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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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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等待()
那天晚上白浅等徐峥等到了半夜,才见那个原本笔ting的高大身子,弯曲着颓废的走了回来。
徐峥跟安落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两个人甚至连话都没说,徐峥就逃避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佩剑转身出去了,而他一直守在主帐中等到了天明。
鸡啼起的第一声,徐峥才一身沐血的走了回来,银白色的衣甲闪出一种凌厉的寒光。
他才一掀开帘子,浓重的血腥味就顺着屋外的风卷进了帐子里,原本一直低着头的高大身影明显的感觉到帐子里面有人,身子瞬间如同被盯住的猎豹,紧绷了起来。
迅速地抬起眼,却看见的是同他一样,一、夜未眠的白浅。
从昨天夜里徐峥一声不响的闷着头拿剑出了帐子,白浅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原地没有动作,主帐里的油灯亮了一、夜,他知道徐峥拿着剑出去,就已经决定了要去袭营,打打杀杀这种事情他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他能够做的就只能是这样安安静静的等他一、夜。
等着他平安的归来,第一时间为他处理身上的伤。
不过就是轻轻地一扫,他就已经松了一口气,徐峥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也占了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不过好在没有他的,人一轻松下来,立刻就感觉到腰上传来的一阵痛楚。
原来这一个姿势他已经僵持了一、夜,一旦改变了姿势,疲惫也如同潮水一样将他包围,黑亮的眼睛下面已经明显的能够看见一层黑眼圈。
“你。。。。。。就在这等了一、夜?”
“是。”徐峥身子僵了一下,动作顿了顿却不自然的走了进来,一开口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沙哑的根本就听不出原来的声音了,发泄过后只剩下浓浓的疲惫颓废。
呵,他是怎么了,他。。。。。。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人,早就被放弃的人,怎么还会有人肯为了他守夜,等他直到天明。
自嘲的轻笑了一声,将往常爱如生命的宝剑往旁边一撇,整个人就往chuang上一坐,蹭了一chuang的鲜血。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回去吧,等我休息过后再去找你吧。”
“刚才有士兵来报,安落被人救走了。”
“我知道,他是我有意放走的,看我这一身血,都是匈奴人的。”
白浅此时已经站起来了,明显看见了他的身体一震,原本想要过去安慰他一下的,可是徐峥从进门开始就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连他想要迈步靠近他一步时,都被他的话阻止了。
整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立在当场,喃喃的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
等了半天的徐峥,许久也没听见该有的动静,疲惫的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白浅依然还站在原地,一脸同样的疲惫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心头一阵翻涌。
“不是叫你先出去么,怎么。。。。。。还没走?”
“这就是你叫我等了一、夜,要对我说的话么?”
“你。。。。。。真的等了我一、夜。”
徐峥听见了白浅冷哼一声,似乎回应的语调,呆住了,那傻傻的表情,让白浅觉得好笑。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徐峥出现这样的表情,他一直以为徐峥这样的冷面将军永远都不会有这样一个表情呢,傻傻的竟意外地可爱,刚才因为徐峥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和拒绝而愤怒的情绪,竟然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他呆呆的问。
“不为什么,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白浅轻笑着走到了徐峥身旁,他不知道安落昨天夜里对他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徐峥的变化,他相信不止是他自己,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应该能够感觉到他的变化。
他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笑着走到了徐峥的身边,动手帮他除去了身上的衣甲。
那双纤细青葱的手指因此也沾上了血迹,红白相应的颜色,映在徐峥的眼底,让他微微的变了脸色。
白浅他的动作太过温柔,白浅他的语调太过轻浅,和煦的就如同一阵春风吹过他的心头,让他心中涌出一股委屈,想要发泄,却又无从发泄,总之是难受。
徐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浅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总之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的没有出声。
白浅安静的为他解衣去甲,手指轻柔的拂过他的伤口,折腾了许久之后总算是给他弄好了,安静的给他掖好杯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才想转身出去。
今天的徐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让他不敢去碰触。
转身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的衣角被扯住了一块,疑惑的回过头,对上了那个泛着红晕的脸庞。
“不要走,你也一、夜没休息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
“呃。。。。。。好。。。。。。。”
白浅木木的除去了外衣,穿着兜衣钻进了被窝。
被子里面是两个人交融在一起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熨烫着,滚烫,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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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这个送给你()
“将军,已经和雁门关的守卫取得联系了。”
“将军……。”
“你……”离影还没来得及拦住那个莽撞的士兵,就连他整个人已经冲进屋子帐子里面去了,甚至就连给他报头躲藏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惨了……
如果里面只是将军自己还好,他跟白大夫,额……说是大夫其实是军师才对,他跟白军师商议一起呆了近一个晚上。
很明显么,两个人都睡觉着了……
不管是不是因为困倦睡着的,总之是睡着了,加上将军这两天的脾气不是太好,这个小子肯定死定了。
只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里面传出什么动静来,就连之前进来的那个小子也没了声息。
实际上是。。。。。。
“将军,额。。。。。。。”
莽撞冲进去的那个士兵愣在了原地,营帐中不止是将军一个人在,还有一个白衣少年此刻正坐在将军平时习惯坐的位置上,一手无聊的拄着桌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而他要找的将军本人正在不知道何时支起的屏风后面,似乎在换衣服,映在白色屏幕上的影子影影卓卓的。
于是,他愣住了,很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是前进还是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退出去。
屏障后面的那个人一开始就知道有人闯进来了,依然不疾不徐的慢慢将外衫套在身上,好像根本就不曾察觉到对方的尴尬,将衣服穿好以后才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
徐峥抬起头看见那个士兵依然傻傻的站在那,便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声问。
“有什么事么?”
