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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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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额带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扬起,无论是自信轻快的语气还是眼里明亮的光彩都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好久不见。”九原杉因为打刀体贴的举动微微一笑,“山姥切。”

    “看来修行非常顺利。”

    山姥切国广出去修行的这段时间,柳井秀可没少跟九原杉在终端上叨叨。

    “是,我现在已经不再执着于过往”山姥切国广对九原杉很有好感,便多说了两句,“我只要知道,自己是属于主人的杰作,这样就够了。”

    “当然”九原杉的目光在打刀付丧神身上停留稍许,“这样就很好。”然后和柳井秀他们告别。

    ……

    完成一天工作的九原杉回到队舍,让其他刀自由活动,只有鹤丸跟在他身后进了审神者的卧室。

    “主人有什么事吗?”鹤丸国永笑盈盈的,但他已经猜到九原杉要跟他说什么,毕竟连今天的近侍笑面青江都被审神者打发走了。

    “山姥切,鹤丸直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他吗?”

    一点儿也不意外地听到这个问题,鹤丸国永脸上的笑容淡去,“自从流浪刀驻地的那次任务之后,我就再没收到过山姥切国广的信息,我发给他的也没有回音。”

    这话他跟审神者说过,但九原杉这次又问。

    鹤丸国永眸光转暗,低声道:“主人,这是不相信鹤吗?”

    ※※※※※※※※※※※※※※※※※※※※

    骗了小杉一次又一次的鹤球,你要小杉怎么回答呢?

血本无归() 
我想找到他;

    我想见到他;

    我很想念他,

    这样的心情;

    不被允许吗?

    ~~~~~~

    九原杉跟鹤丸国永只在进门的时候换了室内鞋,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九原杉还穿着稽查队的制服; 鹤丸国永也是一身出阵服。

    他们俩都没坐下; 主从二人在窗边相对而立,莫名有了些对峙的意味。

    “主人这是……不相信鹤吗?”

    “我相信鹤丸。”这个问题对九原杉来说没什么好犹豫的,“无论是你说出口的话; 还是为我好的心意; 我都相信。”

    鹤丸国永并没有因为九原杉的话放松心情; 小孩这个时候看他的目光复杂到让刀心慌。

    “鹤丸从来不直接对着我说谎。”九原杉回想起最初,在他和本丸的那些刀因为山姥切受伤的事情彻底决裂之后; 鹤丸是怎么做的呢?

    “鹤丸出身稽查队; 强度远超普通的刀剑。可本丸第一个灵力被污染的刀就是鹤丸。”

    成为稽查队的审神者之后九原杉才知道,鹤丸这种强度的刀; 在变异溯行军中杀个七进七出都不会被污染,更不用说会像鹤丸当初那么严重。

    “鹤丸被污染了; 我从四时院中出来救你,然后我们两个之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从间契变成了直契。”

    “要我留在本丸的时候,鹤丸先是让我放慢打演练场速度; 说的是我应该尽到主人的责任; 留出灵力净化被污染的刀剑。离开的时间一直被拖到进入一级战备; 我就没走得了。”

    “山姥切从本丸中被赶走的时候,给我下『药』的是三日月宗近,说谎的也是三日月,‘山姥切碎了’、‘鹤丸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三日月说的,鹤丸只说了那天的事你很抱歉。”

    “和狐之助一起举报我那天……鹤丸什么都没说。”

    “在战场上再次遇到山姥切,我问起的时候,你的回答是‘不想说’。”

    鹤丸国永静静听着审神者把自己的罪状从头数到脚,轻笑一声,“主人这是要跟我算总账?”

    大夏天的,太刀付丧神却觉得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太过,凉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

    即使是有千年历史的老刀,也并非金刚不坏。若是不曾上心就罢,可他对九原杉,唯独对九原杉……

    虽然他早知道,迟早有一天九原杉会想起一切,可真正面对这一刻,还是有点寒心。

    “主人要怎么惩罚我?”

