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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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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九原杉的眼神越来越亮,声音却因为过于紧张有点干涩,“我,我……”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情绪,然后一字一字地说出了那句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的话,“我要去找山姥切。”

    掷地有声,仿若有山谷的回响在遥远的地方呼应他的发愿,绵绵不绝。

    上川行定沉默半晌,定定看了九原杉一会儿,吐出一句话,“去吧。”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指望九原杉肯放弃了。

    再说,最近他正好想把九原杉支出去一阵儿。

    “事情可能不会像你所想的那般顺利,准备工作做足一些,装备和物资都带齐,你的九振刀都跟你一起去,我给你安排一个调查溯行军异常动向的任务,方便你行动……”

    上川行定答应的这么轻巧,什么都帮他安排好反倒让九原杉觉得奇怪,他对这种异常特别敏感,“老师,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又想支走他?

    最近他一直在养病,老师和刀剑们不愿意让他费神,外面的事情几乎都不告诉他。这些天很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不知道。

    现在想来,刚刚从时空转换装置那里回来的时候,稽查队里的氛围似乎也不太对劲,作为执法人员平时在外面是表现的比较严肃,但在队舍区域他们还是很放松的,嬉笑怒骂与常人无异,不该是那副样子。

    愤怒、烦躁、戾气、杀意、还有拼命压抑着什么的感觉……

    外面闹的沸沸扬扬,九原杉迟早要知道,上川行定也就没瞒他,“一些流言罢了,要么是把之前溯行军变异那场战争的责任推给稽查队,说是损失都是因为我们救援不力造成的;要么就是说稽查队倚仗自己过人的武力蛮横执法、殴打普通审神者、恶意折断其他审神者的刀剑之类子虚乌有却一时无法分辩清楚的事情……”

    稽查队的任务最为危险也最为繁重,但纪律非常严明,规定权限以外的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上川行定以身作则,九原杉身为他的学生也没有特权,其他人就更不敢。

    a域三区稽查队的审神者不过一百多人,还没到上川行定管不过来的地步。他们所有人包括刀剑付丧神执法的时候都是全程录像。虽然部分录像因为涉及到隐私和机密的东西无法全部公开,但政务司和监察部都是审核过的。

    要真横行霸道也就罢了,但明明做了最难最苦的事情,还要受到莫须有的指摘,这才让稽查队的人火冒三丈。他们还不能跟那些人正面冲突,所以最近队里气氛才那么糟糕。

    有人在刻意引导舆论,处理这种问题也不能靠武力,这大概是稽查队成立以来,第一次面临如此严峻的公关问题。

    上川行定看起来很平静,“只是之前因为贩卖刀剑被收拾的那群人无聊的报复行为而已。”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拿稽查队怎么样吗?好笑……”青年说完还是安抚了神『色』忧虑的小孩一句,“不过是给那些审神者们一个机会发泄一下平日里被管束的怨气罢了,这件事情有专人处理,我也盯着呢,你别『操』心。”

    九原杉咬了咬唇,还是开始准备出门的事情。

    ……

    “老师,你要等我回来。”

    临行前小孩不放心的叮嘱逗笑了上川行定,“走吧,说的好像你能帮上什么忙似地。”

    这话不给面子可也是事实,但九原杉总觉得在这种时候离开自己的老师非常不安,对于上川行定处境的不安。

    每次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他都是被送走保护起来的那个,九原杉不愿意这样,但他更不愿意添『乱』,所以每次都只能接受这种安排。

    总有一天,等他真正长大,一定就能够帮到哥哥和老师。

    “老师,时之政也有夏日祭吧,去年我没能参加。今年,可以和您一起去吗?”

    “还有赏樱,老师也没带我去过。明年春天樱花开放的时候,一定……”

    “等这次回来,我以后都会听老师的话,再也不惹您生气让您为难……”

    九原杉还在絮叨,似乎只要许下足够多的约定,未来就会变得安稳明朗起来。

    ※※※※※※※※※※※※※※※※※※※※

    《小剧场·大俱利进局子的原因》

    纹身的不良少年大俱利伽罗:你到底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交易?

