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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床上的反派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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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麻蛋的!好想打死他!
“陛下;我来啦!”谢凌云一下子风一样地就刮进了豪华马车。
司静思一身公子哥的打扮;看他钻了进来,“唰”一声展开了折扇,遮住了自己的口鼻,还扇了扇,一脸的嫌弃。
可怕,谢猴子一出现,马车里的空气都不流通了,还充斥着某种不知名的味道。
司静思:好嫌弃
谢小将军莫名其妙:“怎么了?”
司静思:“咳咳咳——”用力扇了扇,再离他远点,“没怎么了,有点闷热。”
“啊?可是现在都快到年关了”为什么娇娇一脸的嫌弃的样子?嗯?难道他身上有狐臭?
谢猴子立马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自己,没有啊他身上没异味呀!都是皂角的清爽的感觉耶?
“别闹了,坐好!”她神色不是很自然地收了折扇,眼带威胁地撇了他一眼。
谢凌云赶紧凑上去,紧紧贴着司静思坐了下来。
马车出发了。
魏长亭抱着剑,靠着马车门框闭目养神。
驾马车的陈岚默不作声地看了一旁的魏长亭一眼。
“看什么!好好驾车!”魏长亭眼睛都没睁开就说了这么一句。
陈岚挑了挑眉,认真驾车。啊原来远在大西北的谢小将军春心萌动的对象居然是新帝,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司静思皱眉,“你坐一边去,黏黏糊糊的热死了!”
那么空旷的一个马车,谢猴子非得粘着她坐下来,摇摇晃晃的马车导致她两紧贴着的大腿不断地摩擦。
这对于司静思而言毫无感觉,翩翩公子的打扮也改变不了冬天穿得厚的事实,隔着厚厚的衣物摩擦摩擦摩擦,这除了难受还能有啥感觉?
偏偏谢猴子还一脸享受地蹭蹭蹭——作大死啊。
谢凌云委屈吧啦地看着她,“陛下,我是怕你冷啊。”
说着便伸手搂住了她,一个用力,司静思翻身就坐他大腿上了。
“你放肆!”
谢凌云不管不顾地搂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当真一副为她着想怕她冷到了的模样。
他的下巴抵着司静思的头顶,那宽厚的大手也在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发。即使她一副世家公子模样的打扮也挡不住他的身体要对她动情。
看着怀里气鼓鼓的人儿,谢凌云忍不住低头就吻住了她。
纠缠旖旎的一吻毕,他贴着她的唇摩挲,声音喑哑低沉,“谢凌云一直都是你的,终有一天西北军也会是你的,那你会是我的吗?”
娇娇,你若是我一个人独有的,那该多好,谢凌云即便是死了也是愿意的。
司静思:“”做什么!想要私定终身吗!?这么不含蓄的吗!马车上就来个大告白?
“为何不回答我!”谢凌云忍不住用力。
司静思的屁股本来就在他大腿上不断摩擦,莫名其妙的触感让她尴尬得很,给她这么一逼就火了:“朕是皇上,你意欲何为!”
谢凌云看着她的眼神蓦的一狠,吓得司静思一下子失声。
就像多年前惊鸿一瞥,她看清了他眼中的狠厉与野望。判断他是一只潜伏的狼,这只狼一只藏起了自己的獠牙与利爪,像只家养的狗儿一样对她讨喜,都差点让她忘记了这个人也是个杀人如麻的了。
只是谢凌云突然就埋首在她脖颈处,不断地撒娇磨蹭,仿佛刚刚他眉宇间的煞气迸溅只是司静思的错觉。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娇娇,你看看你这么娇弱,你连我一个人都应付不了。你还想学别的皇帝一样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吗?”那男子的唇不断地挑逗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脸庞,口中喃喃:“娇娇,娇娇娇娇只要我好不好?”
谢凌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脖颈上留下旖旎的痕迹,“娇娇若是不相信,我们今晚就可以试一试”
司静思被勾搭得一把邪火冲上脑海,她强行按耐住:“不想我现在就办了你,你就给我闭嘴!”