    “我没有在跟你算账,也从未想过要罚你。”九原杉抬起头,直直盯着鹤丸,没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你说山姥切没有了音讯,我信。”

    “我只是想问,想问从来不会直接对着我说谎的鹤丸,”

    “山姥切现在最有可能在哪里,你心里有数吗?”

    鹤丸国永看着九原杉,没有躲开他的目光,也没立刻回答,因为这个问题,他还真知道答案。

    但是……

    “我不愿意告诉您。”鹤丸国永最终还是没有用假话来糊弄审神者,恶作剧便罢,正经事情上,他便是什么都做了,也不太愿意直接吐『露』谎言,这和他用计诱导九原杉是两回事。

    “我不说的话,主人打算怎么办?”

    “碎刀、刀解、扔掉鹤?”

    “或者,直接用言灵命令我?”太刀的笑意从眼里一点点溢出来,只是没有温度,“毕竟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是您的命令……我都无法拒绝。”

    “鹤丸……”九原杉听到他的话,心中酸涩又委屈,“我何时对你们用过言灵?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又有哪一次『逼』迫过你?”

    这还真没有。鹤丸心里很清楚,说是主从,九原杉这样的『性』格,更多是把他们当作平等的个体,甚至是家人朋友对待,连老板对员工那种程度的强势都没有。

    “我不希望您去找山姥切国广。”对着这样的审神者,鹤丸不忍再说那些刺人心的话去试探他,干脆不再兜圈子,直言道:“他已经暗堕,这是事实。”

    “您找到他以后,打算做什么?”

    “作为稽查队的审神者勾结暗堕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您想过吗?按照时间推算,山姥切现在的状况,还能不能保持理智都是个问题,您对他毫无戒心,他要是伤到您了怎么办?就算他还能控制自己,和深度暗堕的刀近距离接触,您也会被秽气污染……上一次秽气爆发对您身体的破坏,需要我把『药』研叫过来再跟您说一遍吗?”

    “我……”

    九原杉还没说什么,就被鹤丸打断,“只要您找到了山姥切国广,”

    “藏匿他、把他带在身边、跟他去流浪、改变过去,还是使用其他的禁术……您打算干什么?”

    “我在灵魂和意识方面的术上有了突破……”九原杉后面的话在鹤丸国永平静的目光下消融。

    “所以您还是要为了他把自己置于险地,对吗?”灵魂和意识的术称得上凶险,为了治疗压切长谷部那种程度的损伤都差点让审神者出意外,山姥切的问题可比长谷部严重多了,审神者为了救他会做出什么来?

    鹤丸国永开始后悔自己当初顾忌太多,没有早早杀掉山姥切国广,明明上次在时空战场上遇到的时候,是个绝佳的机会。

    “鹤丸,山姥切,山姥切他……他是我的本命刀。”九原杉一点儿也不想跟鹤丸争执,但是,很多事情全都因他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我不听狐之助的劝告一意孤行,非要在那种情况下召唤山姥切,他原本可以降临在一个普通的本丸,即使不是主人的初始刀、初锻刀、本命刀,不是最受宠爱的刀剑,他也会有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同伴,可以一起出阵、一起远征、一起演练、一起参加庆典……”

    “可能也会有些获得人身后的小烦恼,但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克服那些恼人的小麻烦。”

    “他会享受到时之政其他刀剑付丧神能享受的一切。”

    “那样应该就能一点点学会和别人相处,也会有和主人、同伴会心一笑的时刻,他会慢慢成长,去参加极化修行,然后自信地说出‘我就是我’这样的话来……就和阿秀姐姐的山姥切国广一样。”

    “他不该因为我,一直被同伴孤立,总是被别刃针对,生命中的大半光阴都只是和我一起关在小小的四时院里,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都用来打繁重的演练战斗……”

    那个只会让他感到愧疚和自厌的演练场。

    “暗堕以后被赶出本丸的山姥切,连本命契约都守不住的山姥切,他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不,他肯定过的不好。”

    “我有鹤丸,有哥哥,有老师,还有家人朋友,可是山姥切他只有我而已。”

    那振刀在临世以后,得到的善意实在是太少。

    “只是我,就让山姥切付出了自己全部的东西作为代价。”

    “这样的山姥切……”九原杉看着鹤丸,“作为他的主人,作为和他签订了本命契约的主人,我想找到他,我想见他,我很想念他……”

    “这样的心情,”九原杉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一颗颗滚落,“是不被允许的吗?”