    稚嫩柔弱(伪)的九原杉:伽罗酱,不要在这里……(眼泪汪汪)

    路人:人贩子?□□?变态?钱『色』交易?

    警笛声由远及近……

    大俱利伽罗:我带着你出来的,要为你负责任。

    九原杉:明明是我带着你出来的(从警局里)。

    大俱利伽罗:……(我迟早要打死这个熊孩子)

追寻() 
看樱花落尽;

    等绿树成荫。

    刀铃的独曲;

    在风中奏响。

    蝉鸣中消磨,

    盛夏的光阴。

    ~~~~~

    打刀付丧神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天空般湛蓝的眸子; 明明很漂亮,却总是把自己缩在脏兮兮的斗篷里。

    但即使是这一点,九原杉也是喜欢的。他不会要求打刀脱掉斗篷或者换件干净的; 也没有想过非要自己的本命刀变得自信开朗; 就像极化之后的山姥切那样。

    他只会和山姥切一起挤在那件脏兮兮的斗篷里,看着樱花落尽绿树成荫,听着四时院廊檐下的刀铃在夏日的微风里轻轻奏响; 在蝉鸣中消磨掉昏昏欲睡的午后……

    霜染枫叶点亮最艳丽的颜『色』; 等深深浅浅的黄尽归大地; 冰雪的白覆盖整座本丸,湿冷的寒气侵袭水上的小楼; 他们就会烘起暖炉; 坐在炉子边一边烤地瓜一边取暖。

    整个冬天九原杉都会窝在山姥切怀里。小孩身体不好,格外怕冷; 只有他们两个在四时院的时候,打刀就一直抱着他; 用那件有点破烂的斗篷把自己和主人一起裹成个圆球。

    主从二人独处的时间很长,但说的话其实不怎么多。

    他们都是很擅长发呆的『性』格。九原杉脑子里要么在演算灵术公式,要么不知道天马行空地想些什么;付丧神对时间的流逝更不敏感; 只要静静看着自己的主人; 就能神『色』安然地任由日月交替; 四时轮转……

    何况九原杉后来身体状况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打刀付丧神抱着怀里的孩子,两人一起罩着斗篷蘑菇蹲。这大概就是那座本丸的狐之助眼中,四时院里定格最久的画面。

    团成一团的九原杉突然有点冷,他缓缓睁开眼,发现原地只剩下自己一个,山姥切国广和狐之助都不知所踪。

    “山姥切……”还带着点刚睡醒沙哑的稚嫩童音在四时院中回音不绝,整栋屋子一下子褪去了温馨鲜亮的『色』彩,像是废弃多年的荒宅,空气里全是灰尘和木板受『潮』发霉的味道。

    九原杉一下子没了睡意,彻底清醒过来。没顾得上去想四时院的不对劲儿,到处寻找失去踪影的山姥切国广。

    纸门被急促拉开的声音像是撞『乱』了心跳的节奏,小孩越是着急寻找,越是心慌气喘。

    小孩找完了四时院,沿着廊桥往本丸跑,一低头,突然发现湖水里出现了打刀的倒影,水面突然被不知哪里来的石子敲碎,九原杉立刻回头,只看见了某个街道转角处一闪而过的白『色』斗篷。

    一直在追逐,身边的景『色』也变得光怪陆离,但九原杉没有心情去思考那些,只是焦急地寻找着那个身影。

    他总是在某个路口或拐弯处看见斗篷扬起的一角,或者是付丧神金『色』的发丝,但等他跑过去,却什么也找不到。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小孩不肯放弃,一直跑一直跑,跑过长长的昏暗通道,终于看见洞口明亮的光,快步冲到出口的地方,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天『色』昏暗,寒风裹挟着大片的雪花搅弄空气。

    那里,在那片山坡的最高处似乎有个裹着白『色』斗篷的人影踽踽独行。小孩下意识地觉得那就是山姥切国广。

    他朝着山坡的最高处跑去,“等,等等我……”积雪和迎面吹来的烈烈寒风阻碍着他的步伐、淹没了他的呼喊。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步伐也越来越沉重。

    更快一点,要更快一点才行……

    即使心里再怎么催促自己,他也没有力气了。四肢发软,口腔里甚至有了血腥味儿。风雪和时间带走他身上仅有的温度,疼痛袭来,仿若刀剑加身。

    茫茫风雪里,那个人影留下一串脚印,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了无痕迹。

    雪地里的孩子怔愣半晌,泪珠突然从眼眶里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他站着的地方又回到了最初的四时院,风雪的气息淡去了一些,鼻尖又萦绕着那种灰尘和木板『潮』湿的霉味儿。

    身后传来纸门被拉开的声音和稍显焦虑的呼唤声,“大将,大将!”