谢凌云满意地笑出声,坐在他怀里的人能明显感觉到那不断震动的胸膛。
娇娇,我真想把你吃了。
陈岚微微侧脸,果真看见了魏长亭握剑的手已经紧绷到了极致,骨骼肌理之间满是杀意。
唉
“公子,我们到了!”他扬声说道。
马车里的人赶紧整理衣冠,马车外的魏长亭睁开了眼睛,看了陈岚一眼,漠然地松开了手掌。
泰丰楼中,他们四人进了个雅座。
“你们两也坐下。”坐等上菜的司静思,她真是受不了这两个非常有自己个性的属下非得要站着在一边看他们吃饭。
“是!”异口同声。他们都坐了下来,腰杆挺直。
腰杆挺直的他们和散漫到恨不得自己没有脊椎骨,这样就好直接趴到司静思身上去的谢小将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静思无奈扶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给我注意点影响!”司静思推开他。
“哦”没骨头的谢小将军懒洋洋的坐了过去,眼神扫过对面的两个人,宛如无一物。
魏长亭桌下握剑的手一紧,另一只手瞬间覆盖上了他的手。
魏长亭微微侧头,陈岚对他无害的笑了。
“昨夜我梦到太白星君告诉我,今日我将会在这里,遇到我的肱骨之臣。”司静思睁眼说瞎话。
谢凌云:“”原来不是为了带我出来玩。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娇娇啊,为了你我可是连将军府都没回去,虽然他母亲故去多年,将军府除了嫂嫂也没人儿了。
菜上来的时候,谢凌云不断地给司静思夹菜。
陈岚很矜持地吃着距离自己比较近的菜,他旁边的魏长亭握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紧了又紧,骨节苍白。
司静思吃了几口,果然听到楼下的喧闹声——来了!
男主角赵玦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心甘情愿地埋名乡野、默默耕种的人,他心中有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野望,只是他才堪堪“修身”,他的家族就没落了。
赵玦一开始没有放弃,一直在努力寻找自己的伯乐,他自认为自己是一匹千里马,怎能被埋没呢?
于是他默默替人写字作画,攒足了银两一路进京,企图通过父亲以前交好的朝中大员推荐自己能入朝为官。他坚信着自己只要有机会摸到朝廷的门槛儿,他就能拼一己之力一跃龙门,只是可惜了,朝中大员怎会理会一个家族败落的曾经的世家子弟呢?
“我都说了,赵公子,你就别闹了行不行?”
一袭长衫洗的发白的男子,眉宇清秀,咧咧冬风作响,他衣衫甚是轻薄,却依旧站得笔直,口中不紧不慢地与掌柜商量:“掌柜的,我最后在这泰丰楼说书一次可好?最后一次,说完了我便离开京城。”
锦衣华服的掌柜摇头又摆手赶人,“赵公子,你名气都没有,谁会听你说什么万字平奴策?如今世家正如日中天,你非要说打压世家,谁会推荐你?赵公子,早日还乡罢!”
司静思选择的雅座角度很好,她能清晰地看清楚一楼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的专注,其他三人都停了下来也在观察楼下的人。
没有错,赵玦和赵丞相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的赵家,但是好歹都姓赵,赵玦找遍了父亲所有交好的官员都没有人理会他,他只好舔着脸找上了赵丞相。
赵丞相一句话打发了他:“持三字帖,见一品官,儒生妄敢称兄弟。{注1}”
赵玦愤怒的回应没有到达赵丞相手中,他连赵府的门槛都没摸着就被乱棍打走了。
赵玦剩下的最后一条路就是在公共场所发表自己的言论,以期得到京城中贵人的赏识。但是要知道,在公共场所发表自己的言论这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泰丰楼的掌柜没那么没心没肺地让他讲,于是赵玦被赶走了。
对于人生已经绝望的赵玦于是隐居山野,遇上了自己大字不识的妻子,他妻子对他不离不弃,让他感动非常,即使是隐居山野,他的创作也没停止过,十年如一日,他贤达的名声就这样渐渐的大了起来。
眼看着赵玦就要被赶走了,他的人生已经到了最绝望的时候了。
“长亭,”司静思开口,“请他上来,我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是!”魏长亭立马出了雅间下楼。
没错,司静思就是想把男主角揽入囊中,让男主角在她的朝廷扎根,不妨碍男主角实现自己的抱负,更有助于她完成原身“为万世开太平”的愿望。而且世界线不是死的,它会跟着男主角的行动微微调整,只要男主角在她手里,这个位面的大气运就在她手里。
要弄死王羽之还不简单。
至于女主角能不能和男主角碰面,司静思望天: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世界线会自己调整自己的,阿弥陀佛
将军在下,朕在上(13)()
将军在下;朕在上(13)
眼看着那绝望的背影;带着孤注一掷的悲哀就要转身离去。
怎料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呢?