    鹤丸在审神者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变得非常沉默,看见小孩的眼泪,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弯下腰动作轻柔地给审神者擦脸。

    九原杉扑进鹤丸怀里,恢复记忆以后积累下来的沉重到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情绪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让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泄出来,在这个一直陪伴他的付丧神面前。

    因为审神者今日种种的不对劲儿聚在门外偷听的其他五刃对于两人前面的话只听到一鳞半爪,但小孩放开的哭声却足够清晰。

    几刃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

    『药』研按住快忘了他们是在偷听的长谷部,阻止了打刀没眼『色』地冲进去。

    '需要我装成送果盘进去换条『毛』巾吗?'今天的近侍笑面青江对着其他几位同伴打手势。

    髭切因为隐蔽值的原因离得最远,不客气地给了胁差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你带着『毛』巾进去根本是不打自招,知道吗?

    ……

    屋里的鹤丸抱起九原杉坐到床边,一下下抚着小孩的背,等审神者哭够了,太刀的出阵服已经湿了一大块。

    “主人以前从来不在我们面前这么哭。”无论有多委屈。

    太刀这话没有取笑的意思,却让九原杉红了脸,“鹤丸……”

    小孩刚哭完,眼睛被泪水洗过,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鹤丸国永的手指轻轻抚过他有些红肿的眼眶,“先去洗澡吧,鹤跟主人一起。”。

    ……

    冲完澡出来换上干净的衣物,审神者的情绪彻底平复,跟鹤丸之间也非常亲密,好像刚刚那场对峙根本不存在。

    可鹤丸国永知道,他还是回避了审神者的问题。

    他们两个把休息的时间都快折腾完了,这会儿只是躺在床上小憩。

    “主人,您怨我吗?”

    “没有,”九原杉迅速摇头,头发被枕头蹭『乱』,“鹤丸很好。”

    “可是鹤做过的让您不高兴的事情,您件件都记得清楚,不是在记恨我么?”

    “我只是记『性』好,”九原杉辩驳道,总觉得鹤丸有故意倒打一耙的嫌疑。

    “是吗?”事情是鹤丸自己做下的,但被审神者一件件数落出来还是有点扎心,这孩子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看破不说破的道理。

    九原杉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拱到鹤丸怀里,“我记得更多鹤丸对我好的事情。”

    记忆恢复以后,很多事情在九原杉心里来回翻滚,现在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说出一大串儿。

    “鹤丸自从效忠我之后就一直尽心尽力地保护我、支持我,再没让别人欺负我。”

    “我非要去墨俣战场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我,把能够屏蔽时空『乱』流影响的胸章也给了我……”

    所以那次太刀付丧神被时空『乱』流伤的很重,人类之躯的九原杉却安然无恙。

    “鹤丸明知道秽气很危险还是把秽气引导到了自己身上,只为了救我;明知道参与举报会被稽查队发现自己的行踪还是那么做了,为了阻止我伤害自己;明知道回到稽查队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也还是回来了……”

    “为了回到我身边。”

    “无论我在哪里,在做什么,鹤丸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无论发生什么,鹤丸都好好践行了自己效忠时的誓言。

    “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这些事情主人也记得很清楚,果然是记『性』很好呢。”鹤丸国永用下巴在九原杉脑袋上蹭了蹭,“所以不会因为以前那些事情讨厌我、怨恨我、想要丢掉我吗?”

    深思熟虑、心有笃定,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似乎都是如此。但对于以前那些事的隐忧一直在他心底游『荡』,以至于曾经一度想着九原杉什么都不记得就很好。

    “我喜欢鹤丸,非常喜欢鹤丸,特别喜欢鹤丸……”九原杉趴在太刀付丧神身上,认真看着那双金『色』的眸子,“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丢掉你?”