    『药』研藤四郎轻轻摇着似乎被梦魇住的审神者,“大将,醒一醒。”

    看到审神者慢慢睁开眼,『露』出还残留着泪水的墨『色』眸子,短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温声问他,“是做恶梦了吗,大将?”

    被短刀扶着坐起来的九原杉花了好长时间才分清梦境和现实,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他在做和梦里一样的事情:寻找山姥切国广。

    输入罗盘上的时间和空间坐标,直接跳跃到那个点上,然后就能找到打刀。事情当然没那么简单,不然上川行定也不会让九原杉做好此行不顺利的准备。

    罗盘所指示的时间和空间坐标是准确的没错儿。但时空跳跃从来没那么精确,本丸的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们出阵都只能降临在某个历史节点时间前后,少则几天多则数月的时间误差都有可能出现。还有地理位置,也只能确保在某个范围内而已。

    这无疑给他们寻找目标增添了很多麻烦。而且,按照罗盘所显示的坐标,山姥切国广本身也在不停地进行时空跳跃。

    九原杉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根据鹤丸所说,打刀很可能是在追查当初被『操』纵着故意驱赶追杀他跟和泉守兼定的时间溯行军,也就是害的和泉守碎刀、山姥切暗堕的那伙人。

    那群人无疑是在针对九原杉,至少也是对他怀有浓重的恶意或者某种会伤害到小孩的目的。

    这样一来,他们的行动就得更加谨慎,万一一个不小心让审神者身陷敌营就大大地不妙了。

    还有一个问题,审神者是人类,如果不想对身体造成伤害,每天进行时空跳跃的次数最好不要超过三次。

    总是有点误差的时空跳跃,一直在移动的寻找目标,有所顾忌的行动,还有审神者的身体状况……

    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他们出门一个月了,手里还握有指示方位的罗盘,却每每和对方错过,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山姥切国广。

    就像是某种注定的宿命。

    这让九原杉越来越心焦。他既担心再拖下去,山姥切国广的暗堕会影响到分灵意识,一切无可挽回;也忧心上川行定那边的情况,想尽快找到山姥切国广早点赶回去。

    要不是刀剑付丧神们硬压着,小孩根本就不会去控制每天时空跳跃的次数。可即使如此,连续一个月的奔波和时空跳跃也已然让小孩吃不消了。

    身体方面的问题还在其次,主要是审神者之前神魂上受到的损伤还没有养好,如今又长时间奔波在外,生活条件简陋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审神者的情绪很不稳定。

    焦急又忧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紧迫压抑,每天都在期待和失望之间来回起伏。正常人这样都要被折磨疯,更何况是精神受损的小孩子。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时空正是风雪交加的深冬,寒冷的天气似乎加重了审神者的病情。到了这个荒僻的村落,鹤丸国永不得不强硬地『逼』着审神者停下来休息。

    审神者执着于找回山姥切国广,已经快要魔怔。再加上他的病,大家怕刺激到小孩快到极限的情绪,全都小心翼翼,没刃敢勉强他。只有鹤丸……

    审神者对上鹤丸的时候多有让步,这一点越到后面越明显。但鹤丸国永完全不觉得高兴。他最了解九原杉不过,小孩突然特别听他的话,绝对是在心虚。

    审神者在心虚什么?还能心虚什么?

