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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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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峥一只手抱住白浅的身子,另一只手一支地毯,身子半倾斜的支了起来,靠在身后的木板上,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也托住他,将他的身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狠狠地冲着他的脑袋敲了一下。
白浅吃疼转醒,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委屈的说:“你干嘛打我?”
“起来,吃饭了,你都已经睡了一下午了。”
“嗷,又是干粮牛肉干,我不要吃了,我要睡觉。”
徐峥一说吃饭,他顿时就哭丧着脸,将刚刚抬起的头又埋回了徐峥的胸膛,毛茸茸的的发胡乱的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窝了过去。
“真的不吃?”
“不吃。”
“那我不是又白白的打了只兔子了?”
徐峥语气带笑的说完,果然,还没出三秒种,刚刚还哈气连天吵着要睡觉的人一下子就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下一刻就在他身上乱摸,徐峥的身子一僵,听见白浅激动地说:“兔子,兔子在哪??”
长卿微微敛起眉眼,遮住眼中异样的神色,右手捡起刚才放在一边的油纸包,递到了白浅的怀里,轻轻一推,把人从自己的身上赶了下去,杨扬了扬下巴说:“诺,就是这个,下午我去打的,那时候你在睡觉,快点吃了吧,听离影说这附近有一个温泉,赶路赶了这么多天,一会儿你去泡泡澡吧。”
“温泉?”
“真的假的,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原本激动地打开油纸,刚想分尸的白浅,一听徐峥说这附近有温泉,顿时吃的也不要了,扔下就要往外跑,天知道他已经半个月没有看见外面的阳光了。
skbshge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男人的自尊心()
“想把东西吃了再去。”
徐峥迅速地一手扯住了他的手腕,厚重的大掌如同铁壁一样死死地钳制住他,让他挣脱不开,就算白浅一直摆出哀求的眼神也没打动徐峥,两个人僵持了半天,他的肚子又咕噜一声打了个鸣,好吧,他饿了,白浅认命的回过身来坐在了原来的地方,气恼的一甩手将徐峥的手甩了下去。
对于白浅孩子气的举动,他只是无奈的含着笑,拿出贴身的匕首,动作利落的将那只整个的兔子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黄金色的皮没有露出一点肉丝,一缕细细的白雾香气混合着热气飘了出来,引得人食指大动。
白浅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装模作样的拿出来一块放到口中,顿时脸色一变,双眼放光,抱起烤兔子大口吃了起来。
从始至终徐峥一直含笑的坐在一旁,深邃的眸子带着放纵和宠溺,看着白浅可爱的吃相,或许有些粗鲁,但是那张绝色的脸庞恰好弥补了这一点,所以并不会让人反感。
“你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的。”
“这是你烤的?”
“嗯,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烤。”
“那时候你明明说你不会做饭的,你根本就是在骗人的,烤的这么好吃。”
白浅手中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兔腿,想起那日在竹屋时候徐峥说过的话,愤怒的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他,被油水沁的晶亮亮的薄唇气鼓鼓的狠劲咬了一口兔肉,那表情摆明了是在泄愤,如果,徐峥会做饭当时不要他去做,他也不会那么丢脸的将厨房给烧了。
“烤肉这种东西和做饭不一样的。”
徐峥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得耸耸肩,撇过头去不理他,任由他胡闹,可是谁想白浅突然咽下了口中的兔肉,将手头的那一根骨头一扔,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将徐峥没反应的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颇有气势的坐在他身上,一手揪住他的衣领,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将头缓缓地凑近,怎么看这个架势都像是强抢民夫呢?
凑近的那个人一双凤目微眯眼角上翘,勾勒出一条妖冶的弧度,粉嫩的薄唇气呼呼的紧抿着,唇上连带着脸颊上都浮现出一种透明碎亮的金光,皓齿含着香舌,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倾国的颜色让向来坚定的人也渐渐地迷失了心神,被人压在身下他也没挣扎,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一股陌生的热流在他的身上翻滚,情、欲的色彩蒙上了他的双眼,他干涸的张开嘴,想要吻住眼前诱人的薄唇。
春意渐浓,爱意丛生。
几乎是顺从着本能,徐峥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个翻身,两个人的姿势依然改变,瞬间的动作不给人反抗的间隙,白浅脸上还维持着那抹得意的笑,唇都来不及合上,就被一个带着青草香的温润强制的占有,被迫的点起了一阵火热。
白浅调皮的眼慢慢的朦胧起来,洁白的皮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当徐峥的唇离开时,他迫不及待的喘起了粗气。
白浅的双手缠上了徐峥的脖子,眉梢含春的等待着徐峥的下一步动作,却没想到不知为何徐峥的脸色一僵,一阵苍白,神色黯然的拿下了他那双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起身退出了几步,迎上白浅不解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
“外面还有人,你先吃吧,我去吹吹风。”
也不管白浅想说什么,徐峥都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大步就走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
在柔软的毯子上面他躺了半天,才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拿起了身边那个油布纸上放着的兔肉,已经凉了,还带着一股土腥味,引得他一阵反胃,马上放下了手中的肉,面前的将口里的那块咽了下去,一层薄薄的水汽在他的眼中打转,出神的看着那扇被徐峥关起来的门。
怎么会这样?