    “鹤丸,要一直在我身边。”

    “主人你,”这一次,鹤丸国永眼里的笑意终于真切起来,也有了暖融融的温度,“意外地很擅长甜言蜜语啊。”

    “如果您真的在意鹤,除了自己的心愿之外,能听听鹤的心愿吗?”

    九原杉飞快点头。

    “鹤愿意费那么多心思保护您,不是为了让您任『性』妄为最后伤到自己。”

    “鹤希望您能保重自己,好好长大,这样鹤才能长长久久在您身边,鹤所做的一切才算是有个结果。”

    “如果您像上次在本丸那样把自己『逼』到绝路,让鹤付出的所有努力全都打了水漂、血本无归的话,鹤会很生气。”

    “您不会想知道那时候鹤会做什么的。”鹤丸国永说完这句又笑,“吓到您了吗?”

    “不过这次可不是在开玩笑。”

    太刀金『色』的眸子如骄阳灿灿,但又像是随时会阴云密布、风雨席卷。

    九原杉眨了眨眼,看了鹤丸好一会儿,感觉到手掌下付丧神有力的心跳,缓缓开口,“我们要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这是我答应鹤丸的。”

    “做不到的话,鹤丸可以找我算账的。”

    鹤丸国永用床外侧的手给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孩一个脑崩,“狡猾的主人。”

    真有那么一天,他还能去找谁算账?

    “鹤丸才狡猾,”九原杉支着身子坐起来,“总是忽悠我,一次又一次。”

    鹤丸国永知道审神者这次是非要个结果了,只能妥协,“等上川队长回来以后,我们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有什么办法好不好?”

    “鹤对于主人惹事儿的能力心有余悸、甘拜下风。”鹤丸跟着坐起来,『摸』了『摸』九原杉的脑袋,“对于鹤来说,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而找回山姥切国广只是审神者的心愿,不是他的。

    ……

    上川行定回到队舍的时候就看见九原杉卧室门前堆着一摞付丧神,对着这些蠢刀没好气道:“这是在做什么?”

    偷听的五刃被稽查队队长和其他同僚逮了个现行,也有点不自在,立马挨个站直。

    “上川大人。”

    “上川队长。”

    这下好了,里面的审神者跟鹤丸肯定也知道他们在门外偷听了。

    上川行定这会儿懒得跟他们计较,微微扬了扬下巴,“去请你们的主人。”

    “有刀剑付丧神找上门来,点名要见他。”

    ※※※※※※※※※※※※※※※※※※※※

    莫名觉得鹤丸……越来越可怕了。

    emmmmmm还有点儿帅是怎么回事?

终契() 
虽然微不足道;

    可这也确实是,

    我拥有的全部,

    您能假装它是,

    有所价值的吗?

    ~~~~~~~

    听到门外付丧神们的通报; 九原杉跟鹤丸很快换上了见客的衣服。

    压切长谷部有些心焦地等到审神者卧室的门打开,仔细打量过九原杉,确认小孩除了眼睛稍有些红肿再没什么异常; 这才松了口气。

    鹤丸国永看见打刀这幅作态; 默默在心里翻白眼:明明鹤跟主人才更亲近; 压切长谷部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儿。

    九原杉迎着众多付丧神关切的目光温声道:“我没事。”说完这句安抚之言后他又有点恼怒他们偷听的举动,把五刃挨个瞪了一遍,不过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噗”髭切直接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主人; ”眼看九原杉要发作,作为近侍的笑面青江及时出声:“客人已经等您好一会儿了。”

    九原杉没说什么,任由胁差牵着自己下楼; 在路过髭切身边的时候迅速踢了他一脚;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迈步。

    髭切想躲来着; 无奈惣领的机动远高于他,只能在被踢之后悻悻拍了拍裤腿。幸好审神者穿的是室内鞋,没什么灰尘,不然他就要顶着鞋印去见客了。

    走到二楼和一楼之间的时候,九原杉才看见这次的客人; 有点意外地挑起一边眉『毛』; 这位付丧神他也算经常见; 不过这幅打扮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烛台切光忠一身出阵服,坐姿板正,手边放着自己的本体和另一振刀,面前的茶杯动都没有动过。