    今天鹤丸把审神者和其中四刃留在这里休息,太刀自己则带着罗盘,和另外四刃一起,冒着风雪去外面替审神者寻找山姥切国广的踪迹。

    『药』研藤四郎接过小夜拧好的热『毛』巾,细细擦掉小孩眼角的泪水和额头上的冷汗。

    如果鹤丸殿真的先审神者一步找到了那振暗堕的山姥切国广,是会把他带回来,还是会二话不说直接碎刀以绝后患?『药』研很怀疑这一点,但短刀什么都没说。

    那边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传到九原杉耳朵里,打刀似乎是在指责髭切刚刚开窗时间太长,有可能让他受凉。

    原来是髭切开了窗风雪吹进来一些的缘故啊,怪不得梦里最后莫名出现了雪原……还有鼻尖萦绕的霉味儿,是他们落脚的这间民舍墙壁和地板都发霉了吧?九原杉有些凝固的思绪迟缓地转动着。

    长义最近似乎有点暴躁,一点小事都会生气,为什么呢?

    九原杉突然发现,因为太过专注于自己的目标,这段时间他对身边的刀剑太过忽视了。

    山姥切长义跟髭切拌了几句嘴,觉得没意思就停下了。他走到屋内的堂火边烤暖了身体,这才跪坐在审神者身边,『摸』了『摸』小孩的手。

    “果然还是很凉。”

    九原杉神魂受损之后,原本已经调理好的畏寒、体温偏低的『毛』病再次复发。小孩怕冷似乎还有些心理『性』的原因,所以到了这个风雪铺天盖地的时空后精神更不好了。

    山姥切长义从『药』研手里接过审神者,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些,自己从身后揽住小孩,然后让身上的披风罩住他们两个。

    “『药』研去配『药』吧,他交给我来照顾。”

    『药』研藤四郎点点头,打开『药』箱开始忙活。

    小夜左文字从堂火上方吊着的陶锅里舀出热汤递给审神者,“主人。”

    九原杉刚从一场糟糕的梦境中醒来,情绪低落,不是很想吃东西,就摇了摇头,神『色』疲倦。

    “用来暖手。”小夜接着道,他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用了木碗,这样就不会烫到审神者。

    九原杉朝着短刀『露』出浅浅的笑,接过了木碗,“谢谢小夜,你自己也去吃吧。”

    他双手捧住木碗,虽然还是有点烫,但也很温暖。

    山姥切长义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扶住碗沿,“你可以松开些,这样温度就刚好。”

    他也怕小孩手上没力气,打翻碗烫伤自己。

    九原杉依言放松了力道,只是虚虚挨着木碗,这次真的是刚刚好。

    他靠着身后的打刀,又往付丧神怀里缩了缩,“果然,还是有相像的地方。”山姥切国广和山姥切长义。

    本体几乎一样,付丧神『性』格却完全相反的两振刀,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让九原杉感觉到某种相似。就像是……兄弟一样。

    审神者这话没头没尾,山姥切长义却立刻领会到他在说什么。打刀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声音有些干涩,“你……他就那么好吗?”

    “好到让你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也非得找回来,那振暗堕刀?”连梦里都在呼喊哭泣。

    九原杉持续低烧没力气说太多话,但因为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之间微妙的相似『性』让小孩对他有些移情的亲近感,难得有闲心谈起以前。

    “山姥切他,好当然是很好的。”审神者的声音是山姥切长义从未听到过的柔软,有时光酿过的温度,“但这大概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我曾经有一座本丸,长义知道吗?”

    打刀点头,想起背对他的审神者看不见,又轻轻“嗯”了一声。

    “在那座本丸,我一直没能住进天守阁,而是住在四时院。嗯,四时院是本丸湖心的一座小楼,离其他人挺远的。只有我和山姥切住在那里。”

    “说实话,湖心楼那种地方,只适合夏天纳凉,入秋开始就太『潮』湿寒凉了,冬天更冷。”

    “有温控装置也还是冷。”心里冷。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儿只有我和山姥切,我和他,我们两个。”曾经一度,连哥哥们都只是模糊不清的记忆里,遥远含混的剪影。

    “山姥切国广,他曾经撑起了我全部的世界。”

    “你能明白吗,长义?”

    ※※※※※※※※※※※※※※※※※※※※

    《小剧场·主人在哪里》

    鹤丸国永来四时院找审神者玩,通过契约他能感觉到小孩就在屋子附近,但怎么也找不到。

    鹤丸:主人在哪里?