“赵公子留步!”有人从搂上雅间疾步走下;声音清朗动听。
赵玦一下子被吓了一跳;恍惚中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他太渴望得到达官贵人的赏识了;不然也不会来着泰丰楼中如此卑微地恳求得到一个在公共场合发表自己的政见的机会。
只是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他第一次被拒绝了,又谁会理会他的想法呢?毕竟他的想法与如日中天的世家的利益格格不入。
没有人会理会自己的!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孤高的感觉;让他有着孤芳不自赏的傲气,却又觉得悲哀。
幻听吧!真是可悲啊你赵子岳!
赵玦身子僵硬了一瞬间,接着抬起腿来;往外走去。
泰丰楼外寒风猎猎作响。
魏长亭:“”这人莫不是个聋子?
“赵公子留步!”魏长亭一跃而上;一下子就落在了赵玦的面前,成功地拦住了他;“赵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赵玦看着眼前这个眉宇清朗;衣着华贵的人;一下子失去了语言的来源:“”
他他他他是京中高官子弟的侍从么?连侍从都有如此气度;那那那那他家公子又是何方神圣?
一直渴望被赏识的赵玦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天啊。
方才在那楼下,一身落魄的赵玦与那穿金戴银的掌柜相比还有些气度;如今他却被在座四人的风华所折服。
“赵公子;请坐!”司静思友好地从男主角笑了笑,语气温和,态度平易近人。
你好啊!我的大气运,初次见面!以后请多指教,哈哈哈哈哈——
“见过公子,多谢公子!小生赵玦,字子岳。敢问公子贵姓?”赵玦也微微一笑,不亢不卑,虽然内心急切地渴望对方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好让自己能够摸着朝廷的门槛,但是却也不希望对方以为自己是个急功近利的。
赵玦观察这四人的气度,无一不是自成风华。那华服的小公子,看来还不到弱冠之年,但是周身气度已经非常人可及了。黑衣的男子手中有老茧,面上虽然嬉笑,只是眉宇之间包含隐隐煞气,赵玦推测此人应该从军,如若不是,那也是个身手极好的,见过血光的。
剩下的两位虽然气度也不同常人,但是他们衣着有着相似之处,赵玦推测他们或许都是这两位公子的侍从。
“赵公子坐!”司静思笑道,“免贵姓黄,方才听赵公子在楼下与掌柜的讨论什么”
司静思回头,看了谢凌云一眼。
谢凌云撇了撇嘴,却还是结果话茬:“万字平奴策。”
“哦对!没错,”司静思又回头对着男主角很是友好的笑了,“在下听了这一句,非常的感兴趣,再则看赵公子气度过人,相比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如若赵公子不嫌弃,不若与我说上一说。”
司静思的眼神看了一下酒壶,陈岚立马端起酒壶给赵玦倒了一杯。
一开始赵玦还拒绝,但是在司静思的刻意的怀柔政策之下他也就喝了几杯,几杯小酒下肚,满腹愁肠又涌了上来。
“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只是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怕是黄公子听了不感兴趣,平白扰了公子清净。”
好脾气的司静思:“怎么会呢,在下是真的对此颇为好奇,若是赵兄实在不愿意说,在下也不勉强,喝酒喝酒,就当是交了赵兄这个朋友!”