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刚刚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了,徐峥根本就已经情动了,下腹抵着他的那处炙热已经说明了问题,可是为什么会。。。。。。放开他?
白浅一个人胡乱的想了半天,越想越羞愤,随手拿起一旁的衣物,斗志昂扬的下了马车。
这个火热的较量根本就是徐峥先挑起来的,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想好么,徐峥倒好火挑起来自己一个人跑了,这可不行,白浅他才不会认为自己的魅力不够呢,冷哼一声,就算被压他也一定今天叫徐峥上一次,必须要证明他自己的魅力,逸之有一种叫做自尊心的东西,就他自己认为已经被徐峥践踏了,他必须要证明回来。
冷哼了一声,白浅推开车门下了马车,布靴子一脚就陷入了地上的泥里,四周已经黑了一片,不远处的篝火还在小小的燃烧着,零星的有些火点,莫道子和离影四仰八叉的躺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一副餍足的模样,而之前那个说出来吹吹风的人已经不知道踪影如何了。
“离影,看见长卿出来去哪了么?”
“嗯?嗷,你说将军啊,刚才好像看见他往山洞里面去了。”
白浅顺着离影给他指出来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一个山洞融入到也夜色里根本就看不清楚,恍如一个巨大的狮子,长着布满獠牙的大口,狠狠地一股不留神就能够将人给吞进去,让他一阵迷惑,似乎那边的人知道他的不解对他说:“往那下面深处走有一处温泉,想是去泡澡了。”
离影这么一说,他也就没多做停留,硬着头皮就进去了。
习武的人一般夜视力都比常人更好看的更清楚,白浅虽然一直是一个半吊子,但是小时候没少吃好药材补身子,这点崎岖的路途倒是难不倒他,整个山洞异常的大,往里面走是一个下坡道,他走了小一会儿就听见深处传来的一阵水声,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瞬间他就呆住了。
入目的山洞很大,中间高高的抽空离地面接近的开口不知是那一处,透进了不少光琏的月华,散落在水面上,水波潋滟,一层层波纹上都在这银色的光斑,在光暗交杂的正中站着一个人,正在揉洗檀木一样的黑发,月华的就如同给他披上了一层羽衣,古铜色的皮肤泛出一阵惑人的亮度。
水中有佳人,妖冶灼其华,潋滟清波水中染,锦衣狐裘不御寒。
水中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夹紧了那两道硬挺的眉,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在那呆站着的白浅,没有表情的说:“在那站着做什么,不是来泡温泉的么?”
白浅没有说话,只是撰紧了拳头,大步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安静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下了水。
水温并不烫,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将多日来的疲倦赶走,他靠在身后的池岩上,细细的将身上洗净,也没去看身边不远处的徐峥,两个人就静静地自己洗自己的,偶尔白浅会偷偷地撇过去瞧上两眼。
那古铜色欣长的身材叫他垂延不已,精瘦的腰身,以及那人身上结实有力的流畅线条,让他看得更是双目放光。
这澡洗上还没一会儿,徐峥就忍不住皱起了一头黑线,相信没有人会在洗澡的时候身边有一个媲美色狼的目光看着会觉得心情多么的舒畅,偏偏每次他想要说他,一看过去,那人正低着头往自己身上扬水,姿态无比撩人,刚灭下去的火就又蹭蹭蹭的往上窜。
如此几次,饶是想来定力过人的徐大将军也受不了了,瞪了那个小妖精一眼,一条腿就已经跨出了水面。
受不了诱惑,咱出去还不行么?
“你站住,徐长卿,你要做什么去?”
那人离开的步子顿了一下,弯下腰拾起了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开始穿戴,低沉的声音许久才响起,他说:“我洗好了,出去。”
声音中透着冷硬,叫白浅一阵气恼,复又想起他之前在马车里面的行为,也不管什么矜持了。
徐峥的身后传来哗啦的一阵水声,紧接着自己的衣服就被白浅一把揪住,强迫着掰过了他僵硬的身体,面对着自己,直接大胆的就问:“为什么马车里做到一半你要停下来,刚才也是,明明就是有感觉,这样就要逃走么?”