    最近掉『毛』掉的有点厉害的狐之助伸出爪子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二楼走廊:那里。

    鹤丸国永看过去,一只缩成团的山姥切。

    鹤丸:我不找山姥切,我是问主人在哪里?

    狐之助继续指:那里。

    鹤丸半信半疑地走到木廊上……

    山姥切抬起头,然后,一只刚睡醒的审神者从脏兮兮的斗篷里钻了出来。

    鹤丸:……吓到我了。(这是什么,俄罗斯套娃吗?)

    九原杉:???……ヽ^ ^ヽ抱抱

等我() 
你想要我等你;

    那么不管多久;

    我会一直等你,

    化作尘埃等你。

    ~~~~~~

    这是他们出发一月以来距离山姥切国广最近的一次。

    时间线几乎重合; 而空间距离只有十公里,十公里山路。

    现在他们所在的时空节点是深秋,草木凋零; 树叶都已经落光。在山林里行路; 常年累积的腐叶有点麻烦,但也比之前在雪原上要好的多。

    虽然是正午,但这个时节的太阳已经没有多少温度; 敷衍地撒在光秃秃的枝桠上。地面投出的影子扭曲着伸向他们; 似乎要把人拖进那腐叶堆积的深处去。

    九原杉看了一眼罗盘:很近了; 真的是很近了。这一次,一定……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跑在了最前面。

    审神者破坏了他们行军的阵型; 原本在他前面的『药』研藤四郎、小夜左文字,还有和他并行的笑面青江、压切长谷部齐齐出声:

    “大将!”

    “主人。”

    “请您小心……”

    压切长谷部话未说完; 九原杉就一脚踩进一个被落叶掩盖的小坑里,顺着坡道滚了下去。

    “主人!”

    压切长谷部和笑面青江把陷进厚厚落叶中的小孩拉了出来; “您怎么样,有伤到吗?”胁差一边帮审神者摘掉头上的干草一边问。

    落叶很厚,九原杉滚下来的时候没受什么伤; 只是被旁边的灌木挂到几下; 脸上和『裸』『露』的手背添了些血痕。反倒是脚……

    “崴到脚了。”坐在横倒枯木上的九原杉微微闭眼; 压下自己焦躁的心情,张开五指,治愈灵术的光芒亮起。

    津岛胥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使用治愈灵术,但事到如今,九原杉觉得那些都无所谓了。即使不用,情况也不会好多少。

    “不见了,”后面赶上来的大俱利伽罗看到小孩空『荡』『荡』的手腕立刻发现了问题,“那个灵珠手串不见了。”打刀对审神者和魔女交易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对那个分外敏感。

    “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要靠它来稳定灵力?”

    打刀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发现了,立刻分散开来去找。不出意外,应该就在九原杉滚下来的这个坡道附近。

    那个东西珍贵且重要,九原杉就是再心急也得把它找回来。

    『药』研在一棵灌木伸出来的枝桠上找到了原本用来串灵珠的红『色』丝线和流苏,看样子,灵珠是散落在周围了。

    九原杉想和他们一起找,加快速度,但被烛台切按住了,“主人,休息一下吧,您的精神状况太糟了。”不然就算再心急,以九原杉的高侦查和敏捷身手,哪里会就这么摔下来。

    “越是心急慌『乱』,越是容易出错,最后反而会浪费时间。您也能明白的吧?”

    九原杉没法儿反驳,乖乖坐在那儿,靠着身后的树干闭目养神。

    刀剑们趴在坡道上,花了好一阵儿才把七颗灵珠找齐。之前的丝线被挂断,眼看是不能用了。山姥切长义把自己本体上缠着的蓝『色』丝线解开,帮审神者把珠子串起来,然后系在小孩手腕上,细细打了个结实稳妥的结。

    系好后打刀看了一眼,总觉得少点什么,摘下自己披风上的蓝『色』流苏系在末端,这才满意点头。

    “好了,这一次,可别再弄丢了。”

    一直看着他动作的审神者眨了眨眼,视线在他脸上扫过。

    “看我做什么?”山姥切长义总觉得审神者看穿了他的意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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