谢凌云:“”真特么烦人,碍眼的一下子变成了三个人。说就说,不说就不说,非要卖关子。还敢和我家娇娇称兄道弟,要脸不啊!乐意助人的他总感觉对面的男子脖子应该是不大舒服的。
魏长亭一直默默和赵玦喝酒,陈岚则一直很是配合地给他们斟酒。
“不不不难得有人感兴趣,便说了也无妨,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望黄兄海涵!”赵玦早已半醉半醒,说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把桌上的酒壶酒杯都搁置到了一边。
“黄兄可曾了解过匈奴?”弄得一张桌子只剩下一个酒杯的赵玦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谢凌云眼神蓦得一冷,看着赵玦的眼神都带上了考究和杀意。他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京中尸位素餐的朝臣明争暗斗,造成大西北军营军饷的短缺
司静思警告地看了谢凌云一眼,他立马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冲司静思嘿嘿一笑。
眼看赵玦在食指沾了些酒在桌上涂涂画画,司静思便凑到谢凌云耳边,“猴子,我比任何人都信任你。”
谢凌云抿了抿唇,克制住自己想扭头亲吻她的冲动。
“赵兄说笑了,在下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匈奴那远得很的,在下哪里能知道呢?”司静思笑如清风,“敢问赵兄在桌上画什么?”
赵玦的眼神和神色都突然严肃了下来,指着他在桌上用水珠勾勒的痕迹,“你看,这是狼居胥山这是肥硕的河套平原如今的西北军在酒泉等郡苦守,但是这终究不是办法的,匈奴不是我们汉人,他们不讲究君臣父子人伦五常,我们一味的防守,一味地采用和亲的政策,其实这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若我们可以进攻”
人们总说人在认真的时候是最迷人的,男主角原本就不差,为了自己的见解款款而谈的他更是迷人,唉,司静思有点愧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搞掉了他老婆,唉!
赵玦边说边画,酒水蒸发得快,他说的便快,图也消失的快。
因为怕一分神就脱离了他讲解的进度,四人认真地听着他的言谈,一丝一毫都不曾放松。
“我说完了,”赵玦羞涩一笑,把一旁的酒水都搬了回来,“让黄兄你们见笑了!”
司静思给了他最最最生动的鼓励,不断地激烈地鼓掌。
她一鼓掌,其他人也必须跟着鼓掌。
于是他们的雅间就是“如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绝。
赵玦更羞涩了,“让大家见笑了!”他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赵兄的言论”司静思开口,又顿了顿,回头,“谢兄你可有何看法?”
谢凌云:“”谢兄?谢兄是什么鬼!?
但是司静思一开口,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谢凌云。
无辜的谢小将军必须要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不知道赵赵兄可和他人谈起过这些?”
赵玦微微一愣,“谢兄说笑了,在下不曾和任何人谈过,因为没人听。”
悲哀啊怀才不遇的男主。
司静思默默把涌上喉咙的笑忍住,但是还是憋不住勾了勾唇,啧啧啧,看看这落魄的男主角。
“赵兄的想法很不错,只是当年赵括谈用兵也谈得不错。”
哇靠,谢猴子,你这就很过分了啊!
闻言赵玦突然变了脸色,却还是强行按捺住,只是不等他开口为自己辩解些什么,谢凌云又接着开口了:“不过你比当年的赵括好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犯了和赵括一个毛病,只不过你要比赵括轻一些。”
司静思:别辩解了,说白了就是你觉得男主角在纸上谈兵,啧啧啧
“谢兄别这样说,”司静思看着谢猴子唱白脸唱得火候差不多了,赶紧跳出来脸了,“我觉得赵兄有着惊世之才,只是缺少些历练,方才赵兄说的或许并不是完美无缺,但是至少是可以补足的!我觉得赵兄郁郁不得志,无非是少了一个伯乐而已。”
“黄兄所言甚是!”赵玦又郁闷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伯乐啊伯乐,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的伯乐!
“若是我愿意为赵兄当一回的伯乐,为赵兄推荐一下,不知赵兄可会嫌弃?”司静思很是心机的笑了。
“怎、怎敢嫌弃,如若黄兄肯为我举荐,自当感激不尽!”半醉半醒的赵玦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果然这个世家公子是有一定的权势的!