    太刀付丧神等待的时间不算长,但内心的期待、忐忑和焦虑让他觉得时间分外难熬。抬头看见九原杉的瞬间,太刀立刻站了起来,所有复杂的情绪堵在喉咙里,让他在小孩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勉强发出声音来,“九原大人。”

    付丧神的声音干涩到沙哑,躬身的姿态有些过于恭敬。

    “烛台切先生,”九原杉因为疑『惑』微微皱起眉头,“是你点名要见我?”

    事情有点儿奇怪,这振烛台切光忠是稽查队食堂的厨师,和九原杉的交集仅限于一个点餐一个上门服务。这振刀自五年前放弃战斗编制之后大概再没穿过出阵服,今天却在没有任何人点餐的情况下全副武装上门点名要见他,实在是让人猜不透来意。

    “是,没有先递拜帖就冒昧来访,失礼了。”太刀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说话总算流利起来,可对九原杉的态度还是有点异常,跟他平时客气疏离到有些冷淡的样子差别太大,“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用如此多礼,我们明明经常见面的。”九原杉还是一头雾水,他的身份也用不着那么繁琐的礼仪,“请坐吧。”

    “老师。”九原杉和上川行定说话要随意许多,打过招呼后在他身边坐下。

    其他付丧神在审神者坐下之后也依次落座。

    “所以,你今天这次登门到底所为何事呢?”

    听到九原杉的询问,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从沙发上起身,跪在了九原杉身前的地毯上,“九原大人,在下有事相求。”

    “哦,什么事?”九原杉轻声接了话,到底有什么事让这振烛台切不去找身为稽查队队长,跟他也更加熟悉的上川行定,反倒要找他?

    “听闻您掌握了修复刀剑分灵意识的术……”

    太刀付丧神的话没说完,上川行定的脸『色』就冷下来,“你从哪里听说的?”

    无论是压切长谷部意识受损,还是九原杉学会了灵魂和意识方面的术,都算得上机密消息,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烛台切低下头,“我刻意刺探了消息,抱歉。”

    这振烛台切厨艺极佳,在稽查队很受欢迎,在此前来上川行定和九原杉的队舍都有不少次。他人缘很好,也算是稽查队的自己人,能从这座队舍的付丧神那里探知些消息并不奇怪。

    上川行定严厉的目光从众多付丧神的身上刮过,“训练营对你们的教导真是喂了狗了。”

    刚落座没多久的15位付丧神全都起身,单膝跪地,连辩解的话也不敢说,这种时候顶嘴,只会让上川行定更生气。

    “大家只是跟我说了些细枝末节的家常话,”烛台切光忠来之前就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必然要牵连其他人,神『色』和语气都还算镇定,“长谷部意识受损后来又恢复,大半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在其他人那里旁敲侧击得到的信息只不过是验证了我的猜想。”

    “老师,”九原杉也开口,“之前长谷部受伤,身体不舒服,精神也不好,我请了烛台切先生好几次,有些消息大概是我自己不小心透『露』出去的。”

    众付丧神知道九原杉这么说是给他们开脱,上川行定也知道,他瞥了自己的学生一眼:这孩子总是纵容刀剑付丧神的『毛』病是好不了了。

    “把《稽查队人员执法制度汇编》里关于信息保密的部分抄十遍,明天交上来,”上川行定最终还是没狠罚,“还有,下不为例。”

    “是。”众刀剑应声。真正和烛台切说过什么的只是个别几刃,但没刃对这种连坐表示异议,他们确实不够谨慎。

    “抱歉。”烛台切光忠低声道,很快他还是抬起了头看向九原杉,继续自己被上川行定截断的话,“我想请求您修复一振刀,九原大人。”

    太刀把一直握在手里的刀双手奉上,动作十分轻柔小心,“这振大俱利伽罗。”

    即使他不说,看过时之政所有实装刀剑资料的九原杉也认出这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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