金属互相敲击才会发出的清脆声响回荡在营帐中,唤回了那个傻愣士兵的神,也将要睡着的白浅从即将入梦的边缘拉了回来。
“恩?你好了啊?”
白浅坐直了身体,慢悠悠的转过头,话刚说出口,整个人就愣在那里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徐峥穿便服,但却是他第一次看见穿着长衣广袖,面容刚毅,通身上下自带一股正直的凌然,不容侵犯的恍若谪仙。
恰到好处的衣衫将他整个人的气质也改变了不少,淡去了杀伐的血腥气,多了一份温文儒雅的书卷子气。
“你有什么事情么?”
金属互相敲击得声音发出清脆的质感,宛如一个棒子,将两个呆楞的敲回了魂。
白浅不自然的低敛下头,手里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捣弄着发出卡尺卡尺的声音,而那个士兵则因为自己刚才脑中想到的事情羞愧的红了脸向后退了一步。
“将军。”
“说吧,那么慌张的闯进来是怎么回事?”
“将军,是雁门关那边传回来消息了。”
“太守怎么说的?”
“太守说都听凭将军的安排,只是城中的粮食不多了,希望将军能够尽快的发动突袭。”
听士兵说完,徐峥的嘴角漾起一抹冷然的笑,等的就是这句话,昨天的一场夜袭虽然没杀死多少匈奴人,可是已经在他们的心理上留下了一层的阴影,现在的他们恐怕已经草木皆兵了。
哼,他们欠下的债,已经该到还的时候了。
“吩咐下去,这两天好好地养足了精神,准备决战。”
“是。”
徐峥说完见士兵还站在原地,就挥了挥手叫他退下了,这才准过身,靠近坐在主位上的白浅。
“做什么呢?”
“没,怎么已经决定了,围歼战。”
“嗯,跟雁门关的太守一起夹击他是现在最好的策略,不过。。。。。。。”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恐怕下一次夹击他们并不是全歼他们最好的时机。”
白浅自信的接过他的话,轻笑着拿起徐峥放在桌子上面地图,画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懂得圈,弹指间,灰飞烟灭的鸿儒气质,让徐峥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继而一句话敲到了他的心门上。
闻言,他忍不住大笑起来,颇有一种意气风发的倡议,一扫昨夜的颓废,笑着道。
“哈哈哈,知我者,逸之莫属。”
只是这笑容之中有多少真正的开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迷茫只能够藏在心底的深处。
白浅笑笑,不想去询问更多,他知道如果他想要说的话迟早会说的,于是低下头继续研究手中的东西,一个菱形的东西,是用木头和铁混合在一起做成的,他轻巧的手指在上面一拨弄就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
徐峥眯起眼睛凑近了他的肩头,疑惑的问。
白浅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的眼底下淡青色的黑眼圈,动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东西举了起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嘟了嘟唇说,唔,就是这个。
“这个就是我在师傅的藏书阁里见过的一个小巧连弩。”
说着打开手中菱形的盖子,木头下面是镶了铁的,弹簧等等各种东西乱成一团,也不是乱总之就是很复杂让人看不懂,白浅指着里面的卡槽,轻拨开,拿出一个不大的剑放到了里面去。
盖好后,一按,嗖的一声,剑就飞了盒子,平行的在营帐上冲出了一个大口子。
白浅不得不囧囧的抬头,发现徐峥如有所思的目光。
“这个不是普通的连弩吧?”
