守阁为中心,东侧住的分别是山姥切国广、压切长谷部、『药』研藤四郎、笑面青江、髭切;西侧则依次是鹤丸国永、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光忠、山姥切长义、小夜左文字、宗三左文字、加州清光、歌仙兼定、陆奥守吉行、蜂须贺虎彻。

    烛台切光忠因为心底莫名的不安不自觉地跟着大俱利伽罗一起行动,还没到天守阁鹤丸的房间也打开了。

    “鹤跟你们一起去,如果主人问起,就说鹤害怕打雷要主人陪着才行。”

    ……

    烛台切光忠觉得半夜三更这种查岗一样的行为做起来非常尴尬,好像有多不放心陪侍在审神者身边的三位同僚似的,也亏压切长谷部每次都能面『色』如常。

    “小夜……”太刀低声呼唤,他犹豫了片刻,稍稍提高了声音,“青江殿?”

    大俱利伽罗没等烛台切叫第三回,直接伸手拉开了审神者卧室的纸门不告而入。

    外间是审神者平常办公的地方,打刀大步流星地走过直奔内室。

    在看到笑面青江和小夜左文字的被褥全都空着,两刃不知所踪的时候,大俱利伽罗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本体剑指桌子边坐着的髭切。

    紧跟着他进来的烛台切光忠还没完全搞清是不是大俱利反应过度,打刀一脚踩进髭切在自己身前布下的灵术陷阱动弹不得的场景就足以说明问题。

    “在遇到你之前都没发现呢,大俱利伽罗是一振直觉如此敏锐的刀。”髭切站起身来,对自己面临的处境毫无紧张感,任由烛台切光忠破坏了地上的灵术符文拉着大俱利伽罗后退。

    一言不发再次冲上来的大俱利伽罗谨慎了很多,以前他是想让主人和同僚对髭切提高警惕才说那么多,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寡言的打刀连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跟髭切说。

    稽查队的刀战力相差仿佛,可太刀不善夜战,室内也是打刀更占优些,如果不是髭切身上带着的各种事先填充好灵力的符纸,这会儿太刀都要挂彩了。

    烛台切光忠则趁着髭切无暇分身的时候靠近了躺在被褥里毫无动静的审神者,太刀伸手一『摸』,突然发现被子是湿的,还没想明白是不是今晚天守阁漏了雨进来,人就倒了下去。

    付丧神身上的灵力迅速流失,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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