“这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吧,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浅敏锐的话语,让僵硬住的徐峥面色一黯,薄唇紧紧的抿住了,却倔强的不肯出声,也不敢看他。
两个人什么也不说站了半天,白浅越发的急躁,双手抱住徐峥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徐峥的唇淡淡的带着一点冰冷,唇形很美,白浅细细的描绘了一圈才热情的含住他的唇,而徐峥也并没有拒绝他的举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动作,却不肯给他一点点的回应。
最后白浅不得不挫败的放开了徐峥,迎上他的是一双冰透的眸子。
“为什么?”
“外面天冷了,你快点洗完回去休息吧。”
“你。。。。。。。”
他费力了半天的结果就是徐峥冷酷的离开,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给他。
白浅不解,也不能理解,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草草的洗过澡以后,他披着衣服返回了马车,看也不看徐峥自己找了一个角落窝了起来,亲密的恋人,却不知从何时起出现了一层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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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何谓情()
阴暗潮冷的环境让人下不去脚,实木栅栏建成的木笼将四周分隔开,粗大的铁链掺了数圈围绕在门上,上了锈的铁锁堪堪的挂在门上,长长的一条甬道唯有两个木栅栏之间还留下了几盏摇晃的烛火,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恶臭,似乎已经蕴意了很久,整个墙壁根本就没有留下一处通风口。
一个一身明黄色锦衣的人奇异的走在这条用刀上,五爪金龙危险的盘踞在那人衣服的身前,那双桂圆大的龙眼怒目而视,所散出来的气势,跟那个穿着他的人一样,冷漠无情,让人为之颤抖。
围绕在那人前后各一人,前面的是一位官员,后面的是一个小太监,神态都出奇的一致,被吓得身体直打颤。
“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甬道的深处穿过过来,那个前面的官员,脸色一白,低下头不敢去看他身后那人的表情,心里也不由得咕哝起来,已经大半夜的时间了,这位他从没有见过的大人物突然降临,点名要来天牢,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根本就来不及通知手下那几个人先不要用刑审问犯人。
又是一阵哀嚎声,赵君澜面无表情的在刑部侍郎的引导下停住了步子,冷酷的脸上没有一点动容,高高在上的神情,四周非人的环境他连看一眼的性质都没有,如果不是抓到的那两个人,他想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亲自来这种地方。
“陛下,两个犯人是分开关押的,您看?”
“先带我去看安落吧。”
对于下属的问话赵君澜有一瞬间换了下神,昏暗的烛火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深邃的眼中带着阴郁的颜色,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刑部侍郎的引导下,两个人跟着快速的穿过监牢,到达了一个岔道的最深处。
这个监牢比起外面那些看不见任何希望的昏暗起码好上一些,门是用铁制的,上房顶还有一个小开口做通风处,环境也要干净上许多,起码没有各种异味,门被推开以后,赵君澜将那两个人都留在了外面,自己一个人进了去,一抬手,黑漆漆的牢房里面多出了一盏明亮的油灯。
他一抬眼就能够看见在干草的角落上蜷缩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比乞丐更加脏,那人见有人进来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没有反应,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烛火一闪,赵君澜半眯着眼睛走到了他身前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片刻的动容。
“安。。。。。。落。”
这低吟的声音更像是一阵轻风,只是几个音节的颤抖,却让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人有了反应。
蜷缩成一团的人慢慢的坐了起来,从那团蓬蓬乱乱的发中,透出一抹明亮的光芒,愤恨的眼睛就像一直毒蛇一样死死地瞪着来人,纤细的身形展开来,皮肤干巴得搭在骨头上,跟那时在军营中的待遇迥然不同,却从那一张脸中能够看见,也看得出他,就是安落。
“是你。。。。。。。”
“你来这里做什么?”
赵君澜注意到那个人戒备的神色,也不在意随手对着门口处一扬,马上就有个眼疾手利的拿了一个木凳进来放在了他的身后,那人伺候着他坐好,又迅速地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我来这里能干嘛,不就是来跟你叙叙旧,你这个从小到大一直牙尖嘴利的家伙,算起来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用这么冷淡吧。”
“我呸,谁跟你是青梅竹马,不要脸。”
“哼,安落,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一个徐峥能够护着你了。”
对于来自安落挑衅的言语,赵君澜神色一沉,戏谑的眼中已经透出了一丝冷意,也有些许暗恨,不过他什么也没做,依然干干净净的穿着那一身衣服坐在原地,神色让人琢磨不透,眼神似有若无的扫过安落的身上,纤白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可怕的交错的痕迹,不由得冷笑道:“看来刑部的这些人,对你招待的还不错么!”
“要杀便杀,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如同当年一样的张扬,赵君澜不再掩饰眼底的恨意,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其实我很恨你,从小就是,明明徐峥是我身边的侍卫,可是每一次发生争执,他总要维护的人都是你,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到我的手里,通敌叛国罪怕是就够你受的,不过你的价值远比这个要大一些,我不会让你那么简单就死了的。”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君澜冷笑了一声,跟本就不去看对面的那一个人,半边的脸都隐藏在了烛火照不到的阴暗角落,身上所散出来的阴冷,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冷颤,对面的安落看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却什么也做不了,手脚脖子都被一个纠结的铁链限制起来,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呢,安落,如果当时不是你在阵前对徐峥说出那些话,我想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想要离开我,给了一个让我囚禁他的理由。”
“你说什么?”