徐峥严肃的拿起他手中的东西,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个菱形的小盒子下面有一个绑带,可以绑在手上,是一个类似于袖里剑的东西。
不同的是,菱形的盒子上有一个拉环,一拉就会像刚才一样,发出暗器,力道堪比飞剑。
白浅轻笑了一下,将那个盒子从他的手中拿了回来,手一拨弄不知道从哪里又拉出来一个绑带,拉起他的手,系在了他的手腕上,完美的切合在他的手臂和铁凯之间。
“这个是我加以改进了,送给你,防备不时之需,别再出上次一样的意外了。”
听了他的话,徐峥只觉得心头一暖,原来真的还有人关心他,在乎他,并不是安安说的那样,他只是个被人利用的傻瓜,被人背叛的懦夫。
眼圈有一些湿润,他不自然的转过身,轻声说:“谢谢你。”
说完别别扭扭的将百千送给他的那个东西贴身放好,就转身出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再也无法坚强的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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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背负的债()
“将军,你这是准备。。。。。。。”
看着手下红红绿绿的军事地图,站在桌子旁的凌威双眼一亮,嘴唇呢喃了一下,满是赞叹。
一同在这里的安史迷茫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数位将领,对于他们心领神会的东西,完全不知所云。一旁的白浅笑吟吟得在所有人的错愕中,拿出了一个满是沙子制成的沙盘,上面细小的布满了城墙山包这样小小的东西,将整个这片地区的分布绘制的栩栩如生。
离影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也是最惊喜的那一个,几乎控制不住的一巴掌呼在了白浅的后背上,打得他一个没站稳往前差点没载个跟头。
“你这家伙,我说怎么看你在车上那些天竟要写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有你的啊。”
“咳咳咳。。。。。。。”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这些都是师父教过的。”
就连一直对白浅有偏见的凌威看见他拿出来的那个立体的沙盘都是眼睛一亮,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威武严肃的脸上都戴上了笑容,难得没有出言嘲讽他,惊喜的说:“一直都只以为你是个大夫,没想到也是个行家。”
“之前还一直以为你耽误军机对你态度不好,真是对不起。”
凌威出乎几人意料的突然对白浅道歉,并且深深地鞠了一弓。
习武的人,尤其是他们这样多年征战沙场的武夫,性格一向爽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好分明一向直白,以前他一直以为将军被他盅惑对他存在很大的意见,现在则不然,行军打仗一向是他这样人最感兴趣的事情,意外的发现一个文弱书生对这方面这么在行。
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大宋本来就是重文轻武,凡是家里有点资本的断不会让自家的孩子,从军习武,多半都会饱读诗书参加科举。
两个方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同样在朝堂之上为国家效力,文官总会是自高一等的,用鼻孔来看武夫觉得他们粗鲁,不够文雅,也不想想是谁在外面为他们保卫国家,让他们有机会吟诗作画。
所有的武人对这样的一种几近扭曲的认知中也快扭曲了,而白浅最初身上的那股天真淡雅的气质,正是被凌威误认为一个喜好附庸风雅的文人,加之后来的种种怀疑,都是他十分厌恶白浅。
可是这之间的转变,都令他们措手不及。
不只是凌威,其实之前有不少的将领对白浅能够随意出入徐峥的主帐,这样军事重地的举动都有意见。
不过现在,他们是真心的对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觉得愧疚。
跟着凌威相即的又有几个副将跟他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徐峥和离影在一旁看的开心,可苦了脸皮本来就薄的白浅,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似乎犹豫的看了一眼沙盘,被一群武夫围在中央,接受他们的歉意,并礼貌地回礼。
徐峥站在一边颇有感触,白浅似乎跟那时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就连一直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能够感觉到他的成长。
由一个调皮任性的邻家男孩,成长为现在这样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
他以为白浅只是一个不能够经历风雨的温室花朵,可是却亲眼的见证着,这朵小小的花在风雨中摇摆,细细品味才发现其实他不是一朵脆弱的花,而是一株燕麦,无论风雨皆不折腰。
就连他也不得不钦佩这样一个乐观的少年,因为就连他都不一定能够做到他这个程度。
离那天跟安安谈完话的夜里已经过去两天了,就算到现在他依然不能够从安安带给他的震撼中回过来神,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依然从容自若,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些根本就都是假装出来的。
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强,那夜心脏被他捅的一刀一刀,伤的体无完肤。
他根本就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相信安安的话,感情上不愿意去相信,可是理智却让他不得不相信,因为有了安安说的哪些原因,那么这些年让他觉得怪异的事情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成就他父亲威名的平沙关一战只有5000人在最后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为什么这些年里那些有才能小有名声的将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意外死去。
因为他父亲徐烈就是个叛徒,他是西夏人安插在大宋内部的叛徒。