司静思微微一笑,一把扯下了旁边陈岚的腰牌——正在斟酒的陈岚手一顿,还是接着若无其事地斟酒。
而司静思呢,已经脸上保持着伯乐的微笑,一脸的“我懂你!我欣赏你!你是个大大大牛人!”,把手中的腰牌递了上去,“承蒙赵兄不嫌弃,明日午时宫门口相见!”
但是赵玦已经醉得趴在桌上了,司静思笑了笑,说罢便将手中的腰牌轻轻放置在桌上,起身,笑道:“如此,我们走罢!”
谢猴子早就受不了这个思维天真的赵公子了,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哼!反击匈奴,说得比唱得好听!有那么容易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的燕国,粮草有吗?军饷有吗?马匹有吗?强悍的士兵有吗?
就会说!就会说!
去你的!娇娇还说这厮是肱股之臣,唉!怕娇娇昨晚梦见得是哮天犬,不是太白星君!如果她真的看见太白星君了,那也肯定是哮天犬伪装的,唉!
他们前脚刚走,刚刚才醉晕了的赵玦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早已不见郁郁不得志的哀愁,他看着手边的腰牌愣了,竟然是紫光卫的校尉?
谢小将军及其厌烦他家娇娇难得和自己出宫来玩耍一次,身后却跟着两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跟屁虫,他只能不断地加快脚步,急哄哄地往前走,而司静思这一路几乎是给他连提带拖着走的。
司静思:“”赶着回去投胎?
将军在下,朕在上(14)()
将军在下;朕在上(14)
“我们当真就这样回宫了?”谢小将军简直不敢相信了;就出来会一会莫名其妙的赵公子;然后就回宫了?都不逛一逛的吗?
司静思无语:“你这都问了第三遍了;没错;现在我们就回去!”
“噗嗤——”陈岚终于忍不住了;谢小将军在陛下面前实在是太像活宝了;他真是大开眼界。
“陈岚别笑,等下谢小将军在心里记仇你可就惨了!”司静思不回头也知道是陈岚在笑。魏长亭最近跟给人家点穴了似得,阴沉着一张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谢小将军根本不在意后面的两只,“可是我还不想回去!”
“那你给我回将军府去,天天住在宫里头;成何体统!”
谢凌云撇了撇嘴;宫里头那么大,宫殿那么多;他睡的地方距离后宫远着呢;又没睡娇娇床上;唉!失落!
“娇娇我们再逛一逛呗你看看这么多的铺子;你就不想——唔?”
司静思随手抽了旁边老伯的糖葫芦一根;塞住了谢猴子的嘴;“甜吗?”
谢猴子把甜的掉牙的糖葫芦囫囵吞枣似得咽了下去,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满意地笑了,再扯了一串递给谢凌云;谢凌云接过;司静思便举高了自己的手臂,囫囵地撸了撸他后脑勺,诱哄道:“你乖啊,我们下次再出来玩!”
谢凌云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串糖葫芦,见状也只能撇了撇嘴答应了,“那你得答应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嗯嗯,什么都依你,我的小乖乖”
让后面掏银子的陈岚又忍不住笑着摇头,看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嘛。只是看着魏长亭的背影,他又神色复杂。
赵玦怎么都没想过,他的伯乐竟然是当今圣上。
原以为遇见紫光卫的校尉已然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了,因为紫光卫便是皇上的心腹,皇上眼前的红人,能够得到紫光卫的赏识,那便是距离整个大燕国权力的最中心又近了一步,却不想他一下子就见到了最中心。
看着殿下跪拜着久久不起身的赵玦,司静思笑了,笑容温和,“难不成赵公子这是羞涩了?”
“草民——”赵玦抬头,又急忙低下头去,凡夫俗子,怎敢冒犯天颜?“草民昨日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还望陛下海涵。”
司静思失笑地摇头,亲自走下殿去将他扶了起来。
赵玦昨日便知道那个黄兄长得是玉树临风,只是不曾想对方穿上明黄的龙袍也依旧不减风采,艳若桃李的脸却偏偏眉目锋利,这就是皇上啊!是他日日夜夜恳求能够见到的人,居然成了自己的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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