“徐峥他没死,一个月前的死讯是我为他发的,给他一个理由正大光明的呆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人,哈哈哈——。”
安落听了这些话不由得瘫坐在了草堆上,那双大眼睛怔怔的等着赵君澜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竟然将。。。。。。他囚禁了,好半天他都没有回过神来,看着笑的疯癫的人,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小时候那个皇子,干哑的嗓子呢喃了半天才勉强的说出了一句话道:“你疯了吧。”
“疯了?我是疯了,被你们这群人给逼疯了。”
“明明我不比你晚认识他,可是从十年前开始他心心念念的弟弟就是你,明明我跟他说过他是我的人,可是他却爱上了一个只认识半年的戏子,那个小白脸能给他什么,我能给他的远比那个小白脸更多的多,他却选择离开,我怎么会让这一切发生呢,他是我的,他一直都是我的。”
“他爱得根本不是你。”
看见近似癫狂的状态的人,安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黑暗的阴霾下划破了自己暗藏在指甲中的一个小胶囊,透明的气体扩散到空气中,被没有察觉的人吸了下去,安落看着这一切安静的发生,嘴角忍不住挂起一抹冷笑。
“不不,不会的,总有一天我要他的人,他的心都是我的,我会亲手将他抓回来,锁在金屋中。”
安落紧紧的注意着赵君澜那双已经泛红的眼球中,一抹绿色一闪而逝,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屑的回了一句:“我猜他已经逃跑了吧,徐峥他一直都不是一个你能够束缚住的人。”
“我虽然恨他的父亲,但我绝对敬佩他,你——还不配得到他。”
“那又如何,总有一天他是我的,我是大宋的皇帝,这天下之主,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安落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这样复杂的情感是为了哪般,诚如赵君澜所说他是恨徐峥恨他的父亲,但,更恨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和他死去的父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先帝促成的,完颜木吒已经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了,所以他回来复仇,被抓了他也没有怨言,他要让这个人用一生来为他们陪葬。
翠云绿是一种无色无味的*,一般人查不出来,只要中了就无解,它会慢慢的腐蚀人的内脏,让人毙命,更会让人丧失了行房的能力,带着恶意的笑安落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人,他要让这个人一生都在孤苦中度过,情绪越是激烈这种毒发的会越快,为此他不介意帮帮他。
从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让他恶心的已经发觉了他对徐峥的占有欲,他爱上了那个恍如天将的俊美男子。
这个已经被玷污的世界,还有那个已经为所有污秽所阴霾的人,徐峥,他的父亲,他的兄弟,喔,还有他这个被他疼爱的弟弟,都扭曲在黑暗中,那个耿直纯洁的人,怎么可以独善其身呢?
安落那双冷漠的眼睛中已经闪过了一抹快意,嘲讽的看像赵君澜,似乎已经看见了他们全部毁灭。
“你看什么?”
“我看你傻,难道你自己已经爱上了徐峥没发现么,哈哈哈——,你们永远不会有未来的。”
赵君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一句话,心中的那一堵墙轰然崩塌,带着难以言喻的痛将他席卷,安落那声带着诅咒的话不断地回荡在他的耳边,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爱上那个人了。
那不绝于耳的笑声让他狂躁,他站起身来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巨大的力量混合着掌风叫安落一头撞在了墙上,昏死了过去,他才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出了牢房的门他身上的那股低气压,让门口的人不由得都打了一个冷战,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面前的压抑住通体的冰寒,上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问:“陛下,那个。。。。。。那个抓住的戏子还去看么?”
赵君澜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正在细细的回味着刚刚安落说的话,嘴角勾出一抹危险森寒的笑,许久才开口。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不要脸的*。”
又被那个刑部侍郎引着到了另一间囚室的门口,打开了门,墙上吊着一个人,一袭男装,昏黄的灯光下依然能够看清楚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俨然和白浅长得一模一样。
这一次小太监和那个官员再一次等在外面,却没有等太久,只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们脾气火爆的陛下就已经出来了,狠狠地将门甩上,一巴掌将那个最近的官员甩在了地上,冷哼了一声道:“是男是女你们分不出来么,那里面的分明是个女人,一会儿把那个办事不利的官员拖出去斩了。”
扔下这么一句话,赵君澜气恼的离开了天牢,留下了一个瘫坐在地上的人,那人身上藏青色的官服被一团颜色不明的黄色液体染成了暗色,分明已经被吓的失禁了。
人却在走到牢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扬起了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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