安安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发现了真相,被他父亲一刀给杀死在了剑门关,那是他们相互扶持战斗了一辈子的地方。
他一生的信仰的那个忠君爱国为百姓而死的人,只是一个幻影,他的世界也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你就是一个笑话,那个被你崇拜了半辈子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伪君子,你就是伪君子的儿子。”
“你和他一样,都是一个骗子。”
那天夜里安安说的话还依然回荡在他的耳边,就像一道无法去除的影子,这几日无论在哪都如影随形。
可是无论怎么样这些他不能够说,不能跟任何人去说,因为那个人到底是他的父亲,就算生前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大宋的事情,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背上骂名,让他一生为之奋斗的东西付诸东流。
有些沉重的债,只能够由他来背,联系起以往,他才明白,这也就是他父亲让他进军营的原因,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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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战术确定()
他父亲欠下的债,他愿意一力承担。
但这些都不知让他最无法忍受的,他不愿意接受是因为他心中的那个军神已经倒塌了。
什么大宋的不败神话,那只不过是个笑话,那些名声都是他父亲用国内的情报一点一点换回来积攒起来的,小时候在他印象里那个高高大大无可企及的背影,都是他可笑的幻觉。
其实安安说的没错,他父亲是一个笑话,可是却是一个让他笑不出来的笑话。
他真的不懂,他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年轻的时候,他就是被父亲对这个国家的热爱,所感动,甚至连牺牲他的自由,牺牲他的童年,牺牲他一切,他都没有怨言,因为他父亲告诉他,这一切都值得,因为身后有千千万万的人需要他的保护,所以这一切的任何牺牲都值得。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可笑。
因为那些可笑的虚幻的梦境,呵,他父亲带给他那么多年的不都是梦境么,一个幻影。
为了那些,他被大皇子追杀,他被二皇子逼迫,走投无路,扰之又扰,曾经有那么一度他甚至都想要战死沙场,只因为童年是他的父亲很认真的告诉他,这样做值得。
可是现在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不过根本就是庸人自扰。
什么值得,什么忠诚,全都是乱世中披着虚华外边的华衣,全部都是他的父亲也有他自己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这个枷锁圈的他好累,好像就这么什么都不管的就这样脱逃,可是他不能,他要对一切的后果负责,不管是他父亲做得那些,还是他自己做得这些。
他不能真的成为一个逃避懦夫,一个虚伪的骗子。
就算为了眼前的少年,这个在唯一冰冷破碎的世界中带给他温暖的全部支柱,他也不会逃避更不会放弃的。
他要恕完这一切的,了解所有的罪责,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充满肮脏的世界,找一个地方隐居,就像那时候生病时所想的那样,蓝天白云还有一个俏皮天真的少年。
心底冰冷的山川溶出一片暖流来,少年真诚的笑颜像一米阳光一样直直射入他的心底。
徐峥突然明了心中那一刻的悸动是什么样的感觉,心动的感觉,他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不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至少在他还在少年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他更喜欢女子柔、软的怀抱。
他以为冰冷如他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人,原来只是因为一开始没有遇见他。
一瞬间想通的事情让他的眼底一亮,似乎从新的散发出了一阵生机,漆黑如墨的水晶眼眸中映出一团火,从灵魂深处从新点燃的火光,比从前来的更加强烈,让他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崩塌的世界开始找到了从新存在的意义,继续下去的理由。
面对着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分外狼狈的白浅,徐峥严肃的走了过去,立正,动作标准的用军人特有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感激,一个军礼,一鞠躬,徐峥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说了一声:“谢谢你。”
除了白浅意外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说的是跟大家一样的事情,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有更多心。
只有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白浅,才看出了他眼底那与众不同的明亮。
真心的笑着握、住他的手,没说什么,只有在两人掌心之间的热度,传递了两个人慢慢交汇在一起的内心。
离影狐疑的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打量了一圈,见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半天,也没有理会众人的意思,不得不在徐峥充满压力的视线中,插言提醒道:“将军,我们是不是要用沙盘来推演一下,战役的可能情况。”
徐峥无言的瞥了他一眼,放开了白浅握、住他的手。
转过身走到放着沙盘的那张小桌子上,拿出放在盘子中的几个不大的彩旗,分别得插在了几处有坡度的山包上,指着其中一处插着绿旗的地方说:“这里是现在匈奴人驻扎的那个山谷。”
“前夜我带人去夜袭,将匈奴人逼得向外退了十里地,跟雁门关成三角形的对峙。”
说着又拿出一个小红旗放在了一条两个山谷之间的勾回出,画出了一条小道,继续道:“我想这里应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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